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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舞倾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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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感这个词语。

或许以后再也不见对于他来说更好吧,淡淡的酸苦从心底划过。

“你是我的妹妹,以后天朔真正唯一的公主……我会给你最大的自由,最大的筹码!”无视那双湛蓝色的眼眸如同破碎玻璃一般的直视,在她耳边轻轻吐出一句话,然后大步转身离去,不等她的回答。

他……

原本还沉浸在那种淡淡的伤感之中的碧色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颤,竟像是落入雪水,浑身冰凉。

他在说什么?!给她最大的筹码?!以后天朔唯一……真正的公主……

他……难道是想……

想到那个可能的碧色大脑一片空白。

第二卷:影君

第八章  半梦半醉半分醒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像是审问罪犯一样,夜宇净坐在她的对面,一双淡银色的眼睛死盯着碧色,像是妻子出轨了一样,他虽然笑着,却让人觉得他不笑会比较好……

这天她脑子里面都是朔时的那句话,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某人那几乎实质化的怒火和越来越淡的眼眸色彩。现在某人已经生气得不像话了——

碧色没有回答,而且还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某人更是生气了。

脸上一痛,她已经对上一双愤怒无比的眼睛。

茫然略带朦胧的眼睛看着他,映着他的身影也有些模糊,他无奈叹了口气,再大的火,对着她这样的眼睛怎么也发不起来了。

“他是我的同胞哥哥,你在意个什么?”

碧色吐出这句话以后,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碧色才回过神,下意识地就回答了夜宇净的问题,嘴巴远远比脑袋反应来得快。但是,回答的那一刻她就知道——糟糕了!

听到那句话,脑海里面下意识的有些不满,但是很快,略略的不满立刻被惊异所掩埋了,她说,那个人是她的……同胞哥哥……

她怎么会忽然冒出一个哥哥?!

这个人肯定是查了她很多的事情。否则,他就不会这样惊讶了。碧色看着那个她根本一点也不懂得的男人,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个。

银白色的眼眸色彩重新变回蓝色,但是那完全僵在那里的脸已经足以说明他的讶异了。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见过她,为什么会知道她就叫“皇甫悯凰”,他到底知道她多少东西?她实在不清楚,她自己在哪个地方招惹了这个人,她到现在都不明白。

她除了容貌,有着太多这个世界男人所不能容忍的东西。她不是那些会为男人付出一生甚至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无论什么时候,她最优先的,依然是她自己,这一点,她自己甚至认为那可以称得上自私。她无法容忍自己只成为男人的附属品而存活着,她有着自己的力量,她能够自己思考,她背负着血腥——而这一切,正是那些男人所不需要,也不齿的东西。

因为这样,她才更不明白,为何已经将她的一切调查清楚的他,会对她这样上心。而偏偏,她并不觉得那是利用……

“你什么时候有了哥哥?”半晌后,夜宇净才开口。

“你竟然知道我就是皇甫悯凰,那你自然也应该知道,我娘亲皇甫靖雪那‘早夭’的孩子。”漫不经心,碧色回答,既然都说出来,怎么说都无所谓了。

“我要的人又不是她,我干嘛要知道她?”夜宇净理所当然的回嘴,还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碧色,仿佛她说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碧色嘴角抽搐了一下,顿时无语。

看来这个人调查她的事情就真的只限于“她”,其他人都被他归入“多余”的行列了……难道他不知道,调查一个人就要连他周围的人都一并查个清楚吗?

真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他到底是怎么把她的事情给查清楚的?

忽然,碧色脑子里面冒出这样的一句话。

虽然她也知道,孩子这个词语用在面前这个男人身上绝对是不合适的。就凭他作为昭昀遗族能够在圣熙朝堂上存活下来,就足以证明他的实力了。

虽然不知道是谁查出她的身份的——是圣熙澈昀还是他,但是他可以知道,也已经是很不简单了……

即使现在因为皇甫家给她和朔时的“大清洗”,真正掌控皇甫家家族事务的已经是朔时了,而现在的她除了碧幽谷的承传就只是剩下家主的直属势力了,再加上她已经离开天朔,皇甫这个姓氏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束缚了,知道她是皇甫悯凰这件事情已经不能成为可以威胁她的把柄了。

有无这个名字或者姓氏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影响。

况且,她早就决定要彻底放弃这个名字了——现在,皇甫家的责任,她已经交付给她的哥哥了,而那些秘传的医术,也将由碧幽谷之中残存的人继承,她的责任已经完成了。

现在她要做的,大概就只是在天朔新主登位以前稳定两国的局势。而那以后——

朔时给了她最大的筹码——但她不会让自己成为他最大的弱点。

原本打算如果还算安定不会太过麻烦的话,她就乖乖的在那个后宫——也许以后是在冷宫里面过上一辈子,她也无所谓了,但是现在,却不是把事情放在一边就可以算了。

她还是要离开那里……

看着碧色再次神游,夜宇净无奈而又自嘲地笑了一下后,看着她目光放柔了许多,那浓浓瑰丽的紫色眼眸如同一团幻梦,虚幻而不真实,柔化的线条让他看起来分外的迷人、朦胧。

他已经等了许多年了,一步步设计布局,终于走到了现在……虽然有些事情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是,那无所谓……

她只属于他,永远都是。无论是谁,都不可以和他分享。

看着手中的纸条,碧色露出淡淡的微笑,纸条上的字不多,只有一句话:烈曜皇归国,登基为帝,号景辰,是为景宸帝。

没有几个人会想到那个人的速度竟然是这样的快,想必也超出了天朔政的预计。不过和她与朔时并没有太大的差别。毕竟,按他们两个在那里埋下的势力总和再加上他本身的能力,结束那片混乱其实远比想象之中要简单的多,半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作为一个玩具,他这次算是合格了,希望他不要那么轻举妄动,否则,一个不能娱乐他们的玩具,他们是会毫不犹豫地毁掉。

猫会享受逗弄老鼠的乐趣,却不会让老鼠跑掉。

“一切照旧,不作变动。只要他们稍稍注意就好。”思索了一下,碧色对守在一边的云泱吩咐道。

澄丹虽然挂名是她的贴身侍女,实际上她们已经连样子都懒得去装了,澄丹恨她,却没有办法动她,而她没有兴趣用自己信任的侍女做那样的棋子,只好将她留下。

她并不怨恨澄丹的背叛,因为她从来都不曾信任过对方,也就没有资格要求她的忠心。只不过,“自己”和“别人”她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是。”云泱点点头,领命离开,一时室内只剩下碧色一人。

到达圣熙逸京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了。几个月的旅程终于完结,现在,她只要待到下个月,一切都准备好以后就将以皇后的礼节嫁入圣熙的宫廷。

宫廷,对于她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

金丝银线织出的华美牢笼,散发着诱惑香气让人忘记初衷的甜美毒药,一个外面的人渴望着进入,里面的人想放弃却又不可自拔苦苦挣扎的世界。

她现在即使做好了准备,却还是深感不安。她无法像那些人一般,让自己沉迷在权力游戏之中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进入那个世界。

可是,她不能留下任何把柄,她不能给圣熙任何一个理由。

他给她最大的筹码,那她给他最高的一切,即使她自己也很清楚,他想要那样做的真正原因。事情兜兜转转,到了现在,已经太晚了,他们两个都没有退路了。

“不要想别的男人。”不满的声音和那阵特殊的香气传来,她回过神就对上那双湛蓝色的眼睛。而男人的手上拿着她的面纱,有点不悦。

这个男人……

碧色在心底微微叹了口气,她还是一点也看不透面前这个男人。

这段时间,这个男人对她几乎就是寸步不离,害的她每次处理事情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被他发现。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她到现在都没有查出来,他的过往,一片空白。

到现在,她都不算太了解这个人。

她要怎么说他好呢?

他天天逼着她带着面纱,就连贴身侍女如云泱都不准看到她的脸,更不必说其他人了。他自己也是天天带着面具,只有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才见他除下。如果他放任自己的那张脸四处去蛊惑别人,她大概也就不会这样乖乖的带上面纱,但是……他都已经这样做了,她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他老是注意她吃的东西,这样不准她吃,那样不准她吃——这样要多吃,那样要多吃……

然后老实揪着她的衣服,这件太厚,那件太薄,这件太鲜艳,那件太旧,这件质地太差,那件领子太低……

再后,就是她喝的茶,带的饰品,盖的被子,睡的床他都要管上一脚。

最后,连她习惯除夕的时候去喝酒也在那里嘟嘟哝哝指指点点……

这个男人绝对是蚊子转生,老是在那里嗡嗡嗡!不说到她改变主意就绝不罢休,而且她的什么事情都要插上一脚……偏生他的声音好听到了极点,像是唱歌一样,听着就忍不住打磕睡。偏偏那样会让他更加生气……然后唠叨得更多……

他一个大男人变成一个管家公了。

对此,她也只有无语了,他能够注意到那么多东西……她不得不佩服……

好吧,她承认他果然是够了解她的——知道如果不说那么多遍她绝对会把他的告诫当成耳边风的。

只是,她比较意外的是,他竟然知道她除夕喜欢一个人去喝酒……

而且那个时候,他一副“又是这样”的表情。

每年除夕,她都习惯一个人带着自己特别酿制的酒酿,找个安静的地方一个喝上一杯。每年只有这个时候,她才稍稍允许自己放纵一下,喝醉一回。

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她也不记得了,记忆之中,每个除夕夜,人家欢声笑语,她就只有一个人窝在自己的小屋,捧着一个酒壶,放着一坛酒,就在那里自斟自酌,直到醉了睡着了才停止。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从前几年开始,她都在自己的床上醒来。

每年这个时候,她都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即使是在进入王府以后,每到这天晚上她都是刻意让自己一个人,她必须提醒自己,无论周围如何,她都是只得自己一人。

——她必须让自己清醒。

虽然今年已经身在圣熙了,可她不想改了这习惯,拿了两个杯子,两壶酒,就坐在院子的亭子里面,对着影子举杯自醉,云泱、影卫统统让她自己给打发走了,这就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不要再喝酒了,对身体不好。”身上微微一暖,一件轻盈的披风已经披到她的身上。不悦的嗓音传来,一只手夺过她手上的酒壶。半醉半醒的碧色抬头,看见那张熟悉而又有点陌生的面庞,却是无比熟悉的气息。

恍然间,这句话有听了无数遍的熟悉感。

“我自己就是医者,知道怎么照顾自己。”就连回嘴的这句话也像是一种习惯。

“来,你也来喝一杯。”她摸出另外一个杯子,放到他的面前,自然地拿过他手上的酒壶和杯子。

夜宇净无奈,坐下,看着她微微摇晃的手拿着酒壶给他倒了一杯清酒。

他抿了一口,满口清香,甜中带酸,却不失醇美,口感比起一般的酒要柔和许多,是适合女子喝的酒。他看着眼前那眼神有些迷蒙但是依旧是醒着的女子,看着她无视他,斟酒自饮,看着那一园白色,脸色很平静很安详,却给人一种很独孤无奈的感觉。

瘦弱的身子在寒冷中瑟瑟发抖着,脊背却还那样挺直着,披风虽然宽大,但是并不厚重,薄薄的,掩盖不了那萧瑟的身影。这样,她却还是坐着喝酒,一点也不在意酒已经慢慢变冷。

她安静地仿若一具人偶,没有生命,没有温度,却又显得那样脆弱,让人心痛。

她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她把杯子和已经空空的酒壶揣在怀里,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去,没有走几步,身子一软,整个人就歪了下去。

男人伸手一捞就捞起那具带着淡淡清冽香息的身体,转眼就带着人消失在这里。

这次,她没有醉,真的没有,可是,她宁愿自己醉了。

她很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熟练而又温柔地为她解开外衣,除下鞋子,轻柔万分的将她放在床上,为她掖好被子,在她身边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每次都是这样。何必让自己难过。”轻柔的叹息,粗糙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脸颊,那淡淡的,温暖的味道,轻轻的搔着她的心房,让她忍不住全身发软。

他这样的动作保持了很久,她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只是在她醒来的时候,周围还残留着他的那种特殊的味道。

为什么,她一点都不觉得陌生……

她肯定见过他,甚至相处过……否则,那一切不会显得那么自然……

然而,她却还是不记得他。

到底是为什么。

呼吸有些困难,猛的回过神,看见一双银白色的眼睛。

——惨了,某人生气了。

覆上她的唇略略带着些惩戒的意味,可是,她还是无法拒绝,沉迷在这样的吻里面。

对她的不反抗,淡淡的回应,某人似乎也狠不下心继续“惩罚”下去,开始像是惩戒的吻随着时间,越发的温柔缠绵……难舍难分……

“不准再想别的男人了……”放开她的唇,他喃喃道,眼里是淡淡的阴霾,“就算我这些天不在你也只能想我!”虽然语气轻柔,混着清晰的狠戾,让人不能忽视。

碧色抿唇,没有回答,转头,看见放在一边,火红的衣裳。

火红的嫁衣,一层一层,如火焰飞舞,精致的刺绣,欲飞的火凤,高贵而庄重,不愧是一国皇后所用的嫁衣。凤冠霞帔,无一不是奢华到了极点,让她看了就心生厌恶。

华丽的背后,是冰冷无情的交易,像是这个宫廷,用尽繁华去掩盖背后的黑暗和丑陋。

人间最为黑暗的地方,最能看见人性最为丑恶一面的地方……大概就是那个地方吧!

不过呢……咯咯轻笑,这身嫁衣对于她来说,并不合身呢!

圣熙宫里来了不少嬷嬷,一切都是为了不久以后的婚礼做准备的。无论是宫廷礼仪还是婚礼步骤,这些老人都是一丝不苟地去教她,虽然态度……颇让人不悦。

圣熙还是相当重视这场婚礼的,看看外面,布置得一片鲜红,火焰沸腾跳跃,喜气洋洋,比起新年还要热闹几分——在面子上。

若是出去瞧瞧,周围的民众和官员对这场婚礼并不抱有太大的热情。大部分人言谈之中对她这个皇后的位置并不在乎,纯粹像是旁观看戏的。

从这里就完全可以看出圣熙对待这桩婚事的真正态度了——那个皇帝真以为她是那种养在深宫里面的天真公主,什么都不知道吗?

碧色有点摸不透圣熙澈昀这个人。

如果按她的预计,圣熙再怎么样不上心,装样子,也不会完完全全装成这个空有其表,演戏只演三分的样子。那样的话,她会觉得有些失望。

能够和朔时对抗的君王,她从来不敢轻视,所以每一步棋,她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被人揪出漏洞前功尽弃。然,她也享受那样的游戏,但是这必须是有一个相当对手的情况下才存在的。

他,无论是多么爱着宣兰漪,如果连面子也不能好好装下去,那他,实在不是一个出色的君王,至少,他忘了作为君王所应该做的。

这一点,她丝毫不认为他是在藏拙。

在她未入宫以前就这样迫不及待的架空她的名声,大概,入宫以后,她这个皇后也是空有其名,大概就是一个花瓶。

那个男人会因为一个女人变成一个笨蛋吗?

对这点认知,碧色觉得有些失落。

如果这样的话,他不仅不能成为一个对手,恐怕还不能成为一个玩具了。

——他到底是一个可以和朔时抗衡的人,她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碧色敛颜,唤来一直守在一边的云泱,细细吩咐了几句。

“皇上……这……”内侍看着那个身穿明黄色绣着腾龙衣衫的男人,战战兢兢,连说话都有些抖音,“影君大人——”是不会允许的,他的话没法说完,就在那个男人凌厉的目光下消音了。

“不必理会,那是我的‘妻子’不是么?”男人微笑着,却让人胆战心惊,说着“妻子”那两个字的时候,竟是一种接近诡异妖娆的温柔表情。

内侍颤抖着,领命退下。

男人眼里的阴戾一闪而过,转眼,又挂上一个温醇平和的笑容,走出这个只剩他一人的暗室。

第九章  碧凤在天云在心

 

喜乐吹奏,鞭炮鸣响,长长艳红的人龙,八人抬着的大红花轿从那院落中悠悠被抬出。在这积雪的宫门前停留了快要一个时辰,那厚重的朱红色大门呀呀打开,打开了平民和贵族隔开的两个世界。长长的队伍跟着花轿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朱红大门关闭,隔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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