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缭乱君心-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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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发现,即便到现在,她始终没有后悔曾经发生的那段感情,无论是开始,还是其中的风雨。她是怨过他,只不过现在的她终于明白,每个人都不容易,尤其是生在天家,有太多的身不由己。然而他也曾数次为她出生入死,他也能为她舍了毕生追求的大业,只不过上天从未给他这个机会,她亦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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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6酒后乱性

446酒后乱性

446酒后乱性

或许,这个天下本该就是他的,他也的确适合做一个旷世明君,而她会在一个很美丽很温馨的小地方享受他所开创的盛世太平。

她笑了笑,是一种无法言说的释然:“七殿下,请你转告他,锦翎会一直默默的关注他,希望他保重,如此,将会是天下万民之福。”

宇文玄朗一怔,继而苦笑:“这么说,是真的留不得了……”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论走到哪,都是天昊的子民,都会受到上天的福泽,所以,只要晴空万里,便是春意永驻。”

宇文玄朗沉吟片刻,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既是如此,我也放心了。听说你们不日即将动身,玄朗在此恭祝你们一路顺风!”

“谢七殿下!”

宇文玄朗起身告辞,苏锦翎亦起身相送,可是就在这一刻,她忽的眉心一蹙,手捂住胸口。

宇文玄朗急忙扶住她:“怎么了?”

她的脸色微有苍白:“可能是喝多了……”

宇文玄朗不禁一笑:“还是那么糊涂,喝多了怎么会胸口难受?”

她也觉得可笑,不过胸口的确有些痛,就像最近经常出现的那种凉意,游丝般的刺在心上,只是今天那凉意好像多了些,似一条条小鱼般张着小嘴不停的撞击着她的心。

她深呼吸了几次,感觉好了些。

宇文玄朗仍有些担心:“若是觉得不舒服,不妨让御医来瞧瞧。”

“没什么,大概是最近忙碌了些……”

“你还是老样子,看到御医和汤药就头痛,若是四哥知道了……”他的语气骤然一滞。

她装作没听见,只拣别的玩笑。

二人毕竟多年交好,这般玩笑下来,竟好像回到了风和日丽的从前。

苏锦翎回到暖玉生香阁时已是深夜。

离得老远,就见窗口的灯暖暖的亮着,心里跟着温暖起来,不觉加快了脚步。

灯下,那个温润如玉的人正拿笔描画着什么,似是没有发现她的到来,兀自描得认真。

散在脸旁的发丝被烛光涂上淡淡的金色,静静的飘动着。

她尽量放轻脚步,虽知依他的耳力根本不可能察觉不到,但她就是想满足一下自己的小心理。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后,忽的抱住他,脸贴在他结实的后背,蹭来蹭去的撒娇。

他唇角衔笑,却不动声色,只拍了拍她交握在胸前的手:“喝多了?”

“没有……”她的声音绵绵软软。

“还说没有?瞧你这一身的酒气。本王自娶你回来都没舍得让你沾酒,如今倒好,和玄朗一醉方休了……”

听出他语气中明显的醋意,她扑哧一笑,也不解释,手不老实的探到他的衣襟内,半是挑逗半是正经的游移着。

他的身子明显的一紧,语气却仍若无其事:“怎么忽然这么热情?是不是做了什么愧对我的事?”

感情她在漪澜小筑饮酒,人家清宁王却是躲在暖玉生香阁里吃醋呢,瞧这股子倒牙的酸劲。

这位王爷大概是忘了,是他故意装作不在,为的是了却宇文玄朗与那人的心事,也让他们明白他心意已决。而且他也知苏锦翎与宇文玄朗曾经交厚,她以前遭难之时,七殿下也没少出力,而此番一别,不知何日再见,且疏离了这么多年,总归不要留下遗憾才好。

事先还和苏锦翎说得冠冕堂皇,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也清楚苏锦翎的心意,可是独自在暖玉生香阁守了这么久,心里着实不是滋味,终是要同她别扭一下。

依她多年总结的经验,对付小气鬼的最佳手段就是不要回应他的任何挑衅,以似水柔情攻破他。

于是也不管他,只小手热乎乎的在他的肌肤上游移,唇亦凑到他的耳边,恶作剧的吹着他的耳珠,唇瓣在上面若有若无的摩挲,时不时伸出舌尖舔一下。

独有的幽香混着清淡的酒气是一种醉人心神的迷离。

他的身体明显起了变化,苏锦翎也看到他的耳根可疑的红了一片,而且在不断扩大。

可是清宁王今天绷得格外严重,一任她在身后折腾,手中的笔依然稳稳的在纸上游走,嘴里一本正经的说道:“既是喝多了,就去休息,酒后乱性可非君子所为。”

他的声音已经带了嘶哑,苏锦翎不觉好笑。

若是平日,她定是装作恼了躺到床上去,等他来哄她,可是今天……或许真的是酒壮熊人胆吧,她非要缠磨他。

“你在画什么啊?”

她故意将声调拖得绵长甜糯,又拿唇瓣对着他的耳珠,于是说话之际,唇瓣便自然的碰到耳珠,感受他的战栗,索性将那耳珠含在口中。

紧接下来便听到“咔吧”一声……清宁王指间的象管断了。

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清宁王没了面子,一把将她捞到身前,于是她直接坐到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上,当即脸一红,就要逃开,却被他死死的按住:“你方才不是很勇敢吗?这会怎么想着要跑了?”

她挣扎不起,只觉那硬物更是咄咄逼人,而他反客为主,唇瓣隔着两层衣物挑逗着她胸前的敏感,弄得她全身好像起了火一般。

轮到她故作镇静,偏了头看他一直忙碌的杰作。

是一幅画,画上是两个人,一个唇衔淡笑,目若春水,一个略带羞涩,眼含秋波。他们并肩而立,他揽着她的腰,她则偎在他胸前,是那么相得益彰天造地设的一对,仿佛是来自记忆深处的遗迹,就像是曾经的许多次,她总在某一瞬间,觅到一丝熟稔,好像他们在许久许久以前就曾相识,就曾这般相依相偎……

她却假装没有看懂,点着画上的人:“这都是谁啊?”

她已是衣襟大开,那人的吻正在她的颈上、胸口播撒艳丽的桃瓣。

“你说呢?”

他的声音已是哑得不成样子,手下一拂,最后一层遮挡也飘落在地。

一对坚挺已然弹起,他低叹一声,横抱起她向轻纱漫笼的紫檀大床走去。

脚步过处,衣物落了一地。

他顺手拂落床幔,亦不忘将她的裙子丢到外面,随后恶狠狠的扑上去:“我本是打算做个风筝,后日带你去天栾城放风筝的,你偏给我捣乱,妖精……”

她气喘吁吁:“为什么要到天栾城放风筝?”

他的唇点在她的腕间,那上面正有一只琉璃翠镯子……

那个三月三的浪漫仿若水波倒影般浮在眼前,荡漾得人心颤不已,他的吻亦点在耳边,低声道:“果真是‘物归原主’了……”

说话间,他已进入了她。

她嘤咛一声,抱紧了他。

帘幔如水波动,搅动一帐的春情春意,醉心醉神……

迷蒙中,她发现那凉意又袭了过来,这回竟似有了形体般,如同一条惨白的丝,又化作数根,蛇一样鬼祟的游过来,狠狠的刺在她心上……

“怎么了?”

他停下动作,吻了吻她紧皱的眉心,那上面是细密的汗珠,带着芬芳的气息,让他魂牵梦萦的气息。

“没什么……”心头的痛楚渐去,她环住了他的颈子,尖起牙咬了下他的耳珠。

“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恨声道,抱住她大力冲撞。

精神有一瞬间的恍惚,然而下一刻,一股极为明晰的痛楚撕裂了这种恍惚,恍若一道闪电,刹那劈开混沌。

她都不知自己怎么起了身,也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只觉一股热流冲口而出,狠狠击在流苏缣丝帐上。

帐帘猛的一颤,霎时染上一片深色。

宇文玄逸当即长指一弹,室内骤亮。

然而呈现在眼前的一切却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即便是茜红的帐子,依然可见铺在上面的一片是血,淋漓渗透,而且那血中还散落着细短的白,好像还在蠕动,定睛看去,竟是虫子!

二人均是怔了半天。

良久,苏锦翎忽然抱住他,惊恐万状撕心裂肺的叫了声:“玄逸……”

“别怕,别怕……”

他轻抚着她的背,低声安慰,却也不知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亦不知究竟是要她别怕眼前的血还是在血里蠕动的虫子。

他安抚了她许久,方扶她躺下,可是就在这一瞬,他发现苏锦翎……他不知该怎么形容,就好像生命的所有气息突然从体内抽去……她的脸色煞白,眼睛定定的盯着承尘,失去血色的唇抿得紧紧的,呼吸也仿佛消失了,若不是紧攥着被子的手的骨节泛着青白,他还要以为……

心下凉意丛生,他不停的低唤她的名字,生怕她像在醴泉殿时因为受了突然的刺激而迷了心窍。

好在许久之后,那白如纸的唇瓣终于微微翕动,缓缓吐出两个字:“没事……”

他松了口气,然而她的眼睛始终盯着承尘,一瞬不瞬,整个人仿佛凝成一块永不融化的冰。

他隐约觉出有什么不对……她太过冷静了,冷静得可怕,竟似带着一股子心若死灰的决绝……

☆。447诡异重重

眉心微蹙,却不再打扰她,也没有叫下人,只亲自撤下床幔。

茜红的缣丝帐划目而过,现出平展在桌上的那幅画,那一双人依然甜蜜相偎,只是那只搭在他胸前的小手染上了几点猩红……

夜沉如墨。

宇文玄朗走后,那个冷寂得如冬夜之雪的身影独自留在沉香榭,且站了许久。

初春夜晚的风依然带着凛冽的寒气,将四围的阴冷浓黑吹进他的心底。

他转了身子,想要漫步园中,却不知该何去何从。

她要走了,她真的要走了,从今以后,他再也不会见到她了,即便只是远远的一眼,即便只是装作无意的瞟过,即便是闭着眼睛感受她的气息,即便是看着她与那人恩爱甜蜜而心生嫉恨,亦是不能了……

手紧紧的攥住荷包,然而忽觉腕上一松……

他急忙捋起袖口……一根颜色极淡的丝带有气无力的躺在他的敞袖内,系结处已然断裂,散着几根长短不一的丝。

是那根浅雾紫的丝带,是那根玉秀山初遇时她系在他发上的丝带,自那日起,他就将它系在腕上,从不曾摘下。

八年了……

想不到今日它竟然断了,是预示着她的离去吗?

他十分爱惜的拈起那根丝带,注目良久,小心翼翼的放进荷包内。

这是她绣的荷包,相比于他所见过的无数精美,绣工何其拙劣?然而他只带着它,平日贴近胸口,十分想她了便攥在掌心。

他苦笑,锦翎,你怎么就给我留下了这么点东西?你为什么不把自己……留下来?

在得知宇文玄逸要离开朝廷的刹那,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冲进清宁王府,将她掳至身边。

他已是忍受她与别人卿卿我我,他现在最大的奢望和快乐就是能趁着宫里的欢宴或各府的喜事来见她一面。他已是如此的降低自己,可她为什么还要离开?

就因为她是那人的妻子?她心心念念的只是那人?

只是……那人……

心忽然一阵剧痛,竟呛咳起来。

怎么会这样……

仅仅因为肃剌的一场意外,他就永远的失去了她,而今连偷偷看她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五指收拢,攥紧荷包。

闭了眼,微抬了头,对着浩渺无垠的浓黑叹了口气。

锦翎,你说你会享受我所创造的盛世太平,可是我要如何知道你是否快乐?还是你认为只要与那人在一起,无论如何都是快乐,于是我也不必担心?可是我更希望你能站在我身边,与我一同分享这与日月同辉的喜悦。

因为那个地方太高太冷,我一个人……很孤独。

紧闭的黑睫沁出一线晶莹。

你说,天下百姓皆在天子心中,是永不分离的。可是为什么得了天下,却不能得到你?

锦翎,如果我可以放弃现在的一切,你愿意……回到我身边吗?

他仿佛已经听到了她的回答,唇角现出一丝苦笑,却忽的心头一痛,旋即咳出一口血来。

他有内伤,却用内力压着,轻易不会发作,今天是怎么了?伤心过度?

锦翎,我该怎么办?如果世间当真有灵药,我愿意……

一线声音穿过浓浓的黑飘入耳畔。

他立即警醒,目光如冰,霎时穿过了浓黑,落在枝干交错的深处……

是他?!

宇文玄苍望着那隐在暗处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的身影,眉心微蹙,目露厌恶。

若不是为了苏锦翎,若不是这个人说自己的生死与苏锦翎的性命息息相关……虽然他一向认为此人是虚张声势,只不过他不敢拿苏锦翎冒险,况此人已功力尽失,健康也开始走向颓败,精神亦时而模糊,所以不妨留其一命。而且,自己现在连杀他的念头都懒得动。

这种人,不配!

他要让他慢慢的死……有什么能够比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去更加痛苦更加恐怖更加残酷呢,尤其是那样一个心怀大志却壮志难酬又屡屡受挫的野心家?

谁伤了她,我就要让他死得很艰巨!

眸微眯,神色愈冷。

转身欲走之际听到段戾扬笑了,那笑声仿佛夜枭振翅呼啸,为这凄冷的冬夜更添一分阴森。

笑中夹杂低语,他也懒得弄清那到底是“出事”还是“出世”派x派i小n说d后j花整'园论'理坛

今天是三月初一,昨日段戾扬便看着他笑,神神秘秘的。

段戾扬总是愿意躲在阴暗的角落,喃喃自语,这在他看来无非是装神弄鬼,无非是想骗得他的重视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于是,虽然那笑声依然在桀桀作响,还伴着咳嗽,他却已经转身离去,掌中的荷包攥得愈紧……

御医拎着药箱从里间出来,眉心紧锁。

“她到底是什么毛病?”

何龄泰极是为难,沉吟片刻,敛衽谢罪:“臣也查不出什么毛病。王妃一向气虚体弱,脉象虚浮,此番并无改变……”

宇文玄逸此前也为苏锦翎诊过脉,亦未发现有什么不同,可是……

“想来是这段时间略有操劳,所以……”

若因操劳过度忽然吐血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吐了血之后身体并无任何异样便无法解释,而且那些虫子又是怎么回事?

何龄泰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敛衽道:“臣还请为王爷诊脉……”

宇文玄逸有些奇怪,莫非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导致苏锦翎身体不适?他曾数次中毒,能不能……

他急忙将腕子搁在脉枕上。

何龄泰闭目捻须诊了好久,方敛衽道:“王爷身体康健,一如往日。”

宇文玄逸提出心底的疑问,何龄泰笑了笑:“与王爷无关,是王妃让臣帮王爷诊脉。王爷,可否容臣进去回禀?”

宇文玄逸点点头。

看着何龄泰消失的身影,宇文玄逸的长眉微蹙。

他隐约觉出此中有什么不对,然而还有什么能够比苏锦翎突然吐血,血中还有那么多虫子更要诡异?

锦翎,她到底怎么了?

“锦翎,你看,风筝飞得多高?”

宇文玄逸抖着手中的线,任那一双人穿梭云间。

苏锦翎亦在遥望,可是目光却穿过了蔚蓝的天幕落在不知名处,听他在唤自己,回了头,浅浅甜笑。

他亦回之一笑,然而待她转回头去,笑意渐失。

这两日,她一直是这样经常失神。

他没有忽略她眼底的晶莹,知道她还惦记着前天夜里的诡异。

当夜,他便集合了府中所有人挨个查问。

这其中的大多数人自他开衙建府就一直跟随,有的还是从宫里带出来的,他对他们一向十分了解并信任,而他虽然不常在府中,亦对他们的举动了如指掌,就像常嬷嬷虽然与苏锦翎结怨,也只敢在背地牢骚,并没有胆量真正下手,且他们也逃不了他的查探,所以此番盘查就如意想中一样并无收获。

这让他放心又疑虑。

他不是没有怀疑的人,只是那人……又怎会违背某人的命令去害她?纵然并不喜欢苏锦翎,然而为了某人,亦尽心尽职……

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断了,他只能暗中祈祷果真如何龄泰所言是劳累过度,可是那些虫子……

他眉心轻锁,望向那个好像是遥望风筝实际已是神游天外的身影。

这两日,他没有离府,随时替她把脉。

她的脉象与以往并无差别……

“锦翎……锦翎……”

他唤了她好几声,才见她转过头来,眼角微红。

他努力笑笑:“还记得我们在此相遇的情景吗?”

她怎会不记得?打站在这疏月湖畔,她的眼前就不停播放当日的情景。

盲人摸象……输了瑜妃娘娘送的琉璃翠镯子……那时的她岂知这镯子竟是有着如此重要的意义?而他不知何时出现,当蒙在眼上的丝巾滑落,她惊见自己的指尖正搭在他的指尖上……他帮自己赢回了镯子,将它戴在她的腕上……她甚至还记得,当时她只觉腕上一紧,人已不由自主的向他倒去,耳边却是恰到好处的擦过他的唇瓣……现在的她依然不知他究竟是想要吻她还是只为了对她说这句“如此,可是物归原主了……”

泪不断的涌上再落下,她不肯让它们滴落,一任视线模糊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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