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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我是你的皇夫,何为越矩?”他笑得无邪,眼眸中却夹杂着狭促的笑意。
“……”
“公主,明日之事还请不要解除婚约,可好?”他小心的问着,并不确定自己猜的是否正确,他在赌,一个没有赌注的赌。
“你不是渴望自由吗?皇夫以后不会只有你一个。”慕容昭云说的无情,心中却是在颤抖,她期待那个答案。
第十二章册封太子
微微一愣,嘴角扬起淡淡的苦涩。
“我很喜欢自由不假,但是我害怕一旦我离开,就将是永远,我舍不得。我不求你会对我如何的好,只求在还没有出现第二个皇夫之前,我们是夫妻。
等到你的第二个皇夫出现的时候,你…再休弃我可好?”他说的很小心,生怕一个不注意,说错了心中的想法,让她误会。
唇边突地染上了一丝柔软,他陡然正眼,对上了慕容昭云狭促的笑容,他微微一愣,随即笑得释然,化被动为主动,狠狠的擒住了嘴边的唇。
良久,才不舍的离开,看着她滴血的红唇,满足异常。
“你是我的皇夫,不可改变,今日你选择留下,那么他日就算是天崩地裂你也休想从我的身边离开。”这是她的宣誓,亦是承诺。
“可是你也许会有很多的皇夫,我怕我到时候受不了。”他说的是事实,任何一个男人都容不下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吧!哪怕他是嫁,她是娶。
“就算到了那个时候,我也会把你锁在我的身边,想离开我,除非我死。”他是她这辈子第一个定下的人,绝对不可以离开。
但是她不知道她会不会是最后一个,所以她做不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保证。只因为,前世的她很花心。
锦歌沉默不语,双手紧紧的环着慕容昭云的腰际,生怕下一秒钟就是她求娶其他皇夫的日子。
翌日。正午时分。昭阳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大云皇帝慕容翼继位三十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然,朕膝下无子,只得一女,名为慕容昭云。
今朕特封慕容昭云为太子,不得有误,钦此。”
圣旨一宣,满朝哗然。
“陛下,万万不可啊!大云迄今都是男子为天,女子怎可坐朝堂执掌江山啊!万万不可啊!”宰相裴元庆首当其冲。
开玩笑,若是女子为帝岂不是倒翻天罡?而且自家儿子的靠山可是另有其人的。
“是啊,皇上,这自古都是男子为帝,如今此举实乃对先祖的不敬啊!请皇上三思。”异姓王沙子群也附和着。
倒是国舅爷魏忠谋没有表态,只因为他的女儿淑妃娘娘在日前的叮嘱。
“父亲大人可莫要学那些自命清高的大人们,而且要叮嘱书函千万不要选错了路,长公主虽然是女子,可是却是皇上唯一的孩子。
女儿我在宫中无依无靠,若是别的王爷的子嗣做了皇帝,那这江山可还会有你我父女的地位?可若是长公主就不一样了。
长公主自幼与我较好,而且我也是打心眼里喜欢这孩子,懂事乖巧,也因为我等已经没有了生孩子的权利,所以这长公主便是我等宫中嫔妃的唯一孩子。
若是他日公主登基,那我最起码会是个太妃,她也不会难位于我等,这是何等的荣耀,父亲,莫要冲动,失了马鞍啊!”
女儿的考虑是对的,可是儿子魏书函那个样子也着实让人担忧,楚江王的儿子虽然是楚性人士,可是那性子却不是做皇帝的料,若是为帝必是昏君。
相对来说还不如那个一直沉默,去是在没有后台的宫中游刃有余,保得自己安稳无忧的慕容昭然。就是慕容昭玉一直警惕着的那个人。
第十三章阻力重重
魏忠谋不是傻子,当时就衡量出了利弊,可是因为儿子,所以他便没有在朝堂上阐述自己的看法,而是将目光落在了其他的朝臣身上,等待与自己有同盟的出现。
楚江王站在最后面,低着头面色阴沉,他的儿子才是皇室正统,而这个老匹夫居然要一个可以泼出去的女娃娃继承大统,当真是不把他们这些兄弟放在眼里。
“皇上。臣以为这册立太子并不是儿戏,若是真的腰公主继承太子之位,岂不是至公主于不忠不义之位?
自古女子不上朝,不干政,若是大云真的要断了皇上这一脉龙脉,不是还有其他皇室成员吗?皇上为何不将眼光放得远一些呢?”
说这话的正是慕容昭云的太傅,于长青。
于长青是三朝元老,享年已有七十二岁,可是却耳清目明,身板利索。单从外观上来看却根本不像是七旬老人,当真是老当益壮。
可是,此人唯一的缺点就是重男轻女,而慕容昭云之所以了解这些的,便是因为那那被虐待差点死掉的太傅府庶女于嫣然。
话题延伸,先回到这朝堂之上,于长青的一席话说中了楚江王的心,不过枪打出头鸟,所以他还是默默的站在后面不言不语,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皇上大怒,怒斥于长青:“大胆,于太傅,朕看你是三朝元老,所以着你教导公主,可是公主三岁入学如今已有九年。
敢问您教导了公主何事?如今皇室只有公主一程血脉,你却阻挠朕,你当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于长青当机跪在地上大呼冤枉:“皇上赎罪,老臣冤枉,公主顽劣,却不是臣可以教导的了的,单单是那女戒都背不上来,如何教导?”
话音刚落,于长青等到的却不是皇上的震怒,而是一个清脆的声音。
“太傅此言差矣,为何本宫只可记住女戒却不需要记住其他?难道太傅当真要本宫变成那矫揉造作的搅蛮公主?
据本宫所知,太傅讲课确实是用心的,可是太傅的偏心也是有目共睹的,如今几位本宫的同窗也在此,倒不如讲给父皇听听如何?”
慕容昭云说的缓慢,慢悠悠的让太傅抓心挠肝,等到她说完,于长青就已经按耐不住直接反驳道:“公主此言难道是说老臣怠慢了您吗?
老臣不服,请皇上主持公道。”
“公道?倒不如就如皇儿所说,沙跃强,你来说,太傅可是教导过公主?或者说总是偏袒某个人?”皇上金口一开,沙跃强苦着老脸站了出来。
“启奏皇上,沙跃强不敢隐瞒,确实是公主嗜睡,太傅不加阻拦,而且任其如此,一睡就是九年。而太傅总是在下午的课上单独教育慕容昭玉小王爷,将我等这些太学生放在一边做自习。”
沙跃强的话让大多数的人信服,因为异姓王的地位没有人撼动的了,就算是皇上也要让其三分,他作为沙子群的独子,当然不需要去讨好皇上。
第十四章考考又何妨
于长青顿时感到呼吸急促,不敢睁眼看着慕容翼。
“老臣知罪,还请皇上责罚,只是皇上,老臣纵有千言万语,如此作为也是为了皇上好啊!公主本来就是女子,太学讲的都是治国之道根本不适合公主这千金之躯。
相比如此,还不如让她学些女红之类的,以后与驸马安生度日,岂不快哉。”
“哼!强词夺理,来人,于长青抗旨不尊,将公主至于不安之地,随降职一品,俸禄减半,重打二十大板。”
皇命一出,禁卫军边上来拖人,吓得于长青两眼一翻差点昏了过去,就算再怎么的强壮,毕竟高龄了,这样二十大板下去,必然不是死就是瘫痪。
“慢着。”
沙跃强惊讶,为何她会阻拦?
只见慕容昭云慢悠悠的走到于长青的身边,面对皇上就跪了下去,心疼的慕容翼直接上前搀扶,却是被慕容昭云拒绝。
“父皇,虽然太傅没有将女儿当做学生,可是一日为师终生为师,所以儿臣愿意代替太傅受刑,请父皇恩准。”
慕容翼一阵怜惜:“昭儿休得胡言,他这九年根本就没教你什么,怎生算得师父?他日朕定然寻得名师为昭儿教习。”
“父皇怎的知道儿臣没有学到什么?就因为太傅说的儿臣睡了九年吗?可是父皇,若是如此,儿臣岂不是猪了?”
慕容翼有些尴尬,嗔怪的骂道:“休得胡言,这类话不要在外人旁边说起,有损你的威名。”
慕容昭玉轻笑:“父皇,经你的册立太子一事,您认为儿臣还有英明在吗?”
“那你要如何?”慕容翼有些头疼,可是依旧不舍得将皇位让与旁人,只因为若是让出,他的妻儿必定回给他陪葬。
皇家,就是如此无情。
慕容昭云没有回答慕容翼的话,而是站起身来转过头看过朝堂上的每一个人,更甚至是躲在墙角窃笑的楚江王。
她轻蔑的一笑,随后抱拳说道:“各位大人,既然昭云被父皇予以众望,而且各位大人还有不服。那到不如考一考昭云,作为此次册立太子的测试如何?
若是不及格,昭云自愿退出,然后嫁人生子,可是若是侥幸极了格,那就不要再说什么女子不如男,什么倒翻天罡的话。
不然昭云定会严惩不贷,重则直接杖毙。”
所到最后一句,所有人都感到了一丝杀气,沙子群神色微微一暗,顿时心生赞许,如此帝王之气出自一个女孩,当真是了不得。
而且那杀气,可不是一个温室里面的花朵可以释放出来的,那要看多少的血腥才可积累的,饶是他沙子群战场奔波多年,才有了这么许多的杀气。
可是正在他思量的时候,却感到杀气已经消失无踪,遂带着的便是慕容昭云那淡然的笑。
沙子群微微一愣,收发自如,而且还变得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这能力肯定不弱。反观慕容昭玉,却是愤愤不平在旁边挤眉瞪眼,丝毫不加掩饰。
第十五章国之根本
沙子群摇摇头,这等人根本成不了帝王。他又将头转向了一直沉默的慕容昭然,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却不难感觉到那强行压抑的怒气与不平。
到底是年少啊!摇摇头,沙子群将视线移动至杨武侯爷,只见锦方龙也冲他微微点头,然后看向了慕容昭云。
沙子群一愣,随即释然,锦方龙是个老狐狸,锦歌被公主强行口留在宫中,可是若不是他暗中默许,长公主也不会如此顺利。
看来这大云的江山真的要变一变了。
殊不知,早在九年前,锦方龙的心就已经被慕容昭玉的话给收买了,一个三岁的娃娃,将那承诺说得很重。
而且是铭记于心,若不是真的胸有成竹,断然不会如此硬气!况且那在三岁就流露出的王者之气,也是锦方龙想赌一把的原因。
大云,朝堂混乱,现在的皇上慕容翼太过柔弱,所以这朝堂上的蛀虫也着实的多,大云的天下也很不太平。
而慕容昭玉,虽然看起来一无是处,可是那炯炯有神的大眼,在看向世界时候的讽刺,和嘲笑,让、锦方龙感到了一丝希望。
大云,该变一变天了。
话回正题,首先是宰相裴元庆,只见他愤愤不平的对着慕容昭云问道:“公主说的好,那既然这样臣斗胆一问,这国之根本为何?国之栋梁为何?如今大云国库空虚,文武官员匮乏,试问如何解决?”
其他的大臣们都惊呆了,有些幸灾乐祸的,也有些感觉宰相在欺负人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有这么深的远见?明显是想要难闻人家么!
可是慕容昭云却只是笑笑,对着宰相回礼到:“宰相大人有礼了,不过据本宫所知,这大云国之根本却是没有做到的。
就单单是大云的国都,亦是如此。”
裴元庆轻蔑的说道:“不知公主此言何解?”
“国之根本为民也,所谓民安,城安,则天下安。可是大云国都风雷。百姓的贡米交的多,多是吃不饱穿不暖。
而地方官吏呢?则是俸禄高高,肚满肠肥,这可就是哭了没米粮的孩童,有些本来可以读书识字,却因为土地匮乏,粮食不足,而上不了学堂。
而穷困潦倒的书生,空有满腹经纶,却因为交不起科考的报名费用而被弃之不用,那么现在的朝堂,地方,哪个不是用钱捐出来的官?
可是那捐官的钱去了哪里?不都入了监考官员的囊中?父皇,所谓国之根本可是这天下百姓啊!百姓兴,国兴。”
慕容翼听的满意,根本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居然有如此说辞,这也恰恰说中了他的心啊,可是如今的朝堂,都是三朝元老的多,剩下的年轻的还真的都是世袭或者某个官员的举荐,并不是都通过科考上来的学子。
“那昭儿的意思呢?要怎么做才可改变这一现状呢?”
“回奏父皇,当务之急是免税三年,兴科考,免费用,寻找有志之士进行考试监控,正义之人批阅试卷。
而且要新陈代谢,将朝堂年轻化,不然如此老下去必然落后于其他国家,那么大云灭亡指日可待。”
第十六章初露锋芒
“放肆,就算是你是公主,也不可如此议论朝纲,实乃大不敬之罪,还请皇上秉公办理。”宰相正色说道。
慕容昭云冷笑:“宰相大人说说的大不敬为何?这议论朝纲又为何是大不敬之罪了?这试题可是宰相大人您出的,可不是昭云自己说的啊!
况且,扪心自问,宰相大人,您在每一年的科考选举上都做了什么?难道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吗?或者说这大云的科考都掌握在您的手上?”
宰相顿时老脸一红立刻为自己澄清说道:“公主说的什么话?老臣确实是负责每年科考选取,可是老城兢兢业业,为国为民,选择的可都是这文采飞扬的有志之士,并不像公主所说的那样。
皇上,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说着,魏忠谋就要下跪,却是被慕容昭云一手夹起,微笑面对:“宰相大人说的严重了,昭云也承受不住这不敬老臣之罪,更不可能让父皇背负昏君骂名,所以,裴大人,本宫得罪了。”
说着,只见慕容昭云撇下楞然的裴元庆,右手放在唇边吹了一声口哨,便有一个黑衣人出现在朝堂之上,双膝跪地将一本册子放在了慕容昭云的手上。
昭云手一挥,黑衣人又像是来的时候的样子,瞬间消失在原地。
朝堂之上,顿时变色。文臣个个惊恐,沙跃强父子震惊,就连振国将军上官无痕都侧脸相看。
如此暗位是何时进入?何时离开?又何时培养?何人有如此能力?一切仿佛迷局一样,在慕容昭云的手上绽放开来。
此时的慕容昭云变色温和,看在宰相裴元庆的眼中却是如杀人利器,他惶恐不已,那册子他如此熟悉,正是他监考之时作假受贿的证据。
皇上慕容翼,坐在龙椅上,看着那册子脸色铁青,最后终于拍案而起,冲着裴元庆就破口大骂:“好你个裴元庆,枉朕如此重用于你,却不曾想你居然是如此欺上瞒下。
来人,将裴元庆押入大牢,吵架问斩。其府上众人,男的连坐,女子为娼。”一声令下,顿时让裴元庆瘫坐在地上。
一生戎马,到最后却因为自己的贪念在沙滩上搁浅,最后落得个灭族之灾,真是善恶有报,不是不报啊!
“皇上饶命啊!念在我为三朝元老贡献一生的份上,留我儿一命吧!老臣就这一棵独苗啊!”凄惨的叫声让慕容昭云冷笑。
一棵独苗吗?恐怕不是吧!
“父皇且慢。”
慕容翼眉角轻扬,看向慕容昭云心生暖意:“昭儿还有何说?”
昭云抱拳说道:“父皇,儿臣之所以知晓宰相大人的事迹,是因为有人告诉儿臣,而这个人才是此次的功臣,此时正在殿外候着,请父皇明鉴。”
“哦?是何人如此深明大义?还不快宣进来给朕瞧瞧。”
“儿臣遵命。”转身对着殿外大喊:“宣司马伯钦觐见。”
“宣司马伯钦觐见~~”
“宣司马伯钦觐见~”
司马伯钦,一身白衣,眉若玉冠,出尘脱俗,再出现的一霎那就惊艳全场,更是让锦歌张大嘴巴,满眼妒忌。
第十七章司马伯钦
裴元庆再见到司马伯钦的那一刻便面若死灰,一蹶不振。
“司马伯钦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爱钦平身。”
“谢皇上。”
很满意司马伯钦,慕容翼拂过下巴上的胡须问道:“你就是揭发宰相的那人?”
“正是在下,皇上英明,只是在下不敢居功,若不是公主出巡,在下早已经被宰相大人的侍卫给打死了。”司马伯钦从容不迫,却将所有功劳都放在了慕容昭云的身上。
“哦?这是如何?快快讲来。”
皇上话一说出,裴元庆已经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心中对司马伯钦怨恨不已,果然家贼难防,若是当初直接让你死掉,就不会有今日之事。
司马伯钦看了裴元庆一眼,面露嘲讽,随后才拱手道:“启禀皇上,这事说来话长,要从草民儿时说起。
十五年前,草民随母亲进京寻父,去不料被宰相夫人所遇,因为母亲赢弱,所以不慎将宰相夫人的衣服弄脏了。
宰相夫人气愤之极,用刀子刺瞎了我母亲的眼睛,之后扬长而去。
母亲伤重,我母子二人却又无钱医治,母亲便将随身携带的父亲的画像交予我,让我去寻找父亲,而我却是在寻找的时候发现。这个所谓的宰相就是我的父亲,也就是裴元庆。”
说到这,司马伯钦眼中闪过苦涩,却又坚强的压下,然后看着惊讶的皇上继续说道:“我去了丞相府,正巧赶上宰相下朝回家,当我说明来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