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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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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太过神奇!她不再敢看鬣狼,因为它温柔倒卧在草地上,像一只温顺的猫,有些懵懂地躺着原地打转。

西竺更是一脸的迷惑,甚至有些茫然无措。他不知这凶猛的野兽是在积蓄力量,准备发起攻击,还是吃了迷魂药,处在迷魂状态。一切都变得超出想象。

身旁又是一阵苏夕与西竺很熟悉的旋风吹过,老者的身影就停在苏夕他们面前,面带笑意道:“怎么样?看迷糊了吧?这鬣狼是被竹箫发出的低频音迷惑,暂时失去自身控制能力,只能听从竹箫的声音指示动作。”

苏夕恍然,她曾听过竹箫发出的悠扬曲调,顿感迷离,只因听从老者让她离开动物五米开外的指示,才免受竹箫迷惑,而鬣狼因距离竹箫只有三米范围,所以受到的迷惑很深。

“这鬣狼不知何时恢复野性,如那般可就惨了。”苏夕担心地自语道,焦急爬上粉红的面颊。因为苏夕担心的不再是鬣狼,而是那些她没见过的动物,绘制它们的肖像才是要紧,不可耽搁太多时间。

“哈哈,孩子不必担心,那鬣狼早已带有竹箫音律记忆,一时半会恢复不了野性,我们走吧。”

“真的,就这么走吗?”苏夕见老者一脸的淡然,信心满满,不免担心庄园再冒出什么凶猛野兽,让人防不胜防。

怕苏夕他们担心,老者边走边告知苏夕和西竺,鬣狼是庄园一道最重要的屏障,因从未有陌生人从鬣狼口中进入庄园,所以庄园守兵日久便失去警惕性,整日萎靡,不是游逛在花园猎艳,就是凑到一起打牌,成为一群花瓶摆设。

“老先生,还是注意一下为好啊。”苏夕被刚才凶猛的鬣狼吓怕,脱口而出,说完后悔地吐了一下舌头,不好意思地瞧了一眼西竺与老者。

西竺因自己只是刚入道小弟子,还没从仙姿女子学会什么,就是轻功也只是皮毛,当初连苏夕都没吓住,所以当苏夕遇到困境时,他一点忙都帮不上,还增添不少麻烦。这一路他忐忑不安,怕见到愈加可怕的事情,见苏夕投来惧怕的目光,心领神会跟着皱一下眉头。

苏夕一句不经意的话,让老者陷入沉思,他陡然警觉起来,这个动物选题的迷局是王舅布下,难道王舅不知自家庄园是最好绘制场所?说不定早已布下迷局,在等着苏夕他们上套。

想到此,老者猛然停下脚步,指着北边不远处密林深处道:“你俩快到那个亭子边的密林处躲藏,我去搞两套衣服来马上就回来。”老者的话音刚落,一阵风后消失在苏夕视线中,留下她与西竺呆愣傻站。

亭子!苏夕的前方出现一个红颜色的亭子,她迅速拉着懵懂的西竺,猫着腰匍匐在一棵树下,气喘吁吁地依靠树干,茫然地四下撒摸。

难熬的二十多分钟,老者立现在苏夕面前,手里拿着两张兽皮,递给两人道:“我搞来两张兽皮,你们穿上,迷遁之术你们还不会,这身装扮用来以备不时之需。”

看到兽皮,苏夕的思绪不自觉回到早前,她颤抖地接过一张完好的兽皮,眼眸立刻被泪水迷糊。她想起失去联系多日的玛雅,是他用兽皮救了她的命,如今两人相距不知远近,终归杳无音信,不知他现在可好……

“孩子,快穿上吧,守护庄园的兵士,据我观察好似增加一些,不可掉以轻心呐。”老者的提醒打断苏夕的痛苦回忆,她仔细端详发现,王舅庄园的兽皮很完好,基本不用重新绘制,穿上后很是逼真。

“王舅的兽皮你们尽可放心穿戴,都是王国高级技师制作,几可乱真,可作为动物标本,不失一点珍奇。”老者的一番话,化解了苏夕的疑惑,穿在身上更觉制作技艺超群,透气、柔软、舒适,真是不错的衣物。

有了这身掩护衣物,三人一路几无障碍,有几位守兵还没等张口问,即被老者的竹箫悠扬之音,撂倒在地,失去阻拦反抗能力。

通畅,一路通畅地来到木屋。好长的一排木屋,远远的就嗅到一股木头的味道,夹杂着动物特有的骚臭味道,将苏夕与西竺熏得晕乎,只好捂住口鼻前行。

木屋的门开着,抑或说就没有门,只是用粗木栅栏挡住。苏夕不大相信粗木栅栏能挡住凶猛的野兽,难道这里的野兽都是面鱼,没有反抗能力?还是让王舅庄园豢养得失去了狂野的个性?

“哈哈,不懂了吧,这些动物自小在王舅庄园长大,对自家的人是没有野性的,只是外人来了,就开始发威了。”老者一边解释,一边示意苏夕离他远一些,因为老者此时拿起竹箫,正放置在嘴边准备吹奏。

有了一次听竹箫的经验,苏夕麻利地躲在远处,任凭老者对木屋中的动物施展魔力。

耐心等了一会后,苏夕与西竺饶有兴致地走进木屋,见这的动物几乎各个温顺地看着他们,眼里只有好奇,并无敌意,好一派和谐景象,看得苏夕目瞪口呆,竟一时忘记自己来这儿目的是绘制动物肖像,还不时用手掌摸几下好看奇特的动物皮毛。

“终于来了啊?”我以为还要等上一日呢,哈哈,果真来了……”声音很熟悉,带着奚落与得意,苏夕停下手,仔细倾听。

第二卷 踏修真路 059 章 迷惑之害

还能是谁的声音?这般放肆与嘲讽,含着似将人揉碎倾看鲜血淋漓的快感。苏夕循着声音转过头,啊!还真是该死的王舅,正露着亮闪闪的镶金牙,胖头胀脑咧着嘴嬉笑,手里把玩两个圆溜溜绿色通透的玉石球。

最让苏夕害怕与恶心的是,王舅看她的眼神竟带邪性,说难听点正色迷迷逡巡她的脸蛋与前胸。“该死可恶的老家伙,布下这般迷局来等我们上套,真够歹毒的!”苏夕毫无惧色看着王舅,心里骂道。

忽然,苏夕的目光打在王舅胸前衣袋插着的花朵上!这是一束绝美的花,是一种类似罂粟的花朵,花瓣轻薄,上面有细密的波纹,颜色有白色、粉色、红色。花瓣不多带着浪漫的弧形,越看越美,有一种蛊惑之力——白的清丽,粉的柔嫩,红的妖娆,太美的花朵,竟然散发一种迷惑人的浓郁香味……

完全沉浸在迷离的香味里,苏夕不禁向前欠一下身子,低头深吸一口美妙的香气,完全忘记花朵的所有人,正是歹毒无耻的王舅。

此时的西竺因被动物吸引,光顾看那些变得异常温顺的动物,并不知苏夕与王舅之间发生可怕之事,等他兴奋地欲喊苏夕看一种漂亮动物时,发现她脸色苍白,身体像喝醉酒一般摇晃,西竺立刻跑过来,马上将双手铺成扇形,接住苏夕倾斜的身体。

而倒在西竺怀里的苏夕,则几乎失去意识,处于半昏迷状态。慌乱的西竺四下找寻老者,见只有王舅幸灾乐祸的看着直挺挺的苏夕。

“姐姐,你怎么了?快醒醒啊!”西竺的喊声带着哭腔,摇晃着苏夕的胳膊,却见苏夕毫无反应。

“你,你把她怎么了,你说呀!”西竺气愤地一只手搂着苏夕,一只手抓住王舅的衣领,大声喝问。

“你问她去吧,谁让她喜欢漂亮花呢,哈哈。”王舅挺着肥大的肚皮,漠然地看了一眼肃穆之美的苏夕,心里冷笑道:“貌美小妞,哼,让你当王宫画师,等一会毒劲渐深,便可完全受我掌控,等我霸占了你的美色后,再给你解药,慢慢折磨你,哈哈。”

王舅大摇大摆走掉,留下木然的西竺与昏迷静穆的苏夕,空气仿佛停止流动,寂静的悄然步入哀伤。西竺温柔地抚摸苏夕绝美的容颜,大颗泪珠冷冷落在苏夕脸上,绽化成一片片好看的花瓣,任风吹拂化解。

抱着苏夕几乎僵硬的身体,西竺在绝望中盼望老者出现,因为没有他的帮助,西竺带着昏迷的苏夕是无法离开王舅庄园的。

西竺将脸贴在苏夕好看苍白的脸,轻柔地来回摩擦,以期将自己的热量传递给所爱的女子。此时痛不欲生的他,闭上湿润的眼睛静默良久,只能听见他怦怦的心跳声。

“傻孩子,别光顾得难过,赶快将她鼻子里花粉毒素吸附出来。”这是老者的声音,来得及时,看来苏夕还有救?西竺听罢不敢怠慢,忙将嘴唇对着苏夕的鼻子,用力向外吸附花粉毒素。

吸附了好一会,西竺感觉自己有些眩晕,但他迷离的眼神似乎见苏夕曾经僵硬的身体,开始微动几下。他急切地凑到跟前查看,抚摸苏夕冰凉的手指,只见苏夕“咳咳”轻顿身体,胸部不停起伏,很痛苦的样子。令西竺欣慰的是,苏夕的呼吸尽管急促,毕竟咳喘着勉强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他及陌生的周围。

“姐姐,醒醒啊,是我,我是西竺啊。”西竺揽起苏夕略微柔软的身体,发现她好似睡去千年一般,看他的眼神异常陌生,便急切地呼唤她。

“快将她安置在桃园,那有一处亭子很幽静,我速速去王舅那取解药。”老者飘然而至,好似刚刚处置完什么事,很匆忙的样子。

“老先生,那王舅能给解药吗?”西竺怕苏夕鼻息里花粉毒性再次发作,不安地问一句,焦虑之色尽显眉间。

“没关系,王舅刚才让我用竹箫弄得半死不活的,他正痛苦地在他的房间里打滚呢,哈哈。”老者说完,拍了一把西竺的肩膀,将他的嘱托尽付之中。

西竺被老者的信任感染,除却悲伤的他,抱着柔弱的苏夕,迅速来到桃园的清亭休息。

一路的微风吹拂,将苏夕迷魂的神经唤醒,她渐渐看清抱着自己的是英俊的西竺,苍白的脸立刻绯红一片,像涂了一层的胭脂般好看。

西竺见此,抿着嘴笑笑,将苏夕抱得愈加紧密,羞涩的苏夕顺势将头埋在西竺的怀里,嗅他身上散发的好闻的男子气息。好迷醉的气息,苏夕紧揽他的腰身,享受一种被宠爱的飘然感觉。

矛盾的西竺,临到清亭,还依旧抱着苏夕不肯放下柔弱的美人,他想让时光停滞,以期让他以一种亲密的方式,和心爱的苏夕永久待在一起。

王舅在将苏夕迷倒后,狂喜地撇下苏夕走开,准备待美人迷魂之后,他再来霸占美人。

不想,他的歹毒心眼被用迷遁之术消遁的老者,看在眼里恨在心上。老者悄然跟上王舅的脚步,等他忘乎所以放松警惕之时,老者在他的身边吹奏起悠扬的竹箫曲调。

好听的曲调,让王舅很是陶醉,他忘情地听着,渐渐的,他的身体变得呆滞,继而头脑开始疼痛,最后他踉跄走到自己的房间,头疼得几乎撞墙。

豪华的房间没有人,因为侍官与侍女均被老者的竹箫音,弄得失去活动能力,哪里还有人顾及王舅。

“滋味不错吧?享受够了没有?”老者待王舅被折磨差不多,现出真身,用奚落的口吻问王舅。这一看不要紧,王舅的冷汗频出,他似乎明白他苦痛的原因所在,他紧按太阳穴小声道:“仙人,不知今日何以对我下此狠手?”

“真不明白吗?那好吧,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吧!”老者说完欲离开。王舅忙不迭地拿开按住太阳穴的双手,抱在一起躬着身子道:“仙人有话尽管跟老朽说,定然照办。”

“好吧,你将解药拿出来吧,快点啊,不然有误神灵身体,定不饶你。”老者的话严厉,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将王舅说得直愣神,尤其是“神灵”二字,更是令他迷惑不解。

“不知吧?就是新任王宫画师苏夕,快拿吧!”老者一脸的厉色,将王舅吓得青紫着脸,慌忙用不大好使的右手,从宽大的衣袖里拿出装有白色粉末的一个小瓷瓶,递给老者。

老者临走出房间时不忘告诫王舅,待新画师苏夕身体养好后,还需借用他府上动物与名贵花朵,作为摹本绘制画作,望王舅知趣网开一面,将此事顺利完成,也不枉王舅为王国、为北里大王,办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

王舅半闭着双眼谦恭的答应老者,说新画师的事他定当办好,绝不含糊。

望着老者飘逝无踪的身影,王舅苦巴的脸上涌起一丝笑意,还神灵?看你一个小女子还能闹上天啊,再不给你点难堪颜色,你不知我王舅的厉害,哼哼……

第二卷 踏修真路 060 章 画作遭毁

“气煞我也,这个娇美的女子,竟是神灵,还挺能糊弄人的,哼,看我怎么让你难堪?”决意再给美人苏夕颜色看的王舅,因身体萎靡混沌,只好先萎缩在房间里。望着窗外的清清茵茵的绿色,他脑子里想的不是享受纯净的美景,却是如何将苏夕收拾老实的鬼主意。

“不行,这美貌女子有仙人撑腰,不可强来应该智取啊。”愁苦一阵的王舅,妙计涌上心头后,顿觉精神大震,于是拖着肥胖的身子悄悄出门。心怀鬼胎蹑手蹑脚的他,此时走的好像不是自家庄园,倒像是闯入别家府宅的小偷,生怕别人看见他走出房间,鬼祟地低头猫腰,一副偷鸡摸狗的架势。

其实王舅不知,他庄园里的那些侍官与侍女,巴不得他不去管他们的闲事,每日见到王舅都跟老鼠见猫一般闹心,能躲则躲能藏则藏,哪里还有主动上前与他打招呼的傻人,弄不好拍在他“脾气暴躁”的驴屁股上,惹来一身骚,多不划算的一件事。

所以王舅从一出门,即被侍官发现他行踪诡异,但他在自己的地界胡闹,谁管啊!于是各个跟吃迷魂药似的,装迷糊看不见他,王舅一路“畅通”来到动物园。

而吃了解药的苏夕,很快神智清醒。她实则花粉过敏,只是这种倾国倾城的媚粟花朵,毒性太大,闻的少许能提神解忧,就跟罂粟花似的,外表看起来异常美丽,实则是一种毒性很大的毒花。

苏夕哪里知晓,这种媚粟只在漠北王国生存,被誉为漠北王国的国花,用来当药物来种植,少量用可镇静、止痛,还可治疗腹泻等,一般普通人家禁止种植,怕掌握不好用量惹来麻烦。

王舅家的庄园,种植的媚粟品种最多,因无人限制他的种植,他就毫无节制地扩大种植面积,还将媚粟私自贩卖其他王国,换取银两供他挥霍找美人鬼混,光美姬丽妾就找了七八个。

这次苏夕自投罗网来到他庄园,歹毒的王舅第一时间想到用媚粟毒害苏夕,不想被仙人老者及时发觉及时救下苏夕,才使得苏夕免遭他蹂躏,令他内心怒火中烧。

而苏夕清醒后的首要举动,便将印象中妖娆的媚粟,在画布上描绘下来。平日对画功一向自信的她,忽觉笔触有力不从心之感,那花朵妖娆中带着些许高贵,轻薄的花瓣似乎擎着千斤之重,一个端庄与轻浮合二为一的混合体,让她煞费苦心,不知如何表现。

看着挥洒于画布上的媚粟,她有些迷惑,自言自语道:“怎么缺少神韵呀,究竟缺少什么呢?”将画布拿在手里,左右摆弄盯视许久,苏夕还是不能准确描绘媚粟的神韵与风采。

好神奇的媚粟之花!比起妩媚妖娆的女子还要蛊惑人心,惊奇的是,花朵之中除了妖娆之外,竟蕴含一种让人忘记前尘的清纯。

“哦,对了!这种矛盾的集合体,正是媚粟的神韵!”苏夕欣喜自己抓住媚粟的特点,正是这种超脱一般的魅力,牢牢吸引她的视线。

有了对媚粟独特评价的苏夕,重新下笔顿觉挥洒自如,灵感飞显,很快将美丽妖娆的媚粟倾注笔端,没多久,几支白色粉色红色的媚粟跃然画布,其娇艳欲滴的逼真程度,其妖娆妩媚的美态,似乎让人嗅闻到花朵浓郁的芳香。

西竺被苏夕的画作震撼,不禁多看几眼这个让他心动的绝美女子,何以有如此绘画技巧,究竟在哪儿所学?西竺越发感到苏夕的身上,有一股迷离不定的气流,让人摸不透看不懂,像一种强磁无形中被牢牢吸引。

“姐姐,你的手会变花?”西竺的艳羡之意溢于言表,羞涩地夸赞苏夕,凑到苏夕身边欣赏奇美的画作,又不忘顽皮吸嗅苏夕身上散发的迷醉香气。

“给姐姐收好画作,我们到动物园绘制动物去。”苏夕笑着将画作卷起,递给西竺。

“好的,姐姐。”西竺小心翼翼将画作放置前胸衣服内侧,轻拉苏夕的手,余下的手帮苏夕拿颜料。

走进木屋,苏夕仔细观察后发现,这里的通风很好,原来木屋顶设有通风装备,遇到下雨时会将天窗关闭。最令苏夕惊讶的是,动物园在外部看,并不宽敞,走进一望则绿草繁茂,茵茵泛着草香。

找一个角度恰当的地方坐下,苏夕开始绘制一种名叫虻象的动物。这种身高接近3米身长大约5米的虻象,长着一张类似大象木纹般皱巴巴的脸,还有一只长长的圆筒鼻子,只是鼻子上长满凸起的泛着光亮的针刺。

苏夕被有趣的针刺吸引,针刺很锋利,在光线的照射下,愈加闪亮。

“这有趣锋利的针刺,在动物争斗中定然占有很大优势,或许会成为制胜法宝。”苏夕一边抿嘴笑,一边私下猜测。

“西竺,拿颜料来。”苏夕边观察边接过画笔,在画布上挥洒涂抹。她将绘制的重点,打在虻象具有特点的鼻子上,尤其打在鼻子表面凸起的针刺上,突出了虻象的形象特点。

一番精心绘制,虻象在苏夕手里呈现,一幅动感超强、特征鲜明的画作跃然而出。

就在苏夕将绘制好的画作翻卷,欲递给西竺收起时,一股狂风突袭,画作随风而动,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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