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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饲养手册-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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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计划也不跟她说一声,现在出了纰漏才来责怪,这算什么?

伊达洛斯低头看她,露在外面的小半张脸上明显地看得出来,他非常不高兴。“进门之前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接下来你是聋哑人,必须装做什么也听不到什么说不出?你自己控制不住,还问我安排了什么,就算是有安排也已经被你搅黄了。”

接着又抬手打断茵即将出口的话:“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你的性格我了解,想说什么我也大概知道。”

茵碰了个钉子,不高兴地扭开了头。

“刚才进来的那个人,虽然我不能肯定他是谁,但只要我猜得没错,那人应该是大师,”伊达洛斯不无遗憾地叹气,“如果不是你转头去看,我们就能见到他的真面目,当年玛格丽特被高调追杀的原因,说不定也会露出冰山一角,有了线索,何愁挖不到真相。”

大师和布莱尔先生约在皇家赌场见面?!

茵脑海中转过无数个念头,大师前几天还在雷明多,这会儿又出现在乌赛斯,还两度和自己擦肩而过,这未免也太巧了。

这也就算了,更关键的是:“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在这儿见面?”

伊达洛斯无声地弯起嘴角,透过面具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说:“因为这次会面是在我的一直下产生的。我放出了你是玛格丽特的女儿,并且实力丝毫不减她当年的风声,并以你们在路途中发生的种种作为佐证,已经成功吸引了安息军团内部很多人的注意。”

“我虽然不确切知道大师的年纪,也不知道这个称呼是传承下来的,还是一直就由同一个人担任,但是无论如何,当年他能够率领安息军团在全大陆范围内追杀玛格丽特,就证明二十年后的今天他一定不会很年轻了。”

他放慢下语速,问道:“如果是你,这个时候你会怎么办?”

茵被他带着思路走,到这里情不自禁就回答:“牺牲掉当年的一些参与谋划的同党,争取玛格丽特后人的原谅和支持,保住自己在安息军团的地位。”

伊达洛斯满意地点点头:“正确,并且要想达到这个目的,他会同时还会争取全大陆精神力研究领域最权威的人——也就是会长的支持。你很聪明,茵,这一点上看你比玛格丽特更加优秀,她如果当初肯听我大哥一句劝,也就不会年纪轻轻就死去。”

“你大哥?”茵几乎是脱口反问,她认识伊达洛斯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起自己的家人。

但伊达洛斯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点头:“嗯。关于这一点,我以后会告诉你的。刚才我在赌场里说,你有他想要的一切,这句话其实并不是对他说的,我们打扰了他们会面,会长和大师一定还会另外约见,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你是玛格丽特的女儿这件事传到大师的耳朵里,这几天里他一定会想方设法来找我们。”

所以就是还有应变之道嘛,那刚才还那么不高兴的样子。茵想了想他的话,还是觉得不对:“你说了半天,还是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在赌场见面。”

“因为乌赛斯皇家赌场地下二层是全大陆最安全的地方。”

何谓安全?不是铜墙铁壁,也不是金城汤池,而是对手根本不知道你是谁,无从下手。

易容简单,改变声音却很难,音域宽的人有时可以变换出数种不同的声线,瞒过绝大多数人,但耳朵敏锐的特工仍然能够辨认出声音的本来面目,从而推断出面前人的现实身份。

“所以当时你家怪兽哥哥就躲在皇家赌场地下二层,终日不见阳光,躲了整整一个月,直到我找到他,给他带上那圈护身符。”索兰达尔翘着二郎腿,坐在深蓝色的皮沙发上,一副贵族派头。

苏缇捧着热红茶默默地坐在对面。

经过两天的徒步跋涉,她在埃文等人的护送下抵达了卡洛斯要塞,海默林已经率军开始攻打图加特中部的城市,索兰达尔乐得自在,在指挥总部的会客室里接待她的到来。

“如果计划一切顺利的话,他大概后天就能到卡洛斯,”索兰达尔悠哉地晃着脚踝,“在那之前,我就受累照顾你咯。”

苏缇抬头看他,欲言又止。

索兰达尔摸着下巴微笑:“怎么了,美丽的女神大人?还在为茵担心?以她的能力,要对付那个祭司可能不太容易,不过他们联手对付大师那是绰绰有余了,@。电子书@所以现阶段你不用太担心她的安慰。”

“……嗯。”苏缇又低下头去,看着杯中自己的倒影。

靠在窗边看风景兼放哨的埃文忍不住转过头来插嘴:“我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过去是怎么相处的,但这房间里的气氛尴尬得我都要没办法呼吸了,你们就不能用正常一点的方式谈话吗?”

索兰达尔一脸无辜地摊手:“你怎么能这样苛责我呢,亲爱的埃文,我难道和平时看起来有任何不同吗?我只不过是在用我的体贴入微和明察秋毫,来推断女神大人心里所想,并竭尽所能用愉快的语气舒缓她的身心——难道我做的不够好吗?”

好个屁,埃文简直想劈头骂过去,你这白痴看不出来小姑娘想问的是关于你自己的事吗?顾左右而言他,东拉西扯一大堆全是别人的事,还好意思说自己明察秋毫,完全就是睁眼瞎。

“亲爱的……”

“闭嘴,”埃文努力把额头上的井字按回去,“不要再女士面前叫我亲爱的,那样别人会以为我们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

索兰达尔了然点头:“明白了,我不该这么肆无忌惮,也应该考虑一下你的面子。对不起,女神大人,我太失礼了,其实我和他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埃文瞬间被气得脑淤血:“你他妈的是在故意找茬吗!”

索兰达尔露出受伤的表情:“你怎么会这么想?”

埃文忍无可忍,抽出佩剑朝他刺过去,索兰达尔身手敏捷地避开,从一旁的装饰盔甲上取下细剑,两人就在偌大的会客室里打得你死我活,埃文身为军官,剑术自然不差,可索兰达尔挥起剑来也就略处下风,称得上出色的剑术和他魔法师的身份十分不般配。

“你们……”苏缇提了口气,大声喊,“你们别打了!”

说时迟那时快,埃文趁着索兰达尔被这一声喊得注意力稍微分散,立刻将他手中的剑挑飞,然后剑尖指着他的鼻子。

“别这样,亲……埃文,”索兰达尔举起了手,“我听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埃文恶狠狠地命令:“闭嘴。”然后指着沙发:“回去坐好,老实回答问题,不然我就把你剥光了挂到城门上去,说到做到。”

索兰达尔大大地叹了口气:“真是粗鲁且毫无美感的威胁。”举着手乖乖坐回了沙发上。

对面的沙发上,苏缇看起来是真的发火了,两个小拳头握得紧紧的,眼睛也瞪得圆圆,声音尖利地问:“我知道爸爸妈妈还有姐姐的死跟你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没关系?未必哦。”索兰达尔语气轻快地回答完,冷不防凉飕飕的剑贴到脸上来,赶忙收起了玩笑的态度,摆出一张“我很认真”的表情。

苏缇不甘示弱,再次强调:“他们是被安息军团那帮混蛋杀害的,跟你没有关系,我知道跟你没有关系!”

索兰达尔却意外地沉默不语,埃文尽管不清楚这里面什么道道,但这位损友的性格他还是了解的,如果和他真没关系他必然会插科打诨,千方百计调戏过去,而如果有关,又是这种人命关天的事……

“难不成真的和你有关?”埃文忍不住问。

122、哪怕有杀亲之仇

索兰达尔的性格,和他一起长大的埃文是再熟悉不过了,如果他是无辜的,那他一定会发挥自己语言特长,不遗余力地借机调戏对方,而如果他沉默,那只能证明一件事——他真的和某件事有关!

偷吃别人晚宴的压轴菜啊,在贵族小姐的更衣室里放青蛙啊,往汽水里扔薄荷糖害得别人一身衣服全毁了啊,这些事他完全相信索兰达尔做得出来,甚至在国王陛下接见外国使臣的时候坐在门口弹七弦琴,把整个王宫的时钟都拨慢两个小时这样天怒人怨的事,以那家伙的审美,也是完全可能去做的。

但把人全家杀害,或者间接害死别人全家,这种事发生在自称天才的索兰达尔身上,埃文无论如何都不相信。

埃文觉得自己的声音就像要哭出来了一样:“拜托,蠢货,你说句话行吗?”

房间里飘荡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墙上的时钟发出有节奏的咔咔声,听起来仿佛也充满焦虑。

“他们的死都和我有关。”过了近半个小时后,索兰达尔终于开口了,带着三分不情愿和七分惋惜。

苏缇呆住了:“怎么可能……你在骗我……你在骗我!”

索兰达尔轻轻一哼,笑起来:“我在骗你?是啊,我从你们在埃洛达的时候开始就一直在骗你,为了博取你的信任和支持甚至假装受了重伤,你看我像是受过伤的人吗?我现在健康得能去参加摔跤比赛,这不是骗你还能是什么?”

苏缇猛地把茶杯放在桌上,大声说:“你少来这一套!我不是小孩子了,自己会想会看,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被你骗过去吗?”

“哎呀,原来是我太天真了,”索兰达尔将贴着脸颊的剑稍微拨开,“看来我不得不说出真相了。亲爱的,别把你的剑挨我这么近,我怕一会儿你手抖错杀了我,到时候我亲爱的王兄会因此嘉奖你,比如一辈子留在王宫什么的。”

埃文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将剑收了起来。

解除了威胁,索兰达尔握拳咳嗽了一声,坐得端端正正:“你还记得你姐姐是怎么死的吗?”

“记得。”苏缇坚定地点头,那个黄昏她永远也不可能忘记。

十年前成为孤儿的姐姐和她亡命天涯,从麦伦要塞一路逃到了塞来路公国,最终定居在埃洛达的贫民窟中,由于害怕妹妹遇到不测,姐姐走到哪儿都要把她带在身边,直到姐姐幸运地成为海盗之夜的侍应生,忙起来无法照顾她,才让她留在家里足不出户。

平静的日子持续了五年,这段时间长得足以让她们放松警惕,但噩梦总是在人刚看到希望的那一刻降临,那天傍晚,肚子饿得咕咕叫的苏缇做好了饭在家等,好容易听到门外传来姐姐和邻居打招呼的声音,正高兴地跳下凳子想迎出门去,欢快的少女声音瞬间变成了惨叫,将她吓呆在原地。

等她回过神来打开门冲出去时,地上只有一袋滚落的到处都是的面包,和一大滩血迹,姐姐的尸体被人带走了。

当时只有九岁的苏缇已经能够熟练地使用次元,但还不知道人死以后次元不会消失,并仍然可以被打开,到后来认识了茵,才明白原来他们带走姐姐的尸体,是想获得爸爸妈妈生前开发出来的某些东西。

索兰达尔听完她的讲述,意味深长地笑了:“也就是说,你其实并没有看到你姐姐的尸体?”

苏缇抿紧了嘴唇,半天才反问:“你想说我姐姐没有死?”

“哦,不,她确实死了,不过不是在那个时候。”

索兰达尔说着,突然问:“如果我告诉你,在玛尔德歌剧院里被我杀掉的那三个女人中,有一个是你姐姐,你信吗?”

与你近在咫尺间、同生共死过的人,是杀害你至亲之人的刽子手,为了某个自私的目的,骗了你一路,这样的人,你……确定自己能原谅?

爱莲娜在黑加仑的搀扶下,艰难地回到了皇宫中,在众多侍女惊讶不已的目光中,将他带进了卧室。

“请抱紧我……拜托……”黑加仑刚把门关上,就被从背后搂住,一双手颤抖着试图脱掉他的衣服,“我需要你,请别离开我……卡缪……”

黑加仑唇边冷笑一闪而过,抓着她的手腕从自己身上扯开,然后顺势将她按在了门上:“我是杀害你母亲的人,你确定要跟我上床?”

爱莲娜双颊绯红,双臂被他提过头顶,牢牢扣住,浑然一副屈辱的姿态,却毫不介意,胸脯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不定,十分诱人。

她刚从死里逃生,现在急切地渴望温暖和安全感,而这些,面前的男人都可以给予。

“抱我……卡缪……求你……”

黑加仑的眼神绝不温柔,爱莲娜却误以为那是他惯有的模样,加上彼此间现在几乎是亲密相贴,更让她充满了自信,这个男人不会离开自己,也不可能抵挡得了自己的诱惑,于是大胆的话语便源源不断吐露出来。

“你杀过什么人,那些……都不重要,我想要你……”她近乎哀求地说着,眼中泛起泪光。

“即使我杀了你的母亲也无所谓?”黑加仑更加凑近她。

爱莲娜闭上眼:“嗯……”

她仰起头,期待着抚慰的吻会降临,却没想到手腕一松,竟然被他退了开去。

“你……”爱莲娜睁开眼,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短短的一瞬间,黑加仑已经退到了窗边,风从敞开的窗户外灌进来,吹起他的围巾,露出象征着他奴隶身份的项圈。

“即使是和杀母仇人也能上床,难怪你能成为大师的天使,”一切目的都已达成,黑加仑终于露出了残忍的一面,“当初在圣克洛斯,你之所以会主动来找我谈判,也是大师授意的吧?卡缪十年前就从安息军团中被除名了,大师想利用你拉拢我,不过很可惜,我对他玩剩下的女人不感兴趣。”

说着,他从靴子里掏出一块魔结晶,念了几句咒语,随手往地上一抛,然后转身就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魔结晶落地的一瞬间,封印在其中的火元素魔法星火燎原被释放出来,无数火花飞溅开来,迅速点燃地毯和墙纸,整个卧室顿时变成一片火海。

爱莲娜呆了半晌,仍无法相信他就这样抛下自己走了,悲愤地扑到窗前,凄声哭喊:“别丢下我——!”哪还有黑加仑半点影子。

当天,图加特新继位的女王因不能阻挡帝国军队侵略的步伐,而抱恨纵火自焚的消息传遍了索美拉大陆,正在帝国军队侵袭中艰难返回雷明多的阿瑟等人如遭当头一棒,被打得措手不及。

“果然是那个混账小子出卖了我们!”阿瑟怒不可遏,一拳将面前的桌子捶成了碎片,“他一定还在为那帮杂碎做事!先是背叛了茵,现在又害死了公主,殿下也下落不明……我饶不了他!”

另外三人也是神情严肃,状况显然已经恶化到了以他们的能力无法收拾的地步,昆西咬着自己的拳头,思索着道:“先不要慌,我们还不到绝望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殿下的去向,如果我们还在原地拖沓,等到连殿下也遭遇不测,就真的没救了。”

凯利和帕尔斯都表示同意,认为先下最重要的还是找到亚历克斯的下落,可阿瑟已经被滔天怒火烧昏了头脑,听不进任何人劝说,执意要去找黑加仑寻仇,接连揍翻了下属的两名狂战士,扬长而去。

阿瑟为人虽然鲁莽了点,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头脑的人,至少他能担任皇家死士团的团长,就足以证明他在作战分析上还是有一定本事的。他料定黑加仑在帝国军发动了侵略后,一定会前往卡洛斯要塞同海默林汇合,于是在往返两地的必经之路上守株待兔。

在苏缇跟着埃文抵达卡洛斯的第二天深夜,阿瑟果然成功堵截到了日夜兼程赶路的黑加仑,两人在据要塞只有不到半个小时脚程的大道上对峙。

在旁人眼里,阿瑟那一身横肉和手中的牛头巨斧看上去都足够有威慑力,但在黑加仑眼里,他顶多是一个稍微不那么菜的……好吧,勉勉强强可以称其为对手,因此当他看到阿瑟拦道的时候,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冷冷地看着他。

两人间的较量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就以阿瑟断了一条胳膊的方式结束了,黑加仑连看也没多看他一眼,手仍然插在兜里,继续朝要塞走去。

“可恶……”阿瑟被揍得吐血,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夜空中弯弯的月亮就像是一张咧开的嘴,也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不服气也没办法,凭你的能力,再过二十年也不是他的对手。”道旁的树林中突然传来这样一声。

阿瑟大怒,托着断了的胳膊挣扎着坐起身:“什么人!滚出来!”

身后的草丛发出沙沙响,一身灰色制服的克劳恩撤掉了朦胧之影,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咆哮的噩梦卡缪的名字?在这块大陆上,能够凭实力胜他的,只有我的主子。”

阿瑟一愣,忘了疼痛,吃惊地问:“你的主子是谁?”

克劳恩不答反问:“你不想彻底击败他,将他狠狠地踩在脚下吗?”

123、全军覆没的噩梦

帝国皇都乌赛斯的瞭望塔顶,带着镶满钻石的面具的青年正在吹奏口琴,绵重的琴声听上去饱含深情,犹如初醒的梦呓,暧昧缠绵。

青年背对着楼梯,陶醉在自己的演奏中,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接近。

直到一曲终了,来人才问:“你一个人跑这儿来吹口琴,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青年笑了笑,掏出手帕将口琴擦干净,仔细装进盒子里收好,然后才说:“没有,只是想找个视野辽阔的地方,让自己的心情变好一点。”

“你吹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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