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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沈承砚听了这话终于转了回头,末了将白咏秋上下打量一翻,似笑非笑地问道:“难道秋妹又打算扮男装?”
“不行么?”算丫的上道,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其实当白咏秋说看到了沈家的官车进了风华街时,沈承砚就在第一时间想到了他爹沈将安。正因为想到,他反而诧异,理由和白咏秋想到的理由差不多。更者还有,他也是才知道的,他爹和朝里的几个大臣,最近常去风华街里某间妓楼聚会。
既然这是个机会,那就去瞧瞧吧。
花了眨眼工夫琢磨了下,沈承砚苦笑了笑,点头道:“行。”他是想去瞧,可不是想和她一起去瞧。可话说回来,他能说不行么,她都双眼放光略带狂热的看着他了,他能拒绝的说不行么?那种话完全说不出口好不?不过他倒挺喜欢看她这样真情外露的模样,哪怕有点琢磨不透她在盘算什么。
其实不论沈承砚同不同意,白咏秋都打算去瞅个明白的,不过他一点了头,这事办起来就显得正大光明了一些。二人个性都干脆,说好了就行动,却不知就在他俩离开不久,又有几辆官车前后不一的驶入了风华街。
虽说今夜来风华街的官车稍显得多了些,不过一但入了这只淡风月不论政事的风华街后,便不会再有谁去在意、深究这些人的来历、目的。
废话不多说,且说沈承砚替白咏秋找了个地方换上了一身男装,这一路上他都在不停的偷摸瞅她。
“你看什么?”白咏秋扬了扬下巴,挑衅的模样里有着几分可爱。
沈承砚纠结的撇开头,斜了瞳仁在眼角睨着白咏秋,苦笑着说道:“秋妹……咳,你这男装一换,我怎么就觉得自己像带了个孩出门呢?”
白咏秋面无表情的挑了挑眉。
“你要说你个头大,就直接说,什么叫孩?有我发育这么完全的孩么?”她无意识的挺了挺胸脯,虽说那里已用布裹紧,但在知道真相的沈承砚眼里,他仍然能看出玲珑的曲线。
沈承砚的眸色变得深邃。
他知道,她绝对没勾引他的意思,更可以说,一直以来他俩独处时,都是他自己焚着自己,她几乎是处于一种半推半就的状态,但明白归明白,他却对她的一颦一笑完全没有免疫力。
“秋……”悦耳的声音暗哑得只能发出一个音,下一秒,沈承砚趁着四下无人,一把将还没明白即将要发生什么的白咏秋拖到一旁的小巷中,在她张嘴发问前埋头吻住两片柔软的唇瓣,引得怀里的女轻轻的惊呼。
卧槽!现在的古人怎么越来越大胆了!?她却不知道,之前她走神的时候,沈承砚早就大着胆在路上亲过她了。
甜蜜里带着刺激,所谓的食髓知味正是如此。
深吻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只在她吐槽的时间,沈承砚的薄唇已经离开了她的唇间。随后这个冲动的男,好像在隐忍莫大的痛苦般,咬紧牙闭紧眼,拿额头抵住她的额头,隔了半晌才哑着声音,说道:“秋妹,下回在夜里,千万不要和我单独相处。”
嘎?丫是说怕自己变狼么?那此话的意思岂不是在暗示,他其实很君?白咏秋心情复杂的眨了眨眼,张嘴想说话却发出自己的嗓早就因为似紧张似期待的情绪而干得发不出音来了。她吞了口唾沫,清了清嗓,本想说他做了就做了,得敢做敢当,别又想占便宜又要卖乖这类的话,结果出口却是软绵绵的一句:“砚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只听与她近距离相对的男人抽了口凉气。这个时候如此乖巧,这不是在引他犯罪么?
“秋……”哑哑的声音出口,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巷外传来马车驶过的声音。马蹄声里杂夹着车轮车,其中还有车夫赶马的吆喝声,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有点突兀。这么一打扰,好像惊到沈承砚般,让他或多或少的退掉了**,略略恢复了正常。
“我们……走吧。”有点尴尬的先一步离开小巷,埋头走在前面的沈承砚心里满是波澜。这样不行,这样他会完全忍不下心……
前方的背影,在那灯火不明的街道下,透出似悲似哀似寂寞似无奈的感情,看得随在后面走出小巷的白咏秋满腹疑惑。
他有事瞒她,这一点白咏秋可以肯定,不过她知道,他和她在有些时候是很像的,比如打算好要瞒下的事,那是打死也不会提半句。
算了,她不是同样有事瞒他么,等到他愿意讲的时候,自然就会讲了。
二人安静的去了风华街,此时某妓楼的雅间里,已经聚了九个朝中官员。其中一个,正是白咏秋和沈承砚都在猜测的沈将安。
雅间里没有姑娘伺候,酒水早就摆上桌,但没谁执筷,围坐的九人三两聚首,低声议论,神色间有几分担忧。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被人猛地推开,惊了席桌的九人一齐转头看向门口……
夫君难缠097_097 其实很君?更新完毕!
098 占有欲太强的缘故?
夫君难缠098_098 占有欲太强的缘故? 在数次差点被出来拉客的妓拖入店里后,沈、白终于将风华街给走到了底,站在相对冷清的出口处,二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你紧张什么?”白咏秋斜了沈承砚一眼,后者趁机冲她傻傻一笑,眼底却带着戏谑,末了答道:“我是替秋妹紧张。”
知道他的回答没什么营养,白咏秋只轻哼了声没去接后话,随后眉心一蹙,说道:“砚哥,你数了共有几辆官车么?”
“好像有十辆左右。”沈承砚想了想,答道:“会不会是巧合?”毕竟每辆官车停的地方都不同。
白咏秋拿眼角瞄了沈承砚一眼,抿嘴想了想,二话没说就又朝着风华街里迈步。沈承砚不知她想干什么,但知道她不会凭白故的又朝内走,倒也没多问的跟了上去。
走出几步,白咏秋若有所思地问道:“你真的相信是巧合?”
沈承砚一顿,瞳底不着痕迹的闪过复杂的暗光,同时嘴里却疑惑地问道:“不是巧合是什么?”走这么一趟,或许白咏秋只认出了沈家的官车,而在宫中出入了些时间的他却是看得明白。当然不是巧合,但他不能将实情告诉她,加上这事与她应该没有关系,他自然更是选择了隐瞒。
然而,沈承砚却忘了,白咏秋的脑并不笨,就算他什么都不说,她仍然能想通其中关键。
听沈承砚问得像真的不明白,白咏秋只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却没仔细去想。她就着他提出的疑惑,似笑非笑地说道:“好吧,咱们权当今天是喝花酒的好日,事就这么狗血的巧了。都赶在这个时候来了风华街。”说着她一偏头一努嘴,“没阴谋没阳谋,只有风月不论政事……砚哥,上回和承雪没吃喝得舒服,这回不如……砚哥请我去香满阁坐坐?”
沈承砚呛了下。
抬眼望去,香满阁前停的正是沈家的官车。醉翁之意不在酒,沈承砚知道她分明就是冲那去的。
“这个……刚刚才吃了面,现在……”
“我不吃东西,只是想喝喝酒!”白咏秋灿烂一笑,分明是铁了心要进去。
现在阻止。就如欲盖弥彰,虽说此事与她无关,可他却不能明着提醒,反正去了内里也不见得真的会撞个正着,不如就……从了吧。沈承砚暗想着,口中略有无奈地答道:“行是行,只是酒不可贪杯。”
白咏秋点点头,暗想。喝酒什么的只是借口,她还不至于像沈承雪那样没个准头的胡来。
商量好了就不耽搁,白咏秋扯着沈承砚就朝香满阁走去。到了岸边,她踌躇了下。她以为,她这辈都不会有机会再来香满阁了,却没想还有来此地的一天。
船上迎客的老鸨显然是认出了白咏秋。就在她拉着沈承砚走到船口还没进舱的当头,那老鸨就甩着手绢迎了上来。
“哎呦哎呦,这不是白公么?”她应该是从柳嫣处得知了白咏秋的姓,所以才一来就喊得顺口。老鸨边招呼白咏秋边去瞅她身后的沈承砚。嘴里轻轻嘀咕句,怎么不是上回那个沈公。也不知道他二人之后怎么样了。
沈承砚轻抬眉,跟着侧目瞄了侧脸绷紧白咏秋一眼。眼底有着看好戏时的愉悦。看来她和雪儿当日给老鸨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嘛。他只知道她和他家小妹上楼前的事,之后她俩做了说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当然,此刻老鸨的话,他只是当老鸨惦记她俩,却没往当日白咏秋扯出的误会那方想。
料正常的人,都不会朝那方想。
老鸨断续的嘀咕,白咏秋也是听到的,跟着她的额角就紧了紧。当时还是闹得太过了些,居然过了这么久老鸨还能认出她,而且还记得沈承雪……好吧,反正敢做敢当,被误会总比被识破的强。
被请进舱内,白咏秋拉过老鸨就问道:“有雅间么?再叫一个机灵点的姑娘。”
老鸨一愣,先答道:“雅间还有,”答完再问道:“白公,只要一个姑娘?”边问她的视线却是边瞟向沈承砚,视线在这个看来英俊高大却轻浮风流的男人脸上打了个转再落到白咏秋五官精致的脸上,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愣怔的表情顿时一转,笑得很YD地朝着白咏秋一甩手绢,说道:“好好好,一个姑娘就一个姑娘!来来来,白公这边请这边请!”
见老鸨忽而惊讶愕然忽而热情过头,沈承砚突然生出不好的念头。等到进了雅间,老鸨捂嘴笑着离开,沈承砚蹙紧眉头拍着白咏秋的肩头,压着声音问道:“秋妹,我怎么觉得老鸨看我的眼神不对呀?”
当然不对,丫多半是以为她把前面那个沈公给甩了,此下这个是她另结的新欢。白咏秋暗暗的想着,脸上未露破绽,更是不解的眨眼,说道:“没呀,哪里不对,很对呀!她是开妓院的,看谁不都那种眼神么?砚哥多心了,呵呵。”
是这样的?他怎么觉得还是有点不对劲呢?
沈承砚听得愣了半晌,也不知他是真的想通,还是暂时不去追究真相,反正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老鸨已经推了一个看起来有几分乖巧的姑娘进来。
同着姑娘来的,还有小厮端来的酒菜。
老鸨也不耽搁,推了姑娘进门,再催了小厮快些摆好酒菜,便同着小厮一起匆匆离开,走时特意交待一句要好好伺候。
留下的那姑娘乖乖的应了,随后在白、沈二人脸上各瞧了一眼,跟着抿嘴笑着朝桌边走去,嘴里柔柔地说道:“桂月替二位公倒酒。”
看她不管是说着、走着,视线却是瞄着沈承砚的,白咏秋的心里就有点儿不乐意了。她也是一身男装,虽说看来像未成年,不过她的模样可比他俊俏多了吧,啧啧啧,怎么还在看他?
要不是为了打听消息,她连一个姑娘都不想要!
白咏秋揉了揉发紧的额角,余光瞄到沈承砚久违不见的轻浮浅笑,嘴角一抖,脱口而出说道:“不急着倒酒,你叫桂月是吧,来,我有点事想问问桂月。”为毛她会觉得焦躁呢?
正偷瞄沈承砚的桂月听了白咏秋一喊,愣了一拍才问道:“白公有何事要问,只要是桂月知道的,桂月都会回答的。”她听老鸨介绍过白咏秋,所以一开口就喊了她的姓。
白咏秋大概明白自己在香满阁的知名度,所以一点都不诧异桂月张口就喊了她的姓,只是有点不耐烦的蹙紧眉,问道:“我看外面停了一辆官车,今儿有朝里的大人来喝酒么?”
桂月愣呆呆的直眨眼,完全没有了刚刚进来时的机灵劲。
其实对于她们这些卖笑的女来说,客人的身份是什么,几乎不会有谁去多嘴好奇的探究,就算碰巧的知道或是对方有心要透露,那也不能随便的告诉别人,这是最基本的行规。
眼下白咏秋开口就问了这么个难回答的问题,于是,桂月便踌躇着不知是要答还是不答才好。
问了话,一直没得到答案,加上桂月傻呆呆的模样,情绪反常的白咏秋便有几分急了。她拧起眉张了嘴,正要催促桂月一句,却见沈承砚朝她摆了摆手。
哈?让她别说话?那丫的要说什么?白咏秋虽怨怼的冲他瞪了下眼,却还是乖乖的闭了嘴。
沈承砚有点迷惑。
他不知道她的焦躁是从哪儿来的,却是知道这直接的一问,问得是相当的没技巧,更是问得让他都有些出乎意料。这么浮躁,完全不像她,她怎么了?
带了一丝疑惑,沈承砚收起杂念,表情随之一转,面露为难地说道:“桂月姑娘,其实……唉,其实说来惭愧,这也算是家丑不能外扬了。”
悦耳的声音迷得桂月是一愣一愣地双眼闪光,同样也让白咏秋莫名其妙的更加心烦。
沈承砚本来就没打算让桂月发问,倒也没去多看她一眼,他感叹之后再说道:“其实阁前的那辆官车,是我府上的。唉……这事……这事是家嫂担心大哥来了这里,才哭闹着让我与朋友来找找的。”
一个虚拟的女人,哭着闹着找一个压根就没来逛窑的男人,完完全全的谎言,偏偏在那张英俊的脸上摆着真得不能再真的表情,还真是骗死人都不偿命。
好吧,用一个家丑换一个真相,白咏秋表示,其实她也想得到用这一招。或许她也会这么说……或许不会吧……白咏秋大概明白,自打桂月进了雅间里后,她的情绪就有些浮躁的波动。
难道是占有欲太强的缘故?不会吧……她上辈都没这么在意过谁。
桂月应该是相信了沈承砚的话,再沉默了片刻便答道:“今天是来了些大人,却不知其中有没有公的哥哥。”
不是一个?
沈、白二人对视了一眼,转开的同时二人的双眼不由一亮。这二人此时各有不同的心思,一个是惊讶果然又有聚会,一个是惊喜果然猜了个正着。
她就说沈伯伯不可能逛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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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夫君难缠099_099 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从白府各院的小厮到丫环、婆,还有那各房的管事与总管都知道,最近的白家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一般,通常在府里是看不到老爷和少爷们的身影的。如果运气好能偶然见到,那也只是匆匆回来再匆匆离开。相对而言,小姐就闲了许多,但也并非那种无所事事的待家里,只不过是相对老爷和少爷们,小姐留府上的时间要长一些而已。
这些都是下人们看到的现象,若要白咏秋来说,她其实是自己没事找事常往店里跑,不然哪里有什么事情可做。不论是她的帅老爹还是那四个腹黑的哥哥,自始自终都没将他们手里的事交出一件让她打理。哪怕他们五个忙得有点人仰马翻之势。
“是不是不信任我?”白咏秋坐在茶庄的内堂角落里,双手托腮,噘起小嘴略带怨怼的自喃着,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入陪着她闷闷不乐而静坐的二男耳中。
这二男正是琴师方华瑞与茶师孙青。
听了这句抱怨,他俩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方华瑞习惯性的冲着孙青一挤眼,意思是让他抓住机会。
孙青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暗想,怎么又被他抢了先,使了嘴?转回念来,孙青张了张嘴,却不知这话要从哪里开始问起。
她最少有七八天没来店里了,说实在的孙青已经很想她了,昨天还在合计要不要潜到白府里去瞧她一眼,今天一早她就情绪低落的出现在了店里。这让他有几分惊喜的同时还有些担忧。
上回那个叫睦廉的,之后他在店外巧遇了一次,准确的说是他在做着私下生意的时候遇上的。由于碰到的地点有些尴尬,孙青本打算不和睦廉多说话的。结果对方却将他认出,那时睦廉出于顺水推舟的人情,便透露了关于白家即将发生的一些事。
在这之前,其实他已多方的了解了白家的情况,得知白家做生意做的就是个诚信,在三代未停的努力下,才有了今天的规模。若说生意人或多或少都有几分狡诈,又或说白家是如何起家也像个迷,但至少这一代的白家本家人与那些为富不仁的家伙们完全的不同。像白家这样的生意人,在商业这行里那绝对可称为标杆。
行业里位高的白家仍然会面临各样的问题。细想下去其实结果是比较可怕的。至少孙青觉得,要不是白家应对的及时,生意上早就出现了更大的问题。所以,白咏秋闷闷的出现,隐隐对真相有点了解的孙青自然是担忧不已,却不知要怎么表达。
提醒一句?或是暗示一语?他并非心思缜密之人,这话要是说多了,心思细腻的她。一定会发现蛛丝马迹,说不定连他真实的身份也会暴露,但是一句不问一字不说,同样也会让他困扰。踌躇了半晌,就在方华瑞以为孙青打算沉默到底的时候,他终于还是问道:“咏秋说的信任。是指何事?”不论如何,他真不能不闻不问。
沉在自己思绪里的白咏秋,被孙青关心了一句,她反应显得有些慢的“啊?”了一声才撇着嘴说道:“三天前。四哥都还可以告诉我一些事,就算他别有企图。但至少也是知会了我一声的呀!可是!可是这几天四哥忙得快没影了,碰到他也什么都不说。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没把我当白家的一份!”
“哦——白小姐就为这事闹别扭?”方华瑞有点恍然大悟的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