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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心如宅-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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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璋虽如此说话,但也知道出岫夫人是刻意晾着他们,否则断不会选在今日会客,至少在得知沈予今日凯旋之后,应当换个日子才对。出岫夫人这是在给他们下马威。

越是这关键时候,明璋自问越要沉得住气,如此才能显出诚意来。他这般想着,余光瞥见明璎仍旧呆立而站,不禁有些尴尬,再对出岫笑道:“我这三妹被夫人的气质所慑,失仪了。”

出岫只是浅笑回道:“您太客气了。”言罢再看明璎一眼,道:“夫人请坐罢,若是身上不舒服,可不要勉强。”

明璎仍旧沉浸在震惊之中,将出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心中打鼓自问:难道这世上当真有如此相像之人?眼前这位出岫夫人天姿国色,她坚信世上并无其二。可晗初不是已经死去多年了吗?又怎会成为云氏的当家主母?

像,实在太像了!不过面容虽一样,气质却是大不相同。从前的晗初,如一朵娇弱的花儿,羸羸弱弱、经不得半点风吹雨打,看着便想让人去怜惜、去呵护。明璎也一直认为,正是晗初的那份楚楚可怜,才会让赫连齐念念不忘。

而眼前这身着白衣的绝色女子,身上散发着清纯与美艳两种风情,光艳逼人,可偏偏又淡然出尘,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之气。她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语所流露出的气质与姿态,能令世间一切女子为之羞愧。

明璎将信将疑,目光在出岫面上流连不去,久久说不出话来。出岫便任由她打量着,很是坦然,只看向明璋问道:“不知您二位前来,所为何事?妾身听敝府管家说,不是为了还债而来。”

明璋闻言颇为尴尬,又分心担忧着明璎,无奈只得厚着脸皮道:“不瞒夫人,从前我好赌成性,全仰仗云氏出资襄助,我也为此不胜感激……但我知道,当初云氏肯慷慨解囊,是看在明氏的面子上,如今明氏一族的状况您也瞧见了,一时片刻,只怕这钱我还不上了。”

出岫仍旧噙笑,表情未改淡淡回道:“无妨,左右是利滚利。今年还不了,那就明年还。明公子还不了,还有您的子女不是?再者明夫人是赫连一族的长媳,想来这事赫连大人也不会不管不问。”

明璋见出岫语气温和,可偏偏说出的话如此强硬,最要命的是自己还不能发火。他心中焦急,面上叹道:“都说‘墙倒众人推’,赫连氏虽是我们姻亲,可也指望不上了……实不相瞒,这笔数目实在太大,凭明氏如今的实力,即便我想还钱,也是有心无力。”

家产被抄,家势一落千丈,如今的明氏已并非当朝后族,而是一文不值、一盘散沙。

听闻此言,出岫清眸睨着明璋,秀眉轻挑:“明公子的意思是,这钱不还了?”

“不!不是不还。”明璋连忙解释道:“我是有笔生意想与夫人您商量商量……如今明氏倒台,不知可否烦请您举荐我重新入仕……我有自信,只要凭您之力,我必能重振明氏,来日这钱自然也就能还上了。”

明璋如此一说,出岫只觉得恶心。无耻之人实在忒过无耻,欠债不还也就罢了,反而还想诓着云氏出钱出力,保举他重新入仕……尤其听明璋这口气,暗指他有朝一日坐上高位便能还清债务,如此说来,他还不知要搜刮多少民脂民膏。

出岫几乎能想象得到,倘若今日自己答应了这个要求,来日明璋如果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旁人都要将这笔账算在云氏头上,搞不好还会闹得民怨沸腾,连累了云氏的乐善好施之名。

想到此处,出岫直接笑叹回拒:“实在抱歉,明公子这条件,妾身不能答应。”

她只说了这一句,也没说任何缘由,明璋见出岫如此干脆,反而不好再多劝。他想了想,只得说出此行的另一个目的:“既然夫人不同意,我也不勉强。但还有一事相求。”

出岫颇有耐心,浅浅笑道:“明公子既然来了,但说无妨。”

此刻明璋也顾不得再去看明璎的反应,斟酌片刻道:“这第二件事,完全是出于我的私心。还请夫人您高抬贵手,放我明氏一条生路。”

“哦?此话怎讲?”

“您的妹婿沈将军主审我父亲时,算是用尽了手段,若不是因为他,我明氏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还请夫人您看在这件事的面子上,能将这笔债务减免一些。”明璋顿了顿,又道:“其实沈将军当初去抄家时,也落了不少油水。”

这话说得真是恬不知耻了。难道因为沈予是云氏的姑爷,又负责主审明氏之案,所以明家倒台就得云氏负责了?还是说,因为沈予负责抄家时得了好处,所以明璋的欠账就不用还了?

出岫只在心中冷笑不止,暗道明家之人果然各个蛮不讲理。至此她也不愿再听明璋继续说下去了,佯作看了看门外天色,道:“时辰不早了,眼看着要开午膳。二位若不嫌弃,便留在敝府用个饭。妾身孀居之人多有不便,还是让云管家作陪招待你们罢。”

逐客令也下得太快了,尤其留饭还让一个管家作陪,分明是刻意踩低!饶是明璋再厚颜,也知道自己是被出岫夫人彻彻底底地拒绝了。眼见出岫欲起身告辞离去,他心中一急,忙将最后一道杀手锏使出来:“夫人可别忘了,我家二弟是被云三爷害死的!”

第175章

说了半天,终于说到正题上了!这是要将明二公子之死拿出来做交涉了!出岫本欲起身离开,听了明璋这话反倒沉下心来,连方才的厌恶之意都懒怠,端起茶盏啜饮一口,缓缓笑问:“明公子的意思是……想拿此事要挟妾身吗?”

明璋自知这话说得有些鲁莽,但如今他破罐子破摔,也别无他法,只得道:“我没有要挟,只是想让夫人明白,云氏也并非一分一毫都不欠明氏!”

两年半以前,明二公子明璀和云羡争抢一个姜族妓女,并为此大打出手,最后云羡失手将明璀打死……这件事曾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当时右相明程和皇后明臻曾在聂帝面前数次大闹、不依不饶,更想以此为条件与云氏谈判。

出岫犹记得,自己当时已猜到明氏闹事是为了谈条件,可她却没有想到,明氏所谈的“条件”竟是一笔天价债务!也难怪慕王会一口答应相帮云羡,根本就是因为明氏所欠下的巨债,他也有份参与算计!

可笑自己当时还以为,慕王是因为针对皇后明臻,才会答应出面摆平此事……

云辞,真是瞒得自己好苦;慕王,真是守口如瓶、密不透风。当如今真相大白于眼前,出岫自问所能做的,便是不让云辞失望,更要顺着这条路走下去,至少要让云氏这些年的损失重新回到口袋里!

坚定了这个信念,出岫也是面色一沉,再对明璋问道:“明公子既然不是在要挟妾身,那您旧事重提,到底是什么意思?”

明璋见出岫不悦,便没有将话说得太过分,只道:“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也正有此意。再者当年是我二弟性喜渔色,又夺人所好,才会落得如此下场,被云三爷失手打死……可二弟死后,我明氏都没有多做计较,将心比心,为何夫人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将心比心?”出岫只觉得好笑,当初对于明璀之死,明氏可是不依不饶来着,若非慕王从中斡旋,明氏怎会善罢甘休?只怕他们非逼着云氏免除这笔巨债才算了事……

出岫静下心来仔细分析,今日明璋为何会咬着明璀之死不放?他敢公然与云氏争斗?还不是因为云羡是老侯爷唯一的骨血,他笃定云氏不会眼睁睁看着云羡丧命。

出岫恍然发现,明璋此人有三大本事:一是逢赌必输;二是厚颜无耻;三是能将黑的说成白的。

“哦?以明公子之见,妾身该如何高抬贵手?”出岫心中越恼,面上越是笑吟吟地问。

明璋瞥了一眼自家妹子,见明璎神魂俱失,没有半分开口帮腔的意思,也知道指望不上她,唯有自己一口气说道:“我二弟当初好歹也是皇后子侄,一条人命难道还抵不上几成债务?”

出岫闻言掩面而笑,又问:“那以您所见,明二公子这条命,能抵上多少真金白银?该不会是黄金五千万两罢?”

明璋见出岫松了口,却将问题撂了回去:“云三爷这条性命值多少钱,我二弟理应同等价值。”

“好一个‘同等价值’!”出岫几乎要拊掌赞叹,今日明璋说了这么多话,唯有这一句才能真正听出几分水平。出岫没有即刻回话,睨着明璋沉默不语。

后者见状,乘胜追击道:“离信侯与云二爷相继病逝,云三爷便是老侯爷唯一的血脉。当初明氏没让云三爷以命偿命,这笔债又要如何算?您看云三爷的性命值多少钱,那就抵掉多少债务罢。”

明璋说出这番话时,面上没有丝毫惧怕,相反隐隐带着几分胸有成竹和跋扈之意,大约是有几分把握。出岫这才发现小瞧了明璋,方才他是故意示弱了。也就是说,倘若今日这债务谈不拢,云羡的性命堪忧?

出岫终于着恼,但又担心明璋说到做到。明氏虽然树倒猢狲散,可这个家族盘踞京州多年,必然还有不少心腹藏在暗处。而云羡如今也在京州,敌在暗我在明,恐怕无论派出多少暗卫保护云羡都没有用,防不胜防……

显然,明璋这番话捏住了出岫的软肋,她的确不能让老侯爷唯一的血脉再有任何闪失。想想方才明璋提了那么多要求条件,无非就是为了引出云羡的事,半要挟半示好。

“明公子将话说到这份儿上,妾身倘若再不松口,就是不识时务了。”出岫樱唇微启,似笑非笑,教人看不出是生气还是平静:“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您觉得明二公子一条命值多少价,妾身照单全收便是。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倘若您说能抵五千万两黄金,那未免是狮子大开口。”

听了这话,明璋不禁心中大喜,立刻道:“岂会?我只是想让夫人将这些年的利息给去了。”他顿了顿,又道:“是两千万两黄金。”

“那剩余三千万两呢?”出岫问道。

“剩余的债务,我自有办法筹措。”明璋仿佛自信满满。

出岫只得点头,故意在明氏兄妹面前叹道:“看来以后我云氏不能随意借债,万一遇上您这等厉害的角色,妾身可吃不消,连利息都要不回来了!”

明璋不知自己欠债是被云氏所算计,只讪讪一笑,掏出一张准备好的契约道:“劳烦您在这张纸上签字盖印,算是彻底免了我两千万两黄金的债务。”

“搁着罢。妾身办妥之后,自然会差人送去吹花小筑。”出岫懒得去看明璋手上那张纸,问道:“不知二位何时返回京州?”

“不日之内。”明璋答得隐晦。

出岫点头:“好,但愿两位一路顺风。”

她最后四个字咬得极重极重,听在明璋耳朵里却是一惊:“夫人这话的意思是……”

“意思是妾身预祝两位能平安抵达京州。”出岫不冷不热解释一遍。

明璋恍然,心中暗想出岫夫人果然软硬不吃:“承夫人吉言,倘若我三个月内没有返回京州……后果您大可自行想象。”

果然……看来明璋前来房州之前都已经布置好了,倘若他没有如期回去,想来云羡性命堪忧。出岫冷眸一凝,露出几分厉色,但没有再说话。

明璋也怕当真惹恼了出岫,连忙再笑:“夫人今日高抬贵手之恩,我明氏兄妹必然铭记于心,不敢忘怀。”

“但愿如此。”出岫淡淡回道。

明璋见状又叹了口气:“今日说话有得罪夫人之处,实在是迫不得已,还望夫人海涵。天色不早,我兄妹二人告辞。”说着他侧首看了一眼明璎,见她还失魂落魄坐着不动,很是奇怪,只得率先起身碰了碰她的手臂:“三妹,走罢。”

明璎被明璋碰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见兄长已有去意,她也站起身,却是看着方才被明璋碰过的右臂,定定不语。

出岫知道明璎在想些什么,又在怀疑什么。可她已无暇再继续周旋下去,今日一连撞上两件烦心事,她必须静下心来仔细思考,要如何摆脱这些钳制……

出岫不愿与明氏兄妹再多相处一刻,见明璎仍旧站着不动,她便从主位上起身道:“妾身还有庶务在身,恕不远送。”言罢边走边朝外头唤道:“云逢,送客。”

刚走到明璎面前,出岫忽然感到一阵阻力,低眉一看,自己的左臂衣袖已被她拉扯住。

“明夫人这是何意?”出岫凝眸而问。

与此同时,明璋也大感讶异:“三妹你做什么?”

明璎却不管不顾,当众捋开出岫的左臂衣袖,将那一截玉臂皓腕裸露在外。恰在此时,云逢也进了屋内,见到这情景不禁大怒,上前一把扣住明璎的手腕,冷呵一声:“明夫人自重!”

明璎对周遭的一切恍若不闻,只垂眸定定看着出岫光裸的手臂,她死死捏着,拼死捏着不放手。但见出岫左臂之上,有星星点点的疤痕,虽然已变得很浅很淡,但仔细一看,还是能想象出从前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是什么模样。

这些伤疤,当年都是明璎亲自用簪子划下的,一笔一笔,一道一道,她又怎会忘记?明璎倏然抬头看向出岫,语中爆发出无穷恨意:“果然是你!晗初!”

“什么!”明璋与云逢异口同声惊呼,出岫反倒显得很是平静,只冷冷道:“放手。”

明璎又哪里肯放?不仅不放,还用指甲死死掐进出岫的肌肤里,一边使力一边大哭大笑:“原来是你!你怎么阴魂不散!就是你害了我!”

她似患了失心疯一般,双目猩红、面容狰狞,右手依旧掐着出岫的手臂,左手顺势抬起就要往出岫脸上扇去,破口大骂道:“贱人!你害得我好惨!”

手起掌落,眼看出岫便要被这疯女人扇了巴掌,关键时刻,竟是明璋眼疾手快挡了一下,在离出岫眼前三寸距离之处,他适时捏住了明璎的手腕。

与此同时,门外也传来两个男子声音:“住手!”

屋内几人循声望去,一人紫袍金绶,一人铠甲寒光,门外那两位贵气逼人、俊朗非常的男子,正是诚王聂沛潇和威远将军沈予。

第176章:相见争如不见时(六)

聂沛潇与沈予原本是在城西设宴犒劳三军,两人都已到了城西大营,却发觉云氏未有一人前来恭贺,实在出奇。按理说,撇去沈予和出岫的关系不谈,明面儿上沈予还是云氏的姑爷,是云大小姐的夫君,为何今日这么大的好事,云氏竟不见一个人影?

聂沛潇越想越觉得蹊跷,忽然又想起诚王府近段时日一直收到赫连齐的拜帖,不禁心中一紧,便命冯飞前去云府探探消息。一个时辰后,冯飞带话回禀,说是明氏兄妹今日拜访云府。

聂沛潇闻言大惊,犒劳宴上匆匆给沈予和先锋军们端了杯酒,便御马朝城北的云府疾驰而去。冯飞见聂沛潇走得匆忙,也意识到将有大事发生,又不敢铺张,只得带着沈予一并跟在他身后护驾。

沈予一路在聂沛潇身后御马追随,这才发现他是朝着云府方向,于是连忙打马与之并驾齐驱,二人一边骑马一边说话,沈予这才了解内情。

若要说出岫与明璎之间的恩恩怨怨,这世上除了当事人之外,怕是再没有比沈予更清楚的了。从前晗初手臂上满是簪痕,一度情殇濒临绝望,还是他受醉花楼的风妈妈所托,救了她一命。

沈予怒急,他不知晗初为何如此之傻,竟要接见明氏兄妹。这不仅会将出岫夫人的真实身份泄露出去,更难保明璎不会做出什么疯狂之举来。

倘若世人得知,名满天下的云氏当家主母、忠贞节烈的出岫夫人,竟是当年醉花楼里的名妓晗初……沈予几乎可以想象,届时会有多少闲言碎语铺面而来,云氏的名望也必定会因此受到连累。

而这些恰恰是沈予最不愿意看见的,他不愿看到好友云辞的家族、还有他心爱的女子,再受到任何伤害……

聂沛潇平日与出岫往来众多,更在她病重时经常探视,门僮便也认得他。而沈予是云氏的姑爷,又曾长住烟岚城,门僮更不会多加阻拦。于是两人顺顺当当进了云府,一问明氏兄妹仍在外院的待客厅,便亟亟赶来。

哪知他们还没跨进门槛,便瞧见了这一幕——明璎死死抓着出岫光裸的左臂,出语不忿,扬手作势挥掌而落。只差一点,那一巴掌险些落在出岫颊上了!

聂沛潇与沈予岂会善罢甘休,两人一并跨入待客厅内。聂沛潇自然认得明氏兄妹二人,率先开口冷问:“你们这是做什么?”

他说话的同时,沈予已一手推开明璎,护着出岫后退两步,低头查看她的伤势。但见两道猩红血痕蜿蜒在她手臂之上,另有几个深深浅浅的指甲印儿错综交叉,虽然知道伤势不重,可那鲜血淌过出岫白玉般的手臂,实在令人触目惊心!

沈予看得一阵心疼,转头对云逢命道:“还不快去拿伤药!”

云逢这才想起来,连忙吩咐随侍的小厮去请大夫,并将府中的药箱拿过来。

这边厢,沈予见出岫的伤口流血不止,想要暂时为她包扎一下。怎奈他自己甲胄未脱,想要找块布都没有。耳中听着聂沛潇对明璋的质问,沈予脑中一转,视线最终落在狰狞愤怒的明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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