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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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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羽脸更白了些,简亲王为何自隆福门而入,他未必不知晓。待字闺中之时,便是听过爱新觉罗济度的名声,那会儿他还是简郡王。

文武双全,仪表堂堂,容貌俊美,即便是知其生性风流,姑娘们亦是挤破了脑袋想嫁与他。

她爹是吏部侍郎,官居从二品,自是在京中。她亦因此与济度有过一面之缘,那是在八大胡同,她遭她那妹妹算计,险些落入那污浊之地,慌忙逃出来,见他搂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从胡同里走来。

走至她跟前,盯着她看了良久,开口说的话,竟是:“姑娘,跟大爷回家如何!”

她并不识得眼前的人乃是皇亲国戚,自然当他是登徒子,能往那八大胡同跑的,自然不是什么好人,吓得拔腿就跑。

此后便再未见过,直至那日御花园中再遇,济度第一句开口的竟是:“琼儿,你……你还活着!”

吓得她心惊肉跳的,亦觉济度脑子出了毛病,心中更是疑惑。往后见着他,皆是避而远之。

“琼姐姐!你怎么了?”清霜的声音将琼羽从思绪中拉了出来。

淡淡道:“呃,没事,只是突然有些不大舒服,回去休息休息便是。”

养心殿离得永寿宫不远,孟古青醒来后,便步行着离开,若是今日还在养心殿呆着,必定会遭旁人闲话。

雁歌得了旨意,一早的便去了养心殿伺候着,主仆二人不紧不慢的自养心殿而来,将将至永寿宫附近,便见琼羽和清霜迎面而来。

琼羽满是忧愁的脸上浮上笑容,清霜杏眼宛如月,眼见并无外人,三人便省了那些个礼数。“静儿姐姐,你过得可还好,前些时日风声紧,我和琼姐姐不能去看你,可是担心得打紧。”最先开口的自是清霜。

琼羽则是握上女子玉手,笑容满面,眼中却缀着泪花:“你瞧瞧,你都瘦了,定是吃了不少苦头罢。”

孟古青摇摇头道:“算不得苦。”

琼羽环顾周围一眼,拉着孟古青道:“进去说罢,这外头说话不方便。”

正好的也到了这里,孟古青便随着琼羽一道往永寿宫去,清霜一脸喜色,遂也跟了去。

永寿宫中一切如旧,将将入殿,便见芳尘迎面而来,见着孟古青,眼中满是欢喜,却也隐隐忧色。福身行礼道:“佟妃娘娘吉祥,石妃娘娘吉祥,郡主吉祥。”

琼羽笑看着芳尘,温柔道:“芳尘姑姑起来罢。”

闻言,芳尘微微起身,跟在琼羽身后的玉枕徐步踏进内殿,一会子便端了茶斋前来,一一呈上。

“静儿,前些时日,我禁足之时,听闻你遇刺,听芳尘说,此事与皇贵妃有些干系,究竟是怎的一回事?”那日听闻孟古青遭人行刺,琼羽可真真是吓得心惊肉跳的。

“还有那玉福晋,听翠浓说,她在原本是想害你的,结果,将阿木尔毒死了!”琼羽话还未完,清霜便又急问道。

孟古青端起茶盏轻抿了口,目光洒在琼羽和清霜身上:“上回子在宫外遇刺,原就是皇贵妃算计的,可我命不该绝,便让辛大人给救了。”

停了停,又道:“玉福晋并非有意谋害于我,不过是着了旁人的道儿罢了。”

琼羽素净的玉指划过茶碗,面目阴沉:“此事,只怕与皇后脱不了干系,玉福晋谋害你之前,她宫里伺候的宫女,就是你让我打听的那个瑞珠,往坤宁宫去的勤得很。”

清霜并不知其中缘故,只得托腮在一旁听着。“主子,昨日奴婢自慈宁宫回来之时,不巧听见有人喊瑞珠。后来便跟了去,哪知……竟听到了……”听得琼羽这般一说,落在一旁的雁歌忽道。

孟古青娥眉一凝,抬眸看着雁歌道:“你听到了什么?”

雁歌看了看殿中一起子人,孟古青摆摆手道:“无碍,翠浓和玉枕都是自己人。”

见着雁歌这样的神情,玉枕略有些不满道:“雁歌妹妹,怎生还不相信人了,我若是多言之人,主子还能将我留在身边。”

雁歌似乎是确认一般道:“敢问石妃娘娘,那个瑞珠,如今是不是在延禧宫伺候着?”

琼羽讶异的看着雁歌须臾,这才应道:“恩,是,听闻是皇后亲自指派的。说是,到底是玉福晋身边的人,不能薄待了,便派去了延禧宫。”

听得琼羽这番话,雁歌才放心将昨日所见一一道来。

清霜杏眼圆睁:“雁歌,你说瞧见承乾宫的颖儿给了瑞珠东西。”

雁歌点头道:“恩,是给了的,只是给的什么,奴婢也没瞧清楚。”

“只怕……是害人的东西,害那拉氏腹中胎儿的毒药。”听得雁歌方才所言,孟古青心中已有了些眉目。

“啊!毒药!”清霜眸中浮上惧色,盯着孟古青,又些许疑惑之意。

琼羽目光沉沉的看着孟古青道:“然后以此嫁祸于皇后。”

“嫁祸皇后?琼姐姐的意思是说,皇贵妃指使瑞珠谋害那拉福晋腹中胎儿,然后嫁祸皇后!”清霜瞪大了双眼,有些惊色道。

孟古青把弄着茶碗道:“琼姐姐同我想到一处去了。”

“可是……为何瑞珠为何要帮着皇贵妃陷害皇后,若她与皇后有芥蒂,之前为何要听皇后的,陷害自家主子。”琼羽眉头紧皱,很是不解道。

孟古青沉思须臾,沉声道:“若是我没猜错,瑞珠是有心攀附,皇后必定是答应了她什么,以作为交易,帮着皇后陷害玉福晋,杀了我,又将玉福晋打入冷宫,一石二鸟。可她万万不曾想到,皇后并没有兑现诺言,还将她打发去延禧宫。那拉氏虽受皇上恩宠,可那恩宠与钮祜禄氏,穆克图氏,还有雅如贵皆是一般。可见,不过是雨露均沾,再加之那拉氏脾气不好 ,往日与阿木尔便不好处,阿木尔不在了,必定更是嚣张。只怕,瑞珠的日子也不好过。”

琼羽依旧是蹙着眉头,悠悠道:“皇后这是……过河拆桥。”

“所以瑞珠怀恨在心,恰好的承乾宫的找上了,便……”话还未完,殿中几人皆是面面相觑。

清霜杏眼圆睁道:“那咱们要不要同那拉氏说了。”

琼羽摆手道:“即便是咱们说了,也没人信,能不能保得住腹中的胎儿,那便看那拉氏的自己了,莫要瞎掺和。”

见着皇后和皇贵妃斗得跟乌眼鸡似的,清霜则是乐得打紧,然想想那拉氏腹中的胎儿,清霜不禁心软起来。

一直缄默的孟古青突然开口道:“虽是不言,可咱们也没害她,是她自个儿不小心,也怪不着旁人。”

同清霜和琼羽在一起,孟古青便有些随意,这理由找的好,清霜瞬时便觉丝毫不愧疚,似是在对孟古青和琼羽说,又似乎在对自己说:“恩,对,是她自个儿不小心,也怪不着旁人。”

紫禁城里头,明哲保身都难,何况是旁人的事。除去清霜那好管闲事的性子,孟古青和琼羽素来不会多管些什么。委实的瞧不过眼,这才出手助推波澜,说到底,也是在帮自己。

三人许久不见,自然是聊得有些久了,五月的日头暖暖的,不似六七月的毒日头,好似要将人烤熟了一般。

晌午过后,灵犀便往着御河边去,一路上心神不宁的,直至此刻,她亦是犹豫不决。若是她说出了真相,他还会一如既往么?她有些害怕,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远远的便见一袭墨袍,光是背影便是十分英武。

约莫是听着灵犀的步伐声,韬塞回过头来,看着玄衣女子迎面而来,因着昨日之事,二人不免有些尴尬。

顿了片刻,韬塞先道:“你的伤,还疼么?擦药了么?”

灵犀点了点头,柔声道:“恩,练武之人,小伤算不得什么。”

“我们,从前是不是见过,很久,很久以前。”明明心中已有了底,韬塞还是出言相问。

灵犀手心已经被汗水浸湿,低眸片刻,并未作答。抬眸之时,眸中决绝道:“十爷,有一件事,我要同你说,若是你听了,还能一如既往,灵犀此生非卿不嫁。若是十爷想取灵犀性命,灵犀悉听尊便。”

大约,这是灵犀这一辈子说得最矫情的话罢,亦是她说得最为胆战心惊。

韬塞不似平日里那般,倒很是沉稳,看着女子道:“想说什么便说,我听着。”

御河边的水哗哗流着,灵犀心中的亦是波澜四起,声音紧张不已:“如若,我不是霍灵犀,而唤锦颜,朱锦颜,朱元璋的朱,你……还会喜欢我么?”

伴着水声,女子的声音有些发颤,低眸紧闭着双眼,睁也不敢睁。韬塞心中一惊,从昨日他便怀疑过灵犀的身份,但却不曾往前朝想,此刻灵犀这样说了来,他一时间并未反应过来。

她,是前朝的……公主,韬塞心中很是复杂。看着一脸紧张的女子,他从来不曾见过她这般的神情,素日里的她皆是冷若冰霜。她会不会做出危害大清的事来?当初,他放走的那名黑衣人,就是她?她若有心害,何必自破身份。

盯着女子良久,墨袖微抬,将女子拥入怀中,温柔道:“无论是霍灵犀,还是朱锦颜,我爱新觉罗韬塞都喜欢,一如既往的喜欢,不离不弃,永远。”

灵犀道破身份之时,她心中是恐惧的,她怕韬塞会毫不犹豫的提剑杀她,毕竟,他是大清的镇国将军。

不觉间,眼眶中缀满了泪花,许是这六七年来以杀手的身份度日,让她总不愿在人前掉泪。许是察觉泪珠要夺眶而出,灵犀赶紧抬眸望着苍穹,似乎有意将泪水收回去。

所谓覆水难收,泪水亦是如此。见着灵犀这般模样,又想起昨日他明明弄疼了她的伤口,她却连吭也不吭一声,可见是她是受了多少苦。

言语间笑意甚浓:“若是想哭便哭出来,没有人会笑你。”

灵犀转头看着韬塞,盈盈泪光,丹唇微微含笑,只看着韬塞,并不言语。

韬塞轻抚过女子容颜,温声道:“师父辞世前,托我必定要找到师妹。师父那般高傲的人,他却乞求我,不关如何要保师妹一条命。起初我并不明白,如今我是明白了。”

“这些年,你是如何过来的。”韬塞低眸看着女子,柔声道,言语间满是心疼。

灵犀眼角的泪水并未停,约莫是想起了那个白衣胜雪的男子,那个她从来不曾唤过一声师父的师父,那个只比她年长十岁的白胜雪。

抬手抹了抹泪:“师父一直不让我报仇,是我不听话,引来人追杀,师父便带着我一路逃。可是……最终还是逃不过,师父为了救我,他将追兵引开。而我……落下了山崖,失去了记忆,小王爷将我救起,因他年岁与师父差不多,我便觉他的师父。兜兜转转的一圈,却又回到了京城,只是……师父……”

说起白胜雪,灵犀的泪水便停不下来,正泪雨连连之时,又似乎想起什么一般道:“我记得那日师父已经……怎会……”

韬塞摇摇头道:“我也不知晓,那日我去竹林见师父之时,他已是重伤,我欲带太医前去,他怎的也不依,说是,他自己的身子,他自己知晓。只是,放心不下你,让我必定要找到你。可师父亦未说你的名讳,只道了年岁。我一直找着,找着一个唤白胜雪师父的女子,却一直不曾找到。”

“师父……”灵犀泪水掉得更是厉害,白胜雪,如若不是她不听话,胜雪,他就不会死。

韬塞心中悲喜交加,他终究是如师父所愿找到了那个素未谋面的师妹,可这个师妹却是……一个曾将他师父放在心上的女子,曾经多次刺杀于他爱新觉罗子孙的前朝公主,更是他心上的一颗朱砂。

嘴上虽是说着永远的不离不弃,可他不知晓,来日,他会不会为了大清而要了她的性命。他亦不知晓她会不会做出什么危害于大清的事来。

墨色的衣袖外抬,轻抚着女子发丝,淡淡道:“师父走了,还有我在,此生不离不弃。”

灵犀靠着韬塞,眼眸看着御河中急促的流水,心中很是复杂,她此刻的心情和韬塞差不了多少。

夜色朦胧之时,清宁轩的院落是漆黑一片,农家小屋里头烛火摇曳。灵犀托腮靠在桌案上,孟古青褪去衣衫,只着了亵衣,悠悠从房内踏出来。

见着灵犀心神不宁的,随意落座在其身旁,温声道:“怎么了,这般心神不宁的,是不是还在为了昨日的事烦。”

“主子。”见着孟古青,灵犀赶紧站起身来,很是恭敬的落在一旁。到底,弼尔塔哈尔救了她的性命,她必定会替他保护好他的妹妹的。

“这里又没旁人,这样拘礼作甚,坐罢。”孟古青眸光温柔,看着灵犀道。

许是因着恢复了记忆的缘故,灵犀每每见着孟古青,心中便很是不安,落座在一旁,只静静的望着烛火发呆。

孟古青似乎察觉到了灵犀的不对劲,故四下望了望道:“雁歌呢!”

“在里面,睡下了。”灵犀淡淡应道,言语间亦是心事重重的。

孟古青亦是托腮,眸光却是望着灵犀,盯着灵犀片刻才道:“你……是不是记起了从前的事。”女子此言说得似有深意。

灵犀脸一青,震惊的看着孟古青,结结巴巴道:“主子……你……”

“你一定很奇怪,我是如何知晓的。其实,自打那日咱们从冷宫回来,你昏厥之时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我便知晓了。”在灵犀面前,孟古青似乎永远这样平静。灵犀表面瞧来很是坚强,可却是脆弱的很。

所以,孟古青素来就如姐姐一般,在妹妹面前,自然不会太过慌乱。除去那一段时日,她从来不曾在灵犀面前显过脆弱。

灵犀脸色由青转白,连唇也发白起来,看着孟古青道:“奴奴……奴婢说了什么?”

孟古青附在灵犀耳边,轻声道:“你说,父皇。”

灵犀身子一震,双眼圆睁:“主子,你……是如何看出我记起了过往的事的?”灵犀心中很是慌乱,然脸上去是故作镇定。

孟古青微微含笑:“因为你对十爷的态度,依着你的性子,若是喜欢一个人,便恨不得将这天下最好的都给了他。可你却有些疏远十爷,是怕自己的身份连累了他不是。”

“你不怕,我害你么?”灵犀的目光中隐隐恐惧,她生怕孟古青会使了计谋,将她交给皇帝。前朝余孽,自然是要斩杀。

孟古青脸上依旧带着笑容,摇摇头道:“不怕!我相信你,你很简单,不像别人那般复杂。”

灵犀自是晓得孟古青口中的别人是谁,那便是大清的皇帝。过往的伤痛,让她再不容易相信人,然她却相信自己,灵犀心中不免有些感动,声音有些发颤:“谢谢你,主子。”

孟古青叹了口气,笑道:“到底,你也算是我娘家人,不管如何,我都会护着你的。十爷他不是皇上,他必定也会保你周全的。”

灵犀露出笑颜,低眸道:“他说,永远不离不弃。”

“你同他说了?”孟古青言语间欣喜,却又带着几分担忧。

灵犀点了点头,低声道:“他允我,永远不离不弃。”

孟古青凤眸宛若月牙,贝齿微露:“既如此,他何时娶你过门,你可想好了,要同他共度一生。”

灵犀抬手握着孟古青玉手,情真意切:“如今,暂且不会。待你他日还清白之时,待你他日幸福无忧之时,便是我出嫁之日。”

闻言,孟古青蹙了娥眉:“说什么傻话呢!你终归是要嫁人的,怎的说起这等疯话来了,皇宫是个什么地方,你当是比我更清楚的。”

有些话道破了,二人说起话来,倒是轻松了许多。不似主仆,倒似姐妹。

灵犀温言道:“我答应过小王爷会保护你的,所以,我必定会保护你,直至有一日,你能保护自己。”

“傻姑娘,净说傻话。”孟古青似乎有些无奈。

夜,很是漫长,晃眼之间,便又是一月。六月的毒日头很是惹人厌,延禧宫中更是烦得打紧,那拉氏怀着身子,脾气是愈发的大。

“小主,坤宁宫的绿染姐姐来了。”每每见着坤宁宫的人来,喜儿便很是高兴。

自家主子脾气不好,不过得皇后喜爱,坤宁宫的人来,更是让延禧宫显荣宠,旁的庶妃皆是艳羡不已。自家主子觉颇有面子,便不那般怒气。

果然,一闻得坤宁宫来人了,那拉氏赶紧换上一副乖巧的模样,缓缓自内殿踏出。

绿染福身行礼道:“那拉福晋吉祥。”

那拉氏忙将其扶起道:“绿染姑娘多礼了。”

绿染眉目含笑,满脸喜色:“看那拉福临面色这样好,皇后娘娘必定会很高兴。这不,皇后娘娘差了御膳房熬的燕窝,这宫里头的燕窝啊,现如今多是在延禧宫。可见,皇后娘娘对你如何器重,你可要好好保胎啊。”

自打那拉氏告知皇后自己怀了身子,皇后便日日好吃好喝的送来,燕窝更是寻常之极。

二人言谈之间,随绿染而来的杏儿已经燕窝呈上,喜儿赶忙接了去。瑞珠落在喜儿身旁,指甲见细细粉末,轻抚上瓷碗,又将桌案上的茶壶端去,水珠融化了粉末。

那拉氏正和绿染谈话,并不曾注意到瑞珠。待绿染离去之时,便喜滋滋将燕窝用去。

“啊!疼疼!来人啊!来人啊!”用下燕窝不到半盏茶的功夫,那拉氏坐在红木椅子,忽一脸的痛苦。

殿中瞬时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儿,暗红的鲜血已蔓延了满地。喜儿颤颤指着一地的暗红道:“血……主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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