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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引春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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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谢府门口了,萧永夜便停了下来,看着顾雁歌依旧不觉地低头走在前面,嘴角涌上淡淡的笑意,和着灯光与暖风,行走在青石道上的顾雁歌,青丝飞扬裙带如舞,一切都那样美好:“雁儿,这回战事,很多军官都要去边关,京里就没有照顾你的人了,一切都要小心。你既然明白那些荣宠,有时候只是表面功夫,就更加要处处小心,切莫冲动行事。至于你的所思所想,一切有我,我回朝之日,定是还你自由之时。”

顾雁歌猛地回头,看着萧永夜,莫名地感动,此时此刻她愿意相信一诺千金这四个字:“萧将军,边关之上,两军阵中,你也要多保重,望你平安归朝!”

萧永夜看着顾雁歌,心头一阵温暖,笑着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谢府的大门:“雁儿,你回去吧!”

顾雁歌一步一步地走进淮安候府的大门,第一次感觉那么踏实,因为有个人一直在那里,如山岳一般,可以放心地交托。直到进了院子,顾雁歌的心情一直都非常好,一是因为可能下网捞鱼了,二嘛自是为萧永夜。这个人头一次让她觉得,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就算她是谁都不认识的,也可以踏实的生活下去。

八月十六,中秋次日,皇帝亲自在京城的城关上给大军送行,百姓们拥着在一侧看,热闹的气氛之中皆是对凯旋的期盼。

皇帝赐了九遍饯行酒,漫天的红色绢纸纷纷扬扬地落下,所有的士兵都披着朱红地外披,士气高昂地跨马而去,在热闹与欢腾之中,顾雁歌在城楼上看着。

萧永夜回头看了一眼,顾雁歌就在皇帝的身旁,难得的一袭红衣,衬在秋天的艳阳之下,更是分外娇美动人。顾承忆在一旁亦是回头看着顾雁歌,高兴地招了招手,顾雁歌亦遥遥地挥手示意。

“承忆,该走了。”

顾承忆放下手,看着萧永夜问道:“萧将军,我们什么时候回来呢?”

萧永夜眉眼一挑,眼神凌厉地看着顾承忆道:“最早明春,若是迟……那就谁也无法预料了。怎么,你现在就开始舍不得了,如果不舍现在回去也还来得及。”

顾承忆撇回头,不再去看城楼上的顾雁歌,驾着马飞快地跑了出去,萧永夜在后头看得一笑:“别扭的孩子。”

“萧将军,您真要把这孩子带去,您明知道……”曲清风驾了马上来,凑在萧永夜身边小声的说道。

萧永夜却不说话,只是回头看了看顾雁歌,迅速地催马离开。曲清风没得到答案,但见了萧永夜的动作也明白,顾雁歌的主意就算是他也不会拒绝,更何况是这个一直把“雁儿”放在心上的萧大将军。

直到看不到人影后,顾雁歌才回了谢府,现下的谢府可谓是安生了,就只等着谢君瑞“凯旋”而归,这一家人好荣封的荣封,得赏的得赏。顾雁歌好没趣地回了院里,才刚刚坐下看了一小会儿子书,就听得外头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雁儿,雁儿,我来探望你了!你们拦着本王做什么,本王是来探望雁儿的,怎么你们连我都不认识吗,真是大胆。赶紧去把你们家候爷叫出来,竟然把本王拦在外头,还有规矩没规矩了?”

顾雁歌赶忙起了一看,却不是忱王还能是谁,顾雁歌挥手让守院儿的丫头退开,把人放了进来。站在台阶儿上看着正整着凌乱衣裳的忱王,不由得摇头道:“忱王大老远得从塞上来,你们怎么把人给拦在外头了,小心他回头去了宫里,跟皇上告状,说淮安候府好高的门第,连个皇上亲自赐封的王爷都被丫头给拦了。”

忱王见看院的丫头脸都白了,连忙挥手:“别听你家主子的,我是那么差劲的人嘛,我说雁儿你是不是不待见我,要是把这开门的小丫头吓着了,以后谁给我开呀。”

顾雁歌听了回头看着忱王,道:“你不成还要在京城待很久?”

忱王见了扶疏和净竹,明明不认识,竟然挺熟捻地笑着要茶水点心,两小丫头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也不待顾雁歌招呼,自己就先坐下了,两丫头手脚麻利地奉上了点心茶水。顾雁歌摇摇头也坐下,看着忱王总觉得这人来得别有含义。

萧永夜刚一走他就来了,这两人倒是连照面都没打,这般的默契,若不是巧合,就只能说约好了的阴谋!顾雁歌安坐在月季花架下,支着脑袋看着忱王,风缓缓一吹来,发丝缠在了手腕上,顾雁歌懒懒地捋开,继续看着忱王,大有你不说我就继续盯着你的意思。

忱王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又整了整衣裳,迎着风一笑,那叫一个灿烂无比:“我今天果然俊逸出尘嘛,我说一路上大姑娘、小媳妇怎么都盯着我瞧呢!要不是我久不在京城,那第一公子的名头该是我的,哪轮得上谢君瑞呀。”

第一公子……顾雁歌叹气,这个人还真能给自己找名头:“敢问王爷,您大老远地从塞上来,一路辛辛苦苦,却不知是为哪般呢?”

忱王也跟着叹气,看着顾雁歌道:“雁儿,你以前都这我叫名字的,怎么现在一口一个王爷。”

顾雁歌莫名其妙地对这个人有一种无力感,这个人要是掌了秋水关和嘉临关,东北一带危矣:“你先告诉你来干嘛的?”

忱王又是一声长叹,神色却终是慎重了起来,看了四周的丫头一眼,丫头们便会意地离开了,等院门关上了,确定四下无人才凑在顾雁歌耳边道:“老萧说,你一个人扛不了京里的事,还有很多事,我们都未必清楚,但是怕你一时冲动陷进去,到时候捅破了反而让自己不安稳。”

顾雁歌听了是萧永夜的意思,不由得心头一暖,嘴角漾着浅浅地笑意:“会有什么事是我们都未必清楚的,父王的死,还是承忆的身世。”

忱王愣愣地指着顾雁歌,半晌才回神,连忙四下查看了一下,这才又回来坐下,严肃地道:“雁儿,以后这些话可别乱说,幸好今儿是没人听到,要是让人听了去,你这小命时时刻刻都得被玩死。”

“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我并非什么都不知道,而是时机不对,就假装不明白而已。”顾雁歌笑笑不再言语,恪亲王死于非命,顾承忆是谁布得局,于她而言都不重要。她自会替原主找出这幕后的人来,好让原主与那位早亡的英雄都能得安息,至于她自己,想要的无非是自由之身而已。

第五十章 夜路走多了总会碰见点啥

   自从谢君瑞走后,谢府是彻底安静了下来,谢候爷和谢老夫人也自如从前一般,只像是两个和蔼可亲的公婆,对顾雁歌是处处周到。便是她时常在府里不出门,还常让她去找公主们说说话,和皇子们一道去骑马打猎。

忱王的出现,对于谢候爷和谢老夫人来说,是个意外之喜,他们压根不知道忱王和顾雁歌竟也是旧识。当今天下兵力三分,最重的那一份将来就会交到忱王手里,与忱王搭上关系,再加上萧永夜那头儿,淮安候府纵算是无兵无权,自也可在景朝横着走了。

以前,淮安候府这一支,在谢家族里连说话的份儿都没有,如今却是掷字如金了。谢候爷自然是心满意足,谢老夫人如今四下走动着,在女眷里说起话来,连声都更响亮了。这种咱的改变,顾雁歌含笑看在眼里,原来这一家子都是好炫耀的性子。

在大军行进到差不多一半路的时候,遇上了当地大雨,官道被山体给掩埋了,大军只好在原地整修,待雨停后处理了山道再行前进。忱王第一时间就把信儿送给了顾雁歌,顾雁歌反倒是比皇帝还知道得更早一些。

时正当午后,顾雁歌整了衣裳,说是进宫去找公主们说说话,扶疏去禀了老夫人,老夫人哪有不准的理,还让扶疏带话回来,说要是天晚了,在宫里歇下也无妨。顾雁歌听了一笑,便领着丫头们上了进宫的马车。

五公主见了顾雁歌来,自是高兴得不得了,差了宫女去把其他几位公主全找了来,在树荫上喝冰凉沁口的凉饮,公主们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

正高兴的时候,六公主忽然道:“雁姐姐,我还说下午叫上五姐姐一块去淮安候府找你玩儿呢,你怎么就来了,咱们不是约好了今天去你那里吗?”

顾雁歌一笑,她们是想起一出是一出,不过她要早知道这几个小的还记着这茬儿,也就不用跑进宫一趟了:“我不是在府里久等,不见你们来嘛,这才来找你们啊。”

五公主端着凉汤喝了口,皱眉道:“雁姐姐真是小气,到候府那么久了,就从来没在候府正经地招待过咱们。你们看看,本来今天该是去淮安候府玩的,还说了要请好戏班子,雁姐姐定然没请好,这才心虚地先来把我们堵着。”

几位公主连忙响应,顾雁歌眉目灿烂地一笑,凑上前去低声道:“你们怕不是想见我吧,是想见某人吧!”

公主们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五公主反应快,连忙推了顾雁歌一把,嗔道:“雁姐姐你说什么呢,讨厌,小气就小气,还非要把忱王扯进来,我们才不想见他呢。”

顾雁歌挑眉一笑,真是小女孩心事,忱王至今没娶,肯定是得尚一位公主的,最合适的自然就是年龄差不得太多的五公主。以嫡公主下嫁,那可是天大的尊荣,一个二十一、一个十一,虽然是大了点,却也凑合着。

这么想着,顾雁歌就更是存了调笑的心思,长叹一声道:“你们不想见啊,忱王前几天还跟我说,有日子没见着五公主了,甚为想念呢。可是咱们小五既然不想见,小六你们跟我一块上候府玩吧,忱王一定带了你们喜欢的冰糖果子来。”

六公主欢呼一声,立马叫人备车驾,哪还管得了五公主别扭的心思。五公主瞪了顾雁歌一眼,撇嘴道:“雁姐姐越来越不厚道了,来人啊,给本公主梳头更衣,另外着人去给本公主备车。”

顾雁歌看着公主们笑笑闹闹地各自去准备,独坐在园子里看着灿灿溶溶的水光花色,勾起弯弯的眉眼一笑,今天开始,好戏连台,安闲的日子就要过去喽。领着公主们到了淮安候府,谢候爷和谢老夫人竟然去了津洲候府上,顾雁歌心说主要的嘉宾都不在,这戏可不够份量。

不过不在府里也正好,戏就上演得更加顺利。顾雁歌领着公主们在府里转了转,又差人去前街楼子里叫了戏班来,唱的是才子佳人楼台会的戏,把台下的公主们看得一个个面红耳赤。忱王恰在这时候踩着点儿的来了,扫了一圈眼神落在顾雁歌这儿,然后便直直地走了过来。

“臣见过诸位公主殿下……”忱王微微一袖手,算是给公主们见礼了,倒也不拘着满院子的女眷,直接就让宫里随来的太监去搬座儿。

顾雁歌对台上的戏兴致不大,倒是看着五公主眉眼娇羞的模样兴味十足,可这位忱王真是个石头做的人,直愣愣地看着台上的戏,连眼角都不带给五公主一个。顾雁歌摇头笑笑,忱王总是笑闹得多,却也是个满腹心思的人,五公主大抵还待修炼。

台上的戏唱罢,台下的戏才开始演着,公主们一道要去看淮安候府里的月季花,宫里的月季花大都是树状月季,而淮安候府里,以藤本月季居多,公主们远远地就看到了屋顶上、墙上开满的各色花朵,尤以老夫人院旁的花开得最好。

公主们说说笑笑地走着,冷不丁地蹦出来个人,却是在谢君瑞院里服侍的丫头,跪到顾雁歌面前,慌慌张张的似乎有话要说。顾雁歌一声冷笑,这些人还真是配合,她还没想这么快上戏肉呢,这些人倒是上赶着给她送来了:“慌什么,没见公主们在这儿吗?”

丫头浑身颤抖地重重叩头,一声响过一声,五公主似是看不下去了,连忙挥手:“得了,恕你无罪就是了。”

“郡主,青姑娘不好了,这会儿正在屋里疼得直叫唤呢,奴婢在屋里都没了主意,候爷和夫人也不在府中,还请郡主拿主意!”

顾雁歌又是暗暗一声冷笑,这丫头倒真是个有眼色的,拿主意……却不是请大夫,原本以为是青砂,却不想是江杏雨,好手段啊!不过,她倒是要谢谢江杏雨了,帮她搭这么好一出戏:“什么拿主意,这时候了还主意个什么,这可是……是个活生生的命,净竹去找嬷嬷,让嬷嬷去请大夫来。”

忱王在后头远远地看着,眸子一暗拦下了要出去的扶疏:“雁儿,若是府上有什么人身子不适,我倒是会半吊子医术。”

顾雁歌瞪了一眼,这人怎么这时候上赶着来凑热闹,也不怕被搅进去:“忱王有心了,只是忱王身分高贵,怕不合适。”

忱王却像是有心要插上一脚似的,硬是要贴上来,顾雁歌摇摇头,只好领着人进院里去。五公主早早就上了心,眯着眼睛要跟去,一见是进了谢君瑞的院子,便四处打量,再看到屋里那个顶着大肚子的女人,不由得神色一沉。都已经住到了主子院里,还能是什么人,五公主虽然不说话,但面儿上早已带了怒气。

青砂看着这么多衣裳华贵的人一下子涌进了院子里,挣扎着要起来,却被顾雁歌按住了,忱王诊治了一番,说是吃了活血行气之物。顾雁歌听了眉眼一挑,这些人的手段也太俗套了些。

忱王给开了方子,顾雁歌又安抚了两句才带着公主们离开。出了屋子后,公主们一言不发,五公主忽然回过头了看着顾雁歌,怒气冲冲地问道:“雁姐姐,那个丫头怀的是谁的孩子,不要告诉我是谢君瑞的,雁姐姐尚无喜,一个丫头却敢先揣着个大肚子。”

顾雁歌笑笑,侧头看着江杏雨屋里,不管过程如何,结果至少是她想要的。江杏雨是希望这个孩子生不下来么,她就偏留着膈应膈应人,公主们再是狠厉,也不至于对已成形的孩子下手:“你们几个也知道,我一直身子不大好,宫里禀了太后和皇后娘娘,抬了两个通房丫头,只是没想到这丫头命好福深,竟怀上了。毕竟是条生命,我自也下不了那狠手,小五你们也别回宫说,这要是说了,我在这淮安候府里,还怎么做人媳妇儿?”

六公主皱眉,虽然年纪小,却也明白这事不合规矩:“雁姐姐,你也太好欺负了,怎么可以让一个丫头压到你头上去,淮安府里的人真是没规矩,怎么敢瞒着这样的事,要是皇祖母知道了,非得把淮安候全府上下发配了不可。”

忱王摸了把冷汗,原来就是这么小个事儿,偏偏他还以为顾雁歌要干什么。忱王却不知,小事都是由大事牵出来的,小扣系着大扣,一个一个解着,自然会有全解开的那天。

恰在此时,府外传报,谢候爷和谢老夫人回府了,顾雁歌低头于旁人不见之处垂眉一笑,绫带随风拂过脸颊,和发丝一道飞舞,复又抬起头来道:“这事就到这为止了,小五、小六,就当是雁姐姐拜托你们,今天的事只当是没有看到,好不好?”

五公主压根是个半天亏都吃不得的,不管是自己,还是自己亲近的人。五公主冷哼一声,看着顾雁歌气鼓鼓地道:“到此为止,当没看到,雁姐姐,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你又把自己当什么人了。你是郡主,我们是公主,个个都是他谢家的主子。我是今天才明白,什么叫恶奴欺主,雁姐姐让我不回宫里捅,可以……但是谢家人不能不惩,雁姐姐既然要做好媳妇,这坏人我来做。我要让谢家的一干人看看明白,主子永远是主子,奴才永远是奴才。”

顾雁歌沉默了,忱王也是沉默地摇摇头……谢家人,夜路走多了,总该碰上点啥对是!

第五十一章 候府的堂,公主的戏

   谢候爷和谢老夫人才从津洲候府上回来,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笑意盈盈地回了府里,江杏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了,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裳,“叭”地一下跪在谢候爷和谢老夫人面前。谢老夫人看了气不打一处来,这素里素气的就冲过来,也不怕把喜兴都给赶跑了,冷哼一声就要叫丫头把江杏雨赶走。

江杏雨见状,泪眼涟涟地扑上前去,大声喊着:“候爷,老夫人,奴婢知道,奴婢是无足轻重的,奴婢明白,可今天请听奴婢一言。郡主邀公主们来府里玩,并着忱王爷,下午赏花游园时,发现了青砂有孕,现下正怒在当堂,就等着候爷和老夫人前去了。候爷、老夫人虽然看不上奴婢,奴婢也知道自己微小,但奴婢却依然把自己当成,是这府里的一分子,奴婢知道,只有这淮安候府上上下下都安安全全的,奴婢才能过好日子。请候爷和老夫人今天一定要劝住公主和郡主,这事要是被宫里知晓,郡马在外该是何等的忧心啊!”

谢候爷和谢老夫人一听,愣在当场,半点没把江杏雨的表演放在眼里,两人腿一迈,直接就越过了江杏雨去。江杏雨愣愣地跪在原地,低着头喃喃地道:“为什么,为什么候爷和老夫人看不到我的好,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给我呢,君瑞,我是想好好跟二老相处的,可是他们看不到我。”

谢候爷和谢老夫人赶到正堂时,五公主坐在主坐儿上,身边是忱王,谢候爷心时咯噔一下,今天堂上坐的人什么分量,他比谁都清楚。一个是整个景朝最尊贵的公主,一个是当今天下兵权至重的阔科旗汗王嫡长子,哪一个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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