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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悍家福-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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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孟朗此时便打西书房出来。方才妻子的话儿他全听到了,妻子理解了他的难处,并未一味的争风吃醋,这就足够了。至于那药喝一碗还是喝两碗都不重要,反正他这辈子再不会像今儿这么喝酒喝到醉,也再不会将哪个穿了相似衣裳用了相似香氛的女子错认成妻子了。

他之所以一直洁身自好,便是早早就想过,这个异世与他之前生活的世界大不相同,却不能因为男尊女卑风俗习惯便随心所欲。与妻子有情意便为了情意,与这个家有责任便为了责任,与他自己,自然是为了脸面为了名声为了做个顶天立地的爷们儿。

闹腾到现在,晚饭可是还没弄好呢,众人见爷出来,便纷纷散去做各自的活计。稍倾便有丰盛的饭菜端来,萧孟朗进了内室请妻子出来一同用晚饭。

老夫人其实本想将禹哥儿的满月办得热热闹闹的。无奈德熙亲王竟打发老王妃代他来了殷州,皇甫哲的正妃也携着侧妃萧婉眉一同到来,皇甫硕与皇甫重更是亲自过来祝贺,若再闹腾上个三天两天未免有些不知轻重。

于是这个满月宴也就是中午摆了几十桌,宴罢众人便纷纷告辞离去,只有皇甫哲的正妃、陈贵妃的族侄女陈月满带着婉眉留了下来,说是要在萧侧妃的娘家住上几日看看殷州的风土人情。

皇甫惜歌之所以不想叫人牙子来领走绿萼,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叫谁看热闹也不能叫陈贵妃与她的儿媳看热闹呢,何况这婆媳两人的娘家还是世族陈家,陈家对萧家的嫉妒与不满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无论陈月满是抱着什么目的赖在萧家不走,总得叫她瞧瞧萧家与陈家的不同。将婉眉指给端宁郡王皇甫哲做侧妃可是昊文帝授意的,陈月满绝不能将这怒气撒在萧家头上不是?叫她瞧见萧家的规矩与里子面子,想必她便不敢随意欺负婉眉,也算是拐弯抹角替婉眉撑了回腰。

见三郎进来喊她一同用晚饭,皇甫惜歌立起身来似笑非笑斜睨他。萧孟朗不由打了个冷战,双手直接护住耳朵。才服侍主子洗漱完毕换完衣裳的流苏花黄在一旁偷笑着,皇甫惜歌反倒羞涩起来——难道她有那么可怕?

到了西次间见到一桌合口的饭菜,不用想也是翡翠与小点灯儿她娘费了心思的,这是怕三郎与她没胃口,便换着花样儿做吃食吧。两人坐下后皇甫惜歌便吩咐花黄:“给爷盛碗汤先喝着顺顺气。”

“吃饭先喝汤,老了不受伤,好主意!”萧孟朗大喇喇的接过花黄递来的汤:“你们也下去用饭吧,有我服侍你们主子。”

流苏与花黄对视一眼随即又相视一笑,又瞧了瞧主子的神色似乎并无异议,便屈膝告退下去,只留下萧孟朗既殷勤又热情的给皇甫惜歌搛菜端汤。

“咱们是两口子,又有了禹哥儿,不用这么客套吧?”皇甫惜歌竟觉得有些承受不住,这哪里像小两口么,简直就像……嗯?怎么好像那个铁盒子铁鸟时代的谈恋爱?

萧孟朗一个大老爷们儿竟然有些羞涩:“我,我不是有些心虚么…想服侍服侍你卖卖乖,也许你就不生我气了。”

“我根本就不曾生你的气,好好吃饭,食不言寝不语。”皇甫惜歌伸出乌木筷指点着满桌佳肴:“此等美味还堵不住你的嘴么。”

萧孟朗万万没想到,这事儿便这般过去了。既然妻子不叫他提,揭过去也罢。只是心底到底有些愧疚,若不是中午喝得太多,见到绿萼进了西书房便能呵斥一通。哪怕回头偷偷知会妻子将那丫头卖将出去,也好过于最终将她锁在西跨院里耗费尽一生的好,毕竟那丫头也是在前院伺候过几年的,没有功劳总有苦劳。

皇甫惜歌见他一脸的不忍,又有些不快:“怎么着,又犯老毛病了吧?你这动辄就心软的毛病必须得改改啦!”

小妻子好不容易将那事儿放下叫好好吃饭了,萧孟朗又如何能做大煞风景的事,被训斥后瞬间转了个念头。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绿萼也是着实可恨。

正像妻子方才在明间说的那般,她那是将爷当做登天的梯了。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如今被锁起来也算她咎由自取了。

晚饭过后才撤了桌,皇甫惜歌就唤流苏去东厢房:“瞧瞧哥儿若是没睡,叫乳母抱过来玩一会儿。”

萧孟朗失笑,她这是将哄着禹儿玩当做消食的事儿做了。不过也是,惜儿可才十七岁,这在前世还是上高中的年龄啊,如今这时代却已是当了娘了。不过这时代的人可都是早慧,前世十七岁的姑娘懂得什么,若遇上方才绿萼那等事,怕不是被气哭了便是被气跑了吧。

二人才进了内室,禹哥儿便被乳母兰氏抱了过来,说是吃了奶睡了好一会儿,如今才睡醒正精神着。萧孟朗见妻子抱着儿子的手法甚是娴熟,不由得有些心痒,头一世他可也是抱过孩子哄过孩子的,一点都不比妻子差。眼下便紧着张罗若妻子抱累了给他也抱上一抱。

皇甫惜歌笑起来:“抱孙不抱子的说法儿在咱们家也没用了,禹儿听见没,你爹爹多疼你?”

才想将儿子递给萧孟朗,忽的纳过闷来:“不行,你一身酒臭又一身骚狐狸精味儿,我怕你熏坏了儿子,你不如赶紧去冲个澡,将那身衣裳扔了罢!”

萧孟朗被妻子的话臊得脸红脖子粗,却也觉出身上的酒气还没完全散去,狼狈的低了头便往净房快步走去。

*****

今儿是除夕,祝亲们除夕快乐~~

第一卷 菡萏 第一百四十一章 交颈

第一百四十一章 交颈

洗了澡换好衣裳出来的萧孟朗到底缠磨着妻子将襁褓里的禹儿交给他抱了一会儿。一边抱着一边端详着,真真实实是满心的欢喜。才出月子的孩儿已经开始有模有样了,他笑着念叨说禹儿大致的轮廓眉眼还真像他。

萧孟朗这话才说出口,皇甫惜歌就假装不高兴起来:“你还真好意思说呢,你瞧瞧禹儿的脸盘儿再瞧瞧你自己个儿。”

萧家人的脸庞很有个性,尤其是男爷们儿个个都是棱角分明眉骨高耸的。萧孟朗不服气,“禹儿现在还小,脸蛋儿当然会肉多些,待大些了之后还是像我这种脸庞更好不是,你们皇甫家的男人们,都有些……”

他剩下的话不敢说出口。皇甫家到底是皇家,怎么能说皇室的王爷世子们长得阴柔?皇甫惜歌却想得到他想说什么,吃吃的笑个不停。

还好大哥最近两年总是奔波于海上,人虽说是晒黑了也更瘦了,看起来却比以前阳刚起来,二哥也是多亏了脸上那道疤,反倒更像个爷们儿了。至于其他人,比如十一哥皇甫硕,再比如端宁郡王皇甫哲,真的是又细嫩又…妖孽啊。

既是如此,三郎的话儿也没错。禹儿还千万莫长成皇甫家男儿的模样,那实在是…太桃花了。小两口儿这里拿着儿子比来比去,不想小家伙张开小嘴儿啊喔了两声,直接便将小手儿塞进嘴里吸吮起来,满脸小弥勒般的笑容甚是满足。

皇甫惜歌低呼一声,犹豫了犹豫到底还是轻柔地将那小手儿从儿子的嘴里拉出来,“娘的个乖乖,吃手可不好呢。禹儿可是饿了啊?叫你兰妈妈带你回房吃奶去可好啊?”

乳娘兰氏轻笑道:“都说母子连心,三奶奶一语中的,哥儿只要一吃手便是饿了,却不像别的孩儿哇哇啼哭哄也哄不住。奴婢带着哥儿下去吃奶,这便与三爷三奶奶告退了。”

兰氏抱过禹哥儿又屈膝替哥儿道声爹娘晚安便转身离去,萧孟朗夸了几句这乳娘很是知礼,又与妻子提起谨亲王府之事:“大嫂才给你送过催生礼没三五天,又来给禹儿洗三,短短几天就跑了几趟;岳母又要操心府里的…事儿,要不要我替你修书一封问候一下?”

萧孟朗其实本想提议说由他带着妻子和禹儿回京城住上几天。可这个时代尤其是他们这种大户人家,哪里有孩儿才出了小满月便四处乱跑的,哪怕回外家也不合规矩。何况上官颖来洗三时提过一次不说,今儿谨亲王府又托淳亲王捎了信来说是过几天全家都来殷州给禹儿过大满月。

皇甫惜歌见他能想着替自己写信问候娘家,也就顺势应了声。就连她每每想起大嫂洗三那天学说的话都替母妃鸣不平,母妃自己还不一定糟心成何等模样呢。如今可好,为了那个上不了玉牒的牟咏春和昆儿,她的娘亲连她生孩子都不能过来瞧一眼,小满月也因客人太多而不愿出席…

无奈这就是生为女子的卑微不平处。娘亲未嫁前是世家嫡女、如今又身为亲王正妃,不能说是不高贵,却依然要为父王的外室和没名分的儿子背负沉重的一切。

萧孟朗似乎瞧出妻子忧心的是何事,便笑着劝慰:“看来惜儿是不大懂得殷州的习俗呢,俗话说十里不同俗,咱们殷州的小满月只是宴请外客而已,自家人可都是大满月才会上门来。”

“你瞧何止是母妃不曾来,大姐大姐夫、三妹和石家妹夫、洛府外祖家、我的宁州外祖家,还有萧家族亲今儿可是都不曾来的。”

皇甫惜歌这才纳过闷来,之前并未多想为何晌午时分往一泓轩去并没见到萧家族亲,只顾得琢磨萧婉筝两口子虽在吴县也不算太远,她的亲侄儿出生了她都不愿舍下手头杂务来瞧一眼,难不成是自己何时得罪过这位姑奶奶了么。

十里不同俗,这话说得确实不错。那么想必是德熙亲王叔祖父不懂这个风俗,才叫老王妃叔祖母今日便前来殷州?男人家明明不懂,却还要女人家听着他指令来回奔波,叔祖母五十几岁的人也是如此,还真是个令人悲哀的事儿。

还好三郎倒是个与众不同的。和这样的男人一起过日子,一辈子可省不少心呢。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天色已是不早,皇甫惜歌喊着丫头们服侍她冲了个澡便欲歇下。不想油灯将熄未熄时,大李姑姑又匆匆到了东次间嘱咐流苏进来耳语,耳语过后皇甫惜歌直接扯起薄绒毯掩了脸。

萧孟朗见状有些含糊,待流苏含笑带羞离去便低声询问妻子,随即便被那回答气得倒仰。方才还说什么十里不同俗,如今还真是不同了,大李姑姑竟叫流苏进来嘱咐小两口儿莫同房,说四十五天大满月后才可以……

罢了罢了,左右已经扛过小一年了,再忍半个月又何妨。萧孟朗虽是如此想,到底有些沮丧,黑着一张本来已经泛起了红fen色的脸,闷闷地躺在床上暗自运气。皇甫惜歌偷笑了片刻,吹熄了油灯便撩开纱帐钻进了三郎的被窝儿里。

“你知道吗三郎,她们白日里都夸我呢,说我生了禹儿后灿若桃花。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皇甫惜歌柔美又略带诱惑的声音在萧孟朗耳边低声响起。

萧孟朗捂紧耳朵翻了个身,闷闷的声音在薄被底传来:“惜儿,你莫要惹火……”

皇甫惜歌一把撩开那薄被伏在他肩侧无声的笑,热气直扑萧孟朗耳廓,萧孟朗不由得闷哼两声,翻身便将小妻子压在身下:“惜儿你给我实话实说,是要惹火后冷水浇灭,还是真心的想要?”

皇甫惜歌哪里敢拉下面皮来说我要,因此只是在黑暗中一声不吭,却在逐渐沉重急促的喘息声中抱紧了夫君的腰身。萧孟朗得到妻子无声的鼓励后,更是觉得血往一处涌,至于大李姑姑睡前的嘱咐早在脑子里自动忽略……

才一噙住妻子的嘴唇,萧孟朗瞬间便醉了。若说蜜最甜,这嘴唇可比蜜还要甜上百倍千倍,何况蜜不过是甜了口舌,妻子的唇与丁香小舌可是叫他甜到心肺里面去了。

这个深深的吻缱绻又绵长,令皇甫惜歌不禁低声娇吟起来,又怕被流苏听见后白日里去向大李姑姑告状,连忙忍气吞声憋得面红心跳。两人无声的纠缠了良久,也不知何时已是扯没了亵衣赤裎相对,一个血脉贲张一个肌肤滚烫恰似干柴遇上了烈火……紧接着便是抵死的缠绵。

夜渐渐深了。白日的迎来送往,入夜的鱼水之欢,却似乎没在小两口身上留下任何疲惫的痕迹。两人在纱帐中喁喁低语着,仿佛有说不尽的情话,又仿佛在等待…激情再起卷土重来——压抑了太久的情欲终于有了释放的出口,方才的缠绵…远远不够。

这一夜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小两口方才交着颈缠着发沉沉睡去。天将亮时正是人们睡得沉的时候,仆妇们的下人房里一样悄无声息,没有人听见西跨院里从打后半夜便传出阵阵哭泣声,时而是高昂的哀嚎,时而是凄惨的悲鸣,直到那哭泣的人再次被拨进西跨院伺候的粗使婆子用破布强堵了口。

清苑外却有巡夜的婆子听到了那不同寻常的响动儿,直到交接替时还在低声议论。婆子们哪里知道那哭声是头晚才被收了房的绿萼姑娘发出来的,只说怕是已故大夫人的鬼魂回来瞧孙儿,可叹可怜自己死得早才忍不住悲泣。

这话但凡是听到的仆妇没有一个不打冷战的,更有甚者竟然偷偷指了指大老爷现在住的院子:“还好那位住到庄子里去了,否则昨晚一定逃不掉。”

说这话的婆子绝没想到,所谓的听话听音,她不过就说了这么一句便被有心人暗暗记下,只待到天亮后拿到清苑去讨赏——想必三奶奶也是乐于知道这话后头隐藏的真相。

皇甫惜歌睡前便嘱咐过流苏早些喊她起来。既然已经出了小满月,该要恢复去鹤年居给老夫人请安的规矩了。可如今时辰到了,虽说劳累后睡得更是酣香淋漓,到底这一夜睡得实在太晚了些又‘劳累’了大半宿,立在内室门口的流苏根本根本喊她不醒。

萧孟朗起身穿了衣裳,便撩开纱帐低声唤进流苏,嘱咐她莫再喊了,“我这就跑步去,顺路去鹤年居请安再替你主子说一声。只管叫她睡到自然醒好了,毕竟才出了满月昨儿又累得不善,立规矩也不忙在这一日半日的。”

流苏自然巴不得爷心疼主子,何况主子睡得这般沉谁还再敢往起喊,爷既说了替主子去老夫人跟前儿告假,她便准备扭身出去给萧孟朗端水洗漱,不想随意一眼打床旁扫过,却望见了枕旁团得皱巴巴的白绢,眉头也随即皱起来。

原来两人昨夜偷偷缠绵了几回,根本不敢喊流苏端水进来服侍,只取了白绢简单擦拭了随手扔到枕旁,不想到底被这丫头瞧见了。萧孟朗匆匆低头走出内室,耳根后连着脖子早已红成了一大片。

*****

花儿给亲们拜年了:兔年吉祥,万事顺意~~既是过年,打个河蟹擦边球,送些肉汤,呃~~

第一卷 菡萏 第一百四十二章 臭棋

第一百四十二章 臭棋

皇甫惜歌按着萧孟朗的说法睡到了自然醒,时辰已是近午。巡夜婆子来过两次,都被院门口的守门婆子挡了回去,只说三奶奶还没起身叫那婆子午后再来。那婆子讪讪然的寻思着怪不得谁都说三奶奶表面看起来柔弱温文、其实不是个好相与的,却也只得转身离去。

知道是萧孟朗拦了流苏不叫喊她起床,皇甫惜歌也就心安理得不急不慌的洗漱起来。因为补睡得足,一夜*愉并未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疲乏的印记,反倒令她的脸色更加灿烂神情更加愉悦起来。

流苏见主子面色神情都是那般好,之前清早瞧见那块白绢后一直窝在心底的不快立时消失殆尽。主子都觉得甚好,她一个做丫头的还能说些什么?她原来只以为是爷不顾主子的意愿也不管大李姑姑的提醒,只顾自己…爽快呢。

何况她一个未嫁的丫头,哪里真正懂得居室之事。如今她只知道,小满月也是满月,只要主子高兴便随她去吧。大李姑姑的所谓要等大满月之类的话,早被她甩到脑后了。

皇甫惜歌瞧着流苏的神情变幻得紧,她自己也觉得既是羞涩又是好笑。这内室里激情过后的味道还不曾散去,枕边揉皱的白绢也忘了藏起…瞧瞧小两口儿这主子当的,怎么竟如此的没出息呢。

其实她也知道大李姑姑是何种想法儿。宫里娘娘们生产之后,待出了小满月便巴不得赶紧被宠幸,那时却没有身子恢复与否一说了。可她却不同,她是下嫁给三郎的,大李姑姑巴不得她借着这身份多休养些时日。何况之前才闹出了绿萼一事,大李姑姑想必要顺手给三郎一个惩罚呢。

可这惩罚,真的好用吗?像所谓的小家小户一样,男人做错了什么事妻子又不敢随意置喙,便只能在夜里上炕后拒绝?一次半次可能还和撒娇一般,日子久了呢?在你这里得不到温存便去别处寻,这样的例子还少吗?

何况那如潮涌的…哪里是那般好压制的。若生生压了下来,那还是惩罚三郎吗,不是连带着自己一起整治了。皇甫惜歌想到这便再也忍不住笑,将给她梳头的流苏笑得一头雾水。

梳好头发后得知有个内院里的巡夜婆子来求见过两次,她颇是纳罕。待璎珞进来学说过西跨院的粗使婆子来报,绿萼姑娘鬼哭狼嚎了半宿不得以又堵了嘴,皇甫惜歌也就多多少少想到了巡夜婆子的来意。

看来鹤年居还是得去一趟啊。巡夜的婆子能找到清苑来,就保不齐能叫别人也知道昨夜的事儿。给内院的仆妇封口?她还没傻到拿着银子打水漂的地步。反正也快到午饭时分了,打个蹭饭的名头去老夫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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