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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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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自打看见阿尔哈图进来的模样,就知道海善那头肯定有决断了。虽然大概猜到匣子里会是什么样的东西,可是仍然在亲眼看到里面的物件后,半天说不出话来。

一枚紫络三星东珠坠,是密调营京城防卫大队长的标识。十年前海善调任甘陕前便已经退了那样的暗职,但这东西康熙却没有收回,只是让人做了一枚新的给保绶。而十年后……海善居然把这东西还回来了?

他这是要从此退出密调营啊!

密调营素来的规矩是只准进不准出,若出便只能横着出。而现在……朕有什么理由不同意这样的退出嗯?

因东暖阁的屋门未关,所以……阿尔哈图瞟瞟这屋里屋外的眼光,相信不用多长时间这消息一定会传得满京城无人不知的。不过今天,小林子在匣子外还交给了阿尔哈图一本奏折。缓缓交上的结果让康熙一时有些皱眉,海善这小子什么意思?他非要把事情挑到明面上不成吗?

皱眉打开折本,却顿时气得冷笑出来。抬眼看看阿尔哈图:“回去告诉他,朕准了!”

☆、眼睛

宗室子弟是不可以随意出京的;不管你是要去办正事还是出去闲玩;都要到宗人府报备;上面允批了下面才能办。海善第二天就明晃晃正经八百的往宗人府递了出呈;理由三个字:出去玩。宗人府尹冀栋早就让这堆人的事搞得头晕眼花了;也不用费事想怎么个来历,直接在朝会后把恭王的折子往御前一递。而皇上也果断回复;四个字:永远同意。

“八爷有话不妨直说。”

既然要出远门,京里王爷们的案脉自然是要提早准备的。风萨出门了;而畅元阁里来了客人。没别人;如今已经是廉郡王的胤禩。虽然进门好久都没有说话,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知道怎么个事。

“二哥;你就不能帮我?”既然转圈无益;那么直接把话挑明吧。

胤禩昨天已经收到消息了,恭王把金丝东珠坠退给了皇上,皇上一个人坐在东暖阁里好久,晚膳都没有好好用。皇阿玛的规矩胤禩是知道的,密调营的人马不允许找二主。海善这次回来,为什么要退那个东珠坠?若不是有了十成十的理由,皇阿玛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放手?肯定是三哥和老四那边出事了。“二哥,我已经知道了,风萨既是我的亲妹妹,那么咱们就是比谁也亲的。这条路已经走到最后,不是生便是死。二哥,我不是三哥!”胤禩虽然看老四不顺眼,可是这种事老四不大可能干,三哥倒是极有可能。

海善当然知道胤禩不是胤祉,但他更知道的是:“总有一天你会是。八弟,我不信你不知道风萨和纯悫说过的话。”再好的人只要坐上那个位子总有一天也会变得不是人。

胤禩听了,笑得有些凉,因为这样的话不只在纯悫那里听到过。那次在老七家,风萨更是挑到了明面。她连自己如愿后会不会依然那样待老九都不愿不敢相信,更否论是她和海善。皇阿玛耍自己耍得太狠,额娘生了自己后再无所出,因为伤了身子。胤禩从小就想要一个妹妹,要一个象额娘那样美的妹妹。如果有,胤禩愿意倾尽一切去疼爱那个妹妹,给她最好的一切,挑最好的额驸,绝不让妹妹的一生活得象额娘那样憋屈。结果真的有了,真的来了。却……和风萨对手的次数太多了,那样的不信任胤禩无话可说。

“我最后说一句:如果我如愿,我绝对不会动你和风萨。”

“那我也向八弟表明:不管是谁当皇帝,海善都是爱新觉罗氏的好子孙。”绝不添乱、绝不营党。

—————————

“我额娘走那年,我和小布一样大。”

都才……只有九岁。

“阿玛在宗室里算得上情深的男人了,只是仍然有三妻四妾。其中,额娘和晋氏是最得宠的,一月间只几日分

给别人,剩下的日子阿玛都在额娘和晋氏屋里。那样的宠待,在别人的眼里可能很是眼红吧?”眼红的不只是对额娘的宠爱,更是爱屋及乌之下对海善的偏宠。“可是谁又知道,我是看着额娘的眼泪长大的嗯?”

在额娘走以前,海善不太明白额娘为什么每日郁郁寡欢?为什么阿玛一不来,她就会难过得掉眼泪?可是在额娘走后,海善却突然明白了。因为阿玛再也不肯到别的屋里过夜了,一日一夜独寝在正房内,寝室里贡摆着额娘和晋氏的灵位。不管皇伯父往下赏年青漂亮的秀女多少回,阿玛就是一个也不要!

“他在惩罚他自己!是他的多贪导致了额娘和晋氏的离开。”是!额娘和晋氏是自愿吞金而亡的。可如果不是阿玛看上了卫莹,哪里会有后面的事?

“我恨过阿玛!”

又可怜他又恨他,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宗室的生活就是那个样子,哪个府里都是那样,男人们左拥右抱,女人们背地里流泪,永远无法休止的悲剧!

“所以你就和十三说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一路坐船南下,不算豪奢的简船里除了船夫二人,便是他和她!

静夜的运河,再没了白日的嚣闹,那样的往事……

海善低头轻轻风萨的额头:“很好笑的话,是不是?可是,那确实是我曾经的真想。”尤其是在第一次的‘失败’后,海善再也不想相信所有的情爱。那样的东西是很美好,可是却也很‘杀人’。看不见的刀子扎在心里捅在肺里,让人生不如死。海善不想那么过,他受不了那样的折磨,所以他想了最烂最直接的办法。青楼歌妓,唱头粉班,哪里的女人不会有真情,海善就往哪里钻。

“我以为那样就没事了,我以为那样就不会有问题了。”可是老天爷就是不肯放过自己!偏偏让海善碰到了风萨,碰到了这个冤家。

从小在宗室里长到大,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女人们耍的那些把戏,更是看前一眼就知道后面要干什么?实在无聊烂戏。初见风萨时,这小丫头确实也是那样的,拿腔作调的在阿玛面前卖弄她的医术。说一句拖三句,自以为耍得很好。不错,海善也承认,小丫头那时候就已经极美,可是真的没看上。直到她的死讯传来。

烈在骨子里的骄傲执拗,象魔咒一样让海善动弹不得。那时那刻,偏生那么凑巧的,海善正在阿玛跟前。一瞬间的失态让阿玛看出了端倪。

“阿玛很讨厌我在外面的事,可是他也拿我没办法。他总是拿我没办法!”有时候至亲的结果往往是至远,更何况横在两个中间的偏生又是那样的一个女人。“你是不是挺奇怪,阿玛那天干什么要发那么大

的脾气?”见风萨有些怔,又解释一句:“就是你才回京的那次。”

风萨想起来了,只是:“难道不是因为老七?”

海善笑着摸摸风萨的脑袋:“阿玛当年因为皇上宰了图海雅,差点和皇上拼命。”既然知道胤佑心里爱的是图海雅,怎么可能因为那个去找风萨的麻烦?“阿玛是在向皇上暗示。”暗示他中意这个媳妇!要和好可以,拿风萨来换。

一脑门子的黑线。忍也忍不住的好笑。老康和常宁这两个兄弟之间的关系,真的很诡异!

“然后嗯?”最初时的事,虽然想起来有些后怕,不过倒也不曾往深里想过。只是现在仔细思量起来,风萨撇嘴。见她这个模样,海善就知道她想通了:“皇上和阿玛呕了一辈子的气,哪能轻易认输?正巧碰上保绶喜欢你,就专意让荣妃问老三要画屏。”结果胤祉果然把保绶和风萨关屋里画画屏去了。然后保绶果然栽了下去,那些日子海善天天能看见阿玛黑的脸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真真好笑。只是说到这儿,海善不忘卖卖坏:“我曾经和阿玛说,烈酒伤身。”

结果,当时、阿玛冷哼一声,好几天没理自己。

结果,现在,腰上让狠狠的掐了一把。

海善只好赶紧往下讲:“后来皇上见阿玛和我没动静了,大概是想是不是阿玛放弃了?皇上那性子你也是知道的,好不易有个让阿玛肯服软的机会,哪里会罢手?”

“所以他明知道荣琪不是个什么好货,依然把她指给十四?”逼得阿尔哈图发飚,然后把自己和张若辉扔到东北。祭祖那种事,张若辉一个汉人在列本就十分不合情理,以前只想着大概是老康知道实格也动了心思,让张若辉去助阵,或者干脆就是雅布的主意也不一定。现在想来嘛,哼哼!那个老康,真是会计算人心。如果没有张若辉,自己就算再想找阿尔哈图也没有办法。毕竟实格可不是密调营的人马!

接下来就不用再说了,常宁那个性子大概是十分相中风萨一个小女子孤身进雪山的事,然后整荣琪的招思来也十分对那位公公的胃口。更不要说对付保绶媳妇的事,把那两只镯子让给通贵人和成嫔的事了。然后,借着豪赌的机会,常宁出了红珊瑚,总算是在老康面前彻底摆明了他的态度。而老康就把那最后的一句镯子送进了恭王府。

“我起先很犹豫,到底要不要找你。”毕竟当时皇上对风萨的态度很不明朗,而风萨身上的麻烦又太多。为了扶保恭王府,海善已经拼尽全力。再来一个风萨,自己护不护得住?而风萨那么烈的性子,真娶到家里会不会是个麻烦?

“所以开始的时候,我躲你,你根本不急?”以前还当这位是大高手手腕了咧,却不想那段

时间糊涂为难的不只是自己一个。至于后来为什么忍不住,理由就不必再说了。海善起先是在裕王府后园看到了自己对实格的反感,又确定了自己不会要保绶,至于老九和十四更不在担心之列。再加上当时风萨还小些,他可以放心的看着风萨在男人堆里晃悠。直到发现她心里原来有喜欢的男人!

一想起曾几何时海善吃醋的样子,希颜就想笑。

只是笑的结果就是对骂:

“醋坛子!”

“没良心的死丫头!”

起先不过是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咬着玩。可是咬着咬着咬出火来了……“我去洗把脸!”刚才听海善说往事的时候,有些动情,掉了两滴猫尿,脸上涩巴巴的,洗把脸会舒服些。只是才要起身,就让海善狠狠的锢在了怀里,压在身下。四目相对,风萨把脸别开了……可,没想到的是海善并没有往下走,只是略笑着问道:“你怎么没问我昨天晚上和那三个小家伙说什么来着?”

出行在即,家里只放着这三个半大不小的萝卜头,还是第一次。风萨那么疼孩子,怎么没见她嘱咐些什么?“不是有你吗?”以前风萨事事亲历亲为,那是因为没人替代。可如今……阿玛和额娘的感觉毕竟是不一样的。三个小家伙这两天有空就缠着海善,他既说了自己又何必再多一遭?

“可、问也不问?”起码问问和他们说了什么,小家伙们又是什么反应吧?

象是正经话,可希颜一时却不想说什么。海善言下的意思很明白,从他回来后希颜就一直半躲着他,不管大事小情从不商量交谈。低头不语的样子让海善看得有些苦笑,摸摸风萨的发丝:“你的那个梦设计得很好嗯。”从前到后大事小情心路纠结,样样精备妥当。其中层层含义深思……“风萨,我那天问你那句话,让你很懊恼是不是?”

那个张若辉到底怎么回事?

问那话前风萨还是很正常的,哪怕是承认她是个三百年后的鬼也坦然自若。可自从海善问了那句话后,风萨的态度就变得奇怪了。

当然,作为‘元凶’海善很清楚风萨在别扭些什么,虽然让她难过是挺对不住的。可:“风萨……要不,我叫你希颜,你会不会高兴些?”虽然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是风萨,但是真的叫顺嘴了。见风萨的脸色似乎变了变,又径自好笑:“其实叫你风萨又如何?真正的风萨我根本没有见过。从认识‘风萨’的第一天起,你就是你。那么,我唤你什么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没有区别,曾经的那个风萨到底好不好?从不关京城这些人的事。一路与他们斗智纠葛的到底是谁?希颜心里很清楚。这次不高兴……见风萨的拳头握了几握,嘴唇启了几次却仍然是没有说出来

,海善彻底的笑了。老四的眼神可真是好!这丫头外强中干,真真是只纸老虎!训起别人来有模有样,轮到自己头上就……“你是不是想问,我在外头有没有女人?有没有孩子?”毕竟《清史稿》上写得清清楚楚,海善还有一个儿子叫禄穆布。风萨把好端端的梦弄成那样,何尝又不是在心底害怕自己真给她再弄出个孩子来?

她因为自己问了她以前的事而不肯回复生气,自然也是因为自己没有老实交待这些年的行程经历。所以这次……“我就是有一万张嘴,也比不上你自己的一双眼睛。你不就是想知道这些年我在外头有没有女人吗?那这次,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我的女人们!”

们?

一时苍白的脸色让海善看了心情大爽,小丫头,既然你那样好心的弄了个那么恐怖的梦来‘教训’我,没道理你男人我就只管谢,不管反击吧?

—————————

海善一路行进的模样很是有些怪异,高调出京,在运河坐船时却没有出示印牌,反而是租的民船。然后到了杭州后,又坐了官船西下,一路大船倒小船坐到重庆。然后改行骑马,直下云南。

最后,风萨和海善停在了怒江江衅,一个叫云龙镇的地方。

这里已经是云南境界,街面上汉人极少更否论旗人了。所以,在云龙镇上海善买了几身少数民族的衣服。他穿戴起来很利索,可风萨却拿着这一概东西却是脑袋晕晕。最后还是在海善的帮忙下才穿戴齐妥!

“这、不是白族不是苗族不是傣族也不是藏族的。”这几个地方,风萨都去过。

海善以前曾经觉得旗装是最漂亮的衣服,可是在这里呆了四年后,才觉得……“这是怒族的衣服!”

怒族?

还真是偏门的正经少数民族。不过衣服很漂亮,尤其是女装,虽然料子都是棉制的,不似旗装用料那般华丽,可是色彩鲜亮,活动起来也很方便。

海善对这个地方似乎很熟,换好衣服后就一路拉着风萨开始钻胡同,很快就是找到了一家。

站在门外,海善停下时,风萨身上一阵阵的发冷,脸色泛白的模样看得惹人怜惜,可是海善却还是拿起了风萨的手,一起敲响了门板。不多时,门开了,然后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站在了门口。先是楞怔,然后大笑着就是跳进了海善的怀里,一阵叽咕呱啦。声音清脆好听,可惜风萨‘文盲’了,一句听不懂。家里的大人听声后,也出来了。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妇,还有一个老婆婆,很平凡但是很热情。尤其是对海善,象是一家人那般的亲热。当然,海善也不会忘了给他们介绍:“我妻子,风萨。”

女主人当即就是过来叽哩咕噜,可是看风萨一

脸不明白的样子,才改了汉语。说得有些结巴,不过大概前后串起来也听得懂。意思是:他男人叫彭勾、她叫纳恩,这是她们的小丫头叫讷克勒。老奶奶是她的婆婆,今年五十三岁。欢迎他们来这做客,他们以为金都礼走了以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可没成想真的回来了。

“金都礼?”

风萨不明白。海善笑着给她解释:“他们是阿龙人,阿龙人起名字是按排行的。我行二,自然就叫金都礼。”

彭勾一家人很热情,招待了午饭又招待晚饭,至于他们到底聊了些什么,风萨一点头绪也没有。只是看海善和他们熟悉的样子也知道他肯定在这里呆了不短的时间。至于原因嘛:“别问我,自己看。”'Zei8。Com电子书下载:。 '

第二天,早上和彭勾一家人告别后,海善和风萨又起程了,这次去了城外。

先是一家寡妇的老奶奶家,只是屋子已经破败,房后一处孤坟。

后来又继续往前走,在山坳处拜访了一位巫师模样的人。那位巫师见了海善倒还喜欢,可一见风萨就目露凶光,嘴里叽咕哇啦肯定不是好话,不过海善直接把风萨的左腕从袖子里拉了出来。呼达巴颜的佛串,让那个巫师顿时啥也不说了,只是看风萨的眼神还很不好。

因主家不欢迎,所以坐了一会儿后,海善就告辞了。那个巫师原本不怎样喜欢的,可是两个人都出屋好远了,又见那人追了出来,将一包药粉放在了海善的手里,叽哩咕噜。

“他说什么?”

“你不知道吗?”风萨的医术,海善还是相信的。这包东西虽然奇怪,但希颜一闻就知道了,解瘴气的药粉。大概是那个怪人知道海善一会儿要去哪里,给事先准备的东西吧?瞧这里的条件虽然简陋了些,东西提纯得却很是不错嗯?

再想想海善身上的伤,那个人刚才的怪样:“他是个巫师吧?”云桂这边的人信神,巫师是高尚职业外带常常兼职医生。

真是聪明的丫头,一猜就中。

不过……“给我看看你的本事。”十年不见,风萨的医术到底有没有长进?海善想知道。而结果,风萨自然不可能让他失望:“你中了毒,有内伤,断过骨头,被烙过铁印!”希颜不想回忆头一次看见海善琵琶骨上的烙印时的感觉。那是对待奴隶的方式!

“风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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