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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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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忙将他撑住,不容他再继续下去,“我们怎么约定的?”

他低笑了一声,身子俯压下来,将她紧紧搂住,“我没有违约。”声音温柔之极。

青衣心里某处软软地塌下去一块,但很快收敛心神,竖起眉头,“第一条,不许爬墙跃窗,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是不是要我再提醒你一回?”

肖华一手仍轻捏她的腰,一手撑了下颚,微偏了头看她。“岳父大人留的门,并没有爬墙跃窗,更无偷鸡摸狗。”

青衣哑然,半晌才道:“你给我了爹什么好处?”

肖华道:“做他女儿一生的依靠。”他贴身上来,唇贴了她的耳,“那回朔月,虽然是我强迫于你,但……但我真的很开心。”

青衣微怔。“生欲对死尸的日子还会开心?”何况那晚,真的很痛,她痛,他也痛。

“你知道我体内有朔月。即便是我们成了亲,我向你索要的时候,你总是怕前怕后,就算依了我,也总是紧张,不肯放开,我怕你不适,只能草草行事。那晚……因为你不记得我体内的朔月。”

他双臂一探,将她搂入怀中。 “你头一回没有任何顾虑……我很是喜欢。”

青衣刹时怔住,泪慢慢涌上来,静静地躺着不愿动弹。

他的面颊轻轻蹭了蹭她嫩滑的脸,回想到那晚的情形,不由地一笑,又是一叹,“事后。你说是我给你侍了寝,我那时有些着恼,是因为我们本是夫妻,何来侍寝一说。我在人事不知的那一刻,很害怕,害怕与你在这一世上就此永别。幸好……”

他说到这里兀然一笑,“等我醒来,却也是开心的。”

青衣扁嘴。“你害怕我杀了你?”

他眸子忽闪,眼底一望无限的黑涌了涌,“我确实怕你就此杀了我,幸好……没有。”

青衣吸了吸鼻子,违心道:“我母亲还在你手上,我哪敢杀你?”

他笑了。唇在她的唇上轻轻亲了一下,静夜中,能听见他沉稳的呼吸,以及她慌乱的心跳,“你是不舍得杀我。”

青衣被说中心事,恼羞得捶了他一下,拳头碰到一处硬物,她垂眸,看向那处,不知是什么东西,这么宝贝,竟让他时时贴身揣在怀里。

他随她视线看下,伸手入怀,掏出一物,竟是一个小小的寻常青花瓷瓶,递了给她。

她觉得有些眼熟,顺手接了,打开瓶子,里头竟空无一物,凑到鼻下闻了闻,淡淡地清凉味道,她这才想起,这是她当初用来装蛇皇的胆的瓶子。

“你……还留着?”这么个不值钱的小瓶子,亏他留到现在。

他长指轻抚过瓶身,动作温柔,“这是这一世,你送我的第一件宝贝,我怎么能不留着。”

青衣心里一动,将小瓶握在掌心,轻透了口中气,他何苦如此,如果淡漠些,他这一世也好过许多。

肖华从她手中拿过小瓶,搁到枕边,“你送我的一件小小东西,我都不舍不得丢弃,何况是你的一个人,一脉魂?”

青衣浑身一震,闭眼,心里不住挣扎,最后忽地重新睁眼,“不舍又能如何?如今不舍,又没有好的法子,到头来你魂飞魄散。你可有想过,我又舍不舍得。”

肖华这两年多想了很多,不光是站在他自己的角度,也曾将自己化身为她的处境来想,他心有千窍,又如何能不知她心里所顾忌的。

将她牢牢抱住,不肯有一点放松,“不会有那么一天。”

青衣气得眼红, “你凭什么说没有那么一天?”他在九重天的时候,有天大的本事,也没能知道朔月的解法,他们不知道朔月的解法,这盅就是死盅,如今雄盅已经在他体内叫嚣,他又凭什么还这么自大狂妄?

她用力挣出手,按着他的肩膀,试图从他身下挣脱出身,但又不敢动静过大,被父亲听见,而他搂得又紧,却哪里挣得开来。

肖华将她箍紧,不容她离身,“关于朔月,确实诸多传闻,但你又几时亲眼看见过身有朔月这人魂飞魄散。”

青衣微微一滞后,鼻子发酸,道:“那是因为天地间只有你这么一个蠢蛋。”朔月虽然可怕,却是难种,要人心甘情愿没有丝毫反抗意愿,并且接受它,才可以种上。

也就是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或者有丝毫抗拒,朔月都不能种植成功。

他听到她骂, 反而笑了,将她又抱了抱,低声道:“青青,从了我罢,我当真想得厉害。”

“用我来喂你体内的孽障么?”

“喂它,也是喂我。”

“休想。”青衣别开脸,不让他看见她眼里渗上的泪。

“如今它借我之身活,便得为我所用,我与它虽然暂时难分彼此,但它虽强,却强不过你夫君,你当真无需担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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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不要当宠物

他是一条四百来岁的虺,他本来是有人身的,但父亲嫌弃他是条虺,弃在了这乌山中,他便一直保持着这虺的模样来恶心抛弃了他的父亲。

青衣求了他好久,想看看他人形的模样,他死活都不肯,后来被她缠得烦了,说只要她能弹得一手好曲子,他就变人形给她看。

他之所以要用弹琴做条件,是因为她母亲总逼她弹琴,而她总会有各种理由躲避弹琴,所以在他看来,她永远也弹不出好曲子,那么他也不用化人形给她看。

哪想到,有了他这么一激,她变得特爱弹琴,琴也弹得特勤快。

青衣三岁,也就是仙界二百来岁的时候,总算把琴练得还不错,迫不及待地捧了长琴,到绿潭边的小板凳上正襟跪好。

她比约好的时间早了一柱香时间,她想摆出母亲那样优雅的姿态,母亲弹琴总是跪坐着的,于是她起身把小板凳踢过一边,蹲下身,准备寻个端庄的姿势跪下。

偏偏他这时候来了,不解地看了眼她正撅着的屁股,“你要方便,为什么不到林子里去?”

青衣的脸黑了,很想抱了琴掼上他的脑袋,“谁要方便了?”

他越加的不解,眼角又偷扫了眼她还撅着的小屁股,“不方便,你这怪样子是做什么?”

青衣气得哼哼,“我想拿小板凳。”伸脚将被她踹到一边的小板凳勾了回来,一屁股坐了上去。

优雅,见鬼去。

虺对她的愤愤不平无知无觉,大模大样地在她身边坐下,睨了眼她面前的长琴,“又想弹琴给我听么?”

她想起今天来的目的,方才的愤愤不平瞬间消散,把琴抚正,“你说过的。只要我弹出好曲子,你就化人形给我看。”

他牙根抽了一下,这些日子,她为了让他化出人形,学琴学得很是用功,每学到一个新调子,就来寻他当听众,初学奏出的调子‘吱嘎吱嘎’地刺耳过铁锉锯铁板。还不许他逃,不许他堵耳朵。

对他而言,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听她弹琴,想到当初拿弹琴来难为她。悔得青了肠子。

但说过的话,不能不算数,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盘身坐好,把眼一闭,“来吧,我听着。”虽然不能堵耳朵,但没规定不能闭眼睛的,虽然闭眼睛不能阻挡声音。但眼不见总是好忍一些的。

青衣本想好好弹一曲,然后兑现他的承诺的,然而看着他这副大义凛然,我不下地狱谁不下地狱的模样,怒了,指甲刮过琴弦,制造出各种最刺耳最难听的声音。

在他的身子往旁边缩了又缩之后。将琴重重在踹开,暴走,她再也不要弹琴给那混蛋听了。

然而,这一天,她最悲哀的不是被他气得没能好好地弹一曲,而是回到小茅屋后,发现母亲弃她而去。

母亲托着她的小脸,一遍又一遍地叮嘱。

“千万不要想办法离开乌山。在这里好好地生活。”

“娘对不住你,你把娘忘了吧。”

“就算娘不在了,青虺也会很好地待你。”

“……”

她懵懵地看着母亲腾云而去,懵懵地坐到院子门口的小板凳上,懵懵地望着母亲身影消失的天空。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天黑了。进屋吧。”

她望着天空不肯回头,“我要等娘回来。”

“你娘不会回来了。”

“她要嫁人了,不会回来了。”

“你胡说。”她终于怒了,向他瞪去,“我娘不会嫁人,我娘会回来。”

他不再说话,但他知道她娘真的是要嫁人了,是去给玉帝当第五房小妾,再也不会回来了。

因为前两天,就有人来找过月娘,那人和月娘说话时,青衣正在隔壁房弹琴,恰好被偷偷来看青衣的他听见。

而第二天,月娘寻过他,托他照顾青衣,就算她不托福,他也是会照顾青衣的,因为青衣是乌山中,他唯一的伙伴。

所以他知道月娘会离开,只是没想到月娘会走的这么快。

这一晚,她倦缩着小小的身子,望了一夜的天,而他靠着简陋的木门栏看了她一夜。

之前,他喜欢有她作伴,但这一夜,觉得他们很象,他们都是被爹娘抛弃的孩子。

连等了三天,母亲仍没回来,青衣终于撑不住,相信母亲不会再回来,开始哭,不肯吃东西。

他卷着她,玩她平时喜欢玩的荡秋千,可是怎么都哄不好她。

她年纪还很小,饿了三天,本就虚弱,哭得又凶,自然挺不住,再不肯吃东西,真会夭折。

他看着越来越虚弱的她,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无可奈何,将她缠住,道:“如果你不再哭,肯吃东西,我就化出人形给你看,好不好?”

她虽然伤心,但终究是小孩子,想看他人形又是想了很久的,当真止了哭。

他放开她,一阵风拂过,在她面前站着一个如同雪堆出来的小娃娃,小娃娃比她高不了多少,胖乎乎的小脸,圆圆的大眼睛,花瓣一样的小嘴。

她不知道突然在面前出现的粉娃娃是谁。

粉娃娃有些别扭不自在,“你是不是该吃东西了。”是黑虺的声音。

她目瞪口呆,不敢相信面前的小娃娃,就是平时如同大哥哥一样的青虺。

小孩子的好奇心来得快,去的也快,她看完他的人形,又开始哭。

他急了,“你不是答应了,看完了就不再哭,好好吃东西。”

她连哭边道:“我哪有答应你。再说,你说过,我弹好了琴,你就化身给我看的。我今天曲子是可以弹好的了,本来去是要弹给你听的……”

他怔住,过了会儿,缓缓伸出手,把她抱进怀里,“你不吃东西。以后就看不到你娘回来了。”

于是,她终究是开始吃东西。

他又变回了虺,因为他觉得虺的模样更威风,打架的时候,更有气势。

前不久,他捡了一只受伤的山兔,当宠物喂着。

她肯吃东西后,他喂山兔吃萝卜。喂她吃果子。

青衣捧着果子,看了眼吃萝卜吃得很香甜的山兔开始哭,也不肯吃果子。

她不要当宠物。

他看看山兔,又看看她。都是要喂的小东西,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但被她闹得没了办法,最终舍去比较威风的青虺造型,踩上小板凳,拿起锅铲开始学着炒菜做饭。

他第一次做出的东西,黑乎乎,有点苦,但她却吃得很香,因为不用跟山兔一样当宠物。

打这以后。他也开始和她一起吃熟食饭菜,不再在山里风餐露饮。

他怕她不肯吃东西夭折,变着花样弄吃的,两年下来,竟做得一手好菜好饭,或许因为伙食好了,他的身量也突飞猛长。很快高了她许多。

不过他化出人形的时间仅限于做饭用餐。

碗一洗,仍变回他认为威风的青虺。

渐渐地,她也习惯了母亲的不在,习惯了整天吊在他屁股后面,满山乱窜。

她虽然长得秀气,但女孩子该有的文淑,她半点没有,但琴却越弹越好。

而他也越来越喜欢听她弹琴。

乌山并不象表面上那么平静。

山里也妖。也有魔,有的甚至很厉害。

只不过这些妖和魔都有自己的地盘划分。

她和母亲所住的茅屋前头的这片山林和绿潭是青虺打出来的地盘。

正常情况下,也没有什么妖魔踩过来找事。

但野心这个东西,总在过于悠闲的时候滋长。

往往会有一些成长起来的兽妖山精,会想方设法给自己占上一方地盘,顺带找食。

白嫩嫩的她和被青虺喂得很肥的山兔。就成了让这些小妖小怪滴口水的美食。

几年下来,青虺打架的本事越来越大,赤水空拳已经满足不了他打架的快感。

就在这时,原本一直安份守着自己一方土地的一头妖兽不知为何突然抽疯,弃了自己一方土地,来抢夺青虺守侯的这片山林。

青虺毫不客气地将他宰了以后,顺带接收了它的地盘。

他每次接收了新地盘,都习惯的去清一回场,免得她去玩耍时,被一些不怀好意的小妖小怪伤着。

这一清,却清出了大问题。

他发现地底不时传来神兽的吼叫,有神兽的地方,必有神器。

他一头栽进地底。

乌山乌云滚滚,雷电交错,象是要将整个乌山毁去。

青衣抱着山兔,眼皮乱跳,在门口转了不知多少回,终于将唇一咬,丢了山兔,朝山林深入而去。

她寻到地洞,壮着胆子摸了进去。

里头地火烤得地皮热得烫脚,火光中没过脚背的鲜血刺得她眼花。

她揣着颗忐忑不安的心绕过地火往里奔去,入眼尽是赤红的血迹,她慌得被一物绊倒,爬起来才看清脚下横着的是一条尾巴尖,她顺着那条尾巴看上去,竟是一头小山一般大小的双头怪兽,怪兽喉咙处被撕开,血汩汩涌出,在身下汇成河,已经死去。

兽死了,那么他应该还活着。

她深吸了口气,让自己不要慌,在洞里仔细搜寻,结果在怪兽的一只爪子下拽出血肉模糊的他。

番外二 郁闷的青虺

好在他那时化成了人形,体型没那么庞然大物。

也好在,他那时正在抽条,人很瘦,算不上太重。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手,把他连搬带拽地弄了回去。

原来那块地皮下竟封着一座炉鼎,那炉鼎的主人是一百万年前的魔君,这位魔君一生痴爱铸剑,喜欢用活人的生魂铸剑,被正义之士不容,他花了毕生的精力,用九千九百九十九个生魂打造了一个九龙鼎,用这个九龙鼎,铸出一把令天地变色的邪剑。

挑翻了不少大神仙,九重天的自尊受到挑衅,那些惯来高高在上的神仙,忍无可忍,纠集在一起,生生地将他魂魄打散,将他的九龙鼎和剑分别封禁。

谁也没想到,九龙鼎竟被封在了乌山。

更没想到,被封印在乌山的炉鼎竟被肖华寻到。

肖华这一伤,伤得委实严重,无知无觉地一躺就是大半个月。

青衣日哭夜哭,把在乌山能寻到的药材都给他灌下了,他就是没半点反应,气息也越来越弱。

转眼又一周过去,他连气息都没了,青衣彻底死了心,抽了白麻,连夜织成布,赶着给他做了丧服。

丧服做好,捧到床边,看着双目紧闭的他,吸着鼻子,把涌上来的泪咽了回去,坐到床边,伸手去摸他的脸。

他平时都是化成黑虺的,化成人形的时间极少,前些天,又一心担心着他身上的伤,没认真看过他这张脸。

直到这时候,才知道,原来他长成这个模样,这个模样竟是这么好看。

她在他脸上摸了又摸,怎么也不舍得把手拿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见他苍白如纸的薄唇动了一下,“摸够了么?”

她摸在他脸上的手僵住,心脏象是要飞出胸膛,紧张地紧紧瞅着他闭着的嘴,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他动弹,伸了手指到他鼻下,仍是没气息。

小嘴一扁。趴在他身上,手捶着他的胸,哭出了声,“你这混蛋。丢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你别指望我给你守坟。”

头顶传来他有些郁闷的声音,“你不守坟,能去哪里?”

她接着哭,“我去嫁给东坡的山槐精做老婆,吃穿不愁,也不用想你这个浑蛋。”

“山槐精已经有三个老婆。”

“他那三个老婆成日招三暮四,山槐精早有不喜,我正好帮他打发了。”

“山槐精虽然风流。却喜好正常,不恋童……”

“他大不了养我几年,养到我能嫁人的时候,他老牛吃嫩草,他也是赚得大的。”

“搁着能用的不用,抱着一个不能用的,是男人都不肯?”

“你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不肯?”她怒了,猛地抬头对上他乌黑的一双眼,怔了,瞪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回神,向他猛扑过去,将他紧紧抱住,哭得稀里哗啦。“虽然没到头七,但我不介意你提前回来。”

她的手臂紧紧箍住他的伤口,痛得他头皮发麻,抽气道:“放手。”

“不放。”她将手臂紧了紧,抱得越加的实,她抱到这个时候。已经感觉到他的体温,虽然他的身体很凉,但绝不是死的那种冰块一样的冷,也就是说,他还活着。

想着这些天,天天为他担惊受怕的日子,在他没了呼吸时,恨不得随他而去的那种痛心欲绝,哪里还肯放手。

他苦了脸,“你再不放手,我真要头七才回来了。”

她这才察觉到手臂间的湿湿腻腻,低头一看,吓得小脸煞白,竟是他那些早已经不再出血的伤口又渗出了血。

手忙脚乱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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