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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引春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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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江杏雨连忙从谢君瑞怀抽出身来,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偏还故作镇定地替顾雁歌开脱:“郡马爷,没有的事,郡主是想扶奴婢,奴婢实在是受宠若惊了,您不要误会了郡主。”

谢君瑞犹自不信任地看了过来,顾雁歌不言语,只是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看着,谢君瑞似被顾雁歌这表情给蛰痛了一样,迅速拧开眼去:“我房里的书都乱了,你赶紧回去整理。”

谢君瑞说完就打算领着江杏雨出去,顾雁歌却在他们身后喊道:“君瑞,你不觉得改道歉吗?皇上既说了我是孝媳贤妇,我可不能让这点子小事污了我的声名。”

谢君瑞一愣,看着身边江杏雨依旧颤抖的身子,愤愤地回转身,却还是胡乱地搪塞了一句:“方才是我误会郡主了,请郡主莫怪罪。”

说完谢君瑞带着江杏雨跟逃难一般跑了出去,顾雁歌在后头看着,忽然灿然一笑,如果没看错,方才江杏雨离去之时,眼里有着深深的不甘与怨恨呐,看来也并非只是个柔弱到了骨子里的嘛。

这样也好,若真是彻底的柔弱了,她可是要心软手短的……

想到这儿顾雁歌向门外吩咐了一声儿:“净竹,去请嬷嬷来,我今儿有话想跟嬷嬷讨教讨教。”

嗯,是该好好讨教一番了,要知道这些宫里的老嬷嬷,个个都是满脑子“好”主意呢!

第五章 一切为了不圆房

   且说那二位回了谢君瑞的院子,江杏雨一下便扑在了谢君瑞怀里,瑟瑟发抖的身子里涌出无尽的惧决,眼眶里的泪珠强忍着不落下来,却让谢君瑞看了更是心疼得不行。

谢君瑞看着弱不禁风的江杏雨,更加厌恶顾雁歌,他娶顾雁歌,一是因为圣旨官媒推辞不得,二是谢候爷的决定,也就是因为这样,谢君瑞只觉得人人都逼着他,让他失去了追求真爱的权利。却浑忘了初接到圣旨,被人羡慕与恭维簇拥着时,心里是何等欢喜,也忘了,当圣旨下来,京城所有的官员都来朝贺时,府里是何等的风光。

“杏雨,没事了,以后再也不要去她那儿了,你这样清雅、美好,她只会折辱你,她不懂得你的好。”谢君瑞看着怀里小小的身子,睫毛上颤颤地沾着泪珠儿,直让人怜爱到了骨子里,谢君瑞是恨不得能把江杏雨揉到身子里去。

江杏雨却另有计较,江杏雨倒并非什么没名没姓的小家女子,而是陈南江家的庶女,做了十几年庶,受了不知多少气,心里只想早早脱了那牢笼。恰好谢君瑞就蒙头撞到了江杏雨的视线了,江杏雨自然跟抓住了浆似的,顺着就想爬到另一艘船上去。

江杏雨倚在谢君瑞怀中,小小的手紧紧揪住谢君瑞的衣襟,幽幽地道:“君瑞,郡主乃天家女子,自有几分傲气,她气盛些,我便敬她、让她、顺着她,你万万不可和郡主起冲突。”

谢君瑞又被江杏雨这如歌如泣的声音给打动了,胸中激荡着无尽的怜惜与柔情:“杏雨,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我谢君瑞何德何能,让你这样没名没份地跟着我,委屈你了。杏雨,相信我终有一天,我要给你一个盛大、美好、冠绝京师的婚礼,让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而我也是你的。”

江杏雨闻言感动得泪留满面,两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世界在他们的眼里,只有情与爱,其它的不过是浮云一片,粪土一堆……

这时,顾雁歌正在房里和贴身嬷嬷说着话,丫头们则在外头守着。

“嬷嬷,我打小没了娘,您是看着我长大的,在我心里,您便是我的娘亲。”顾雁歌这话说得倒是实,在原主儿心里,对这位嬷嬷的感情,比之太后和皇后还要更深一些。

贴身嬷嬷闻言动容极了,在她心里又何尝不是把顾雁歌当成女儿一样看待:“主子,奴婢知道您心里苦,您有什么话儿便跟奴婢说,奴婢总能替您分担一些。”

顾雁歌耷下眼皮,缓缓抽出腰间的帕子,掩在面上,低低哽咽了两声:“嬷嬷……我原是年少无知的,当初嬷嬷便劝我,不要嫁他,我那时却只顾着欢喜,如今才知道,当初应该听嬷嬷的,只是现在……已经晚了!”

贴身嬷嬷陪着一块抹泪,倒是比顾雁歌还悲伤得多:“主子,好主子,您别难过了,为了那样的男人不值当啊。您放心,只要您认清楚了,什么时候都不晚,现在也不晚。”

顾雁歌听了自是认同地点头,抹着泪靠向嬷嬷怀里:“可是嬷嬷,今儿晚上,燕喜嬷嬷就会来,可我现在又怎么能心甘情愿委身于……他。”

“主子,奴婢问您一句,您是不是不想和郡马过下去了?”贴身嬷嬷一把拉开顾雁歌,目光如炬地看着,一字一句地问道。

顾雁歌这会儿也不扮悲伤了,还又露出那张骄灿如朝阳的脸庞,坚定地道:“嬷嬷,这样的男人,非是托付终生之人。我跟嬷嬷自然是要说实话的,看了这么多,已经不是我不想跟他过下去事儿了,是他不想跟我好好过。他既负了我,我又何必苦苦相求,那只能是糟贱了自个儿。”

贴身嬷嬷细细地审视着顾雁歌,似乎是第一回看到顾雁歌这么洒脱,贴身嬷嬷长出了一口气道:“主子,不怕您责怪,奴婢早就想这么跟您说了,只是怕您还执迷不悟,却没想到主子这么快想明白了。这样就好了,至于圆房之事,主子不用担心,一切有奴婢在。”

顾雁歌闻言笑了,打谢君瑞回府起,贴身嬷嬷看她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总是有话说,却又咽在了嘴边儿上,顾雁歌就知道找贴身嬷嬷说这事儿,准没错。

一解决了这事儿,顾雁歌心情就爽利了起来,这如玉如花一般的身子,托付给谢君瑞那样为了所谓的情爱,可以抛家弃族,置全族性命于不顾的人,实在是不值。

午后,贴身嬷嬷去宫里请了太医,说是顾雁歌身子不适,太后和皇帝、皇后一听,当时就要把宫里的太医全叫去,贴身嬷嬷却只挑了几个熟门熟脸儿的去,毕竟这“病”还得病巧一些。

于是跟着来的,只有几个性子圆溜得跟球一样的太医,至于医术嘛,那倒不在嬷嬷的考虑范围之内。嬷嬷领着几名太医,后头还跟着几名小太监,捧着大堆的赏赐和珍稀药材,嬷嬷翘了翘嘴角,这排场一进了候府,想必都很好看。

“常太医,莫太医,丁太医请下马车,奴婢领着诸位去瞧主子。”嬷嬷特意在门口停了停,等后头捧着赏赐和药材的小太监跟了上来,这才带着人浩浩荡荡地开进谢府里。

谢候爷和谢老夫人在正堂听了消息连忙着人去传了谢君瑞,谢君瑞莫明其妙地在院子里看着一队人,那样大张旗鼓地走在自家院子里,谢君瑞以为顾雁歌要整什么幺蛾子,不由得在一旁看着冷笑。

谢君瑞跟着进了院子里,看着太医进去给顾雁歌请脉,他坐在正厅里,坐了许久甚至连个上茶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有个丫头打眼前过,谢君瑞连忙喊住:“你叫什么,赶紧去给爷沏杯茶来,这就是郡主院里的规矩吗,爷来了连杯茶都没有。”

这会儿要是让净竹和扶疏看见了,定然没有什么好脸色给谢君瑞,可恰恰谢君瑞叫住的是青砂,青砂一听差点蹦了起来,连忙拜倒在地道:“郡马爷,奴婢青砂,这就去给您沏茶。”

等茶来了,谢君瑞一边拿眼睛瞧着屋内的动静,一边啜着茶,茶汤一入口,惊讶地赞叹了一声:“嗯,这茶沏得好,你叫……”

青砂喜不自禁露出羞怯的笑脸,楚楚的细腰微微弯了弯,拜在谢君瑞身侧,细声细气地道:“回郡马爷,奴婢叫青砂。”

“青砂……爷记住了,这茶是怎么沏的,味道这般独特?”谢君瑞完全忘了,自己是来“关心”郡主身体的,竟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在正堂里,与丫头调笑起来。

青砂侧着脸,秀气的脸上泛着如桃花一般的薄粉,带着几分欢喜地眼眸大胆地抬起来看了谢君瑞一眼,又迅速地垂下去:“回郡马爷,是玉池山的松枝泉,净置一上午后拿松枝碳煮开了,再凉到八成,拣一芽一叶的上好松针沏开了便得。”

谢君瑞看了眼盖碗里的茶叶,果真是根根一芽一叶,不由得赞道:“倒是好巧的心思,你叫青砂是吧,爷那儿缺个伺候茶水的,改明儿我跟郡主说说,你就上我院里专门侍候茶水吧。”

这时净竹领了太监出来,却正好看到这一幕,净竹冷哼一声,小太监们在宫里就跟净竹是相熟的,见净竹看了郡马这么副模样,不由得也齐齐看向谢君瑞,一见那谢君瑞正当堂和一个小丫头调笑,而郡主正在里头被太医们“会诊”,不由得也来气。

净竹却还是规规矩矩地行了礼,这才领着小太监们去偏厅坐着,一进偏厅,小太监们纷纷围着净竹问东问西:“净竹姐姐,郡马爷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在郡主屋里就……就……”

另一个小太监连忙接口:“就敢和个丫头调笑,郡主这还在病中呢。”

净竹轻叹一声道:“郡马惯是个嘴上抹油的,见了谁不那样说话,出宫前我们都以为郡主嫁了个良人,却没想到一进了府就变了味道。郡主现在是心里也苦啊,可那又能怎么样,太候爷是三朝老臣,皇上再疼爱郡主,也要顾着太候爷的面子。郡主为了不让皇上操心,只字也没提起过,你们几个回去了,也一个字不许给我露了,要是让我听着了什么风言风语,仔细你们几个的皮。”

小太监们虽然年岁不大,但都是在宫里磨了几年的,怎么会不知道这里头的轻重,连忙陪着应是。

而在顾雁歌屋里,三个太监隔着纱帘给顾雁歌请脉,这个请完换那个,那个请完又换一个,请完了脉三个太医互相看了一眼,齐齐摇头。贴身嬷嬷这时候悄然地走了上来,笑着道:“主子最近身寒体重,总觉得不适,一咳嗽就浑身发软,几位太医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太医们又互相看了一眼,常太医到底是年龄大些,连忙回了一句:“想是恶寒于身,且含而不放,微臣等这就给郡主开几帖药,郡主服了想必无碍。”

贴身嬷嬷又是一笑:“今儿晚上就是郡主和郡马的洞房之夜,可郡主现在恶寒在身,想来是不妥吧!”

常太医琢磨了一下,看了看莫太医和丁太医,三人微微点了点头,常太医接着回道:“是啊,郡主现在恶寒积身,若是此时泄了元气,只怕更难痊愈。”

顾雁歌在帘子里听得一笑,长出了一口气,打从昨天当着谢君瑞佯推江杏雨开始,到现在这一切都是为了不圆房,想想她自个儿都觉得不容易啊!

接下来的事儿,自然要是去跟谢老夫人说了……

第六章 孝媳贤妇是怎样炼成的

   (换药日,凌晨更……拄拐闪之)

贴身嬷嬷把话给谢老夫人说了,谢老夫人只道是太医的话总没错儿,而且顾雁歌恶寒在身,谢老夫人还忧心着伤了自己儿子的身体。当下嬷嬷一提暂缓圆房,谢老夫人只有感恩戴德的份儿,那还想得了其他。

谢老夫人从顾雁歌院子里出去,立马转身就去了谢君瑞屋里,而我们的“第一公子”正在那儿跟杏雨,你腻我侬呐。

谢老夫人一近谢君瑞的院子,就听到里头一派娇声软语,正在弹唱着小调:“上有呀天堂,下呀有江南,春来杏花带雨香,夏日荷花开满塘,泛支小舟,遍看水和山,哎呀,江南好风光,好呀好风光…”

谢老夫人皱眉,这细声软语的在谢老夫人听来倒是没什么,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何况是自家这金尊玉贵的儿子。只是谢君瑞与顾雁歌的院子隔得不远,要是让顾雁歌听了去,一句诉苦的话递到太皇和皇后耳朵边上去了,那不只是谢君瑞,整个谢家都要跟着受牵连。

“杏雨,你的曲子唱得真好,像带着江南的风、江南的雨、江南的花,那样动人心弦、那样清越柔婉……”谢君瑞的声音传来,谢老夫人无由地颤了颤身子,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寒的。

谢老夫人站在半开的门外,往里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身着白色衣裳的女子,仰面看着谢君瑞,柔柔细细的脸像瓷胎似的,若换个地方看见了,谢老夫人说不定也要赞声真是个温婉可人的女子。只是现在,谢君瑞还在新婚之时,就和个小丫头不清不白,要是有一星半点落到了顾雁歌耳里,整个谢家都得为了这个丫头陪葬。

谢老夫人思量到这些,让丫头推开门,压着怒火站在门口不言语地瞪着二人,谢君瑞和江杏雨一见谢老夫人来了,连忙站起身来,江杏雨则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在一旁,好不惹人疼惜。

“娘,您请坐……”谢君瑞见了谢老夫人,也自知这样的场景有些不合适,慌忙地上前拉了谢老夫人坐下,自己则侍候在一边,陪着大大的笑脸。

谢老夫人坐下后冷哼一声,满意地看着谢君瑞和江杏雨齐齐瑟瑟地缩了脖子,这才冲着谢君瑞沉沉地道:“你久读圣贤书,都读到哪儿去了,圣贤书教你大白天的,在屋里和个丫头卿卿我我,圣贤书教你不顾谪妻在病中,在这听个丫头的温词软曲……”

谢老夫人这番话,谢君瑞听了没怎么着,倒是江杏雨连忙跪在谢老夫人面前,抬起微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谢老夫人,急急地道:“老夫人,您听我说,不关爷的事儿……”

江杏雨的话还没说完,谢老夫人身边的大丫头碧娥就一巴掌扇了上去,谢君瑞看着江杏雨脸上的巴掌印子,心疼得不行,大喊一声:“娘,您打杏雨做什么……”

谢老夫人却不理会谢君瑞,满意地看了碧娥一眼,又看着江杏雨不轻不重地道:“在主子面前,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在主子面前,什么时候也能你你我我的了,真是欠管教。君瑞,你房里挑什么人,为娘向来是不过问的,只是这丫头还少学了些规矩,碧娥你把这丫头带到我屋里去,好好教些规矩。”

碧娥应了一声,谢君瑞却急了,拦在江杏雨面前,不许丫头们接受江杏雨:“娘,杏雨是我房里用惯了的人,你这把她带走了,哪还找这么合适的人来侍候。”

谢老夫人冷哼一声:“府里丫头百余计,还怕没有合适的丫头,你要实在看不上府里的丫头,明儿个我就请郡主上宫里给你求两个拔尖儿的来。”

江杏雨一听,绕开谢君瑞扑到谢老夫人面前,含着泪无比委屈地道:“老夫人,奴婢去,为能更好的侍候爷,奴婢去,奴婢好好学规矩……”

谢老夫人含笑看着正发急地谢君瑞道:“你也不用急,调教好了自然再还给你,你看这丫头自己都说了去,你难道还拦着她不成。”

谢君瑞还待说些什么,谢老夫人却挥手让丫头们都下去,整个屋里只剩下了母子二人,谢老夫人招来谢君瑞坐下道:“你是不是瞧上那丫头了?”

谢君瑞这时倒扭怩了起来,遮遮掩掩地看着谢老夫人,见谢老夫人没有生气的样子,这才大着胆子道:“娘,儿子也不瞒你,儿子是挺可心那丫头的。”

“混帐,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越是可心的人,越不能往身边放,你这些年在候府里是白待了,半些儿人情事故都不通。”谢老夫人倒并不是反对,只是觉得时日太短,好歹得在郡主有孕之后才能再纳妾,要不然就是在扇天家嘴巴子。

谢君瑞见谢老夫人虽是在训着,眉眼间却并不带怒气,于是凑着笑脸迎上去,满是讨好的神色:“娘,儿子这不是没经过事嘛,还好有娘在,娘就帮帮儿子吧。”

谢老夫人摇头看着谢君瑞,刚才的那点子气一下子就没了影儿:“行了,娘这不是正在帮你,这丫头领到我屋里去了,自然好好待她,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啊,也亏得今天门外头的是为娘,你自个儿想想要是郡主的人瞧见了,还能有你的好没有。”

谢老夫人说到底了,也是个疼儿子的,本来把江杏雨弄到自己屋里去,是想好好立立主奴规矩,让江杏雨不敢再有非份之想,但是一见谢君瑞这副子讨好的模样,心又软了。

这里的事儿才刚出,前后脚的就有人把话儿递到了顾雁雁歌屋里,后半段谢老夫人母子的私话儿自然没处听去,但前半段却是一字不差地落到了顾雁歌耳朵里。

贴身嬷嬷正在琢磨是不是按照谢老夫人的意思,去宫里弄两个“人尖子”来侍候谢君瑞,顾雁歌却已经先有了主意:“嬷嬷,现在他房里没人侍候,你说送谁去合适,现在他可是我夫君呢,我这贤妇总该好好关心关心夫君的起居!”

嬷嬷想了想道:“不如去宫里找两个合适的吧,宫里的人总该更向着主子些。”

顾雁歌手上正描着绘画的线稿,这可是不能失一丝一份心神的,必需全神贯注才是,却只见顾雁歌一边毫不含糊的描着,一边道:“向着我有什么用,我送去的人若是向着我,那就不是贤妇该干的事儿了。”

嬷嬷这下不明白顾雁歌的意思了,只得问道:“主子,那您到底怎么想,您给奴婢托个底,奴婢去办。”

顾雁歌也不抬头,只是凝神注意着手下的线稿:“那就让青砂去吧,这丫头在我这侍候得挺伶俐的,那日郡马不是说青砂的茶好吗,想必我这把青砂送去了,正合郡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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