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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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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毒之事,她越想越觉得不是司尤所为,也就是说妙歌很有可能不是他的人,那么营里一定还潜伏着有司尤的探子,就像匈奴大营里也有自己的探子一样。

果然不出羽鸢所料,当暮色降临的时候,有一个火头军鬼鬼祟祟的到了铁棚附近。白天他听说皇后召见了铁匠,后来又亲自却铁棚,一定有什么猫腻,只是手头的事太多,再加上白天不好躲藏,所以所以他这才乘夜去摸个底。

人呗揪到羽鸢面前,才吃好饭,羽鸢实在是懒得审,直接让夏文把他带到了刑官那里。

她裹着暖和的兽皮,又让如萱把火盆里的银丝炭拨得旺一些,沉浸在这一室的温暖中,整个人陷在椅子上,惬意的翻看着手里的书,接下来这一仗,她已经有了九成的胜算,所以情不自禁的放松了下来。

书还没看几页,夏文就来禀报,说那人就招供了。看来刑官的手段果然高一点啊,倘若那晚自己没有亲自动手,说不定还能从妙歌嘴里套出些话呢。

“不错,赏。”羽鸢用手里的银勺舀了一勺奶露送进嘴里,“我就不去过了。”夏文刚才进来,又带进一阵寒风,这里诡异的天气,一到晚上就妖风大作,寒气逼人。

“那么如何处置呢?”

羽鸢想了想,说道:“你让那人给司尤再送一封信去,就说暂无异动。对了,给他留个全尸吧。”

“是。”

这奶露甘甜醇厚,又不腻味,羽鸢吃得很享受,她露出满意的神色,冲如萱扬眉:“我还想吃。”

“您又贪嘴了。”

“呵呵。”

看着如萱的背影,羽鸢又看看自己手,这双握着许多人的生杀予夺大权的手。是什么时候起,自己变得这般……不再多想,她将裹着的毛皮又掖了掖,最后把手也缩了进去。

……

铁匠们连夜赶工,到第二天羽鸢起身的时候,听说镜子已经铸造好了,便召了步兵之中最为精锐的九百人在场中候着,自己很快的梳洗之后也到了场中。

现在除了司尤的奸细,也就不怕作战的计划外泄了。

羽鸢简单的说了安排,这九百人分为两组,两人一组,都掩在大半个人高的盾牌之后,待到司尤的重骑到了近处,便一同用力从上方翻转盾牌,用镶有镜子的一面去去闪敌人的眼睛。在他们下意识的闭起双眼时,一人支着盾牌,另一人用手中的劲弩瞄准she击,谨防他们回过神来继续冲锋。

至于在什么时候翻转盾牌,她也拿不准,所以决定亲自上阵cao练一番。不过她已经严令禁止士兵们用弩瞄她,万一脱手了,自己必死无疑。连身披重甲的骑兵都逃不过劲弩穿甲,何况自己只穿了寻常的骑装?

跑了几个来回,大概算准的距离,羽鸢此时已经完全是成竹在胸了。立刻修战书一封,差人递给了司尤。

明日午时,决一死战。

……

某人的废话:其实大家看到这里,其实差不多都猜到了羽鸢想的办法了吧……其实,我想出来这个办法的时候,也立刻就想到了赤壁,不想跟它用一样的手法,但是想来想去,又想不出高招来……哎哎,骂我老套吧……

  在即

昨日才收到探子的传信说暂无异动,可是不到一天,又收到了羽鸢的战书,让司尤有些紧张,一种想法涌上心头:自己的探子暴露了?他苦笑,或许吧,以她的聪明才智,的确不难。

两国交战已有两个月余了,现在已经入冬了,伊雅德应该开始飘雪了吧,父王的身体还好么?雅扎那小子,会不会趁着自己不在,又拉拢了些大臣、贵族?

刚刚踏上邶国的土地时,自己带着二十万大军,一如既往的攻无不克,攻城略地、行军神速,不到半个月,已经将战火燃到了陌雁关附近,眼看就要攻进关内了,可是她却突然出现。

这是命运带来的重逢,不过随之而来的还有接二连三的溃败,看着自己的手,常年习武让他掌心有许多坚硬的茧,手指划过,有些硌人。这只手曾经牵过她的手,曾经抱过她,那个他想要一直抓着不放的人,可是她真的变了。她的狠厉和决绝,她的无情和刻毒,一分一毫,他看得很明白。那个不忍心看到刺客被抓的女子,如今已经站在万人之上,冷眼观生死了。

这几天他气愤过、狂躁过,现在安静下来,却不知以何自处了。战书上面清楚的印着邶国皇后的凤印和连城将军的印信,这是于公。他只想问一句,如果于私?

“哥。”迪云雅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进来吧。”

“明天的大战……”她yu言又止,正午决战的消息,司尤已经差人传遍了全军,不同于以往每每听到出征战士们都格外的亢奋,这一次,却不一样。她有些担心。

“你在担心么?”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她的心事司尤一眼就能看穿。

“恩,她,她的计谋……”

“别装了,小雅明明是想说那个女人诡计多端,你怎么应付呢?”司尤笑着戏谑道。

“哥……”

“你今天怎么了?平日里口无遮拦的,现在变结巴了?”

“我是担心你明天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这一战若是败了,我们就要往回撤了。”

“我知道啊,所以才在想,明天怎么才能打胜仗呢。”他站起来,拍了拍迪云雅的头,一张纸被衣角带落。

她捡起来,一张羊皮纸上写着胡语,每一个字虽然不大,却十分的有力。原来这就是那个让哥哥着迷的女人的字,那天她一直躲在帐外偷听,她听到司尤几乎是祈求的语气,也听到了她的漠然。夏侯羽鸢,你竟然能做到如此,哼!

“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要召集耶硕他们商讨了。”

“哦。”她默默的放下那张纸,退出了帐篷。

这一次她不会再做傻了,迪云雅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挥退了所有伺候她的侍女,在帐中的地摊上跪了下来,虔诚的念着早已烂熟于心的经文,希望神明庇佑。

……

第二天清晨,晨起的号角刚刚响起不久,出征的号角也开始鸣动。

士兵们迅速的穿上盔,拿好武器,来到营外集结。

半个时辰后,弓手和步兵已经集结的差不多了。战车和大盾还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一个时辰后,照例是鼓舞一番,第二道出征的号角响了起来,羽鸢便随着大军踏上了征程。

昨日选出的九百人两人一组扛着大盾走在整个队伍的最前,接着是装备精良的步兵。羽鸢今日也登上一架战车,行在队伍的正中。

这个情景,让她忽然想到了一个词:御驾亲征,就如兵书上所说的情形一样,**在战车之上,被大军围绕,直直的向敌人的阵列行去。

羽鸢心里一惊,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还瞥了眼周围的人,总觉得这些人知道自己刚才那个闪念一想一般,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自己想多了吧。

现在是巳时,虽然晴朗的大漠上有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让人甚至以为现在是暖洋洋的chun夏之jiao,不过这肆虐的风会赶走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现在是初冬,寒风凌烈的初冬。

穿过山谷,没多久,就看见了远处的匈奴大军。他们已经整齐的列队排开,恭候多时了。

“娘娘,敌军在前方九里处。”

“恩。行至半里,然后摆阵。”

“是。”

两刻之后,二十万大军已经尽数站定。不过羽鸢没有下达进攻的命令,没有人轻举妄动,只是站在原地。

司尤见羽鸢把军队带到距离半里的地方,便停止行进,也没有要攻击的意思,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索性下令稍安勿躁,静观其变。

抬头望天,离正午还有将近三刻,不着急。“就地休息。”羽鸢吩咐传令。

接到号令的士兵们面面相觑,不过还是照做了。之前的三战,每次羽鸢都会想出些不同于寻常的招数来,虽然咋一听很奇怪,但是事实证明,无一例外的带来了胜利,所以军心也是越发的向着羽鸢。

这一下司尤更是一头雾水了,两军都已列阵,在这势如水火、剑拔弩张的时候,她竟然下令全军休息?看着一片接一片原地坐下的邶军士兵,司尤心里有一种极不好的感觉。

他看不透,所以无法掌控战局,这种无法尽数掌握的感觉,着实不舒服。他的主动权,似乎丧失了呢。

  镜战

眼看着正午到来,太阳悄然移至头顶,光芒渐盛。看着时辰差不多了,羽鸢下令全军准备。只听见铁甲摩擦的细碎响声此起彼伏,和在一起,竟有雷霆之势。十万大军人头攒动,蓄势待发。

匈奴那边,起初司尤见羽鸢不动,也不敢轻举妄动,只令全军静待。等了足足三刻,心里一直不敢放松,不仅是他,士兵也是如此,口干舌燥,还有不少沙粒被风吹进眼里。

“弓箭手准备。”羽鸢号令,传令举起了huang色的旗帜。三万弓箭手无声无息的张弓搭箭。

“放。”扬起的huang旗在头顶划了一个圈,然后直直的指向半里之外的匈奴。弓弦发出的声音强劲有力,数万只箭矢飞向匈奴。

听到弓弦之声,又看见天空中布满黑色的箭矢,正飞速的降下,司尤立刻下令冲锋。早已经不耐的重骑兵加紧马肚,皮鞭一扬,也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羽鸢不知,自己在战车上督战,而一里之外的戈壁上,一个黑衣的男子在沙地上负手而立,冷冷的俯瞰着眼前的战场。

刚才射出的箭矢由空中落下,虽然借了下落的力量(其实是重力啊。。。总觉得写重力好穿越……),但毕竟对方是穿着沉重盔甲的骑兵,箭矢落在重甲上,一阵敲击之声过后,又弹了起来,最后骡子啊地上。就像是隔靴搔痒一般,对全速冲锋的骑兵没有丝毫影响。

“愚蠢。”那个黑衣的男子低低的骂了一句。

第一排的骑兵笑了,听闻邶军的弓箭手十分厉害,山谷一战让他们吃尽苦头,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啊!纷纷叫嚣着冲将过去,皮鞭落下,战马吃痛,跑的更加的快,眼看就要撞上前面的盾牌了。区区盾牌算得了什么?狂奔的战马处于本能会向上跃起,这半人多高的盾牌根本阻拦不了,你们就等死吧!

看着原来越近的骑兵还在不断加速,这时,羽鸢也笑了。

等到骑兵们到了差不多昨天演练时的距离,前排的士兵迅速翻转盾牌,光亮的铜镜、铁镜乍现,将阳光尽数反射到他们眼里。

正想像着战马跃起后铁蹄将敌人们踏得支离破碎的情景时,匈奴骑兵们忽然觉得眼前一阵强光袭来,猝不及防的他们根本来不及躲闪眼前就出现一片奇异的光晕,看不清前路。不光是马上的骑兵,就连他们身下的战马也是如此,不辨黑白。

就是这一瞬的迟疑,掩在盾后的另一名士兵立刻探出半个身子,用手中的劲弩,瞄准铁甲连结的薄弱处。只需一发,直击腹部和肩部。铁甲虽厚,但在连结的地方却很薄弱,毕竟穿甲的人还是要活动的,这些地方只能用绳结来连接,再内衬一层软脂铁网,机簧she出的强劲弩箭轻而易举的就能穿透。

一阵惨呼之后,前排的骑兵纷纷坠马,就连战马也没能逃过一劫,凄厉的嘶鸣着。后排的骑兵就如第一次在山谷里的遭遇一般,人仰马翻,一时间乱作一团。后面的人撞上前面的人,来不及勒马,几乎无人幸免。

司尤大叫不好。昨晚自己就亲自带队来到了战场上仔细的检查一番,确信没有陷阱。今早又早早的在这里列阵“恭候”,就是为了防止羽鸢在场地上做手脚。刚才放心的让骑兵冲锋,却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在盾牌的反面镶嵌可以反射阳光的东西。

现在他总算明白为何要在午时决一死战了,因为这时是一日之中日光最为强烈的时候。他自嘲。

黑衣的男子远远的看着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微微一怔,随机又笑了,“夏侯羽鸢,看来我是小看你了。”

“冲锋。”羽鸢吩咐传令。

接到命令时候,第一排的士兵立刻将盾牌架在倒地不起的战马和第一排骑兵身上,后面的士兵立刻跟上,取下挂在腰后的弩跃上铁盾,冲入一片混乱的骑兵之中,看到挣扎的活人就用弩箭射击,直到那人无法挣扎为止。三万重甲骑兵,顷刻之间便失去了战斗力,非死即伤。

料理完这些骑兵,羽鸢的部队正式开始冲锋,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匈奴,斗志昂扬。司尤见状,立刻下令自己的步兵迎击。至此,战斗的主动权完全握在了羽鸢手中。

  克敌

司尤横刀立马,看着士兵们一个个飞奔而去。羽鸢则站在另一边,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她在掐算时机。

而这时站在高处的黑衣人看得最清楚不过了。邶军分为左、中、右三翼,中翼约有十万人,人数分布得最多,剩下的左翼和右翼则拉得有些开。眼前的战场上,除了黄沙漫天,就剩下两种颜色,黑色与褐色,正不断的靠拢。很快,两种颜色相撞,然后开始掺杂。

虽然站在安全的地方,羽鸢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前面传来的阵阵杀气,厮杀之声、刀剑相击之声被大风卷着涌过来。风势渐大,似乎也在为这场生死之战呐喊助威。

双方又厮杀了一阵,邶军似乎露出了颓势,司尤心下大喜。果不其然,一刻之后,邶军的中翼似乎有些架不住了,以防为主,不再继续向前冲。

又过了一会儿,羽鸢下令中翼撤回,十万士兵一边抵挡着进攻,一边慢慢的回撤。一见到刚才还占了上风的邶军现在竟然开始落逃,匈奴士兵大喜,况且此时正打得难舍难分,他们立刻奋起追击。因为司尤站在较远的地方,脚下又没有高台,所以看不大清。

等他发现战圈以一定的速度远离自己,而靠近羽鸢那边,又发现中翼败退,左翼、右翼却没有相助的意思,方知这是羽鸢的计谋,立刻让传令召回士兵。不过现在稍微有些晚了,已经有相当一部分士兵被引入了邶军之中,羽鸢冷笑,想要以扇掩口,却发现两手空空如也,要是这时手上有把执扇就好了,不过,现在又不是扇凉的时节呢。

看着前方的局势,完全如自己所料,差不多了,这一战,司尤必定打败,这样就可以逼得他退守赤城了。羽鸢抽出佩剑,直指前路,“杀!”她厉咤,忽然迸发出的杀意,其气势逼人。

黑衣人死死地盯着战车之上身着白色狐裘的女子,眉宇之间有一种坚毅,他见所未见。看着这个持剑的女子,看起来是如此的淡薄,却凌然不可侵,他甚至有一种错觉,她不是她。

那几万匈奴兵被生生的从大军中分离出来,眼看着只有被全歼的结果,司尤见状立刻策马冲过去,亲自杀到最前面想要冲破邶军的合围之势,但却被弓箭手压制着,无法再向前。眼睁睁的看着数万人在被黑甲的邶军所为,抵抗在此时显得过于徒劳,只看到飞溅的鲜血和来不及惨呼的已经在也叫不出来的残破躯体。

很快,就被消灭殆尽,加上之前被歼灭的重骑兵,死伤已经超过了九万。加之那日一战的折损,稀有眼前可以调动的兵力已经减了半。

羽鸢再度挥剑,指向马上的司尤,在一群褐色战甲的士兵中,他的黑甲格外的醒目,即使脸也被盔甲挡住。一片喊杀声响起,士气大涨的邶军全速的冲向眼前的敌阵,恰巧此时弓箭手的箭也用的差不多了,无法在进行火力压制,两方就交缠在了一起,以血肉之躯相互搏杀。

无数的士兵都冲向一身黑甲的司尤,羽鸢再出征之前就说过,俘获司尤者封世袭万户侯,赏良田美宅无数。就冲着这一点,那些在漠北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受够了的士兵连命都可以不要。不过羽鸢也放出话,宁可抓不到也不能杀。

怎么今天的司尤格外的迟钝,脸这些虾兵蟹将也应付得如此吃力?她只顾着紧盯被围住的司尤,却没有注意渐渐靠近的危险。

一个穿着普通盔甲的轻骑兵功夫了得,单枪匹马杀入战圈竟然无人能挡,长枪横扫,冲过来阻拦他的人纷纷被打倒。就这样他一路从侧面冲过来,已经离羽鸢越来越近了,她却没有发觉。

黑衣的男子在高处却看得明明白白,在大片的黑色潮水之中有一个褐色的身影格外的显眼,朴素的战甲,没有装点的战马,一般的战士怎么可能会有这样以一敌百的功夫?倒是所谓的司尤,却吃力的应付着围着他的人,能从数万人的大营中将皇后掳走,不可能只有这点能耐,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既然来了,就让朕来会会你,虽然已经算是手下败将了!说完黑衣男子翻身上马,向着战场奔去。没有束起的长发在烈风中有些凌乱,却丝毫不为所动,那张冷厉的脸上扬起邪邪的笑。

  现身

“皇后娘娘,当心!”周围的士兵大呼,羽鸢才意识到了这悄声靠近的危险。那个身手矫健的匈奴轻骑,她只扫了一眼就认出那是司尤!

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不在乎,是胜是败他不在乎,甚至死多少人她也不在乎了,天地变色也不能阻他,他只想要她一句回答:“于私,会如何?”

正要让士兵把矛头都指向他是,司尤长枪飞舞,眼前挡路的人又一排倒下了。他用力的拉着缰绳,战马一跃,转眼就到了战车附近。他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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