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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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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次的四目相对,因水中不方便开口,谁也没有出声。
  眸光的交流,一时,在两个人之间无声无息的展了开来,“云公子,本宫好心扶你,你这是何意?”
  “在下刚刚似乎看到了一条水蛇在花宫主的头顶游过,在下如此做,不过是为了救花宫主而已。”她睁眼说瞎话,红唇唇畔的那一抹笑半分不减,明眸皎皎如月。
  “如此看来,那本宫,似乎还应该要好好的‘感谢’、‘感谢’云公子你了。”
  那样眼神,花千色竟似乎不可思议的一眼看懂了。于是,眸光闪动间,薄唇一勾,一边迅疾如虹的再次出其不意出手,一边眸色似在说,“云公子,不好。那一条水蛇好像又回来了。”今天,他还真不信他花千色试探不出一个人的性别来。
  云止从容不迫,镇定自若的侧身闪躲。眉宇眼梢,一丝狡黠的流光一闪而过。
  
  与此同时,仅一座山峰相隔的另一边。
  白雪冉冉覆盖的山林中,竟隐隐约约传出了阿柱的声音,“林……林姑娘,你已经……已经把他打得只剩半条命了,还是……还是放过他吧。”
  “不,我、一、定、要、杀、了、他!”
  一字一顿,从声音中,能清晰感觉到说话之人的那一丝咬牙切齿与滔天恨意。
  “不,不,求求你,林姑娘,放了我吧。林姑娘,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该死。林姑娘,你大人有大量,求求你饶了我一条狗命吧。阿柱,阿柱,看在我们同村的份上,你放我……放我一条生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男人的声音,虚弱又喘息。
  “林姑娘……”
  “好吧,阿柱,今日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便放了他。”
  距离,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瞬间拉近。只见,白雪茫茫的林子中,林思画双手握着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棍,木棍上满是鲜血,怵目惊心。对面地上的不远处,卷缩着一个奄奄一息、满身是血的男人。侧旁,站着面露不忍的阿柱。
  林思画见一旁的阿柱神色越来越不忍,几次三番为男人求情、甚至想要上前来阻拦,于是,顺势便退了一步。
  但同时,却也出言支使阿柱走开,“阿柱,你马上去把遗落在林子外的那一个包裹捡回来,我在这里等你。等你回来后,我们就一起走。”
  阿柱不疑有他,对着林思画点了点头,道‘去去就回’。
  那一日,在死弄堂内发生的事,男人亲口说出了真相,指认了林思画。可是,林思画是什么人?
  巧舌如簧、伪装无辜、羸弱如柳、泪盈眼眶、楚楚可怜……最后,一直生活在大山之中以打猎为生、心思单纯、不知人心险恶的阿柱,毫无意外的被林思画给欺骗,信了林思画的话,将男人的指认当成了诬陷。
  男人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飞快逃走。可林思画如何能忍得下这样的凌辱与强暴?不杀了男人,她誓不罢休。
  而阿柱,在那之后,意外的知道了景夕在武林大会上出现过。于是,急急忙忙马不停蹄寻了过去。可等他到达的时候,哪里还有景夕的影子?后来,满心失望的原路返回,可却在半道上,再遇到了林思画。当时的她,狼狈不堪、孤身一人。
  林思画说,她看到了景夕,但除非阿柱帮她抓到男人、抱了仇,否则,她绝不相告。
  一路的紧追不舍,一路如猎物般的捕捉,也就有了眼下这一幕。
  林思画看着阿柱渐渐远去的背影,握着手中木棍的手,慢慢收紧。眼底、面上,全都是扭曲的杀意。
  男人浑身是伤,满身是血,呼吸薄弱。原本,听见林思画愿意放一马,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可抬头之际,却蓦然望见了对面那一双杀机四溢的眼睛,望见了对面之人握紧木棍的举动。
  一刹那,男人瞳眸中布满了惊骇。一双手,本能的撑雪地一寸寸往后爬去……
  阿柱在林子外找到了之前遗落的那一个包裹,转身返回。但没走出几步,只见林思画已经向着自己走来。
  “阿柱,我们走吧。”不给阿柱任何询问的机会,林思画面无表情越过阿柱便快步往前走去。足下,踩踏在雪地里的每一个脚印,都血红色一片。而一观她健步如飞的身影,可以万分肯定,那些鲜血绝不是她的。
  阿柱看着,心下一骇,隐隐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后方的山林。随即,连忙紧追上前去。这一刻,他已不想再与林思画呆在一起,他只想快些知道景夕的下落,然后找到景夕,“林姑娘,你说过的,只要你报了仇,你就立即告诉我景夕去了哪里,林姑娘……”
  “你急什么?”见阿柱如此迫不及待的追问景夕的下落,林思画面上刚刚消弱下去的愤恨,便又顷刻间笼罩了回来。忍不住狠狠的咬了咬牙,握紧了衣袖下的手掌。她会沦落到今时今日这一步,全都是云浅止与景夕那两个贱人害得。她发誓,终有一天,她会让她们两个人不得好死。
  半响,眼见前方有一座破庙,便不耐烦的支使阿柱道,“我饿了,你去找些食物来,我在破庙等你。”
  
  潭水中,说时迟那时快,云止一只手忽然一把牢牢的勾住花千色的衣袍,再另一只手一掌击向花千色的胸膛,便一个借力直接破水而出,硬生生撕裂了花千色身上穿着的那一件红色衣袍,翩然凌立在了潭边。旋即,迅速的回首,男人?
  ------题外话------
  雄性的花,男性的花千色。花千色想要试探,却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嘿嘿。平安夜,祝所有的亲亲们平安夜快乐!
   


☆、再度相见

  蓝天白云的广阔天空下,银装素裹的茫茫天地间。只见,紧随着云止破水而出立在潭中之人,一头浸湿的乌黑长发粘结一起紧贴在他颈脖与肩膀的肌肤之上。一连串的清透水渍,顺着他绝美不容人直视的面容滑下,汇聚于下颚处串连成线不断滴落。偶有一缕两缕,划过再没有任何遮挡的颈脖上那明显凸起的喉结,悄无声息融入溪潭之中。裸露在空气中的两侧肩膀,白皙坚实而又蕴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蕴力。透明的水面,还可清清楚楚看到水下方的情形……
  男人!
  那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一刹那,云止诧异、错愕、震惊……可最后,却终归为波澜不起的平静。
  而,就在云止情绪波动的那一短暂时间内,没有人知道,潭中之人深不见底的星眸,有一丝杀气一闪而过。
  四目相对,不知为何,他们两个人之间,仿佛总是她在上,他在下。无形的低压,不知不觉向着辽阔的四周波荡开来。对峙的场面,无声无息蔓延……
  
  林思画在阿柱转身去寻找食物后,便快步向着破庙的那一个方向走去。
  简陋的破庙内,景夕独自一个人坐在火堆旁,一边小心翼翼摸索着往里面添加柴火,一边耐心的等待着云止回来。心中,隐隐有一丝想念阿柱,不知道阿柱现在在哪里?可好?
  昨夜,花千色并未踏入破庙休息。一行百花宫的婢女们,自然也都没有踏入破庙一步。
  一大早,花千色如往常一样,要沐浴净身。所有的百花宫婢女,便纷纷前去准备。之后,留下一部分人,每隔一段距离,分别留守在了潭水四周所布的阵法之外,静等里面之人沐浴好后出来。不久,眼见一袭白衣的云止,一路运轻功踏雪飞掠而来。可,实在太快的速度,当她们反应过来想阻拦之时,却早已经慢了一步。想追上去,但却又难入阵法一步。最后,唯有焦急不安、心惊胆战的全都聚集在一起来回踱步。
  换而言之,也就是说,此时此刻,百花宫的婢女没有一个再留守在破庙外面。
  林思画在雪地中走了好一会儿,浑身乏力、泛寒。走近破庙后,直接一脚踹开破破烂烂的木门,就走了进去。
  景夕刚一开始听到脚步声,误以为是云止回来了。于是,连忙欣喜的侧头向门口的方向望去。可下一刻,那一道过重、粗鲁的踹门声,又让她立即意识到不对。同时,沁心的寒风,通过敞开的庙门肆意呼啸进庙内。将破庙内燃烧着的那一火堆的火光,平直往后吹拂开去,散落下一片星星点点的碎小星火。
  一时间,景夕整个人都抑制不住的轻轻颤了颤。却徒然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惊惧。
  林思画一脚迈入破庙,一眼往前望去。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在这时,再见到景夕。看那裹得厚厚的棉袄,看那焕然一新的穿妆,那看……
  看来,过得似乎很不错,云浅止那一个贱人对她还真好。
  迅即,目光飞快的环顾起破庙四周。在并没有见到云浅止的身影后,心底忍不住暗暗松了一口气。如今的云浅止,已经今非昔比了,她并不愚蠢,自然知道若是此刻碰到面,自己绝讨不到任何好处。
  渐渐的,林思画勾唇,无声的笑了起来。看来,连老天都在帮她,让她有先见之明的支开了阿柱。
  景夕双眼无法视物,无法知道此刻出现在破庙内的,究竟是什么人。又到底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而安静中,那一股浓郁、令人忍不住作呕的血腥味,便显得越发清晰。
  顿时,景夕不由得缩了缩身子,小声问道,“公……公子,你受伤了吗?”
  林思画不语,红唇一勾,残忍的欣赏起景夕那惶恐不安的神色、欣赏起景夕身体那一丝难以抑制的轻微颤抖。原本亲手杀了那个玷污了她的男人都不足以解开的低沉闷烦阴鸷心情,在这一刻,竟奇迹般的渐渐好转了起来。而她也当然清楚的知道,既然景夕在此,那云浅止定不会走太远。如果她要杀景夕,速度就必须快。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公子?你没事吧?”
  景夕久久听不到任何声音,不觉再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心底,越发忐忑。
  而回答她的,是空气中那一道突然响起的、轻若无声的临近脚步声。林思画不发一言向着双臂环膝卷缩的景夕走去。刚刚才杀了一个人,衣摆与双足上还布满了未干透的鲜血,身体的血液里也还残留着一丝嗜血的冲动。眸底,未彻底褪尽的杀意,在行步间,亦如野火燎原般成倍串烧而起。将男人凌辱与强暴的蚀骨仇恨,全都加倍的归结在此刻眸底映衬出来的那一个人身上。若不是她、若不是云浅止那一个贱人,她林思画何至于沦落至此?何至于?
  景夕无法视物,但耳力却也因此要比一般人好些。那一道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她清清楚楚的听到。越来越惊骇间,蓦然想起云止离去时所说的话,张口就大声喊道,“小……”姐……
  可是,景夕快,林思画也快。
  几乎是在景夕刚喊出第一个字的时候,林思画便一把捂住了景夕的嘴。
  破庙后方的潭水边,对峙的场面使得空气慢慢陷入了死一般不同寻常的沉寂。于是,虽然隔着一定的距离,但那一道踹门声与那一声单调的惊呼字音,还是隐隐约约的传入了听力异常敏锐的云止耳中。
  云止顿时心下一惊,直觉破庙内的景夕有危险,再顾不得潭水中的花千色,也顾不得自己还浑身湿透滴着水渍,就足尖一点,迅疾如风的飞身返回破庙。心中,有些懊恼与说不出的自责,自己不该出来这么久,也不该与花千色在此耽搁时间。
  思及此,本就已经快到极致的速度,竟瞬间再提升了一倍不止。
  花千色的内力,显然要远胜过云止。自然,也听到了破庙方向传来的声音。回头,望着那一抹刹那间消失不见的白色身影,浓睫微敛间,手掌一拍水面便一个跃身而起。迅即,一掌吸过不远处那一套干净折叠着的红衣……
  阵法之外的百花宫婢女们,一刹那,只觉半空中有一阵旋风一晃而过。可待抬头,上方却又什么也没有。而紧接着本能的快速回头间,只见那一袭妖冶的红衣漫步自林子中走出来。可虽是漫步,速度却又极快。
  “宫主!”
  一行婢女,为自己失职让人闯入而急忙战战兢兢下跪。
  花千色目不斜视,掠过婢女也向着破庙的方向而去。而,几乎是同一时刻,只见破庙前方的那一条官道上,一辆奢华至极的马车缓缓停了下来。马车车檐的四只角上,分别悬挂着一只刻有‘宫’字的精致小宫铃。而那一辆马车,显然不是之前官道上乘坐的那一辆。后方,也并未跟着另一辆马车……
  ------题外话------
  圣诞节,祝所有的亲亲们圣诞节快乐!么么!
   


☆、怒极反笑

  三面墙壁、一面破门的简陋破庙内,燃烧的火堆不知何时已被呼啸进庙内的寒风吹灭。空气,阴冷得令人从心底里战粟。
  林思画在景夕开口呼救之际,三步并作两步的迅疾上前。火光电石间,从身后,左手一把眼疾手快的用力捂住了景夕的嘴,右手手臂直接一横便紧紧勒住了景夕的颈脖。
  顷刻间,就将羸弱的景夕制缚得动荡不得,亦无法再发出任何呼救。
  继而,胜利般的姿态,冷笑瞅向手中挣扎的景夕。俏丽美艳的容颜扭曲成一片,哪还有半分美感可言?
  景夕完全不料,也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刹那间,布满了一道道纵横交错疤痕的脸,面色遽然一变。同时,一双原本不安、轻轻颤抖环绕着双膝的手,本能的连忙去掰身后之人那一只紧紧勒住她颈脖的手。喉间,发出微弱的、语调不清的字眼,“……你……你是谁?你……你想干什么?”
  “怎么,才短短的几天不见,连我都不认识了?”
  一句话,几乎是贴着景夕耳畔吐出。但那故意放柔的嗓音,却更像是毒蛇的吐舌与吐息。
  “你……你是……”一听声音,景夕岂还有不知是谁的道理?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会是林思画。一刹那,浑身上下因难以置信与错愕而明显一僵。一双奋力掰着林思画那一只手的手,动作也随之一滞。
  “怎么,不挣扎了?”清晰的感觉到景夕不自然的猛然僵硬,林思画忍不住勾唇。愈发低下的头,再贴近了景夕耳畔一分。一头黑色的长发,悉数垂落在景夕的肩膀之上。而即,再开口的声音,语声更柔,语音越发拖长。一双美眸,半眯成线,“老实说,我还是比较喜欢看你像当年那样拼命挣扎、以及跪下来一个劲向我磕头求饶的样子。”话落,捂着景夕嘴巴的那一只手,微微松开一小分,似乎,是想要立即听到景夕的求饶。
  “你休想!”
  景夕闻言,死死的咬牙。三个字,掷地有声,充斥了满腔的恨意。
  当年,身后之人将她卖入了妓院,再几次三番将逃走的她捉回来,残忍的将她赏赐给妓院内的所有护卫与打手。命妓院内的所有护卫与打手,挨个凌辱她,再逼她接客。最后,更是一刀一刀毁了她的脸、挖了她的眼睛与砍了她的一双腿。那一段时间,她简直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可是,为了她的小姐,她不能死,绝不能死,一定要活着。所以,即便到了任何时候,也作垂死挣扎、不顾一切的挣扎。再之前,在将军府内,身后之人时不时用她家小姐来作威胁,她没有办法,只能不断的跪下来磕头求她、拼命的求、一个劲的求,要她做什么她也愿意。但现如今,情况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她的小姐,已完全可以保护自己。反倒是废物一般的她,一度成为了拖累、没用的累赘。
  “林思画,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但要我再求你,休想。”
  一字一顿,景夕忽然不再做任何挣扎。这一刻,她甚至更希望自己能够一死解脱,不想拖累了云止。
  林思画听着、看着,面色霎时如残风扫落叶般阴沉了下来。但,片刻,手上的力道却不紧反松。当然,并不是良心发现突然不想杀景夕了,而是这样杀,没有意思、非常没有意思。她想要看到的,并不是景夕的视死如归,而是景夕如狗一般、甚至是连狗都不如的卑躬屈膝、摇尾乞怜、苦苦哀求,就如当年一样……然后,她再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一点一点的将她捏死在不断求饶、无限恐惧与满脸惊悚之中。
  想到此,眼底的那一丝残忍,便不觉更深、更重了一分。
  而,越来越重的残忍,渐渐盖过了‘云浅止随时会回来、需马上离去’的那一丝冷静与理智。
  “不求我,是吗?”反问,微笑着轻轻反问。可吐纳出的呼吸,却远比呼啸进庙内的寒风还要阴毒三分,令人毛骨悚然。细长的柳眉,往上挑起,“如果我告诉你,云浅止到现在也还没有回来,是因为被我抓了呢?”
  音落,林思画明显感觉到手中的景夕不由自主一颤,而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景夕的弱点在哪里。
  “云浅止那一个该死的贱人,现在就在我的手中。若不是她出卖了你、亲口告诉了我你在哪里,我又怎么可能会冰天雪地的找到这里来?”紧紧的贴着景夕耳畔,林思画柔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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