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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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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了珠玑临死前怒目圆睁,死死的盯着她,步步朝她靠近。

自打珠玑前日死去,她便噩梦连连。诚然她脸上佯装不怕,然心中却是怕得很。若是皇上查到了她身上来,会不会要了她性命?不,不会,皇上是不会要她性命的。

长长的宫巷中,轿辇匆匆朝着翊坤宫去,缓缓落轿,只见一袭妃色,一袭黛色款款而来。匆匆便踏入了正殿中。

见清霜和琼羽来了,雁歌赶忙进去向自家主子通报。说来,孟古青也有好些时日不曾见到她们了。诚是感情甚笃,在这诺大的皇宫中,若是没个由头,时时便往旁人宫中跑,旁人只怕是要说长道短的。

今日孟古青穿的极其素雅,素白的云缎,上面绣着藕色荷花。

“妹妹,你可还好。”琼羽的声音一向是如此温柔,纵然是同旁人发火也是这般。

言语间,三人已然落座,雁歌呈着茶水放于案上。孟古青脸色不大好,淡淡道:“珠玑的事,想必你们已听说了。”

原都是姐妹,她也不愿隐瞒,诚珠玑只是奴婢,可她的死却让孟古青心中甚是难过。一入宫门深似海,刀光剑影的后宫中有个真心待自己的人原就不容易,如今却走了,换作是旁人,想是也会难过。

琼羽清丽的脸上几分悲伤,轻握住孟古青手,宽慰道:“妹妹,你可莫要因此伤了身子,若是珠玑在天有灵必定不愿看见你这样的。珠玑原也是好姑娘,真真是可惜了。”言语间,深深的惋惜之意。

清霜并不似琼羽那般擅宽慰人,莫说是宽慰人了,此刻她亦需要旁人宽慰。娥眉下杏仁眼怒色:“闻言珠玑是死在储秀宫的,莫不是那陈福晋所为罢。”

“莫要乱说,没凭没据,岂可信口雌黄。”琼羽让清霜吓得不轻,赶忙打断道。

“太后娘娘驾到。”正说着,外面便传来太监长声一唱。三名女子赶忙起身,走至殿门口,太后迈着步子走来,明黄的衣袍甚是华贵,身后仪仗万千,甚是气派。

三人赶忙屈膝行礼道:“臣妾恭迎太后娘娘。”

太后娥眉间几分心疼,赶忙将孟古青扶起,慈眉道:“快些起来。”

孟古青微微起身,扶着太后落座,自己这才坐下。琼羽清霜亦随着坐下。

“静儿啊!珠玑的事儿,哀家都听说了。珠玑这丫头素来讨人喜欢,哀家还琢磨着等她到了出宫的年岁,便许配个好人家,不曾想到。”说着,太后竟也落了泪。

琼羽款款起身,走至太后身旁,轻声安慰道:“太后娘娘,您可要保重身子啊。珠玑若是知太后娘娘这般看重她,也会安息的。”

轻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太后抬眸看着孟古青,眸中隐隐悲伤道:“静儿啊,你也万莫要太伤心,你这身子才将将痊愈,可莫要再有个万一。珠玑已经没了,若你亦没了,哀家可怎么向你父王交代。”

说到这里,太后脸色忽一变,问道:“哀家闻言昨日皇上来过了,他可说了些什么?”

第十二章 并蒂莲

孟古青神色暗淡,声音依旧温柔道:“皇上同臣妾说,定然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的,必定会给臣妾一个交代的。”

闻言,太后点点头,眸光中隐隐悲伤道:“只可怜了珠玑那丫头。”

“臣妾定不会让那凶手逍遥法外的。”孟古青玉手紧捏,眼中闪过一丝从来不曾有过的狠色。

于珠玑的死,太后好似伤心得很,全然不像是对一个奴婢的态度。但许是太过难受,孟古青并未曾注意。

晌午之后,趁着暖阳,福临便邀着孟古青一道儿出宫,说是去汤若望那教堂。福临以往信基督教,便甚是厚待飘洋过海而来的汤若望。如今虽是喜上了佛教,却也还是尤其的重用汤若望。

说来,自打两年前多前出宫一回后,孟古青便再未出宫了。如今眼下事多,她原也是不想前去的,但到底是皇帝开口的,万万是拒绝不得。

着了一身平民衣袍,便随着福临出了宫。马车颠簸之后,便到了宣武门,福临着了一身素白的丝绸袍子,瞧着甚是温文儒雅。

轻抚着女子下了马车,甚是小心翼翼道:“这教堂,你从前是来过的,玛法曾言,善良之人会受到主的眷顾,珠玑就是走了,来生定也会有个好去处的。”

孟古青心中一暖,福临带她来这教堂,原就是见她伤心,欲安慰她么。

若说是不感动,那定然是假的,大约是太久不曾真心相对,在他面前,她的话愈发的少了,只垂眸点头,并不多言。

然福临也不在意,紧拉着孟古青的手便朝着教堂中去,汤若望见了皇帝显然是有些惊讶,如今的皇帝信上了佛教,还起来法号行痴,是愈发的少来教堂了。今日来了不说,还带了女眷,这位女子汤若望是见过的,四年前也是随着福临来过的,只那时不似如今这般沉静。

不过,那时的她眼中却是灵气逼人,不似如今这般死气沉沉的。福临原是微服私访而来,因而汤若望也不行礼。

福临含笑看着汤若望,将一旁的孟古青揽入怀中道:“玛法,这是我的妻子……孟……静儿。”

汤若望语调有些怪异道:“既来了,便去里面坐坐罢。”原非大清人士,言语自然是让人觉奇怪的。

教堂正中巨大的十字架,瞧着甚是庄严,福临低眸看着孟古青,温柔道:“进去罢。”

孟古青从前是来过一回的,还是让福临逼着来的,那时她不喜欢这些个基督教,佛教的,便同福临起了争执。如今想来,原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顺着他,许也不会让旁人陷害得那般惨,更不会让她父王丢了性命。许,许珠玑还会活着。

望眼庄严教堂,心中感触颇深,物是人非,今非昔比,如今来这里的心情是全然不同。

随着汤若望行了教会之礼,听着福临悉心安慰一番,便离开了教堂。踏出教堂,坐上了马车,福临将女子揽入怀中,宽慰道:“你放心,珠玑那般善良的人,必定会有个好去处的。”

闻言,孟古青只勉强淡笑:“希望如此,我们科尔沁素来信长生天,也希望长生天可以保佑珠玑有个好去处。”

回宫之时,天色已晚,福临便留在了翊坤宫。因着皇帝在的干系,一帮奴才也都佯装出喜气洋洋。皇宫里最忌讳的便是不祥之事,然主子却是苦着个脸,郁郁之色。紫禁城六七个年头,本以为可以伪装得很好,然她却是真真的装不出来。

珠玑虽为奴婢,可在她心中却不是奴婢那般简单。窗外月色皎洁,女子背对着福临,默默不言。许是习惯了,已然不愿面对着他。灯火通明,并不似往日那般漆黑。

“你……睡了么?”耳边传来福临的声音,温柔得很,不似佯装出来的。

孟古青稍稍愣了愣,到底还是有些不习惯,凉凉道:“皇上,想同臣妾说什么?”

福临动了动身子,离得孟古青近了些,忽环住女子细腰,热气在女子耳边环绕。温和道:“你还是不相信我,心中是怕我的是不是。如今连话也不想同我多言,问你,你便答,不问你,你便从不主动与我多言。”

孟古青心中一颤,然表面依旧平静如水道:“皇上莫要多想了,臣妾只是因着身子不好,近日又出了那般的事情,心中有些难受,然便不想多言。”

“叫我福临。”皇帝的声音有些沉沉,不容拒绝。

女子呆愣了片刻,这才结结巴巴道:“福……福临。”

福临嘴角微微上扬,将女子环得更紧,温和道:“这便对了,我是你的夫君,你我独处之时,你唤我名讳便是,无须如此拘礼。”

孟古青桃腮容颜覆上一层红晕,然心中却是乱的,从前他也曾这样温柔过,可那都是假的。如今他说,他真心待她,诚然她试着去相信,但心中多少还是害怕的。

她的心如今已然是千疮百孔,在经不起伤害了,他的忽冷忽热,她早已习以为常。但他言真心相待,给她诺言,却是头一回。

“臣妾,臣妾明白了。”言语间,伸手欲掰开他的手,却让他抓了去。吓得动也不敢动,想起当年,那迟到的圆房,她便是如此害怕。

许是看出了的她的心思,他调笑道:“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身子不好,原也经不起折腾。”

闻言,孟古青脸更是发烫,手微微有些颤颤,半响之后,才正经道:“皇上明日还要早朝,早些歇着罢。”

福临心中一笑,依旧抱着女子。瞧着她那般伤心难受,他心中也不是滋味,如此三言两语能让她暂时不去想着那些个事儿也好。

身为皇帝,他还是头一回这样不正经,含笑闭上双眼,不正经便不正经罢,在她面前无须那般正经。

这一夜皇帝睡得很是安心,许是因着身边女子的缘故。耳边传来福临均匀的呼吸声,孟古青心中是极其复杂的,紫禁城中,到底让她失去了多少。如今福临待她好,也不知是真是假。

孟古青醒来之时,已不见福临,他心系天下,自然是勤政君王。一番梳洗过后,着了一身浅浅月白,坐上轿辇,便朝着坤宁宫去了。

走至隆福门之时,雁歌实在是有些不明白道:“主子,您的身子还未痊愈,皇上也是允了您无须至坤宁宫请安的,您怎的还要前去。”

孟古青纤细的玉指动了动,眸中似有深意道:“珠玑的死,必定与后宫争斗脱不了干系,素日里唯有请安之时,各宫才来得齐。”

听孟古青此番,雁歌恍然大悟,垂眸默言,只跟在后面。

因着身子不好的缘故,还是去的迟了些,各宫早已到齐,唯有孟古青姗姗来迟,旁人原也未曾料到孟古青会前来请安,皆是惊讶之色。

孟古青款款踏进殿中,莞尔朝着宝音行了一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宝音神色间有些讶异,蟒缎加身,端庄大气。赶忙起身将孟古青扶起,眼中尽是关怀道:“姑姑身子不好,皇上是允了你无须前来请安的,今日怎的来了。”

孟古青淡淡一笑,和色道:“如今臣妾身子已见好,理当前来给皇后娘娘请安的。”

“原不过就是受了一刀罢了,还真真是娇气。”在皇后面前,敢这般放肆的除了陈福晋便是娜仁了,今日依旧是着了她素来喜爱的海棠红,酸溜溜道。

孟古青不愿同她多言,不予理会,只欠身上座。然清霜却见不得娜仁这副嘴脸,当下便回了她:“淑惠妃还真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若是挨了这么一刀子,指不定早便没了性命了。”

“佟妃,你是什么身份,竟敢以下犯上。”大约是因着玄烨的干系,清霜如今这嘴也是愈发的利了,心性也不似往日那般纯良了,料定了淑惠妃不敢对自己如何,便出言讽刺,如此为孟古青出气。

见娜仁这般怒火连天的,清霜眉间带笑,悠然道:“臣妾不过是说理罢了,淑惠妃何必动怒。一刀子下去,谁受得起,还请皇后娘娘评个理。”言语间,清霜将眸光落在宝音身上。

太后向来宠爱佟妃,众人皆是知晓的,往日佟妃性子懦弱,就是受了委屈也万不会和太后多言的。但如今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佟妃也学会了在太后面前参上一本。

如此,自然无人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同她作对。

娜仁争强好胜是旁人皆知的,此刻殿中众妃嫔个个是等着看好戏,依附着娜仁的乌尤亦是如此。清霜的变化,原也不是突如其来的,孟古青与琼羽心中自然明白。

然孟古青也知晓娜仁的性子,她素来狠毒,身边又有乌兰和乌尤出谋划策,今日清霜让她失了颜面,她必定会肆加报复的。

身为娜仁的姐姐,宝音自然是护着她的,但身为皇后,亦要公道。太后开罪不得,但亦不能显得太过偏袒,这般只怕旁人皆要言她是怕了太后,无能掌管后宫。

眸光一扫,落在旁坐的董鄂云婉身上,略有几分为难之意:“皇贵妃,你素来公正,人又聪慧,此事,你觉该当如何处置。”

董鄂云婉未曾料到皇后竟会将此事丢给她,只怕皇后是故意借着此事为难与她的,如今她为皇贵妃,有协皇后执掌后宫之权。若非因着太后的缘故,皇上许早便将宝音废后,立她为后,因而如今皇后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欲拔之而后快。

董鄂云婉轻抚着玉指上的护甲,蟒缎衣袖微抬,含笑朝着宝音道:“原就是姐妹们吵闹着玩儿罢了,皇后娘娘您做主便是,再说,臣妾也未曾处理过后宫之事,只怕是做不好到的。”

原以为如此便能将此事推给皇后,哪知却是正中皇后下怀,殿上一袭明黄蟒缎的皇后肃色看着董鄂云婉,语重心长道:“皇贵妃这是说的什么话,皇贵妃之贵,仅次于本宫,有协本宫执掌后宫之权,这些个事,你迟早是要学的。”

既宝音这般说了,身为皇贵妃,董鄂云婉自然没了理由推辞。妩媚的眼眸柔婉的自各宫身上一一滑落,朱唇微启:“原都是皇上的人,还请姐妹们和谐,万莫要如那些个市井妇人那般吵吵闹闹的。今日,本宫就口头教训教训便是,若是有下回,绝不轻饶。”

言罢,又将眸光转向宝音,好似在问她,这样做是否合适。宝音万万没有想到董鄂云婉会如此,如今瞧来,倒像是皇贵妃怕她得很,就这般的小事,也要得了她应允。

如此,宝音只得淡淡一笑:“皇贵妃说得甚是,此事就如此罢。”

然又扫着清霜和娜仁,脸色微沉道:“佟妃,淑惠妃,听见皇贵妃所言了么?以后万莫要再如此了,大清早的便吵吵闹闹,实在是有失体统。”

“原还不是因着有些人,怎的还怪上旁人了。”还未等清霜和娜仁说话,乌兰便酸溜溜道,言语间瞥了瞥孟古青。

见乌兰如此,孟古青原也不觉奇怪,乌兰虽是听太后的话,却也是趋附着娜仁,帮衬着娜仁原也不奇怪。然孟古青此刻也不客气,含笑看着乌兰道:“兰妃所言何意,有话便直言,何必拐弯抹角。”

乌兰一脸无辜的看着孟古青:“姐姐所言何意,您是觉,臣妾所指的某些人是您?”

原就是显而易见的,孟古青知晓乌兰是想激得自己同她唇枪舌战,想着今日之事传到皇上耳中去,必然愈发的不待见她。

既如此,她便将计就计,有些轻蔑的看着乌兰道:“果真是小部落的,兰妃既敢说,何又不敢承认。”

乌兰眉心一跳,到底自己的出身也还算是贵胄,她竟这样轻蔑。眸间泪水,瞬时便落了下来,楚楚可怜道:“虽臣妾是小部落出身,但静妃娘娘也不能因着臣妾的出生便污蔑臣妾啊。”

“污蔑!显而易见的事,你当旁人都是瞎子么?本宫身边的珠玑前些时日丢了性命,指不定就是谁做的。”言语间,孟古青故意瞥了瞥乌兰。

乌兰眉心一紧,大约不曾想到孟古青竟会拿此事说茬。如今皇上下令彻查此事,可见静妃荣宠全然不亚于皇贵妃,若她如今当真将珠玑之死扣在自己身上,自己恐怕是难逃一死的。

涨红了脸,怒容满面道:“静妃,你莫要信口雌黄,你那宫女死了,你便想借此栽赃旁人,皇上乃是明君,定然不会受蒙蔽的。”

见乌兰说了此话,孟古青淡淡一笑,扫了扫一干妃嫔,淡淡道:“皇上自然是明君,绝不会容杀人凶手逍遥法外的。”言语间,眸光如刀剑一一滑过众妃嫔身上。尤其是落在陈福晋身上之时,眸光冰寒。

乌兰心中一惊,自知是遭了孟古青利用,以孟古青的性子,本不该如此便动怒的。琼羽心中暗笑,清霜则是脸上隐隐笑意。

宝音自然也猜出了一二,眼见形势不对,立即偏了方向,忙起身拉着孟古青,轻声安慰道:“姑姑,珠玑的死,本宫也很难过,你可莫要因旁人一两句话便动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到底宝音是皇后,再而因觉还有些情分,孟古青便十分给她颜面,冷瞥了乌兰一眼,便坐了下来。

宝音则是沉脸斥责乌兰:“兰妃,无事生非的,真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罚禁足一月。”

乌兰心中甚是不甘,但脸色却是委屈得很,泪眼婆娑的望向宝音道:“臣妾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罢了,都跪安罢,本宫还要去慈宁宫向太后问安。”有些时候瞧着一干妃嫔这般吵闹,宝音心中也是当真的烦闷。

殿中妃嫔齐齐朝着宝音行了一礼,毕恭毕敬:“臣妾/妾身告退。”

踏出坤宁宫,孟古青悠悠踏上轿辇,冷眼瞥了瞥乌兰,故作得意。

回到翊坤宫,孟古青便好似散架了一般,软软的便靠在榻前。芳尘心觉奇怪,便询问起一旁的雁歌,闻今早在坤宁宫之事,芳尘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道:“珠玑这丫头啊,是娘娘心上的一块儿伤。”

“静妃娘娘,太后传您前去慈宁宫。”正说着,便见慈宁宫的人前来。

来人还是苏麻喇姑,孟古青心中生疑,太后此刻传她前去所谓何事,莫不是因着今早的事罢。稍稍理了理衣衫,踏出寝殿,朝着正殿中前来传话的苏麻喇姑柔声道:“本宫知晓了。”

穿过长长的宫巷,走了好些许时辰,这才到了慈宁宫。款款踏进慈宁宫中,朝着主座上的太后行了一礼:“臣妾叩见皇额娘。”

“静儿,起来罢。”太后的声音极其慈祥,眼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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