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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染君策-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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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有谁会危害到她的国家,她的亲人,那么她势必要尽早铲除!王鼎那计谋该提前行事了,眼见宁染青越跑越远,万一她跑出了南绍国界,真进了北定或者东云,那么再杀之可就难了。

这个女人,一定不能再留!宁染青,别怪本宫心狠,这都是你的命!

连绵不断有关染青的消息,不仅传到了南绍皇宫,自然也传到了奔赴边境前线的南越尘耳里。太子府里他有心腹,从染青被送走后,就有人偷偷传信出去要通知太子,可都被华谨皇后给派人截了下来。

但总有疏漏的,有那么一封在十天后传到了南越尘的手中,看到那封信时,瞬间怒意滔天,他怎么都没想到母后会在他前脚离开怀安,后脚就把染青给放了!

真恨不得立刻调转回程,可这信迟到了十天,她不知逃到了哪处,这是其一;西凉来犯南绍,他身为主帅,又怎么为儿女私情临阵脱逃?连发几封书信于沈墨,又另外派了心腹,分为两班人马前去追踪,这是他目前唯一可做的安排!

箭已在弦,只能进,不能退。

正文卷 215。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到了国之边境,南越尘没有进帅营休整,而是立即勘查周边形势。站至山头,眯眼看向对面,之前收到的军报明明说西凉军压境无任何动静,可那边现在却是青紫狼烟,一处接一处的燃起。烟雾扶摇直上,大剌剌诏告人间,大战在即。

旌旗蔽日,擂鼓震天。

号角遥远传来,怎也遮不住藏在晨光中的一分凄厉。远远看去,密密麻麻尽是高昂的戴着铁盔的头颅,直向天际的万千兵刃寒光闪闪。这分明是已经准备大战开火了。

顿时一股雄心充满胸腹,有些摩拳擦掌。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终于到了他能大展拳脚的时候了,他要让天下人看看,他不止是个南绍的太子,还是这天下的霸主!

就让他们南绍的铁骑,由西凉国开始吧。

南越尘所不知的是,在西凉大军的后方,有一位铁面军师在为其出谋划策,此人正是秦天策。当初与那沈墨一战,身受重伤,若非越影拼死把他给驼走,恐怕是要命丧沈墨剑下或成为他国俘虏。

可,他也再度失去了染青。等从昏迷中醒来后,看到的是韩萧他们,不用问也知发生了何事,当场五内俱焚,一口鲜血喷出,再次陷入昏沉。韩萧等人连夜把他带回东云紫风堂总部,喂金丹,又几人合力为他运功疗伤,这才拣回了一条命。

越影也在当初救他离开之际被沈墨暗器打中翅膀,靠着一边翅膀拼了全力背负他回来,元气损耗过多,只能重进神兽园内修养。本该等它恢复过来后带上一起出发的,可他实在等不下去,三天后就再度启程,因为紫风堂下探子已经查出沈墨的行踪,他去了南绍。

只需一联想,心里就明白了大概,当初染青在宫内消失的时候,南绍太子正在他们东云。这是最大的巧合,也是最大的破绽。

他们劫人出宫,布阵引兵往西凉而追,恐是想有意挑起东云与西凉的战端。刚除内乱,朝政不稳,还没到征战四方的地步,为今之计,只有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于是先暗动派在西凉皇宫的密士,使其告知西凉国君南绍施毒计想要挑起两国战争的真相。

再由人引荐他成为西凉谋士,自称“铁面先生”,为国君献计对敌西凉,利益面前,自然会有人上钩。他这一计,志不在打仗,而是给南绍以压迫,算准了南绍可能派出南越尘来迎战,不是它国之无将,而是他安插在南绍的密探曾回传,他可能即将继位,在此之前必然要立下战功,威震四野。

秦天策眯眼看着对面的山头,那处是黑色旌旗飘扬,他果真没算错,正是太子幡旗。

南绍,那个深藏不露的国家,居然已经有了如此不可小瞧的军力。可南越尘你可知,若当真开战,你南绍兵力必定有损耗,而我东云就可不费吹灰之力先拿下南绍,再回攻西凉,到那时天下只剩北定,自然不在话下。

所以,战场不仅是个斗武力的地方,还是个斗智力的地方。

西凉国因为地脊贫乏,农耕不兴,商路不通,故而越见衰败,这也是为何此国一次又一次的要强犯边境的原因,它急需要开拓疆土来补给所需资源。因为连年征战的原因,强将有之,却是强弩之末,兵短缺粮。

秦天策不会真把希望寄托于西凉国上面,做了两手打算,若打就为其布兵谋划,若不打也得拖住南越尘,因为,他派去南绍的人已经行动了,暗探们会先造势,逐步把南绍太子掳劫东云皇妃的流言宣扬,那么南绍国君与皇后就会惶恐不安,不敢留人也不敢杀。

韩萧匆忙赶至,送上南绍国都的密报。他要等的消息终于送来了,华谨皇后果然不出他所料,在南越尘当天就派人把染青给送出了都城,只是消息为何会晚了这许多日?都已经十天了。韩萧回复是因为城中探子在秘密保护青妃主仆时,人给跟丢了,而第二天就全城戒严,似乎在阻拦消息外泄。

只一踌躇,秦天策就领悟其中原理,定是那皇后怕被南越尘发觉,断了他府内报信,没想到把他的探子也给拦在了城内。看来定是染青使计脱逃了,她有多聪明,早在当年他就领教过了,连他都能被迷了眼,何况是那些人了。

想到这里,他的唇角露出了笑容,可心头却沉堵,最后临别之时她拆穿他紫狼的身份,那眸光里的哀痛与绝冷,令他每次想起都觉得害怕。是他错了,早在当初就该告诉她真相,一直拖延拖到最后却是在那种最不堪的情况下被沈墨挑明。

正因为知道她可能接受不了,所以他才不敢公开身份,可因为一时胆怯却造成了无法弥补的遗憾。不过还好,至少她在最后还是爱他的,否则不会拼死让越影救他离开。昏迷前的那一幕他没有忘,是她横刀在颈要救他,若非当时他已经神志不清,是绝对不允许她用命来换他的命!

染青,你等着,朕这就来带你回家。

只要还爱他,就有信心可以重新赢回她,即便不爱了,他也绝不放弃。

当夜,铁面先生消失无踪,本来西凉元帅总会与他商议军情,可到了夜里却找不着人了,顿时有些慌乱,毕竟先前先生定下的计谋只讲了大概,要如何执行他并未参透。立即回书给国君,请求指令该如何走下一步。

另一头的南越尘勘查地势后,决定只要对方一开战成为主攻者,南绍大军就挥兵越界。两国开战并非制敌先机就有利,主要还得有个征伐借口,西凉入侵,他南绍就只是自卫,属于正义之师。

可连等两日,敌方依旧只是狼烟起,战鼓响,却迟迟没有动静。再过两日,派往前头的探子回报说西凉大军好像在撤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南越尘百思不得其解。

又多等了两日,对面山头上的旌旗都已经不见了,狼烟也灭了,这场战争居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结束了,不动一兵一卒,没有厮杀。南越尘沉眸凝看半饷,很像挥兵攻打,可此事实在蹊跷,唯恐敌军是诱敌之计,后方暗布埋伏,若是那样的话即便最后胜利了,南绍也必伤元气。

此时军中又有谣言而起,却是对南越尘有利的,相传西凉国因为震慑太子殿下的威名,不战而退,军中上下无不高呼殿下千岁。边境军报不时会传书到都城,南绍皇帝一道圣旨下来,命太子带兵回朝受封赏。

回程途中,南越尘始终冷着一张脸,心中隐隐震怒。本是雄心壮志而来,准备大展手脚,哪知却是一场空,在别人看来还似他占了很大便宜,得威名,享荣耀。

可是,他失了宁染青!

眼睛突瞪,恍然大悟,难怪西凉兵犯如此诡异,这分明是秦天策定的计!他志不在赢,他是要夺走她啊!心中狂怒,之前一直苦苦压抑的痛楚终于在这时候慢慢浮出。当机立断唤来贴身部将,把圣旨交于他手中,让他回城复命。

而他调转马头,点齐二十来人离开队伍,往信中所报的染青最后出现的那个方向而奔去,发誓一定要把她找回来。

他不知道的是,有人比他先走了一步,那个谋划一切的男人就在他抵达边境之时,就离开了军队前往北定去寻找了。就算他再连夜狂奔,也终究是要比秦天策晚了一步。

可前往北定的路,并不是谁快就能得偿所愿的。要看机遇,还要看缘分。有时候,迟了一步,或许就是终身错过了。两个男人,究竟谁有那个缘分再会找到人呢?谁的迟到,会让其遗憾终身?

被无数人牵挂于心的女人,此刻正在通往北定的路上。连日跋涉已经疲倦万分,却仍是继续前行着,这是她过得最苦的一段生活了。银票大部分在沿路购置衣物和防身工具上花的差不多了,走过这么多路,囊中已经羞涩。

所谓书到用时方恨少,钱到某处不嫌多,可必须逃亡,根本不能去想法子赚钱,只能眼看着银票越来越薄。时不时的改头换面,行囊不能过重,所以每一次换装后都把不用的衣物给销毁了。越往北定走,天气越来越冷,两人已经换上了厚厚的冬衣,仍旧挡不住这寒气。

至于防身工具,除了刀,匕首这些,还准备了银针什么。有了第一次的危险之后,这些工具对她们来说尤为重要。所幸越往周边,通往北定的道路越多,南绍布置的关卡不再能处处顾及,少了许多危险。

染青和寒玉两人都消瘦不少,一路与企图拦截她们的坏人斗法,算是有惊无险过了关,有时候甚至都没有出面,她们两人就蒙混过去了。不得不再次在心里感谢肖奈暗中给她们准备的人皮面具,的确省了不少事,至少模糊了追踪人的视线。

寒玉一生未曾经历过这般凶险刺激的事,眼见主子大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之良策,是又佩服又崇拜。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再碰到阻拦了,想必是离北定边界近了,布防也放松了下来吧,长舒一口气。

正文卷 216。错过

她们进到某处小镇,掂了掂银两,觉得还能住个客栈。实在是餐风露宿久了,极渴望能有片瓦遮的地方,而且两个女人,需要找热水沐浴清洗。

一前一后进了客栈,为求谨慎,她们是分开进店入住的。边地的民风淳朴,老板也不坑人,听客官说要热水沐浴,立即吩咐了小二给送水和浴桶上来。等小二离开后,寒玉才偷偷地跑到染青的房间,主仆二人痛痛快快的一起挤在那个木桶里泡着,把一身的疲惫都给消去不少。泡着泡着,两人不由都笑了。

寒玉感慨地说:“主子,咱居然能够一路有惊无险的到这了,真是奇迹啊。”

染青把头靠在桶边上,闭上眼道:“这不是奇迹,是人力。我一直都相信,人定胜天,只要有心,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包括,把心底彻骨的思念深埋到底……

两人在客栈只住了一夜,大清早就休整妥当,准备离开。这一路,她们扮过兄妹、母子、兄弟、父子,甚至是老夫妻,有时候为防意外,还会错开了走,扮成互不相识的路人。因为两个人一直在一起,总会成为特定的目标,分开行动再在约定地方汇集,才是良策。

正因她们的小心谨慎,所以才能披荆斩棘。这回染青是扮的老人,贴了胡子,背再弯曲下来走路,看外形很像,为了掩饰,通常会把头低到最低。因为这世上没有任何一种伪装是天衣无缝的,老者的面相可以用外在来修饰,但眼睛却骗不了人。

男人与女人,老人与年轻人,眼神都会不同。而随着年龄的增长,眸光也会随之而变沧桑,这是阅历的年轮。故而低下眼睑走路,成了某种习惯。寒玉已经先一步出去了,染青等了大约一刻钟后才从楼上缓缓下来,把银两付过就弯着腰往外走。

客栈的门堂很宽,并排着走三个人不成问题,染青视线落在脚边,可看到迎面而来几双男靴,看来也是打点休整的旅客。谦让地错开身,等他们先入内,黑色金线的袍摆拂过她身侧,掀起一道风,看这服饰倒是不像本地人士,看来是个路过的商人。

垂首等那几人进内后,迈着缓慢的步子耷拉着脑袋踏出了店门,没有回头去看一看,只往约定的镇口而去。如果她回过头,如果她不是因为长途跋涉养成的习惯,不知道命运会不会改变?

客栈内,几个人走进后,黑袍锦衣男人站定在一旁,似有所感地向门外飘了一眼,只看到一个老翁弯曲着腰的背影,温凉的目光就转开了。一人走到柜台前问掌柜:“这几天有没有两个姑娘入住客栈?”

那掌柜一看来人衣着不凡,立即堆上笑脸道:“客官,你们是要住店和用膳?姑娘?我给你们找找看,都有登记的。”说完拿出本子开始翻阅,几页看过,他摇摇头道:“我们这地偏,很少有女客官入住。”

“那兄弟呢?有没有两兄弟一起住的?或者是两个人一起住店的?”

掌柜看他们这是在找人,心生了警惕,可别有什么麻烦找上门啊,连忙道:“没有,没有,客官,我们这没有你们要找的人。”

却见那人往台面上一拍,低喝:“到底有没有?”吓得那掌柜浑身颤抖。

“韩萧!”一声轻斥从黑袍锦衣男人口中传出,他走到了柜台边,脸上带了温的笑,“老板,下面的人不懂礼数,惊了店家了。在下与家人失散了,沿途过来寻找,因为她们是两人,故而向老板打听。”

掌柜见此人谈吐不俗,器宇轩昂,容色更是俊美,看着不像是坏人,倒像是贵家公子。一联想他们之前的话,心中暗自以为可能是出逃了什么姬妾,追踪而来了吧。面色稍稍缓和下来:“客官,不瞒您说,我们这是小镇,地处偏僻,前来投栈的客人不多,我刚看了登记本上,除了五六天前有两个客官一起入住外,这几天都是零零散散的单身客人。”

男人眸色一黯,向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就转身走至门口,望向天际。

韩萧吩咐店家上早点小菜后,才走到他身后,没敢打扰。这阵子每日主上做的最多一件事,就是这样遥望天空,不知他在想什么。等到早膳上桌,他才出声唤,坐进桌内忍不住问:“主上,会不会我们寻错了方向?她们没有往北定而走?”

秦天策敛眉,这个问题他也在想,知道她聪慧过人,当初往北边寻来,一是曾有线报说她在这条路上有出没过,二是从她的立场考虑事,觉得她可能会去的地方就是往这北边而来。因为她心心念念忘不了君望,而那城正是在北定边界,虽然不是这个方向,以她的谨慎小心,极有可能先进北定,再绕道而去君望。

可这都只是猜测,得不到证实,事实他们已经连夜追查几乎一点线索都没了,她们两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连他发下紫风令,命紫风堂各个堂口都注意,也没有半点回复。

沉吟半饷,才道:“我们到北定边界处查探一番,看看那里有无她的痕迹,若没有,就直接转程去君望。”那里有她的娘和那丫鬟在,她没这么狠心会舍的下。

“另外,派紫卫立即领越影前来,它是认主的灵兽,有它在可以确认她的气息所在。”经过这么多天,它应该也恢复元气了吧。

“属下明白。”韩萧忍了又忍,终于还是说出口:“主上,您的伤并未痊愈,连日奔波对您损耗极大,内力也一直不宜恢复,若不是金丹护体,恐怕……后面不如就让属下去找她吧,属下定竭尽全力救回她。而且您出来这么久了,请以江山社稷为重啊。”

话到尾处,声音都咽进了喉咙里,因为主上的怒目冷冷扫过来,大有他再说一个字就劈掌过来之势。心中长叹,这到底是什么孽缘呢,主上为了青妃已经快疯了,深入敌国险境,煽动西凉国发兵,全然不顾自己安危。现如今放下朝政大事,迟迟不肯归国,在这南绍境内寻人,一路过来可是处处都是南绍国的布防,虽不至于能伤及他们,可也是极危险的。

若被敌国知道东云皇帝在南绍,那恐怕会引来源源不断的杀手吧。

“此事不用再议。”冷冷的声音,表示了主人坚定的心志。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刚才进门那会,与某人擦身而过了。

这,是不是就叫做——错过。

染青与寒玉出了镇后,一路往北,差不多在天黑前终于到了某处山脉,她们的目的地要到了,地图上表明:这是南绍与北定的最后一个关卡,过了那道关卡,就是北定地界了。

仰头看了看那巍峨挺拔的山脉,黑黝黝的,犹如一个巨人般。

它叫北邙山。

她们这么走走停停,已经有一月之久,染青的小腹已经凸起,走起路来甚是疲累也越加缓慢。寒玉道:“主子,我们到了这里了,不如找个地方落脚,明日再过那邙关。”

染青点点头,体力几乎到了极限,也不想逞强,“嗯,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人家,去借住一晚,明天一早我们进北定。”声色中隐隐带了喜意,她是真的开心,只要越过了邙光,就是穿过了北邙山,进了北定后,自由才真正属于她们。

往前走了一里路,就可看见屋舍了,只有两户人家,其中一户大门紧闭,不像有人住的样子。只好敲了敲另一户开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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