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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辉可怜兮兮地睁眼看着刘茵:“一晚上行不行?底墒寒气大,我现在腰都森的疼呢。你说,我的后半生不能就这么给毁了吧!”
“那我不管!我们可是有协议的,违背协议的后果你比我还清楚吧!”
“我向佛祖保证,碰都不碰你一下!不过如果你碰我的话,我就闭上眼睛吃个哑巴亏算了,绝对不跟你追究后果。”
“呸,你想的美!你以为本小姐是什么人呢,随便哪个男人都碰?兔子不吃窝边草,更何况你是断肠毒草!象你这样的,送到跟前我正眼都不瞧一眼!”
“真的假的?以前我是香饽饽,怎么几个月时间就变成毒草了?看来离了婚的女人真的是变态了啊,怪不得男人都绕着走呢!”
“你说谁变态?你给我滚下去!”刘茵生气了,又一脚踹了过去。
张辉已经让到了床边,没有提防,居然被刘茵给蹬到了底墒。他坐在底墒不相信似地看着刘茵,嘴张了张终于没有说话,沮丧地爬起来给自己摊开了地铺。
“嘻嘻,这就是你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得罪我的下场!看你以后还敢在我跟前乱说!”刘茵开心地看着张辉蔫不几几的样子,得意极了。
张辉没有做声,褪掉外衣外裤用毛巾被子裹紧自己,给了刘茵一个脊背。
“怎么,还真生气了?小气鬼,是你先骂我的啊!”刘茵试探着说。
张辉依旧无动于衷。
“靠,你说你是不是男人啊,气量这么小!”
张辉居然轻轻地扯起了鼾声。
“哼,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你给谁牛啊!”刘茵愤懑地嘟囔着,故意将床拍的噼里啪啦地响,把床头灯的光线也拧到最大亮度。你给我睡!我看你现在还怎么睡!
张辉似乎真的熟睡了,鼾声均匀地如同一首歌。
刘茵拿起枕头在床上使劲地摔打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鼻息?看来这话真是写给刘茵的,生动地写出了此刻刘茵憋闷的愤怒的又无奈地心情。
门外响起了轻轻地扣门声。
“小茵,辉辉,怎么了,你们这是在吵架吗?给我开门!”老太太在门外高声喝道,她的耳朵还听灵光,居然这点声音也能听到。
张辉的胡噜嘎然而止。他扭头看着刘茵。
刘茵也愣愣地看着他,脸上带着惊惧的神情。
“妈,我们都睡下了!没有吵架,你听错了!”张辉高声向门外喊,同时示意刘茵调暗了灯光。
“没有吵架,那七里堂郎的干啥。。。。。。”后边半句没有说完,声音就消失了,估计老头子把老太太拖回他们的房中了。
“天,你妈这是干啥呢,还听墙角了!”刘茵没好气地跟张辉说。
“嘘,以后说话小声点!别让我妈看出点什么来!她那人那眼睛你又不是不知道,亮的跟啥似的,几乎没有什么能瞒过她的眼睛去!”
“那你以后不要惹我生气,不然我就不干了!”
“好好好,你是姑奶奶,我听你的行了吧!”张辉讨饶地说,“我保证以后不惹你老人家生气,绝对不说什么男人的事!”
“哼,信你才见鬼了!”刘茵哼了一声,熄了灯,在暗夜里睁着眼睛发愣。
正文 第七十八章:做你的护花使者
中午快下班时刘茵心神不宁。
她在想明天白筱的婚礼上,她该以怎样的形象出现。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因为事情本身就不是那么简单。作为白筱曾经的女友,在这样的一个场面里,她自然会被人拿来与小高比较,她怎么甘心就这样被人评点?而小高的高高在上的姿态,鄙夷的眼神,言不由衷的话语,也是挑起她心头之火的一根火钎。小高有什么?除了白母这个靠山之外,她几乎一无所有。一个凭着乞讨得来爱情的女人,还有什么资格在刘茵面前张牙舞爪、目空一切?还有就是白筱,他实在太令刘茵失望。他口口声声的爱情,其实敌不过母亲大人的淫威,敌不过一个不成形的胎儿的胁迫。他当爱情是什么?是菜市场里的大白菜,可以讨价还价地论斤论两卖?哼,这个不成熟的男人,他的责任感能有多么强烈?刘茵倒想知道他看见自己时会是怎样的一种表情,愧疚?忏悔?深情?
如果白筱看见刘茵跟一个比他英俊很多倍、出色很多倍的男人成双成对地出入在婚宴上,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吃醋?无所谓?刘茵不相信白筱真的会做到镇定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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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出色的英俊男伴,该怎么搞定他呢?刘茵心不在焉地盯着电脑,脑子在飞速转动。自己不能主动出击,否则会被他看做是投怀送抱而更加不屑;可是如果不能达成同盟,那她明天的表演是不是就有点单薄、起不到应有的效果?而且还有一层,如果某人愿意配合她演这么一出戏,那是不是也是一种对外的昭告?既惩治了小高,又刺激了白筱,还确定了两人的关系,一箭三鸟,何乐不为呢?
只是该用什么办法搞定他,让他乖乖地走进来呢?刘茵头疼不已。
办公室的同事都三三两两地去餐厅了,刘茵还在那伤神。江也一直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江跟张辉、白筱不一样,无论在怎样的温柔乡里,他的头脑都是清醒的。他可以在眼睛里点燃熊熊的欲望之火撩拨你、抚摩你甚至占有你的同时,清楚地算出你即将打出的牌路。如果你的牌数跟他预料可以接受的不一样,他会很果决地否决你,干脆利落地将感情抽离你,即使他的身体还没有抽离。他太理智,理智到让人无法接受的近乎无情的地步。对这样的人,不能威胁,不能乞求,不能动情。也许,唯一可行的就是跟他开门见山地如同谈生意一样地交易。
但,刘茵实在不愿“交易”这个冰冷坚硬地字眼出现在她和江之间,毕竟江那微微红着的笑脸和那双灿如星辰的眼睛给了她太多的绮想,还有那具温热的身体,给了她不一样的独特感受和牵念。她不愿用“交易”两个字总结了自己与江之间曾经美好的交往。尽管她明白地知道,她同这个男人之间,也许不会有什么更深层面地发展了,但心中,多少总有一些不甘和不舍吧。
12:30分。江依旧没有走出办公室。刘茵犹豫地站起来敲他的房门,心想见机行事吧,大不了就在人前丢回人罢了。
无人应声。江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出轻微地压抑地呻吟声。
刘茵的心被什么东西尖锐地刺痛了。那种感觉,好象自己被人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的滞痛,或者是在大庭广众中被扒光了衣服的耻辱。早该知道的,这样的一个男人身边,什么时候少过投怀送抱的女人?他不是上帝的忠诚信徒,又怎会放弃那些送上门的猎物呢?自己,只不过是他闲暇时消遣的一个玩偶罢了!
刘茵扭头准备离开,忽然又止住了脚步。她听见里面的呻吟似乎有点奇怪,好象,一直只有江一个人的声音。难不成他自虐?那呻吟中似乎饱含着痛苦。
刘茵奇怪地推开门,探头进去,顺着声音在办公桌侧面的长沙发上看见了蜷成一团的江。他闭着双眼,脸色苍白,双手捂住小腹,痛苦地呻吟着,一头精神的短发被搞的如同鸡窝。
“江总,怎么了?”刘茵连忙跑了过去,扶起他关心的问。
“肚子疼。”江勉强睁眼看了看刘茵,虚弱的说。
“那赶紧上医院吧!要我打120吗?”
“不用。你扶我去医院就可以了。不要惊动大家。”江抬手制止刘茵拨打电话。
刘茵就那样搀扶着江下楼,打车,好在这会大家都在餐厅里吃饭,几乎没有碰见熟识的同事。
急性肠炎。大夫给江打了止痛针后挂上了吊瓶,江安静地睡着了。刘茵看着他渐渐缓过来的脸色,不由为自己刚才的粗鄙想法好笑。一个女人在乎一个男人,是不是首先在乎的是性?自己为什么一听见呻吟声,就首先不由自主的以为是他在寻欢呢?女人是不是也把男人当成了自己统辖的一件物品,千方百计地提防着被别人占有、使用?这样的猜疑不信任是男人的嬗变的劣根性造成的,还是女人的多疑的心理造成的呢?
“你傻笑什么?我的样子很好笑吗?”江忽然睁开眼睛问。
“醒啦?好些了吗?”
“不活过来怎么跟你说话呢。今天,谢谢你了!”
“痛成那样怎么不叫人帮忙找大夫呢?还强撑着,死了都没有人知道!你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比鬼还象鬼!”刘茵话说的强硬,但关切之情自然流露。
“本想忍一会就好的。谁知这么厉害,痛的喊都喊不出来了。”江的脸微微红了,满怀歉意,“还好有你,要不真不敢想。”
“你就是喊估计也没人敢进去看你。叫的跟猫叫春一样地,谁知道你在里面做什么?”刘茵取笑道。
“猫叫春?”江愣了一下,反映过来自嘲地笑笑,“看来也没白叫,这不一漂亮的母猫还不是送上门来啦。对了,猫叫完春后做什么呢?”
“你是找打吧!刚活过来就乱说话,小心肚子再疼!”
“打住打住。说什么都好,千万不要咒我肚子疼了。我什么都不怕,就是害怕痛。”江看着护士给自己拔针头,“这就好了?不会再犯吧?”
“急性病,来得快也去的快。你要害怕就让大夫给你开几盒药带上吧。”刘茵淡淡地说,“帅哥,你肚子不疼了,我的肚子却唱开空城计了,怎么样,这个客请定了吧?”
江满口答应,却带了刘茵去医院旁边的肯德基吃快餐。他自己要了一份菜汤,看着刘茵恼怒地对着汉堡一点食欲都没有的样子暗暗发笑。
“你是存心的吧?知道人家不吃这个舶来品,你还故意带到这里!不是思想有问题就是人格有问题!”
“喂喂,没有那么严重吧?居然升级到人格上了?”
“我是爱国人士,向来支持本土企业的发展大计,所以在消费尤其食品消费上,我宁吃土生土长的肉夹馍也不吃这种被高温薰炸出来的洋快餐!你说说,你明知本小姐是一腔热血地爱国的,偏偏破坏人家的爱国情绪,不是人格有问题是什么?”刘茵一本正经义正词严地控诉着江的罪行。
“是吗?这样的话,明天你不用参加白筱他们的婚礼了。”江不动声色。
“怎么,他们托你带话了?本小姐日理万机,忙的跟陀螺一样的,哪里会有时间出席那种无聊老套的什么婚礼呢?”
“婚礼倒不会无聊老套,只是他们全部引进了西式婚礼方式,有牧师,有教堂,这些大概会很严重地打击你的爱国热情。所以我觉得与其你明天沮丧,还不如不要参加了呢。”
“我的爱国热情和他们的幸福婚姻比较起来,还是他们的人生重要一点。在那样特别的日子里,我怎么可以不当面给他们说一声‘白头偕老’呢?这也不合国人谦逊守礼的规矩嘛,再说,我也不能被某人认为是无礼粗俗吧?”
“哈哈哈哈,刘茵,你倒是能伸能屈的好女子,我佩服佩服!”江笑了起来,夸张地用手抹抹眼睛。
“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刘茵忽然觉得自己的目的性也太明显了,连忙作出委婉状。
“没有。我只是发觉你越来越能说会道了。你真是一个让我惊奇地女子,怎么总有那么多新鲜的招数让我惊讶呢?对了,明天能荣幸地站在你身边,做你的护花使者吗?”
刘茵偷偷地笑了。想不到来得竟是这样的容易。
“如果你愿意的话,无比荣幸。”
正文 第七十九章:婚礼(一)
刘茵一大早起来就开始收拾打扮了,衣服拉了一床,这个比划比划,那个比划比划,总是不觉得满意。
张辉趁着这个工夫从地铺挪到了床上,倚在床头上冷眼看着刘茵折腾。
刘茵当他透明一样,自顾自地把一件件衣服穿上再扒下来,一而再再而三的。
“我说你累不累啊?闹腾了半天了,看的我都累!”张辉终于憋不住了,慢悠悠地开口道,“我怎么觉得你好象在引诱我啊?”
“呸,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引诱你?孔子云:非礼勿视!请不要把目光投注到我这里来!自己不是柳下惠,还反说别人引诱你!脸皮真比西安城墙还厚!”刘茵翻翻眼,不去理他。
“柳下惠?你们女人真会喜欢那种坐怀不乱的男人?你觉得一个正常的男人在面对一个几乎全裸的女人时,会不会一点反映都没有?除非那男人痴呆或者女人太寒碜!象你这样的女人,如果我不表示表示,你是不是要怀疑自己的魅力了?”张辉吸着烟,斜眼看着刘茵,一边伸出他的脚去够刘茵的身体。
刘茵拉了件衣服狠狠地在张辉的脚上抽了一下,看着他呲牙咧嘴地收回脚。
“叫你胡骚情!让你过过眼瘾已经够便宜你了,还不自觉。你给我老实点,不要得寸进尺!”
“也不知是谁胡骚情呢!搞的好象自己结婚一样的,又是这样又是那样地打扮,和着和不着啊?怎么,还想让白筱跟你旧情复萌不成?可惜,再怎么也是白费,毕竟人家是明媒正娶的老婆!你呢,充其量啊,让人金屋藏娇,做个情人二奶还差不多!”张辉口气依然淡淡地慢悠悠地,但说出的话却这么恶毒。
刘茵气愤地瞪着他,刚要发作却又笑了:“你是不是心里酸滋滋的特别不好受?我还真跟你说,我啊,”她凑近张辉的耳朵,低声说,“就是喜欢做人家二奶,你还怎么着?”她站起来,狐媚地冲张辉一笑。
张辉厌恶地瞪了她一眼,起身离开了卧室。
刘茵鼻子里哼了一声,旧情复燃?那好,为何不试试白筱呢?也许他的心里真的已经把过去忘的一干二净了呢?刘茵拉出了那套她曾经在白筱生日上穿的衣服。看着镜子里明目皓齿的佳人,刘茵得意地笑了。但要出门时刘茵还是犹豫了。这个装扮有点扮嫩的感觉,更重要的是白家的亲戚朋友应该对自己还有印象,穿成这样他们会不会感觉出自己的别有用心呢,而且这样会不会让白筱误会自己对他依旧用情良苦?那似乎是太不聪明的举动,而且关键是,自己并不想从小高手里夺回白筱。
刘茵还是换了一袭藏绿色的长裙,为了提色,专门在腰间系了一条银色的腰带,然后又重新化了淡妆,这才满意地舒了口气。江的电话也恰到好处地打了过来。
刘茵跟公婆打了招呼,在老太太狐疑地目光中摇曳生风地走出家门。江的小车刚好停在小区门口,载上她就风驰电掣地开走了。
“今天这个形象不错嘛,很有熟女风范,看起来很高贵大方。”江开着车惊艳地说着,一只手看似不经意地将刘茵的一绺头发抿到耳朵后面。
刘茵的心抖了抖,面上却装作波澜不兴的样子。
刘茵他们到达酒店没有几分钟,一个浩浩荡荡的车队顶着鲜花驶了过来。除了头车是用玫瑰花和彩带装饰的加长敞蓬车外,其余全是清一色的黑色奔驰,甚至连型号都是一样的。刘茵站在台阶上极目远眺,只看见黑压压一片,后边的尾车还没有过来。
小高穿着粉红的婚纱,周身珠光宝气,更为引人注目的是她头顶上的皇冠。江说,那是白筱的妈妈专门找人订制的,全部是9999白金镶钻,其中最大的一颗钻石重达9。9克拉,取意久久。就这样的一顶皇冠,就相当于繁华路段的一座别墅,也由此可见白筱妈妈对这个儿媳妇的宠爱程度。
白筱穿着黑色的礼服,扎了红色领带,看起来精神了很多,成熟了很多。他轻盈地从车上跳了下来,然后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牵了小高的手,领着她并排站在玫瑰和百合花扎成的拱型门下。他满面红光神采飞扬,一点也看不出当初对这门婚事的抗拒。
刘茵心底里鄙夷地哼了几声,突然落寞地发现,其实一直不能忘情的哪个人正是自己。而早上的折腾和几天来的思虑,其实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这个男人,已经不属于她了,彻彻底底地不属于她了。
宾客开始鱼贯入内。江碰了碰刘茵。刘茵勉强打起精神,挽了江的胳膊,走到这对看起来很般配的新人面前。
“新娘子很漂亮啊!来,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江笑眯眯地将手中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送到新娘子面前。
小高落落大方地致谢,看见刘茵,眼中掠过一丝惊讶的表情,偷眼看了看白筱。白筱也是略有尴尬地看着刘茵,张嘴结舌地不知说什么好。
“这就是郎才女貌完美的一对。小白,好久不见,越来越帅啦!这个是我和江的一点意思,祝你们幸福如意!”刘茵盈盈地笑着,眼睛从小高身上溜到白筱身上,一手递上自己的彩礼,另一只手依旧紧紧把住江的胳膊。
白筱的脸涨的通红,眼睛看着刘茵,却始终不去接刘茵手中的红包。
“怎么,觉得我的礼物太重了,怕扛不动啊?”刘茵灿烂地笑着,露出两只小小的虎牙,魅惑地看着白筱。
白筱不好意思地拿过红包,交给身后一个帐房:“都自己人,送什么礼啊!”
“也是,刘姐,什么时候可以喝你的喜酒了?”小高凑过来,紧紧地贴住白筱,很亲热地问。
“看我高兴了。”刘茵耸耸肩膀,笑道。
“表哥,你们先进去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