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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老男人吃起醋来是挺莫名其妙的,不过崔小眠喜欢!
所以,崔小眠继续在他的心窝子上捅刀子,给贺远捅刀子是她的好习惯,从小就这样,早就得心应手了。
“我第一次来月事时,整个寨子都轰动了,全寨子的未婚青年都来给我送花,听说啊,连其他寨子里的人也要来,只是怕我们白草寨的男人揍他们,所以才不敢呢。他们都争着要做我的第一个男人,做不了第一个,那就做第二个第三个。”
你说崔小姑娘的小脸皮有多厚,这话她也能说出口,不过这都是真的。她是现代人,从小又被贺远当男孩养着,不但去妓|院喝花酒,就是在王府里也整日和丫鬟们调笑,所以像这种能让大姑娘们羞死的话,崔小姑娘说出来脸不红心不跳。
贺远额头的青筋跳了几下,就连眼角也抽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女诫呢?给我背一遍!”
这是师父立威?不对,这叫振夫纲!
崔小眠平生最怕的就是女诫,想当年因为抄女诫,她竟然大病一场。
她果断出招:“咦,这是哪儿?我又梦游了!啊——好困啊,我去继续睡觉,师父晚安,么么哒~~”≮更多好书请访问。 ≯
贺远抚额,他发现振夫纲这事挺难的,况且这也是他教育失败,待到回到大成,他要找些书来研究,关于如何把孩子教育成老婆的书,嗯,大成文化博大精深,一定能有这样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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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五章 天骄令(二更)
次日,崔小眠又来到那家玉器行,只是她一看到掌柜端出的东西就撇嘴了,嘟哝道:“我还以为是何好货,就是这些,我家里有的是,算了,我到别处看看。”
说完,她连申诉的机会都没给掌柜的,满头小辫子一甩,就离开了玉器行。
掌柜的看着她的背景,狠狠吐口唾沫,牛逼什么,有几个臭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你丫知道这是谁的店子吗?说出来吓死你!
“哪里来的汉人丫头,我还以为是大客户,白白地拿了这几件好东西过来,晚上还要再送回去,这不是给我添麻烦嘛,真是的。”
这家玉器行虽然不是他的,可他也有分成,像这次拿来的几样好货,单只分成就够他尽情花用一年。这笔生意没有做成,掌柜的心里有气,拿起那几样玉器反复把玩。
正在这时,一个年轻女子走了进来,看到他手里的玉钗,立刻尖叫:“爹啊,你快来看啊,这钗真好看!”
话音未落,一位老者也走进店铺,两人都是汉人,老者花白头发,女子同方才来的那位白富美一样,也是满头小辫子,只是长得丑了些,不但黑不溜秋,脸上还有几颗大黑痣。
“爹啊,您帮我看看,这些玉的成色如何?和您前日看中的那些比起来,哪个更好?”
这次掌柜拿来的是两只玉钗和两副耳坠。用的也是上好平田白玉,且雕工细腻,一看便知是好货色。
老者慢吞吞地从怀里掏出只水晶放大镜。像模像样仔细观看。
那掌柜看到这放大镜更是睁大眼睛,这是红毛国的东西,价值不菲,整个伊尔都也没有几只。没想到刚刚走了个有钱的白富美,便又来了土财主,这些好货既然拿来了,就不能白白再拿回去。
这位老者当然是贺远假扮的。其实这放大镜是贺王爷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每每见到这类精巧的小东西。贺王爷的手就不由自主,往往回到家才发现,袖子里多出样东西,唉。贺王爷也不想这样,无奈那些东西像长了腿,自己就跑到他这里来了。
“咳咳咳”,贺远扮老头总爱咳嗽,就好像不咳嗽就不像老头一样,“玉是好玉,老板啊,这些什么价?”
掌柜一看有门儿,立刻堆起满脸的笑:“老先生好眼力。这些可是平田名匠雕出的上等好货,祥云钗一千两,玉兰钗一千五百两。这两副玉坠子都要八百两。”
贺老头的脸立时就黑了,指着掌柜的鼻子声色俱厉,那副德性就像是骂自家孙子。
“你这奸商,分明是狮子大开口,老汉我活了一大把年纪,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什么破玉竟敢要这样的价格。每件一百两,你卖还是不卖?”
掌柜做这行二十年。还是头回遇到这样倚老卖老的老不修,每件一百两?我呸!亏你说得出口,这么大岁数你是白活了!
掌柜还是满脸堆笑,只是笑得更假了,做生意的不会骂客人,但会损人。
“老先生,每件一百两的咱店里有的是,可您家小姐看不上啊,要不给您拿几件看看?”
话外音:就你那消费能力,就别看这种上等货了。
贺老头气得直发抖,用拐杖把地板敲得咚咚直响:“你说我买不起?只配买你那些烂货?”
掌柜笑得更好看:“老先生,要不您坐下慢慢挑?”
贺老头一拉旁边闺女的袖子,怒声道:“这是黑店这是黑店呐,咱们走,换一家去买,爹一定能给你买到又便宜又好的嫁妆!”
崔小眠咧开嘴就哭:“我就要这家的,我就要这家的!”
唉,人小言微,崔姑娘还是被她爹拉着走了,走到门口,贺老头顿了一下,还拿眼睛的余光看看掌柜,掌柜的装做没看到,这种客人他见多了,砍价不成假装走,实际是吓唬人呢,就等着你叫他回来,有话好商量。
贺老头见人家真的没理他,便没皮没脸地又回来了,这次他大方地伸出剪刀手:“二百两,每样二百两,这下你该肯卖了吧?”
掌柜的强忍住笑,把那盘子首饰用丝绒布盖起来,正眼都没看贺老头一眼,随口道:“每件少了九百两不卖。”
贺老头显然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他砍不下来的价,老脸有些挂不住,又伸出三个指头:“三百两如何?”
“九百两!”
“那好,我全都要了,总共九百两!”
掌柜的连抽他的心思都有了,你说这老头子怎么就这么让人讨厌呢。宾至如归,咱不打人,有话好好说。
“老先生,您这是逗我玩儿呢,铺子里还有别的客人,我就不陪您玩了,您老走好。”
贺老头和他的女儿就这样被人家轰出来了,没用大棒子还真是给面子,那闺女一边走还一边哭呢,她是真喜欢,可惜兜兜里没钱,又摊上这么个抠门的老爹儿,这闺女还真是命苦。
见那父女二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转弯处,掌柜的这才骂出声:“今日真是倒霉,白白拿来这样的好货,非但一件没卖,反而遇到这样的混帐东西,唉!”
他边说边掀开那层绒布,想再看看这四件好东西,可是当他的手把绒布掀开后,整个人呆若木鸡!
绒布下空空如也!
掌柜愣了好一会儿,才喊道:“来人啊,快点追,就是刚才那对汉人父女,咱们让人偷了,不对,是骗了!”
可是,那对父女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三日后,整个伊尔都,几乎所有的酒楼店铺,包括大街小巷都贴上了告示,抓捕的是江洋大盗,上面画的是一老一少两个汉人。
这告示并非官府下发的,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告示远比官府公文更牛气,因为这是天骄令!
在伊尔都,甚至在整个阿萨,天骄令就是最大的指令,被天骄圈中的人,已经是个死人了。
崔小眠站在天骄令前观看,上面弯弯绕绕的阿萨文字她一个也看不懂,可她还是撅着嘴很不高兴,因为把她画得太丑了!
她这是第二次被人画在告示上,上回是在紫雾城,贺远满城找她,那告示上把她画得比天仙还要美上几分,她看了得意洋洋,虽说和她本人一点也不像,可是她还是美得不成。
可这次尼玛也画得太丑了,事实证明,阿萨的画师太差了,远不如大成王朝这样的文明古国。
崔小眠感慨着回到家里,见天骄令上的那位主犯跷着二郎腿正在喝酒。
“师父,你别喝了,外面都在抓咱们呢。”
贺远流氓兮兮地拉过崔小眠的小手,贱歪歪地说:“那你别叫我师父了,叫声别的,我便不喝了。”
你说这人有多贱,不要脸!
于是崔小眠果断改口:“老伯,你别喝了,外面都在抓咱们呢。”
贺远一口酒差点噎死,干咳两声,这才道:“你还是叫师父吧,老什么伯,为师有那么老吗?”
崔小眠不理他,随手抓起胡案上的水晶壶,嘴对嘴咕隆隆喝起来,葡萄酒里泡上果子,贺远这厮真会享受。
贺远心疼得连忙把酒壶抢过来,崔小眠千杯不醉,别说这壶酒,给她个酒缸也能像凉水一样喝下去,给她喝酒就是浪费。
“宝贝,你去喝牛乳,回到大成就没有那么新鲜的牛乳喝了,趁着这里便宜,你多喝一点,越喝越漂亮。”
崔小眠已经不渴了,坐在贺远对面,继续问道:“天骄已经发出天骄令抓我们了,我们是送上门还是等他来抓呢?”
“就这样一抓就抓到,他肯定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即使被抓住也见到天骄本人。”
“那,那我们再在他眼皮底下做上几桩买卖,专偷他的东西,就像是他身上的虱子,让他痒得难受,可又抓不着捏不死。”
你说这么聪明伶俐的小坏蛋是谁调教出来的,当然是本王教导有方,贺远对着水晶夜光杯里的葡萄酒顾影自怜,只觉得上下五千年最有本事的师父就是他自己了。
“小眠,明日你在家给为师多煮几个好菜,晚上我回来咱们好好喝一杯。”
崔小眠知道,这厮定是又有新目标了,而且还不想带上她。
“你在那个玉器行掌柜面前露面两次,其中一次还是真脸,他们想来想去,很有可能会将第一次去的小姑娘和后面的事联系起来,所以接下来你先不要去踩点。”
崔小眠想想也是,可又不放心贺远一个人去,这人是神偷,可是踩点是技术活,不但要有眼力,更要有头脑,贺远横看竖看都不像是个优秀踩点人。
贺远:你踩点都是我教的,我能不会?
崔小眠:你老眼昏花又是醉猫,一个人出去要小心,我没有闲钱给你收尸!
贺远:诅咒亲夫,视如谋杀!
崔小眠:好啊,现在就试试,你又在怀念巫女毒的美味了吧?
贺远:女诫呢?
崔小眠:师父我错了,师父,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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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说好的,今天三更,零点前还有一更,别睡啊,等着我!
☆、第二六六章 请帖(三更)
在之后的一个月里,伊尔都所有玉器行和金器店全部如临大敌,有的甚至请来保镖日夜守护。
但很快,这些店铺便放松警惕了,因为凡是被那两个江洋大盗光顾过的铺子,全部都属于同一个人,那就是天骄!
根据见过这对大盗的人说,这是一老一少汉人父女;但也有人说,那分明就是一个人,只是他的身法太快,才会让人以为是两个人;可是据金店的伙计亲眼目睹,这根本就不是汉人,而是两个阿萨男子,一高一矮,一美一丑。
总之,与天骄作对的人或许是一个,或许是两个,或许更多,或许是汉人,或许是阿萨人,也或许。。。。。。唉,总之这是胆大妄为,不知死活的家伙。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大成有江湖,阿萨也有江湖。
江湖传闻——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有两个人来到伊尔都,他们是冲着天骄而来,他们擅长易容,更有神秘莫测的法术。
于是人们便给这专偷天骄的神秘盗贼取了一个极有内涵的名字——
疯子!
崔小眠听到这个名字时,笑得差点儿满地打滚,于是更像疯子了。
贺远的易容术是和百变星君的女儿水千变学的,水千变是贺远的脑残粉儿,为了吃上贺远的肉,不惜出卖她爹的看家本领。可惜她和贺远躲在房里。一个教一个学,只学到第三天,就被六岁的崔小眠从门缝里塞进炮仗给炸出来了。
贺远学会的东西对于百变星君来说只是皮毛。但这些皮毛已经足能满足他工作上的需要了,在阿萨这样的胡夷之地,就凭他这定不上职称的技术,也能笑傲江湖了。
从天骄那里偷来的东西,崔小眠全都藏在炕洞里,一样都没有出手,不是没人敢收赃。而是他们不想卖。
“师父,咱们这样一直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这些天来你的精力都用在当疯子上了,都没有赚钱养家。”
好了,未婚妻嫌他拿回来的银子少了,这让贺王爷很没面子。可是炕洞里的银子足有几千两。你还哭穷,莫非管家婆都是这样的?
“师父,那天骄手下的人也太蠢了,竟然一直不能抓住咱们,有没有办法让他们变得聪明一些?”
“就因为他手下的人太蠢,他才更想得到我们这样又聪明又本事的人。再过几日便是天骄的酒会,你去买几件漂亮衣裳,等着陪师父去参加酒会。”
每个月,天骄都会举办盛大的酒会。这也是伊尔都的一件盛事,伊尔都距离阿萨都城有几百里,可那些王公贵族们。为了能参加天骄的酒会,不惜星夜赶路,而能得到一张天骄的请帖,更是上流社会的殊荣,据说黑市价格已经炒到每张请帖一千两白银!
几天后,贺远便拿到了两张金光闪闪的请帖。
千万别问贺王爷这是从哪里偷来的。就凭贺王爷那不染半丝俗尘的庙堂气度,哪能用“偷”这种粗俗的字眼。贵族的事,不能叫“偷”,那叫“借”,有借无还的借,你懂吗?
崔小眠把贺远“借”来的两张请帖横看竖看,请贴竟是用金箔制成,亮瞎她的狗眼!
“师父,这上面没有写明是给谁的请帖,分明是想你争我夺,激起江湖恩怨。”
虽说崔小眠不认识上面的阿萨文字,可也能看出来这上面没有前缀。
贺远越发自恋,他怎么就能调教出这样合心意的徒弟呢,小徒弟真是越看越可爱,越看越想一口吞进肚子里。
“你说的对,越是这样,就越是神秘,如果写明是给谁的,那还如何去争,又如何去炒高价?这位天骄很有头脑,如果将伊尔都的江湖看做一个棋盘的话,天骄便就是操控棋盘的人,上到王公显贵,下到江湖混混,都是他的棋子。”
崔小眠冷笑:“我们不做棋子,我们要做和他下棋的人。”
贺远闻言再看看小徒弟,不但聪明伶俐还越发的花容月貌,真是,真是越发的可口了。
“徒儿,为师饿了。”
不过尽管当师父的饥肠辘辘,但吃起徒弟来也是点到为止。徒弟再诱人也还没有正式成亲,这是明媒正娶的妻,哪能仓促野合,于是一番亲热之后,当师父的拎了两桶凉水到院子里冲澡。_(:3ゝ∠)_
当师父的只顾自己散热,并没看到小徒弟正躲在窗帘后面看着他的八块肌和人鱼线流口水。
靠之,啥时才能把他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啊!再不吃他就更老了,到时老皮老肉的再把她的小嫩牙给硌掉了,那就太不值了。
到了酒会那日,贺远和崔小眠又变脸了,这次是两个纯种的黑眼睛阿萨人。
其实贺远也挺想把眼睛换个颜色,红毛商人那里有一种能换颜色的东西,叫做“玻璃”,放到眼睛里便能变成蓝眼或绿眼。可崔小眠死活不让,说什么科学技术不过关,卫生安全不保证,总之,贺远认定她是舍不得银子。
黑眼就黑眼,阿萨人中有很多就是黑眼睛。
崔小眠不让买“玻璃”,可是却从红毛人那里买来一身穿戴。长长的蓬蓬裙,头上还戴了顶插着羽毛的帽子。
贺远对崔小眠的这身打扮非常不屑,小娇妻的锁骨露出来也就罢了,可是锁骨下方那白嫩嫩的地方也露出来了一大截,那日他忍不住亲了她那里一下,就被她咬了一口,可如今却就这样亮在外面给别人看,贺远酸得快要胃出血了。
他从炕洞里摸出来七八条链接全都挂在她的脖子上,才把她领口那里在露出来的肌肤马马虎虎遮上了。
任凭崔小眠抗议,他也不许她摘下来。崔小眠就像个暴发户一样,沉甸甸戴着七八条项链去参加酒会了。
偏偏这个时候,她还有空闲想起她的替代品。
“师父,难怪你的春儿王妃整日打扮得像个土豪,恨不得把所有首饰全都挂在身上,原来这是你的品味。”
贺远立刻洗白:“什么春儿王妃,为师是把她当成了你,你别乱想啊,为师同她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
切,我明明看到你和她手牵手,她还坐在你的大腿上呢。
“我上次看到她戴着三只金钗,十只金蝴蝶,手上至少戴了十个戒指,身上的衣裳上也都用金线绣了大朵大朵的菊花。”
贺远皱眉,府里的那位虽是假货,可也并不讨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还越发可人,她平日里也只是戴个一两件首饰,款式也都是简单式样,衣裳也是娇俏的花色,不朴素但也并不过分华丽。
贺远虽对崔小眠的话持保留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