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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了!”孟浅夕道谢,可是她的手却被阿狂紧紧拽着,阿狂只是拉着她跟在成俊后面走着,并不靠得太近。
成绿见状,跟上了自己的哥哥,在成俊耳畔道:“哥哥,你看那个叫阿狂的男人长得多英俊多出众啊!他的蓝眼睛漂亮极了!她怎么就跟会净小师傅好上了?不对,现在是孟姑娘了,不然的话,你跟孟姑娘在一起,我跟那个阿狂套套近乎,多完美啊!他可比村子里的那些臭男人好多了!”
这番话听得成俊心里泛酸,但他还是面不改色地道:“瞎说什么?你一个大姑娘整天竟说这些瞎话,人家夫妻俩都还在后面跟着呢!”
“肯定是孟姑娘先勾引阿狂大哥的!”成绿还是自顾自揣测着。
“阿绿!”成俊忍不住加重了语气,这个妹妹实在是太让人操心了!
成绿这才悻悻地闭上了嘴。
阿狂拉着孟浅夕一直跟成家兄妹保持了好长一段距离,孟浅夕忍不住问道:“阿狂,你做什么?干嘛要离人家那么远?还有,干嘛要说我们是夫妻啊?”
“不说我们是夫妻的话,以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怎么解释?”阿狂挑眉反问。
“说我们是兄妹就好啦!”孟浅夕自然而然地回答道。
“我!不!要!”阿狂兀自翻了一个白眼,谁要做你的哥哥?
“哼!”孟浅夕瞪了他一眼,脸上虽然生着气,但还是任由他拉着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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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快乐!O(∩_∩)O
第三章 楼兰血统
不过走了一刻钟的功夫,他们就走到了山脚下的院子,还未将院门打开,孟浅夕就已经见到了那满园关不住的绯红,几只桃枝甚至已经伸出了墙外,隐隐地带着几分妖娆。
“好漂亮啊!院子里面也有桃树吗?”孟浅夕忍不住欢呼了起来。
“是啊!满院子都是桃树呢!你喜欢吗?”成俊说着将院门推开,一院子的绯红在他们面前展露无疑,风中似乎也带了香甜的味道。
“喜欢!”孟浅夕应着已经愉悦地跳进了院子,院子并不大,一共只有四间房,她来不及更仔细地去观察院子,只是站在一棵桃树下,微微扬起下巴,轻轻地嗅着眼前粉色的桃瓣。
成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浅浅的小梨涡掩在桃瓣之下,倒显得比桃花更加娇美,她那小巧玲珑的下巴,微微地上扬着,在阳光的折射下,她就像颗刚刚成熟的桃子,娇艳欲滴,白里透红。
可是下一刻,他就看不见孟浅夕绝美的容颜了,因为阿狂走到孟浅夕的身前,将她遮得严严实实,阿狂那眼神里带了十足十的戒备,一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的模样!
成俊尴尬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转移了话题道:“阿狂兄弟似乎不是汉人?”
阿狂尴尬一笑,他这么猜大概是因为他眼珠的眼神不是黑色吧?他轻咳一声,回答道:“对,我有一半的楼兰血统,我的父亲是汉人,母亲是楼兰人,所以眼睛的颜色有些特别。”
孟浅夕闻言却是一乐,楼兰血统!这个阿狂又开始瞎掰了!
成俊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院子里扫帚簸箕,锅碗瓢盆,枕套被褥都有,我跟阿绿帮你们打扫打扫吧!”
阿狂刚想拒绝,可是成绿已经主动拿起了扫帚,笑眯眯地道:“阿狂大哥,我帮你们打扫院子吧,别看我身板小,我可是干农活得一把好手啊!”
“那多谢你了,成姑娘!”孟浅夕也拿起了扫帚来扫地。
“不用!”成绿应着,果然风风火火地开始打扫。
四人忙活了一下午,总算将这个小院子打扫打扫得干干净净,成俊又从家里搬来了一些米面等粮食,也够他们俩人吃上好一阵。
院子里只有四间房,中间大间的勉强可以算是个客厅,一左一右的两间小间,从此以后就是他们各自的卧房了,还有一间是院子里的厨房。
因为劳累了一下午,所以晚饭只是下了点面条果腹,用过晚饭之后,他们俩都累得趴在了案上,不想再动弹。
半晌,孟浅夕说道:“阿狂,从此以后我们都有自己的房间了,终于可以好好睡觉了!天晚了,我们去睡吧,明天我们的新生活就开始了!晚安!”说罢,她便跳回了自己的房间。
阿狂看着她纤细的身影闪进了房间,片刻的功夫,她房里的灯便熄了,他的心里好像被挠一样,怎么可以这样?从开始的抱在怀里睡,到后来的隔着屏风睡,现在倒是各自睡各自的房间里,距离隔得越来越远了,叫他怎么睡得着?
孟浅夕习惯了早起,翌日天刚亮她便起床了,一出房门,就见着阿狂在院子里面锻炼,桃瓣落在他身上,倒是让她想起了以前他还是只狼的时候,曾用鼻子接过紫薇花瓣,那时她觉得他又可爱又滑稽,现在他身上落满了桃花瓣,早已没有了当初滑稽的模样,活像一个玩世不恭的脱尘俏公子。
阿狂转过身来,只见孟浅夕眼冒金星地看着自己,他的心一暖,好像心里也开出了几朵桃花,他轻轻抖落身上的花瓣,走到她身边,问道:“我今天带你去长安城玩,好不好?”
没有了孟浅夕相伴,他昨晚翻了一整晚都没有睡着,今天早早地便起床了。该来的总躲不掉,之前为了孟浅夕,他已经在清源庵里多逗留了一段时间,现在是时候进长安城探探情况了。
孟浅夕不是个爱凑热闹地主儿,她摇了摇头:“我今天想好好在村子理逛逛,村子里一定还有许多漂亮的地方呢!”
“还是跟我去长安城吧,长安城一定比这里有意思多了!”阿狂并不放心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孟浅夕仍旧拒绝:“不了,你想去你就去吧,记得早点回来,看见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给我带一点回来就是了!”
阿狂忙做出让步:“那我过几天再去长安,先陪你将村子逛了,然后过几天你再陪我去长安城!”
孟浅夕一愣,问道:“阿狂,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你想去就去嘛!我们俩都是大人了,各自去想去的地方就是了,为什么要整天黏在一起?”
他的心猛然一抽,原来她的心里竟是如此想法?
孟浅夕看他的脸色微变,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太重了,她道:“阿狂,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不用解释,我明白,我早去早回,天黑之前一定会回家,你不要到处乱跑!”他特地用了“家”这个字眼来形容,他想让她知道这个房子对他有不一般的意义,话音落下,他便转身往外走去。
“你不吃早饭了?”她在他身后大声嚷道。
“我不饿!”他应着,脚步却没有一点停歇。
阿狂挺拔的身影慢慢就隐成了一个小点,孟浅夕沮丧地垂下头,她刚才的话好像真的重了,以前阿狂从来不会这么失落地从她面前消失。
对不起了,阿狂。
第四章 狗血的英雄救美
孟浅夕思前想后,觉得既然已经在这里安了家,那就要有更长远的打算,养几只鸡,开几席菜地,酿点小酒,将院子里的桃树好好打理打理,这样就算他们将从法能那里敲诈来的钱花光之后,也不用担心没有饭吃了。她从之前问路的顾大娘那里,买了些菜籽,买了几只鸡仔,她便自己在院子外开起了菜地,正式开启了村姑之路。
“孟姑娘!孟姑娘!”
孟浅夕歇下锄头,一回头,只见是成俊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篮子,步履匆匆向这边跑来。
“成兄弟!”孟浅夕应道。
成俊奔到孟浅夕身前,问道:“在做什么呢?”
孟浅夕略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菜地,回答道:“想开几席地,种点菜!”
“何须这么麻烦?我家的菜园就在河的上游,”成俊说着将自家菜园的方位指给了孟浅夕,“你想要吃菜到我家的园子里摘就是了!”
孟浅夕不好意思地笑笑,“多谢你的好意,不过在自己家门口方便一些,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
“不要跟我客气!”成俊左顾右盼地探了一会儿,见阿狂不在,才问:“对了,阿狂兄弟呢?”
提起阿狂,孟浅夕还为早上跟阿狂之间小小的不愉快,感到忧心,她垂下了头,回答道:“他进城了,下午回来。”
成俊听到这个消息,却感到心花怒放,他将怀中的篮子打开,说道:“我给你带了点鸡蛋,果脯,还有些腊肠腊肉!”
“这怎么好意?成兄弟,你已经帮了我们太多了!”孟浅夕又难为情了。
成俊笑笑,主动将篮子放进了厨房里,回身对孟浅夕说道:“那天在清源庵的后门,你明明可以给我和阿绿一碗凉水将我们打发走,可是你偏偏去厨房为我们烧了热茶,足以证明你是一个热心肠的人。滴水之恩都当涌泉相报,能为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何乐而不为呢?而且我们现在是邻里关系了,应该彼此关照才对!”
“那谢谢你了,成兄弟!”孟浅夕也不再说什么客套话。
成俊憨厚地点点头,又问:“村子里许多漂亮的地方,需不需要我带你去看看?”
孟浅夕本也就有此想法,但她还是说道:“我想先开完地再去!”
“好!我帮你!”成俊说着主动拿起了锄头。
却说阿狂这边,他一路进了长安城,顺利地向人打听到了近年来朝中的情势,裴家倒下之后,江家撑起了朝中的半边天,掌管着天汉的一半的兵权,江野被封为大将军留守在京城,可是他的两个儿子却常年镇守在边关。剩下的四分之一兵权分散在各个世家,皇帝北宫令手中也只有四分之一的兵权。
不仅如此,后宫也是江家的天下,江氏顺利当上皇后之后,陆续送给皇帝的美人都是他们江姓的旁支,北宫焰高枕无忧地坐在太子的宝座之上,宫里面已经在准备来年北宫焰与江倚柔的婚事。
皇帝最近带着北宫焰南下,江后因为身体不适并没有随行。近几年还兴起了一个江湖组织,命唤作义云会的,他们几次三番行刺江家人和皇帝,但是鲜少得手,没有人知道他们幕后真正的统领是谁,只能从他们的行事作风来看,他们是针对江家和皇帝的。
打听完这些事,阿狂决定先回成家村,可就在此时,忽而起了一阵大风,狂风卷起沙尘,迷了他的眼睛,他忙背着风,用手护着眼睛。
“啊!我的蛇爬出来了!”身后突然响起一声惊叫声。
阿狂回头,只见一个卖蛇人的竹篓倒了,几条卖剩下的蛇都从篓子里爬了出来,吓得路人顾不得大风,都争相逃跑。
恰此刻风渐小,他从腰间掏出新买的匕首,拔腿冲上去,几个回身之间,对准那几条蛇的七寸狠狠切了下去,蛇的尸首即刻分家,总算解决了街头的混乱。
“啊!蛇!”
他本以为将蛇都处决了,突然听见身后的一声惊叫,一回头,才发现身后有一条漏网之鱼,有一条黑蛇正爬向停在不远处的一顶金毡红顶的轿子,轿旁的小丫鬟手足无措地喊着。
阿狂一个箭步飞身上前,手持着还染着蛇血的匕首,在那条蛇即将爬进轿子之前,狠狠地从七寸切了下去,将蛇分成了两半,蛇血飞溅而起,将精致华美的轿帘也给染脏了。
“啊!血!”轿子内的人好像是看见了帘子上的血,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莫怕,蛇已经死了。”阿狂抽出帕子将匕首擦拭干净,插回了鞘中。
这声音,低迷却不失魅惑,轿子里的人忍不住掀开了帘子,登时,一张如樱瓣般白净无瑕的面容浮现了出来。
江倚柔?!
阿狂赶紧低下了自己的头,可是低下头他才想起来,自己的面貌跟幼时出入颇大,尤其是那双深幽的眸子,江倚柔肯定是认不出他来的。
“恩公?”江倚柔一时呆了眼,她本来就是被阿狂的声音所吸引,才会不自觉地掀开帘子来瞧他一瞧,没有想到他果然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俊朗狂傲,有几分不同寻常的野味,更奇怪的是,还有几分似曾相识之感。
玉药见状赶紧给江倚柔使眼色:“小姐!”身为江家大小姐,还是准太子妃,怎么能跟一个乡下小子在大街上交谈呢?
江倚柔却不理会玉药,只是说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请问恩公高姓大名?”
阿狂不动声色地退了两步,回答道:“举手之劳而已,何谈救命之恩?乡野粗人,何来高姓大名?就此别过,小姐保重!”说着,他已经转身往反方向离开。
“恩公!我们江家从不欠人恩德,还请你留下住址,改天我好派人到府上登门道谢!”江倚柔依然不死心,在后面喊着。
“小事一桩,不必了!”阿狂只是挥了挥手,转身进了一个小巷之中。你们江家不欠人恩德?可是你们江家每往上爬一步,都是踩着别人的骨血!你可要低头看看你们江家人的脚下踩着多少人的森森白骨?
“好了,小姐,人都没有了,你快回轿子里去吧!这么多人看着呢!”玉药催促道。
江倚柔环眼,这才发现许多人都眼巴巴地往自己这边瞧,她这才放下轿帘,吩咐轿夫起轿。
皇帝带着北宫焰南下体察民情,江后在宫中无聊,时常叫江倚柔进宫小坐,江倚柔才刚刚从宫中出来,要回江府,没有想到在路上就遇上了这档子事。
轿子起,抬着江倚柔,缓缓往江府行进,刚刚那男子坚毅狂傲的容颜不断在她眼前浮现,她忍不住问道;“玉药,你可看清刚刚那位恩公的面容了?”
“看清了,长得倒是不赖,但是他那双眼睛却是蓝色的,大概是西域来的吧!”玉药答道。
“西域?”江倚柔一怔,“可是他给我的感觉却似曾相识,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玉药一笑:“小姐,你就别开玩笑了,你看他穿得那身粗布衣服,一看就是个乡下穷小子,小姐,你怎么会见过他呢?要我说,能救小姐一命,见着小姐你倾国倾城的容颜,跟小姐说上几句话,就是他求也求不来的福分了!”
江倚柔沉默了,从前襟里掏出了那颗夜明珠,珠子向外散发出柔和的光,她在珠子上轻轻一吻,默默地在心里问道:“玄琛哥哥,难道他是你的投胎转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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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2500字奉上。
一本文里面英雄救美的桥段是必不可少的,就算狗血,就算救的对象是情敌。
第五章 重现的光头
阿狂买了些糕点,买了两匹骏马,便骑着马回到了成家村,可是家里却没有人,只见家里多了些鸡仔,门口多了几席菜地,厨房里也多了些粮食,而孟浅夕却不知所踪。
“浅夕!浅夕!我买了糕点回来,你在哪里?”阿狂一着急,开始叫了起来。
“你是孟妹子家的男人吧?”
阿狂一回头,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村妇热情地问道。因为村子就这么大,新搬进来一男一女,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遍整个村子,所以成家村的人几乎都知道村子里搬进来了一对年轻的小夫妻。
孟妹子家的男人?这倒是个不错的称谓!阿狂笑着点头答应,又问道;“我家娘子上哪去了?”
“我是住在村头的刘婶,孟妹子说想在村子里逛逛,村长家的儿子领着她去了,现在大概在河边呢,小伙子,你别嫌我话多啊,孟妹子是这么个天仙一样的人物,成俊也老大不小了也个没媳妇,你得悠着点,别让……”
刘婶话还没有说完,阿狂已经面罩寒霜地拔腿离开了,连个外人都能看得出来的问题,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成俊!你死定了!
“哎呦!我是不是又说太多了?”刘婶看着阿狂怒气冲天的背影,赶紧捂上自己的嘴巴。
还在河边闲聊的孟浅夕和成俊,完全想不到即将会到来一场狂风暴雨。
“孟姑娘,我们村子很漂亮,对吧?”成俊手里把玩着小石子,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孟浅夕重重点了点头:“就是因为漂亮,我才会选择生活在这里,满山的桃花,绿油油的麦田,没有一点压力,我喜欢这儿!”
“你会一直留在这吗?”成俊旁敲侧击地问道。
孟浅夕想了想,道:“我不知道,住到我有别的理由非得离开这里的时候吧!”
那我希望永远不要有那样的理由。沉默一会儿,他又问:“你怎么跟阿狂兄弟认识的?是为了跟他成亲才还俗的吗?”
孟浅夕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还真以为我是他媳妇啊?”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吗?”虽然这是他最期盼的结果。
孟浅夕笑着摇头:“当然不是!”
“此话当真?”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只盼她能给出自己想听的答案。
孟浅夕也没有让他失望,她道:“当然是真的!骗你做什么?他是最好的朋友,是我的家人!”
成俊背过身去,肆虐地笑了起来,太好了!原来孟浅夕还是个自由之身!他一低头,只见水里有一块心形的鹅卵石,他便弯腰去将石头捡了起来,送到孟浅夕面前,说道:“这石头还挺奇特的,拿回家做摆设也是好的。”
孟浅夕顺手接过,只见是一块乳白色的心形鹅卵石,小巧精致。
正巧这时阿狂赶到河边,孟浅夕在接成俊递过来的石头,可是从阿狂的角度看,俩人却是一副握着手的状态,怒火中烧的他,提起步子,飞奔上前,一下子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