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成全我们的。”
“是吗?看来我很伟大啊!什么时候我的身上也有了这样美丽的光环,我怎么不知道呢?”
白筱奇怪地看着刘茵:“我都被你搞糊涂了!你这样说好象怎么回事一样!”
刘茵倒被白筱的话气得笑了起来。“我怎么回事?你不会以为我还对你念念不忘吧?你真不知道你的好老婆做了什么?还是身在情中迷,根本就看不见真相?”
白筱的脸慢慢的变了颜色,低下头看着茶杯中的水。
“好了,我叫你来不是讨论这些问题的,你可以走了!”刘茵冷冷地对白筱说,然后再不去理他。
白筱定定地看着刘茵,眉头慢慢地皱在一起,然后又松开了。他迟疑地伸手抓住刘茵放在茶杯上的手,口气颇为失落地说:“小茵,我有时真有一种错觉,觉得你从不曾爱过我,要不你怎么会这样洒脱地走掉,又怎么可以这样漠然地对待我,居然,没有一点点地留恋?”
“你要我怎么做?我去像祥林嫂一样,见人就说自己被人抛弃,多么多么可怜?还是要哭哭啼啼寻死觅活地跟你闹?你觉得有那种必要吗?开始小高追到家里闹,我还试图和你一起面对,后来你跟她一起消失了,我还为你担心,怕你作出什么不能自控的事。结果是什么?真是讽刺!”刘茵抽出手,嘲讽地看着白筱。
“那都是我妈安排的,我真的不想这样。”
“算了,反正你妈也给我钱了,我一下子从一个穷光蛋变成了有钱人,多么开心啊,又怎么会计较这些呢?哼,这个世界上,什么是真的,除了钱可以真实地给你支撑和希望外,谁又能靠的住谁?感情?更是狗屁不值!”刘茵狠狠地说着,抖着手点燃了一支烟。
“你心中还是恨我。其实到现在,我还是无法接受,即使她已经变成我的妻子,即使她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有件事我本来不想说的,可不说我心里憋得慌。记得我跟你说过一个派队,就是那个一群人在一起裸舞,然后群交的派队吗?那是我这辈子的结。小高就在那里被人骗奸了。是我让她去的,可我当时蒙了,自己一个人走了。过后她一口咬定和她发生关系的人是我,我是百口莫辩,毕竟是我的错。所以这么多年她就跟狗皮膏药一样地粘着我,我却没有办法对她心热起来,也没有办法赶她走。”白筱将头埋在手掌中,不堪回首往事。
刘茵不屑地弹弹烟灰:“你这是在为过去的错误承担责任吗?很善良嘛!而且从这件事中也可以看出她对你的感情很深厚嘛!”
白筱抬头看着她:“你根本不知道她是怎样地闹腾,哪些手段,那些招数,我真被她折腾得寒心了!偏偏我妈就吃那一套,还就认准她了。我也觉得自己窝囊,堂堂一个男子汉,却不敢争取自己的幸福,不能娶自己心爱的女人。你怎样对我,我都认了!”
“你是一个超级大孝子,我对你敬重还来不及,还敢对你怎么样?再说以后还要靠您赏饭,又怎么会跟你过不去呢!”刘茵将烟头糅进烟灰缸里,拿起了自己的包,“再见!”
“小茵!”白筱神情复杂地看着刘茵,“可不可以不要计较以前,我们,重新开始?”
“哈哈哈,白筱,白总,你真会开玩笑!现在你老婆也有了,孩子也有了,我们开始什么?你觉得还能开始吗?”刘茵夸张地大笑起来。
“你误会了,小茵。我是说像普通朋友一样。现在我又怎么敢奢望什么呢,我只是不希望你象一个陌生人一样对我。还有,不要记恨小高,她再疯狂,也是为了我。可以吗?”
“我有恨过她吗?小高是谁?你又是谁?我都不认识啊,怎么去恨?为什么恨?”
白筱无奈地看着刘茵,面上五味陈杂。
“账单我已付过了,谢谢你今天的光临!”刘茵扔下这句话,扬长而去。下楼后她抹去眼角最后一颗泪,咧大嘴给自己一个灿烂的笑容。
刘茵收拾房子,换下一大堆的窗帘被单去洗。张辉出来看了看,回自己的屋里抱了一堆的衣服出来,放在刘茵的脚下。
刘茵抬头看了他一眼,将他的衣服拨到了一边。
“一事不烦二主。小茵,既然你要洗,那就捎带着给我也洗了吧!”张辉陪着笑脸说。
“自己洗去!”
“人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也是千日夫妻吧!那该有多少恩啊,洗个衣服又算什么呢,是不是?”
“那你来洗给我啊!”
“哎呀小茵,你看看,这么小的卫生间也呆不下两人嘛!”张辉说着,溜出了卫生间。
刘茵撇撇嘴,偷偷笑了。这个男人怎么越来越贫了!
张辉洋洋得意地坐在客厅看电视。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三句好话就哄的上天了。以前不用说,但现在不说不行了——他发觉这个女人身上多了些东西,多了些让他着迷的东西。野蛮,张扬,隐忍,锋芒,就那么奇怪地集中到了一块,让他有了研究的渴望。
“张辉,你个混蛋!你给我过来!”刘茵忽然喊了起来,吓了张辉一跳。
张辉颠颠地跑了过去:“又怎么啦?”
“这是什么?”刘茵手里拎着一条红色的蕾丝裤头,劈头扔到了张辉的脸上。
张辉拉下来看了看:“这不是你的吗?你怎么问我?”
“是我的,怎么跑到你哪里去了?还搞得这么脏!你是不是变态啊!”刘茵气恼地指着张辉的鼻子质问。
张辉的脸就变黑了:“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你以为我会对你一条内裤起什么坏心眼?天底下除了你女人多的是,我还没有变态到那种地步!”
“那怎么跑到你屋里去了?它自己长腿了?”
“问我,哼!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放进去的!”
“我吃饱了撑着我自己放进去!”
“我还闲俅没事干了呢!你人我都看不上,我怎么会看上你的一条破裤头!”
“你混蛋!”刘茵气急,举起拳头就要往张辉身上砸。
“别,注意保持距离啊。现在我们可是离了婚了,就不要搞那些暧昧的举动了啊,容易让人误解!”张辉说着,一拧身子走了。
刘茵气得脸都黑了,狠狠地将裤头扔进了垃圾筐里。
刘茵去阳台晾衣服,刚一推开门,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忽地从她脚上跑了过去,毛茸茸地。刘茵吓得大叫一声,坐倒在地,将衣服撒了一地。
张辉走了过来,摁亮了顶灯,奇怪地看着刘茵:“怎么了又大呼小叫?不会是把我的裤头又放到你的房子来了?”
“老鼠!居然有老鼠!”刘茵的声音都抖了起来。自小她就怕这种形象猥琐的小动物。
“哪呢?我怎么没看见?”
“跑出去了,不会,跑你房间了吧?”刘茵站起来,尴尬地说。
张辉去自己的房间察看,刘茵跟在身后。在衣柜的角落,里面散乱地扔着刘茵的胸衣、内裤和张辉的内裤等物,沾满了黑乎乎的血迹,在这些衣物上面,微微地蠕动着数十只粉红色的小老鼠,显然才出生不久。
张辉看看刘茵。刘茵低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啊?我没听到。”张辉找了个塑料袋,将那些小老鼠和衣物装在一起,故意地大声问刘茵。
“对不起!你又不是聋子,装什么象啊!”刘茵看着在袋中依旧蠕动不止的老鼠崽,“你怎么处置这些小东西啊?那么可怜,眼睛都没有睁开呢!”
“要不你把它们养起来啊!”张辉好笑地说着,将手中的袋子提到刘茵的鼻子跟前。刘茵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快点拿开!”
“我拿走你给我什么报酬呢?”张辉讨价还价。
“我给你洗衣服,够了吧!”刘茵没好气地说着,去收拾那一地搞脏了的衣服。
正文 第八十九章:今晚不要闭眼
张辉处理完老鼠从外面回来,看见刘茵将所有的灯都打开了。
“你这是干什么?”
“我。。。。。。。你说,那只老鼠会不会报复咱们?你把人家的孩子都杀了,它会不会带一群老鼠会来闹啊?”
“嗯,很有可能。也许今晚你的枕头旁边就会出现一只大老鼠,趁你睡着了咬你的耳朵,咬你的鼻子,说不定还会钻进你的被窝,跟你来个亲密接触呢!”张辉绘声绘色地说。
“你。。。。。。那可怎么办呢?要不,我晚上睡客厅,你不许关灯!”刘茵的脸都白了,声音都开始发抖了。她打小的时候就害怕老鼠,后来听说某地老鼠活活地咬死了人,她就更害怕这灰不溜秋贼眉鼠眼的小东西了。
“不关灯也不顶用!除非你今晚不要闭眼!”张辉故意吓唬她。
刘茵的脸果不其然地更白了。她无助地看着张辉。“那怎么办?我总不能这样坐一晚吧?你说说,什么破社区,居然还有老鼠!那么厚的水泥,它们怎么打得穿呢?!”
“老鼠的牙尖利的跟匕首似的,什么东西它们搞不掂?好了,你就这样坐着吧,我可要睡觉了!”张辉打着哈欠,作势要走。
“不要!”刘茵大叫起来。张辉站住看着她,刘茵也为自己的失态脸红了,可话已出口收是收不回来了。“你能陪我坐一会吗?”
张辉眼珠子转了转,没有说话。
“算了,就当我没说!”刘茵的自尊心大受打击。
“那我走了啊!你自己做好和老鼠斗争的准备吧!”张辉一边更夸张地打着哈欠,一边往自己的卧室走,“对了,客厅也很有可能是它们的根据地啊!保不定从空调管道就爬上来了呢。”
“去死吧你!”刘茵无名火起,抓了地上的拖鞋就朝张辉扔去。张辉一闪身进了房中,啪地关上了门。
“王八蛋!”刘茵小声地骂着,四顾张皇,好像从家里的什么角落里,随时都会跑出几只老鼠来。她抓起电话拨尚小云的号码,看来今晚只有大逃亡了。
铃声响了好久才被接通。刘茵生气地捂住话筒不作声。
“谁呀?讨厌死了,都这么晚了还有电话!都说了不让你接的!”一个奇怪地嗓音夹杂着类似呻吟的呢喃,哼哼唧唧地说着。
刘茵瞪大了眼睛,更紧地捂住了话筒。
“喂,说话啊!喂!”小云在对面喊着,气息不稳,声音里有浓浓地疲惫,仿佛刚刚跑了几十节台阶一样,哪个分辨不出性别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挂掉就完了嘛!正到好处,真是!”然后电话被挂掉了,话筒里传来嗡嗡的忙音。
刘茵傻呆呆地握着话筒,忽然感觉自己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孩子,孤苦无依。
枯坐了一会,刘茵回到自己的卧室,打开所有的灯,将所有的窗户都检查一遍,严严实实地关好,然后又硬着头皮检查了拐角旮旯和她认为可疑地地方。直到没有发现异常,刘茵才松了一口气,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身体很累,可脑子反而更清晰,更活跃地运转着。刚才那个在小云跟前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呢?声音怎么那么奇怪,好像,正在进行某一种运动,战抖着,压抑着?小云的声音里是不是有一种满足呢?她怎么可以这样放任自己的身体?还有白筱,为什么要这么突然地去公司上班?真是因为她吗?哼,这些臭男人,真的把他们当成什么宝贝东西了,以为发生了这些事之后,自己还会投怀送抱?男人可以把身体和感情分开,女人却不能。也许,是自己还不够堕落吧!
刘茵闭上眼,脑中却奇怪地幻化出小云和一个男人在床上的图景。她忽然觉得有一股燥热从心底滋生出来,向上向下蔓延着,火一样地烧得自己难受。她抖索着手,慢慢地在自己的身上摸索游走,欲火更加恣意地燃烧。她的手在自己的胸前揉捏了一会,慢慢向下身探去,就在手就要到达目的地时,刘茵猛地坐了起来,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她拉了件睡裙,冲进了卫生间。
冷水浇淋在身上,似乎浇熄了心底那股邪火。刘茵看着镜子里凸凹有致的身材,自怜地叹了口气。像我这样的一个女人,居然没有男人肯用心收藏!是我命途多骞呢,还是天底下的好男人都死绝了?刘茵有点愤愤不平。
刘茵推开卧室的门,猛丁看见一个人影顿在自己的床前,不由大叫一声:“啊——”
张辉站了起来,奇怪地看着刘茵:“喊什么啊,一只老鼠从那边跑过来,钻进床下的空隙里了,我怕你害怕,就给你把那空隙堵住了。”
“噢”,刘茵松了一口气,嗔怪地说,“我以为有贼呢!”目光一转,却发现张辉只穿了一条小裤头,她直觉脸上一热,目光很艰难地挪了一个地方。
“好了,今晚它是出不来了,你可以安心地睡觉了!”张辉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刘茵的尴尬,挺直着腰杆,大咧咧地说。
刘茵站在床前看了看张辉堵上的地方,不由哑然失笑:这家伙居然用两只枕头堵在床头的两边。“你是怕老鼠没有磨牙的东西吗?这枕头到明天早上就给它啃光了!”
“那也就天亮了。物业上的人就会来宣判它的死刑的!”张辉说着,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了刘茵的身上。“睡觉吧,明天还上班呢!”但他站着却没有走的意思。
刘茵看出了张辉的心思,不由暗里发笑。她故意说:“那你睡觉去吧,时间也不早了呢!”
张辉看着刘茵,却无奈地发现她只顾收拾自己的卧具,根本就不看他。张辉失落地往外走。忽然床底下传来清晰地啃咬木头的声音。
刘茵猛地抬头看着张辉。张辉也回过头来,脸上闪过玩味地笑意。
“没事,床这么大,它一时半会也啃不穿的!”张辉假意安慰地说。
“要不,你睡这边,我去你哪里?”
“我那可是耗子窝啊!说不定现在床上就爬满了老鼠呢!”张辉一边说一边假意要走。
“不,你别走!”刘茵跳下床,跑来一把抱住了张辉的胳膊。
“我不走,睡哪里呢?我可不想睡地上了!”张辉心里乐开了花,表面依旧没有一丝表情。
“那,你也,睡床上吧!”刘茵迟疑地说,马上又郑重其事地警告张辉:“你可不要乱想,还有,不要趁机占我便宜!”
“哼,你以为我愿意睡你这里!对我有什么好处呢?还占你便宜,你不要沾我便宜就不错了!”张辉不屑地说着,自顾自躺在了床上,一个人占去了一大半空间。
刘茵撇了撇嘴,也侧身躺在了床上。
“喂,你关灯啊,不然我怎么睡得着!”
刘茵气恼地起身关了顶灯和壁灯,只将床灯开着。她一回身,看见张辉的眼亮晶晶地看着她,目光里有一种灼人的热度。刘茵呆了一呆。
“不认识了?别这样看着我啊,吊带都滑下来了,你不会想要引诱我吧?”张辉戏谑地说着,口里艰难地咽着唾沫。
刘茵尴尬地一侧脸,看见睡裙的带子果然滑到了肩膀下,露出半个白晃晃的胸来。她用手撩起带子,手却被人捉住了。
张辉侧身对着她,手里握住刘茵的手,温柔地看着她。刘茵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几乎可以烧开一壶水,有些微的颤抖,似乎还有汗液在悄悄渗出。
刘茵的心抖了又抖,她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静静地坐着,目光微垂,心里充满了一种奇怪的渴望。她直觉心底刚刚熄灭的焰火又开始潜滋暗长地蔓延燃烧了。
张辉的手从刘茵的手上慢慢摸索着,爬上了她的细滑的肩膀,脖子,然后是脸,一点一点地蠕动着,如同一只刚刚从冬眠中苏醒的蛇。刘茵慢慢闭上了眼睛,如同被人拆了骨头一样,浑身酥软,气息紊乱。
张辉受到了鼓励,手从脸上又滑到了肩上,蛇一样地扭动着,慢慢地朝那高耸的胸部前进。刘茵终于忍耐不住,轻声地呻吟起来。张辉的手一使劲,刘茵倒在张辉怀里。就如同两堆独自燃烧的火苗,终于汇在了一处,或是熊熊地燃烧起来,直有把世界点燃之势。
正文 第九十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刘茵虚软地睁开眼,看着脸侧闭目而卧的张辉,不由微微地笑了。她撑身起来看着他,用两根手指头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勾画着那俊朗的线条,心中满是柔柔的满足。
“哎,”刘茵轻声地叫着张辉,张辉恩了一声,并不睁开眼。
“哎,你睡着了吗?”刘茵不依了,两根指头去拨拉张辉的眼皮。
张辉拉下她的手,将刘茵圈在臂弯里,侧身过来,一条腿就压在了她的身上:“乖,别闹了睡觉。”说罢就不再言语,片刻居然有轻微地鼾声响了起来。
“讨厌!”刘茵低声嘟囔着,使劲去推张辉的腿,结果刚推下去,不一会它就有上来了,刘茵哭笑不得,也就懒得动了。只是,自己跟张辉这到底算是哪一出呢?他是因为还爱着自己而故意为之呢,还是单纯地想要满足他自己的欲望?要说还有爱,他为什么那么冷漠地对待自己?要说不爱吧,他好像又很关心自己的样子?到底是什么?到底算什么?如果他对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他会不会觉得自己真的犯贱,就这么轻易地跟他上床,从此更加地瞧不起自己?
刘茵想得头疼起来。算了,还是不要想了。'奇‘书‘网‘整。理提。供'她枕着张辉的胳膊,听着他的心跳,忽然觉得格外地安心。管它明天是个什么样子,起码现在,自己是在他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