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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到左肩,编成一倏粗黑的辫。
萧烈亮的黑眸一直注视着她细微的动作,卸下防备的她,别有一番佣懒的优雅气质。
她手捉着辫子,一手欲取他手上的红绒绳,但萧烈故意手一晃,闪过了她。
她又伸手,可他却好似戏弄老鼠的猫般躲着她……来来回回好几次,她的辫子又散落了几绺丝,眸子也不禁掠过懊恼之色。
“给我。”最后,她干脆直接伸长了手要。
萧烈挑眉,不以为然的道:“你真容易生气,难道不懂得撒娇吗?”他的大手抚上她清丽的小脸。
萧烈将她的懵懂看在眼里,深眸微敛,手劲更加轻柔,执意想诱惑她坠入他织起的网中。
这个小女人,九年前,他就想得到她了。
虽然她现在还很倔强,但是他要她心甘情愿地追随他,死心塌地。
即使他是一个杀手又怎么样?即使他是一个杀人魔王又怎么样?他能掌握别人的生死,同样也能掌握女人的心。
更何况他认定的女人,这辈子也只能是自己的。
不要怪我霸道,我本来就是一个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的人。
微粗的掌心摩掌着她柔嫩的脸颊,不含**的顺着她脸庞抚摸着,深邃的眸子幽幽地似要溺毙她……望着他清澈透明的眼睛,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的脸……她突然觉得好疲倦,在他出现后所有的紧绷心绪,全在此刻如排山倒海地将她淹没……朱唇轻叹口气,她缓缓闭上眼,强外表的坚强悄悄地溃决。
冰凉细致的俏脸靠着他温暖的手掌磨蹭,唇边逸出的叹息隐含了一抹温柔与满足。
萧烈扬了扬眉:“为什么你的身上这么冰?是怕我吗?”
是的,正如九年前的冬夜。
第187章 霸气的宣告
开手臂,将她搂进怀里,大方地与她分享着他的
她虽然柔顺被动地偎在他的怀里,但这陌生的亲密接触,仍让她的身子微僵,放不下戒备。
虽然这个怀抱她曾经渴望了九年。
但是现在却不能完全放松,一想到这是一个嗜血的魔王,她就浑身紧张。
“放松,我难得如此大方,你难道不领情?”萧烈嘴里轻松地说着,猿臂缠过她的纤腰,将她更加搂紧了些。
蝶心微微仰起头,星眸透过微启的眼睫毛隙缝望着他,小手儿轻轻地抵着他起伏有致的胸口,那颗强健有力的心脏稳定地跳动着,顺着掌心蔓延而来的暖意和阳刚的气息,今她微觉醺然。
而那张如同大理石雕刻般的俊俏英挺面容,简直可以敲碎自己的心。
“我要你陪我一起,看着我怎么样一统天下。”那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蝶心不禁颤抖了一下。
我不要一个可以充满一统天下的野心报负的男人,我只要平平淡淡地过着平淡温馨的日子。
他以双臂筑起地世界。似可以掀起所有地狂风巨浪。如果……他可以不可以放弃一切。沉醉下去。是否可以让她觅得片刻地温馨?
不可能。眼前这个男人。拥有着无穷无尽地野心。不但整个江湖。也许整个天下都是他地目标。
他比慕容飞羽更可怕!更加野心勃勃!
强权才是他最终地目标。在这种野心地驱使下。女人算什么?再喜欢地女人。也不过就像剑上地一个装饰品一样。
男人啊。为什么总是这样不知道满足?
巧克力低语:蝶心。有些事你也许不明白。除了一些没有出息地男人。几乎所有地男人都希望征服世界。只有征服了世界。才能征服美女以及一切一切。权利和**永远是他们追求地目标。只要有可能。他们都会尽力去争取。
蝶心心头一凛,迅速自他怀里退开,立刻斩断妄念思绪,也将突来地落寞感硬生生地压制在心底。
腰腰间的余温在冷冽的空气中很快地退去,一如她短暂的迷惑。
而萧烈则只是沉稳地看着蝶心,用那双手臂轻轻放在自己的脑后,默默无语。
向来只有别人在乎他的感受,曾几何时,他也曾在乎起她的感受来了?!
这个小丫头的确是自己地死**,完完全全的死**!
“我送你的玉佩,你现在还戴着?”萧烈悠悠地说。
蝶心的脸红了,是的,从小就一直戴着,也就有一段轩辕无影让自己藏起来,才没有戴。
“恩。”她轻声回答。
“你知道这个玉佩地含义吗?”萧烈轻轻地问。他似乎是有意无意地暗示着她什么,邪魅的眸光中带着捕猎的兴奋光芒。
他应该永远不会注意到她地情绪和压抑的爱恋,不会了解她心中的翻腾和椎心的痛楚……
“是什么含义?”蝶心问。
萧烈地嘴角好看地一挑:“在九年前,我把从来没有离身的玉佩送给你,就代表了:你今生是我的女人,那个时候你太小,我没有明说而已。”
蝶心惊讶地看着萧烈,小小的嘴巴张的大大的,那时候自己才是八岁地女娃娃啊!
“你是恋童癣啊?我那个时候才八岁!”蝶心用眼睛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只要我是看中的,我才不管她是成熟地女人,还是娇嫩的幼女,只要是我想要地,就不会放手。”萧烈冷冷地说。
“你变态!”蝶心从脖子上摘下那块盘龙玉佩,想交到他的手上,可是却被萧烈紧紧地抓住了手腕。
手腕陡地一痛,娇弱地身子跌扑进他的胸前。
萧烈不理睬她的挣扎,又将那玉佩重新戴回蝶心的脖子上,他轻声低语:“我的东西,岂是说不要就不要的?”
霸道的语气,霸道的动作,蝶心感觉那雄浑的霸气简直将自己包围,透不过气来。
一抬眼,只见他幽魅的眸子紧瞅着她,带着征服的兴奋;她乏力地闭上眼,逃避他的注视,却躲不开他勃的气焰。酸楚中,她的眼角渗出了晶莹的泪光……愚蠢的她,将坠落到什么样的地狱呀?
萧烈温热的唇瓣印上了她的,她冰凉的唇在他唇下轻颤,湿滑的舌窜进她的唇间,在夺取她纯真之际,也尝到了一丝苦味与萧瑟……
她想躲开,可是却又是那么的渴求……。
枫林馆
萧傲犹豫着走近那最近的几棵大枫树,借助树干掩藏住自己的身形。
他还是在犹豫要不要
心,还是只看她几眼就好。
终于看到蝶心那窈窕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她正捧着一盆万年青放在门外,让它接受一下阳光的照射。
她的样子还是那样美丽和清纯,好像经历这么多的是是非非、潮起潮落并没有在她的心灵上烙下印记。
只有那双西湖寒烟般的大眼睛透出的些许成熟,才向世人展示出她的生活并不是一帆风顺、波浪无惊的。
“萧傲哥哥,你在这里干什么?”一声娇嫩的喊声传来,是朵儿,萧傲僵了一僵,这时,他现蝶心那双美丽的眼睛已经循声向这边看来。
萧傲赶紧一把将朵儿拽到树后,用手比划着,不让她出声。
朵儿疑惑地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萧傲,她实在不明白萧傲哥哥到底在干嘛?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沈蝶心又不是聋子,她已经走到这边,一眼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站在树后。
“谁?是谁在那里?”蝶心好奇地问。
萧傲看自己已经躲不过去了,只好放开朵儿,稍微带点狼狈地站了出来:“是我!”
蝶心愣住了,这……这个声音是如此熟悉。
再看那倜傥不群的白色身影,蝶心彻底愣住了,仿佛大白天看见鬼一样,不过,她确实觉得自己是遇见了鬼。
这不是轩辕无影吗?是那个白衣出尘,俊美倜傥的潇洒公子。
蝶心的纤手不禁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是轩辕无影,你还活着?”
旁边的朵儿摇着头:“蝶儿姐姐,你说错了,他不是轩辕无影,他是我的萧傲哥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蝶心再次仔细地打量着萧傲,不错,就是轩辕无影,连同脸上那道疤痕,世界上不可能有长的这么相象的两个人。
蝶心扑了过来,一把抓住萧傲的手臂,用力地摇晃着:“你是轩辕无影对不对?你没有死,对不对?”由于着急,她的眼泪几乎流出。
萧傲苦笑了一下,抬眼认真地看着蝶心,他温柔地伸手将蝶心额前的散拨到耳后去,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温柔:“蝶心,是我,我是轩辕无影,只不过,我曾经骗了你,我隐藏了自己的身份。电子书,我的真正身份是‘阎罗令’的勾魂左使萧傲,我就是萧烈的弟弟。”
他的眼睛紧张地盯着蝶心。
蝶心愣住了,勾魂使萧傲、萧烈的弟弟?多么戏剧性的转化。
“那你也是‘阎罗令’的杀手?”蝶心仍然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萧傲静静地看着蝶心的眼睛,许久许久,他淡淡地叹了一口气:“是,蝶心,我不想骗你,我确实是一个杀手。”
旁边的朵儿自作聪明地说:“萧傲哥哥是个非常出色的杀手哦,江湖上的人闻名丧胆呢!他杀了好多人哦,我以后也是一个杀手哦,我要和萧傲哥哥并肩行走江湖。”
萧傲微微地皱眉,这个朵儿,在这里添什么乱?
原来是这样,蝶心那双急切的大眼睛落寞地垂下来,原来,轩辕无影竟然也是一个杀手,一个手上沾满血腥的杀人魔王。
他竟然是萧烈的弟弟。
看着蝶心脸上那落寞的表情,萧傲的心中心如刀绞,他知道,他让蝶心失望了,可是,他真的不想骗她。
“朵儿,我们走,让蝶心姐姐休息,不要吵她!”萧傲拉住了朵儿的手。
“可是,我还要跟姐姐学习下棋呢!”朵儿不甘心地说。
“我教你好了。”萧傲低头摸着朵儿的头,“乖,你先到那边等着,萧傲哥哥马上就过去。”“好。”朵儿听话地跳了出去,只要萧傲哥哥愿意陪她,让她干什么都无所谓。
蝶心还愣在那里,许久许久才回过神来:“我还以为你被曲浪雇佣的杀手害死了,还为你流了好多的泪,可是没想到……。”她想起那些落泪的夜晚。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的,蝶心”,萧傲将蝶心的纤手轻轻地执起,“事实上,我也不想过这种刀头舔血的生活,在京城的几年是我最快乐的生活,也是那时候,我认识了你。”他深邃的星眸静静地凝着蝶心。
“蝶心,只要你想走,我会毫不犹豫地带你走。远远离开这里。”萧傲坚定地说。
蝶心垂下头,她的心好乱、好乱。
“我不会逼你,我会给你时间。”萧傲轻轻地松开蝶心的纤手,转身走开,留给蝶心一道落寞的身影。
第188章 我要你
夜寂静,清幽的月光照进枫苑中,在熟睡的萧烈那美的脸上投映出温柔的阴影。
蝶心伸手抚过他宽饱的天庭,划过直挺微勾的鼻梁,双眸清亮毫无睡意。
她曾在心里暗自想过无数次能像这样抚触他的俊美,他正因香茶中的菩箩花粉而沉睡,俊美依旧,却多了一丝无害的天真气息。
蝶心微微凉的手掌贴着他的颊,温热沿着掌心**地钻进她的手腕,微微地灼烫冷冽的雪夜。
他的突然到访,让蝶心措手不及。
仿佛已经知道了萧傲在白天和她的相见,萧烈夜晚的到来在霸道地宣扬他的主权。
夜色已经深,他执意要留下来。
蝶心的俏脸简直要红成了一块红布。萧烈的留下,要生什么,她简直可以预知得到。
她是他在九年前就定下的女孩。
“不行,不行。”蝶心红着脸喃喃说。
萧烈凑近了蝶心地俏脸。邪魅地气息几乎将蝶心整个包围。在他地面前。蝶心总是不知道要怎么做。
“为什么不行?我只要静静地抱着你睡就好。不做别地事。”他轻轻地说。
“我怎么能信任你?我怎么能相信你这样一个霸道地人?”蝶心仍然在努力。
“在我地手里。你只能相信我。”萧烈淡淡地说。嘴角带着一丝戏谑。
“你。你不讲理。”蝶心不甘示弱。
萧烈微微一笑:“从小到大。我就不知道什么叫讲理。我就是理。我就是法。”他伸出双臂。将蝶心整个困在自己地臂弯中。
“要留在这里,也行,你打地铺,否则,我打地。”蝶心依然很倔犟。
“不行,不要和我讨价还价,我就要抱着你,我不想打地铺,也绝对不准我的女人睡在地上。”萧烈冷冷地说。对于这个无限霸道的人,简直没有半点道理可讲。
有时候蝶心天真地想,如果,萧烈的霸道可以和慕容飞羽的温柔稍微融合一下该多好?
可是,有这样完美的人吗?不要贪心妄想了。
可是蝶心也绝对不是吃素地,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于是,她在萧烈喝的香茶中放安眠的菩萝花,才换来她此刻难得的放肆行径。
奇怪,她曾经和景咏寒多少个夜晚同榻而眠,也依然睡的香喷喷,可是今天……。
蝶心整夜辗转着无法入睡,看着枕畔向来高高在上地他,胀痛的心口泊泊地流着微带酸楚的甜蜜。
她总是敏感地觉得,萧烈地兴致是来自猎捕的过程,一旦他掠夺了她的所有,他使会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胸口空洞地淌血地她,失去魂魄地在人世间飘荡无依……
否则,他怎么会对那么幼小的女孩子有兴趣?
别告诉我他真的有恋童癣。
蝶心将自己的脑袋用手撑起,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张俊美地而冷静的面孔。九年前,当她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就被震撼了。他的一双深蓝色的星眸,足足可以让人溺死在里面。
蝶心现在都溺在这双大海一般的眼睛里没有爬出来。
她轻轻地托起萧烈地大手,将手栖窝在他厚实的大掌中,十指亲地交缠,阴柔地她和阳刚的他是如此地不同,却又能如此地奇异相融。
这双手和萧傲一样修长白皙,但是也同样坚强有力,这双手上,曾经沾染了多少血腥,曾经有多少冤屈的灵魂死在这双手上。
虽然,它们是这样地美丽,当初,当萧烈帮蝶心堆雪娃娃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这双美丽的手,也同样迷上了这双美丽的手。
修长的手指和白皙的手掌,总是优雅地移动在书册、酒杯之中,偶尔曾栖落在红颜身上,总是带着霸气的温柔,逗弄得她们眼波含媚、娇喘不休。
这双手的主人是一个黑暗皇朝的主宰,他不会怜惜任何人的生命,也不会怜惜任何人的温情。
她不想成为他的红颜,因为她不想为他黯然神伤,但她想要感受到他抚触的温柔,尤其是在夜里,这个得不到的妄想就会让她渴望的心揪紧、痛。
为什么自己爱上的不是一个平凡的普通男人,而是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命运为什么,如此捉弄自己?
他会怎么样对待自己?
窗外依然是无限清幽的月光,那样皎洁的莹莹月光蛊惑着她的心智。
她翻身下床,不忘记为萧烈盖好被子,自己则独坐在窗前,抬起头来,凝视着那弯美丽的新月。
弯弯的月儿啊,你可知道此时我的心境?
蝶心的双手托起自己的香腮,望着那幽幽的月儿,一时遐想联翩。
突然很想在这样美丽的月
舞,自己真的好像有好久没有跳舞了。
素手拉开腰间的束结,任布料滑落肩腹,一件件在膝间推出波纹的花瓣。
她仰起纤细圆滑的颈项,冰凉的月光熨贴着她每一寸肌理,最后投射在毛毯上,映出深浅交错的阴影。
粉嫩的唇边漾起灿烂美丽的微笑,莹白的双臂轻轻舒展,起身翩翩起舞,陶醉在微醺的月光下……此刻的她,像极了雪夜的月下妖精,足踝轻轻点地,柔亮的黑舞出层层黑浪,款摆的腰肢婀娜妩媚,就着月光舞出魔幻的月光之舞……带着醺然的美丽,纤巧的足踝愈转愈快,美丽的月亮幻化成旋转的光影。
“呵……”她笑出银铃似的声音,月光……真的会让人忘情呀……在弥漫着月光的世界中,她笑得开怀且无忧无虑……一如在九年前那个雪夜中。
突然,腰间一顿,旋舞的脚步跌撞进一道宽厚的胸膛,狂肆的笑声在她耳畔响起,吃惊地抬眼,只见萧烈鸷猛的眸子紧瞅着她,并狂猛地吻住了她的柔嫩的樱唇。
锁在她纤细腰间的猿臂几乎要将她辗碎,“我要你!”他霸道的宣告,将她扑倒在毛毯上,鸷猛的眸子一刻也未曾离开她醉人的容颜。
“你?”由于吃惊而睁大的眸子里有些讶异他的清醒。
萧烈微勾的唇畔有一抹浅笑:“傻瓜,我是那种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睛的人。”下了药的茶?他根本就不会喝。
蝶心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个魔王,别人别想算计他!
由于舞蹈而在她温热的娇躯上沾满了细密的汗珠儿,俏丽的小脸儿红扑扑地令人心疼。
萧烈满意地看着蝶心那羞涩的小脸儿,顾盼慌张的眼睛带给他野蛮的满足感。
他从小就有一种特有的征服欲,无论是对什么?对自己的事业,抑或是对自己喜欢的女人?
他就像一个虎视眈眈的狩猎,永远保持警觉地掠去一切自己想要的东西。
而这个早在九年前就锁定的小目标,早已经轻而易举地点燃了他所有的**。
对于他来说,这个小女孩,既是自己的女人,也是自己的猎物。
尤其是失而复得的猎物。
他看着自己锁定的猎物成长为才艺俱佳的绝色美人,心中就满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