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感觉如何?”轻扬朱唇,问出他深吻过后的第一句话。
不知道是否吻到真实的她,让他快要崩溃的心绪又再次活过来的原因,此刻他已然能说话自如了,“很好。”
“比过去更好!”似乎不能隐藏自己心里的激动,他说了第一次后,又加强了说了一次。
“谢谢!”闪过一抹苦笑,柔软的身子妩媚动人地坐在他结实的双腿上,细细地说:“我觉得过去的玉儿应该更好一些。”
“玉儿!”湛幽的黑眸闪过一抹火光,凌谦俊雅的脸上就像被人扫过一个耳光一般地难受,他冷沉地喝道:“这个比较我一点都不喜欢,两个都是你,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好。”
“是吗?”心里更冷了,她不能抑制地透着一抹冷嘲的眼神注视着他!
没错,她就是死而复生的唐玉儿,本来该死的人,又活在这个世上,多么讽刺的事啊!
如果可以,她宁愿是死掉而不是活着。。。。。。。此刻她的心里唯一想到的就是这个让她更加痛苦的想法!
“我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样爱比较,呵呵。。。。。。。既然你。。。。。。。”柔顺地把身子紧贴着他伟岸的胸膛之中,双手暧昧地缠绕在他颈脖上,吐气如兰地道:“既然客倌不爱,奴家就不比较好了。呵呵。。。。。。。”
后面的半句,她故意说得如同寻常妓女一样的轻佻无情。
轻蹙剑眉,有点不高兴地看着一脸娇笑不已的小脸,她脸上灿烂的笑容,根本就没有传到她的双眸之中,在她星光一般的眸子中,依旧是让他心痛的冷淡和漠然。
此刻,他的心,隐隐作痛。
“不要对我说这样的话,用这样的语气!”
没有任何的犹豫,凌谦霸道地说,他要就是和别人不同!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有点看到白痴一般地看着凌谦,玉儿的语调尖锐而嘲讽地说:“我是这里的姑娘,也就是世人所说的妓女,我不用妓女的语调跟你说,那我还能用什么样的话跟你说?!”
“你是唐玉儿,圭记商铺的话事人,唐国尊贵的郡主,也是我凌谦未过门的妻子,你。。。。不是。。。妓女!这是我最后一次说,不要我再说第二次!”
凌谦强硬地说道,他绝对不会让她在这里再待上一天,她是他的女人,怎能在这里‘见客’!
岂有此理!
玉儿缓缓敛下脸上故作妩媚调戏的笑容,换上一副看怪物的神情看着凌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唐玉儿早在一个月就死在被灭掉的北蛮里,你在这里看到的只是一个低贱的女人,这个女人的名字就叫做紫葵!”
玉儿晶亮的眸中,有着凌谦从来没有在她眼中见过的冷绝!
是的,此刻的玉儿,虽然她脸上总是带着一抹让人觉得甜美的微笑,但是她晶灿的星眸当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有的也是一抹让他心惊的冷绝!
一抹从来没有用它来注视过他的冷绝!
“我再申明一次,你不是紫葵!”气愤地大吼,他紧紧地抓着她不知何时变得过于瘦弱的肩膀,狠狠地摇晃着大喊道。
“呵呵呵。。。。。。。”
玉儿只是沉默地注视了凌谦一眼,随之怪异的大笑了起来,她笑声清脆而带着一抹透不过气来的哀伤。。。。。。。一丝丝地穿透夜的静谧。。。。。。。同时也穿透了凌谦冷硬的心。。。。。。。
“你是傻子吗?!听不懂人话吗?!你可以问问外面的每一个人,我到底是紫葵,还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唐玉儿!”玉儿尖锐地叫道:“唐玉儿早在你一手策划的阴谋中,被你害死了!”
黑眸像鬼一般地死死看着她,死死地看着她··········
第2卷 第45章 生与死六
看着像要把活生生吞食入腹中的恐怖眼神,玉儿心底掠过一抹颤栗,她眼神灿亮,没有露出一丝她心里的畏惧,直直地直视着凌谦阴寒的黑眸。
“呵呵,可能世人还不知道这么有名的玉儿郡主就是被你害死,很多的人还真的以为她真的是被北蛮的叛乱分子给杀掉,殊不知她是给他‘最爱’的未婚夫君给算计害死。世间还真的是讽刺,原本我还以为,我的算计已经算是一丝不漏,还不知道凌王爷的算计远胜于我。”
带着锋利锐刺的话,缓缓地从玉儿嘴中说出,她灿亮的眼神中那抹直视着的讽刺视线久久不散,似乎真的想要把凌谦伟壮的身躯,给刺穿一个洞来。
“你不死掉,还真的可惜。”敛下自己刺人的注视,凌谦清风淡月地扬起一抹不痛不痒的淡笑,淡淡地凝视着她说,当满意地看到玉儿脸上闪过那抹她无法掩饰的愤怒时,优雅地转身看着身后明亮的圆月,就像她的生与死丝毫不关他的事一般。
“你——!”玉儿差点咬断嘴里她一直引以自豪的银牙,用力地抽一口冰凉的空气,直率地大吼一声:“你还是不是人!你这个该死一千次,一万次的恶鬼!”
“呵呵,听到这样的称呼,我是最喜欢的,你难道不知道我每次攻打完一座城池,习惯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什么吗?”听到玉儿的大骂,凌谦没有生气,反而噙着一抹让人看不透的诡异微笑,悠悠然地问她。
第一件要做的事?。。。。。。。玉儿飞快地转动因生气而快要僵硬的脑袋,回忆起底下探子给她看过有关于凌谦的资料。
“第一件的事。。。。。。。”她沉吟了半响,脑中依旧沉醉在回忆当中,关于这方面的资料非常少,而她当时也觉得没有什么重要的地方,都是一掠而过。。。。。。。玉儿头上冒着一根根吓死人的粗线!
这个该死的男人,单单是他的经历,都有十本账本那么厚,她哪里记得那么多!该死一千次的男人!
本来就对凌谦怨气冲天,现在看到他突然在考她的记忆力,而这点考题就是她一时没有记起来的地方,心中的怨恨更甚了,在脑中骂了一千次后,终于回忆起一点来。。。。。。。
凌谦——凌王爷他身经百战,素来有战无不胜之常胜将军称号,他每次攻略完一座城池,都会把管理的官员士兵,一起齐聚在他所主持的厅堂之中,商谈。
“商谈。。。。。。。”玉儿有点犹豫地说,面对手下败将,有什么可以商谈啊!那时她看到这里,就觉得疑惑,但是这些他个人打仗的习惯,所以她都没有详细问底下的密探!(玉儿心里比谁都清楚,实际情形肯定是。。。。。。。如果有更详细报告,密探早已写在书面上了,绝对不会这样一字带过,这样写,只能说明凌谦和他们商谈的话,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只除了那些当时在场的官员。)
凌谦看向她的黑眸,听到她犹豫的答复,飞快地闪过一抹神采的飞扬,嘴角的弧度漾起一抹完美的笑,缓缓说:“商谈吗?呵呵,看来玉儿你的密探,打探功夫还没有到家。”
“你——!!!”再次露出恨不得把银牙咬碎的愤怒,她瞠起圆大灿亮愤怒地走到他的面前,压下心中快要爆发的火气,技巧地反驳道:“你的习惯关我什么事?!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的任何关系也同样与我毫不相干。”
“我每次打完仗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彻底清算!”好像没有听到玉儿的话一般,凌谦自顾自地说,他深沉看不到底的黑眸,定定地看着她晶亮的圆眸,一字一句地缓慢说:“给我一个彻底清算,然后我们重新开始吧。。。。。。。”
说完没有让玉儿有任何的反应,立即深深地吻上哪抹让他不能忘却的嫣红。。。。。。。
彻底清算。。。。。。。然后重新开始。。。。。。。
一抹水亮滑过她雪腻的双颊,炙烫着紧贴她唇瓣的肌肤,水痕的灼热,悲伤。。。。。。。几乎灼伤了他们彼此。。。。。。。
真的能没有任何的包袱,重新开始吗?
玉儿伸出双臂紧紧抱着面前的男人时,她的心里唯一闪过就是这句让她心碎的问句。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宁愿时间从来没有流淌而过,她还是那日勇敢把自己交给他的唐玉儿,而不是今日这个枷锁深加的紫葵姑娘!
。。。。。。。。冷王毒爱。。。。桂枝。。。。。。。。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展开手中不知拿了多久的字条,再一次深深地把四句词深深地刻印在脑中,抬头遥望着明月的清冷和圆亮,愁思袭上心头。
哀伤染上他那双俊美绝伦的长眸中,一丝不能控制的悲伤,让他深入时空的回忆中。
命运似乎在这一刻,已经不能再回转到过去,他似乎只能选择往前走,而没有退回去的可能了,到了此刻他才深深地感到了一抹透彻心底的刺骨哀伤。
“皇上,夜深露重,小心龙体。”年老的老公公,眼里带着心痛地帮昂扬的身躯披上一件精绣的龙飞九天七彩披风。
“嗯,朕会注意的,老公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朕看完这些奏折,就会休息了。”唐君溢露出一抹比哭更加为难的微笑,安慰地道。
“皇上,你已经三天没有睡了,虽然国事重要,但是你的身体更加重要啊,没有了你,我们唐国该如何啊,你是我们的顶梁柱,皇上还是休息一下,这些奏折明天才做吧。”
老公公心疼地看着面前高他半个身子的天子,看着这个从小照顾到大的主子,一种不能名状的心酸袭上他的心头,差点隐不住老泪纵横。
他情不自禁地紧紧抓住唐君溢白皙的手,心痛嘤嘤地哭了。
“老公公怎么了?!怎么突然哭出来了!朕关心国事,老公公都难过如此吗?”唐君溢反握住老公公在深夜稍稍过于冰凉的老手,感受着他手中丝丝的温暖,他快要冰冷破碎成碎块的心,才缓缓流过一丝人间温热。
普天下之大,知他者能有多少人啊!
现在那唯一的一个也香消玉殒了,他孤独地被留在这个世上,孤独的哀伤心痛一些,还是被丢下的痛苦更痛一些呢?!他已然分不清了,似乎在此刻,只有从小照顾他大的老奴手中,才能悲哀地感受到一丝‘温暖’,但他的同类到底在哪里啊?!
悲伤地凝视着清冷的圆月,他再次在心中发出无声的询问。
“好了,老公公,朕现在就去休息,不要再哭了,哭到朕都对你无法子了!”唐君溢漾起一抹矜贵的笑容,安抚道,一边走向他在书房中的休息室。
“唉——看来朕真的很累了!该是好好休息了,老公公你也回去休息吧!”一边说,一边独自动手解开刺绣精美的龙袍,一副疲累的样子。
看到这样的老公公,连忙走向唐君溢身前,代替他的动作,而唐君溢也没有阻止,安静地让老公公帮他熟练地接下外袍,中衣,穿着只剩单薄的雪衣就寝。
“皇上就是任性,每次都要老奴担心不已,你要是能好好休息,老奴也不会这么老,还在皇上丢脸流泪。”老公公一边忙碌,一边唠唠叨叨地念着,但是唐君溢只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不置一词地让他叨念,一点都没有责怪的意思。
“从小,玉儿郡主就和皇上处得最好,也是最帮得皇上的手,如果她现在还在,皇上也不会这样忙。国事愈加繁重,皇上真的要保重龙体。”老公公自然而然地念着。
但是他不知道唐君溢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高壮的身躯只能痛苦地紧紧绷着,连一丝的动弹,都让他痛如刀割!
玉儿啊。。。。。。。你真的死了吗?。。。。。。。
过了许久,他心里只能回荡着这句话,被吹起的一波湖水,久久不能平静。。。。。。。
。。。。。。。。。。。。。。
“好了,老公公不要再念了,朕的耳朵都要起茧了,朕要休息了,老公公也快点休息吧。”看着老公公细心地擦抹完他的双脚后,唐君溢贴心地说,在这个从小照顾他的老公公面前,他完全不是皇上,更像是一个小孩子,可能在老公公的眼中,他永远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小皇子,而不是今天万万人之上的天子至尊吧。
“呵呵。。。。。。。看老奴真的忘性大,以啰嗦起来就没完没了,呵呵。。。。。。。”看着已然躺好的皇上,老公公终于安心愉悦地离开了。
转头看着他离去的喽啰身躯,一丝感动袭上唐君溢的心,能如此数十年如一日对他的人,天下可能只剩下此人了。
一抹孤独的哀伤闪过幽深看不到尽头的黑眸中。。。。。。。在午夜的漆黑中,闪闪发出孤独的亮光。
。。。。。。。。。。。。。。
“皇上,据探子回报,玉儿埋尸的地方,只发现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尸,并没有有力地证明她就是玉儿郡主,所以属下回来请示,是否把那句女尸运回?”
夜很深,他也很累,闭上酸涩的双眼,纷扰的脑中,一直回复着刚才密探领队对话的情形,无法看明的一切,紊绕在他的脑中久久不散。
他听出探子的意思,连他们都不敢肯定那具女尸一定就是玉儿,那玉儿还生还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女尸身上可有什么玉人郡主的信物?”
“郡主的身躯尊贵,探子他们不敢有所冒犯,只是命人勘察了一下衣饰,装扮,还有身上的一些小物品,不过在女尸的丝巾中,发现这张字条!”探子领队恭敬地呈上保存完整的字条。
展开字条,一看。。。。。。。!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玉儿。。。。。。。”哀伤地紧紧抓着字条,他知道这条字条的确是玉儿亲笔所写,她与他从小一起习字读书,她的笔迹,他比任何都清楚,这张字条他可以打一百个肯定是她写的,但是那具真假难辨的女尸真的是她吗?
到了此时此刻,他都不愿意那天就是他们天人永隔的最后一次见面了,他温暖的掌心,似乎还能感受到她那天的温润。。。。。。。
“仔细调查,朕不相信那具女尸就是玉儿郡主,你们就往她活着的方向查探吧!以她的个性作风,她绝对不会这样默默无闻的死掉,她是一个如果要死掉,都会让害死她的人,死无葬身之地的‘恶毒女人’!”
漆黑的深夜中,探子领队似乎只能回荡着这句让他全身震惊僵硬的话语!
皇上还真的是语不惊人誓不休!这样温润美丽的玉儿郡主却被形容到如此不堪入目。。。。。。。真不敢相信啊!
第2卷 第46章 风雨欲来一
千里铁骑扬起官道上的层层尘灰,一群十数人的黑甲战士气势赳赳地向东云国中心——皇城中狂骑而去!官道上行走的人群,远远看到全身黑色,用玄铁精制的盔甲战士时,看到他们虽然只有十数人,但是他们的气势却犹如千军万马一般的汹涌而至,随即知道肯定有什么紧急的情报要送到朝廷中了,他们都不约而同地让开官道,让黑马悉数的快速通过。
连续狂奔了三天的黑甲队长,谨慎地一封突如而至的信函,放到陈子华的面前,并恭敬说:“将军,此事非同小可,南国已然在东云的边境秘密齐集十万兵马,如果我们不立即加强防备,万一他们想要突袭我们的话,情势岌岌可危!”
“南国?!”陈子华紧蹙眉头,锐利的双眸紧紧地盯着手中的信函,看着它的目光犹如一条毒辣狠绝的毒蛇一般,恨不得远远地把这封信函甩得远远。
“我知道了,你们退下休息吧,这件事我们亲自跟王爷说的。”
“是!将军!”黑甲将领行礼后,随即退下,独自留下陈子华深蹙眉头,定定地注视着手中的信函。
“这真的是一个天大的难题,原来的还没有搞定,现在又来新的,看来王爷这次是要‘倒霉了’!”头疼地摇摇头,对着外面一直等候的小厮喊道:“备马,现在立即去紫花楼!”
“是,将军!”
。。。。。。。。。。。。。。
悠扬好听的声乐,在淡黄飘逸的纱帘中,不断地逸出,让人一旦不察,就会有一种置身在仙境之中的错觉。
但是这种视觉上的错觉,已经不能迷惑他了。。。。。。。因为他看腻了!
看着这要说意境有意境,要说境界更是有境界的小楼闺阁,陈子华再次在心里发出一声爱才的感叹!
天下居然有如此厉害的才人,能把一家再普通不过的烟花妓院,摇身一变,就变成了西湖边上那抹怎么用力追逐,都无法追逐到的那抹极致完美的缥缈青烟。这样的手法,这样的聪慧,天下能有几人能及啊!
陈子华再次说服自己,凌王爷这样的做法,是情有可原的!
“嗑嗑嗑嗑。。。。。。。”有节奏的敲门声,在陈子华心里默默无奈的慨叹声中响起。
“进来吧。”一声低沉却透着坚毅力量的声音,穿透悠扬的乐声,传到他的耳中,陈子华随手熟悉地推开雅致的房门,缓缓地向斜躺在贵妃椅上的男子,恭敬颔首行礼。
在朝堂外的这些地方,凌谦一直不让他行正式的叩见之礼,在他的好奇询问下,凌谦之说了一声,在朝堂之外,他不是凌王爷的下属,而是他凌谦的好友知己。
这句话,一直让他感动至此,而凌谦对他更是十多年如一日的不变,可能就是这种举重若轻的温暖,让无怨无悔地为一个叫做凌谦的男人去死。
没有意外地看到缓缓进来的子华,凌谦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一些重大的事了,他这十天一直留在紫花楼,而子华来的次数也只有三次(今次是第三次!)。。。。。。。第一次是皇上非要找他会面不可,如果他不出现就当欺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