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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相思寸寸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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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之前常远回来说你与他走失了,王爷嘴上说不用管你,背地里却担心的很,后来知道你在许埠县出了事,连夜往那边赶。他的身子你不是不知道,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说着说着叶昭青有些生气,声音也大了起来,“那天晚上又趴在床边陪了你一夜,这天越来越凉,晚上更是格外冷,本就极弱的身子经了这一宿,自是撑不住。”

她听了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小筝,凡事多为王爷考虑考虑,他这些年其实很累……”

“我知道了叶伯伯,我会记得的。”

见她微微发红的眼中闪过坚定的光华,叶昭青笑了笑,轻轻地拍拍她的头,又重重地拍拍她的肩,沉默着离开了。

秦筝紧随其后,却没有去墨临渊的房里,而是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洗漱过后早早地睡下了。

清晨,墨临渊自昏昏沉沉中醒来,眼睛费力地张开,还不待适应光线便看见了秦筝甜甜笑着的脸。他不明白秦筝这么早便在他房中做什么,刚要开口询问,发现自己的嗓子仿佛黏在了一起,悄悄试了几次也发不出声音。

“别说话,我先扶你起来坐一会儿可好?”她见墨临渊微微颔首,于是双手放于他腋下,帮着他靠坐起来,安顿好以后又用热水绞了帕子给墨临渊擦脸,“你记不记得我从前耍赖不肯起床,你也是这般对我?”

墨临渊虚弱地笑了笑,接过青盐水漱口,秦筝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润喉。那茶微甜,还有淡淡的杏仁的味道,他含在口中细细地品了品,里面应该还加了桑叶和菊花,正是清热疏风、化痰利咽的茶。

他低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哑着声音问道:“你今日这是怎的了?不是又闯了什么祸吧?”

“在你心里我就是个惹祸精!”她故作生气地对墨临渊皱了鼻子,娇嗔道:“难道不惹祸我就不能乖乖地伺候你?”

“我不用你伺候。”他拉住忙碌的秦筝将她带到身边,严肃地说:“我也不准你伺候任何人。”

“我自己乐意!”她笑着自墨临渊手中抽离,转身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捧到他眼前,“那,这药汁一看就知道很苦,你自己尝吧,若是不烫就赶紧喝了。”

静静地看着微笑着端着药碗的秦筝,墨临渊轻叹一口气将药仰头饮尽,秦筝见状一手接过药碗,另一手举到他面前,摊开的掌心上是一颗盐渍青梅。不解她为何有此一举,墨临渊无言地挑眉问着她。

“哎呀,喝完药都是要吃颗蜜饯的嘛!”她不由分说地将梅子送入他的口中,纤细的指尖触到他柔软的唇,瞬间缩了回去。秦筝想到自己之前的那个梦,身上不由得燥热起来,借着将碗放回桌上的动作连忙转身。

墨临渊含着梅子,咸咸酸酸的味道在唇舌之间弥漫,很快就掩盖掉药汁的苦涩。他用舌尖左右拨动那颗梅子,细细回味着刚刚秦筝将它喂进来那一刻的感觉。刚刚她脸上的绯红他不是没有看到,却对此只是一笑置之。看着秦筝将东西收拾了,又仔细地嘱咐他好好歇会儿等着她将食物拿进来,墨临渊忽然觉得她像是瞬间变了一个人,仔细想一想又明白了她为何会有此变化,想必是因为她对他这场突如其来的病痛自责所致吧。

其实墨临渊知道自己这次生病虽然和近日的劳累有关,却也不能怪秦筝。自打受伤之后,他原本就有些虚弱的身体更是一日不如一日,最近又因为远方的战事而操心劳碌,之前在宫中之时也多次累的险些昏倒,吓得君非宁直喊着要将他留在宫中不准回府。

现在好,到底是撑不住病了这一场。罢了,就趁此机会好好歇一阵子吧。

可惜的是墨临渊始终不能如愿,君非宁在听说了他的病情之后亲自来府中探望,随行的还有乐礼岩父子。一行人匆匆而来,入了书房没多久,就看到墨临渊由叶昭青推着也来了。秦筝颇不满地将君非宁叫到一旁,问他为何偏要在此时来扰人休养。只见君非宁脸色有些灰,眼睛也不如以往那般有神,像是累极了的样子。

她见状也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不再纠缠,将书房留给了他们这一群有要事相商的男人,默默地退了出去。

不知自己胡思乱想了多久,秦筝只觉得再也忍不住想要冲进书房去的时候,君非宁刚好推开了她的房门。

见到来人,秦筝急忙上前拉着他入内,小心地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君非宁仍是一副微笑的样子,自己倒了杯茶,凑到唇边一尝,竟然是凉的。他微微一皱眉头,一口饮尽。

“别喝了,你倒是说话啊!”

“你这丫头见了朕不行礼也就罢了,竟是连热茶也不赏一杯。”他不紧不慢地打趣,对上秦筝担心的神色,又转而安慰道:“没什么事。”

“瞎说!”秦筝才不相信他的话,“若是没事你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王爷,他还病着呢。”

君非宁心下暗暗称赞秦筝的洞察力,脸上仍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无非就是天苍那点破事。”

真的是那“点”事吗?如果事情真的像是君非宁所说的那般无关紧要,那他又是为了什么而累的需要强打了精神才能继续维持从前的云淡风轻?

“是不是不方便我知道?”

他听到秦筝这么说,颇感意外,下意识地摇摇头:“没什么是需要瞒着你的,只是这事儿同你说了,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至少,你不用自己一人伤神。”秦筝握上他置于桌上的手,用力捏了捏。

“天苍最近多次过境滋扰,搅得百姓人心惶惶。之前就有人提议出兵讨伐,但是我和皇叔都觉得现在咱们准备不足,不是打仗的好时候。可是如今那些蛮人越发猖狂,边疆百姓也深受其害纷纷向内迁徙,在这样下去我们就等于是拱手将边城让给了他们。但若是同天苍开战,永祯上下又找不出一个能与当年定远大将军相当的武将来带兵,单靠邵锦华一人尚不足以取胜。”君非宁轻轻叹了口气,又抽出手拍拍秦筝的肩头,安慰道“别担心,皇叔会有办法的。”

秦筝点点头,也说了几句玩笑话让他宽心,待送走他之后却垮下肩,怎么也提不起精神。她知道事情绝对不像君非宁说的那般轻描淡写,只是墨临渊既然没有打算让她知道此事,那便一定是有他的理由,而他的理由一定是为了她好。

端了汤药伺候墨临渊喝下,将蜜饯递到他的唇边,看着他皱眉无声地拒绝,秦筝好笑地倒了茶给他漱口,又将梅子丢到自己的嘴里。唔,好酸!她忍不住眉眼全挤到一处,额头都冒出汗来。

墨渊笑着刮了她的鼻子,又反手擦掉她额上的汗,示意她扶自己躺下。然后看着秦筝忙忙碌碌地替他整理被子,拉着她的手道:“是不是有话想说?”

见他开口询问,秦筝也不再继续遮着掩着,直接问道:“天苍的事,你打算怎么做?是不是真的就这么忍着?”

“筝儿,你可知我为何不主张开战?”他望向秦筝闪亮的眸子,看着那一潭清澈的目光如此纯净,“虽然现在国库看似充盈,但是一旦开战必定损耗良多,到时候苦的累的不是皇室,不是大臣,而是背负了重重税役的百姓和离乡背井的士兵。”

秦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听他继续道:“而且现在皇上登基不久,朝中各人之心尚未明朗,难保不会有人趁着时局混乱而对皇上不利。”墨临渊想到了什么,眼中有一丝神伤,“若是从前,还有我能带兵出征,而如今我……唉,如今哪里有可以全权托付军权之人呢?”

她知道墨临渊心中难过,故意霸道地撒娇:“便是你如从前那般,我也不许你去!”她狠狠地替他掖紧了被角,“那地方天寒地冻的有什么好,你竟能丢下我一去大半年,这还想着再去呢!不许不许不许!”

墨临渊明白她是故意的,也配合地岔开话题:“其实那个地方也很美,永祯和天苍交界的靖岚山,常年被冰雪覆盖,看上去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白玉。在有月亮的时候,那山上的冰雪被照得像是会发光,一闪一闪的漂亮极了。山下有个小镇,那里只有一家酒楼,酒楼里只卖一种简单的米酒,可是那酒是用靖岚山上的雪水酿的,极为甘甜。我最喜欢没事的时候在那里拎一壶酒,然后坐在城楼上看那雪山,静静地想些事情。”

“哦!我在这替你担心的要命,你倒好,竟然喝酒观雪,好不惬意!”秦筝故作气恼地拍打着墨临渊的肩头,随即又讨好地笑着问道:“你都想什么事情啊?”

“想你又惹了什么祸等我回来收拾,想你又打了谁家的公子小姐等我回来赔不是。”他笑着拿秦筝当年的事情打趣,看着她羞恼的样子笑得开怀,然后又正经道:“我不主张开战的另一个原因是,我不希望靖岚山的冰雪失了洁白的颜色,不论染红它的是天苍的血还是永祯的血。”

秦筝也收了玩笑的神色,认真的点点头。她没有经历过战争,可是她也知道战争的残酷。没有一场战争的胜利不是用血肉换来的,战旗高高飘扬的时候,正有无数的身体轰然倒下。墨临渊说的对,不论是天苍还是永祯,对那些士兵来说谁是主宰并不重要,他们只是想活下去,然而在战场上,活下去这简单的三个字是那样沉重,沉重到他们要用自己的鲜血去交换。

墨临渊已经合眼睡了,睡着的他仍然微微蹙着眉头,脸上尚带着病后的倦容,深陷的眼窝有着淡淡的青色,高挺的鼻子微微翕动,唇上和颌下有冒出来的胡茬,青青一片。秦筝又替他检查了一下窗户是否关严,而后吹熄了蜡烛轻手轻脚地出门。

在转身的那一刻,看着黑暗中他隐约的轮廓,她心里默默地道:“你关心的是天下苍生,而我关心的,只是你,而已。”

第二十一章

很多人都知道,隽王爷墨临渊是少有的好脾气,虽然常常冷着一张脸,但是无论是对军中的下属还是王府里的下人都很宽容,即便是他们做错了事,王爷也只是秉公办理,甚少以严厉的态度对人。

在他遇到秦筝之后,更是连从前的冷面也不复存在,王府中人最常见的就是王爷脸上挂着柔柔的笑容,笑脸面对的,自然是秦筝那个调皮丫头。有个这样的主子,是身为下人最欢喜的事情,可是最近他们的日子却很是难熬。因为……

隽王爷墨临渊,发怒了。

是的,是发怒,而不是生气也不是发火。这一次他是怒气冲天,整个王府里都冷冰冰的压抑着,似乎连头顶的那片天空都是暗沉的。众人举手投足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留神便做了王爷初次发怒的祭品。

至于发怒的原因,一众下人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都是无奈地摇摇头,有这个本事的人,自是除了秦筝不作他想。托了她的福,大家终于记起温柔了十多年的王爷也是有脾气的。

那天下午,秦筝照例进了墨临渊的书房,随后而入的还有阿白。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可是过了没多久,那硕大的白虎蹭的一下子窜了出来,吓得经过的小丫头尖叫一声。正有年纪大些的丫头要开口训斥她的不懂事,却听见书房中传来王爷冷硬的声音。

“不准去!”

“为什么?”秦筝看着墨临渊有些阴沉的脸色,执着地争取着,“我都这么大了,现在正是永祯需要用人的时候,我上阵杀敌保家卫国有什么错?”

“永祯的国土不缺你去捍卫,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墨临渊想要以少有的强硬结束这场对话,没想到秦筝完全不当回事。

她仍像从前一样,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蹲在墨临渊身边扯着他的衣袖轻轻晃着:“我要去,我就要去!”

“我说最后一遍,不!准!去!”他用力将自己的胳膊自秦筝手中挣出来,摇着轮椅向后退了几步,扭过头不去看着秦筝撒娇不成撅着嘴巴哀怨的样子。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嘛?”她看着墨临渊这样,也是有些恼的。从前不管她有什么打算什么想法,他总是支持她,即便是当初她提出想闯荡江湖,墨临渊也是允了的。现在她只是想奔赴前线带兵出战,他竟然同她生气了,“你自己之前不也是带兵打仗的?”

听她这么说,墨临渊越发的生气,声音也大了起来:“就是因为我从前打过仗,我知道战场上是什么样子的,我才更加不准你去!”

他不想秦筝见识到那么残酷的一面,不想她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更不想她在战场上受伤甚至……

秦筝明白墨临渊是担心她,心里虽是感动万分,但仍然不肯作罢:“你放心吧,有师父在啊,我不会有事的。”

墨临渊不理她,心中却因为她的不懂事而气愤难当。那是战场,那是需要各自顾命的地方,那里没有谁能够保护谁。就算邵锦华把秦筝看的比一切都重要,可是他又怎么能够放心将秦筝的安危交给别人?

见墨临渊不说话,秦筝以为他的心意有些松动,赶忙趁热打铁地道:“就让我去吧,我保证完完整整地回来。”

“啪!”墨临渊将手中的笔重重地拍在桌上,墨汁猛地溅出去,在他和她的衣服上甩出一道道洇开的痕迹。秦筝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住了,捂着嘴倒退了两步,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我看我是太宠你了,宠到你无法无天,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墨临渊因为生气,说话的声音很大,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胸膛也有了明显的起伏。他说完这些话,深深地呼吸几次,平复了自己的心情,重新找回了从前的温柔声音:“这件事不要再提了,你先回房吧。”

一直以来被他哄着宠着的秦筝哪里受得了他这么严厉的态度,顿时就红了眼睛,委屈地指责他:“你……你霸道!你不讲理!!”

墨临渊再也压抑不住怒气,狠狠地瞪着秦筝吼道:“我还就是不讲道理了!秦筝你给我听着,你要是敢去天苍以后就再也别回来!”

他说的是真的,秦筝知道墨临渊现在不是在开玩笑也不算在吓唬她,他是认真的。第一次,她看到这样的他,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此时因为生气而有些微红,太阳穴附近有青色的血管凸出皮肤,正突突地跳动着。鼻梁依旧高挺,嘴唇紧紧地抿着,像是在隐忍着更盛的怒气。而他的眼睛,秦筝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发现,他的眼睛竟然不是从前的黑色,而是隐隐地泛棕,就像是剔透的琥珀。只是这琥珀,此时似乎正熊熊燃烧着。

也许是被他生气的样子吓到了,秦筝傻愣愣地面对着他,终于在泪珠自眼眶中跌落的那一刻昂着头转过身,狠狠地抹掉脸上的泪水,然后跑出他的书房。

身后紧跟着传来墨临渊依然冰冷的声音:“你不信便只管去试试,看我是不是说到做到!”

于是在一个下午的争吵之后,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在秦筝来到王府的第十一年后,终于将那个一直宠她上天的隽王爷惹怒了。

众人都很庆幸自己没有机会去招惹王爷,虽然王爷很少动怒,但是真的生起气来,连秦筝都只有流着泪跑开的下场,他们又怎么还能全身而退?墨临渊不知道,自那日以后隽王府除了王爷脾气好这件事之外,还有一件事情也是人尽皆知,那便是王爷的怒气是连秦筝都无法承受的。当然这是后话了。

秦筝哭着跑回房,将脸埋在被子里狠狠地痛哭一场。

他凭什么这么凶她?就只知道说不准不准,可是他有没有问过她是为什么非要去边疆?难道她真的就闲的没事可做吗?她以为墨临渊一定会懂她的心思,会明白她心里是存了怎样的想法,但是没想到事实是如此让她失望。秦筝更没想到的是,墨临渊竟会对她怒目而视,那样浑身散发着怒气的样子让她不自觉的想要后退。她至今还记得在刚来王府的时候,墨临渊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地哄着,他说你丫头你不要怕,我不会对你凶的。这么多年他也的确从来没有凶过她,可是就在刚才,他在她面前狠狠地摔了东西说你走了就不要回来。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越想越觉得委屈,秦筝越哭越凶,直到眼睛肿了嗓子也哑了,还是停不下来。

叶曙有些犯愁地看着伏在床上的秦筝,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正哭的尽兴的秦筝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他上前几步,轻轻咳了一声,见秦筝没有反应,怀疑自己的声音被她的抽泣掩盖住,又用力地咳了几下。下一刻就看到一个软枕迎面袭来,叶曙连忙将它抱在怀里,抬起头就看到秦筝哭的乱七八糟的脸。

“那个……吃……吃饭了。”叶曙小心地措辞,生怕再惹恼了她,“吃饱了,才有力……力气……哭。”

话一说完,叶曙就知道自己错了。秦筝看向他的眼神用恶狠狠三个字尚不足以形容,好像要用眼光把他全身上下剜碎了才解恨。他当时就很想转身夺门而出,可是想起他爹的嘱咐,又不得不鼓起勇气重新开口:“那你倒是……吃还是不吃啊?”

“不吃!不吃!不吃!”秦筝哑着嗓子对他叫,看着叶曙受不了地跑了出去,又独自一个人在房里继续生闷气。

叶曙一溜小跑地回了前厅,看到墨临渊正端坐于桌旁,眼前的碗筷摆放的整整齐齐。他转而看向叶昭青,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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