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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悍家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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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暖阁外周姑姑低声叩门提醒:“主子,皇后娘娘,请移驾华仪殿吧,时辰差不多了。”

出了暖阁,一殿的嫔妃早已散去。既是要去华仪殿,总不能让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等她们不是?众嫔妃一路上只恨自己身材纤细双腿无力,却还是要紧赶慢赶的前行。

陈贵妃也不例外,只能扶了宫女的手臂步行。寻常的日子里,她并不能感受出自己与皇后的不同,总是仗着自己是大皇子的生母,在这内廷里日渐嚣张。就算去坤宁宫请早安,也只是微微屈膝了事。

而一逢年节,这尊卑贵贱便立刻显露无疑。不说这外命妇进宫觐见恭贺的大场合,就是摆在延禧阁的后。宫家宴,太后皇后可以凤辇代步前往,其余人等不论品阶只能靠着一双脚走路。

对皇后行礼也不敢敷衍,三拜九叩恭贺过才许起身。想到此,膝上那微痛又开始了。陈贵妃恶狠狠的在心头咒骂着,脚步却一点不敢放慢。

外命妇们应该早就进了华仪殿,早些到还能早些寒暄拉拢几个,陈贵妃安慰着自己。刚刚有些笑脸,却远远瞧见华仪殿外黑压压一片。

她身边的贴身宫女低声道:“今儿这是怎么了?太后娘娘不是早就免了外命妇跪迎的规矩么?”

陈贵妃心头一哆嗦。那哪里是跪迎?凤辇未到,人可都还是站着的。除了太后皇后,目前这随在自己身后走路的一众嫔妃,哪配人家跪迎?

陈贵妃如此想着,不由得念叨了出来。那宫女忙出言安慰:“主子想多了。这外命妇来贺节,不比平日里进宫请安。待会儿跪完了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还是要向您行礼的。”

她却不知这句话又杵在了自家主子心窝子上。直到陈贵妃搭在她肩上的手攥疼了她,才想起主子最忌讳排在人后,那人哪怕是皇后也不行。何况那平日里的进宫请安,不是很相熟的,谁去专门拜见过主子?

自己这话岂不是说:平日里人家外命妇们根本就不屑见你,今儿你沾了光儿了,捎带也跪你一跪吧。

言多必失啊。那宫女闭紧了嘴,一直再未主动开口说过话。直到这一天天黑后回了永和宫,她主子骂她闷葫芦一个,也不曾开口求饶辩解。当然这都是题外话。

皇甫惜歌这一天收礼收到手软。午宴的时候,皇后随口一句话,令所有外命妇都知道今日是平康郡主十五岁生辰。

进宫贺节的命妇们,哪个身上的饰物能差了去?又有哪个不知道这位是皇太后的心尖子?就算才诰封过没几日、不大清楚这层关系的夫人们,见周围人等都在争先恐后拔钗抹镯,也均是不甘于人后。

夜里皇甫惜歌窝在自己的屋里清点礼物时,被一对匠心独特选材名贵的耳坠迷住了。龙眼般大小的鲜红色宝石打磨成椭圆状既华且润,包裹在赤金打造的灯笼骨里就是一对微缩的大红宫灯。

提起那耳坠的赤金挂钩微微摇动,红宝石滴溜溜在灯笼骨里打转。那宫灯下又垂着细密的赤金穗子,戴上耳朵后可以长长的垂到肩膀。

赤金灯笼骨打造得也很是巧妙,每一根上都雕着精细的花纹。那骨与红宝石之间的缝隙恰恰好,既能令石头滚动起来,又不会发出声响。这得费多少眼力和工夫啊,皇甫惜歌微叹。

可这是谁送的呢?所有外命妇的礼物全在这里了,皇甫惜歌努力回想着。似乎清点之前,只有这对耳坠子是装在锦盒里的。

也就是说,别人的礼物都是打身上头上现摘下来的,只有这个送礼的夫人是早就备好的?皇甫惜歌不由得来了兴趣,伸手拿起那锦盒细细观瞧。

果不其然,锦盒里有张小小的字条。吏部尚书夫人于何氏?她娘家姓何,莫不是襄国公何府?

皇甫惜歌想了起来,在扶着太后往华仪殿里走的时候,被叫起的外命妇里有个四十几岁的夫人对自己微笑。妩霞眼尖瞧见了,低声告诉自己说那位是何夫人,她家老爷是吏部的于尚书,如今颇得皇上器重,有可能就是下一个丞相。

这些与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能帮上于尚书什么忙?他做不做得丞相可不是我一个小郡主说了算啊,皇甫惜歌纳罕得要命。

“郡主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白日累了一天,时辰也不早了,早些安置吧。”小李姑姑在一旁轻声说着。

皇甫惜歌忙拉着小李姑姑问道:“姑姑可知道那吏部于尚书的夫人是谁家的?”

小李姑姑笑道:“郡主不知道何夫人情有可缘,却总该知道萧家与襄国公府的关系。那萧老夫人可是老国公爷的长女,那何夫人便是萧老夫人的幼妹。”

“一个萧老夫人一个何夫人,根本就连不到一块儿去么。怎么还是亲姐妹?”皇甫惜歌有些糊涂。

小李姑姑细细讲给她听,大齐的外命妇们得了诰封后,也是娘家的体面,因此称呼前便可以冠上娘家的姓氏。何况将外命妇介绍给别人认识时,前面必会加上她家老爷的官职和姓氏,也不算是对夫家的不敬。

“比如夫人们聚会,这位何夫人到了,回事的妈妈们就会禀报给主人说,吏部尚书于老爷府上的何夫人到了。或者这何夫人与主人家很是熟悉,便会换了回禀方式,只说于府的何夫人到。”

“因此从这回禀方式便能听出,这夫人是否得过诰封,与主人家是否熟悉?”皇甫惜歌听明白了。

小李姑姑笑着点头:“正是如此。郡主怎么想起问这位何夫人了?可是今天在宫里见着了?”

“是啊,离着老远的就对我笑,这耳坠子便是她送的。我还在寻思她的意图呢,原来她是萧家的亲戚啊。”皇甫惜歌举着那对灯笼坠子给小李姑姑瞧。

饶是小李姑姑在宫里呆过二十几年,也不由得赞道:“可真是漂亮。宫造的首饰虽精致,花样儿总是不大讨巧,毕竟那些规矩严着呢。比起这外头的东西来,总是差着些灵动。”

“何况这对坠子的做工选材,可一点儿不比宫造的差。样子多喜兴啊,郡主不如留着大婚时戴?”

皇甫惜歌笑着拍手:“姑姑好主意!这坠子上的红宝石,可不正与我昨儿定下的凤冠式样儿相配?”

说完这个她愈加兴奋起来,拉着小李姑姑问这问那,直到大李姑姑假装虎着脸进来催着赶紧安置,多宝格上的西洋座钟已是鸣过十一响了。

第一卷 菡萏 第十七章 不要通房不散财

皇甫惜歌走困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自打从殷州回来,她就让上夜的丫头们睡在东次间里,即便如此,她那辗转反侧还是惊醒了外头的流苏。

披了小袄端着琉璃罩的油灯,流苏悄声走进来,“主子可是要喝水?”

“你来得正好,”皇甫惜歌掀开纱帐伸手喊她过来,“快将那灯放下,上床来靠着陪我说说话儿,我实在睡不着。”

皇甫惜歌屋里的大丫头本有四个。璎珞流苏是打四五岁上便陪着她一起长大的,早已习惯了主子这不拘的性子。

流苏将油灯放到床旁矮几上,又给她倒了盅儿温热的白水递上,脱了鞋坐靠在床侧。

“把你那腿也拿上来盖上些。别哄我赶紧睡,我今儿是真的睡不着。也许说说话儿乏了,还能就势睡着了。”皇甫惜歌喝了水递还茶盅儿。

流苏放好那茶盅儿,又给主子身后垫好大引枕。抻了一条码在床里的被子盖上,半躺半靠的望向主子:“怎的又走困了?主子在殷州不是调理的极好了么?”

“原来是身子骨儿虚,又整日里忧伤恐惧,不走困才怪了。如今虽是好了起来,偶尔一天想得太多便又睡不着,还是难免的。”皇甫惜歌不在意的说道。

“咱们去殷州时把翡翠琉璃留下,我娘却说正好带到她院儿里调教。如今咱们也回来了,你说她怎的还不把那俩人还我?她自个儿也不是没有得力的大丫头使唤。”

流苏笑:“主子还怕王妃昧了您的人啊?翡翠琉璃原本就是王妃院儿里的,六年前才跟了主子。如今主子亲事已定,她俩也是要随您陪嫁的,总得教的差不多了才行吧。”

“你说,我娘是不是打算将她俩调教成做通房的那种?若说单是陪嫁丫头,你们几个哪人拿不出手去?各有各的本事,还用教么?”皇甫惜歌低声问道。

流苏掩了嘴:“主子是为这事儿睡不着的?丫头们做得做不得通房,还不是主子的一句话?主子若是不愿意,不发话便好,何必气着自己?”

皇甫惜歌红了脸啐道:“浑说。我只怕我娘霸占了她俩不还回来。通房这事儿我可舍不得叫你们几个做。我还打算过上两年给你们找户好人家,脱了籍嫁出去做正妻呢。”

“若舍不得我,嫁给管事们做个管事媳妇也是好的。好歹在我眼皮子底下,没人敢欺负,倒省得嫁出去后我整日里惦记你们过得好不好。”

流苏不笑了:“主子对奴婢们的好儿,奴婢们打小儿便知道。可即便王妃真是那么想,也无可厚非不是?”

“自己的贴身丫头做屋里人,这几年养成的性子主子也拿捏得准。何况奴婢几个都是王府的家生子,哪个不是忠心的?”

“奴婢们也知道脱了籍嫁给人家做正妻的好儿。可奴婢们连带爹娘老子一家性命都是王府的,不为主子分忧解愁只顾自己享福,哪里说得过去?”

“说句大不敬的话,主子瞧瞧云妃就知道了。这等事体,能用自己人就决不能用外人。自己人占了坑儿,别有用心的就挤不进来。”

皇甫惜歌点头,“我明白。皇后娘娘不也是如此么,她扶持的几个妃嫔,不是自家亲戚便是她原来贴身的宫人。”

“唉,万事随缘吧。想得再好设计得再妙,也抵不上变化快。何况咱们两个未出嫁的姑娘家,多说这等事还是不大好听。”

“熄了灯睡吧。你就睡在这床上别再折腾出去了,也好陪陪我。”

流苏吹了灯掖好纱帐,又摸黑给主子掖了掖被角,方才侧身躺下。除了轻浅的呼吸声再无别的动静,心里却思绪万千。

做女人真难哪。主子说得对,不说贵为谨亲王妃的主子娘亲,就算更高贵如皇后娘娘又如何,不还是得想尽法子固宠么。

至于戏文里讲的郎才女貌举案齐眉白首不相离,统统都是糊弄鬼的。这世上哪里有两情相悦天长地久?

如果主子出嫁后姑爷待主子不好,别说做个屋里人,就算让自己跪地给姑爷学狗叫,若能换来姑爷对主子的一点真心笑容,也是值了。

流苏哪里知道,她这想法若说出来被皇甫惜歌听了,肯定会挨上一顿臭骂。俗话说宰相的家人七品官,堂堂郡主的贴身丫头给别人学狗叫换个微笑?

我的丫头只是我的,别人谁也休想染指。皇甫惜歌一边迷迷糊糊打着瞌睡,一边心里嘀咕着。想要通房想要纳妾,自己找去。来一个打死一个,来两个打死一双。

十一二岁时,皇甫惜歌情窦初开。也会在夜深人静时遐想,不管别人信与不信,她总是相信两情相悦可以地久天长的。

不满十四岁那年,先是遭遇了父兄海上失事的变故,又经历了灵魂漫游的奇遇。苏醒过来的她再次问到这个自己问题,却犹豫了很久很久。

最终她决定,无论有没有天长地久,总是要努力追寻的。若等有朝一日嫁了人,却得不到一份两情相依到永远的承诺,就与那人相敬如宾直到天荒地老吧。

凭什么做了一个人的妻,还要任由他流连花丛?看着他将心掰成几半,这个分一点,那个分一半?就算那心我得不到,别人也不要妄想得到。

两个人的家,决不能允许她人插足。就算一直淡淡相对,也比痛苦的微笑着做个旁观者幸福。

皇甫惜歌在梦里与众多女子撕扯着,一副泼妇架势。之前的九生九世,那富家女的一生给她打击太大了。

铁鸟铁盒子那世最振奋人心,真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既有国法维护婚姻,女子还能与男人一样读书赚钱养家,不比男人矮上半分。

那九世,还就是她看来最幸福完美了,却在中年遭遇了丧父丧子的剧大哀痛。铁鸟儿虽好,飞得高又飞得快,摔起人来却绝不留情。

皇甫惜歌做了一夜的梦,醒来就有些肩膀酸痛。流苏给她揉着,她笑言道和人打了一宿的架。

萧家五月初四来了信儿,五月初九那天进京来王府纳征过礼。掰着手指算,也没有两天了。之后便是请期了吧?会定在十月里的哪一天?

若说皇甫惜歌对嫁人之后的生活不恐惧,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若是真的不恐惧,她就不会在初次听说太后要赐婚时跑到殷州去。

本来洛四老爷已经抱着常住的架势进了王府,准备将她的身子彻底调养好再回家的。谁知她硬生生拉着她四舅父一起回了洛府,美其名曰想念外公外婆了。

期间王府往洛府捎过几次信儿,她是见一次信晕倒一次。若不是后来听说再不应下这婚事便会被弄去和亲,估计她会用装晕抗拒嫁人一辈子。

自打灵魂游历过九生九世,留给她的阴影实在太深了。除了铁鸟铁盒年代的那个男人,哪一个不是宠妾灭妻或左拥右抱阴奉阳违。可惜了那个好男人还英年早逝。

揉完肩膀梳了妆,皇甫惜歌想起昨晚只整理了外命妇的礼物,后。宫嫔妃们送的可还没顾上瞧呢。刚提了个头儿,流苏便笑得要命。

笑过后说道:“我说主子,您这么尊贵的身份跟这儿摆着,能不能不那么贪财啊?至少不要表露无遗吧?”

“呸呸,我这是不拿你当外人好不好?”皇甫惜歌笑骂道:“再一个了,若是外人都知道我贪财将我看小了,是不是都不防备我了?”

流苏一愣:“这个……这个吗,可不好说。主子是个堂堂的亲王府郡主,又是当今太后的亲孙女,若是太贪财了,别人如何做想?”

“人家会不会想,是咱们王府待您根本就不好才令您贪财,还是您本是个庶出的?或者干脆就是个假郡主?”

皇甫惜歌坏笑道:“别人爱怎么想随他们去,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都乱套了才好。咱们正好儿关上门过自己的小日子。”

“何况咱们大齐不是有个风俗,据说过门儿第几天要当众夸嫁妆?”

“我若是不贪财,等嫁妆被人看遍了,有人想让我做散财童子怎么办?”

流苏恍然大悟:“主子不说的话奴婢还真忘了这茬儿。您的嫁妆薄不了,保不齐有那起子小人惦记。主子是该手紧些,打一开始就不能惯出她们的毛病来。”

皇甫惜歌摇头晃脑说孺子可教也,“你问问璎珞去,王妃那边可起了?若是起了,我去陪她用早膳。”

到了王妃那儿,娘儿两个一起用罢早膳,进了东次间倚在木炕上说话儿。炕桌上的官窑粉青釉贯耳瓶里插着几枝兀自滴着露水的粉红玫瑰。

“谁这么勤快,一早儿便剪了玫瑰来插瓶?”皇甫惜歌笑问。

王妃也笑:“我自己去剪回来的。昨晚谢妈妈说她去园子里看媳妇们做玫瑰酱和糖渍玫瑰了,那花儿开得正好。”

“我便寻思着也不能都吃了它啊,总也得剪几枝看样儿闻香不是?”

皇甫惜歌隔着炕桌伸手握住王妃的手,又是难过又是欣慰。

难过的是,那花儿可是头些年父王打西洋带回来的,说是叫什么大马士革玫瑰,又专门给母妃弄了个玫瑰园子。

父王说,那个罗马帝国的女子都爱用这玫瑰泡水喝,个个脸蛋儿粉红如花。又说这玫瑰象征着甜蜜独衷的爱。

可如今,物是人已非。玫瑰花还在,父王他又在何方?

而令皇甫惜歌欣慰的是,母妃终于一点点从哀痛中走了出来。衣裳有了些许颜色,或是香妃,或是褐金,不再是深深浅浅的灰;房里也有了些许生气,或是插了花,或是湃了瓜果,洋溢着清淡香甜的气息。

这样就算自己几个月后嫁了人,也不用过分牵挂她。毕竟这京城还有大哥大嫂,还有卿儿晴儿、云姨妩霞,他们都是母妃的亲人。对,还有这玫瑰,那是父王留下的爱陪着母妃。

神通广大佛法无边的如来佛祖,大慈大悲普度众生的观音菩萨,如果我父王和二哥还在这人世,请你们保佑我大哥顺利找到他们吧。

或者请你们保佑这离了家乡到异乡的玫瑰,让它们开得璀璨又绚烂,花期久些再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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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吗?在就吱一声呗~~想亲人,盼亲人,唉~~~

第一卷 菡萏 第十八章 聪明与糊涂

皇甫惜歌又指手划脚的与王妃聊到外命妇的礼物,兴奋得几乎坐不住。被王妃佯嗔了一句,方才老老实实柔声细语了起来。

“萧家老夫人的亲妹子送惜儿那对耳坠子很是精致漂亮,小李姑姑又说与凤冠嫁衣很是相配,可以留着大婚那天戴。”皇甫惜歌说。

王妃笑着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你认识她的亲妹子?昨儿进宫去的外命妇也有她?是哪个?怎么没和我说?”

王妃虽然与外命妇们很少走动,可哪个她不识得?她不过是听得女儿连这个都打听到了,既意外又高兴。

皇甫惜歌絮絮的说着,什么吏部于尚书府上的何夫人便是萧老夫人的妹子,襄国公府的已故老国公爷就是这姐妹俩的亲爹,现在的国公爷是萧老夫人的亲兄弟。

又说到皇后未嫁前是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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