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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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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公拍拍身边凳子,“坐吧。”

青衣依言坐下,“爹知道了?”

楚国公摇头,“异国未婚女子落入蛇国,都会成为那条淫蛇的床食。我自从知道你娘落入蛇国,就一直在想,你在蛇国是如何活下来的。”楚国公说到这里,抬头看了女儿一眼,“只是从来没敢往死士那儿想,更不曾想到你会是十一。”

青衣轻舔了一下唇,“女儿确实就是十一。”

楚国公认真的看了她一阵,突然竖起大拇指:“好样的,不愧是我的女儿。”

青衣讶然,“我杀了不少燕国将领以及朝中大臣。”

楚国公笑着道:“你为了生存才杀他们,没什么不对,只有能生存的人才是强者。”

青衣眼里闪过笑意,对这个父亲,她心里是存着感激的,“女儿和冯婉儿有些过节,她这一去,定会四处乱嚷……女儿不能再留在府中。”

楚国公敛了笑,哼了一声,“让她嚷去,大不了你嫁去姜国或者北疆,谁还敢动你一根毫毛?”

青衣眉头微拧,“女儿不能嫁。”

楚国公向前坐了坐,略靠近女儿些,压低声音,“你是怕丹心太子和永亲王知道,你与平阳侯的事,不肯娶你?”

195 意外中人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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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摇头,“女儿不担心。”小十七是知道她进平阳府的事的,而永亲王怎么想,她不关心。

“那是为什么?”楚国公本不想将女儿远嫁,但听了夫人一阵劝,也觉得女儿远嫁,或许是保她一世平安的办法,接着撞上冯婉儿这事,更坚定刚才做下的决定。

“女儿不想嫁。”青衣轻咬了唇。

楚国公怔了一阵,“难道你……看上了平阳侯那小子?”

当年民间可是传言,“宁可浴油汤,不见平阳侯;宁侍万人死,不望平阳影。”

那样的才貌,就算远远望上一眼,也会被他迷住,何况是进了平阳府,与他朝夕相处的?

青衣违心摇头,既然与他再不能有牵扯,又何必让爹娘忧心?

楚国公眉毛拧成了疙瘩,小心试探,“难道你真与他……”

青衣吞咽了一下,舔了舔发干的唇,“是。”

楚国公懵住,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吼道:“不可能,不可能。”

青衣对男女之事,看得再开,也不好意思在父亲面前多说。

楚国公起身,在屋里转了两圈,站住,“他中了那毒后,根本不碰活人。再说,就算碰活人,被他碰过的女子无人可活。”

楚国公说出这话,才反应过来,这种话不该当着女儿说。

何况,不管青衣和平阳侯到底有没有真的成事,她进了平阳府这才是重点。

也就是说,你进了窑子。'~'就算真的清白,就是说破了嘴。还是个窑姐,没人会相信你清白。

楚国公的嫡女居然给平阳侯做妾,说出去他这张老脸可真没地方搁了。

再想夫人说的那些话,更认定青衣必须外嫁。

现在正好有姜国太子和北疆的永亲王同时求亲,两人对楚国公而言,都是不错的选择,但青衣曾给平阳侯为妾的事扬开,这两家还肯不肯娶青衣,就是一个问题了。

楚国公苦闷起身,殃殃外走。

下了台阶。回头望向青衣的房门。真把唤来管家,“去舀我的请柬,送去给永亲王,请永亲王明日来府中赴宴。”

管家应着去了。

冯婉儿这一闹,用不着明天。满京城都是流言非语,自然会传到永亲王耳中,永亲王是否介意和相信此事,明日一试便知。

次日。

月夫人忐忑不安地在房中来回踱步。

昨晚楚国公过来,不象平时那样温言细语地与她说话,只是一个人坐着喝闷酒。

她百般相问,才得知青衣进平阳府的事被传了开去。

吃了一惊,最怕的事终于发生。

又听楚国公宴请永亲王的事,更是忧心。

正心慌意乱。下人来传,说请她去前厅见永亲王。

月夫人一颗心跳个不停,比她当年嫁楚国公更加紧张。

理了理发,又拉平裙角,才随了下人前去前厅。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头传出楚国公欢悦的笑声。显然与永亲王谈得极愉快。

如今的处境,能让楚国公这么高兴的只有永亲王要娶青衣。

心想:难道是永亲王并不相信那些传言?又或者是北疆人并不如这边人这么注重女子的贞洁?

下人在门口叫了声,“夫人来了。”

楚国公立刻起身,“快让夫人进来。”

月夫人一个妇道人家,不便直视永亲王,垂头进屋,楚国公上来拉了她的手,轻快地道:“这便是永亲王。”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永宁见过夫人。”

月夫人的心‘怦’地一下跳,猛地抬起头来,对上那张妖娆至极的绝美面庞,即时呆住,脑子糊成一片,蛇侯竟是永亲王……

昨日清妃求见蛇侯,再之后冯婉儿就来寻青衣……

原来这一切全是他所为。

他这么做,就是给楚国公加上一把火,迫楚国公将青衣嫁他。

“夫人,你怎么了?”楚国公从来不曾见过夫人在外人面前如此失态。

“没事。”月夫人回神过来,哪敢把蛇侯的身份告诉丈夫,向蛇侯行了一礼,“妇人见过永亲王。”

蛇侯笑笑道:“就快是一家人了,夫人不必这么客气。”

楚国公第195章,但青衣是野惯了的,并不象其他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在外头瞎晃,见她比在待上见一只猴子更容易,楚国公虽然口中说儿女之事由不得小儿女作主,但也怕青衣不愿意,以她的性子说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回头让人去请青衣过来。

青衣听说父亲约见永亲王,就明白父亲的意思,正在寻思怎么把这事给搅了,就有人来叫,请她去前厅见永亲王。

也不收拾,就平时的一身装扮,就去了前厅。

进了前厅,见与父亲平起平坐的竟是蛇侯,而在一旁小心服侍的母亲面色忧色,暗惊了一下,永亲王竟是从小蛟儿体内脱身出去的蛇侯。

蛇侯见她来了,便起身向她看来,眼里三分媚意三分风情,等楚国公引见了,便笑着给青衣行礼下去。

青衣嘴角闪过一抹冷意,“是你?”

永亲王带兵前来,条件只是要一个青衣,楚国公就怀疑青衣与这个永亲王认得。

见青衣表现丝毫不觉得意外,“你们认得?”

青衣瞥着蛇侯,冷冰冰地道:“何止认得,当真熟悉得很。”

蛇侯眼里媚意横生,笑着道:“十一姑娘还记得本王,本王深感安慰。”

楚国公听永亲王竟公然叫青衣为十一,可见他们是在蛇国就认得的。

更认定永亲王此次助太子夺位是冲着青衣来的。

这一发现,让他有些欢喜,既然永亲王知道青衣的底细,还来求亲,而且表态娶青衣为正妃,那么那些传言就根本不是问题了。

最重要的是,永亲王为了娶青衣,肯借兵二十万给太子,青衣是他的女儿,如果青衣嫁了他,北疆就成了他上官家的后盾。

那样一来,哪里还需要顾忌平阳侯?

青衣将父亲的表情看在眼中,猜到父亲心中所想,虽然这件事换个人,也会象父亲这么做,但青衣心里仍是冰冷一片。

看着蛇侯忽地一笑,“青衣为侯师的一句话,在蛇国苟活了这许久的日子,岂能不记得侯爷。”

“侯爷?”楚国公脑子开始搅浆糊。

青衣冲父亲笑笑道:“爹爹还不知道吧,这位就是蛇国大名鼎鼎的蛇侯大人。当年女儿因蛇侯大人一句话,成了蛇国的死士十一。至于侯爷如何成了永亲王,女儿就不得而知。”

楚国公脸上的笑瞬间僵住,“这是怎么回事?”

蛇侯抖开手中握着的折扇,勾唇笑道:“还是这么个烈性子。”转头对楚国公道:“当年我皇兄派了些特使出去扶持一些附属国,不巧越国就是其中之一,而小王正是前往蛇国的特使。”

楚国公吃了一惊,“越国居然是北疆的附属国,平阳侯可知道这事?”

蛇侯邪眸里飞快地闪过恨意,“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小王和国公可是一条战线上的。”

楚国公恍然大悟,为什么平阳侯这么执着地要将蛇国圈死在小小的合欢林里,不容他们扩张。

北疆挨燕国北界,而蛇国却紧贴着燕国西面,如果蛇国扩张,再与北疆相接,就可以将北燕吞掉。

如今蛇国被平阳侯所灭,永亲王有多恨平阳侯,可想而知。

永亲王恨平阳侯,对楚国公来说是好事,但是楚国公却另有不安,就是突然觉得永亲王娶青衣,是因为青衣是平阳侯的人。

这样的话,他娶了青衣回去,也未必会重视,那么北疆自然成不了上官家的后盾。

但如果不将青衣嫁给永亲王,便只有姜国太子可以考虑,岂不说并不知道姜国太子知道青衣这不堪的往事会如何反应,就说姜国与平阳侯的关系,姜国太子在他心目中已经落了下乘。

196 正面交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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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公哈哈一笑,“老夫与亲王自然是一条心的。”

青衣明白皇家和官宦之家的子女婚姻大多是争取利益的桥梁,父亲虽然待她极好,但到了这事上,也不能幸免。

如果她没有落入蛇国,一直在上官家养着,或许也就这么随了父亲的安排,但现在的她再不是以前的大家小姐。

她懂得如何在夹缝中生存,蓦地笑了一声,对蛇侯道:“不知亲王可听说我父亲说过我克夫的事?”

楚国公脸色一变,正想喝止,却见蛇侯斜挑着媚眼,笑笑道:“196 正面交锋(一)虽然不曾听国公说过,却也略有一些耳闻。听说国公为青衣小姐连说的三门亲事,夫家都在小姐没过门就死了。”

一直沉默着的月夫人听了这话,也微微有些动容,想驳,却被青衣抢着道:“亲王既然知道,不怕我克死你?”

楚国公厉声喝道:“青衣,休得胡说。”转头对蛇侯道:“小女性子顽劣,亲王不要听她胡说。”

青衣并不指望凭着这几句话,就打消蛇侯的念头,不过是胡搅乱混,把这事暂时糊弄过去,再做计较,道:“事实就是如此,爹爹何必相瞒?”

蛇侯‘啪’地一声合了扇子,“这有何难,大不了小王再多娶一个侧妃。”

楚国公和月夫人一同向他看去。

蛇侯又道:“国公舍爱,将彩衣小姐许小王为侧妃便是。”

楚国公一愕之后,心里暗怒。府里有内奸。

看样子这个永亲王是铁了心要得娶青衣,连这些事都打听得清清楚楚,既然如此,那么彩衣祸国殃民的合格他也该知道。

但既然话说到了这一肯,倒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196 正面交锋(一)。免得以后节外生枝,“彩衣……”

蛇侯散漫笑道:“不就是祸国殃民吗?”他的床上惯来女人成堆,他哪在意再多一个暖床的?

青衣冷笑。他真当她是囊中之物了,淡淡开口,“我不嫁他。”

这个答案。在场的人没有人会觉得意外。

但她当着父母的面。直接回绝,就实在有损颜面。

楚国公脸一沉,低声喝止,“青衣。”

月夫人忙拉了拉丈夫,“青衣这孩子一惯性子这样,硬来不得。”

蛇侯微微一笑,道:“国公不必动怒,青衣小姐见了小王。一时不能接受也是有的,反正小王有耐性,相信精诚所致。金石为开。”

楚国公不愿当着他的面,与青衣相争。顺着道:“有亲王这一句话,老夫心安了。”

蛇侯起身告辞,“能否请青衣小姐送小王一程?”

楚国公是武夫,又将青衣当着男孩养大,没有那么多的男女之防,再说让青衣送几步,又送不丢青衣几两肉,乐得做个顺水人情,道:“当然可以,青衣送送亲王。”

青衣把今天差点定下的婚事搅了,目的已经达到,不愿再让激怒父亲,依言送了蛇侯出去。

本以为蛇侯又要玩什么诡计,哪知一路上蛇侯只是笑看府中景致,只是偶尔问问她这是什么花,那是什么草,尽捡些不相甘的风月来说。

青衣自己就不是个懂风月的人,哪有耐心跟他扯这些,开始还答上一答,到了后头,干脆锁着眉头闭了嘴。

蛇侯也不恼,仍是自顾看自己的,直到青衣送出大门,青衣看见停在门口的马车,道:“亲王好走。”蛇侯才向她笑看过来,紫眸里闪过诡异的光芒。

青衣心里一紧,避开视线。

蛇侯从青衣身边走过,突然低声道:“你上一世只能嫁我,你和你娘才能有活路,今世也然。”

青衣猛地抬头,一脸惊愕,“你说什么?”

蛇侯却只是媚然一笑,那双眸子越发显得诡异难辩,重抖开扇子,揭帘上车,轻道了声,“走。”

青衣望着马车绝尘而去,半晌回不过神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欣然脑海里浮再自己梦中的那身大红喜服……

心头莫名地慌乱。

蛇侯一走,永亲王要娶青衣的事就在府里传来。

又有青衣亲自送永亲王的事,所有人自动认定,这门亲事成了。

其他人倒也罢了,不过是看场热闹,但有一个人却坐不住了,那就是彩衣。

青衣克夫,彩衣祸国殃民,两人必须缠在一起嫁。

青衣远嫁北疆,她也得一起嫁过去的话,她揣了多年的梦就要破灭。

而且她还是陪嫁过去的附带品,以后处处被青衣压着。

彩衣紧攥着拳,将牙一咬,“不行,一定不能让她嫁那见鬼的永亲王。”

朝她心腹的丫头玉环招了招手,“过来。”

玉环忙上前。

彩衣俯在玉环耳边一阵耳 ,玉环连连点头。

“记住了?”

“奴婢记住了。”

“去吧。”

玉环飞快出去。

彩衣嘴角微勾,露出一抹阴险笑意。

***

青衣送走蛇侯,匆匆进府,径直去了母亲那里,也不等人传话,直奔进屋。

楚国公去了书房处理公务,只得月夫人一个人焦急地在桌前徘徊,见青衣急匆匆地闯来,猜到蛇侯跟她说了什么,轻唤道:“平安……”

青衣手一挥,“你们都出去。”

屋里的丫头们看向月夫人,月夫人点头,“都出去吧。”

丫头们行礼纷纷退去。

青衣等房门掩好,直视着母亲,“娘,蛇侯到底是什么人?”

月夫人脸色微微一白,只得道:“他是你前世要嫁的夫君——玉帝太子。”

青衣耳边仿佛响起肖华痛极的声音:“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夫君?那你这身喜服是为谁而穿?”脑中‘嗡嗡’作响,木讷讷地痛,问道:“既然他是我要嫁的夫君,那么肖华是怎么回事?”

月夫人脸色瞬间惨白,“你和肖华私订终身。”

青衣胸口一阵窒息的闷痛,“我既然与肖华私订终身,为何又会嫁玉帝太子?”

两滴泪从月夫人的眼里慢慢滑下,扶了桌沿软坐上桌边圆凳,“你爹与天族是世仇,而应龙是天族的世子……他虽然与你私订终身,但你是进不了他家的门的。如果你们硬要在一起,天族一旦知道,不会放过我们母女。”

青衣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于是娘就把我嫁给玉帝太子?”

月夫人轻点了点头,拉住青衣的手,“娘也是为你好。”

青衣强压着内心的卷起的涛天巨浪,“肖华以前是不是一条黑虺?”

月夫人想到她独自在巫山生产的情景,那时她腹痛如绞已经七天七夜,痛得身疲力竭,再没有一丝力气,而青衣却迟迟不出。

那会儿,她以为她们母女必死。

那条黑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它身上带着伤,身上好些地方血肉模糊,尚有血汩汩淌下,口中叼着一枚成熟的朱果。

她虽然没了力气,却仍害怕它。

它看出她眼里的恐惧,竟将朱果放在床头,小心地退了出去。

朱果极为罕见,而且朱果一但结果,就会有珍兽看管,极为难得。

她虽然不曾见过,却听老人说起过,这时见着,倒也认得,只是不知这条黑虺从何处得来。

那时,她存着必死的心,也不怕再惹恼黑虺,便将朱果服下。

服下后不久,便生下青衣,而她也失血过多而昏迷过去。

等她醒来,却见黑虺盘在床边,身上血污已经洗去,或许在药草中滚过,身上伤口已经不再出血,它此时卷着青衣玩耍,吓得月娘几乎再次昏迷过去。

黑虺察觉,睨了她一眼,将青衣放回她身边,悄然离去。

她这才看见地上弃着几节青竹,青竹中的竹汁已经空去,而青衣小嘴边还残留着一点青竹汁,想必是她昏迷的时候,黑虺竟用了青竹汁来喂过青衣。

这么算来,她们母女的命倒是黑虺所救。

再想后来的种种,眼里闪过一抹愧疚,“他未成应龙之前,确实是条黑虺。”

青衣胸口蓦地哽住,那些残缺不全的梦幻串连在一起,虽然不能知道所有,但来龙去脉也能知道个大概,“是我自己要嫁玉帝太子,还是被娘所迫?”

月夫人怔了一下,“娘怎么会迫你,是你自己知道与应龙无缘,才起心嫁给玉帝太子的。”

青衣眼里噙了泪,把手从月夫人手中挣出来,后退开去,“娘说谎。”

如果她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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