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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振荣来找李画敏,恳求说:“敏敏,求你帮个忙。在荷花池边群房居住的梁家,有个适龄女儿叫小荷的,麻烦你帮我问,可愿意跟我过日子?”
李画敏对这姓梁的人家略知一二,犹豫不决,因这小荷姑娘长得玉立婷婷,跟矮小的罗振荣长相悬殊。嗯,说句难听的话,那梁小荷若是跟了罗振荣,正是应了那句: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敏敏,在县城里,我认识的女子便只有你一人。我总不好请个男子去问这事的。麻烦你帮我问一声,结束怎样我都可以接受的。”平日罗振荣惧怕李画敏,从来不敢向李画敏提要求的,此时为了终身大事硬着头皮相求。
李画敏答应替罗振荣向梁家提亲。她暗中算算,过去曾促成阿森跟春姑、罗振贵跟卢二娘,刚刚帮周童、秋云办了喜酒,罗振荣又来求帮提亲。
嘿嘿,姐成了兼职的媒婆了。
正文 214。打赌,输者认罚(上)
李画敏没有冒失地去梁家提亲,而是暗中谋划,如何增加亲事的成功率。
赵世宇知道李画敏要替罗振荣向梁小荷提亲,直摇头:“敏儿,你这个红娘是做不成的。我对那梁家虽然不太了解,只看他们平日行事,是不会看上罗家这个三只手的。”
“喂,现在外面已经没有人叫阿荣是三只手了,只有你和阿森背面还叫他三只手,大家都唤他罗总管。就凭阿荣是无忧大院旅馆的总管身份,还有我这个无忧大院的女主人保媒,这门亲事未必就会黄。”李画敏对这门亲事,是抱有五成希望的。
“敏儿,别做那仗势欺人的事,你会害了别人一生幸福的。”赵世宇不允许仗势欺人的事情在自己身边发生。
李画敏抬起小下巴,不悦地:“宇,我会是那种差劲的人么。我最讨厌那些仗势欺人的东西。我不过是替阿荣问问,成与不成不会勉强。我的意思是说,那梁家跟阿荣也算是门当户对的,只不过阿荣人长得矮小些。”
那梁家是距县城五十里外的一个村庄里的人家,有十亩地和一个小庭院,男耕女织的小日子过得滋润。一年前梁小荷家因耕种与人争水,与村中两户人家有冲突从此以后结怨,那两家欺负梁家只有一个儿子,不时找茬。梁家不厌其烦,无奈只得把地租给他人耕种,到县城来另谋活计。那梁小荷天生一副美人胚子,梁家指望女儿嫁个有钱有势人家,能够给兄长添助力。
李画敏请梁小荷的母亲梁二婶子到西大院,替罗振荣提亲。梁二婶子陪着笑,说回家跟当家的和儿子商量过,这事自己不能作主。梁二婶子回家,与家人说起李画敏提亲的事。全家人都瞧不上罗振荣,特别是梁小荷更是哭泣着说,若是逼她嫁给罗振荣,宁愿跳到荷花池中一了百了。不过,惧于李画敏和罗振荣的身份,梁家担心拒婚后在县城呆不下去。
气恼、失望的李画敏,将梁家的反应跟赵世宇说。赵世宇哈哈大笑,安慰李画敏说:“敏儿,我早知道这门亲事不成的。这种事不能勉强,你已经替阿荣问过了。就将结果告诉他吧。”
“急什么,梁家又没有告诉我,瞧不上阿荣。等他们来回话时。我再告诉阿荣不迟。”李画敏替罗振荣愤愤不平,“那梁小荷不就是长得好看么?阿荣除了长得矮小,哪点配不上她。”
赵世宇打心里瞧不起罗振荣,他不屑地说:“这阿荣好在哪里?敏儿,他不过是你的一个忠实的奴才。亏得你坚持让他总管无忧大院的旅馆。便是他晚上去跟先生认字,也是你威逼的。”
嗯,如此说话,不仅是贬低罗振荣,还在质疑李画敏的眼光有问题。
李画敏不甘示弱,跟他针锋相对:“阿荣就是我忠心的奴才。怎么样?他替无忧大院办事,从来没有出过差错,便是叫阿华来安排个好差事。也反复地叮嘱弟弟不能昧了无忧大院的东西,遇到挑刺的顾客也压得住。你那两个好朋友都比阿荣好?为了罗振富,阿豪让我们损失了一百多两,如果不是我当机立断轰人,不定会搞成什么样。找人办事。奴才比朋友强。”
媳妇激动得脸颊绯红,再跟她辩论下去。就有可能演变成夫妻吵架了,赵世宇不想再跟李画敏争罗振荣和阿森、阿豪三人间谁是谁非。为了贬低罗振荣,赵世宇另出新招:“敏儿,咱不必为外人争吵,好不好?我跟你打个赌,我赌梁家的女儿不会嫁给三只手。”
打赌?有趣得很。
李画敏马上应战:“我赌阿荣最终娶了梁小荷。你输了怎么办?”
“我若输了,替你办一件事;你如果输了,也替我办一件事。怎样?”
“好。就这样说定了。”李画敏笑眯眯地答应。
这种打赌公平合理。便是输了,他总不会叫自己去杀人放火的。若是赢了他,叫他替自己办什么事好呢?
得好好想一想。
不,先想法赢了这场赌局再说。
最初只想替罗振荣问一问梁家敷衍了事的李画敏,对罗振荣的亲事投入了十二分的热情。闲得无聊的她恰似找到了工作,精心安排、谋划罗振荣的亲事。
趁梁家没有正式拒绝亲事,李画敏找来罗振荣、罗水秀面授机宜。见到李画敏对亲事如此上心,罗振荣和罗水秀都感激涕零,对李画敏的建议是无条件赞成。
秋高气爽,李画敏带上一双儿女、约上居住在无忧大院里的五六个年轻女子去郊外游玩。这跟随李画敏去郊外游玩的人中,就有梁小荷和她年轻的嫂子。李画敏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了县城,先去庙里拜神,接着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搞野炊,大家玩得不亦乐乎、吃饱喝足,然后去赵家的农庄歇息,闲逛的时候看赵家的农田顺便也看了罗振荣那二十亩稻田。
梁家嫂子看那稻秧绿油油的稻田,迟疑地问李画敏:“李夫人,这些稻田真是罗总管的?”
李画敏斜一眼罗水秀,喜悦在两人眼中一闪而过。李画敏漫不经心地说:“罗总管每个月有二十两银子的收入,年终另有分红,几年所得都用在置产业上。前段时间我帮他在县城买下一块宅基地,预备择吉日建房了。”
“难得三哥有心,另帮四哥买下一块宅基地。我四哥也要在县城落脚了。”罗水秀自豪地说,以有这样一个出色的三哥得意。
那梁家嫂子听了,两眼发亮。梁小荷淡淡的,对李画敏、罗水秀的话没有多大反应。
从郊外回来的晚上,小鬼什刹告诉李画敏说,梁家人都在谈论罗振荣。并且,此后几天里,梁小荷的父母亲、兄嫂向旁人拐弯抹角地打听罗振荣的家底。
有门儿!朝着李画敏预想的方向发展。
几天后,打听得与梁家有争执的两家人来县城。罗振荣出面,在无忧大院荷花池边的凉棚下摆了席,以亲戚的身份请那两家的当家人饮酒,同时请梁小荷的父亲、哥哥作陪。饮酒结束时,那两个当家人已经跟梁家父子握手言和,并请罗大总管去梁家作客时,到自家坐坐。
梁家父子惊喜,尝试回村一趟,在没有罗振荣的情况下,那两家人果真不再为难自己。村里已经传出了梁家跟无忧大院罗总管是亲戚的传言。梁家欢喜,计划搬回村子居住。梁小荷的父母亲、兄嫂都对罗振荣赞不绝口,唯有梁小荷嫌罗振荣矮小,总觉得嫁给他委屈了自己。
梁家搬走前一晚,请罗振荣到家吃饭。吃到一半,梁小荷的父母亲、兄嫂借口带了孩子离开,留下梁小荷跟罗振荣。梁小荷羞得涨红了脸,想离开又不敢。罗振荣记起来前李画敏叮嘱的话,并不多看梁小荷,只看杯子说话:“梁姑娘,我是个说话不会拐弯抹角的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喜欢梁姑娘你的。我罗振荣爹娘生下来就是这样矮小,改变不了的。我也没有什么本事,是赵爷、李夫人看得起我,要我替他们管理无忧大院的旅馆。我在郊外置有几亩水田,预计年前在县城里建房,姑娘如果肯跟我,衣食无忧的小日子我是可以供给的,荣华富贵我是没本事给的。姑娘如果看不上我,这也怨不得姑娘,所做的事就当我帮姑娘家一个忙算了。”
看梁小荷头低到胸前,罗振荣又说:“如果姑娘有心,请在这十天内答复我;如果十天内没有姑娘的消息,我便知道与姑娘无缘,另做打算了。”罗振荣说完,离开了梁家。
躲在隔壁偷听的梁小荷父母亲、兄嫂过来,都夸赞说:“这个罗总管,真是个实在人。为我们家做了许多事,并不强迫人。”
六天后,梁小荷的嫂子亲自来回话,告诉李画敏说小姑子已经点头同意。寻个机会,让财婶看过小荷,梁、罗两家便开始议亲了。
八月上旬,罗振荣和梁小荷定亲,定在明年二月完婚。
当天傍晚,赵世宇回家吃饭的时候,李画敏以胜利者的姿态,告诉赵世宇有关罗振荣、梁小荷已经定亲的消息。
梁小荷的哥哥重又回无忧大院,在罗振荣手下做一名伙计,看他喜孜孜的样子,这亲事不像是被迫的。赵世宇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枕边人,在他看来不可能的事,硬是被她掇合得心甘情愿在一起。
赵世宇认输:“敏儿,你赢了。说吧,要我替你干什么?买一支金簪子?还是去省城时替你挑一件狐裘?”
“去你的,我的首饰、衣服多的是,不用你费心。好不容易赢了这场赌局,我不会让你轻易花银子就了事的。”
“那你要我干什么?你丈夫我有的是力气。”赵世宇一副任君差遣的样子。
看饭厅内无人,李画敏便捉弄赵世宇:“我要你学小狗叫,四肢着地绕无忧大院走一圈子。”
“敏儿,这也太残忍了吧。” 赵世宇绿了脸,害怕这个刁钻的媳妇趁机让自己难堪, “你丈夫我四肢着地学小狗叫绕无忧大院走一圈子,还有脸出去见人的?你不如直接叫我一头撞在大门前那石狮上。”
正文 215。打赌,输者认罚(下)
李画敏吃吃地笑,欣赏这位平日在众人面前沉稳、威严的男子,此时像个小孩子一般烦燥。赵世宇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研究她,猜测她刚才说的话是真是假,头脑里,有两个声音在争论不休。
一个声音说:“不会的,她在跟我开玩笑。我是她的丈夫,她是深深地爱着我的,不会让我做如此难堪的事。”
另一个声音紧接着说:“难说,这个小妖精,要是惹火了她,就是把我宰了吃她都做得出来。可是,我今天好像没有惹到她呀。”
两个声音争论的结束,赵世宇确定媳妇不会让自己难堪,并从她那水汪汪的明眸闪动的柔光中得到了印证。赵世宇轻松起来:“敏儿,你舍得让我被人嘲笑?”
李画敏俏皮地侧脑袋看他,做出一副思索样:“让我想想。算了,罚你四肢着地、学小狗叫绕无忧大院一圈子太残忍了,改罚你帮我洗衣服。洗衣服,总可以吧?”
“洗多时间?”赵世宇不敢鲁莽答应,生怕一不小心掉进她挖的坑里。
李画敏期待地看坐在对面的男子:“一次!吃晚餐后就洗。”
“可是,你不是睡前才沐浴的么?”
“为了方便你洗衣,我特意沐浴早些。”
“好吧,洗衣服不是件困难的事。我过去又不是没帮你洗过衣服。”
“说定了,不许反悔哦。”
“当然。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
两人继续用餐,再少说话。李画敏在想像他洗衣服的情景,赵世宇在猜测她要自己洗衣服用意何在。
晚餐后,李画敏早早沐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李画敏简单挽个髻。穿身薄薄的衣裙,手里提半桶换出的衣裳。赵世宇在庭院角的水井边打水沐浴,周妈妈、何奶娘等都躲开了。李画敏笑吟吟地提衣服走过去,并不戳穿他的诡计:用沐浴的法子让奴婢们避开,不让人看到他替自己洗衣服。
往日,赵世宇都是在临睡前沐浴的。
李画敏将换出的半桶衣服放到赵世宇跟前,很周到的搬出两张板凳,自己坐了一张,微笑坐在旁边观看赵世宇洗衣服。沐浴后的赵世宇只穿一条及膝的中裤,瞟一眼院门后。坐在板凳上开始洗衣服。
多年不洗衣服,赵世宇对这事已经生疏,动作生硬地拿皂角涂抹到衣服上。又快又有力地搓洗衣服。观看的李画敏担心,再不提醒他,这衣服就让他撕破了,她笑着嗔怪:“喂,哪有你这般洗衣服的?小心点!别将我的衣服搓坏了。”
赵世宇便放轻手劲。小心地搓洗衣服。李画敏坐在旁边的板凳上,含笑看赵世宇洗衣服,有时提醒他忘记搓洗的地方。搓洗过一件衣服后,赵世宇洗衣的动作熟悉多了。
“你笑什么?笑你终于赢了我?”不必抬头,赵世宇都知道坐在旁边的人,一直微笑地看自己。
“不是。我看到你洗衣服,便像是回到咱俩刚刚成亲的时候。那时,你时常背着母亲偷偷地帮我洗衣服。”温柔的声音。春风一样,拂得人心暖融融的。
“是么?让我想想。”
赵世宇闭上眼睛,思绪回到几年前刚刚跟媳妇成亲的时候,唇角就挂上浓浓的柔柔的笑。刚成亲的第二天,媳妇居然没有想到要洗衣服。是自己提了一家人的衣服到井边洗,还让阿森、阿豪两个鬼东西遇到。此后就用这事取笑自己是媳妇的奴隶。后来,母亲逼媳妇去洗衣服,她就去洗衣服了,一个大家小姐居然也会洗衣服。
那个时候,自己总担心她受不了农家的劳累,时常背着母亲帮她洗衣服,每次她做饭菜的时候就去帮生火。
“那个时候,你真笨,居然不懂得生火。”赵世宇睁开眼睛,看身旁依然年轻俏丽的媳妇,目光柔和得可以把人融化。
李画敏抿了抿嘴,轻笑说:“还说呢,到你家之前,我没有生过火。”
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李画敏和赵世宇看对方的眼神,都别样的温柔。
李画敏想:“那时,自己是不想跟他过一辈子的。现在,自己不仅没有离开他,还跟他养育了儿女。是他的一再宽容感动了自己,是他的关爱、他的柔情绊住了自己心,再也挣不脱。就如现在,家里明明有一群奴婢,是用不着他这个老爷来替自己洗衣服的,因为自己坚持要他洗,他就洗了。”
赵世宇心里想:“她一再坚持要我替她洗衣服,原来是怀念过去美好的时光。过去,我曾因为可以替她洗衣服而高兴,现在偶尔替她洗衣服,我为什么会像做贼一样害怕别人知道呢?过去我是她的丈夫,现在我仍是她的丈夫。”
赵世宇洗衣服的动作放缓了,轻松自在发搓洗着,同时跟李画敏谈论过去来县城卖荔枝、到桃源镇卖龙眼的事情,有些感慨。李画敏坐在板凳上,用两手托住自己的下巴,看赵世宇细心地搓洗衣服,吃吃地笑。挖空心思要离开赵家、要离开他的事,可不敢跟他说。
残阳在西天失去了踪影,灿烂的晚霞撒了大片天空,很美!
赵世宇搓洗干净李画敏的衣服,顺手把自己的衣服也泡进木桶里洗。李画敏坐在旁边,似欣赏美景一般,看赵世宇洗衣服,心中隐藏着淡淡的得意:自己赢了这场赌局,所以他得替自己洗衣服;自己赢了他的心,所以他欢欢喜喜地替自己洗衣服。
传来拍院门的声音。因为赵世宇要沐浴,奴婢们带两孩子玩耍回避。天色晚了,奴婢们带孩子回来。
“宇,让我来洗衣服。让她们看到你在洗衣服,不好。”李画敏示意赵世宇让位。
“不必,小心溅湿了你的衣服。洗衣服又不是可耻的事。”赵世宇摆手,继续搓洗衣服,朝院门大声地喊:“进来!可以进来了。”
院门并没有上闩,从外面推开就可以进来了。
周妈妈牵欣欣走在最前面。何奶娘抱燕儿跟着进来,后面是兰花、厨娘、春梅、晓梅。看到赵世宇坐在井边洗衣服,一群奴婢大眼瞪小眼,回魂后都拥上来,纷纷争着帮洗衣服。
赵世宇摆手:“不必了。老爷我闲来无事,洗几件衣服来消遣。忙你们的去。”
周妈妈等人都不敢离开,转看李画敏示意。李画敏也摆手:“老爷闲来无事,借洗衣服练手劲。就快洗完了,忙你们的去吧。”
老爷、夫人都发了话,周妈妈等人便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开。到底不放心。在回廊下远远地望,随时准备过来接替老爷洗衣服。
欣欣留下。小男孩儿喜欢玩水,学父亲的样洗衣服。没多久便将衣服弄湿了。赵世宇索性除掉欣欣身上的衣服,将赤条条的儿子放到木桶里,打上清凉的井水替孩子洗身子。赵世宇拿瓢舀水,冲洗儿子光溜溜只剩有一小撮毛的脑袋,细心地用毛巾搓洗孩子的脖子、肉嘟嘟软乎乎的身子、莲藕一样白嫩的腿脚。
小身子洗干净了。欣欣赖在木桶里不想出来。赵世宇重新打上一桶清凉的井水,倒进儿子坐的桶里,继续洗衣服。赵世宇不紧不慢地搓洗儿子的衣服。欣欣坐在木桶里,白胖的小手拍打桶里的清水,水花飞溅到他的脑袋上、脸蛋上,他咯咯地乐。
衣服都洗干净了。欣欣还赖在木桶里不想出来。李画敏让兰花和春晓来,将洗干净的衣服拿去晾晒。李画敏和赵世宇坐在板凳上,看儿子在木桶里戏水。逗孩子说话取乐。
天空上的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