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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二掌柜-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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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陆巽喜欢黑咖啡,喜欢低糖的点心,喜欢白色的纯棉,素色的麻布。

所以她不买粉的绿的黄的亮蓝的衣服,不买亮闪闪的发卡,不穿长裤短裙,不背双肩和斜背的包包,不买毛绒绒的挂饰,把头发剪成前面碎碎浏海的半短发,穿着麻布小褂,素色长裙,拎着麻布的提袋,里面装着课本,踩着平底布鞋,像个穿着睡衣出门买菜的大妈一般,晃荡在校园里,大街上。

她咬着那个低糖的抹茶蛋糕,感觉自己在啃一块麻布。

窗外在下着雨,叭嗒叭嗒的,敲着他们座位紧靠着的大玻璃,陆巽突然说:“小曼,我有话和你说。”

她赶紧放下蛋糕,生怕是啃的样子太不雅,让陆巽嫌弃。

陆巽望着她,神色平静:“我们分手吧。”

啥?

杜小曼的内心的燃气灶砰地拧开了开关,小火苗顿时窜起,燃遍七经八脉,猛地拍案而起——

人渣!这话你不是应该在小树林里说的吗?怎么现在就说出来了?

“掌柜的,怎么了,饭不合口味?”

杜小曼一脸茫然,看着眼前含笑的时阑。

“不合口味就再去做,厨子在哪里?换!”一眨眼,时骗子却变成了谢况弈,环着双臂,皱眉。

“不用不用,我饱了,我……”杜小曼打个寒战,宁景徽隔着桌子,一脸温和的笑意:“真饱了?”

宁景徽这么温柔,不科学啊。

“其实,换一下不费什么事。”原来居然不是宁景徽,是十七皇子?“只要片刻就好,想吃什么?”

“真的饱了,我……”杜小曼已经晕了。

“真饱了,嗯?特别让厨房加了辣。”

喂,怎么又是影帝。

“什么意思?”云玳摔下手中的玉符。鹤白使一脸平淡:“没什么意思,和仙子做同样的事情而已。”

云玳嗤笑:“使君真是好闲,天天紧盯着我们不放松,帝君不是已经胜券在握了?怎么还这么不放心?”

鹤白使淡淡笑道:“玄女娘娘都说,不到局终,言胜负都太早,小仙又怎敢掉以轻心?”向下望了望,“不过,待会儿便发生的事情过去,她该会心动了吧。”

云玳两颊的酒窝若隐若现:“使君还是很自信嘛,我看未必。就算心动,你确定会是你们那个?”

鹤白使道:“总不会是你们那个吧?似乎难度更大一些。她心中那道关可不好过啊。”

云玳冷笑:“难道只有我们有关有坎儿,你们就没有?大家彼此彼此,谁的坎儿高些真不好说。”

鹤白使轻笑:“仙子这般坚定,亦是好事,既然彼此彼此,小仙拭目以待。”

云玳哼了一声别过头,低头看下方,暗中在心里咬牙。

怕被帝君发现,这个暗示是难懂了一些。希望你能明白呀!

千万别输!千万别输!

杜小曼醒来时,天刚亮。她两眼发涩,喉咙有些干,咳了两声,才恢复声音。

让她发愁的事情也跟着恢复了。

到底要不要提醒秦兰璪?

杜小曼频频往外面看,期待秦兰璪晃荡过来,似乎时时刻刻会冒出来的影帝,偏偏她很想见的时候,不露头了。

杜小曼等了又等,看了又看,终于忍不住问:“你们王爷今天在干什么?”

侍女们含笑道:“姑娘莫急,王爷又被绊在前面了,肯定也想过来呢。等王爷忙完了,马上就过来了。”

这台词搭配她现在猴急猴急的状态,真是狗血并经典。如果她是观众,铁定也会以为这个女人爱死裕王。杜小曼在心里默默地翻白眼。

她出门转了一圈,找了个借口,想主动会会息夫人。但息夫人竟不在,侍女们和杜小曼说,不知道夫人去哪里了,一大早就没看见。

不好,难道是去准备行刺事项了?

杜小曼旁敲侧击问:“息夫人与她的夫君真算是夫唱妇随了,是不是一个替你们王爷管王府,一个管内院?”

侍女道:“差不多吧,其实我们王爷的起居另有专人料理,这次大约因为有姑娘在这边,息夫人才过来了。”

也就是说,平时,息夫人接触不到太多贴身事务。如果她是月圣门的人,不便下手。眼下能到近前汇报工作,是个替月行道的好机会。但秦兰璪身边侍卫不少,想一击得手有难度。息夫人自己杀得了秦兰璪,可能就动不了宁景徽了。

杜小曼猜想,月圣门想杀这两人的心情应该一样,宁景徽的排名只会比秦兰璪影帝高。

如果月圣门想要把这两人成功地一起做掉,要用什么手段呢?

下毒?

杜小曼又问:“厨房的饭菜,也是息夫人安排么?”

侍女答道:“内外有别,其实息夫人安排姑娘的事情多些。”又含笑道,“姑娘放心吧,王爷那里,服侍得周道着呢。况且,宁相与几位公公都在,前面的人更要打叠十二分精神服侍,不敢有半分差错了。”

哦哦,这么说,息夫人下毒也有难度。

杜小曼的脑筋在昨晚的那群歌姬身上转圈儿。美女跳舞这种娱乐节目,专门为她这个女观众准备的,可能性不大。应该是要跳给那堆男人看的。

美女们跳着跳着,影帝痴迷地,宁景徽淡定地看着看着,突然,噌噌噌,几把剑,雨点般的暗器……

暗器上,肯定得带点儿毒吧,要不然太不专业了。

杜小曼问:“你们王爷和右相大人他们吃午饭的时候,会不会安排什么美女的歌舞表演?”

一个侍女答道:“这个……婢子就不知道了。我们只服侍姑娘,前面的事情,也不多清楚。”

另一个侍女一脸劝慰的表情道:“应该不会吧,姑娘你想,王爷和宁相此次是为国事出行,皇上的人来了,若是看着王爷和宁相在宅子里歌舞升平,恐怕不太好。”说着添上新茶,又道,“姑娘要是闷得慌,婢子们再陪你四处转转?”

杜小曼没什么心情逛,但坐在屋里脑补也不是个事儿,就和侍女们一道出了花间榭。

刚出了门,她便做了个决定。

如果息夫人真是月圣门,能在王宫和裕王府成功潜伏这么多年,要行刺的还是裕王和宁景徽这种人物,以她杜小曼的这点智商,肯定猜不透她的计划。

杜小曼转身问:“你们王爷睡哪里?”

侍女们顿了一下,方才答道:“王爷昨晚歇在栖晴轩。”

哦,原来挪她出来的那个小院,影帝自己去住了。

杜小曼道:“麻烦带我去一趟栖晴轩。”

裕王府的侍女,可算是最见过世面的侍女,但也被杜小曼这句话轰得神情各异。

还没来得及反应,杜小曼已经大步向前走了。

侍女们只得快步跟上。

“姑娘小心些。”

“王爷也未必在那边,不然还是婢子们先去通报?”

“姑娘……”

杜小曼边走边想,这次算是把前生后世几辈子的老脸都搭进去了,不管真假,影帝帮过这几回忙承下的情,这回算是还了。希望月圣门这件事,是她神经过敏。

杜小曼直闯到栖晴轩,那边不但有女婢,更有小厮侍候。杜小曼跨过桥,隐约可见许多匆忙躲避的小厮身影,侍女们的表情也都很精彩,然后又恢复了镇定,告诉杜小曼,王爷不在这边,去前面和右相谈事了。

杜小曼道:“那我在这里等他吧,就说我有急事找他。”

如果息夫人真是月圣门,她这番硬闯,息夫人定然觉察,也定然能明白她要做什么,说不定会收手跑路及。唯一就是希望影帝快点,万一息夫人急了眼,不管不顾地行刺……

杜小曼在桌边坐下,侍女们福身应喏,又给杜小曼沏茶。杜小曼吃了一杯茶,仍不见秦兰璪的踪迹,她起身来回踱步。

服侍杜小曼的侍女不能擅入王爷的房间,都候在廊下,望着在屋里打圈儿的杜小曼,暗暗咂舌。

特别是几个一路上服侍杜小曼的侍女,眼界再次被她刷新。

杜小曼倒底是个现代人,就算再拿捏作态,不经意间的一些举动,在旁人看来,也足够奔放了。

比如,一路上,秦兰璪让她一起吃饭,她就吃。待在秦兰璪的车里,她觉得没什么,但其实,同桌而食,同车而行,算是和一张床上睡过等同的亲密行为了。

杜小曼一边这样做,一边对裕王殿下的亲密言辞或嗤之以鼻或一脸淡漠或严词拒绝。侍女们对她拿捏王爷的本事都叹为观止。这么多年,她们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作到这个境界,这位可算独一无二。

眼下杜小曼这个表现,一路跟着的侍女们惊讶之余,又有些好笑。进了王爷的别苑,这位总算不再端着,开始真情流露,果然已对王爷痴心至此。

别苑的侍女们见识稍微少些,猛地被雷,比较不淡定,悄悄道:“久闻这位郡主醋劲大,真是名不虚传。连对息夫人,她都疑神疑鬼,闹成这样,将来可怎么好?”

“听说那位慕王爷,除她之外,只有一个女人,是慕王爷的表妹,一直只当表妹,在王府里住着,连名分也没有。她照样容不下,闹着要休了慕王爷,最后说是趁着上香,找着了一个土匪……然后和王爷……”

雪如小声喝止道:“别乱嚼舌根,一点规矩都没有!”

几个侍女噤口不言,一个侍女匆匆闪进了园子,小声对雪如道:“姐姐,息夫人让我来问问是怎么回事。”

雪如往屋子里瞥了一眼,低声道:“我和你过去一趟。”

杜小曼在屋里,时刻留意着外面的动静,看见那个侍女进园和雪如说了悄悄话,雪如同她蹑手蹑脚地离开,立刻走向厅外:“怎么了?是不是王爷那边有什么消息?”

栖晴轩的侍女们赶紧拦在门前道:“姑娘宽心,是方才前院的人来说,王爷那边议事,一时过不来,雪如姐姐想亲自过去看看。郡主在厅中稍坐,应该一时就好。”

杜小曼心里有怀疑,但只得折返屋内,几个侍女在她身后交换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厢,雪如匆匆到了影照斋,息夫人正在挑布料,织娘们都立刻躬身退下,拢上房门,留息夫人、雪如和喊雪如过来的那个侍女在屋内。息夫人方才道:“我听闻唐郡主去栖晴轩找王爷了,是怎么一回事?”

雪如道:“也没什么,就是从昨天晚上到早上没见着王爷,可能有些急了。”

息夫人嫣然道:“是急了,还是醋了?”

雪如扑哧笑了:“夫人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另外那个侍女也跟着笑了,三人笑了一时,息夫人方才道:“唉,王爷的脾气啊,真是,一向就喜欢有些性子的,一般贤良淑德的,觉得没趣味。”

雪如道:“这回可是有趣之极滋味万千。不过,这么着,倒实打实已是王爷碗里的了。只是,根本没有的事,都闹成了这样,真要见了那些位……我们还好,夫人可有得忙了。”

息夫人道:“我其实也就多管些你们这些女孩子忙不过来的杂务。王府内帷之事,终是不好过问。我叫你过来,也是想和你说,你回去管束管束那些女孩子们,咱们裕王府对下人不像别处,一向宽松些,可也别松没了规矩,不该说,不该过问,竟也逾越起来了。”

雪如福身应是。

息夫人又嫣然道:“再说,王爷的手段,旁人也不用操心。想想内府那些的当初,现在不都一片和睦?说不定进了京之后,根本就不闹了。”

雪如无奈道:“真这样倒好,王爷似乎想娶这位为正妃。内府闹起来,倒是轮不到我们操心,只怕到时候连在王爷跟前侍候,都……”

息夫人道:“放心罢,刀枪得用在内府,轮到你们这些,得排着呢。”

雪如扑哧道:“夫人总这么风趣。”

杜小曼坐在厅里,只觉得耳根发热,右眼皮直跳,一阵风吹来,连打了两个喷嚏。

侍女们忙道:“姑娘是不是冷了?”赶紧要过去关窗。

杜小曼道:“不冷,可能是刚才鼻子有点过敏,窗户开着吧,外面景色挺好的。”踱到窗边,要看湖景,袖口无意间扫到窗下小几上的一本书,书啪嗒跌落在地,侍女们忙要扑过来捡,杜小曼已弯腰捡起,俯身的时候,胳膊无意中撞到了旁边的灯架。

只听啪嗒一声,然后咔隆咔隆,旁边的一堵墙,竟然旋开了一扇门。

侍女们道:“这是王爷藏书的暗室,因为屋子临水,可能泛潮,所以书都藏在暗室内。”

门内的确是个顶多三四平方的小间,搁架上满满是书。杜小曼好奇地打量,两个侍女上前,挡住她的视线,要把门推上,岂料又一阵风掠过,灌入暗室,搁架上的一个圆筒啪嗒掉了下来,咕噜噜滚出暗室,筒盖掉了,筒内是一个卷轴,滚出了一半。

杜小曼在侍女赶上之前俯身捡起了圆筒,内心不禁冒出一个八卦的想法——这幅卷轴,会不会是,影帝心爱女子的画像?他把这幅画珍藏在室内,只等眼神人静的时候,才偷偷拿出来抚摸……这个屋子,变成其他人无法踏足的圣地!

她的八卦之血沸腾了,忍不住抽出卷轴,展开……

不是人像,是一幅风景画,杜小曼卷起卷轴,塞进筒内,递给侍女,走到窗边站了片刻,叹了口气:“唉,你们王爷总不回来,算了,我还是回去等他吧。”

栖晴轩的侍女福身恭送。

杜小曼离开了栖晴轩,她觉得自己走得很从容镇定,但其实脚步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快,手心渗出了冷汗。

那幅画,画的似乎是这座别苑的星棋亭夜景。

几支翠竹,掩着小亭,亭外烟波浩渺,半天一轮明月,映照湖中。

画上题着几行字,是影帝那笔风骚又风流的行书。杜小曼只认得出其中的几个字,但凭这认出的几个字,她顺出了那几行像诗又不是诗,像词又不是词的所有内容。

因为,那个晚上,那段歌声,将这几句深深烙在了她的记忆里——

都道好梦消夏凉,总把须臾做久长;转头一望千般尽,人生何处是归乡。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小曼很错乱,很混乱,各种乱。

脑内一片空白,她不禁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几个侍女在后面连跑带喘地追,似乎在说什么,但杜小曼听不见。

有路就走,没路就拐,长廊,月门,嗯,墙,嗯,这边有路……

嗯……花园……

她顺着小路,一头扎进一片竹林,林中,站着一个人。

宁景徽。

他袖着一卷书,站在竹林的阴影中,竹影斑驳,他的面容不甚分明。

杜小曼与他愣愣地对视,脑子终于喀嚓喀嚓,艰辛地转了两下。

“啊,我路过的。你……你随意……”

侍女们气喘吁吁地跟上,立刻低头福身。

宁景徽盯着杜小曼,微微抬手,侍女们一脸尴尬,低头无声无息地倒退离开。

杜小曼想走,但被宁景徽的双眼盯着,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挪不动脚步。

宁景徽开口道:“裕王殿下已上书皇上,要娶你为妃。”

杜小曼大脑当机中,两眼直勾勾地维持着被雷劈了的癞蛤蟆状态,听见宁景徽接着道:“你与慕王爷仍是夫妻,裕王殿下让皇上先赐你们和离,而后殿下再娶你为正妃。”

杜小曼继续怔着。

宁景徽向前走了几步,垂眼看着她:“郡主只是想嫁个男人,终身有托?”

啊?杜小曼仍在死机。

“郡主想要的男人,一生只娶你一个,再无他人。可是如此?”

宁景徽的表情很平淡,声音也很平淡,但杜小曼却感到一股寒凉之气从骨子里蹿起来。

她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

“本阁可以娶你。”

轰,杜小曼的天灵盖再次被旱雷击中,神经抽搐。

“你……你说什么……?”

宁景徽仍是那副好像在谈谈天喝喝茶的表情:“郡主改嫁本阁,算是下嫁。但本阁可以承诺,今生只娶郡主一人,与其他女子,再无瓜葛。裕王殿下并非郡主的良人。”

苍天啊。

被求婚了!

宁、景、徽、在、求、婚……

谁、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呵……呵……呵……

右相大人,您不是要进京后抓我去蹲小黑屋的吗?

这个剧情是为什么?

您精分了吗?

杜小曼张了张嘴,几个破碎的音节后,终于吐出了完整的句子:“宁大人,谢谢你。但是,你不是怀疑我是月圣门吗?一进京你就要抓我。”

宁景徽一脸淡然地说:“此事可以再计较。”

再计较?说抓就抓,说放就放,都是您一句话的事儿?

杜小曼无力了。

“您要不抓我我就谢天谢地阿弥陀佛了,其他的事情,我,我就当咱们的脑子都坏了吧。我不想跟裕王殿下结婚,当然也不想跟你结婚。我什么婚都不想结。我不是想找男人。你们也不应该找我这样的人。其实我是路过的,我就是一瓶酱油,真的!啊,酱油这个说法你可能听不懂……总之,我们大家互相放过不好吗?”

她苦逼地说出这句肺腑之言,望着仍然一脸平淡的宁景徽。

宁景徽的表情没变、目光没变、连睫毛下垂的角度都没变。杜小曼有点绝望:“我觉得,你还是抓我关我比较好,想抓就抓……现在,感觉……挺吓人的。总之……总之,拜拜,再见……”

她转身就走,宁景徽的声音从身后飘来。

“本阁的承诺永远不变,郡主请仔细考虑。”

杜小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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