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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禛心在玉壶-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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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监看见从容,急忙从里迎了出来,从容将提盒递给他,正要问一问胤禛今日的状况时,就听身后有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响。她回头,发现一太监低着头,慌里慌张地直朝她身上冲来,先前迎出来的太监赶忙挡在从容身前,厉声喝道:“哪里来的?看冲撞了娘娘!”

那低头疾步的太监抬起头,结结巴巴道:“我……我有……有阿……啊急事,要……要……见皇……”

从容一听声音,就知是胤祥府里那个一急就结巴的如意儿,她抢上道:“如意儿,怎么了?”

如意儿见是她,双膝一弯,哽咽着道:“娘娘,奴才要即刻见皇上。王爷昨晚吃饭时还精神不错,可……可睡到半夜,就咳起了血,一……一痰盒阿……”

从容知道不好,急道:“太医怎么说?”

如意儿发不出声,泪珠儿扑簌簌落个不停,从容脑中一片空白:那个从小爱粘着她玩、长大又给她无限信任和支持的人就要走了,再也不见……从容拭了拭眼角,镇定一下心神,“如意儿,快把你身上的袍子和腰牌给我。”

如意儿张大了嘴,“娘娘,这……”

“别多说了,快给我!”

如意儿不再多问,手忙脚乱地将外袍解了下来,与腰牌一并递给了从容。从容回头道:“小张子,还愣着做什么?快把你的袍子脱下来给如意儿。”小张子听命解纽襻时,从容已往外疾走道:“如意儿,你进去时同皇上说一声,说,就说我先去看怡王了!”

从容脚步如飞,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寝宫装扮好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宫门口。有人牵来了如意儿的马,从容也不多说,翻身上马一扬鞭,那马便撒开四蹄往前飞奔,没多久便到了怡王府。门人见从容穿着如意儿的服饰,手上又有腰牌,也不敢阻拦,纷纷给她让开道路。

从容熟门熟路地到了后院,还未进门,就听里面传出嘤嘤泣声。从容心头大痛,紧走几步一下推开了门,房里黑压压跪着一群人,还有几个太医似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从容也顾不上理睬一屋子人的惊慌质问,三步两步走到床前,“胤祥!”好一会儿后,胤祥缓缓睁开双目,半天才道:“小白!”

从容一直强忍着的泪水几乎落下,胤祥颤颤伸出手,从容急忙握紧,“你怎么样?”

“我很好,都是……咳咳……都是他们瞎着急。”说着话,胤祥示意满屋子的人出去,又拉着从容坐下道:“你怎么来了?四哥好么?是不是给忙坏了?”

从容看他神志尚清,心里总算稍稍安定,“他好,说要等着你回去同他一起喝酒办事呢!”

胤祥牵了牵嘴角,却引出连绵的咳喘,从容边抚他的背,边四处寻找他的外衣,“先别说这事了,你的袍子呢?我给你去拿来。”

胤祥喘着粗气道:“这天……这天就要下雨了,你要带我出去么?”

“是,”从容从怀里取出那只盒子,“我带你去我家乡玩。”

胤祥看着那熟悉的盒子,了然道:“你想让我像福慧一样,去那儿治病?”

从容点头,吃力地扶起他道:“我们那儿别的都没这儿好,就是几个大夫的医术还算过得去,你只要到了那儿……”

“我不去,”胤祥止住了从容的动作,费力地靠在枕上望着她道,“我不会去的。”

从容呆愣道:“为什么?难道你不想治好你的病?不想再同我们在一起么?”

胤祥深深地吸了口气,“想!可是寿数天定,从容,我的寿数就要尽了。”

“谁说的?你只要到了那儿,一定会好的,以后长命百岁,哪里尽了!”

“你自己说的,”胤祥望着她,似乎她此时仍是那个跟着胤禛的小瞎子,仍是那个抱着他、陪着他玩的小白,“天命不可违,你带我回去,就是违了天命,即使保得了我一时,也保不了我一世。”

从容不甘心,“那是你要倒回去见你额娘,我才那样说的,现在我是带着你往我家乡走,不算违了天命。不然你看胤禩、胤禟、还有福慧,不都没事?”

胤祥淡淡一笑,“他们没事,是因为他们的寿数未尽,而我的寿数,我最清楚。”

从容总以为胤祥会听她的话,会与她回现代把病治好,可现在听他一再说到寿数,心里更为烦乱,“你病糊涂了!你的寿数我说了算,我说没尽就没尽,你快给我起来!起来!”

胤祥听她似是赌气的话语,唇边笑容更深:“从容,别费力了,有这工夫,不如陪我说说话。”

从容挪不动他,颓然坐倒,“胤祥,为什么?为什么?”

胤祥唇边笑容凝固,眉宇之间似有一层烟雾笼罩,让人看不分明。此时天色更沉,似乎瞬间已到了黑夜,狂风怒吼,雨点也如疾鼓般落下。窗边的树叶婆娑,敲在窗棱子上啪啪作响,胤祥着了风,咳嗽更剧,从容急忙起身去关窗户。窗户摇摆不定,她不得不伸长手臂,探出了头,一切都被黑暗笼罩,只有那一片蓝色花海,被雨水冲刷得越发湛蓝,如最纯净的宝石,直澈人心。

从容回过了头,胤祥极轻地叹息了一声,“你看见了?”从容茫然不语,她一直以为他是个孩子,她以为他说要抱她是说着玩;以为那一声声的从容是从小到大的情谊;以为他在大婚之夜的举动,只是因为喝醉了……原来,不是他醉了,是她错了。

胤祥望着那关紧的窗户,似乎仍看得见那大片的蓝花,“从我这儿,看得最清楚。”

“傻……”从容坐回床边,望着两颊透出不自然红晕的胤祥,“你真是傻。”

胤祥的笑容一如既往,“照你这么说,你不也是很傻?四哥……四哥在这上头也不怎么聪明。”

从容咬紧下唇。胤祥咳了几声,强忍喉头甜腥,“小时候,我一直都在追赶,二哥的字比我好,我要追;四哥的算学好;我也要追;八哥会说话,人缘好,我也学着他嘴甜。还有你,我也在追着你,想要快些长高长大,这样就可以抱着你,可是……可是真到了那一天,我发现,你要的并不是我的怀抱。”

有一串晶莹顺着从容的脸颊滑落,胤祥颤着手想要为她抹去,可刚刚触及,他就收回了手,“四哥为你采了那些花,你那样欢喜,我想,我想为你种一片。从容,你欢不欢喜?”胤祥的眸子纯净得就如那片蓝色,从容再也无法抑止,背转身去道:“欢喜,很欢喜!”

胤祥长舒了一口气,慢慢阖上双目,“我累了,我想睡了,从容。”从容握紧他的手,急切道:“胤祥,别睡!你还没告诉我,这花该怎么种?还有,胤禛还等着同你一起去木兰围猎,惜儿……惜儿就要生孩子了,等着你给他取名。胤祥……”胤祥勾起唇角,漾起一抹笑意,“木兰……我比你们先去了,到时,等你……”

从容望着胤祥仍带着笑意的睡颜,依稀还是少年时,他在她的怀里说,“等我再长大些,就能抱小白你了”;面对她的追问,他欲言又止,“永和宫”。“喜欢永和宫里的谁?是香羽?凝霜?”大婚之夜,他在山顶上抱住了她,他的唇很烫,很热……

“胤祥,胤祥。”从容低下头,唇瓣轻柔地落在他的额头。一直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要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除非这个臣子是病入膏肓,否则皇帝是不能随便出宫看他的,而且为了谢恩,臣子在皇上探视完毕后,就差不多准备翘翘了~~≧◇≦

103地动

“胤祥!”

从容霍然抬头;胤禛正扶着门边,脸色惨白;身子直颤。从容忙过去扶他,“胤禛;胤祥他……他睡了。”

胤禛恍若未闻;回头向苏培盛道:“快把那株雪莲拿出去让人炖了,过会儿胤祥起来就可以吃了。”

苏培盛皱着脸不知该怎么办,从容拭去不断滑下泪水,握紧胤禛手;婉声道:“胤祥太累了,他睡了。有什么话,们到外头说去。”

胤禛直直地看着胤祥;他知道他这个弟弟很累,他有这么多事要交托他去办;有这么多人要他去见,他是该让他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从容看着胤禛眼神,原本酸涩心头更是绞痛,“胤禛,们先出去吧,胤祥睡得那么…香…”

半晌,胤禛似乎才明白过来,木呆呆地点着头道:“对,胤祥一直都说他睡不好,这回难得睡好了,们出去,别吵醒他。”说着,他最后望了眼好像正安稳沉睡胤祥,慢慢地往外走道:“等胤祥醒了,就告诉他,在外头等着他。们兄弟俩许久没有在一起喝酒谈天了,今儿是个好机会,”苏培盛低头诺诺,胤禛自顾自往下说道,“让人烧几个好菜,再弄几壶好酒。不行,苏培盛,回去把树底下埋着寒潭香……”说到此处,他忽然顿住脚步,整个人都几乎靠在从容身上,“忘了,容容。胤祥身子不好,不能喝这么烈酒,得把去年埋荷花蕊起出来,那个喝了不伤身。”

从容紧咬住唇,忍着那几不能抑心酸,低低唤他一声,“胤禛。”胤禛低头看住她:他不明白,他容容为什么这般模样,过会儿他们就要同胤祥一起饮酒谈笑了,她怎么不高兴?她怎么在流泪?难道是太过欢喜了?胤禛指尖滑过从容脸庞,他手冰凉,语声也似遥在天际,“容容,胤祥会醒,是不是?他会醒,等他,等他!”

胤禛病倒,人事不知。直到有一天,他突然从梦中睁开双眼,望着窗外普照万物明媚阳光,听着枝头鸟儿似在传递喜讯叽叽喳喳,心里陡然间升起隔世之感。胤禛动了动唇想要说话,可嗓子里似乎塞入了棉花,干裂得发不出声来;他动了动手,手上也似拴了铅块,沉得抬不起来。

床头边上从容正埋着头,一向如云青丝之中也已夹杂了几丝华发,胤禛阖了阖眼,费力地伸过手去,一寸、两寸,正要抚上从容发时,从容忽然抬起了头。她看着胤禛有些不信,用力揉了揉眼,“醒了?”胤禛微微动了动唇,还没说出一个字,从容就已冲了出去,“皇上醒了,快进来。”

胤禛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群太医就已将他层层包围,灌药灌药、扎针扎针,等他们散开,胤禛已成了一只刺猬。从容望着一脸哭笑不得胤禛,解释道:“久睡不醒,喝了多少药都没用,后来还是何太医说用针,试了三日,果然醒了。”

胤禛张了张嘴,从容忙道:“别动也别说话,何太医说醒后扎第一针最为关键,气血顺畅,就好了。”胤禛不满地转了转眼珠,从容将手探入他掌心,由他握住道:“小半个时辰就好了,别急。”胤禛望着她牵了牵唇角,从容看他眼色,猛然间想起自己刚才埋头在床,脸上一定不太好看,她想抽回手整理一下,胤禛却偏是不放。

从容冲着他皱了皱鼻,可一转眼,那无奈嗔怪脸色已全被后怕与不安所取代,“胤禛,以后要是再睡这么久,再这么吓,就……就……”从容说不下去,胤禛紧住她手,眸中全是安慰之色。从容似乎好了一些,良久,低头在他耳边道:“白首不离,白纸黑字写着,不许耍赖!”

胤禛又在床上躺了十来日才算缓过劲来,这天下床走了一圈,就有弘历来报政事。胤禛默默听完后,脸上虽没什么表情,口气中却夹着一丝赞许,“处置得还算妥当。”弘历连日来吊着心总算有了个安歇之处,静静听完胤禛几处提点后,他起身告退。胤禛望着他背影,低低道:“这孩子出息了。”

从容看他似乎很有感慨,坐在床边点头赞同道:“这些时日都亏了他调停,不然可就一锅粥了。”

胤禛微微一笑,从容忽然道:“既然他这么出息,不如以后那些差事还继续让他办着,要有什么事再来为,如何?”

胤禛连连摇头,“他毕竟年轻,阅历也浅,一时之事尚可支撑,时候一长,怕是会出不少纰漏。”

“要有什么漏子,帮他补救不就好了?”

“那怎么行?牵一发动全身,事关天下百姓生计,怎能出漏子?”胤禛正色。

从容扁了扁嘴,“呀,动不动就是天下百姓,不能出漏子,心里头全是这些,自个身子就放在一边。”

胤禛侧首,目光柔和,“从前或许是,现在天天在耳边念这个,哪敢再放在一边?”

从容不做回应,胤禛又道:“身子第一,听话。”

“光听话就够了么?”

胤禛一笑,揽她入怀,“不光听,还要做……哎,容容,逃什么?”

深秋时节,有英吉利使臣来访,因还未从圆明园移回宫中居住,胤禛便决定在船上接见他,顺便带他赏一赏园中美景。正在双方谈笑风生之际,一直平稳得如在平地龙船猛然剧烈一晃,胤禛本不以为意,可之后,晃动加剧,众人杯中酒水泼溅得到处都是,再看两岸,天地变色,屋瓦横飞,行走着宫女太监都在大呼小叫、四散奔逃。

胤禛稳住心神,召人进来道:“怎么回事?”那太监跪倒在地,声音尖得刺耳,“启禀皇上,好像……好像是地动。”一众大臣脸上变色,英吉利使臣则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叽里咕噜地祷告着什么。苏培盛歪斜着身子,扶住临窗而望胤禛道:“皇上,要不奴才让人多下几个锚定一定,这时候倒还是留在船上安全。”“屁!”脸上未变胤禛此时却动了急火,“朕要去万字房,快去吩咐,快去!”

船工不敢怠慢,迅急掉头,不一刻便到了万字房。还没等停稳,胤禛就等不及,甩开众人先一步跨上了岸。岸上尘土飞扬,索幸当时水中地基稳固,几处殿宇只是摇晃,并为坍塌。那些抱成一团,不知如何是好太监、宫女见他行来,皆像找到救星似跪了下去。

胤禛一边用目光搜寻,一边问道:“皇贵妃呢?在哪儿?”

值事宫女忙拨开众人,跪前几步道:“禀皇上,皇贵妃去了莲花馆,还未归来。”

莲花馆?胤禛知道从容对弘历多有关怀,这一去必是要待上一会儿,“去了多久?”

“约摸……约摸有小半个时辰了。”

胤禛不再多言,回头向苏培盛道:“让人送那洋人回去,朕去莲花馆。”

一片昏暗中,弘历吃力地抬起头,横塌下来梁柱已将出口死死堵住,顶上倒似有些许天光透下,只是天色蒙蒙,看不出是什么时辰。弘历费力地挪开压在背脊上碎石木块,坐起身来揉了揉僵直发硬背脊,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刚才好险,要不是有哪个不打眼撞了他一下,那个放着一大盆茂兰花架子就砸到他身上了。弘历暗自庆幸,拂了拂身上尘土,正想去看看那个没长眼还活着没有,旁边碎石下就有人痛楚地呻/吟了一声,“痛!”

弘历低头,就发现从容像个泥人似地伏在地上,兰花、散土、瓷缸碎片与支离破碎木头架子都压在了她身上。“……怎么样?”愣神许久弘历终于想到探身过去,将那些东西都一一拿开。从容动了动,半转身想要查看自己痛得麻木右腿,弘历先她一步,试探着按了按,“大约……大约是断了。”

从容倒抽了一口凉气,在他帮助下翻过身来,“怎么样,还好么?”

弘历从自己身上扯下一段布条,为从容包扎着道:“还好。”

从容似是松了口气,望了望四周道:“应该是地动,幸好,人没事。”

弘历想到刚才一团混乱,重重哼了一声,“那几个奴才倒溜得快,回头看给他们几鞭子。”

从容好笑地看着这个一向与她别扭儿子,他模样似她,说话口气却像足年少胤禛,真是有趣。弘历正偷眼瞄着从容,刚才她是有意救他,还是出逃时无意之举?不过看她这会儿还笑得出来,一定是被花架子砸坏了脑袋。

弘历起身装作四处查看,躲开了从容看他目光。他转了一圈,发现这间偏殿已损毁了大半,剩下一小半因为两根斜着梁柱勉强支撑着,暂时还没有倒塌迹象。弘历试着叫了几声,外面并没有人应声,他抬高了头,望向那透出天光地方,许久,又皱起了眉头。那个地方离地甚高,靠他一人一定爬不上去,惟一希望……

弘历看向从容,半天又颓然在她身边坐下,这时候她腿断了,又怎么能帮他?从容看他埋头闷坐,便宽慰道:“皇阿玛一知道们被困在这里,一定会派人来救们,别太担心。”弘历点了点头,在心里默念了一句,“但愿不会太晚。”

胤禛一到莲花馆,就有惊惶失措宫人向他诉说当时情状,胤禛越听,眉头就皱得越紧。那宫人越说越胆寒,声音也越来越尖,“皇贵妃每回来,都要奴才们在外听候吩咐,所以奴才……奴才们想要进去救人时候,房子已塌了大半,进不得,奴才……”

胤禛一挥手,止住浑身筛糠宫人,“里头就剩下他们母子?”

“是……是。”

“好,万一他们有什么事,朕把们都给埋了。”

那宫人瘫软在地,胤禛不再理他,只吩咐人赶快救人。可就在一众侍卫、太监拿齐工具,摩拳擦掌地准备出力时,又是一阵天摇地动,令众人晕眩得根本再无法移动脚步。

剧烈摇晃中,纷纷而落砖瓦激起漫天尘土,迷人睁不开眼。弘历一时想护住自己头脸,一时又想护住无法移动从容,手忙脚乱间,从容推了推他,指一指不远处横倒着条桌道:“躲到那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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