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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屏香-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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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璇哼了一声,难得的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径直走到芙夌面前,倒是恭敬了几分:“江淮出了这么多事,不管谁遭了秧,对我们都是有利无害,岛主难道还不动手?”

“那些事,留给他们自己闹去,我只想拿回玉屏卷,其他的,我暂且不想关心。”芙夌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第五十三章 端倪(2)

自然,对于芙夌来说,玉屏卷之事才是当务之急,可对于她陈璇来说,看着陈氏王朝垮台却是最重要的。

权力和亲情,选择往往只是一念之间。

陈璇从来都不感激皇帝给予她的荣华富贵,她并不想要这些,因为皇帝给她锦衣玉食的同时还会附加上一些所谓的责任,那便说明了再怎么养育她,终归都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而已。

当然,这是陈璇的想法。

而皇帝宠爱这对兄妹,多少都有他们母妃的原因。只是在帝王眼里,不管怎样的宠爱,终究是一句可为我所用。

芙夌并未忘记她们之间的约定,她看见陈璇有些气急败坏,才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大淮权臣之间的斗争,我等外族总不能冠冕堂皇的插手,再说,不等到他们两败俱伤,陆桑此时出手未免也太亏了。”

陈璇面色稍有缓和,但那份焦急掩埋不了:“我还是有些担心,若父王真铁了心要处置堂兄的大将,定要掀起一番风雨,而江淮因此动乱,岂不更麻烦?”

陈浚手下的十万羽骑,怎会容忍章渠任人宰割!她陈璇固然想要获得皇权,但绝不是在风雨间动摇不定的皇权。

“有我在,你担心什么?”芙夌偏过头,取过桌上的帷帽戴好。

虽然陈璇也已经看惯她这幅样子,但也许是出于同性之间的妒忌,她并不想在芳华美貌的陈璇面前露出自己这张脸。那让她莫名的心烦意乱。

芙岚端正身形,才说道:“皇帝会不会因此将陈浚宣召回都?毕竟他属下刺伤的可是皇帝的人,这不摆明了与皇帝过不去?”

陈璇在他身旁的椅子坐下,瞥了他一眼:“说你不懂,还真是愚蠢!宣召堂兄回都,那西南郡怎么办?望月可在那头虎视眈眈呢!”

“前些日子不是已经打了胜仗,云幕都死了。望月还有什么看头?”他满是不屑,“再说西南郡不是还有骁军?”

“骁军?那可是父皇的心病!”芙岚只是随口一说,但没想到陈璇却蹦出这么一句。

她道:“父皇最想拔除的便是那支旧**队,怎还会放任它掌控西南郡的局势!倘若堂兄回都,骁军可算是无拘无束,可为所欲为了。”

芙夌顷刻捉到了那句:“骁军是皇帝的心病?”

若如此。皇帝为何又这般看重西南王府,让萧灵玥做大淮的太子妃?

她这一问。芙岚也才察觉出什么:“难道皇帝封萧灵玥为太子妃,是想拉拢西南王府,抑或是有别的什么缘由?”

但怎么想来,都不对劲啊,若是心病,还拉拢什么,直接端家伙找个罪名铲除便可,反正大淮有陈浚和刘云影把持着,谁能弄出什么动静?

“你们大淮真是乱糟糟!”想了良久。芙岚总结了这么一句。

陈浚与皇帝之间生了间隙,而皇帝早就看骁军不顺眼,另一面,女巫大人莫名被杀,罪名又被扣到了慕容头上。四股势力交织着暗地的恩怨仇恨,饶是谁有了大动作。决能搅得江淮不得安宁。

深秋的日头凭的多了一份慵懒。

当芙岚只以为大淮王朝仅是这四股势力在较劲时,陈煜已经把矛头对准了景素欢,富庶繁华的景州城之主,已然也被牵扯入案件里。

当然,这桩案件起先是与“刺杀”太子有关!

又因为陈煜也在着手调查贺楼乌兰的案件,与天牢守卫来往颇多,当他将那支发簪拿出来时。眼尖的牢头儿便认了出来,直呼:“这是当晚进入天牢那两名宫女头上的簪子!”

这支簪子与平常宫女的簪子样式一模一样,唯独上方缀着的宝石与普通宫女簪子上的的有别,陈煜手上这一支镶嵌的是极少见的蓝靛碧玉,被工匠雕刻成方状嵌入银簪里。倒显得普通的簪子别具一格。

也因此才能让牢头儿记下来。

起初牢头儿道明时并不知道陈煜知晓簪子的主人。

只是过了不久,听闻太子带兵闯入了谦云宫捉拿宛月,这才有了接下来的事情。

陈煜大张声势的行事,招惹了一番热闹。

皇帝赶来之时,连浣妃陶妃都来了。

慕容昭庆仍旧脱去簪饰一身素衣,千萦搀着她过来,看着惊慌失色的景素欢,她心里却不是滋味。

景素欢,从来都不是她恨的人,在这世上,也不会有她恨的人。

这么多年,她学会的仅是如何尽所能维护她爱的人。

当看到景素欢在陈显面前跪下,慕容昭庆竟然生了怜惜。

“皇上,女巫大人并非臣所杀,请皇上明察!”景素欢微带着哭腔,匍匐在帝王脚下。

陈煜却得理不饶人:“这件事暂且撂着,现下,先与贵妃算算你宫中的宛月动手刺伤太子殿下我的罪。”

那支簪子应声落在宛月脚边,她被侍卫押着,对陈煜怒目直视。在接触到这道目光时,他微微一愣,仿佛从那里看到了谁的影子。是她吗?是那个只做了自己一日妻子的人?

“素欢,煜儿是朕最疼爱的儿子!而你是朕最疼爱的女人!”皇帝的话将他飘远的思绪拉回。

陈煜听罢只是一笑。

转而看了陶妃一眼,她果然有些失望。

皇帝这番话决是诚恳的,他对景素欢的确有爱意。不只是同枕共眠的缘故,更因景素欢家族所能带给大淮王朝的财物是谁也不能做到的。他当然不希望景家出事,也不希望在这个时候,景家要与他陈显反目。

建国未久,大淮哪里经得起权臣们的折腾。

可他也没想到,竟然会闹了这样一出事情。

景素欢眉目低垂,似水清灵的双眸宛若一潭清泉,然而这一刻,那一潭清泉中却恍惚插入一柄利剑,熠熠发光。

“是我做的,一切与娘娘无关!”宛月忽然喊道。

这一声将众人的目光聚集。宛月吸了一口气:“是我做的,不管什么罪名,只管往我头上扣就是,一切都与娘娘无关。”

“你这样说,我更肯定你是受了贵妃的指使!”陈煜戏谑道,末了,站到皇帝身边,划开折扇一摇,“父皇,好在儿臣伤得也不重,儿臣恳求父皇从轻发落贵妃,就将谦云宫的人禁足一月可好?”

“你……”宛月气急。

然而景素欢却连连叩首谢恩。

皇帝还来不及赐她平身,谁知陈煜又道:“接下来,便要算算杀害女巫大人与诬陷庆娘娘一事了!”

薄风依窗,日光煦暖。

风远阁里不管出了什么事,依旧门庭若市,相对于血案来说,男人们更难招架的是美色。刘云影被刺伤一案交由郡府后,便与他们风远阁无干系。

素云的声音大老远便传来,经过门口后,又淡淡的飘远。

绿庭撑着额头,看向楼下熙攘的街市。

她与景青玉便是相识在景州城中,亦是这样的天,这样的街道。

靖国元年。

新国初立,父王带着她一同到景州城出游。作为景州城的首富,接待王族一事自然就落到景家头上。景青玉当时已经是景氏的小当家,景老先生老来得子,特别疼爱他,更是倾尽所有培养这个独子。

景青玉自小过的便是养尊处优的生活,难得的是,他并没有那些富贵人家公子的纨绔气质。相反,从他身上流露出来的永远都是温文儒雅,他待人谦和,彬彬有礼,颇得父王喜爱。

姻缘似乎是那时便定下的。

但两老不知道的是,早在景州府会面时,他们已经见过了。

旧忆还未从心里攀爬到脑海,后头就有动静传来。

景青玉刚醒,昨夜睡得晚,便也起得晚些,绿庭尽管也晚睡,但却只睡了两三个时辰便再无睡意。

这时,他披了衣袍便朝她走来,长发垂落肩上,乍一看,却有几分女子的柔美。

“越发消瘦了。”景青玉有些心疼的捧住绿庭的脸颊,眼里满含着怜惜。

她依旧是那抹浅浅的笑容,这一次,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挣脱开,而是将脑袋埋进他的胸口,一副小女子的娇柔。

景青玉见她这般满心欢喜,温柔的将她拥住。

时光静好,笼罩着窗边的两人。

恍然回到了靖国,那几年里,他们常常这样相拥着,没有缘由,仅凭着心底对对方的爱慕。

但叛国者的人生里,却与那个时光失之交臂。

这样的美好他期盼太久,也很少得到,所以格外珍惜。只是,难得的温存也被闯入的苏婺搅得一团糟。

景青玉推开怀里的绿庭,端整好衣袍,斥责道:“有何事禀告不会敲门?”

苏婺战战兢兢,连说话都有几分颤栗:“江淮来消息,说太子带着人闯入谦云宫拿了贵妃问罪。”

“问罪!?”景青玉一脸阴霾。清隽的面容蓦然失色。

苏婺点头,回道:“太子足给贵妃扣了三项大罪,一是行刺太子,二是杀害女巫,三是诬陷庆娘娘,这会儿,听说已经将贵妃禁足谦云宫,她宫里的人全都被送交刑部审问!”

“宛月呢?”

苏婺蹙眉:“宛月姑娘,便是第一个被送交刑部的人!”

第五十四章 刑罚(1)

昏暗潮湿的牢狱,短短时日内宛月已踏足两次。

刑部有专门拷问犯人的牢房,与天牢的又有些不一样,这里有着许多更为可怖的刑具,冷意森然,阳光从小窗口照入,歇在刑具的一角,铁器的寒光几分迎合,阳光纵然煦暖却也变得冰冷。

那些侍卫对她并不客气,镣铐锁好便将她吊到了墙上。

宛月不禁惊慌,回想起天牢里的贺全,她全身的血脉都迅速冷了下来。仿佛背后的墙上长着钩心挖肺的小爪子。

侍卫官进来的的时候,门板吱呀的响声回荡在牢房里,阴郁万分。

他手上握着一条铁链,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牢房里唯一用来放置刑具的案台。

“你是要把事情交代清楚,还是……”他刻意顿了顿,狭长的双眼里有几分戏谑,“想把各种刑罚都尝试一遍?”

他话落音的时候,一名属下会意走到案前旋开墙上空心的石砖,宛月身后的一堵墙应声而落。轰的一声仿佛天雷击下。她不能回头看却也能猜到身后那一幕是如何,背后滚滚而来的炙热将她每一寸肌肤都烤的通红。

这是炮烙之刑。

那堵石墙后面藏着的,是牢狱中常年烧红的铁墙,上面印刻着各种兽图,每个受刑的犯人在死去时身体上会清晰的印上这些兽纹。而这听闻也是南唐时期贺楼祭司命人绘刻其上的,意让这些犯人至死都不能脱离野蛮、残忍的罪名。

侍卫官看着女子花容失色,嘴角勾了一抹笑容,大手一挥,那名属下再将石砖按一下,被烧红的铁墙便向外一分,离宛月更为接近。

“交代什么?”宛月的声音微有了几分示弱。

侍卫官一笑:“做了什么便交代什么。”

她心知难逃刑罚,但顿了片刻。仍只说道:“除了刺伤太子之罪,其余的我不认!”

“认不认可由不得你!”侍卫官说完,却命属下将她放了下来,宛月一惊,待回神之际,她的位子已经被一名谦云宫的宫女顶替上。那名宫女哭哭啼啼的喊着救命。抓着人便胡乱喊一通。

侍卫官对着属下微一颔首。架着宫女的铁架便往后挪进去。

仿佛坠入熔炉,宫女的脸色映得通红。那双本该清灵的眼眸却似燃着一束大火。炙热和怒意一下子撞入宛月心底。

“住手!”宛月惊喊。

那名宫女是平日里专门替景素欢梳头的,为人安分,心灵手巧。在那双纤细的手上总能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发髻,如云舒卷。

但这一刻,那双手却最先触碰到了铁墙,皮肉被烫的兹兹声和宫女凄厉的喊叫从那面墙上传来。

“交代一句,这些人便少死一个!”侍卫官看惯了这些刑法,早已心如冷铁。

但宛月却不同。

“太子是我刺伤的!”

“还有。”

“只有此事,其他的事我没做为何要认?”宛月几乎是带了哭腔。

那名宫女似乎已经承受不住。她的目光自从被架上刑台后便不曾从宛月身上离开,从恐惧变成痛苦,再变成怨恨,再变成绝望。

然而,侍卫官已经不再多言,又一次示意。宫女脚下的石墙蓦然腾起,猛地将她整个人夹入两堵墙之间。

只听墙后传来几声闷响和呜咽。

石墙再度挪开之时,刑台上吊着的便只有血肉翻出的一具溃烂看不出形的尸体。

宛月惊恐的捂住了嘴,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一阵恶寒忽然从心底涌上来,再也忍不住,她哇的一口吐在在侍卫官的军靴上。

侍卫官神情淡漠,并不在意。只听他道:“下一个。”

便又有人被送入这件牢房。那名宫女望见眼前的尸体已经吓得晕过去。

她被人拖着架上了刑台。

侍卫官没有犹豫。不等宛月回神,又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死在眼前。

通过小窗口监视着牢房中一切的人似乎也有些不适。

喝了一口水怎么也咽不下去,片刻哇的吐了出来。

朱儿眼疾手快的拿了巾帕替他抹干净落在衣袍上的水渍:“太子殿下,你慢些。”

陈煜蹙着眉头再往小窗口望了一眼,顷刻又将脑袋挪开,他将手中折扇划开挡在眼前:“停停停,吩咐下面的人,杖打审问便好。”

他的初衷并不是要草菅人命。

朱儿疑惑着下去传令。但谦云宫的几位宫女早已丧命。尸体被人抬出经过陈煜身边,虽然均已被白布遮盖住,然而陈煜还是忍不住后退了几步,朱儿扶稳了他,只听他喃喃:“太可怕!”

朱儿忍不住道:“太子殿下您又不是不知道刑部向来手段残酷。”

“可我……”陈煜扇了扇风,可我本意并非如此。

下半句在见到宛月的时候被她颓败的神色惊得吞了回去。本是如花似玉的一个人,才短短时辰便如老了几岁。她失魂落魄的被侍卫押送离开。

侍卫官走上前来跪地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陈煜莫名的对他有了一丝厌恶。语气不由得添了怒意。

侍卫官站起身,仍旧是方才的神情:“谦云宫的人只认了刺伤太子殿下的罪。”

“知道了。”陈煜对他一摆手转身便走,走了几步后又回过身嘱咐他,“别再对谦云宫的人用这些刑罚。”

“是。”侍卫官垂目应下。远远跟在陈煜身后随他离开刑部牢房。

朱儿在他耳边喃道:“太子,您这回,的确是有些……”

“有些什么?”见朱儿吞吐不语,陈煜急切的问道。朱儿垂着脑袋不敢看他:“有些过分。”

“过分?”陈煜虽然心里赞同他嘴上却还是骂道,“宛月伤的可是本太子,一国储君,这是滔天大罪!况且她还杀了女巫大人。”

“可太子这不是还生龙活虎的?再说,景贵妃杀一个人,也不至于您这般大动干戈。”朱儿呢喃,“她本来不久就要封后,被您这么一搅,一国之母的位子可算没了。”

陈煜停下脚步,合上折扇往他脑袋上狠命的一敲:“你是东宫的人还是谦云宫的人?”

摸着脑袋上的痛处,朱儿旋即噤声。

没多在刑部停留,陈煜立即带着人回了东宫。

方才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那几名宫女的尸体仿佛就在眼前一一闪过。

他额上冒了几缕冷汗,连握着折扇的手都微微颤抖。

不,这不是他想要造成的结果。

他只不过想让皇帝也尝尝无可奈何的滋味而已。

他受够了被自己的父亲摆布,从登上储君之位,到迎娶佳人,他都像一个人偶般被天子握在手中操纵。

这样的日子,让他隐忍了许久,可从未结束。

但令那些无辜的宫女遭此酷刑也并非他本意。

种种事情,他针对的并不是景家,而是皇帝,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朱儿!”

陈煜将马车外的人唤来。

朱儿掀了帘子探进一个脑袋:“小的在。”

“传令刑部,刺伤本殿下的案件不再追查,让他们查清楚女巫一案便可!”陈煜喝道。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朱儿微微失神,他昨天可还是一副要把谦云宫生吞活剥了的样子,怎么如今倒大发慈悲了?

“还不快去!”见他不动,陈煜猛地推了他一把,朱儿一个不稳摔下了车子,好在马夫驱马的速度也不算快,朱儿仅是擦伤了皮肤,筋骨无伤。

眼见马车继续往东宫的方向前行,朱儿这才返身回刑部传令。

谦云宫异常的冷清。

连宛月都不在。

景素欢卧在床榻上,闭着眼睛却没有睡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手臂上因楚徽宫大火受的伤还未痊愈,平日里都是宛月悉心照料,少了她照看一日,忽的有些不适。

一缕徐风从大开的寝宫门溜了进来,拽动殿中的帷幔,轻扬轻落。

景素欢察觉到动静,才睁开眼睛。

宫门倏地有阴影覆盖,而后,便是沉稳渐近的脚步声。

随皇帝前来的宫人都停在了门外。他一人进来,并没有为这冷清的寝宫增添一分暖意。

景素欢看见他,急忙起身行礼。

她从榻上下来,跪在帝王面前:“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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