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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烟云-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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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廉摸了摸下巴的胡须,直言道:“这个褚阔,虽然是个狂妄之徒,但敢作敢为,说话从不拐弯抹角,他所言也并非空穴来风。”

西夕郡主问道:“相爷,你这是相信他的话了?”

朱廉一边摇头,一边叹息,道:“侄女,现在死无对证,本相也难下定论,就算小儿有什么不对,你也不能这样地报复他。”

“我……我要出府。”西夕郡主扶着桌角,站起身,险些又跌倒,喜儿赶紧过去搀住她。

“侄女,你先不要急着走,还是留下来让本相把事情调查得一清二楚。”朱廉阻止道。

“不,我要出府。”西夕郡主执意道,硬是叫喜儿扶她回去。

23、无计可施退姻缘

她们登上马车,由马夫驾车直走,西夕郡主倚着喜儿,对她道:“喜儿,我……我好累。”

喜儿劝慰道:“郡主,你别说傻话,回去梁王府就没事了。”

西夕郡主抽泣道:“我还有何脸面回去见父亲?我……我真愿一死百了。”

就在这时,马忽然狂性大发,在西南大街肆意直奔,把众护卫抛在后头。

众护卫奋力追赶,焦急喊道:“郡主……郡主……”

喜儿怒斥道:“马夫,你是怎么驾车的?”

马夫也慌乱起来,连连嚷道:“奴才该死,马一时野性难驯,奴才招架不住。”

“那怎么办?怎么办?郡主!”喜儿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她一手抓住车上的栏杆,一手紧紧护着西夕郡主,防止她不慎受伤。

说时迟那时快,马忽而在原地嘶嚎了几声,便稳稳当当地停了下来。

喜儿舒了口气,扶着郡主坐直,一拉车门,只见马上端端正正坐着一个高大的汉子,他背影如山般稳重挺直。喜儿惊喜,问那人道:“是你驯服了马?”

那个汉子回头望了他们一眼,便从马鞍上下来,把鞭子丢给马夫,转身走到车前抱拳道:“在下云毅,拜见郡主。”

西夕郡主不敢直视他,道:“免礼。”

“郡主,我认识他了。”喜儿仔细打量着云毅,问道,“你是宰相府的人吧?我记得以前在宰相府见过你,还有一次是在围场,那时你打死了一头猛虎。”

云毅记起这个娇俏可喜的少女便是当日递给他一杯压惊酒的小丫头,便泰然自若地讲道:“在下已经离开了宰相府。”

喜儿应道:“你不是宰相府的人那是最好。”她接着又问,“你可知马儿为何会突然脾气大发?郡主的宝马从来是千挑万选,不会出任何故障。”

“郡主饶命呀!”马夫赶到车前,扑通跪倒,连声求饶道,“都是小人疏忽好玩,趁着小解时摘了宰相府的香花放到胸前,想必是马儿受不了那种香气,是以乱性。”

“岂有此理!”喜儿骂道,“若是郡主出了什么意外,诛你九族也不足以抵命。”

“算了,喜儿,他也不是有意而为之。”西夕郡主启齿道。

“谢谢郡主不杀之恩!”马夫激动万分,再三向西夕郡主叩头致谢。

云毅对他道:“你把那些香花全部丢掉。”

马夫唯唯诺诺应道:“是!是!”

他掏了出来,云毅见那些香花形状怪异,开得异常妖冶,便从中捡了几朵,包好放入兜里。

喜儿见状,嗤笑道:“宰相府的几朵臭花,还用得着你把它们当成宝贝。”

云毅一笑置之,并不答话。

西夕郡主不愿在街上抛头露面,便催促道:“喜儿,咱们快点走吧。”

云毅自从在宰相府的凉亭下初见这位淡雅端庄的郡主,就知她不好生人。云毅作揖拜别,道:“郡主,在下告辞了。”

喜儿见他要走,探出头唤道:“慢着,姓云的。”

云毅只好停下脚步问道:“不知有何吩咐?”

喜儿道:“你救了我家郡主,我家郡主要打赏你。”

云毅道:“多谢郡主,不过区区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什么区区举手之劳?”喜儿扭着脖子反驳道,“我家郡主的命哪是你区区举手之劳就能救下的?”

云毅没想到她小小年纪,一张嘴却是如此了得,便赔不是道:“在下失言。”

喜儿见他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又见他身着官服,就问道:“你在哪里当差呀?想必官位很大,才敢谢绝我家郡主的好意。”

“郡主误会了,在下官位卑微,不足以对外人道。”云毅接着道,“我并不是为了要打赏而救郡主,所以自当不接受郡主的打赏。”

“好了,喜儿。”西夕郡主薄怒道,“别胡闹了,还不快走。”

喜儿在她耳边轻轻讲道:“郡主,你稍安勿躁,我要他送我们回去。”她说完之后又对云毅道,“你既然出于好意要救郡主,那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的马技比其他人好,就由你护驾送我们回梁王府。”

云毅道:“若是郡主吩咐,云毅不敢不从。”

西夕郡主抬起头望了云毅一眼,道:“那快走吧。”

云毅示意手下卫戍好各个城门,便坐到鞍上,扬起马鞭驱马直行。

西夕郡主坐到车厢里,听着车辚辚的声音,心中凄苦。等到下了马车,梁王迎上来,道:“女儿,你怎么这么久才归来?”

喜儿禀告道:“王爷,路上马车出了点事,幸好郡主不曾受伤。”

“岂有此理!”梁王欲训斥马夫,却见云毅站在那里。

“叩见梁王。”云毅上前行礼。

喜儿指着云毅道:“王爷,多亏了他相救,郡主才安然无恙。为了郡主安全,我才叫他驾车送我们回来。”

梁王点了点头,对云毅道:“入空岛,擒盗贼,护嵩山,保少林。御前飞龙飞虎大将,本王要多谢你救了我闺女一命。”

云毅抱拳道:“梁王客气了,卑职不敢当。”

梁王问道:“洪大人近来可好?”

云毅回答:“洪大人身体安康,有劳梁王挂心。”

梁王干咳了一声,话中有话地道:“洪大人棋艺高超,本王许久没和他对弈,若是有空,可要找他好好讨教一番。”

云毅道:“我自当禀告洪大人,恭迎梁王赐教。”

梁王应了一声:“嗯。”

云毅道:“若是梁王没什么吩咐,云毅告退,改日再来造访。”

梁王点头道:“好。”他叫人相送云毅。

喜儿见云毅来去如风,望着他远走的背影,心中有股莫名的惆怅,只盼他能够放慢步伐,她何时才可以再见到他?少女幽幽的芳心,又有谁轻易懂得?

梁王与西夕郡主来到厅上,西夕郡主掩面泣道:“女儿……女儿没有脸面回来见父亲。”

梁王止住她道:“女儿,你别说,我什么都知道了。”

西夕郡主道:“女儿是冤枉的。”

梁王道:“那朱廉欺我太甚。”他怒发冲冠,狠狠拍案而起道,“他刚才派人传来快讯,言下之意是要咱们自愿退婚,不然就要拿那件事来胁迫我们。西夕,自从你踏入宰相府就步入了圈套,那朱廉有意要梁王府丧尽脸面。”

西夕郡主在安氏怀里痛哭,道:“女儿连累父亲母亲了。”

安氏搂着她道:“我的心肝儿,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呀。”说着也泣不成声。

喜儿泪流满面,问道:“王爷,那现在该怎么办?”

梁王皱紧眉头,踱来踱去,一时无计可施。

喜儿道:“王爷,依奴婢之言,宰相府都是无情无义之辈,就算丢掉脸面,也不能让郡主嫁过去活受罪。”

安氏指着她的鼻尖道:“你这小丫头,说话也太不知好歹了。”

“母亲,你也别怪喜儿,她是为了我好。”西夕郡主停住哭泣,又道,“父亲,我们梁王府的脸面还要,既然宰相府硬逼我们退婚,你便去禀告圣上,说女儿身染重疾,复原无期,不能下嫁小侯爷,请他自行婚配。”

安氏径自抹泪,道:“但是女儿,你以后的一生该怎么办?”

西夕郡主道:“女儿已经决定一生不嫁,终生侍奉您们二老。”

梁王咽不下这口气,摔杯为证,道:“朱廉呀朱廉,我梁王府从今日开始与你宰相府势不两立。”

梁王进宫面见皇帝。皇帝笑着道:“皇叔,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梁王神色凝重,道:“圣上,本王今日来是有要事启奏。”

皇帝道:“不知何事使得皇叔愁眉苦脸?”

梁王道:“本王是为了小女与朱宰相的儿子两人的婚事而费心。”

皇帝顿了一顿,道:“西夕郡主与小侯爷婚期将近,应该值得贺喜才是。”

梁王道:“本是如此,但西夕近来身体抱恙,难以整治,需在家中静心调养,寸步不出,如果这桩婚事一拖再拖,本人怕误了小侯爷的婚龄便不好。”

皇帝问道:“那皇叔的意思是?”

梁王咬了咬牙,道:“本王想叫那朱星延自行婚配。”

皇帝吃了一惊,道:“皇叔大不必如此,想必郡主也不会一病不愈,待郡主病好,再例行婚事。”

梁王听皇帝这么说,便道:“圣上有所不知,本王有一块心病,西夕出世时有个术士为她相过命,说她十八岁时会有一场大劫,若想避过此劫,便要舍掉金玉良缘,清心寡欲,否则一生遗患无穷,注定要多灾多难。”

皇帝皱眉问道:“真有此事?”

梁王回答:“此事正在小女身上应验,本王寝食难安,与朱宰相多番商榷,最终苦求得朱宰相应承。”

皇帝又问道:“朱宰相竟然应承了?”

梁王点头道:“不错,若非万不得已,本王绝不会出此下策,但事关小女性命,恳请圣上体谅,我梁王府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若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叫我和安氏以后如何是好?”

皇帝叹息道:“唉,朕还以为西夕郡主和小侯爷这桩婚事可以成就人间佳话,没想到会是如此结果。”

梁王道:“本王也万料不到。”

皇帝道:“皇叔,你不必担心,朕赐御医御药为郡主治病,再在梁王府起建素心阁,叫郡主入住修养,势必医好郡主。”

梁王叩谢道:“谢主隆恩。”

西夕郡主与朱星延无法成婚一事传遍朝野,众臣听所未听、闻所未闻,人人莫不为这桩金玉良缘扼腕叹惜,背地里却又议论纷纷。

“听说宰相府金屋藏娇,小侯爷专宠一名民间女子,还公然提出要明媒正娶那个女子,弃西夕郡主于不顾,才惹得西夕郡主茶饭不思、忧思成疾。”

“我就猜测此事绝不会如此简单。”

“但不知梁王为何到圣上面前自行解除婚事?这可把西夕郡主一生的幸福都断送了。”

“不错,那西夕郡主一踏入素心阁,就如同遁入空门,终生再难以出来,倒叫宰相府的小侯爷活得逍遥快活。”

梁王听到这种种说法,但觉脸上甚是无光,心中极为愤怒,却也只能暂时吞下这口气。

正当这种种议论传得沸沸扬扬时,梁王私下乘车去御史府拜访,洪恭仁前来相迎,道:“梁王驾到,有失远迎。”

梁王还礼道:“洪大人不必客气,本王这次来,一是为了向洪大人讨教棋艺,二也是为了多谢云公子相救小女之恩。”

洪恭仁把他请到书房,好生招待,又叫来云毅。

云毅作揖道:“梁王不必客气,能相救郡主,是在下的荣幸。”

梁王点了点头,又使个眼色,欲让洪恭仁叫云毅退下。

洪恭仁望了望云毅,对梁王道:“梁王爷,老臣早年丧子,如今把云兄弟视为己出,王爷不必避讳,有话尽管直言。”

云毅听洪恭仁如此说,心中甚是感激。

梁王笑了笑道:“云公子一表人才,将来必大有作为。”

洪恭仁道:“王爷过奖了。”他叫下人摆好棋局。

梁王收敛了笑容,一边下棋一边问道:“洪大人,你对本王这次到圣上面前解除小女的婚事有何看法?”

洪恭仁道:“老臣大为震惊,若是西夕郡主和小侯爷结成良缘的话,这桩姻缘定可成为皇室典范、百姓美谈。”

梁王怒道:“洪大人,本王今天这把老脸是被丢尽了。外面的传言都是真的,那宰相府来了一名绝色女子,朱星延还曾带她到我府上造访,竟要本王成全他们。”

洪恭仁摇了摇头,道:“小侯爷也太任性妄为了。”

梁王又道:“洪大人,这次到圣上面前解除婚事,其实是宰相府悔婚在先,本王也是迫不得已,但从此以后,本王与宰相府势不两立。”

棋局一转,黑仔和白仔争锋相对、剑拔弩张。

洪恭仁劝道:“王爷请息怒。”

梁王想了想道:“洪大人,你任台谏多年,可觉宰相府有何异常之处?”

洪恭仁道:“老臣不敢妄下定论。”

梁王暗藏玄机,道:“本王与你实话实说,当年朱廉平贼有功,取得南唐遗物,讨得圣上欢心,从此以后平步青云,之后又与我梁王府结亲,其实是机心久筑,想倚仗本王之力保得他宰相之位。而如今,宰相府悔婚在先,形势就大大不同,洪大人可瞧出其中端倪?”

洪恭仁拈着棋子道:“梁王一语惊醒梦中人。”

梁王笑道:“洪大人明白即可,也不负本王今日之行。”

辞去梁王后,史韶华走进来问道:“大人,刚才你下棋是赢了还是输了?”

洪恭仁从容地道:“先输后赢。”

史韶华又道:“大人,你可知道我从云兄弟拿来的香花中查出了什么?”

云毅问道:“是什么?”

史韶华回答:“这花开得奇异,香气袭人,其实内含毒素,这种毒会使人产生幻觉,更会使牲畜乱性。”

云毅道:“原来如此,难怪马会突然狂性大发。”

史韶华对洪恭仁道:“云兄弟说此花开在宰相府内,又依照梁王所讲,看来宰相府为了解除婚约,定是设下圈套,以致逼得梁王不得不先行退婚,从而保全了宰相府的脸面。”

洪恭仁点了点头道:“应该是这样,只是梁王只字不提,本官也不能多加询问。”

史韶华问道:“大人,梁王指明如今形势大为不同,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洪恭仁仔细想了想,之后朗声道:“等。”他又对云毅道,“你肩负重任,既要防着耶律青,又要防着宰相府。”

云毅道:“大人请放心,我自当增派人手继续监察。”

史韶华和云毅退出书房,云毅先行一步,史韶华唤道:“云兄弟,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云毅停下脚步问道:“什么事?”

史韶华回答:“上次我在府门外看到了秋樱姑娘和谷辰轩公子。”

云毅顿了一顿道:“他们怎么又来京城了?”

史韶华道:“他们是为了找寻李前辈而来。”

云毅问道:“那找到了没有?”

史韶华道:“没有。”

云毅嘱托道:“那麻烦大哥继续帮他们找。”他说完之后,走出府去。

25、此恨绵绵无绝期

秋樱顺着姚慈远去的方向往前追去,姚慈正暗察汴河上一艘红尾船,一路上走走停停,秋樱很快就追上她。

姚慈责怪道:“你怎么还追上来?”

“大娘,这次我见到你,如果你不跟我回去,我很难向辰轩哥交代。”

“你这孩子,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大娘,你到底在看什么?”

“我在观察那艘红尾船。”姚慈指着汴河里的一只船只道。

“那艘船有什么奇怪吗?”

“那艘船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姚慈语气沉重地道。

“这个秘密和云大哥有关系?”

“有,所以我才叫云毅赶到这里来。”

“大娘,不好了。”秋樱叫起来道,“你看那艘船越走越远,我们快看不到了。”

姚慈二话不说带着她登上小丘,向着船前进的方向追去。视野一下子开阔,水上景观尽收眼底。山丘道路崎岖,秋樱竭力前奔,一不小心绊到石头,竟栽了个跟斗。

姚慈见她只脚红肿,一时难以前行,便道:“阿樱,我看你脚伤得不轻,恐怕不能再走路,你就留在这里,等着云毅他们过来。”她望了望汴河上的船只道,“你看前方刚好有个岔口,你可以为他们指路。”

秋樱摸着脚跟道:“大娘,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

姚慈笑道:“傻丫头,我还用得着你为我担心。”她说完后匆匆离去,只落下秋樱坐在原地无奈地揉着脚。

不一会云毅便带着手下赶了过来,他见秋樱坐在地上,便走过去问道:“你怎么了?脚受伤了吗?”

秋樱答道:“不小心绊倒了,没什么大碍,你快点去追大娘,她去追一艘红尾的货船,就在河道左边的那个岔口。”

云毅抬眼望了一下那个岔口,道:“好,你放心。”他又对秋樱道,“我叫几个侍卫留下来照顾你,把你送回住处。”

秋樱点了点头,叮嘱云毅道:“你……一切小心。”

秋樱望着云毅他们远去,刚收回目光,忽然一把银色的长钩钩住一个侍卫的脖颈,那个侍卫喉头被钩断,鲜血直迸了出来,溅到秋樱身上。秋樱沾到腥红的血,脸上吓得惨白。

侍卫们拔剑抵挡,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个拿着长钩的带头蒙面人正是王霆,他道:“知道太多的人都要死。”长钩一转,几个侍卫的剑被钩飞,他的长钩又钩住一个侍卫的脑袋,秋樱见他嗜血如狂,心中恐惧到极点。眼见一个个侍卫被他们残忍地杀害,纷纷倒落在地上,秋樱束手无策,她手无寸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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