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缭乱君心-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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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孩的衣物。从里到外一应俱全,布料柔软,绣工精致。

不同于宇文依薇绣作的大气,上面的图案皆是小猫小狗类的可爱动物,且毛茸茸的,栩栩如生。

“如果是男孩,就穿小狗的,如果是女孩,就穿小猫的。”他拣了两个肚兜在手里把玩:“你觉得咱们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苏锦翎皱了皱眉,闭上了眼。

耳听得他一声轻笑:“你对这些不感兴趣?那么……这个呢?”

段戾扬似是故意要吸引的注意,就偏不让他如意。

“原来这些玩意果真不重要,怪不得随随便便的就送了人呢……”

送人?

微睁了眼,旋即坐起身子。

段戾扬也不说话,只笑微微的颠着掌中的物件。

是的白玉莲花和紫瑛石坠子,会在他手里?不是交给那个大夫,难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语气和笑意皆是嘲讽:“那么,就如你所愿!”

他向着火盆一扬手,立即惊叫道:“不要……”

“不要?是啊,我你不要了……”

苏锦翎气急,下床去抢,却一把被他抓住:“我早就告诉过你,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待在这!出去?想都别想!你以为我让你了这么多的秘密会轻易放你走?除非你死!”

他将手中的物件狠狠砸到怀里:“但凡到这的人,只有进,没有出!那个大夫,出门就死了。这些东西,我是看你这两天表现不错才给你,免得你苦心等待的人一直不来再受刺激滑了胎。你是不是特别迫不及待的想和我共赴巫山呢?”

捏住的下巴,笑容阴险:“人要明白好歹,要识时务。现在你该安心了吧?这些衣服是楚裳做的,没事好好和学着点,看看该伺候男人!”

语罢,拂袖而去。

片刻后,耳边又传来暧昧声响。

苏锦翎紧紧攥着那白玉莲花,唇也咬得死死的,有甜腥泛出,却是不肯掉一滴泪。

办?要如何逃出这个魔窟?

苏锦翎发现,只要肯表现安静,只要以腹中的孩子为胁,段戾扬多是会言听计从。

从未想过他会如此重视这个孩子,倒像是他的亲生骨肉一般。为了取得他的信任和更多活动的自由,不得不忍受他每天离开前将耳朵放在肚子上,阴鸷的脸上少有的露出温情,惊喜道:“你听,他在动呢,他在喊我爹呢……”

苏锦翎只能强忍愤怒和恶心,一言不发已是能做到的最大极限。

每每此刻,的心都会一点点的抽紧,眼底都会一阵阵的发烫。

原本这样满怀惊喜的人应该是玄逸啊,永远也忘不了他望着徐若溪隆起的肚子时的欣慰和期待,一次次幻想若是怀了孩子他会如何。甚至想过,他一定会宠坏小孩子的。可是现在,他在哪呢?他为还不出现?

再多的痛楚,也只让它们一瞬即过,因为需要个平静的心情,要好好抚育腹中的胎儿,因为在怀孕期间,母亲的心情可以决定孩子的体质和性情,想要一个全天下最健康最可爱的孩子,一个和宇文玄逸的孩子。

现在已是百日之后了,争得段戾扬的同意,去有阳光的地方走走。

所身处的果真是个地下建筑,且距地面至少一丈之遥。过道尽头每次发出轰然声响的是一道石壁,段戾扬居然把开关石门的机关都告诉了。

这是不是说,已取得了他的信任?

石门划开便是一条狭长的地道,两侧皆是石砌的墙壁,每隔几步便有微弱烛光闪动。

石门闭合后严丝合缝,所以很难找到其他房间在哪,而且只要有一点声响,整个地道都会跟着回荡,难以听声辩位。

地道走到尽头,便会发现新的岔路,走过去,又是数条岔路,看去极为相似。

苏锦翎每次出去时都有个小丫头引路,无论问都得不到回应,后来段戾扬告诉,那是个哑女。

原来,他也并非不防着。

顺着既定的路线,便置身于一个花园中。

极像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后院,亭台回廊,假山花木,也算错落有致,就是疏于打理,都在那顺其自然的长着。

现在是三月,桃花开得正艳。

走在桃树下,一手摸着微隆的小腹,一手压下一枝桃花,嗅了嗅那略带甘甜的清香:“宝宝,这是桃花。有首诗写得极好……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对着那娇艳的花枝呆怔片刻,不觉望向天空。

三月三已过,不知这被回廊圈住的四四方方的天空在那日可曾有风筝飞过。

玄逸,去年三月三我们刚到了桃花坞,你打跑了山贼,还舍了银子,可知他们现在是否真的如你所愿走上正途?

叹了口气,唇角微翘,轻轻的摸着小腹:“宝宝,娘只会这一首诗,不像你爹,他学问好大,等到见了他,让他教宝宝背许多的诗词好吗?宝宝千万不要偷懒,要好好学习哦,将来做一个像你爹一样聪明的人……”

不论怎样,总有一种初为人母的喜悦在心底蔓延。有一个小生命在身体里生长,甚至能感到它每一日的细微变化,而那每一分变化都增加一份快乐,只是与分享这种欢欣的不是思念的那个人。

玄逸,你当真忘了我吗?

一月前,段戾扬告诉宇文玄逸已经迎娶齐连娇为正妃,而且是奉子成婚,害得差点滑胎。可是第二日,楚裳却说云霓坊的客人都大赞清宁王是如何抗旨拒婚,拒的却不是齐连娇,而是孙尚书的千金,以致那千金如今正整日在府里寻死觅活弄得人仰马翻。

段戾扬大怒。

,段戾扬是想方设法的要死心,只是为齐连娇换成了孙府千金却是不得而知了,惟愿宇文玄逸果真识穿了的真面目。

楚裳对有敌意,这是难免的,而能不能利用这种敌意来助脱身呢?而且发现楚裳纵使再不喜欢,也从未在的饭菜茶水汤药里下毒,有时还不冷不热的来一句:“我活了这二十几年,你是第二个让我羡慕的人!”

那么第一个呢?

叹了口气。

可能这里的人多是身负异术的人物,所以每个人都装着不少的秘密,轻易无法探知,不过……也有例外。

就像现在,正准备向着那片晚茶花走去时,却见一袭蝶练纱荔枝红襦裙的楚裳立在花海下。

永远只穿着轻盈的纱衣,整个人看去就像一朵彩色的云。

的身后不远处站着那个叫卢逍的男子。

苏锦翎见过他几次,他是段戾扬最信任的属下,在教中级别也很高,叫金笔圣使,而这个人,记得与他初见也是在肃剌小镇的青禾节上。

此刻,一向文雅俊秀状若风流书生的金笔圣使颇有些局促,他摘了开得最艳的晚茶花,在手里攥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将花翼翼的插到楚裳鬓角。

他的脸红红的,眼亮亮的,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而实际上他已经三十多岁了。

楚裳则毫不领情,一把揪下花丢到地上,转身离去。

卢逍有些黯然,不过却也习惯了这种拒绝。

他拾了花,轻轻嗅了嗅,又藏到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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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6昔日太子

闲愁莫问宫墙柳,千古风流一梦萦416昔日太子

是因为上面沾染了心上人的味道吧。

苏锦翎忍不住想笑。

真不知卢逍那袖子里到底能藏多少东西,上回是一块金丝手帕,大上回是一根镂花簪子,大大上回是一块石头……因为楚裳在上面绊了一下。

忽的心念一闪……卢逍收集这些东西楚裳难道毫不知情吗?

循着望去,正见楚裳回了头,看着卢逍将花收进袖子。

楚裳眉间隐有不悦,然而唇角却透着一丝笑意。

苏锦翎看着这一幕,不觉歪了歪头。

“不念了?莫非你只会这一首诗?”

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脊背一僵,已有冷汗渗出。

然而依旧徐徐转了身子,对上一双凤目。

那凤目流光转辉,竟是有着说不出的惊喜和激动,却强自压下,只一瞬不瞬的看。

“太子……”

宇文玄晟微微一笑,竟还是当初的风流模样,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沉郁:“太子?这个称呼……久违了……”

他的语气颇有些失落的感慨,然而即便如此,苏锦翎依然往后退了一步。

他仿佛丝毫不介意:“当年三皇兄不是教你不少时日吗?就是这等成果?也不比我高明多少嘛。”

他笑了,笑容是苏锦翎从未见过的明朗和煦,还有几分迷茫,似是对过去的回忆,连语气也没有了以往的骄纵与目中无人,而且他称呼的是“三皇兄”,而不是冰冷生硬的“文定王”……

也不由想起那段云淡风轻的日子,想起那个云淡风轻的人。多年不见,想来婉儿也长成大姑娘了。

“我只听说教里得了个重要人物,却不想是你。”目光转向,又移至护在小腹上的手,眼神一黯,却是唇角微勾:“宇文玄逸的?”

这句又恢复了不友好,苏锦翎不禁再次提高警惕。

“别担心,不管怎样,我也是孩子的皇叔,今后还要看着他长大呢……”

苏锦翎顿时心惊,莫非真的永远离不开这里了吗?

“而且,这个孩子还是你的。”他低语,苏锦翎没有听清,却见他忽的大笑:“哈哈,想不到我是见到这个孩子出生的第一人。宇文玄逸,此番你可是输给我了!来,孩子,先叫声皇叔听听……”

苏锦翎皱了皱眉,忽然道:“太子殿下是如何来到的奉仙教?”

宇文玄晟袖子一甩,负手身后,又恢复了曾经的乖戾:“宇文玄逸没有告诉你吗?”

宇文玄逸当时只不过说宇文玄苍发现太子密谋抢班夺权,且与南临妖人勾结,后又被南临妖人救走。

这场风波中,宇文玄逸似只是个配角,而今宇文玄晟却出现在这,是不是说南临妖人与奉仙教有着某种关联?

宇文玄晟看出心中疑虑,冷笑:“不错,南临与奉仙教相依相存。南临国主病入膏肓,却一直不肯咽气,全凭身为国师的教主拿妖术吊着,以致太子无法继位,整个南临就可任他为所欲为,只不过他的志向并不在此。你他是人吗?”

唇角微勾:“还记得奉仪门石墙上那些刀剑之伤吗?那一战后,当时身为皇子的父皇因为与兵士一起浴血奋战,威望陡升。第二年,皇祖父废了太子,立父皇为储君。而教主,就是当年的戾弶太子——宇文容扬……”

“?”苏锦翎大惊失色,终于明白段戾扬那句“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究竟所为何意。

“当年父皇新为太子,而皇祖父又日趋衰弱,他便寻了个借口将前太子逐出宫廷,又派人追杀。可能是他命不该绝吧,杀手临时变卦,只将他丢到南临的荒芜之地自生自灭。这些年他吃了不少苦……”宇文玄晟的唇边忽然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大概是觉得我与他命运相似,才想助我一臂之力。”

助你一臂之力?苏锦翎不禁想笑,若当真能拿回失而复得的东西,段戾扬怎会拱手相让?太子的脑子果真同以前一样不清不楚。

“不过我也,将来事成,他定是要摄政成为权臣,让我当个傀儡皇帝,可是我不会让他得逞的!现在只差个时机,一旦父皇新立太子,这边就揭竿而起,匡扶正义……”

苏锦翎蓦地笑出声来。

宇文玄晟正在畅想美好未来,冷不防被打断,不由恼怒:“你笑?”

苏锦翎收起笑意,斜睨着太子:“敢问太子殿下可知和氏璧的传说?”

“你想听?”

宇文玄晟发现沦落到今天此等地步唯一的好处是苏锦翎肯听他多讲几句话,立即兴致勃勃道:“许久以前,有个琢玉能手得到一块璞玉,先后将它献给两任国主,却都因被认定是一块石头而被砍去双脚。他抱着璞玉痛哭了三天三夜,泪断成血。第三任国主感其诚心,命人剖开这块璞玉,果见稀世之玉,遂命名为和氏璧。”

“太子殿下果真博学,讲得真精彩,但不知太子殿下是否这个传说寓意为何?”

“自是讽刺某些人有眼无珠,自以为是!”

此话很是愤愤不平,自是心有所感。

苏锦翎微微一笑:“我倒不这么觉得。明明是个宝物,落在昏庸者的手里是暴殄天物,然若落在贤能者手里,却能大放异彩。”

“你说我昏庸?”

“太子觉得呢?”

宇文玄晟亦非当日可呼风唤雨的人物,苏锦翎便没有以往那般忌惮他,当然,也不敢保证宇文玄晟若是激动起来会将如何,只不过他现在亦要仰人鼻息,怕也不敢轻举妄动。

宇文玄晟一瞬不瞬的盯了苏锦翎半天,但见苏锦翎亦是毫不畏惧的回视他,不禁笑了,笑意苦涩:“锦翎,你觉得太子是?下一任的皇位继承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风光无限?”

他摇头:“你错了。太子,是天下最难的人!你精进了,那些觊觎这个位子的人就觉得你很危险,想方设法的陷害你;你荒废了,他们又要说你昏庸,要取而代之。你就像个靶子,无论戳在哪,那些箭无论直的斜的都要射向你。而因为你是太子,是国之根本,必须要受到保护,所以不能临战对敌,因为随时会有危险,于是也就无甚功业。那么就在朝堂上出力吧,可是皇上活着,你能建功立业?你出彩了,又有人要说你图谋不轨,有抢班夺权之嫌,遭人诟病。而一个太子要想成为皇上,必须得等那个位子空出来。空?禅让?高高在上那么久,谁愿顷刻间将大权拱手送人?那么就只能等着……呵呵,如果有人虎视眈眈的等你死掉好夺你的宝贝,你是感觉?就是父子,也不得不防啊……”

苏锦翎不禁怔住了。

看着他饮悲含恨,忽觉,原来不管是怎样的风光,背后都是一捧心酸。也曾说过一张纸不可能只有正面而没有背面,对于他,就忘了呢?或许是他的不良记录太过深入心底,所以才忽略了他的苦衷吧。

宇文玄晟正攥紧了拳强压悲恸,忽见眼前出现了一方素帕。

他眼底一热,骤然有将身边人拥入怀中的冲动,可见苏锦翎又警醒的退了一步,他只有苦笑,接过帕子,轻轻揉捻着:“我曾想过你我会相遇,却不想,是今天这样的场景。”

叹了口气,由衷道:“若是只有这般才能让你我相遇,也不失为一件乐事。这些话,我是头回跟人讲。今天,我很高兴。”

或许只有褪尽铅华才能让人更清楚的看清,正视他人。

苏锦翎有些感慨,倒也不觉得他像以往那般讨厌了。

有时,人总是因为处在一定的位置上才去做与之相应的事,有些事或许并非所愿,而是太多的环境让他没法不如此。是保护,也是种宣泄,然而终究误入歧途,以致害人害己。

其实现在,也很快乐。虽然与宇文玄晟有太多的过节,然而他毕竟是在这个陌生环境中唯一熟悉的人。

“你站了这么久,累了吧?快回去休息吧。”宇文玄晟打量即便阳春三月也不肯卸下的貂绒披风,皱了皱眉:“你的畏寒之症还没好吗?这里条件也不行。你先忍着,等我执掌天下,一定要为你寻最好的大夫医治……”

不管怎样,虽同情宇文玄晟,但依然认定他不会是个好君主,而且现在还有段戾扬……他们不过是彼此利用,而宇文玄晟必定斗不过他。

即便是波诡云谲的宫廷,然而多年的养尊处优又怎敌得上积压了几十载的仇恨以及报仇雪恨的决心?

况且注意到,即便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宇文玄晟依然称亲手下诏废了他的景元帝为“父皇”,神情亦有些许依赖和怀念,注定他不会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如此看来,当年的“抢班夺权”怕也是奉仙教人唆使,又或者不过是宇文玄苍意图扳倒太子的手段。

而段戾扬的阴险狠绝是亲眼目睹,宇文玄晟又岂会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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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7各怀鬼胎

闲愁莫问宫墙柳,千古风流一梦萦417各怀鬼胎

不知怎的,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或许是为了提醒这个落难太子,或许是为了在这个陌生环境中寻求一线救助,更或许……

突然眉心紧蹙,捂住肚子,身子旋即软了下去。

宇文玄晟大惊,急忙扶住,就要喊人。

攥住他的腕子,手不停的战栗:“别,我没事……”

宇文玄晟万分焦急,却只能一动不动的扶着,待脸色稍缓,方恨恨道:“玄逸那混蛋,竟这样害你!”

摇摇头:“他待我很好,你应该的。”

“我?我来了这,虽被封了个左护法,可我除了有太子的名头,也不懂。这里的人又不许我随意出入,看似保护,实则监禁,连打听个消息都要看人脸色,而且人家还未必肯告诉你……”

由昔日呼风唤雨的太子到今日仰人鼻息的阶下囚,人家自是不会像他当初披着光鲜外袍时对他卑躬屈膝,而今饱尝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宇文玄晟的抑郁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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