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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相思寸寸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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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一声声凄厉的尖叫响起,随后喝斥声伴随着惨叫声不绝于耳,此时的人们已是无法控制,他们不再一力向中央靠近,而是如流水般向四处涌去,转瞬之间便突破了守卫组成的人墙……

“盯紧人犯!”监斩官只来得及高喊一声,便不知被谁推倒在地,慌乱奔跑的人群转眼间就将他吞没,不知是死是活。

此时的广场已尽数被恐慌的人群所占领,秦筝冷冷地看着不断有人自身边跑过,却始终都小心地将她避开。她是何等聪明,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于是双眼不断在人群中搜寻着熟悉的身影。但首先引起她注意的,却是方才推搡老妇的那个少年士兵。只见他不知自何处寻来一把板斧,不同于众人的慌张,而是一步步沉稳地走到她的面前,低声道:“得罪了。”下一刻,沉重的板斧被这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少年高高抡起,准确地劈在秦筝的枷锁上,木枷应声而裂,那少年将斧子随手一丢,头也不回地投入了人群中。

顾不得多想,秦筝舌头一转吐出了方才一直含在口中的钥匙,迅速地开了脚上的镣铐,还不等在这人海中辨明方向,便被人一下子捉住了手臂。

她下意识地撤肘屈膝顶向来人下腹,却被那人躲了过去,随即回手横劈,正正击在那人胳膊上,唤来一声闷哼和低声咒骂。

“这真是好心换了驴肝肺,早知道你这般凶狠,我便不来救你!”寒子祎一手抓着秦筝的胳膊,一手持剑护着周身,五官却因为挨了秦筝那一下而疼的有些扭曲。

见寒子祎还有心思说笑,秦筝便知道事情不算棘手,于是反唇相讥道:“那你走啊,我可没让你来!”

“别,我承认自己熊,没本事降服你家那个疯丫头,董夫人都快被她折腾死了!”

想到自己的女儿,秦筝心里一软,也不再同他耍贫嘴,老老实实地任由寒子祎护着于刻意制造的混乱中退了出来,与常远和叶曙会合,一同离去。

而此时的宫中,君非宁看着那丢了帽子破了衣裳的监斩官,狼狈地汇报着刑场上所发生的一切,心中却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盛怒。直到那人的喋喋不休让他有些烦躁了,这才挥挥手将他赶走。

秦筝果然被救走了,可是若此时立即下令关了城门派人去搜捕,也并非抓不住她。但是,要这么做吗?

想想今早接到的军报,远方战场上的士兵听闻秦筝将被斩首的消息,有志一同地扔了手中的兵器,喊着要同秦筝共存亡,而在军中坐镇的乐礼岩对于此事的态度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君非宁明白,如果他真的斩了秦筝,恐怕那铡刀上的血未冷,他永祯的大门就对金蒙大开了。而一旦金蒙踏入了永祯的土地,西南诸国便会随后而至,对永祯展开全面的进攻,只是那时,他又哪来的本事同人对抗呢?至此,君非宁才明白,当日为何墨临渊欲擒故纵地将年迈的乐礼岩送上了战场。

他早该想到的,墨临渊那样高傲不容侵犯的人,怎么可能任由别人欺负呢?

但若没有这一层威胁,他真的会要了秦筝的命吗?

君非宁深深地陷在龙椅之中,闭目而思,眼前掠过一幕幕回忆中的画面,但脑中回响的,却是秦筝同他说的最后那句话。

问心无愧吗?君非宁苦笑着张开眼,对随侍的小德子道:“传令下去,命兵部侍郎乐颂亭带兵追捕人犯,擒拿后不必带回,就地正法。”

小德子躬身行礼领命而去。看着那微躬的身影渐远,君非宁感到一直压在心口的那块大石一下子被卸掉了。乐颂亭,你若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怎么办才是……

与君非宁的烦闷不同,墨临渊始终面无表情的坐在隽王府的大门内,听着外面人群的骚乱,从日出坐到了黄昏,然后映着晚霞,脸上浮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第三十七章

望着窗外潺潺的秋雨,墨临渊的心中被雨滴那吧啦吧啦的声音惹得有些烦躁。这雨自秦筝离开的那夜开始下,至今己沥沥啦啦近三日,他也瞧了三日。每一天,他都这样坐在窗前,看着雨,等着秦筝平安无恙的消息,却始终没有等到。

就在他有些气急败坏地摔上窗扇的时候,身后的门却吱呀一下开了。

早已经吩咐过下人不准前来打扰,又是谁如此大胆竟敢不经通传便擅自入内?眉头微皱随即又惊又喜地扬起,墨临渊迅速转动轮椅迎向来人。

不若先前那般可以换了衣裳掩饰自己的身份,今日的寒子祎穿着一件月白嵌银丝的长袍,乌黑的发丝因为行色匆匆而散在肩上,面色凝重,直勾勾地盯着墨临渊瞧。

“秦筝怎样了?”此时的墨临渊一心只惦记着秦筝的安危,哪里还记得先前自己同寒子祎剑拔弩张的情形,他满怀希望地看着对方,见他半天不说话,不由得心中一沉,“她怎么样了?一切顺利吗?”

“顺利。”

听他这样说,墨临渊放下心来,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到后背不知何时出了一层冷汗,此时亵衣黏答答地贴在身上,被风一吹凉飕飕的。

“顺利就好,顺利就好。”

眼前的男人丝毫没有先前的紧张,兀自出神,嘴里喃喃地念叨着,脸上不时浮起一丝微笑。寒子祎心中一酸,压抑着心中的感情开口:“你可知道她受了伤?”

想起先前秦筝硬生生受了那一掌,吐着血趴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样子,墨临渊倒抽一口冷气,惊恐地望着寒子祎,等着他接下来的话,可是他却偏偏住口不言,只哀戚地望着墨临渊。这样的沉默令他愈发心惊,颤抖的双手交握在一起,想要互相安抚却发现抖得更加厉害。

“你……你不是说……”

“我们很顺利的甩掉了追兵,去了常远事先安排的住处。但是……”寒子祎别过头,不去看墨临渊,“她伤得太重,又一路颠簸,当天夜里便……”

话音渐渐消散,房间又重归寂静,甚至这寂静中透着一丝诡异。

寒子祎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了拳头,半晌后又松开,转头望向墨临渊却被惊得说不出话。

他斜斜地靠在轮椅中,面无表情,鲜血不断自他紧紧抿着的唇缝中涌出,沿着尖削的下巴一滴滴落到胸前,将那紫色的衣裳浸得乌黑。

“你……”寒子祎短暂的怔愣之后上前两步,在轮椅旁蹲下身子,清楚地看见墨临渊脸上的两行清泪,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着光。他看着那赤红的双眼局促地安慰道:“别这样,她……她没受什么苦……”

然而此时的墨临渊却完全沉浸在悲痛中,根本不理会寒子祎说了什么,只是目光呆滞地默默流泪。

见他这样,寒子祎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塞在墨临渊手中:“她之前一直惦记着你,你若是不放心,便陪陪她吧……”

不知道寒子祎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若不是腰背的疼痛拉扯着墨临渊的神智,恐怕他仍是处在方才的一片空白之中。看着自己不断抽动的双腿,他却只是苦笑,没打算制止。便是这样又如何呢?现在无论做什么也改变不了秦筝离开的事实。他墨临渊自恃深谋远虑,却终究是因为过度自信而失去了最爱的那个人。

自作孽,不可活。

他不会放过任何伤过秦筝的人,包括他自己。

墨临渊调转轮椅,将自己挪上床,不去理会抖得如筛糠一般的双腿,径自从枕下拿出秦筝替他缝制的护腰,自夹层中抽出一张折叠的油纸。油纸展开,其中包裹的是一张泛黄的纸页,墨临渊小心地拎起,重新读了一遍,然后绝然地微笑。

当年他作为定远大将军平定西南之乱的时候,同诸国将领惺惺相惜,也在最后向先皇进言,释放了战俘,同诸国划疆而治。也因此,各国君主感激他的所为,同他立下了约定:只要有墨临渊活着一天,诸国便不得进犯永祯。

他并非好大喜功之人,这一切并未放在心上,也从不曾为外人道也,便是他父皇当年也不曾知晓这个约定的存在。只是没想到,今日便要靠这薄薄的一张纸,来替秦筝报仇了。

笨拙地将那护腰捆在身上,低头看着一直紧握在手中的小瓷瓶,墨临渊从来没有如此感激过寒子祎。倒出其中的两粒丹药,墨临渊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任由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他闭上眼睛,感觉到丹药缓缓滑过喉咙和胸口,落入了腹间。

不知道这药什么时候能够起效,但是想来等到天明有下人来伺候的时候,他的死讯便会传开,不久之后西南诸国就会发起对永祯的进攻。到时候,恐怕永祯便会血流成河,成为人间炼狱,只可怜那些无辜的百姓……

想到这里,墨临渊不禁摇摇头。他为永祯劳心劳力这么多年,到头来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不住。如今这世上已经没有了秦筝,那旁人的死活又同他何干?他早就说过,若是秦筝有个三长两短,便要整个永祯陪葬。可便是倾覆天下又如何,也再换不来他秦筝儿。

还好,不久以后他就可以去阴间和筝儿团聚了,只盼她莫要喝了那孟婆汤才好……

被一团光牵引着前进了许久,墨临渊迷迷糊糊地感到胸口被一阵阵疼痛撕扯着,他忍不住伸手按压着胸膛,却触到了软软的什么东西。

带着一丝疑惑,挣扎着张开双眼,却看见一个小婴儿正趴在自己胸口呼呼睡着。墨临渊大惊失色,本能地撑起身子想要看个究竟,却没想到那小娃娃竟因着他的动作向床下跌去。

顾不得旁的,墨临渊立即侧身伸手捞住那淡紫色的襁褓,堪堪在小娃娃落地前将她圈在怀里,却也因此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再没力气躺回去,只能半挂在床边喘着粗气。

耳边传来婴儿时高时低的啼哭声,惹得他心烦意乱,胸间的疼痛也更加剧烈。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会觉得痛?这婴儿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

墨临渊不敢再往下想,急忙抓着那婴儿一点点挪回去,然后仔细地瞧着那哭得通红的小脸。越看越是心惊,这孩子眉目间竟依稀有着秦筝的影子,难道,她真的已经投胎了?

这么想着,他便控制不住地落下泪来,没想到自己终究是晚了一步,生生地同她错过了……

秦筝方进门,便看见床上一大一小两个人儿垂泪以对,她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先哄谁,直到听见亦墨哭得快要上不来气,这才轻叹一口气上前将她抱在怀中轻轻拍哄着。

墨临渊的视线随着小婴儿移动,来到秦筝的脸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颤颤地伸出手,犹豫着伸向那巧笑的女子。迎着他的手将脸凑了过去,秦筝一言不发任由他触摸着。

感觉到手下的温热,墨临渊再也不舍得松手,一下下地抚着她的脸庞,手指划过她的眉眼,划过她的鼻梁,描摹着早已印在他心底的容颜。

“筝儿,你回来看我了,你终究是舍不得我的……那又为何不肯等我便投胎走了?你……你让我怎么办……”

现下她终于明白墨临渊为何这般反常,看着他失魂的样子,秦筝好笑的同时也有些心酸,倾身覆上他轻抿的双唇,浅浅地啄着。

曾经在他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温润柔软,如今一下下地舔舐着他的双唇,墨临渊忍不住贪婪地吮吸着,由浅入深地同那顽皮的小舌纠缠在一起,不停汲取的同时也大方的给予,直到感觉身体自下而上窜起一股燥热,呼吸也愈发粗重了起来。身前的人儿也是娇喘连连,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鼻端,令他一下子回神,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你……你……”

“你就这么希望我死了?我可告诉你,我便是死了,也绝不会独自投胎上路……唔……”

秦筝未完的话尽数被墨临渊吞入口中,他不再如方才那般温柔的索取,而是强势的进攻,在她口中搅个翻天覆地犹嫌不够,大掌描着秦筝的脊背一路向上,最终覆在她的后脑处,将她按向自己,疯狂地掠夺着属于她的一切。秦筝再也承受不住他这样迅猛的攻势,无助地攀上墨临渊的衣襟,任由他将自己紧紧地锁在怀中不能动弹,随着他缓缓仰倒的动作伏了下去……

“哇……哇……”

秦亦墨少有的响亮啼哭于此时在二人之间爆发,秦筝惊慌地记起自己怀中还抱着女儿,连忙推开墨临渊,起身检查着方才被挤在两人中间的孩子,小声地哄着。

见秦筝脸上绯色未退,却紧张万分地抱着怀中的娃娃,原本已经回过神的墨临渊又变得有些迷惑。

她没死,他也没死,那这小婴儿又是……

秦筝小心地拍打着女儿的后背,抱着她在屋里走了一圈又一圈,可是无论怎么哄,委屈的亦墨就是不领情,兀自哭得伤心,最后连声音也哑了,只憋红了一张脸,不停地抽泣着。见女儿这样,秦筝不由得内疚万分,急的也是红了眼睛,求助地望向墨临渊,却见他只是呆呆地望着这边,随即有些恼地将孩子往他怀里一塞。

愣愣地看着强塞过来的小娃娃,墨临渊手足无措地托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应该是秦筝的孩子吧,瞧她哭起来瘪着的嘴巴,像极了秦筝受了委屈的样子。那孩子的父亲会是寒子祎吗?是他也好,毕竟他对秦筝是真心的,那样毫无保留的付出是任何人都看得出来的,他也一定会对他们娘儿俩好的……

可是既然这么好,那他却为何觉得心里憋得紧,眼睛也胀得难受呢?

学着方才秦筝的样子,墨临渊小心地将孩子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不多时小娃娃停了哭闹,大眼睛咕噜噜地盯着他,咯咯地笑出声。

见此情景,秦筝微笑着上前,伸手戳戳女儿粉嫩的小脸,在墨临渊耳旁轻轻地道:“她叫素亦墨,是我的女儿,也是你的。”

他的女儿?他的女儿!墨临渊震惊万分,难以置信地看着秦筝,一直看得她脸都红了,羞涩地捂上他的双眼,这才喃喃道:“原来,那不是一个梦……”

屋外,正扒着门缝看热闹的众人见屋内的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也都忍不住笑开了花。叶曙更是眼睛红红地泛着泪,嘴巴却快要咧到耳后。

唯独寒子祎冷着一张臭脸,闷闷不乐。

“你就是活该,谁让你要骗王爷的!”常远幸灾乐祸地瞧着他阴沉的脸色,“你等着吧,看秦筝会不会饶了你!”

“闭嘴!”寒子祎没好气地吼着常远,看着众人乐呵呵的样子,心里忿忿不平。

要不是他,秦筝怎么会知道墨临渊为她可以抛开一切?要不是他,墨临渊怎么可能假死得以脱身?要不是他,他们一家三口能有今天?可是到头来他得着什么了?想想秦筝这几天来对他的冷言冷语的样子就来气。

还好现在墨临渊没事了,不然秦筝一定会吃了他。不对,墨临渊没事了,秦筝也就没有顾虑了,那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咳咳……”寒子祎假装咳嗽几声引起众人的注意,“那个,这边也没什么事了,我离开这么久也该回去了,你们同秦筝说一声,待军中事务不忙了,我再来看她。”

众人又怎会不明白他的想法,很有默契地相视一笑,点点头应了,然后叶曙忍不住哈哈大笑,连带着众人笑成一团。只有炎歌很快地收了笑意,表情严肃地起身道:“少主,我送送你。”

只是众人都没想到,等到寒子祎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又一个秋天了……

永祯廿九年,九月初一。

叛将秦筝于刑场逃脱,后由兵部侍郎乐颂亭带兵追捕,将其斩杀于京都树林。

永祯廿九年,九月初四。

隽王府失火,焦王爷墨临渊因身有残疾未能逃脱,葬身火海。永祯帝君非宁亲自为其守灵三日,后入皇陵安葬。

永祯廿九年,九月初十。

永祯帝追封隽王爷为一等忠勇侯,封隽王妃为忠勇夫人,赐宅院一座,黄金千两,终身享受朝廷俸禄。

永祯廿九年,九月十三。

西南天启、川阳诸国发起进攻,永祯急调北方兵力抗战,战争持续四月余,终被外敌击溃。

永祯卅年,二月初九。

金蒙皇子寒子祎出兵攻打西南诸国,解永祯之困。连续作战近三月,击退敌军,大获全胜。

永祯卅年,六月初一。

永祯帝君非宁亲赴金蒙皇宫递上降书,永祯向金蒙称臣。

一切似乎都结束了,可是谁又知道这是不是另一个开始呢?

幸福番外一

在永祯国的最南端,有一个名为安乐的小镇,镇上有一家安乐客栈。这是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也是永祯国最南端的客栈。客栈的南边就是铁骑山和赤堎江,过了铁骑山和赤堎江便不再是永祯的地界。多少年来,安乐客栈因着如此的地理条件,生意红火的难以想象。

然而令这间客栈真正名声大噪的,却是前几日几位来自京中的客人,据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官。

可偏偏是这样有来头的人,竟被那刚刚盘下客栈不久的老板娘给关在了门外。一时间整个镇上都议论纷纷,关于客栈东家的身份也衍生了种种猜测。

其实众人对那老板娘倒是不陌生的,瘦瘦的一个人,常常见她站在柜台里拨弄着算盘,同谁都能聊上几句,对人也极为客气,偶尔有客人银子不够,她也不计较那么多,说到底是挺普通的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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