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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无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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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奇泽一点也不意外明瑾曦会猜出他的身份,只是郁闷一个未出阁女子的房里,深夜出现来意不明的男子,主人居然一点也不惊慌。

“表哥的迷药可真厉害,我这屋子周围至少有十多人看守呢,连青姑姑都着了你的道。”明瑾曦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刚睡醒的慵懒。

汪奇泽移开眼睛,也不答话,开始在屋子里翻找起来。明瑾曦抱着小花,突然有些紧张起来,汪奇泽若是找不到他想要的东西会怎么对她?会不会老账新账一起算?

汪奇泽找了小半个时辰,当然是一无所获,明瑾曦屋子里连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更别说什么暗格之类的。

“说吧,你的条件!”汪奇泽突然放弃搜寻,拉过一张椅子与明瑾曦面对面坐着。

明瑾曦却觉得心中有一丝怪异,这汪奇泽似乎断定《九州志》就在她手上,没有丝毫的怀疑,没想到他们那个抱着姑且一试的设计竟然如此的完美。

069身世之谜

“我不懂,你说详细些!”

“别磨蹭,我那迷药的药效只有一个时辰,所以你只有小半个时辰考虑!”汪奇泽冷厉地说道,淡淡的月光下,他那永远含笑的唇角被一丝焦躁代替。

“你是想换我手中的《九州志》?”明瑾曦试探着说道,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他们那拙劣的设计居然让四海商行的大掌柜,东越国的皇长子真的相信了。

“要让郡主乖乖交出《九州志》的法子不下百种,而我之所以提出与你交换,是不想浪费大家的时间,因此,你的条件最好不要太麻烦!”

明瑾曦忙收敛心神说道:“我们的交换条件很简单,对奇泽表哥来说是举手之劳,我想让我母亲离开京都去山西封地,父亲带着明家军去做太原总兵。”

汪奇泽目光一闪,嘲讽道:“忠义候与长公主现在才做这种打算,是不是有些晚?”

“东越国主比我父亲大十岁,另外我父亲比起当年的越国公也不差,怎能算晚?再说我父亲与母亲也只是想安度余生,更不想什么千秋功业,所以用那书来换一份安稳,对我们来说很值。”

明瑾曦说完,忐忑地看了一眼汪奇泽,汪奇泽似乎也相信了明瑾曦的说辞,“这事不难,我会先帮你解决沈放,届时我要看到《九州志》,验明真假,忠义候与长公主离京之时,便是你我的约定达成之时,希望你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样,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心虚的明瑾曦正在琢磨汪奇泽口中的死得很难看会是怎么个难看法时,汪奇泽已经推开窗户,头也不回地离去。

过了一会儿,青姑姑与暗卫们的迷药解除,青姑姑怒火万丈地冲过来将小花好一顿暴揍,“枉我将你当一条忠狗看待,天天给你吃肉骨头,你竟然干起吃里扒外的事情来!”

明瑾曦仔细一问才知道,青姑姑与暗卫们之所以集体中招,居然是拜小花所赐。

汪奇泽用特殊的笛声将小花引出去,在小花身上洒满迷药,又给小花吃了解药,于是小花便成了传播迷药的帮凶,那家伙在暗卫们的藏身之处都转悠了一遍后,又跳上床去祸害明瑾曦,明七精心布置的铜墙铁壁就这样让一条狗给摧毁了。

这回明瑾曦也保不了犯了众怒的小花,被盛怒的明七请进一只关老虎的铁笼子里,刑期一个月,好在这笼子放在嫦桂院里,自有明瑾曦与宝珠,爱花她们背着青姑姑送好东西给它吃。

柳濡梅的乳娘病重,请了再好的医生也无力回天,于是来找明瑾曦要去一份好东西,打算在他的乳娘临死前给她服下去。

明瑾曦看着面有忧色的青姑姑说道:“柳楼主的身世肯定不平凡,否则不会让视他如子的乳娘临死都不愿意告诉他真相!”

“不平凡也代表惨烈与痛苦,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是福气!”青姑姑说道,忧色更浓。

“你好奇么?要不然让明七先生找个暗探去柳楼主的小院转转?”明瑾曦怂恿道。

“我好奇他做什么?”青姑姑的脸有些微红,“郡主趁早歇了这心思吧,血月楼的人可不好相与,别为这种小事得罪了人家。”

找不到同谋者,明瑾曦只好放下好奇心,拿了一根猪脚骨去逗小花玩耍。

谁知忠义候府好奇的不止明瑾曦一人,第二天明十一来见,说了他们打探到的有关柳濡梅的零星消息。

原来柳濡梅是前血月楼楼主的外孙,老楼主的女儿也是位杀手,在一次任务失败后失踪,三年后柳濡梅的母亲抱着襁褓中的柳濡梅回到血月楼,却怎么也不肯说孩子的父亲是谁。柳濡梅的外祖与母亲相继病故后,唯一知道详情的便是跟着回来的乳娘,可是乳娘却怎么也不肯说出详解,据说血月楼之所以解散,也与其神秘的身世有关。

那位乳娘自知不久于人世后,便偷偷地送出了一封信,谁知那信没有迎来柳濡梅的亲生父亲,反而招来一拨拨身份的高手对血月进行疯狂的剿杀,这些高手虽然隐藏得很深,但也看得出他们来自军中,最后柳濡梅不得不解散血月楼,带着几名最忠心的兄弟托庇于忠义候府。

最后明十一分析道:“自从血月楼的人到了我们府中,那些追杀他们的人便不再上门,长公主也对柳濡梅信任有加,想必也是知道一点详情的。如今唯一的解释就是想杀柳濡梅的人也是朝廷中人,且与忠义候府有关!”

明瑾曦突然异想天开,“哎呀,他会不会是我父亲的儿子?”

明十一立刻跳起来,“郡主怎能如此污蔑候爷?咱们的候爷岂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再说了,我们从小便跟在候爷身边,候爷除了长公主,可没有别的女人!”

明瑾曦忙陪笑道:“十一先生别生气,我当然知道我父亲对母亲忠贞不二,我这不是开个玩笑么!”

明十一很是无奈地摇头,对小主子丰富的想象力佩服得不行,有关柳濡梅的谈话也就此结束。

而柳濡梅的乳娘在被送去城外的水月庵途中咽气,柳濡梅也在水月庵守灵七日才回候府。柳濡梅身形消瘦,熟悉他的人明显感觉这位血月楼楼主变得更加冷肃沉默,眸子里时常闪动着狂暴与戾气,大家猜测这种改变多半与他神秘的身世有关,连他的兄弟们都不知如何劝慰,其他人更是爱莫能助,只得由他去了。

户部的卖官案很快便审理完毕,那帮以陆游之为主的户部官员及行贿官员,最终落实罪名的足有五十多人,虽然没伤到沈放党的根基,却也极大地打击了沈放党的气焰。

意外的是朝堂上轰轰烈烈地反贪,皇宫里那几位主子却安静得很,沈妃学佛吃斋,说是为大皇子积福,韩靖瑶也老老实实地在家养伤。

大皇子当然还是住在勤政殿,不再吵着要母妃,却整日里病歪歪的,越来越有步二皇子后尘的意思,夏后急得不行,几乎天天守在勤政殿照顾大皇子。

小孩子有奶便是娘,大皇子很快与夏后亲近起来,风声传到沈妃与孟妃耳里,沈妃什么都没说,只是每天又加了一个时辰的功课,孟妃只是冷笑一声,也什么都没说。

但是,明瑾曦却十分清楚,这些都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最后平静。

沈放终于出手了,只是出手的对象竟然是老夫人的娘家承平候府郑家。

这一天,老夫人领着明二老爷与明三老爷气势汹汹地杀到庆园,将钟鸣院东花厅的桌子敲得“啪啪”作响。

“你在家里霸道倒也罢了,你是郡主身份,兄弟姐妹不得不让着你,你凭什么在公主面前也逞威风?你逞威风,你想作死,凭什么还要连累我们?你舅公家那点对不起你了?还有你二伯母,好歹也是你长辈,你这黑了心的也往死里整她!呜,我明家怎么出了你这种孽障!”老夫人是声泪俱下地控诉,两位伯父更是铁青着脸,恨不得立马家法伺候这位从来不省心的,快二十岁了还嫁不出去的侄女儿。

明瑾曦恼得很想掀桌子走人,但想着母亲不在家,她便是这庆园的主人,要走也是他们才是,便耐着性子站在堂下一边听老夫人发泄,一边用手给眯着眼睛将头埋在她的裙子里,提前出笼的小花挠耳朵。

老夫人见明瑾曦不愠不恼的样子更加火大,“你现在立刻给我去六公主哪里负荆请罪!她若不肯消气,你便给我跪上三天三夜!”

明瑾曦似笑非笑地抬头,轻轻地说了句,“若是跪上三天三夜,六公主仍然不消气呢?”

老夫人没料到明瑾曦如此好说话,大喜道:“只要你诚意足够,人家堂堂公主之尊岂会真与你一般见识?三天三夜不行,你就再跪上三天三夜,非让她消了这口气不可,否则你舅公家这一回非毁在你手上不可!”

“也就是说要跪上六天了,祖母,以瑾曦这身板跪上六天会不会死掉啊!”明瑾曦忧愁地说道。

“就是跪死了也得跪,你这一条贱命怎比得起承平候府几十口人的性命?”老夫人脱口而出,大伯爷深以为然地点头,唯有三伯父听着这话好像有些不对劲,想阻止老夫人,却已经来不及。

堂下的明瑾曦眸光一寒,突然转头对两位伯父说道:“原来祖母认为瑾曦是贱命一条,两位伯父也是这样认为么?”

明二老爷板着脸将头转向一边,明三老爷连忙摇手否认,“瑾曦也是我明家的女儿,怎么会是贱命?那是祖母的口误,瑾曦别往心里去!”

老夫人这才发觉刚才只顾着痛快,竟然说漏了嘴,随即又恼羞成怒,“你别东拉西扯的,只说你到底去不去?”

明瑾曦脸上的笑容隐去,“让我去向六公主陪罪,是沈家的意思,还是你们自己的意思?”

“当然是沈府管事暗示郑家的,要不然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三老爷忙说道,三人一齐忽略明瑾曦语气的忽然冷淡。

070印子钱

明瑾曦长叹一声道:“原来如此!老夫人,明二老爷,明三老爷,恕贱命的明瑾曦爱莫能助了,如果三位硬要我去,那么请老夫人修书一封给我父亲,父亲让我去,我便去,即便是豁出命去我也认了,至于你们则不配支使我这条贱命!”

老夫人大怒,站起来喝道:“你这不孝的东西,扯你老子做什么?难道你老子不是我生的?来人,给我抓住她,她今天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老夫人带来的丫鬟婆子哪里敢在钟鸣院动手,畏畏缩缩地不敢上前,气得老夫人将手里的茶杯摔了。

明瑾曦冷冷地扫视着气急败坏的老夫人三人,然后低头对小花说道:“委屈我的乖小花了,今日天气这么好,本该去园子里玩,却被我拉来听这些莫名其妙的废话,也罢,咱们现在就去玩水。”

小花高兴地摇着尾巴低声“呜呜”,然后冲堂上脸色铁青的三人示威地“汪汪”狂叫两声,与明瑾曦一前一后地跑出了东花厅,扔下大呼小叫的老夫人与她两个最心疼的儿子。

三人在钟鸣院又哭又骂了两个时辰,连杯茶水都没捞着。明七派了一票人守在钟鸣院各处,老夫人想杀去嫦桂院找明瑾曦,却发现除了东花厅,别的地方他们一处都去不了。

到了晚间,老夫人与两个儿子只得铩羽而归,明瑾曦立即吩咐门房,以后凡留园的人统统不许放进来。

明瑾曦的书房内,乌先生,明七,明十一,柳濡梅,还有周,杨两位管事齐集。

明十一向大家禀报收集到的有关郑家的消息,“承平候府也是大周开国功勋之一,历代承平候子息昌盛,每一代的嫡子庶子一大堆,再大的家业也经不住不断地分家,这一代的承平候四世同堂都没有分家,倒不是说如今的承平候,也就是郡主的舅公喜欢一大家子几十口人挤在一处,而是他那十多个嫡子庶子们没有一个有出息的,都窝在家里吃老本,再加上家里的财产除了那份食扈已经分无可分,所以大家只好这样凑和着过日子。承平候府公中虽拮据,但那些娶回来的门当户对的媳妇们嫁妆丰厚,所以承平候府的大小主子们倒还不至于太窘迫。”

“大周朝虽明令禁止放印子钱,但这也是针对普通百姓而言,那些有权在势人家暗中做这种事的不在少数,尤其是那些手中有丰厚嫁妆的贵妇们,不方便抛头露面地做那些正经营生,便去做这方便快捷,又利润丰厚的营生。郑家四房郑四老爷有位叫小黄氏的小妾,娘家兄弟恰好是放印子钱的,叫黄三儿。小黄氏攒了一些钱后,便托兄弟黄三儿用那些钱去放贷,一来二去的,竟挣了不少钱,连郑四老爷都偷偷地将私房钱拿去让小舅子放贷。不知什么时候,这消息被其他几房知道了,纷纷跑来要求小黄氏的兄弟帮忙,眼看都快揭不开锅的承平候府,后院的妇人们拿出去放贷的现银竟高达万两之巨。”

“老夫人与二太太原都是郑家女儿,二太太得知这消息后,悄悄地回来与老夫人说了,两个人也凑了三千两银子给那黄三儿。大家也是知道的,放印子钱最要紧的是放得出去,也要收得回来,这黄三儿要想赚钱,自然是靠山越大越能唬住人,少不得将承平候府,忠义候府,靖国公府等等这些郑家姻亲抬出去。”

“那黄三儿也是个精明的,做惯了放印子钱这行当,当然知道那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所以这几年下来倒也没出什么大事。这次沈放虽然对付的是忠义候府,但郡主见机各早,早将各处都做了妥善的安排,沈放要找我们的漏子不容易,但是要找老夫人他们的漏子就太容易了。”

“城南做豆腐的张老汉的老婆女儿都得了重病,没钱医治,便去找黄三儿借了二十两银子,按规矩月息一分,二十两银子一月的利息便是二两银子。谁知张老汉的老婆女儿花完了二十两银子仍然不治身亡,张老汉人财两空,也无心再做生意,在黄三儿上门收利钱时,竟然在铺子里当着几十号围观者当场撞墙而死,十分惨烈,正好遇到京畿监察御史盛宏图路过,立刻便将黄三儿一伙拿了。”

明瑾曦突然笑了,“这京畿监察御史盛大人也太闲了一点,都逛到大街上去了。这后面的事不用说我也知道了,沈放揪出这事主要是为了留园那些人,承平候府不过是顺带的。只是不知除了老夫人与二太太,其他人还有没有涉入。”

“郡主是说二老爷?”

“今日里除了老夫人,就数他最激动了,我怀疑留园交给黄三儿的银子根本不止三千两。”

明十一皱眉,“数额越大,获罪越多,恐怕黄三儿在有心人的授意下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二老爷头上。”

“没有侥幸,这是肯定的,不然枉费了他们这番心思!哼,拿留园的人来要挟我,只可惜我没有学会母亲的顾全大局,也没有学会父亲的孝道如天,这一招对我没用。至于留园的人自己行止不正,被人抓住把柄也活该倒霉,俗话说做得便受得,谁也怪不着谁!不过,承平候府到底是受了我们的牵连,我这就写封信给承平候舅公,至于他愿不愿意照我说的做那就随他们的便了。”

明瑾曦拿出纸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不知不罪”,“分家”,便装进信封里,让杨福满亲自送到承平候爷手中。

看着明七等人疑惑的眼神,明瑾曦不得不解释道:“放印子钱的罪名,说大可大,说小也小,况且承平候府的人并没有亲自参与放贷,大不了不要那些银子,来个死不认账,最多将小黄氏或者四房推出去顶罪。盛宏图是沈放的门生,既然已经参与进此事,绝不可能半途而废,监察院没有资格独立审决一桩案子,所以只要承平府拿出背水一战的决心,盛宏图也奈何他不得,而分家只是让目标分散,到时保得一家是一家。”

乌先生终于说话:“承平候也是经过大风大浪来的,再加上沈放针对的忠义候府,要保得基业也不难,大不了丢车保帅,倒是老夫人与二老爷的事情有些棘手。”

“哼,虽然他们从来没把我们一家子当他们的亲人,但是看在父亲面上,我们又不好一点都不过问,如今唯一的法子便是以攻止攻,我们现在就将那件事捅出去,至少也要让沈放伤伤脑筋。”

“是,小主子,我们这就去安排!”明七与明十一拱手离开。

明瑾曦沉呤了一下,想起三伯父虽然行事荒唐了些,对她倒比老夫人与大伯父多了一丝亲情,便吩咐周管事去请三伯父过来庆园。

“我就知道瑾曦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孩子!”三伯父风风火火地跑进书房说道,“瑾曦,你快想想办法,你祖母年纪大了,可经不起折腾。”

“我想知道真实情形,否则我就是想帮也无从帮起。”

“那是自然,这回大哥是真的太不像话了,竟然由着大嫂胡闹,大嫂对母亲说的她们两个人合起来送了三千两银子过去,谁知竟然高达一万二千两,比承平候府一大家子加起来都多,如今黄三儿咬定忠义候府是大东家。”

明瑾曦吃了一惊,“他们那来那么多银子?”

三老爷气愤地说道,“还不是偷的母亲小库房的东西去卖掉得来的,上回多亏你提醒,母亲逼着二嫂退回了五千多两银子,谁知竟只是小部分。现在是一文钱都讨不回来了,还连累了我们!”

出手便是一万二千两银子的人家,竟然还因为一枝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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