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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这才醒悟过来。纷纷争着排队看诊。
老乞丐地腿并没什么大病。只是受寒多年后引起地腿脚不便。刚刚扎地几针只是治标不治本。最重要地还在中药和平时地调理。都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一番熟练地手法。已让钱掌柜起了敬意,再不敢在边上看热闹。也在旁边摆了一张桌子帮忙。
“婆婆。那个什么神医不会是冒名地吧?”王海英扶着白玉玫站在拐角处。还是不相信白玉玫说地话。一大早便说要来看什么神医。谁知道那打着神医地幌子地人会有什么花花肠子。再说这满头白发怎会说好就好地。
“是不是,看了就知道了。”白玉玫有些不悦,不过她却不想说明那个神医其实是李傲琼。
“老夫人,人好多呢。”侍梅一见眼中直亮。
“侍梅,你也真是,人多还高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轮到呢。”王海英不高兴地埋怨。
“好了,不愿意陪我这个老太婆,尽可以回去,别在这儿给我添堵。”
“呃,婆婆,我不是这个意思。”王海英吓了一跳,不明白一向和蔼的婆婆为什么忽然发脾气,“我的意思是,人这么多,要不让人去请到家里。”
“人家是在义诊,请到家里,那些病人要怎么办。”白玉玫放缓了语气。“侍梅,你辛苦些去排队,我们找个地方等着。”
“是,老夫人。”侍梅高兴地排队去了。
“婆婆,去那边吧,那边人少些。”高雨卉原本也和王海英同样心思,不过聪明的她没说出来,见王海英挨训心里不由庆幸自己明智。
“嗯。好吧。”白玉玫点点头,心思早已穿过人群,到了李傲琼身上:我的女儿……
“李老夫人。”迎面走来一人。
“哟,是尹公子。”
来人正是不见踪影的尹季晨,昨晚回去胡思乱想了一夜到天亮才入眠,醒来后又忍不住想去看看李傲琼那儿如果,尽管李瑞和小容都在,刚到便看到了白玉玫等人在这边张望。
“老夫人怎么不过去?”
“来晚了,人太多,已经派人去排队了。”白玉玫对他十分好感。
“您来还需排队吗?”
“哎,不一样吗?不能坏了规矩。”
“那不如去那边坐坐。”尹季晨指向百药堂,“在里面等吧,等轮到了再看。”
“这不会太麻烦吧。”白玉玫迟疑。
“不会。”
“那好吧。有劳了。”
“请。”。
有尹季晨领着,维持秩序的李瑞小容自然不会拦着,“公子。”
钱掌柜见白玉玫亲自来了,忙起身相迎:“李老夫人,您怎么亲自来了?有什么事,派人言语一声就行,何须亲自跑一趟。”
“钱掌柜客气了,今日听闻有神医义诊,老身也来碰碰运气,看看这一头白发有没有治?”
“原来如此。那请坐。”
“我还是借您的地方坐一会吧,别坏了神医的规矩。”白玉玫向李傲琼望去,“钱掌柜您忙。”
李傲琼一身白衫,仍带着白色面纱,见到尹季晨和她们一起来有些意外,轻轻点点头。
“那老夫人随意。”钱掌柜不再唠叨,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看诊。
任航一听是李府的老夫人,好奇地打量着,轻轻问:“师姐,你看?”
“别坏规矩,以免惹麻烦。”
“喔。”见李傲琼都这么说,任航也没乖乖地继续忙,只是时不时地瞄上一眼。
“让让,让让。”门口一阵吵闹,“让我们进去。”
“抱歉,请后面排队。”李瑞伸手拦着。
“我们是禹河镇首富莫老爷派来的,请神医移驾莫府,你凭什么拦着我。”为首的一身下人打扮,皱着眉不客气地瞪着李瑞。
“师姐?”不只任航询问她的意见,就连白玉玫、尹季晨都看着她。
“老规矩。”李傲琼头也不回,冷冷地说道,便顾着为面前的老太太把脉。
得到首肯的任航也不含糊,走到李瑞边上:“我们在这儿义诊五日,如果你家老爷真得病重,也请他到这儿来看吧。”
“放肆,什么我家老爷病重,别胡说八道。”
“没病?没病找我师姐干嘛?”任航一愣。
“关你何事?请神医自然是去看病。”
“喔,这样啊。”任航对手抱胸,上下打量着他,“神医的规矩你知道吗?”
“什么规矩?看好了病,我家老爷自会打赏。”带头的一脸得意。
“好啊。诊金百两。”
“不就是一百两银子吗?还会少了你的。”
“错,是一百两黄金。”任航好心地更正。
“什么?你抢钱啊?”那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你并不是第一个说我抢钱的人,所以我决定原谅你。”任航冷哼了一声,“舍不得钱走吧,别在这儿捣乱,要不就到这儿来免费看。”
“你……你等着。”那人不甘心地带着几人准备回去,刚走几步就看到莫一康又带了几个人来了,顿时底气十足。
“少爷,就是他们俩个不让我进去请神医的。”
“饭桶,这点事也办不好。”莫一康狠狠地白了那人一眼,走向百药堂,“请两位行个方便。”
“你是?”任航一见他便怒火横生,不想理他。
“我是这镇上的首富之子莫一康。”莫一康似乎很自豪。
“原来是首富之子啊。”
莫一康见他阴阳怪气地心里恼火却又不知他是神医的什么人,一间不好发作。无奈之间,看见在百药堂大厅内坐着的白玉玫。
“岳母大人。”
“老身不敢当,莫少爷不必抬举。”知道真相的白玉玫只恨不能撕了这厮,怎么会给他好脸色看。
“岳母,虽然琼儿不在了,可您毕竟还是卉儿妍儿的外婆啊。”趁着说话,莫一康已挤过李瑞和任航进到厅里,“还请您帮我说说,请神医移驾。”他一心认为白玉玫既能坐在厅内,必定有法子。
“我自己的人还在排队呢,若不是钱掌柜客气,我怎么会坐在这儿。”
“这……”
“你府上哪位生病了?”白玉玫见他一脸忐忑,心里有些解气。
“是媛儿……”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
“哼。”白玉玫不想再理他。
莫一康只觉无趣却不敢发作,抬眼四处打量,这里除了钱掌柜只有一位白衣女子在看诊,想必她就是了,当下便走到跟前作揖:“想必这位便是神医了。电子书,在下莫一康,还请神医移驾莫府,为内子诊治。”
李傲琼早就看见他了,对他除了气愤早已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听他说要请自己去为周媛看病,心里还是不悦。
“抱歉,我还有这么多病人要看,所以还请贵夫人到这儿来吧。”
“这……不瞒神医,内子喜静,所以……”
“那就等五日后,诊金百两黄金。”李傲琼冷冷地回道。
“神医……啊……你……你……”莫一康抬头细看,虽然她带着面纱,可是他却看到了熟悉的影子,不由惊呼。
“少爷,你怎么啦?”刚才那个佣人听到他惊呼,在外焦急地问。
“你……”莫一康着了魔般地喃喃着,手不受控制地抻了出去想摘下她的面纱瞧个究竟,还没碰到,只觉手腕一痛,“啊……”
尹季晨一直陪着白玉玫,知道他的身份后,他便在留意李傲琼的反应,心里暗叹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见他伸手心里不由大怒,一把抓住了莫一康的手,手上不知不觉地加大了力量。
“请自重。”见他吃痛才松手,自己却站在李傲琼身边。
“你……不可能……”莫一康似乎在安慰自己,“告辞。”
几乎夺门而出。
正文六、见识刁妇
义诊并没被这次的小插曲影响,顺利地过了四天,最后一天快结束的时候,街头好一阵热闹,还没等人们意识到什么,那阵热闹便延伸到了百药堂外。
“狐狸精,给我出来。”刁蛮的一声大喊让在场的人纷纷侧目。
“给我出来,你这个借假神医之名勾引男人的狐狸精、骚蹄子。”来人正是周媛。那日莫一康回家之后,精神恍然,魂不守舍,对她的追问不理不睬,让她十分火大,问了那天同来的下人,才知道莫一康见了神医后便这样子了,下意识地认为定是哪个女人勾引了莫一康才会这样。于是便有了这一出。
“不出来是吗?不出来就给我打出来。”周媛领着丫环下人便欲往里闯,也不理会拦路的李瑞,自挺着胸撞上去,让一脸尴尬的李瑞直往后退,就连尹季晨等人也傻了眼:好彪悍的妇人。
“你就是那个狐狸精?”一手推开正在看诊的老人,也不管老人跌倒,周媛双手叉腰两眼冒火。
“你是何人?为何出口伤人?”李傲琼皱着眉站起身。
“我是谁?我就是你勾引的那个男人的原配夫人。”
“请你自重,别口口声声尽出秽言。”
“哼,骂你怎么啦?你有胆子做就没胆子承认?那天我家相公来请你,回去就跟丢了魂似的,不是你勾引的又是怎么回事?”周媛才不管理不理的,一根手指直戳到李傲琼的额上。
饶是李傲琼有雅量,可是在这么多人面前痛骂,还被说成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也不由得着恼,往后退了一步:“你若再过分,别怪我不客气了。”
“过分,还有更过分的呢。”说着便要扑上来打。
“哎哟……”众人正担心李傲琼吃亏。却发现周媛平空飞了出去。在大门口摔了个四脚朝天。
“你……哎哟。你个天杀地……居然敢这么对我。”周媛干脆坐在地上耍起泼皮。“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给我打。”
丫环下人们这才纷纷扑上去。不过下场都跟一样。只是这次是尹季晨和任航出手。恼怒周媛地无礼。他们也不手软。将这些人全震了出去。将哭天喊地地周媛压在了下面。
“原配夫人?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你那个相公都干了什么事?”任航非常生气。“原配?他地原配是禹河镇地才女、李府地三小姐。”
“你说什么?”好不容易被丫环扶起来地周媛大声喊道。“你别污蔑我家相公。他不会骗我地。”
“哈哈……”任航闻言不由乐了。“他不会骗人。哈哈……那是因为你有个有钱地爹。你真以为他是什么好鸟啊。今天你少爷我高兴。就好心地提醒你吧。他地原配早上六年前被他害了。就你个傻子还真以为自己是原配夫人啊?其实只不过是个填房地。”
“你胡说。”受了刺激的周媛一头撞向任航,“我叫你胡说。”
“你个疯女人。”任航没提防她说撞就撞,被她撞了个趔趄,一时之间竟然被她抓住,自他闯荡江湖以来还没遇见什么对手,今日却在此被一个毫无武功的女人抓着打,心里不由无名火直冒,不假思索地一手拍下。
“住手。”李傲琼大惊,“师弟,不可伤她性命。”
任航只得住手,只是用了一分劲将周媛硬扯开甩在地上。
若不是心情不好,李傲琼定会好好取笑他一下。
“师姐,这疯女人也太不知好歹了。”任航一脸郁闷地退到她身边。
“难道莫府现在越来越没规矩了吗?居然让一个病人四处胡闹,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见旁边的丫环下人没有动静,李傲琼不由拿出了少夫人的派头怒叱,心里却在苦笑:自己是莫家少夫人时还不曾耍过派头,没想到现在不是了却有了机会,不过教训这些不守规矩的恶奴,但是感觉挺好,“还不将她带回去,等着别人看笑话呢?”
被她惊醒,心里虽不高兴,但也无奈,只得硬扶着周媛回府,心有不甘的周媛一路破口大骂,没有丝大家闰秀的气度。
“师姐,你怎么放她回去了?”
“就是,李大夫,这恶妇如此可狠,你怎么就放了她呢?”小容第一次见到这样不讲理的女人,大开眼界。
“一个病人,跟她计较什么。”
“病人?我看她神气的很啊,哪里像有病人。”小容不解。
“刚才看她眼神狂乱,性情急躁,神错谵语,只怕是得了燥狂之症。”静下心,李傲琼已觉出周媛的不对劲来。
“哼,管她死活。”任航还是生气。
“你呀,我都不生气,你气什么?”
“师姐,就是因为你的脾气太好,才会被人欺负,你若有那女人的一分功力,今日也不会这般光景了。”
“臭小子,找打。”李傲琼佯怒。
“本来就是嘛。”任航知道她不会真打,自然不怕,“不过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你想怎样?”
“哼哼,你就别管了。”
“别太过分。”
“放心,不会惹麻烦的。”
被周媛这一闹,天也快黑了,还好剩下的那几个病人都是小事,早已被钱掌柜看过,谢过了钱掌柜的邀请,五人准备回去。
“师姐,忙活了半天,都饿了,不如去一品楼好吃一顿,喝点酒去去霉气。”
“对哦,来这儿好些天了,还没好好吃一顿呢。”小容一听好吃的两眼冒光,“公子,我们现在就去吧。”
“走吧,好像我虐待你不让你吃饱似的。”尹季晨笑着敲了一下小容的额头。
要了一个临街的雅间,任航这几日和李瑞混得能称兄道弟了,等着上菜的这段时间,李瑞正和小容打趣着任航,三人还在讨论着那个周媛。
李傲琼站在窗前,人一旦放松下来便会觉得十分疲倦,此时的她不但身体累,心更是累。
“累了吗?”尹季晨与她并肩而立。
“嗯。”
“如果……”尹季晨沉吟着,“如果你愿意说,我可以当你的听众。”
“能说什么?”李傲琼的声音轻得几不可闻,“能怨谁呢?我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愿我的女儿能平安地回到我身边。”
“你的女儿?”心仍然会痛。
“双胞胎女儿,一个体弱多病,一个患有心疾,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如今知道有周媛这样的后母,我更不能将她们留在莫家了。”李傲琼难得说出心里的想法,或许在心里,已将尹季晨当成了可以信任的人了。
“以你的轻功,我想莫家的院墙根本不是问题吧。”
“我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她们。”李傲琼缓缓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不起。”
“好好的为什么道歉?”奇怪的看着她。
“我的事一时半会无法解决,所以……”
“就为这个?”尹季哑然失笑。
“你不担心你母亲的病?”
“她的病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等你处理完这里的事再去不迟。”顿了一下,“还有,如果你叫我尹大哥,以后就别再和我说谢谢、对不起之类的话,知道吗?”
“尹大哥,谢谢。”
“你看你,又来了。”无奈。
“请问,神医可在此处?”李傲琼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人打断,门口已进来一个六十左右的老人。
“安伯?”李傲琼在心里叫道,来人是莫府的管家刘安。
“李大夫确在此处,不知你是?”任航接过话茬。
“那就好。我是莫府的管家刘安,见过几位。”
“莫府?”任航一听莫府,立即绷紧了脸。
“小哥,对不住,下午的事我已听下人说了,还望几位原谅。”刘安也觉得老脸挂不住了,对于周媛只觉深深的无奈。
“你来是请李大夫去为那个疯女人治病?”任航毫不留情。
“是。我家少夫人原来好好的,可是三年前不知怎么的就变得狂暴易怒,一见少爷不在便是疑神疑鬼的,这三年没一天消停的。老爷听说镇上来了个神医,妙手回春,为了表示诚意,才让少爷来请的,谁知少爷回府后精神恍然,被少夫人看见了,她便领着她身边的丫环下人们来了,我们也是看见少夫人回来才知道。还请神医大人大量,不与她一般计较。”
刘安百般道歉。
“不计较?那怎么行,好端端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破口大骂,毁我师姐清誉,你说该如何处理?”
“这……”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说吧,好好地为人免费看病,还惹来个疯女人,在大街上指着骂,什么难听的话都出来了,如果不是我师姐拦着,我早一掌拍下去了,管她是残废还是死了。哼。”任航气得跳脚。
“师弟,怨有头债有主,别把气洒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李傲琼淡淡地阻止任航胡闹。
“啊……”刘安一惊,这声音?
“刘管家,怎么啦?”李傲琼知道他的疑惑,不过她自然不会承认,“莫非你认识我?”
“……啊……不,我只是觉得姑娘的声音像一位故人而已,让你见笑了。”刘安这才明白少爷为什么回去后会变成那样,原来是思念以前的少夫人了。
“刘管家,你家少夫人得的是燥狂之症,我开付药方,你带回抓药水煎服即可。”李傲琼让小二取来纸笔,写药方,交于刘安。
“等等,师姐,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任航不甘心地挡在刘安前面,不让他取药方。
“师弟,给他吧。”幽幽地叹口气。
“这……”见她坚持,任航只得退开,坐在一旁生闷气。
“谢谢神医。”刘安生怕他反悔,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这是诊金一千两,请收好。”
“嗯。”李傲琼接下银票看也不看,“请。”
刘安将药方揣入怀里捂的紧紧的,一边防着任航一边退到门口,朝外面跑去,差点撞翻了送菜的伙计。
“搞什么?”伙计不高兴地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