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会,会做了。”
“做了多少个?”
“五,五十个……”
“三个月才做了五十个?”木青榆大怒。
“那个,那个……王妃……”
木琴和木棋不敢说话了。谁能记得那些东西啊,虽然一个个确实挺好看的,可是一个个东西又是猫又是老鼠的,又是羊又是狼的,又是狗又是老虎的,还取了些稀奇的名字,什么汤姆,什么杰利,什么唐老鸭什么维尼,只是,这跟对面翠色楼又有什么关系啊,不过,就是借他们几个胆子,她们也不敢说出口。
木青榆懒得搭理她们俩,直接将目光投放到了木琴身后不远的刘虎身上。虽然隔了满远,但是木青榆眼神里的锐利,还是吓到刘虎了,他颤巍巍的往后缩了缩。
“刘虎,你是王爷的得利刚将,上次我交你的斗地主,会不会了?有没有教会你的那群兄弟们?还有三国杀新出的人物和神牌,都会了吗?还有红豆,绿豆黄豆,蚕豆,我不是教了你们打麻将了么?你们的姐妹们学会了没有?”
“学,学会了”
一群豆子,一众姑娘们,还有刘虎,都异口同声地回答。
“好,跟我斗,翠色楼的老妖精们,看我斗不死你们。”
“你你你你你……”木青榆像点兵点将一样点了一大票人。‘你们赶紧搬了桌子搬了凳子到外头给我斗地主三国杀打麻将去。
“还有,秀水,上次要你们制衣坊赶出来的那一批新的内衣赶制出来了吧,等会去给我贴个布告出来,说有了新的产品出来,数量有限,卖完即止。”
“锅子师傅,上次教你的几个菜式点心都会了吧,等会多做点,放到大厅里,给打牌的姑娘们送去,顺道给围观的,翠色楼门口的客人们也尝尝。还有,龙凤店明儿开始供应早点,限量”
“还有你,阿四,你给我叫上你那二十几个兄弟,围着京都给我走一圈,务必把这些消息给我放出去。一个月要玩死我?当我吃豆腐长大的?”
“还不赶紧去?愣在这里有肉吃?搬凳子搬桌子打牌啊”
见人家还没有动,木青榆就差没有当场拿着扫帚什么的去赶人了。
“哦哦哦哦……”这下人们才一下字全部散开,各忙各的。
不一会儿,门口就排开了一天长龙,全是打牌的……
“小姐,那我们呢?”
木琴和木棋吃吃的问。
“你们?缝娃娃啊赶紧去,别惹我烦。”
“喂,弱水姑娘,你知道对面那家翠色楼是谁开的吗?”
龙凤店前院到后院的连廊上,卫影看着龙凤店里里外外忙活开来的身影,小声问道。
“额……”弱水想了想,说道,“听说是赫连文羽和金大富。”
“哦?”卫影似乎被勾起了兴趣。
“我让残雁门查的,似乎,是想打压木青榆,可能也是因为二师兄下落不明的原因。”
“真可惜啊。”卫影不着边际的说了这么一句。
“可惜什么?”弱水不解。
“还能可惜什么,我马上要去边关,看不到赫连文羽是怎么死的,你说可惜什么?”
说吧,卫影便转身从后院飞了出去。院墙下,他的马儿正等着她。一会而,骏马嘶鸣,挥蹄北去。
长廊内,只剩弱水一人,还在琢磨,为什么他会觉得可惜。
同样不知死活的人,除了对面的翠色楼,还有正在深宫里过着好日子的木青杏。
自从得知赫连亦仁要娶木青榆以后,她那一颗心就没法消停。急急找了木天云。这不,那边已经闹得不可开交,这边,木天云刚好将苏蓉的画像秘密送入宫给了木青杏,木青杏找了当年侍候过南宫丽的公公。嬷嬷,确认了此人就是当年皇甫将军的妻子——纳兰蓉。并知道了木青榆的身世。
木青杏终于明白赫连亦仁心心念念的蓉儿是谁,也终于明白为何赫连亦仁为何会如此看重木青榆。
青杏殿内,空空如也,木青杏屏退了一切宫女太监,只剩木青杏与当年跟随木青杏而进宫的木家寨木老七。摇曳的烛火透过窗花,门外的人只看得见斑驳的影子。
窗外,寒风阵阵,屋内,是一阵又一阵的沉寂。
半晌后,木青杏终于已经沉不住气,“七叔。”
戴着厚重发饰的头微偏,目光里的森冷已经直直蔓延到了眼角。
“在,大小姐。”木老七卑躬,将木青杏当木天云一样的尊敬。
“当年,你们是如何烧了驿站的,如今,如何去给我【文】烧了龙凤店。我的要【人】求不高,不要一个【书】活口不留,只木青榆【屋】一人死无葬身之地便可。
‘这个……必要禀告老爷?“木老七有些忐忑,烧了龙凤店,可不比当年的事小,弄不好,还会育杰大事。
“这事我自己告诉爹爹,七叔你切忌不要让顾潇知道,木青榆身世,这么大的事情她也敢瞒着,这事儿指不定他也会插手,这样一来,铁定会功败垂成。”
“是,大小姐。”
“好了,你下去吧。”
木青杏摆了摆手,退下了木老七。
人人都说最毒妇人心,这次,她便真正毒一次。
095 一步一步来
095 一步一步来
“咦,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都是些什么呀,怪好看的。”
“对啊,瞅瞅,什么东西南北中的,什么碰碰胡,七小对,清一色……看着蛮有意思的。”
好些个原本要去翠色楼的女人都停下了脚步,对着路中间的几桌麻将产生了强烈的兴趣,更有些人已经靠拢了过来,正津津有味的学着。
“哎,这些是什么呀,看上去比三国杀要好玩些,还简单的多呢”
“这些叫做扑克牌的东西,还真神奇。”
也有些男人对新出炉的三国杀和斗地主都产生了兴趣。过路的人都选择了停留在龙凤店门口。不一会,长宁街在龙凤店和翠色楼这一截就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了。
唐弱水原本对木青榆搞出来的这一套嗤之以鼻,但一看见这些东西真的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顿时也有些改观了,不过,才在门口站了一会,她的面色就没有刚才那么镇定,脚下的步子不免动了动,靠近了木青榆。
“喂,木青榆,你有麻烦了。”轻轻碰了碰木青榆的胳膊,弱水带着看玩笑的口吻给木青榆提醒。木青榆闻声抬头看过去,对面,翠色楼的妈妈已经带了几个姑娘走到了路中间。
“喂,姑娘们,你们有没有职业道德啊,这大白天的,在大路上赌博,不知道会挡着人家做生意吗?”
翠色楼的妈妈一手抱胸,右手重重的敲击着红豆面前的木桌子,叩叩叩的声音一下一下急急地传出来,显示出她此刻并不怎么好的心情。
“什么呀,这路又不是你们翠色楼的额,官府都没出来管,你们有什么资格?大不了你们也往这中间搭上个几桌啊。你们有本事要砸我们饭碗,我们就不能凭本事抢你们饭碗?那你们倒是太欺人太甚了。”
那个妈妈身侧,红豆一边摸麻将,一边反击。
“小丫头,你不知道翠色楼的老板就是三王爷吧,这三王爷在京都,那可是顶顶的,你们这么作对,可得小心点。”
“哦,是么?”红豆又不是普通的老百姓,江湖女子一个,怎能被她吓住?
“这京都,随便一个人指不定就是达官显贵,三王爷又怎样?三王爷在厉害,敌得过皇上御赐的天下第一店的那块匾?再说了,昨儿皇上放的榜您老人家见着了没?再过三个月,我们家老板就要嫁入皇宫为后了,到时候别说什么三王爷,四王爷五王爷六王爷都不放在眼里……”
“你……”
木青榆忽视门前那喋喋不休愈吵愈闹的那一幕,收回目光,静静地看着身侧的唐弱水,失笑道,“你们残雁门的人才还真多。”
额……唐弱水有一瞬间的错愕。
“你知道红豆是残雁门的人?”
“嗯,他看人的时候,认识的人态度很冷,眼神也很冷,不认识的,何止是冷,是根本看不见。他来龙凤店的第一天,瞧了一眼红豆后我就明白了,还有那个刘虎。”木青榆声音很平,好似在说一件跟自己不相关的事情。
……唐弱水忽然觉得,自己一直小看了面前这个女人……
“那,那你还知道些什么?”女人谈天嘛,尤其是弱水和青榆这样的女子,似乎都不喜欢扭扭捏捏。
“嗯……我想想……”木青榆说罢,真的凝眸考虑了一小会,“我知道他有自己的商业协会,也知道残雁门一直还在,这些算不算?对了,似乎刘虎以前是在帮他经营一家赌坊。”
“你怎么知道?”唐弱水错愕了,这些东西,只有内部的人才知道吧。她不得不再重新审视了木青榆一番。
却见木青榆只是笑了笑,仍旧将目光放到那个红豆身上,低低道,“我私下让暗影门的人查了查,其实,要了解他,看透他并不能。以前,他要把龙凤店给我,我一直觉得是侮辱,后来想想,也许,他可能已经想到了我们会有今天,他只是想给我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顿了顿,她继续喃喃自语,“还有刘虎,他的那间赌坊明明经营得有声有色,却跑来我这里,明明是为了帮我才来的。以前因为恨,我看不清楚,现在不恨了,才发现什么都摆在了眼前。”
“额,那个……弱水,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说着,木青榆转移了话题,而且,语气里还带着些忐忑。
“何事?”
弱水回神,从木青榆刚说的话中抬头。
“你知不知道你二师兄的消息?”
唐弱水没有说话,眼神有些复杂。她在犹豫,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面前这个女人,她还不是全然信任。
可木青榆还时从她的眼神里瞧出了些端倪。
“你知道对不对?我知道他一直有自己的地下产业,我私底下让暗影门的人查了查,他的那些产业都让人打理得很好,我想,如果不是他自己,没人会做的那么好。”说这些的时候,木青榆的声音似乎很平静。以前,她以为是赫连青轩手下能人干将太多,但是刚才经唐如玉那么一事之后,她有些不太确定了。
她其实倒是希望他们都不知道,没人知道赫连青轩的消息,这样一来,至少在他的心里,所有人都一视同仁,但要是他们知道,就会证明,她不如他们,她会很难受。
闻言,唐弱水蹙眉,这个女人,似乎很了解二师兄,这在她的意料之外。
“这是你要今日一定要找三师兄的原因?”弱水回问。
“嗯,也不全是,其实要他出来,我还有其他办法的,只是,我想问上官云,到底我做这些还有没有意义。”
这下,木青榆耷拉下来了头,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头。
她确实还有其他的办法的,比如,用她的商号来逼,又或者,其实她可以选择不救宇文瑾如,那样,他一定会出来。
只是,她不想他为了别的女人现身。
布告贴出来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还会吃醋,还那么在意他身边站的人是谁,还想知道他还愿不愿意为谁甘冒生死,就像当年发现怀宁王妃墓一样。
唐弱水看着木青榆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便开口道,“这样吧……我问你件事情,你说实话我便告诉你你做这些有没有意义,如何?”
“好。”木青榆的回答斩钉截铁。
“那么你如实告诉我,当初,那些通敌卖国的罪证是不是你栽赃陷害师兄的?”
这一直是她想知道的问题,应该,也是师兄心里所想的问题吧,不然,师兄才不会这么费尽心思。而且,她很疑惑,为什么她会在害了师兄以后,还会反过来救怀宁王府所有人。
“不是,那些东西本来是皇上要我陷害王爷的,但是后来皇上违背了我跟他之间的承诺,所以我并不打算兑现,我也不知道那些东西为什么不见了,又为什么会在怀宁王府搜查出来。皇上也以为是我做的,才嘉赏了我。”
对于这个,木青榆一直也很纳闷。
“真的?”弱水小声问了一句。
“嗯,真的。这个,我没必要骗你,做了那么多,不在乎这一件两件。”木青榆低声叹了口气,表情一下子深沉了很多。
“好了,我相信你。”
“至于有没有意义……其实,当年木青杏跟师兄在一起,好像是木青杏主动的,瑾如姐姐的话,好像也是她自己主动的。至于我嘛,好像我主动了很多次,师兄都没有动摇过,一直把我当妹妹般对待。我很讨厌他这样,但我已经死心了。至于你嘛……我不知道主动有没有用,但你要从我们嘴里得到师兄的消息……门都没有。”
“还有,再透**消息给你,记得那天你要休了师兄是,趁机跟师兄告白的那个纳兰清么?我想,你会后悔当时那么轻易就把师兄让给她。这三个月,一直是她在照顾二师兄。”
唐弱水再度刺激她。
额…纳兰清……奇葩中的奇葩……
可是,那个纳兰清,现在回想起来,总是有那么一点眼熟,可又死活想不起来。
待她从刚才的思绪中回神,还想再说些什么时,唐弱水已经走了。
木青榆再抬头时,前头,那个翠色楼的妈妈已经被红豆气得开始要掀桌子了。
红豆本事习武之人,那翠色楼的妈妈说话又不中听,还动手动脚的,红豆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已经用单手钳制住了翠色楼的妈妈。
木青榆看着那个妈妈,又看了一眼门庭若市的翠色楼和龙凤店,雄踞京都的两大名楼,如果来比给什么赛什么的,应该很热闹吧。
赫连青轩,你想躲,你确定你躲得过么?
木青榆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笑意盈盈的迈开步子朝正闹腾的一群人那过去。
“红豆,妈妈一把年纪的,鱼尾纹都皱了一脸了,你这么欺负她,不是太不尊老了么?还不赶紧放开?”
翠色楼的妈妈看上去也就不到四十岁的模样,却硬是被木青榆说成了一个老夫人,可偏偏人家又是在训斥自家的姑娘不懂事,妈妈也没什么理由反驳,只能哑巴吃黄连了。
“木大当家的,你来得正好,我正想给你说说这事儿,咱两家都是做这个生意的,有事咱好好商量,公平竞争,别耍这些阴招。”
妈妈瞟了一眼木青榆,蔓延轻蔑。她却不知,木青榆等的正是她这么一句话。
“好呀,妈妈竟然这么说,青榆也不能失礼了,那么,三日之后,咱们在这长宁街来场擂台赛吧,比赛内容分三项,厨艺,才艺,另一项为各自最拿手的,输了的那一方嘛,惩罚再定,行么?”
故意双手抱胸,挑衅的看着翠色楼的妈妈。摆明了木青榆是在激将。
妈妈毕竟不是翠色楼掌权的,有些犹豫。
“好,七弟妹,我答应你。”
身后,一道柔和的声音响起,倒是一把羽毛扇从不离手的赫连文羽,亲自参与了进来。
096 赫连紫萱失踪
096 赫连紫萱失踪
皓月国的京都燕阳地势险要,四面不但群山环绕,而且还有高高的城墙护卫,所以燕阳的辖区特别广阔,人口密布,是伽罗大陆上最大的城市。
燕阳以西,出了灵谷关好远好远后,是一片浓密的大森林。时至春季,森林内到处都是鸟语花香,绿意盎然。森林的尽头,是纵横的阡陌,咋一看,会令人眼花缭乱,但孰知周易,五行的人稍一仔细,就能瞧出其中的端倪。沿着其中一条小径进去,便是一座高大的山脉,山脚下有个掩藏好的洞口,只消扭动旁边的棋盘中的一颗棋子,将其落入正确的方位里,洞门便能轻易打开。进了洞里,沿着越来越幽深蜿蜒的峡道走大概一里来远的路后,便是一方小小的出口。洞口很小,只能容纳一人出入。
洞口旁,是两根藤蔓,很坚实,足有三根手指头合起来那么粗。攀着藤蔓下去,便是一片人间仙境。
四处都是垂直而下的瀑布,只是瀑布有急有缓而已。湍急的水直流而下,从一个巨大的洞门口倾泻而下,那便是这篇隔开的世界的背面,那是皓月最闻名的月下松大瀑布。只是由于地势比较险要,很少有人攀上去。
这个山环水绕的小地方,便是赫连青轩所有秘密组织的总部。这个地方,只有酒鬼师傅,宇文浩,上官云,唐弱水还有赫连青轩自己知道。如今,还多了个纳兰清和端木辰。
初春,天气还不错,木屋子外头,阳光从头上倾泻下来,和煦,温暖。赫连青轩双手交叠负在背后,抬头看着上面缓缓流下来的银白的水,原本黑的深沉的双眸一点一点开始涣散,失去光泽。
指尖,捏着的那张素白布告,一点一点变皱。
尽管再皱,那白纸上的黑字,还是全部被他嵌进了心头。
朕自登基来,尚未立后,今朕昭告天下,三月后,即与木青榆大婚,特此,大赦天下,举国同喜。
钦此。
大婚……立后……大赦天下。
木青榆,你要的,是这些,还是,为了王府的那几百余条性命?
赫连青轩想不通,只能凝望着头顶那片奔流而下的瀑布,期待它能给个答案。
……
“嘉洛哥哥,你的伤口还未愈合,别站太久,还是进来吧。”
木屋子门口,宁秋词一边说着话,一边已经含着笑迈着步子朝赫连青轩走了过去。才到他身边,就瞧见了这两天已经被他看了无数次的那张布告。不免蹙了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