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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时候冲出来若再说上一嘴不能发卖那丫头,她要如何应对?那雪白的肩膀可被他抚摸过了?那衣裳是被他撕扯下来的么?想着这些心里便酸楚得厉害,如今却被他一个尴尬的笑脸和短短的一句话全都熨烫服帖了,就像在寒冷的冬日里喝下一碗滚烫的牛乳暖心暖肺。
她挥手叫吴妈妈领着人下去先看管起来,待明儿一早找官牙来领走算了。心里熨帖之后却又腾起了一股无力的感觉——这婚后的日子怎么竟然如此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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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菡萏 第一百零八章 孕事
第一百零八章 孕事
仆妇们纷纷退下后,正房里便只剩下小两口与流苏璎珞。皇甫惜歌见萧孟朗并没有喝多的样子,便趁势将那碧云庵女子之事讲了。萧孟朗如听天书般听罢,才知道妻子这一日真是累得不善。
先是他自己险些被鞠球破了相甚至砸成重伤,那踢球过来的还是二爷萧孟秋;然后便是淳亲王莫名其妙给了墨儿一个玉青鸾,叫人猜不透他为何做此举动;碧云庵惨遭血洗,逃出来个姑娘跑到萧府来声称是妻子的同父异母姐妹;方才又有豆蔻欲爬爷的床……
哪件事单拎出来也够人喝一壶的吧?这日子过得怎么这么不叫人省心?瞧着妻子这些日子越来越尖的下巴,萧孟朗一阵心痛。不如收拾些东西搬到郡主府去算了!
皇甫惜歌见他神色凝重,便温柔一笑。吩咐了流苏去要热水洗浴,她拉着萧孟朗进了内室,站在地中央揽住他的腰一边晃一边低声道:“会好的,我给你好好守着家,你在外头多辛苦些,一切都会好起来……”
萧孟朗见妻子不但不叫苦还反过来劝慰他,心里也就打定了主意。笑呵呵扶着她坐下后,先去净房换衣裳:“一身的酒气。好在淳亲王是个文雅的,将一众人都带着文雅起来一盅盅的抿着,七八个人才喝了两小坛。”
璎珞这时端着温热的黄酒进来,服侍着主子吃了鹿胎膏,便麻利的给她更衣卸妆。主子这些日子瘦是又瘦了些,气色却是越来越好了,璎珞一边给她拆着发髻两旁的发针,一边端详着镜子里那张脸。
“偷瞧我是不是不快了?放心,这点子小事儿硌硬不到我,更打不倒我。”皇甫惜歌在镜子里对着璎珞笑言。
璎珞附在主子耳边嘀咕了几句,皇甫惜歌的脸立时遍布红晕,又缓缓将手按到小腹上。大宅门里的是非都不会叫她日夜惦记着心神不宁,只有这个……看来该跑趟洛府了。
“主仆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儿呢?” 萧孟朗笑眯眯的从净房走出来,白色中衣外只披着一件宝蓝直缀。头发已经擦得半干不再滴水,只是散散的披在肩上,还是将那直缀的肩头洇湿成了深蓝色。
皇甫惜歌打妆台前立起让给他坐下,又接过璎珞递来的干爽布巾给他拧起了头发。萧孟朗理所应当般半眯着眼享受着,手指又怡然自得的一下下敲着膝盖。
瞧着三爷这样儿,心里有谱儿就好说,如此的话凡事都不用主子说得太细,只会越来越省心,璎珞在一旁微微抿嘴儿笑着。子嗣是个大事儿不假,可这两位毕竟圆房还不满半年,倒比那些出嫁后没几天就怀上了、又被通房占了宠的好。
第二日一早天还没亮透,起床穿好衣裳,萧孟朗告诉打水进来伺候的璎珞:“到点儿喊你们主子起床时,就说我有要事要办,估计傍晚才能回来。老夫人那边叫你们主子给带个话儿。”
虽说今儿是杏花村开业的日子,可是有比开业还急切的事儿等着呢。招呼客人的事儿已经交代给了掌柜的自然不用操心,石大少几个朋友也会过来帮忙照应一二,于是萧孟朗打算到杏花村照个面儿再给石大少留张字条他就走。
待皇甫惜歌起床后,璎珞便给主子说了爷临走时交代的话,“今儿不是酒肆开张迎客么,想必爷得忙得脚跟打后脑勺儿呢。”
流苏与花黄过来伺候主子梳洗,换璎珞回后罩房休息。璎珞临出门得了主子的吩咐,先去找吴妈妈交代她跑趟郡主府,让阿四派几个人将那碧云寺跑出来的女子送到京城西郊别院去之后回趟王府,再告诉阿四家的若有空闲便去杏花村帮帮忙,也省得爷太过劳累。
到了鹤年居给老夫人请过安,又将萧孟朗临走嘱咐的话儿与老夫人学说了,皇甫惜歌便请示道:“祖母啊,惜儿想去趟洛府,叫洛四老爷给惜儿诊诊脉……”
老夫人嚯的坐直了身子,一边打量她的脸色一边又盯着她的肚子瞧:“惜儿哪儿不舒服?不舒服就呆在家里,祖母着人去请趟你四舅父不成?或者将总来咱们府里的黄大夫请来先给你瞧瞧?”
皇甫惜歌被老夫人盯着她肚子的眼神搞毛了,一脸的羞涩难当。看来老夫人对这事儿也一定急切着呢,这洛府必须去不可,别人她信不过:“祖母安心,惜儿没有哪里不舒服,这不是连吃了几个月的调养药么,想去叫洛四老爷瞧瞧,可以不可以…”
“哦,”老夫人听明白了,这孙媳妇是想去问问,可以准备怀上一个了不?便微笑着点头道:“那就去一趟吧。也别在我这儿逗留了,回去收拾收拾就走吧。”
皇甫惜歌才离了鹤年居,几位夫人和奶奶们也来了。二夫人和三夫人给老夫人施礼问安罢,便分别道出喜讯——大爷的李姨娘和二奶奶水雅琳都诊出了喜脉。老夫人听了这两件喜事,惊喜之情立时溢于言表,一边喊着孙妈妈赶紧给二奶奶多垫个软靠,一边问水雅琳过来前可曾用了早饭。
大*奶李秀媛立在婆母一旁阴着脸垂着头,全然不顾其余的几人有说有笑。二夫人给大爷纳了堂妹做贵妾,本来就抱着延嗣的用意,她已被大夫诊断了说不好再生,难不成就叫大爷只有允哥儿一个?
可这秀娟堂妹的心可是大着呢,不是一个贵妾的身份便能叫她知足的。眼下倒和她姐姐妹妹的好不亲热,若真等这李秀娟十月怀胎一朝产子后,谁又知道姐妹俩会不会变成死敌?
三夫人那边也在讪讪的笑着。本以为她带来的喜讯是独一份儿,不想大郎的贵妾竟然也有了身孕。怪不得昨儿一早二夫人便打着给娘家爹祭扫的名义带着两个侄女出了府,她还说这一直挺稳当的人怎么竟然能干出这种事,原来这是带着两个侄女瞧大夫去了。
这李家的大小姑奶奶们还真是肚皮争气呢。不论多少,单说个快字就是哪个也比不上的。当年二夫人进门儿,不到三个月就有了大爷;大*奶李秀媛也是一样,进门儿一年便产下了允哥儿;这李姨娘更是不简单,凭着个贵妾的名分也一样在进门儿小两个月便有了……
萧林氏被这两房带来的消息气疯了。怎么这两房的女人都这么能生?怎么偏生她进门六年才生下六郎?瞧了瞧周围,却发现三郎媳妇不在,低声问过孙妈妈知道早就来请过安已经走了,方才松了口气。
老夫人将习妈妈喊来吩咐着:“去和内账房说一声,打今儿开始给二奶奶的月例银子加上五两,李姨娘么,加三两吧。”
大*奶李秀媛闻言身子一颤,眼神更加晦暗低沉。她前些日子小产的那个孩儿,大夫当众诊断了出来,老夫人也没给她加上一两八钱儿呢。若说大爷当时闹得不像样儿,与她们娘儿俩又有何干系?当时不给她补月银,是迁怒与她还是瞧她不上?难道她一个明媒正娶的大*奶,竟连个妾都比不上?
二夫人是只顾得高兴了,根本没注意媳妇的神色。延嗣延嗣,只有延嗣才能将大郎两口子过去惹的祸一点点拾回来。毕竟大老爷才刚四十岁,三郎媳妇眼下又生不出,保不齐家主就得在允哥儿这一辈儿里选。如此的话二房还有得路子可走,否则就只能等三郎继任后被分出府去另起炉灶了。
三夫人属于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报过喜后便对着大夫人萧林氏狂轰起来:“大嫂虽说不是三郎的亲娘,三郎院儿里的事儿您也得上上心了。纵观咱们萧家这几房,有几个像三郎媳妇这般的,进门儿半年了肚皮还没动静?难道真要等三郎媳妇三年无出再纳妾?”
“三郎又不比大老爷,大嫂您进门儿时大老爷膝下已经有了一儿一女还都是嫡出,即便等上五年六年再生一个也是锦上添花。三郎等得及吗?三年后他可就二十三四了,若纳了妾肚皮依旧不争气……不如现在早作打算。”
三夫人的话几乎是将大房的几个全都捎带了,萧林氏被她气得几次想抓起身边小几上的茶盅扔过去,到底也是忍了。她用手紧紧拧着帕子望向老夫人,只盼着老夫人替她出口恶气。
老夫人倒是不负她所望,怒喝了一声道:“老三家的你这是将萧家往死路上引啊?萧家既迎娶了郡主下嫁,便得守那规矩,你当那规矩是定着玩儿的?什么馊主意都敢出。”
又怕吓坏了有孕的二奶奶水雅琳,老夫人便叫孙妈妈将二奶奶的丫头喊来服侍她先回去。水雅琳立起来不等屈膝告退,便被老夫人抬手制止了,又再三嘱咐了些好好养着一类的话。
水雅琳才一走,老夫人又打发了大*奶李秀媛。剩下三个媳妇后,老夫人便破口大骂起了三夫人。萧林氏在一旁只觉得解恨,笑容一点点爬上眼角又爬上眉梢。她才不管皇甫惜歌的肚子争气与否,这辈子生不出来半个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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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菡萏 第一百零九章 意外
第一百零九章 意外
杏花谢了时,大片的山白樱便紧接着次第绽放。如今就连那山白樱也已冒出了绿油油的嫩叶,杏花村转眼已是开张了一个多月。萧孟朗说的好——满殷州的文人墨客已将杏花村当成了诗社,三五日就要一小聚,十几天便要一大聚,这个已经足够支付酒肆的所有挑费了,剩下多来一位客人都是赚的。
皇甫惜歌至今还记得开门迎客那一日,傍晚时分阿四家的来了清苑,偷偷说与她听的话儿。阿四家的急坏了,在杏花村帮了一日的忙,客人熙熙攘攘的叫人应接不暇,又有萧三少的熟人点名儿要见他,怎么竟然一整天都没见到爷的影子?
她当时听了那话可被气得不成,还有什么事儿比这开业更要紧的?当初不是说好的,要多多赚些银子给孩儿们留着?开张这日人都不在,还说什么往后?
她是才从洛府回来的,虽说眼下这肚子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可四舅父诊了脉后也说了,底子保养得很不错,可以随时怀上孩儿也不怕她身子骨儿经不住。
那萧孟朗是跑到哪儿去了?一早儿还是打着去忙要紧事儿旗号走的?打发走阿四家的正忐忑着,便见三郎风尘仆仆的进了屋,身上穿的还是骑马装。原来他一大早儿便去了京城谨亲王府!
三郎洗了脸换了衣裳便迫不及待的将带回来的消息告诉妻子。什么异母姐妹,什么姬妾眼线,什么血流成河,这一切,与谨亲王府与她皇甫惜歌,毫无干系。她的父王就是她的父王,根本不是说话不算数的那个。
于是这一个多月以来,皇甫惜歌每每不开心时便会回想那一天。三郎那日的举动仿佛成了疗伤圣药,令她心底立时安宁静谧起来。原来三郎并不在乎什么银子什么杏花村,帮她解去心里的疙瘩才是最要紧的事儿。
这些日子老夫人也时不时偷偷问上两句,那日去洛府你四舅父如何说的啊,你们小两口儿得抓紧了啊……只要有三郎在场,全都替她挡了。
皇甫惜歌一边美滋滋回想着,一边喊着流苏将那件绣着翠绿牡丹的嫩黄色杭绸阔袖小袄找出来,再配上翠绿的缂丝马面裙与嫩黄绣鞋。石家请了媒人,今儿是第一次上门儿,老夫人方才已经叫人过来请她赶紧往那边去了。
问过璎珞老夫人遣来的人怎么说,听得老夫人只招呼她往鹤年居去,皇甫惜歌一脸的笑意。璎珞与流苏有些不明就里,都纷纷问主子笑的什么。
“拿你们俩打个比方,有人请了媒人上门儿来求我将你们哪个嫁给他,那男子我若是没瞧上,他请来的媒人也就配坐坐咱们的穿堂;我若觉得不错呢,会叫将人领进明间来坐。”皇甫惜歌笑吟吟的拿两个丫头逗起了闷子。
流苏羞红了脸不说话,只是一味低头帮主子系着裙带拴着压裙玉佩。璎珞却一脸不解的回道:“主子这话说得好没道理,石家的家业在那儿摆着,求娶的又是萧家的姑娘,难不成老夫人还能在穿堂里见他家媒人?”
“谁都只当你聪明得紧,不想你也犯了傻,”流苏好不容易褪尽了羞涩,便拿璎珞打趣:“主子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又不是真在穿堂。老夫人若没瞧上石家,肯定就在西花厅见那媒人啦,脸面虽然给足了,可不一定是真心高兴呢。”
璎珞恍然大悟:“既是如此,主子不如撺掇老夫人将这石家留给墨儿、不是,留给四姑娘吧。”
“你当我为啥笑成这样儿,不就是想这么干么。其实就连老夫人也不用我撺掇的,我早都告诉了石大少奶奶,叫她家的媒人来了后点名求娶四姑娘呢。”皇甫惜歌仿佛被人瞧穿了小伎俩般笑个不停。
之后的一路上,她都为自己的计谋得逞满脸是笑,路上遇上的丫头婆子们都很奇怪,今儿三奶奶为何如此高兴,难道是怀上了,往鹤年居给老夫人报喜去?
可进了鹤年居坐了没片刻的皇甫惜歌便笑不出来了。石家请来的媒人是替石五少点名了不假,求娶的却是三姑娘萧婉绣。怎么竟是这么个结果?是哪里出了错儿?难道是石家嫌弃墨儿曾经是她的婢女?
或者是墨儿那不拘的性子令石家不喜了,又不好明里拒绝,却在背后使了这一手?按说石大少奶奶不是这种人啊,石家的八姑娘石晨雨也是和墨儿一样跳脱的性子,倒和她几个嫂子都处得挺好呢。
三郎清明那晚招待了十一哥,回来学说的话儿也挺明白——淳亲王没提和墨儿有关的一个字儿。难不成十一哥这个小狐狸瞧出了她叫三郎带着墨儿去蹴鞠的本意,在石大少跟前也玩儿了一次截胡?
老夫人乐乐呵呵的招呼着石家的媒人,又将之后的纳彩问名交换庚帖的日子大概说了说。皇甫惜歌愣怔的坐在一旁心里既是忐忑又是疑惑,这事儿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却见媒人起身欲告辞的模样,忙从袖兜里掏出两锭银子递过。
那媒人掂量着这赏钱足有十两,嘴儿便笑得合不拢连连屈膝哈腰谢过奶奶赏,与她一比之下,皇甫惜歌的笑容更显得牵强起来。
孙妈妈代老夫人送媒人离去,老夫人这厢望着皇甫惜歌意味深长的笑着,令她更是有些难耐,一边亲自给老夫人续茶一边忍不住发问:“祖母这是笑什么呢,惜儿心里可很是忐忑,不如有什么话儿您就直说吧。”
{文}老夫人哈哈大笑:“祖母不过是想着,该如何谢谢惜儿给三丫头结了这么一桩好姻缘?可明明是桩好姻缘,惜儿又为何有些不高兴?”
{人}皇甫惜歌扭捏了片刻,便毅然开**待了:“不瞒祖母说,自从得知石家想与咱们家结亲,惜儿确实是与石大少奶奶商议过。可是惜儿没想到,这商议好的事儿今日缘何变了人选。”
{书}“你本来惦记的是将墨儿丫头嫁给石五少吧?你是觉得石家家规挺松快,石五少又不是长子,墨儿过去便能做个清闲少奶奶?想的路数倒是个好路数,只是可惜了。” 老夫人摇了摇头,这孩子心眼儿是不少,也是真心的替墨儿着想,可她就是没换个位置多想想呢。
{屋}“傻孩子,石五少他再不是长子他也是嫡子,以后分家也要分些家产的不是?就算你喊出大天儿去、说我们墨儿不在乎这些,石大少奶奶能容一个有萧家家主和郡主甚至是王府一起给撑腰的妯娌么?”
“娶个啥样儿的媳妇可是人家石家的家事,你一厢情愿哪里做得了数,人家总要替自己衡量一二不是?你想想,每次出去你总带着这几个小姑,大伙儿对这几个姑娘也都熟知了。若你是哪家的当家主母,你喜欢哪个做你的妯娌?不是绣儿最合适么?”
皇甫惜歌听了这话有些不明白,眨了眨眼道:“难道绣儿嫁过去咱们家与惜儿便不给撑腰了么?何况惜儿一直与石大少奶奶处得不错,她若不愿意她可以直接回绝我啊,何必阴一套阳一套的?”
她当时听说石家有意与萧家结亲,便和石大少奶奶提议将墨儿嫁过去,石大少奶奶当时一口应下,可是连个锛儿都没打呢,一点儿也没有不情不愿的样子啊。原来竟是石大少奶奶搞的鬼?差点冤枉了十一哥呢。
老夫人一点点掰碎了讲给皇甫惜歌听:“待你再与这石大少奶奶见了面儿,她必会和你说,给石五少求娶咱们三姑娘是她家长辈拿的主意,她一个人做不了全家的主儿。”
“她是当家主母不假,可毕竟上头的老爷太太还在呢不是?横竖当初你说将墨儿嫁过去她也应了,笼络人的事儿她做了,得罪人的事儿她完全可以推到老爷太太身上。你与她不是还能照样做朋友?”
“若是当初一口回绝了你,又将墨儿嫁过去令她难做的道理讲给你听,你会不会觉得这人既自私又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