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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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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不许去!”

皇阿玛一生所送后妃不过三人,皇额娘自是当仁不让第一人,孝懿仁是皇阿玛表妹素来得宠,其三便是敏妃身故时,皇阿玛也曾多次探望,不舍依别。这些年,宫里诸妃故去的也不少,可皇阿玛却再没有临场祭奠过。人长无情,年岁越高世情便看得越透越淡。原以为皇阿玛已经看开,已经舍得下,却不料只是那些人在皇阿玛眼前没有份量罢了。

良嫔……真是看不出来,她的出身竟然……怪不得太皇太后那时候对良嫔总是诸多放纵,皇阿玛这些年明面上不进雨花阁,可赏头却打着老八的名义半点不曾比别人少过。更否论,良嫔不管在后宫做再古怪的事,皇阿玛也不曾多说过一句。以往只当这两个老大不小的人呕气,但……呕气也不是谁都值得的!

“阿玛,良嫔出身再高,也不过只是嫔位。皇太太正宫原后,阿玛不必这样担心。”八叔一向是继位太子呼声最高的人选,往日所限不过是出身低微。可这次事情一出……再没有人敢在八叔这个问题上责诟了。

弘晳在想什么,胤礽自然知道。

这个儿子哪里都好,只是有时心肠过软。也是,年纪毕竟还小,没有经历过正经事情。

“小丫头如今还在客栈里住着?”那小丫头原先不过有风萨两分骨头,可如今……想想皇阿玛当日被气成什么的样子,胤礽就觉得有趣。不曾听弘晳回话,瞟眼过去,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弘晳,这样的媳妇,阿玛才喜欢。”再恭顺贞洁端庄知礼又如何?不过是表相。辣到心底,直到怒颜才是正经好女人的典范。

“待过了这段子,阿玛就给你们办婚事!”十六了,不能再等下去了。况且以这次的事情来看,小丫头的骨头分明早已经变‘硬’,只是一直深藏不露罢了。这次出了这样的事,那些年纪相仿的小子们还不紧着扔过眼睛去……风萨勾人的本事是了得的,她的徒弟……胤礽不想儿子步十四的后尘。

拍板定案,弘晳就

算是……也只能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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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有制,嫔位后妃停灵七日便可起行!

内务府一干事务早已经给良嫔娘娘备了齐妥,可是耗到第七天头上,皇上没动静。第八天头上,皇上还没有动静。一直等到都耗过又一个七天了,皇上那边居然还没有发话让良嫔娘娘起程。

这情形看得宫里宫外诸人心里是一阵阵的发紧。贵妃制不过也只停灵半月,皇上如今……难道真要追封个良嫔……

“太子可曾去过了?”

第十六天早上,早朝散罢,康熙第一句问李德全的话就是如此。也不顾及着东暖阁屋门大开,里头外头一堆耳朵尖的。李德全很是尴尬,可不回又不行,只是摇摇头便再不多语了。

耳风里听到皇上一阵重重冷哼,良久无语,才要抬头看皇上是不是要点牌子时,却听哗啦一声,皇上居然把桌面上的折子全推到了地上,然后抖开一卷黄绫圣旨,提起朱笔哗哗成行。写以一半时,又忍不住声哽呜咽,李德全赶紧过来给皇上揉背散气递帕子,只是眼神在瞟到黄卷上所书之事后,神色还是一抖。

半个时辰后,城西奉安殿内,传声太监高声传颂皇上新旨:“原雨花阁六嫔良妃、洁淑高华、忠贞有嘉。侍主多年,甘苦不怨,朕心感佩。今日香魂远游,特晋封博尔济吉特氏卫莹为皇贵妃。允停灵二十二日,继以火化,封坛入骨迁送景陵,刻放于地宫朕大行位内。八阿哥胤禩允其随行护母,直到守丧完毕,再行回朝。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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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皇阿玛允许良嫔停灵二十二日?”

皇额娘是原配发妻正宫皇后,所以停灵日为二十五日。继后孝昭仁、孝懿仁皆是停灵二十二日。如今良嫔她……皇阿玛,你要是想册后,直接说啊,干什么搞这种手段?横竖以良嫔的出身,够得上皇后的位子。封个不上不下的皇贵妃算什么?更要紧的是,皇阿玛居然以蒙古人火化尸首的俗礼待良嫔,分明是变相圆良嫔魂回察哈尔的心愿。这些倒也都罢了,凭什么让良嫔骨骸得进地宫?那里是皇上皇后的灵寝所在。而皇阿玛玩得更绝,居然要把良嫔的骨灰放在他自个儿的大裹之内,日夜相依,很是情深啊?

见太子脸色变成那样,传话的太监吓得身子都抖成筛子了。看看世子爷,弘晳一摆手,让他滚下去了。再看看阿玛气得那副模样。虽然不该说,但……“阿玛,皇玛法这么做,是不是因为您一直没有……”没有去看良嫔,在敲山震虎啊?

既如此,不如……“我就是不去!别说她如今只是个皇贵妃,就算是继后,本太子也就是不去!”

这个不孝子!



路等到二十二日头上,还不见太子有动静后,老康彻底发飚。皇贵妃位出丧,已可允停朝一日。起身之后,气急败坏的老康命李德全取了一样东西后,便是坐轻辇一路赶到了城西奉安殿。殿外广场上,火台照蒙古旧例早已经摆置妥当,良嫔一身皇贵妃崭新宫装安睡于香木版台之上,只等皇上圣旨一到,便可点火起焚。

却不料,皇上居然亲临……

里外宗室阿哥亲贵福晋全部跪了一地,外臣四品以上京官原是该都来的,可有人数不少的碍在太子的令下不曾前来,这次……让皇上逮了个正着,事情怕是不妙!

围绕香台转圈三周后,老康童鞋亲自拿了火台到手,只是到底最后还是下不了手。火起之时,思及往日情缠热绕,不禁再度失声,直到火化成毙。司礼官早已经备了紫金骨坛一个,用以盛放良嫔、不、皇贵妃之香灰。却不料皇上居然让李公公取了一只和田玉雕的方箱而来,金绸在内,安包骨灰未了时,还将皇上平素戴在手上极是珍爱的一只玉斑指封进了玉坛之中。

这……这可是上上的荣宠啊!

一时间左右瞟视目光纷纷绕绕,可皇上似乎正在伤心之中,对这一切根本不自察觉。安车送葬之事早已经备妥,八阿哥八福晋均缟素随行。时辰一到,浩荡队伍便欲起行。

号角才起,不及声响时,就听见后方之处一阵急行马踏之响。扭头看去时,已见十四阿哥、不如今要叫贝勒了,衣装狼狈急马赶来。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儿臣万死,本应遵循圣谕在家反思,只是皇贵妃出行再即,儿臣未有平素奉香守陵已是不孝,如何能舍得不最后相送一程。脱旨之罪,还请皇阿玛后罚!”

“罢了罢了,你是孝顺的,知道来送你母妃一程。去车前,给皇贵妃磕个头,就算是你尽孝了!”瞟瞟胤祯一身几乎算是里衣的装扮,康熙很是心慰。看看后面奔马追来的四个守卫的德行,也知道十四肯定是耍了诡计硬从十四贝勒府里逃出来的。孝顺啊!

胤祯一路快步行到灵辇之前,早有识相的摆好了香炉,铺好叩垫,规规矩矩奉香在手,原该先行叩头的,却不料:“皇贵妃香行在上:不孝儿臣胤祯素行不良,愧对母妃。此次情由,皆因胤祯而起。虽是皇阿玛体爱儿臣在先,但到底缘故皆因胤祯贪恋所致。只是儿臣再是不孝,忠贞体爱四字却是晓得的。那夜之事,儿臣敢以性命相保,儿臣当时确实醉到人事不知,并不曾对风萨失行半礼。”

“十四!”

坐台之上,康熙闻言,气到拍案而起。

可灵车之前,胤祯却仍然指天划日、咬牙发誓后重重叩响,将奉香送上。

“你、你、你这个臭小子,你给朕滚过来!



————————

因时辰不能耽误,所以十四贝勒叩礼之后,司仪官旗举号响,送丧队伍就是轰轰起行了!

两盏茶后,远行宫道上已经再不见队伍身影。

而皇上,更是直接拎了十四阿哥的耳朵,便是一路回宫了。

“你个臭小子,你这分明是拆朕的台!”

明明世人都知道那件事是朕做的,更明明知道你和风萨都是‘被害者’,干什么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帽子扣到自己脑袋上。什么皇阿玛体爱儿臣!“朕体爱你什么了?我看你是欠朕再体爱你二十板子!”

一回到乾清宫,不及进入东暖阁略歇,康熙就开始痛骂自家十四小子。

当然,虽然骂得狠,可眉目间丝丝的喜气却是骗不了人的。

胤祯嘻嘻回笑:“儿臣是皇阿玛生的,皇阿玛爱打多少尽管打就是了。反正长了好几年了,再打也不要紧。只是别吼坏了皇阿玛的嗓子。”看这声儿高的。

康熙气到发笑,李德全赶紧把兑了愧蜜的温茶递了上来,扶皇上在东暖阁凉榻上歇脚。

伤心哭泣了一上午,实是渴了。喝了大半盏才觉得咽嗓之处好了许多!只是扭头看看十四:“你知不知道你达样做会有什么后果?”

是,朕的‘围’那个样子算是解了。

不管真的假的,有没有人相信,总之十四是把帽子揽到他自个儿脑袋上面去了。且,因为‘不成事实’,所以恭王府那边想是不会再闹腾,风萨也算是能见半个人了。只是:“皇阿玛以后再给你找不上这样的机会了!”

这次的事虽是误打误撞,但事成之后,侥幸的心思也不是没有过。反正事已不能挽,不如干脆圆了十四的心思。从十四刚开始的反应来看,这小子未必没有这样想过。为什么最后……“皇位对你来讲,真的那么重要?”甚至比风丫头还重要?

康熙,话声渐冷。可胤祯却一身苦笑:“皇阿玛,这事和那事扯不上太大的边。”是,续娶亡嫂是看着实惠,但听得丢人的差事。但好歹大家都知道这事并不是自己主谋,而是皇阿玛误信人言,误会所致。但不管如何,面子上自己再揽下也没用,都知道是皇阿玛办的差事。就算日后自己如愿,风萨顶多不能为后,可……只要中间动些手脚,太后下了懿旨或者皇阿玛发道遗谕,这差事都好解决得很。

“儿臣这么做,有两点想法。第一,儿臣不想风萨恨儿臣。第二,皇阿玛已经为了大清苦了自己、苦了皇贵妃一辈子,儿臣不忍心皇阿玛为了儿臣再自伤神。皇贵妃一路走好,皇阿玛才能安心。太后不再和皇阿玛呕气,皇阿玛才能放心。”

“那你呢?你知不知道,过了这个村,你想再和风萨在一起

,可就比登天还难了。”

那小狐狸本自警觉,吃了一回大亏,自然不可能再犯旧误。

可若不行此险道,以那小狐狸的倔劲,还有‘知情’,想必十四这辈子是难以如愿了。

对于这一点,胤祯当然清楚,只是他更清楚的是:“皇阿玛,儿臣受不了她恨儿臣。”那样的眼光,风萨初自醒来时冷若锋芒的杀机,胤祯苦笑摇头。

自己不行,不管是因为什么,总归,自己不能做那样的事!哪怕自己那夜,并未曾喝醉。

☆、交易

自打进了年;宫里朝下就没有一天安生的日子;一年之间康康最是心疼的女儿走了;爱妃殁了。再加上前些日子在塞外回京路上受的闷气急火;这阵子的悲伤郁结。再是铁打的老康;心气儿一松,也是病倒了。

不想在宫里呆着;免得睹物思人。于是便带了几个亲近妃嫔移居到了畅春园。朝中事务命太子三阿哥四阿哥‘共’管,十日回报一次即可。至于康康嘛;则是每日在畅春园里休养生息;赏花钓鱼听曲逗闷子,偶尔心情来了和后妃宗亲们坐一起抹抹牌色。因为以前不曾怎样玩过;所以听说开始的时候输得很惨;只是到底皇上的脑子是好使的。左右不过几天功夫就把局面搬了回来。急得密嫔又是撒娇又是耍赖;说什么时候不肯掏银子付赌帐!

和贵人本自最擅体察心事,知道皇上这阵子心里不好受,便也一反常态和密嫔串联起来,长一句短一句的逗笑话,谨贵人虽个性温柔人又老实,却只看两位姐姐的心思也知道皇上喜欢什么了,偶尔添上一半句,逗得老康从前笑到后,益发要和密嫔争个长短,非要夺了她的体已来不成。

一家子本自逗到有趣开心,却听远处假山石那边似乎玩得更加高兴似的。

“谁在那边啊?”密嫔可不想听见穆贵人的名字。

李德全给底下人使了个眼色,一会儿小林子就是跑回来了:“回娘娘的话,是……是风福晋带了小世子在山林子下面逮蛐蛐。”

原来是她啊!

密嫔笑了,再不言语。

倒是康康,想了半晌后:“朕有些日子没见小布布了,把那两个给朕拎过来。”

皇上传召,有哪个敢不听。没一会子,就见风萨领着车布登扎布过来了。规矩行礼后,风萨立在一边低头不语。可康康却极有兴致的把小外孙抱在怀里逗哄!有阵子没见,小家伙的个头份量又是长了不少,风萨倒是会养孩子,成衮扎布长到这会子生病的次数加起来用不上一只手,这个小家伙虽说前阵子因为纯悫的事病了几次,但是如今看竟是大好了。

尤其是:“皇上您瞧,小布布额上的那块疤!”原先那模样实是有些吓人,可今日瞧来,原先纠结的肌质竟然逐渐收拢,一大片的鲜红斑点如今竟只缩得只有圆子大小了,而且看那模样:“臣妾怎么瞧着这纹理,象朵牡丹花似的?”将原先的三分恐惧尽去了倒也罢了,那块红痣竟还生成了那副模样。“皇上的招财童子又回来了。”瞧这模样,真真是可人疼。

康熙当然看着满意,这么多外孙里就只车布登扎布长得最漂亮。这孩子初回京来时,一帮后妃亲贵就很是笑了一顿纯悫,你怎么生出这么漂亮的个儿子来的?纯悫当时说的由头好象是:“每天对

着美人,自然生出来的孩子便漂亮。”

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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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脸看看风萨,那死丫头居然还是一身素服装扮,面无表情,这就德行也敢和孩子玩?

见皇上脸色有些不对,和密谨三妃自是赶紧拿糖果子哄了小布布到一边去了。待康熙再转眼时,眼跟前已经除了李德全,看不到半个人影了。

秋后的日头虽只午时烈那么一半个时辰,可到底大太阳底下,时近正午,晒得也够可以。只是这个死妮子,站了半个时辰竟是纹丝不动!

哼!

摆手回殿,春晖堂内,杂人尽去,就连李德全也只守在了门外。

才只关上门,就听见屋里,沁瓷骤响……

“你这是要给朕甩一辈子死人脸了?”

其实人活一辈子,不过只有两种角色:演戏与看戏。

三百年后,二十七岁的岁月里,希颜看了二十五年大戏,只与齐磊在一起的两年多时间里算得上演过戏给别人瞧。然后……来到大清朝,可以说是无时无刻不在演戏,少点一丁点的结果便是无比伦比的悲结。一路演到现在,从开始的小心翼翼、肆意放纵,到如今的心如止水。

老康骂得再凶,对希颜来说已然全盘无以所谓。他在那边骂他的,希颜在这边干她的。小布布喜欢上成嫔宫里一个小宫女身上戴的空络荷包,希颜便去成嫔宫里呆了几天,总算是学会。只是初学者的手艺自然与高人无法比较,缨红的络穗不管怎么打都打不出那个小丫头的手艺来。但是总归是一次比一次好的!而且小布布说了:他就要姨娘亲手编的。

那副骄傲甜乖的德行,哄得成嫔心肝都快掉下来了。

这个死丫头!

枉费自己在这边全力演出,连骂带吼,她居然在那边打起络子来了?而且一边打一边嘴角还微微带笑。若只是平素里……不、应该说是以前,小狐狸演戏耍花活,康熙有一车的主意和她斗脑袋玩。可是现在……小狐狸不是在故意演戏,她只是心如止水。

“你就这样恨朕?”恨朕让你的海善出那样危险的差事,恨朕用纯悫拖住了你的脚步,如今怕是更恨朕气急败坏毁了你的名声,让你无法见人吧?

象是疑问句,可是风萨没有给他任何的回答。而康熙也不需要任何的回答了!

心死如寂是怎样的情形,康熙是见过的。

只是无论如何都不曾预想得到,有一天,朕精心养致多年的小狐狸居然会变成这样?

“你走吧!”既然不喜欢便不用强拘在眼跟前。

风萨依言退下,只是手指在触及朱门时,老康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其实你是不是风萨,对朕来讲并不要紧。灿落不照样不是灿落,朕依然把她指给了老七,让她如愿?乐

殊连身体都是她原装的,可朕不照样宠爱她?罗布从始到朕面前露脸时,朕便知道他不是真的罗布,朕不照样喜欢他?虽说在恪靖的事上,朕是委屈了他。可朕已经尽量弥补了,六丫头那样喜欢他,朕承认朕是偏心的阿玛。但是风萨,你……你的原名是什么?”很想宛意和她把话说清楚。

只是,得到的却依然只是沉默。

老康苦笑,坐到炕边上,半晌无语,屋中唯一的声音不过是康熙指节敲击炕桌的轻响以及西洋钟表上指针咯嗒咯嗒的转动声。

这一生康熙遇过多少难题困苦?放在别人仰望都觉得害怕的高山,康熙爬过了一座又一座,然后将那些曾经过往的逶迤踩在脚下作为一生的风景。这次的难题,康熙承认,确实不好办!但是,却绝对不容许办不好!朕一定会想出法子来的,想出让这只小狐狸重新变回以前模样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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