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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悍家福-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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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在。

可萧林氏着实的不甘心。那三郎才娶了郡主几天儿啊,都混上从四品的虚衔了,好像叫什么骑都尉?若再过上一二年混上个实缺,和那郡主的情份又越来越重了,不是扭头便能捏把六郎?

虽是一个爹生的,到底隔了一层肚皮,何况往后还要分家产争家主。六郎岁数小又厚道,哪里是三郎的对手?若不趁着新媳妇刚进门儿紧着打压,往后这两口儿连她的脖颈子也敢骑呢。

当然若能送进几个自己人去是最好的,该挑拨挑拨,该捣乱捣乱,还能时不时透出些消息来。可她一不当家管事,二不是三郎的亲娘,那皇甫惜歌带来的人手又足够用,叫她拿什么当借口往里安插自己人?

外加眼下那小两口儿还算新婚,这会子送人不是明目张胆给新媳妇添堵、顺带告诉大伙儿她大夫人不够聪明?

那个粗使婆子头儿许妈妈,过去倒是没少收她的银子。可那种人不过是个墙头草罢了,哪边给的多便朝哪边倒。而原来安插在三郎院子里的仆妇,早在三郎大婚前便被孙妈妈找借口换了差事一个不剩。这事儿啊,还真是个难题。

银杏见她原来是为这事儿发愁,梳着发髻的手也不停,却轻笑道:“夫人这是钻了牛角尖儿了。三少爷的院子您是安插不进去人手,难道不能从别处想想辄?”

萧林氏打镜子里怒瞪了她一眼:“我倒想从别处想辙,我又不是当家管事的,如何想?若往外院儿想办法,我更没那能耐。就算能行,三郎的长随也是自小儿跟着他的,哪能随便就换了去?”

“夫人听奴婢说几句呗,若奴婢说的不在理儿,再想别的辙也不迟不是?”银杏依然笑嘻嘻的模样。

萧林氏有些不耐烦了。一个丫头能有什么好主意呢,还拿捏着当成献宝了。便催促道:“趁着老爷没回来你便赶紧说,若主意是个好的,我少了不了赏你。”

银杏心里嗤笑着。也不知道夫人当初是怎么勾搭上老爷的,不就是比丫头命儿强上那么一点么,好就好在有个好表姐罢了。脑子里难不成都是一团糨糊,想个主意都这么难。

可为了让自己的日子更好过些,怎么也得帮帮这蠢女人不是?银杏想罢便开了口:“您是不能强行往清苑送人。可若被三少爷欺负了您的人……”

萧林氏听了这话便眼睛一亮,欣喜地扭身拉住银杏的手:“到底没白在我屋儿里伺候,是个聪明的!可不是吗,被他欺负了的,要也得要不要还得要!”

银杏险些笑出声来。夫人还真是个不谦虚的,丫头天生儿聪明还要归功于她调教得好。便趁着脸上挂着笑继续鼓动:“可不是,整日里跟着夫人,奴婢也开窍了。夫人说得对,他要也得要,不要还得要。”

这满内院的大丫头里,就属她银杏腰儿生得细,脸蛋儿也不差,眼瞅着都快满十八了,却还得窝在这屋儿里伺候喜怒不定的大夫人。大老爷是个不苟言笑的,眼光儿从不往屋里这几个丫头身上落,大夫人又善妒,给大老爷做妾做通房便没了指望。

若大夫人眼下是内院儿的当家,还有可能配个管事当个管家娘子。虽不如做姨娘的日子舒服,好歹能多攒些银钱,哪日里哄了主子高兴,还能给孩子脱籍送出去奔前程,总好过祖祖辈辈做奴才不是?

可大夫人做当家主母的日子遥遥无期,要是叫她再陪着熬上两年,说不得便随便配了外院儿的小厮。那种人下人的日子可真是过不得。生了孩子还是奴才命,孙子也逃不脱。

罢了,只要大夫人一日不当家,管事娘子便一日没指望,想也是白想。配小厮更不是好路子,与其这样不如争一回。大夫人身边的丫头,论聪明她是头一个,论贴心她也不比金萍差,可金萍长得又不如她,若大夫人认可眼下这个计策,想必人选非她莫属。

萧林氏简直要笑疯了。这丫头还真是不白拿乔,这主意出的,啧啧。说是三郎大婚三年内不能纳妾,也没说不能收通房吧。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若被他碰过,不就得吃这个哑巴亏收人进清苑?

那么人选呢?若是能贴上身便做姨娘,当然要去娘家寻个侄女来,既贴心还听话。可是碍于三郎那正妻的郡主身份,三年内哪有姨娘这一说儿?送个侄女给继子做通房,那不是打自己的脸?

萧林氏抬眼望向银杏儿。这丫头,这几年竟出落得如此水灵了,以往为何没注意到?那水蛇腰儿,还真细。她瞬间有了主意。

而银杏儿也瞧见了大夫人正在打量她,便轻移两步借机扭了扭腰身,拿了靶镜递给大夫人观瞧妆容。

第一卷 菡萏 第七十六章 催促

第七十六章 催促(加更)

萧林氏主仆俩心照不宣的相对微笑着。萧林氏想的是,这银杏既能出了这主意,便是个足够聪明的。小腰身儿小脸蛋儿还挺娇媚的,若敢于使出浑身解数,定能将三郎迷得五迷三道。

那皇甫惜歌长得不过中人之姿罢了。银杏甚至还强她些,只是装扮与气势上差了几大截子。这不碍的,等赶上了好时候儿、计谋能实施时,提前给这丫头收拾收拾便好。

银杏见大夫人打量她的目光里带着欣喜和赞赏,便知道她成功了。萧家是有规矩,生不出孩子来的通房做不了姨娘,做了姨娘后,孩子也没有嫡出的日子好过,这又如何,至少比配了小厮生出一堆小奴才好得多吧。

配了小厮,最好的结果不过是能赎身出去吧。可两口子的月钱加一起都不够主子买盒粉的,就算能攒些打赏银子攒些主子赏的首饰,哪年哪月足够赎身了,出去又以何为生?

在府里可是主家给做四季衣裳、吃饭也管饱的啊。若不是爹娘当初过怕了颠沛流离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日子,怎么会携了全家到萧府卖身为家奴?赎身出去后,继续过爹娘曾经的苦日子去?她才不要。

大夫人又是个刻薄的。虽说这些年她伺候得也挺尽心,毕竟她是萧家的家奴,大夫人便不可能看在她服侍了十来年的份儿上,给选了好人家儿嫁出去。

于是以往曾经想过的路子都走不通了。还好今儿这一搏,又拼来个好前程。银杏想到这里不由得笑弯了嘴角。

三少爷是极有可能做上萧家未来家主的。给他做通房,不委屈。挨过了头三年,肚皮争些气生上一儿半女抬了姨娘,下半辈子不发愁不说,还能给爹娘和弟弟妹妹多些护持。

若真是会生,便生个女儿吧。生个女儿就能按着萧家的规矩养在郡主膝下当成嫡女,长大了嫁个做官的或者有钱的,没准儿还能将生母接出去养老呢。

萧林氏瞧见银杏嘴角带笑,心头有些不快。敢情这丫头不是给我出主意,只是给她自己铺路儿呐!心眼儿这么活份,往后真进了清苑,还指使得动这丫头帮自己忙么?

正待敲打这丫头几句,萧林氏听见外间儿有动静,像是开门撩帘子的声音。忙起身迎了出去,临出去时也没忘狠狠瞪了银杏一眼。

银杏被这一眼瞪得一惊。想来是高兴太早、被大夫人瞧出来了?这可不大好,万一大夫人一生气换了人选,叫这差事落在别人身上,不是替他人作嫁衣裳了么。忙紧追两步随在大夫人身后出去迎老爷,脸上不敢笑了,腰肢也不敢扭了。

银杏确实有些怕,心里却明白大夫人无论如何还会与她找时机商量,到那时表表忠心再说吧,左右这院儿里便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选了。忠心算个啥,等真进了清苑再见机行事,三少爷三少夫人若待她不错,无视这愚蠢的大夫人便好。

大老爷前脚进门儿,孙姨娘后脚便过来了,大夫人便叫她随大老爷进净房服侍更衣净面。与其叫丫头们服侍爷,还不如就用旧人,大夫人目送着两人进了内室,眯眼冷笑起来。

冷笑过后又瞟向银杏。见那丫头老老实实低头站着,心头松快了些。虽说这丫头心头活份了点儿,毕竟没往大老爷近前贴过啊,这样看来还是个不错的。何况聪明人不用教,比塞过去个傻蛋般的死忠还好用。

萧林氏这般想着,猛然纳过闷来。该是时候儿将奶娘接回来了吧?若奶娘在跟前儿,今儿这事儿还用银杏这丫头指点么。嗯,明儿便派人去接奶娘回来,这事儿慢慢商议也不迟。

萧林氏的奶娘夫家也姓林,是萧林氏娘家的远亲,大伙儿都叫她林妈妈。林妈妈二十天前得了风寒,萧林氏私下请了大夫给她攘治了六七天也没见好,却被老夫人知道了,当时便叫习妈妈安排人将林妈妈送到了庄子上养着,说是不能给主子们过了病气。

前两天林妈妈求人送了信回来,说是病已经好彻底了,就是身上没劲儿。说若是夫人得空儿,过上三两天派人接她回来便好,三两天也足够她养足力气了。

萧林氏这里想着接奶娘,老夫人那头儿被孙妈妈随口一句话,想起了萧林氏的奶娘林妈妈也在吴县庄子上。老夫人当时便又拍了桌子。

皇甫惜歌一边软语安慰着老夫人,一边琢磨这是为何又动了气。萧孟朗便偷偷给她使眼色,待她抽空儿凑到身前,又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两句话。

皇甫惜歌恍然大悟。原来吴县的庄子是这个用处,专门用来安置养病的仆妇们,或者犯了错儿等待处置的姨娘和通房。那就是说,老夫人想到了虹影之所以能跑出来、有可能是萧林氏的奶娘林妈妈搞得鬼,才发了火儿?

那虹影之事再叫萧林氏一人处置可就不妥当了。她若扭身便将那丫头卖了出去,她奶娘那个帮凶不就逍遥自在了?

可这会子又不好提这个话头。萧林氏过去再是如何对三郎不好,毕竟也是萧府眼下的大夫人,何况老夫人早叫孙妈妈去传了话,那事儿叫萧林氏自己处置。朝令夕改,可不是当家的作风。

吴县庄子的用途,又是三郎偷偷说给她知晓的。贸然拿出来相问,又欲插手管到大夫人手底下去,怎么说怎么不应该。还是看老夫人如何说吧。

唉,要不说世事难料呢。都以为将虹影交给萧林氏自行处置,便是明着抽萧林氏的脸了。没想到却给了她机会掩盖林妈妈做帮凶的真相。

若当初考虑周到些,不一味地躲着不愿处置这事儿,愿意见见那个虹影问问清楚,也许还能借机将萧林氏的左膀右臂卸了去呢,如今可好,白白浪费了个大好机会。

罢了罢了,既然萧林氏不愿安静下来,总喜欢时不时的上蹿下跳一番,以后也有机会再抓她的错处。皇甫惜歌如此想着便安了心,面上不动丝毫声色。

她却没想到萧林氏根本没将虹影逃出之事按到奶娘林妈妈身上,这事儿本就是林妈妈自作主张、并没告诉萧林氏。萧林氏本身的心思又不大够用,便没顾得上立刻打发虹影,那丫头眼下还关在柴房里。

老夫人想到了。毕竟做了十几年的婆媳,哪个媳妇肚子里有几两酥油,她是一清二楚的。左右马上就快晚饭了,到时嘱咐萧林氏一声,叫她记得处置虹影之时过来喊孙妈妈一起去便好。人随你处置,我打发个人旁听不行么。

不是我老婆子不容人啊。内宅里瞧着都是自家人,好像是睁一眼闭一眼便过去了,大伙儿依然相安无事。可这不可能啊,尤其是这种恶奴欺主之事,哪能放任?这事儿若不深究,保不齐便会放纵了无数刁奴,往后这家不是乱了套?

那林妈妈,可一直都是萧林氏的狗头军师呢。萧林氏平日的所作所为,哪样儿不是她私下鼓捣的?过去不搭理她,那是没抓住她的小辫子,又总有萧林氏冲在前头。这次好不容易遇上那林妈妈自作主张,哼哼。

想通了,老夫人便压下怒气换上笑脸,“瞧瞧我这喜怒无常的老太婆,将惜儿吓着了吧?你晌午时候说得对啊,若哪天祖母不发火儿了,就是老啦。你们便得想着赶紧给祖母请大夫来看病啊,估计祖母那时便离咽气儿不远了。”

萧孟朗佯装沉了脸:“祖母这是什么话?明明知道刚刚发火儿吓到惜儿了,还用咽气儿这话继续吓唬她?孙儿瞧着惜儿与您的感情比和三郎还好些,您这不是叫她不开心么。”

皇甫惜歌见他当着老夫人面儿也如此的会哄人,不由得笑了起来:“祖母您瞧瞧,三郎多会说好听的甜乎人,这两句话可是将您和惜儿都哄到了。不过三郎说的对,祖母万万不可再拿着那些话当好玩的说了。”

难道人老了都这样?皇祖母也总是说,你们过得好,我死了也能闭上眼了。真是老小孩儿老小孩儿,老了便开始像小孩子一样气人了。

老夫人哈哈笑了几声:“想来咱们三郎也就在你我跟前儿说上几句好听的。惜儿啊,你得知足,也得抓紧啦。”

皇甫惜歌被老夫人这话羞红了耳根。微微低了头偏着脸,不敢答言。心里却想,坏了坏了,大李姑姑才说过的事儿,想必老夫人也都瞧出来了,这不,催上了。

这些人真是的!牛不喝水强按头。明明不过是想增进下感情,觉得三郎不是陌生人了,才能大大方方的做内室之事,怎么到了她们嘴里,那些事儿便成了必须抓紧的,还成了笼络夫君的手段?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我倒觉得这样儿挺好,三郎也觉得好!皇甫惜歌愤愤的想着,全然没注意到萧孟朗听见她真的改称他为三郎那副高兴样儿。

萧孟朗坐在一旁只顾微笑了。三郎,三郎,终于在祖母的催促下,又进了一步。惜儿曾经说过,三郎不适合她称呼夫君,自己便叫她称呼自己的表字,却也没听她叫过一两次。想来她其实是觉得两人不够亲密,无论表字还是三郎都叫不出口吧。

还真的得听祖母的,晚上,抓紧吧。昨儿喝了酒,没抓住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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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菡萏 第七十七章 准备

第七十七章 准备

用罢晚饭出门打发了油车。小两口相携,披着如霜的月光步行回清苑。远远地,望见月色下的冬青树轻摇着,又有手提灯笼的微微烛光照过去,珊瑚般的红色果实衬着翡翠般的绿叶,竟比白日里还讨人喜欢。

也许不是夜色和烛光的缘故?只是因为心情?皇甫惜歌轻笑着打量四周,然后便觉得小小的手儿被萧孟朗的大手握出了汗,湿湿暖暖的。她轻轻晃了晃那只手,萧孟朗的胳膊便随着她的节律动起来,像两个调皮的小孩子。

萧孟朗满足的喟叹了一声。和惜儿在一起,连他也变得年轻有活力了。过去偶尔想起身世,总是忧愁难解。有哪个人像他那般,年轻的胸膛里装了一颗老迈的心?只有遇上这个小妻子后,才算是真正的重生了。

人生还真是调皮得可爱。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捉弄你一下,也不知道它何时又给了你眷顾。短短的一个多月,没有太多的理由,说爱就爱了。若不是调皮的人生这样安排,萧孟朗想不出别的缘由。

他微微侧头打量着妻子。说是妻子,眼下这个词还仅限于一个名称,不过是个比张三李四略微亲近些的一个称呼。他最近不只是一次发觉,妻子的脸庞一到晚上就柔和起来。原来他以为是像那个歌唱得那般。是月亮惹的祸,如今却觉得不仅仅如此。

白日里的她,总是眉眼微吊嘴唇轻抿,一副刁蛮的小样儿。而晚上——人静,夜深,内室,红烛,这才有了家的气氛,才能叫她放松吧?萧孟朗想到这儿,猛然伸出手臂将妻子揽过来,迈开大步便往清苑方向走去。

皇甫惜歌略微惊讶了一下便笑了,紧紧偎在他的肩侧阔步和上他的节奏,月华裙随着脚步泛着波浪,又被流苏手里的灯笼光微晃,流光溢彩中更显出月色般的华美。

两人相偎着冲进了清苑又冲进了正房,将守门的婆子屋里的丫头都惊个够呛。皇甫惜歌一边躬身扶膝喘气,一边伸了手笑指萧孟朗:“你,你不怀好意,累死我了。”

萧孟朗大气不喘一声脸色也不变,到底是每日一早去跑十几圈,身体强壮有力。只见他上前两步紧着给妻子抚背顺气,又笑道:“看来往后再去跑步得拉着你了,你这小身子板儿,急需锻炼。”

萧孟朗说完有些后悔。若头天晚上做…运动了,哪里舍得第二日再拉着惜儿跑步去?尤其是头一次,下床走路都会很艰难的…

皇甫惜歌没顾得想这些,气儿喘匀了后便点头:“等过了冬天。我天天早起和你一起去跑圈儿。能跑一圈儿也是好的,将身子练结实了,才跟得上你。”

两人说说笑笑进了内室,都惊愕的半晌未曾合拢大张的嘴。那提花重锦的暖帐,不知何时换成了红绡帐;琉璃罩子的油灯也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儿臂粗大红龙凤喜烛。不知是因了两人进屋带来一股风还是什么缘故,烛光跳跃得更欢快了,噼啪微响间竟结出两个并蒂烛花来。

今日的香汤为何与平日不大一样?皇甫惜歌眯着眼泡在大木桶里微微疑惑着。平日里的香汤都是冷香,今儿却是暖暖的,有些夏日里百花盛开的味道。

嗯,一定是大李姑姑领着丫头们搞的鬼,那帐子,那红烛,还有这沐浴香汤。皇甫惜歌慵懒的问向身边伺候的花黄和璎珞,两人也不说话,只是抿着嘴儿低笑。

大李姑姑调制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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