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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
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由他粗哑的嗓音喊出,震动着她的心湖。
她细心的拿起温毛巾,再帮他擦擦脸。“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
她在笑?对着他笑?
她甜郁的嗓音,如三亚醉酒。注入他心田,他似乎又醉了,又似乎清醒了。
他伸手想模她的脸,摇摇晃晃的,始终触不到她。
她拉着他的手,贴上她的脸,笑着:“我在这儿,就在你身边。”
“允蕾……”那柔嫩细致的触感,正是他日夜所思的。
在他出门后。他才知道,他有多么渴望她。他想吻她、想模她、想紧紧抱住她。
偏偏该死的,竟有男人想和他争夺她!
如果让他知道那男人是谁,他一定一拳揍昏他。
他的手,滑下她的颈间,轻抚着。
他喜欢她,想要爱她,谁都不许来和他争夺。
宽厚的大手,在她颈项间掀惹出暧昧的情潮,身体轻颤了下,她羞的低下头。
“我……我去帮你倒水来。”
“不,不许走!”
他狂霸的声音,止住了她想离开的举动,他的手移向她的后脑,略一施力,便将她的脸压向他。
含着浓重酒味的嘴,吸住了她的唇那一刻,她整个人,似乎也跟着醉了。
双唇贴合,两人紧紧纠缠着。
在他两手合抱下,她曼妙的身躯让他带上了床,一翻身,他将她牢牢的压在身下。
他狂野的吻着她,分启她嫣红的双唇,热辣的舌尖进入她的小嘴内,探旋她的粉舌。
那是他思念的甜津味,她唇内的甜郁,教他夜夜狂想。
熊熊的欲火焚燃着他健壮的男躯,脱掉上衣,他结实的胸膛压在她身上。
他的唇在她脸颊上印吻着,再沿到她的耳畔,轻叽她的耳垂。
古允蕾眼波迷离,娇媚的神色映入他眼底,又是一股加强他欲火奔腾的驱动力。
“允蕾,你好美!”似醉非醉,他两手捧着她的芙额,低喃着。
“嗯……嗯……”
他热辣的唇在她的下颚轻刷着,迷眩了她的意识。焕散的神志随着他的吻,沉沦在他撤下的甜网中。
两人狂热的心跳,互相碰击。
半晌后,古允蕾喘着气,把压在她身上的壮硕雄躯,翻到另一边去。……
福下扯痛着,她蹙眉。
咬着唇,她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徐徐吐气后,她把眼张开。
赤裸的身躯泛起凉意,她拉了棉被盖上,也将他袒露的身体,一并收进棉被里。
尽管下腹微微的刺疼,但和他一起躺在床上,并拢的身躯摩擦出温热,她和他之间多出一层亲密,暖暖的幸福感,在她的唇间漾开一抹甜蜜羞涩的笑意。
在几分钟前,她在他雄壮的身躯包拥下.已蜕变成一个女人……他的女人。
这感觉很奇妙,也来的令她措手不及。
翻过身,她静静的凝视他。
沉睡中的他,褪去了平日罩住他俊脸的怒严,此刻的他, 完美、性感……至少,她眼里看见的,确实是一个令她望之心动的性感男人。
她的指腹从他宽宽的额上点落,滑过他两道浓眉的间距,沿着他高挺的鼻梁柱向上攀升,再跃落他的人中,往下停驶在他的唇上。
他浓重的鼻息喷拂在她的食指上,她的食指轻轻地沿着他的唇线,画了一圈。
她喜欢他,如果每天她都能看着他沉沉入睡,在他俊俏的脸上,画着他的五官……这一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这该是当妻子的专有权利吧?
赫管家说,她可以当他的妻子的。
女人要的幸福,就是这么简单吧?
他唇角蠕动了下,身子一翻、脚一跨,紧紧的将她锁在他怀里。
她愣了一下,以为他醒了,但许久没听见他的说话声,她抬眼一看,他还沉沉睡着呢!
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晚安!”
窝在他怀中,她在他男性独特的气息包围下,带着笑容入眠。
** *
坐在沙发中,古允蕾身上的酸痛,因为桌上那一大束的荷兰牛奶玫瑰,而稍稍减弱。
一早,她醒来没多久,还在眷恋他怀里温暖,吵人的门铃声响起,她匆匆下床,着了衣,到门口时,才知道原来是花店的人送花来。
一张小卡片写着爱她的短句,她捧着花束进门,卡片贴在心上,盈满笑意的双眼,凝视桌上那一大束牛奶玫瑰。
“我也爱你!”她吻着小卡片。
心是甜的、眼是甜的,周遭的空气,似乎也变甜了。
起身,她找来了花瓶,把玫瑰插上。
壁上的钟,已过了十一点,她急急弯进厨房,要赶在他醒来之前,把早餐做好。
* **
头疼欲裂的感觉,像是脑里被坦克车压辍过。
张开眼,嗣耀亨低咒了一声。
坐在床上,他垂着头,想缓和一下脑内被轰炸的感觉。
该死的!他是怎么了?
晃晃头!他想到今天还要去勘察,前几天公司标下的一块土地。
手朝床边的小桌子一伸,抓来手表,一看……
“该死的!已经十二点了!”怎么没有人叫他起床?
跳下床。他赫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
眉头紧皱着,他下意识地回过头,床单上明显的红色血迹,让他的眉头拧的更紧。
昨晚,他……
抓了衣服穿上,他边穿衣服。边回想昨晚的事。
他记得昨晚看到她身上多了一些金链,心中的怒气暴涨,饭没吃完,就独自跑去brUB喝酒。
他打电话叫台甫出来陪他,之后,他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他完全没有印象。
把长裤穿上。拉好拉链,扣上扣子。在系皮带时,他隐隐约约记得,昨晚好像有个女人,躺在他床上。
这屋子,只有他和允蕾,那,躺在他床上的女人,不就是……
该死!他对她做了什么?
床单上的血迹为证,他的确对她做了某些事。
不知道她……她现在如何了?怨他、恨他?还是躲在房间里哭泣?
穿好衣服,他着急地出了房间,走向另一头,敲着她的房门。
* ** **
见她不在房里。他急急下楼之际,正好她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茶杯。
没有他预料中的涕泪纵横画面,她看到了他,只是娇羞的垂下头。
他急急的脚步,倏地缓了下来。
走下阶梯,他的视线始终停驻在她身上。
古允蕾见了他,双颇绯红,端着茶杯的手,微微地颤抖。
“我。……我泡了茶,本来要端到楼上给你喝的,既然你下来了,那……”她把茶杯递给他。
接过了她泡的茶。他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端着茶,他走到沙发上,坐下。
“我做了寿司,你要在客厅吃,还是在厨房吃?”她羞的垂首,低声问他。
他一直盯着她看,看的她脸发烫、心狂跳。
“在这儿吃。”他随口说。
“好,那我去端出来。”
她蜇回厨房、他的视线落在厨房门口,满心的疑问更形扩大。
她不是另外有男朋友吗?为什么他占去她的初夜,她一点都不伤感?
难道,她一点都不在乎她男朋友的感受?
还是,她想要留在他身边?
吸了一口茶,她的贴心举动,让他的唇角牵起笑意,但当他的目光触及插在花瓶中的那一大束牛奶色的玫瑰时,他的笑容又减了。记得昨晚他出门时,没有这些玫瑰的。
“寿司端来了,我做的不是很好,你吃吃看,若不好吃,我下次就不做了。”
她把寿司放在桌上,这些可是她忍着身上的酸疼,用满满的爱心去做的。
他拿起一个,塞入嘴里,低头咀嚼着。
“怎么样,好吃吗?”她迫不及待的问。
“昨晚……我们……”他锐利的眸光,扫上她美丽的脸。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问出他心底的疑问。“我是不是对你……”
她以为,这种事是放在两人心底的,知道就好,毋需道出。
未料到他开口问及,她轻咬着唇,羞答答的点着头。
真的是有!嗣耀亨望着她,眼底的神色变得复杂。
又塞了一个寿司入口中,啜了一口茶,他漫不经心的问:“那束花,昨晚没看到……”
“喔,那是早上时,花店送来的。”她笑盈盈地。
“你喜欢?”笑得挺开心的嘛!搞得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古允蕾用力的点点头。
涌上的怒气,趋使他上下两排牙齿互磨着。
“又是你男朋友送的?”他佯装专心吃着寿司。
顿了一下,古允蕾又点头。看来,他还是不习惯直接和她表白。
没关系,她有的是时间,她可以等。她不会给他压力的!
“你,很喜欢他吗?”他直视着她问。
又来了,他又在试探她的心意吗?
无所谓!她的诚意够、她的情意坚,她不怕他老板着脸,给她严厉的考验。
坚定的点头,她笑着回过:“我很喜欢他!”
十遍、百遍、千遍的低咒,在他心中如雷狂飨。
他瞪着她,狠狠的瞪着她。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在和他上床过后,口口声声说自己喜欢的是别的男人!
很好!该死的好!
第六章
他一定是气到脑袋内的大脑、小脑、中脑、延髓,全都丧失了功能,否则,他怎么会自动回公司来。
明知道他妈很可能会在公司等着抓他去相亲,但他从新庄那个大宅院出来后,就一路开车直往公司的方向前来。
他真的是气炸了!
那个古允蕾,竟然在和他上过床后,还当着他的面,说她喜欢别的男人。
孰可忍,孰不可忍!
难道是因为他昨晚喝醉了酒,床上的功夫表现太差?该死的!他怎么老是为她另外交了男朋友的事,而在气恼?
她爱和谁交往!那,该死的不关他的事。
搭了电梯,上到他的办公楼层,他的特助看到他,活像是见到鬼一般,张口结舌老半天,吐不出半句话来。
他懒得理他,但经过他的桌前,他竟然看到桌上有一朵玫瑰花,插在饮料瓶里。
现在,他最痛恨的就是玫瑰!
那男人三不五时,就送一大束玫瑰花给古允蕾,看得他眼冒怒火。
“你一个大男人,干什么在桌上放一朵玫瑰花?”嗣耀亨把那朵玫瑰花抽出。
“那,那是……”台甫被他突然回公司来,骇着了,嗫嚅的连话都说不清。
没等他把话说完全,嗣耀亨已狠狠地将花枝折成两段,丢了花,他像一团火球,飞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内。
“那……那是我要送给我的新女友的。”
当总经理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台甫才慢了好几拍,把梗在喉里的话说出。
哀怨的拾起残零的玫瑰花,台甫心惊胆跳的站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前,犹豫着要不要揩着玫瑰花的刺,进去向他的上司请罪?
都怪总裁夫人啦,要他别告诉总经理,她已经知道他住在大宅院的事。
这会儿,总经理气腾腾的跑回公司来,一定是知道总裁夫人发现他没去度假,而他这个当下属的,还帮着总裁夫人隐瞒。
这下子,他肯定会死的惨兮兮。
不行!这件事,总裁夫人说她要担下,刚好她今天有到公司来,他得赶快去把挡箭王牌给请来,免得自己被火球烧的面目全非。
把玫瑰花放圆桌上,台甫三步并作两步,搭了电梯,上到总裁的办公楼层,去请求救援。
* * **
地上散落一地的文件,仍是消弥不了他心头的怒火。
她的笑容盘踞在他的心头,扰得他心乱,心火更大、更炽。
她不是为了他而展笑颜,她的笑,全是为了另外那个男人。
一束又一束的玫瑰花,换来她盈盈的笑容。
那男人,真是大令人生气了!
桌上的卷宗看了一半,他火大的把它丢到地面,和那散落一地的文件为伍。
台甫究竟在搞什么鬼?!他交代他做的事,没一件给他办好。
用力地按着通话键,嗣耀亨怒咆着:“台甫,你马上给我滚进来!”
门外,刚请救兵下来的台甫,远远的就听见通话机里,传来狂怒的狮吼。
尽管离通话机有一段距离,台甫边跑边扯嗓喊着:“是,我马上进去。”
喘吁吁地,台甫回头看着从容走来的赫丽珠,面色惨绿,“总裁夫人,您不是说,您的行踪很隐密,没让总经理发觉吗?
看到台甫一副腿软样,赫丽珠撇撇嘴。
“我没让他知道我去了新庄那座宅院,可是我不知道允蕾有没有告诉他呀!”
台甫苦着一张脸。“如果允蕾告诉了他,那我肯定完蛋!”
“放心啦,我说过我会担的。”赫丽珠手劲不小的把台甫推向门边。“进去呀!”
台甫用发抖的手把门推开,一进门,几件卷宗便朝他飞来。
台甫反射的蹲下,那些欲飞的卷宗,一一被赫丽珠给牢牢接住。
“你是不是吃了炸药?”踢开台甫,赫丽珠大步走进,把接住的卷宗,又放回儿子的办公桌上。
“妈,我要和台甫谈公事,我不想和您吵!”嗣耀亨宽大的手掌按住额头,烦躁的情绪暴显在他的俊容上。
“好,你们谈,我到一边坐。”赫丽珠优闲的落坐沙发。 台甫拾着地上的文件,求救的眼光,不时地望向似乎不管他的赫丽珠。
“总经理是要和你谈公事,快过去呀!”既然是谈公事,那就没她的事,赫丽珠凉凉的坐在一旁,没有插手的打算。
“台甫,你给我过来!”嗣耀亨翻开另外一份卷宗,火气顿时又细涨。
“是,总经理,我来了。”不敢稍有迟疑。台甫一个箭步,人已立在办公桌前。
甫站定,一份卷宗便朝他脸上砸下。
认命的弯身拾起从他身上滑落的卷宗,台甫诚惶诚恐地。
“总……总经理。”
“我交代你做的事,你哪一样给我办好了?”嗣耀亨光火的吼:“看看这个,这是什么东西……”
嗣耀亨每吼一句,台甫的头就垂的低低的。
轰炸时刻,维持了半个钟头,炮声依旧隆隆,炮火似乎还可以延续个三天三夜。
原本不打算插手的赫丽珠,这会儿,看台甫头都快垂到地上了,心生善念之余,站起身,出声援救了。
“台甫啊,我看你真是笨蛋耶,总经理交代的一点小事,你都办不好,亏你还是当特助的!”赫丽珠眼一斜。“你还愣着,是不是嫌总经理还骂不够?把那些文件拿到外面去,该怎么做,就认真的做好!”
朝台甫使了个眼色,赫丽珠又结尾性的骂了两句:“真是的!总经理怎么会有你这种特助?”
原本以为,总裁夫人也看不过去,想要加入骂人的行列,母子俩一起围吼他这个可怜虫。没想到,总裁夫人是要出面营救他。
台甫收了东西,感激涕零。“是,我马上出去重写,我一定会认真做的。”台甫像只丧家犬,夹着尾巴,狼狈离开。
赫丽珠暗叹着气,为台甫的遭遇感到悲怜。
但,一回过头,她可是堆着满脸的笑。
“儿子啊,你度假回来了,玩的还愉快吧?”赫丽珠一副慈母的和善表情。狐疑的看着母亲,嗣耀亨喃喃的低应了声。
“嗯”
他现在还是一肚子火,没有多余的心绪存疑母亲因何没和他计较“不告而别”一事。
若是平常,母亲早和他闹得翻脸了,哪还会用慈母的笑容,关心他的假期玩的如何?
心很烦、很乱、……他想,今天他回公司来,允蕾会不会又和那个男人约会去了?
这一想想,又掀出他一团怒气。
这回遭殃的,是他办公桌上的一支原子笔,啪的一声,那支无辜的原子笔,在他大手的施压下,折成了两半。
“你是不是真的吃了炸药?”
虽然早习惯儿子发飙的景象,但今天,他的怒气似乎又创下新高指数,脸上愤然的神情,活像要宰人似的。
“对了,你吃过中餐了没有?”
“我不想吃!”烦躁的站起身,嗣耀亨拾着西装外套,准备离开办公室。
“你要去哪里?”
“我要出去一趟。”丢了话,嗣耀亨抓了车钥匙,大步的走向办公室门口。
“不会是和允蕾吵架了吧?火气也太大了!”赫丽珠挑眉的摇摇头。
* *
他是很有男子气概的,他也是有风度的。
他不可能为了女人吃醋;他也不可能像女人一样,只会嫉妒别人;他不可能,不可能……
他承认。这一回,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他放下工作不做,大老远的,就只是要回来看她?
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嫉妒之火在他心头狂烧,烧扰的他心烦,让他没有办法专心工作。
嫉妒,是,没错,该死的,他居然在嫉妒那个动不动就买衣服、金饰……送她花的那个臭男人!
要送她东酉,他难道还会输给别的男人吗?凭他嗣耀亨的头脑,只稍动一下,几千万就轻易入帐,要买多少金饰、珠宝,还怕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