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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二掌柜-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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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曼小心翼翼地按住,是个纸团。

她缩到被子里,凭借多年来躲着被窝里刷手机看小说的经验,一埋头,打开纸团。

『小曼姐,我会混在皇帝的侍从中出去,不要担心。』

杜小曼心揪得更厉害了。皇帝刚刚遇刺,绝对盘查极严,尤其身边人,绝对过挑过捡。天黑还好,这光天化日的,箬儿要怎么混进去,怎能不被发现,又怎么能混出宫墙?

简直比飞出银河系还难。

杜小曼急得想哭,翻到床边,向床下一望,空空荡荡。紧跟着便听见门扇开合的声音。

“娘娘。”

这个晴照会遁地术吗?门刚响就到跟前了?

杜小曼站在床边,努力维持镇定表情:“不是让你等在外面侍候么,怎么进来了?”

晴照行礼:“奴婢只是想看娘娘睡了没,是否要用些安神的汤水。宫中方出了大乱子,奴婢们不敢懈怠,逾越之处,请娘娘赐罪。”

这时候,也不能真的硬翻脸。杜小曼遂冷冷哦了一声。

晴照再道:“娘娘可是又不想睡了?可要奴婢……”

“不是,我起来上个厕所。”杜小曼仍冷冷道,“没你什么事,还是退下吧。”

晴照低头,一副乖顺模样,领命退下。

杜小曼揪心了一上午,假装关心皇帝,不断询问皇上回勤政殿有没有出现状况,是否又有刺客。

宫女们都回说:“娘娘无需担心,那些逆贼小人如何能伤到圣上龙体。娘娘请安心。”

杜小曼稍稍松一口气。虽然仍很煎熬,但她午饭时总算能品尝出美食的滋味了。

她从昨天晚上开始,吃得就不多,几口菜下肚,反而觉得更饿了。按例,每道汤菜,她尝两筷之后,就会被撤下,但是某盘不知道是煎是炸还是炙烤的鹿肉条实在太美味了,还有另一道汤,杜小曼道:“这个菜和这道汤我很喜欢,留在桌上吧。”

侍奉膳食的宫女们愣了一下,而后立刻拿出专业态度,态度恭敬中饱含着自然地将那两碟菜放回桌上,摆到杜小曼面前,仿佛刚才她们端起这一菜一汤就是为了换位置。

杜小曼满意地又吃了几块肉,将那个汤喝下去两碗。

喔喔,其实这边双蓉酿松菇也不错,还有这道醉蟹卧白沙,还有……

杜小曼感到满足要站起身时,才发现肚子鼓到站起来有点困难。她估计,如果有后宫饭量排行榜,她这一战,绝对拿下了状元宝座。

杜小曼踱向殿外,准备散个消食步,顺便再确认下皇帝摆驾回勤政殿是否真的没有任何状况。跨出门槛,眼前的廊檐柱子扶栏及院中景致,忽然都带上了双影。

几双手扶住了杜小曼。

“娘娘?”

“娘娘,怎么了?”

杜小曼想要抬手揉揉眼,眼前却更加模糊,一股虚冷从心口蹿向天灵盖,脚下一软。

“娘娘!”

“快,传御医——”

杜小曼的口中尝到淡淡苦味,浓黑,将喧嚣与一切感知远远隔离。

我这是,变成了鬼?

恢复意识之后,杜小曼发现自己的视角有点奇怪。

没错,她好像悬浮在半空。

而且是皇宫的半空。下方那宫墙,那飞檐,那绵延的屋脊。还有……正在走的人。

这又长又森严的队伍,还有被簇拥在最中的辇车那绣龙的顶盖,两把大扇子。这是皇帝的仪仗?

揣着疑惑,她又下降了一些,竟能透过帷幔,看到御辇中的皇帝。

呀,好像进入了电视剧画面中一样。

嗯?皇帝妹子这是?“希望你能明白过来啊。”云玳一脸使不上力的无奈盯着下方。

完全想不到她居然能让情节跑到了这里。偏偏也和赌约有关,为了公正不能明示,只好这样安排了。

“她其实不算很笨,能看出关键吧?”云玳问鹤白使。

鹤白使袖手,没有回答。

杜小曼心念一动,视角又拉近了一些。

皇帝妹子手抓着扶手,尽力维持着端坐的姿势,但紧紧咬着嘴唇,像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片刻后,她的一只手松开,迅速从袖中取出了什么,放进口中,紧闭双目。

再过了一会儿,她慢慢睁开了双眼,杜小曼吃了一惊,忙往后缩了缩,但皇帝妹子完全没有感知一般,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继续端坐。

妹子好像真的病得不轻。

所以才有两个皇帝?

为什么要一个男一个女呢?干脆一开始就是男的不就行了?

杜小曼又开始混乱了。

忽然,她心中猛地一震。

对啊,箬儿说,她混在皇帝的仪仗中。

杜小曼的身体跟着她的念头升高再升高,她迅速漂浮起落,一一扫视那些兵卒的脸。

不是,不是,不是!

没有,没有,没有!

箬儿在哪里!找不到!没有!

箬儿!还有谢况弈……

她猛转头,望向绵延宫墙,四周景色忽然再度模糊,身体像被一个漩涡旋住,大力后拉。

杜小曼下意识地奋力挣扎。

“娘娘……娘娘……”

手似乎被攥住,额头湿湿的。

眼皮,好重……

混沌中又出现了一条缝,温婉的声音由远及近。

“娘娘醒了,娘娘醒了。”

“娘娘休要担心,奴婢们都在呢。”

“娘娘……”

杜小曼动了动脑袋,努力清醒意识。头很沉,浑身无力,好像刚刚坐完N轮云霄飞车之后的感觉。

哦,刚刚是飞了……

那是,梦?

三根丝线按在她的右手腕上,过了一时,一个约四十余岁的女子绕过屏风进入帐中,是杜小曼见过一回的医婆。

她向杜小曼施礼,再抬眼仔细看了看杜小曼,恭敬道:“因娘娘方才入宫,许多事体尚未记录。奴婢冒犯,请问娘娘,上回月事是何日?”

杜小曼放空了片刻,努力思考。

这个,因为过得太跌宕了,她对日子记得有些模糊。

“应该是……上个月的中下旬。二十号左右?二十来号?”

医婆再仔细端详了片刻杜小曼的脸,又看了看舌苔,再问:“娘娘这几日饮食起居如何?”

杜小曼道:“挺好的。”

旁边宫女回道:“娘娘昨日胃口似不大好,但今日又好些了。”

杜小曼点点头:“我中午吃了可多了,吃得很香。”

医婆再点点头,行礼退出。

片刻后,杜小曼只听到御医的声音道:“臣启禀娘娘,娘娘的身体无碍。这些时日多吃温补饮食即可。臣会每隔两三日前来为娘娘请脉。臣这里再开一方,交由御膳房,调理娘娘的膳食。还有些起居的需留意之处,臣亦会写一张单……”

杜小曼打断他:“我真的没事?那怎么会晕倒?”

绝对很有事,肯定和那顿饭有关。御医这么说,是早就被交待过了吧。

御医的声音犹豫了一下:“娘娘的脉相是有些……但臣医术拙劣,此时不敢定论。得再过些时日,方能定论。请娘娘这段时日留意休养,以静为主,饮食暂忌人参鹿茸。”

杜小曼道:“我今天中午吃了很多鹿肉!”

御医立刻道:“娘娘放心,娘娘福泽深厚,此次并无妨碍。以后就不要吃了。还有万不可碰麝香。”

麝香?这个东东,好像在某些剧情里,经常出现啊。

“娘娘平日须情致开阔,心绪平缓。行走徐步慢行。若有困倦,便多休息。弯腰站起,不易过猛,不可提放重物,上下台阶,更需留意。若有反胃,饮食不振……”

反胃?

“可食些乌梅。”

杜小曼脱口道:“怎么整得我好像个孕妇似的。”

御医沉默了。

一个宫女惊喜地发出颤抖的声音:“大人,娘娘可真是……”

御医谨慎回答:“娘娘的脉相,确有些像喜脉,但臣不敢定论,得再察看些时日。”

一个刹那,杜小曼感觉宇宙寂灭了。

喜,喜脉?

宫女激动的声音,穿破宇宙湮尘与碎片而来。

“娘娘,可听见御医的话了么?娘娘可能……有了!”

有你个鬼!

老娘又不是圣母玛利亚!

“不可能!”杜小曼斩钉截铁道,“这个有没有我心里清楚!绝对不可能!”

宫女们和太医都噎了一下。宫女们立刻敬业地再微笑。

“娘娘只管安心养着身子。”

“是呀,含凉宫中,可怡情的物事还是太少了。奴婢们再去准备。”

……

竟是顺着她不再提这事。

怎么会跑出这么逆天猎奇的情节,绝对是个大阴谋!杜小曼被雷得头正晕,暂时无暇细琢磨。

弃妇、小三百零二、打赌棋子、苦逼卧底这些身份已经是她的底限了。再变成假孕妇,绝不能忍!

太医默默写完方子,递给宫女,施礼告退,出了宫门,又交待宫人们道:“娘娘这段时日的性情可能会与往日略不同,就如方才一般。记得千万不可惹娘娘动气,一定要心绪舒缓平和,大怒大喜大悲,皆为不宜。”

宫人们皆认真牢记。

柴太医与医婆退出含凉宫,医婆询问:“大人,当如何录呈?”

本朝例制,皇帝与后宫嫔妃的起居记录分属两支,本来,按照规矩,尚无名分的唐郡主有孕之事,当要禀告皇后,并誊录诊书药方,归入档中。

但此时宫中正乱,医婆也有些无措。

柴太医微微沉吟:“待我直接禀明皇上便罢。”

医婆感激道:“多谢大人。”

柴太医回到太医院,自桌案下方的暗格中取出一方小盒。稍顷,有一在太医院中打杂的年老宦官捧着茶水进来。柴太医急忙退到无人的书架后,向那老宦官双膝跪下。

老宦官微微颔首,将漆盘放在案上:“大人请用茶水。”不动声色,将那方小盒收进袖中。

杜小曼啜着宫女们捧上的“补身汤”,慢慢喝着,头壳里的浆糊呼啦呼啦搅动。

这两天,她的头壳里满满堆的都是三个字——为什么。

此时,这三个字加倍疯狂地在她意识中无限繁殖。

太医为什么要睁着眼说瞎话,把她说成一个孕妇?

她试着把这件事不当成自己的事,慢慢剖析。

刚进宫就有了的女人,进宫之前还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女人,最容易被人怀疑的是什么?

她肚里的这个娃,是皇上的吗?

奸夫+淫妇+罪证孽子=统、统、给、朕、碎、尸、万、段。

唯一能把位高权重的皇叔璪璪立刻做掉,而且堵得大臣们哑口无言的理由——他勾搭过朕的女人,不单送朕绿帽,还让朕当便宜爸爸!

没错,之前还特意召璪璪到那个清晖阁喝酒。这是在制造证据啊。

太邪恶,太龌龊了!

能想明白的我真是在这个龌龊的地方锤炼出了犀利的智慧啊!

杜小曼一边在内心飙泪一边给自己点赞。

不过,按照这个推论推导下去,把她杜小曼引去清晖阁的人真的是皇后的人吗?

还是皇帝的?还是皇帝得知了皇后的计划后又跟着计划的?

杜小曼的思路绕成麻花。她恶狠狠咽下最后一口汤。

“娘娘,要不要再喝一些?”宫女柔声询问。

杜小曼刚要说不用,留着肚子吃晚饭,门外有宫人禀报:“贤妃娘娘驾到。”

贤妃?

串门串得可真是风雨无阻啊。

杜小曼起身相迎。

“宫中惊有变故,又闻妹妹身体有恙,放心不下,便冒昧过来看看,不曾打扰妹妹休息罢?”

杜小曼盈盈一笑:“谢贤妃娘娘关爱。妾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中午多吃了两口肉菜,就出了点小问题。应该是吃饱了撑的。可笑太医还说我是什么喜脉。真是笑话,怎么可能!”

不绕圈子,直接丢你关键词,贤妃娘娘你会怎么答呢?杜小曼直视着贤妃的脸。

贤妃的神情滞了一下,立刻惊讶道:“妹妹,可不能这样说。宫中的太医,医术再高明不过。绝不敢误断。妹妹可要好好保养身子。皇上多年无嗣,宫中今又生祸端,若妹妹能为皇上添一皇子,可谓举国之喜。”

杜小曼道:“怎么可能!这绝……”

啪嚓!贤妃手边的茶盏突然翻到,左右宫人忙跪地请罪,收拾打扫,捧住贤妃的衣袖和裙摆。

杜小曼冷不防吃了一惊。贤妃压住衣袖:“是本宫自己拙手笨脚,不碍事的。”

杜小曼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贤妃的脸。

刚刚,贤妃衣袖掀起的瞬间,她看到,贤妃的手臂有伤痕。

青紫的条状伤痕,像被什么抽打出的。

贤妃的视线与她相遇,闪烁了一下,迅速转开:“瞧我,险些砸了妹妹一个杯子。”

杜小曼道:“碎碎平安,娘娘这是给我送吉祥来了。”

贤妃又弯起笑眼站起身:“妹妹真会说话。看着你无恙,还添了大大喜事,我就安心替你开心了。不过,我这一身茶水,真得回去整整,就先告辞了。”携住杜小曼的手,“万不要相送,你我姐妹,无需这么客气,身体为重。”

杜小曼站在原地,目送贤妃离开。

就在方才,贤妃携住她双手的时候,她的袖中多了一个纸球。

杜小曼找了个借口,遣开左右,打开了那个纸球。

『明日申时,畅思湖。』

又是畅思湖!

去那里,做什么?

傍晚,柴太医离开太医院,乘轿回府。

大约行了一刻钟左右,到达街市,一阵异常的嘈杂由远及近。

轿子行进突然快了一些,开始微微颠簸,柴太医心中一紧,心亦跟着轿子一同摇晃。

他抬手想要掀开轿帘,颈后突然感到微微一麻。

黑暗罩顶而下。

“皇上驾到。”

杜小曼终于再度等到了这句话。

她跪倒在地,看那龙袍的下摆携着夜色的薄寒,踏入殿内。

一双手握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扶起。

“太医已告诉朕了。从今后,你见朕无需再行大礼。”

和熙的声音中掺杂着关爱。

杜小曼抬起眼,看向皇帝的双眼。

“臣妾,有事想禀告皇上,可以和皇上单独说话吗?”

皇帝微微一笑,抬袖示意宫人退下。

门扇合拢,偌大的殿内只有灯花偶尔噼啪的声响。皇帝走进寝殿,含笑看着杜小曼:“要和朕说什么?”

杜小曼直截了当道:“我不可能怀孕,这个皇上再清楚不过,为什么要这样做?”

皇帝仍是那副从容的神色看着杜小曼:“昨夜,藏在床下的那个男子,是你什么人?”

箬儿!杜小曼心中一直紧绷着的一根弦,咯嘣断了。

“裕王、谢况弈、宁景徽,再加上此人。你到底还有多少的男人,是朕不知道的。”

“我和他绝不是那样的关系!他只是受别人之托进来看我。他还是个孩子。”

皇帝斜倚在软榻上,两根手指支着下巴,悠然地看她。

“这段时日,太医会每天为你诊脉,再过月余,便正式断你有孕。”

杜小曼一咬牙,直视皇帝:“如果我配合,皇上能不能放了她?”

皇帝又淡淡一笑:“你这样和朕讲条件,还敢否认他之于你有多重要?”

杜小曼心一横:“是,他很重要。皇上到底要怎样?”

皇帝像听了一个纯粹的笑话一般,笑意更浓:“一个陌生的男子,爬进朕的女人的寝宫,藏在床下。你说,朕该怎样?”

杜小曼沉默地站着。

皇帝缓缓站起身:“朕是杀你,还是杀他,还是两人一起杀?”

杜小曼道:“如果我能选,当然是杀我就行。”

皇帝一步步逼近。杜小曼稳住呼吸。

这是心理战,不能腿软,不能示弱!

皇帝垂眸看着杜小曼,衣料几乎能擦到她的鼻尖。

“你不想假孕?真的,朕亦可以给你。”

微凉的双唇,陡然封在了她的唇上。杜小曼猛一挣扎,一把推开了皇帝,却跟着身体某处一麻,僵在原地,不能动弹。

皇帝抬起她的下巴:“听着,朕可以暂饶他一命,但你须记得,你已有身孕。这是朕的第一个子嗣,你要好好调养,爱惜身体。朕等着他十月之后,平安出生。”

杜小曼眨了一下眼,表示接受。

皇帝仍直直望着她,她从那双清透的瞳孔中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为了防止皇帝没明白,她又再用力眨了两下眼。

皇帝转身而去,杜小曼身体一松,恢复自由,生出阵阵寒意。

“大人,请醒一醒。”

一个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柴太医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

四周景色渐渐清晰,柴太医撑起身,用力眨了眨眼,然后觉得自己要么在做噩梦,要么幻觉了。

他的对面,有三个人。两坐一站。

靠墙站着的那个年轻人,双臂环抱,双唇紧抿,目光像雪亮雪亮的小刀子,扎向他。

但让柴太医鸡皮疙瘩噗噗冒起的,却是对面小案边,端坐于左上首的裕王殿下,以及,陪坐在另一侧的宁相。

裕王,右相,居然坐在了一起。

柴太医双膝一软,扑通跪倒在地。

“柴卿平身罢。”裕王的声音温和无比。宁相扶住柴太医的手臂,亲自将他搀起。

柴太医的膝盖有点抖,勉强站定。秦兰璪再又开口:“孤想请问柴卿,今日你看诊的那个病人,究竟有何异常?”

柴太医哆哆嗦嗦回答:“启禀殿下,臣窃踞于太医院,日常请脉,乃寻常事。牵涉内闱嫔妃,更不可道于他人,望殿下体谅。”

宁景徽温声道:“近日内宫生变,李相不议阁事,本阁暂督宗正府。柴大人今日为唐郡主诊脉之后,便立刻让人传信与你家人,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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