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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狼王的禁爱:替宠新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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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到了我预期的目的,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大汗,去睡吧。”

他眼皮打架的也是要睡了,才一沾到了枕头就闭了眼,睡着了吧。

我轻轻的想要抽出我的手,却发现已被他攥得紧紧的,他即使睡着了也不让我挣着,这人可真是无赖。

窗已被侍女在外面挂了棉帘子,那雪花仿佛在遥远的天际飘动着,我数着一颗一颗的雪花,躺在他的身侧,静静的,睡吧,等我娘到了,我与她就可以安安稳稳的离开,找一处我们喜欢的地方去过世外桃源一般的生活。

那样的日子,该有多好,我想着,脸上沁着笑,却被他的鼾声扰着了,推一推他,猪一样的睡。

轻轻的阖了眼,明天总会更好。

因着害喜,我一直嗜睡,一闭了眼就睡过去了,一夜的安眠,让我甚至忘记了图尔丹还在我身边这个事实。

自自然然的醒来,室内一片幽暗,窗帘子还挂着,只是透过帘子的一角缝隙我才知道天已大亮,太阳也出来了。

雪停了吗?想起昨夜里的雪,好大啊,这样好的阳光该出去走一走才好。

慵懒的裹着被子想要坐起,突然被人一拉,我重新又仰倒在床帐内。歪头,图尔丹的脸放大一样的就在我的眼前,他看着我,眼眨也不眨。

这才想起,昨夜我竟是与他再次同床而眠。

尴尬的笑笑,是他硬拉着我睡的,我挣不开我才委屈自己的。

可是你看他此刻的眼神,好象是我昨夜里把他怎么样了是的。

突然想起那份文书,我是算计着他来着,我有些心虚了,看着他,有些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了。

“醒了。”他的手在我的腰间一寸一寸的收紧,他的呼吸灼热的呼在我的脸上,酒气已消失,此刻的他全身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自从冰宫一别,这是第一次我与他清醒以对,想起昨夜那个醉酒的他,仿佛就是一个孩子一样,被我戏弄了也犹不知。

“我不是你的格格。”如果是要找他的格格,他是错来了地方。

他抚上了我的额头,那没有梅花,只有一道丑陋的疤痕,“真难看。”他的格格在额头上永远都是一朵美丽的梅花。

“我是云齐儿,是你心里巴不得要她死的云齐儿。”冷眼看他,恨比爱更多了些。

腰间的手越来越是紧了,“说,铁木尔昨天来这里做什么?”

原来如此,想起他昨夜里骂着我的话,他说我**铁木尔,他说我是贱人,我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你不配知道。”他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怀里的那份文书就证明我与他已再无瓜葛了,只是那文书是我私自让他签了字的,所以我还不能向他公开。

腰间的手松开了,我呼了一口气,有些轻松的感觉,可是不对,我的那一句话他听了怎么可能放过我呢。

果然他腰间才松开的手突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子,“我是你的夫君,我不配知道,那么就是铁木尔才配知道吗?”

我听了怆然而笑,“你是我的夫君吗?”这世上有哪一个夫君是盼着他的妻子死去的?

“难道不是吗?”他反问我。

“你说,铁木尔到底是为何而来的。”他有些激动了,似乎这个答案不给他他就不肯放过我。

“我娘要到了,他只是告诉我我娘的消息。”不想再节外生枝,也许等我娘到了,我就可以离开这巴鲁刺了。可是铁木尔的到来有必要让他如此动容吗?

“你娘,就只是问你娘的事情吗?”他有些不相信一般。

“那你还要怎样,就算是我与铁木尔在私自幽会好了。”我气恨着,为着他的话而恼怒,总是要这样伤害我才罢休吗?

他的手举起来,在距离我的脸一寸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要打我吗?

我看着他,想也不想的挥起手来,是他要无中生有的,是我要打他才对,他哪里又有资格打我呢。

可是这一次我却没有得逞,他眼疾手快的抓住我欲挥向他的手,“云齐儿,你娘来巴鲁刺真的有这么重要吗?如果我不让她来,她就甭想走进这巴鲁刺的大草原。”

我笑,“可是你已经答应我要接我娘来了?”君子一言,他不可以反悔的。他还不知道九夫人与我的交易,如果知道了,又会如何?

我重新又要坐起,是该起床的时候了,我与他这样躲在床帐里总是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他拽着我的手,“那薰陆香……”可是说了一半待到挑起了我的好奇心之后他又顿住了。

我看着他,期待他的继续,可是没有,我只好作罢,“那些事我不想再提起了。”或许知道的越多越是痛苦。

“我……”又要怎样,他已经把我伤害到最深了。

“大汗,起床吧。”我弯身要去穿鞋,看着墙角里缩成一团的雪儿,好想抱着它一起汲取一份温暖一份安慰。

“云齐儿,格格她快要死了。”他从我身后抱住我的腰,他身上那股草香的味道再次弥漫在我的周遭,晕晕然,我有些无措了。

其其格,她要死了吗?

我早知道会有这样一个结局,如果她真的死了那就是我害了她,想起那花一样美丽的女子,我的心肠终于软了。

那个女子,她与我是没有恩怨的,一切的一切都不能怪她,错了的那个人,只是图尔丹。

“对不起。”我的过错我要承担,即使我只能道歉。

“找遍了中原与蒙古的大夫,都只说她没有几天日子了。”

我腰间的手一抖,他似乎是很痛苦一般。

“大汗,你该走了,去陪着你的格格吧。”我冷声以对,想起那昏睡中的其其格,我心灼痛。

腰间的手松开了,他快如闪电一般的转至我的面前,只手轻抬我的下巴,一双眼看着我,仿佛没有一丝感情,“云齐儿,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不想再在这落轩阁里面看到其它的男人。”

会吗?我只是他手中的一个棋子,又哪里有自由可言。

我心神恍惚中,他又说道:“昨夜里的那一巴掌我早晚会让你还回来的。”

昨夜里他醉酒了,可他居然还记得那一巴掌,那么文书呢,我只盼他不知道才好。

我迎视着他,“还吧,你杀死我最好了。”

他甩开手,似乎不屑的说道:“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从没见过这样小心眼的男人,我不过是最近多见了铁木尔而已,那又如何,铁木尔是他的兄弟啊。

“总之,以后都不许再见他,至于黎安也要少见,否则……”

“否则让我殉葬是吗?”昂着头,有些气势我是不能失了的。

“你很想是吗?”他拍落我的手掌,不经意的一说却是带着一股冷然的味道。

“你一直很想我死,我死了,就遂了你的意,不是吗。”我与他果真就走到这一步相见如仇人般的地步了。凄然一笑,我甚至奇怪这些日子以来他还让着我生,我倒是要感谢他了。

“下一次要死就死个彻底,也省得让活着的人烦心。”他咬着牙狠狠的说道。

“我活着你又操心了多少,你不过是要多些盼望,盼着我早些断气罢了。”从冰宫里再回落轩阁,他又管过我的死活吗?

“总之,除了这落轩阁你哪也不能去了。”

他知道我娘来了我要离开的心事吗?他是怕着我的又要离去吗?

可是留着我一个人在这落轩阁,孤单无依而又不能与人相见,那种痛苦我不要,我绝对不能再要了。那有种坐井观天的感觉,即使天踏了下来我也不会知道。

“我想,想每天去外面走走,也想去看看额娘,看看沁娃或者洛雪。”我要争取我的自由,不然在这落轩阁里,早晚有一天我会疯的,一个人的日子真的太寂寞了。

“去看看我娘吧,她也惦记你了。”

额娘她真的会惦记着我吗?这么久她都没有过问过我的一切,难道这也是图尔丹的命令吗?

看着他转身向门外走去,我轻抚着我的肚子,这孩子我绝对不能让图尔丹让额娘知道。

数着日子,真盼着我娘快一些到啊。

站在床前,我俯身抱起向我飞跑而来的雪儿,抚着它柔软的皮毛,看着图尔丹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有些不自在了。

他的醉酒而来,果真是无意的吗?他似乎对我的一切行踪都了如指掌呢,就连铁木尔来与我吃饭,也才吃了一半,他就来了,好快的消息啊。

也不知是谁这样及时的向图尔丹汇报呢。

塔娜仁,那个早已消失不见的侍女也不知去了哪里?杜达古拉,也不是啊,她也好象许久未见了,想起她甜美的面容,离开落轩阁,她现在应该在铁木尔的身边侍候着吧。铁木尔回来了,她也自然就走了。

忽而想起那一次我与都别的一见,就是那一次我才知道了其其格的存在,我拿到了都别手中的她的画,那一次我挂在屋檐下的风筝被人换了丝线,所以才断了才飞离了落轩阁。

那换丝线的人又是谁呢?

我想着,仿佛这落轩阁里到处都是陷井,到处都是泥潭沼泽,所以我处处都要小小翼翼,生活在这里我真的好累。

想着他答应我的让我去见他额娘,那就去吧,在我娘来之前,我也要稍许去走走,就算作告别吧,待我娘来了,这一次我是无论如何都要离开的。

屋子里静悄悄的,窗外的窗帘子也早已卷了起来,阳光直射着我的眼,我望向窗外,门外的侍卫又多了几个,这又是图尔丹的吩咐了。

也罢,也许再过一阵子,我已不在这里了,一切就随他吧,吩咐着侍女把我隔壁的一间上房收拾了,摆好了一应物品,我这里也只好让娘先委屈几天了。

窗前,我向东而望,这是我对娘无尽的牵挂。

迎着风,我站在大门口,遥望着哈答斤的方向,娘,云齐儿在盼着你的到来呢?

雪停了,你一定又在路上了吧,天冷,可不要冷着了,娘快些到吧,真想与娘快快乐乐的一起过个年。

可是那路上除了风与被风扬起的轻雪,却连一个人影也无。

我仰望着天空,天冷了,鸟儿也迁徙去了南方,这天空上连鹰也少见了。

站了许久,僵冷的腿已有些麻木。

“小姐,回去吧。等有了老夫人的消息,我马上就去通知你的。”若清轻轻的为我披上了一件狐皮大衣,我身上立刻就暖暖的。

我不舍的回首再望向那已被雪掩住的路,却又是无边的失落而回。

回到院子里,才发现今天的落轩阁里好热闹啊。

那窗上已贴了红彤彤的窗花,我走进前,细细看着,有雪花,有牛,还有老鼠和猪……

十二生肖贴得到处都是,很喜庆。窗帘子也换了新的了,围墙上院子里的雪都扫得干干净净的,屋子里有人送来了一些鲜艳的蒙古装,或红或紫红或暗红,很艳丽的颜色,我并不喜欢,我推托着让丫头们收到柜子里。

“王妃,这些个衣服可都是大汗亲自赏给你的呢。”一个小丫头盈盈向我福了一福,满脸的笑意,好可爱的一个小丫头,却是陌生的很,我竟是第一次见。

“你叫什么名字。”这样可人讨喜的样子给我的屋子里也凭添了生气。

“奴婢叫燕儿,奴婢是大周人,是二王爷叫奴婢来侍候王妃的。”

我听着她的话音还没有粘染上这草原上的一腔一调,纯粹的大周口音,乡音难改,那种熟悉的感觉让我不自觉间对她有了亲近的感觉,我看着她嫣然一笑:“你过来,坐在我身边,我有话问你。”

燕儿不怕生的走过来,“王妃尽管吩咐,王妃你可真是好看。”

我看着她凝神看着我的眼神,不禁有些失笑了,我轻轻的一扯一大早被若清强行系在额头的丝带,冲着燕儿道:“你看,这回还好看吗?”

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她看了先是一个愣怔,却也转得极快,“王妃的疤好象是新近才有的,不过丝毫也不损王妃的美丽,那丝带子一系,更显王妃的飘逸出尘了。”

这丫头的嘴可真是甜啊,是铁木尔专门送给我的一个开心果吧,我想着顺口说道:“你家王爷是不是每日里给你喝着蜂蜜来着。”

燕儿却正色道:“奴婢的命是王爷救的,王爷就是燕儿的再生父母,别说那蜂蜜水,就是王爷赐的白水那也是天底下最好的甘露了。”她说着眼角有些泪意,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一般。

我握住她的手,热乎乎的很暖人的心,这样懂得感恩的孩子我极喜欢,“行,那就听你们王爷的话跟着我吧,我也好多个伴。”

“王妃,王爷说了,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还有今一早我去取这些衣服的时候,大汗也交待了,这些衣服让王妃都试一试,大了小了的不合身的都赶紧去改一改,这几天就要派上用场呢。”

我抚着那衣衫,精致的盘扣细细的针线,袖口的两条龙凤交相缠绕着,心里一声声紧,我还是他的王妃吗?又是何苦要为着我做这些衣衫呢,其其格的毒也不知解了没有,她一日没有醒来,这年八成也过不好吧。

“都拿回去吧。”这些我已经穿不着了,待我娘来了,不用几天,我与娘也就走了。

燕儿立刻急切的说道:“王妃不可啊,二王爷说了叫王妃遇事都要想到一个字。”

看着她憋得通红的一张小脸,“你又知道什么了。”

“忍。”低低的一个字,只有坐在她身旁的我听得清楚,铁木尔是让我忍吗?忍到娘的安全到来。

是啊,真盼着娘赶紧的到啊。我甚至都在想象着见到娘时第一句话我要说什么,娘的声音总是那么慈祥,离开家庙,来到这污浊的世界,她会习惯这世间的丑陋百态吗。

忍吧,铁木尔说得对,为了娘,我什么都要忍。

随意的试了几套蒙古装,帽子,衣袍和腰带都穿戴的整整齐齐的,我在镜前顾盼着,略有一点点瘦了,抚着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孩子让我的腰又粗了一点点,紧了些,可还穿得了,也许是那些裁衣服的以为我还是从前的云齐儿吧,所以那一应的尺寸皆未变过。

“都还合身,不用改了。”想着也不要麻烦这些个下人了,年关了,每个人都忙啊,里衣少穿一件,到时候真要是出门就加一件厚厚的大衣也就罢了。

“王妃,真的不用改了吗?”燕儿在我的身前仔细的打量着。正巧若清一推门也进了来,看着我,笑呵呵的道:“小姐,太后差人来说要召见你呢,说是有日子没见了,快过年了,大家也走动走动。”

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我的孩子,母后她可不知道吧,这事,除了铁木尔与那大夫我不想再有第四个人知道。

本来是自己早就要去拜见她的,而且图尔丹也答应了,却因为我惦记着我娘而没有精神才拖了又拖,如今既然母后已经亲自召见了,少不得我就去坐一坐,话话家常,也让自己的天地里多一点家的气息吧,我笑看着若清道:“这是燕儿,是铁木尔赏给我的丫头,手脚可真利落,以后你们两个就姐妹相称吧。还有太后那就去回个话儿,说我这就去拜见她老人家。”

要见太后,我总要好好打扮一下,穿了正式的衣装前去拜访才是。

我由着侍女们侍候着,一件件的里衣换好了,再上了胭脂,涂了腮红,画着眉,侍女的手却是不自然的停在了我额前的伤疤处,我一笑:“不打紧的,我系了丝巾就是了。”总不想让母后担心我,从前那一切就当是一场恶梦,梦醒了,其实天还是蓝的,阳光也还是如初的温暖。

“王妃,要穿哪一件呢?”我面前,紫的,红的,青的,粉的,各色的蒙古袍摆在眼前,去见母后我总不能再穿着我大周的服饰了。

我看了一看,随手扯了一件暗青的抓在身上比了一比,“就这件吧。”穿得太艳丽总是不妥,必竟这巴鲁刺的人都知道其其格的命已是今不保夕,我太过招摇也总是不好。

燕儿乖巧的说道:“王妃这衣袍可是太过素净了些。”一边说着却还是一边为我穿戴整齐了,就连那帽子也帮我戴好了。

“燕儿,才来了这么几日,可是你看你对这里的生活习惯已经熟悉了呢。”又是多了一份喜欢,在这落轩阁里多了一个大周的人,就是看着对我总是一份舒坦吧。铁木尔的心可真是细啊。

“二王爷着人教了我几天了,再不会,那不是比熊还差了一截。”

我大笑,这话也只能从她口中说出来,哪里有笨啊,分明的聪明伶俐了些。只是她却还是不懂我的心思,这素净的衣衫我是固意的要捡着今日来穿的。

“就穿着这一套衣衫吧。”我转身,“走吧。”

“王妃,是要骑马还是坐车?”

“骑……”我刚想要说骑马,这一段日子以来我已经习惯了骑马,可是随即我又想到我肚子里的孩子,骑马那是有些危险了,我顿了一顿,随即改口道:“坐车吧。”车里也暖和,有了身孕的人不宜吃汤药吃参补之类的东西,这样冷的天气可千万不能让自己染了风寒,否则为了肚子里孩子的健康那病会很难医。

侍女扶着我上了车,坐在马车上,一个火炉摆在身前,把那冷意也尽数驱尽了,心里却是无尽的感慨,寒冷可以以火来驱除,可是人心呢,一旦冷了,是怎样也焐不暖的。

到了母后的蒙古包,看着天色,我才知道已近正午了,这样的来了,正是赶上母后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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