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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字典里给的解释是:戏剧的主要类别之一,以表现主人公与现实之间不可调和的冲突及其悲惨结局为基本特点。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突然间觉得我与玉流渊的相识、相知、相恋的过程,就是一场巨大的悲剧,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我和他之间存在着不可调和的冲突,所以导致了悲惨的结局。
眼前这一幕多么熟悉!我画过无数次!
玉流渊洁白细腻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闪耀着妖娆的美丽,他轻轻后仰的脖颈像优雅的白天鹅,他娇艳的红唇充满致命的诱惑,这样的男人,怎能不令人心动?不仅是女人,也包括男人!
看着金弈尧古铜色身躯压在玉流渊颀长的身上,看着金弈尧的长发缠着玉流渊如丝的乌发,看着金弈尧有力的臂弯搂着玉流渊精壮的腰身……我恨不能戳瞎自己的双眼,才能将这一切抹杀!
激烈纠缠的两个人在看清我这个撞入者时,同时停下了动作。
时间在我们三人的对视中凝固。
我该怎么办?
我是不是该像血苦情大戏里面的女猪脚一样,捂着嘴巴哽咽着跑出去,冲向茫茫夜色中,老天爷再应景地下点雨,然后,故事就真的这么悲剧了……
可惜,我不是苦情女主,我是不着调的洛宝宁!
我要篡改这场悲剧!
所以,沉默一分钟后……
“啊!”我狂吼一声,双眼喷火,脱掉一只鞋子,紧紧攥着,用鞋尖指着床上的人破口大骂:“金弈尧,我X你大爷!敢压我男人!”
我像发了疯的小牛径直冲上床去,一把薅住金弈尧的头发,照着他的脸狠狠地打!
“打死你个王八蛋!打死你个死变态!敢压我男人,我他妈的阉了你!”
我骑在金弈尧的身上。不管不顾地疯狂地抽打着,根本忘记了他的身下还压着玉流渊。
“妈的!”金弈尧咒骂一句。猛地翻身将我从他的身上推下,快速起身披了衣服,跃到床下,揉着被我打过的脸。狠狠地道:“这女人疯了!”
我一个飞鞋扔了出去。他头一歪,躲过鞋子,身后的花瓶被鞋子砸碎。
我不甘心,从床上一跃而起,大步跨出,向床下扑去!
“金弈尧,姑奶奶若不阉了你,就不姓洛!”
眼瞅着金弈尧的褐色身影向门口飘去,我还在床上没扑下去呢!
低头看去,我的腰间缠上一条洁白如玉的手臂。身子一怔,那条手臂的主人已经将我揽入怀中。火热赤…裸的胸膛紧紧贴着我的后背,温润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间。
“洛儿……”
随着一声绵长的轻唤,无数热吻落在我的耳根后。
我顿时僵在那里。
“你方才说,你的男人……是在说我吗?”
心跳,在此刻漏了一拍,刚才热血涌上心头,只顾着打人,我竟一不留神说出了心底话?
玉流渊激动地不停地吻我的头发和耳根,似絮语般喃喃道:“我就知道。我的洛儿还是爱我的,舍不得我的。对吗?洛儿,告诉我,你还爱我,告诉我!你一直爱着我,告诉我!”
他紧紧地抱着我,仿佛害怕稍一松开,我就会消失不见。
薄薄的红唇擦着我的耳朵,一遍遍诉说他的爱恋。
我的腰被他的胳膊勒着,心被他整个人勒着!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没用的女人!看到自己爱过的男人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那一刻,我的心真的碎成了八瓣!我TMD确实放不下玉流渊!每晚睡觉前看到自己肩上那个破碎的“玉”字,我都会疯狂地想他!
身子在他的怀抱里逐渐软下去,那熟悉的馥郁兰香气味瞬间将我萦绕其中。
长长地舒一口气,我终于无法抑制地嘤嘤唤了一声:“流渊……”
他的呼吸陡然变紧,手臂颤抖着,将我的身子扳过来,捧起我的脸。
我缓缓抬眸,正对上他妩媚上挑的凤眼,深情的目光从眼眸中流露而出,伴着淡淡的泪花,他的唇角微微挑起,露出一个妖娆的笑容,额头抵上我的额头,指腹摩挲着我的脸颊,“洛儿……”
千言万语只化作两个字,泪水从我的眼眶中滚落而下。
小拳头雨点一般打在他洁白的胸膛上。
玉流渊,我恨你,恨死你了,你这个妖孽,我分明已经习惯了你不在身边,习惯了偷偷想你不让任何人知道,可你又用这样的方式闯进我的生活!你让我如何再将你推开!
玉流渊,此刻抱了我,就永远不许再松手!如果你放开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他闭着眼睛,任我捶打,嘴角的笑纹却是越来越深,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渴望被虐待的小受之美。
我又想到方才金弈尧将他压在身下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趴到他的肩上,重重地一口咬在他的肩窝处。
他一声不吭地将我抱紧,任凭我咬着他泄愤。
门口人影晃过,金弈尧那个变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女人,本门主只让你这一次,如果你还不知道珍惜,放他走了,下次我绝不会让步的!”
我擦!死基佬,居然敢跟我放狠话!
“我们家的事不劳你费心!而且,我家渊渊能力超强,就算你要觊觎他,也是你在他下面,他在你里面!”
想睡我家渊渊,做梦!
若是玉流渊被金弈尧睡了,我又跟玉流渊那啥过,根据数学公式推算,不成了金弈尧间接睡了我?想想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金弈尧鬼笑了几声,从门前飘走了。
玉流渊抱着我,轻轻抚摸着我的长发,声音里满是喜悦地道:“娘子如此信任为夫,为夫定当全力以赴,有一天将金弈尧扑倒在地,进到他里面去,不负娘子所望!”
“呸!”我揪住玉流渊的一只耳朵,恶狠狠地道:“老实交待!刚才究竟怎么回事?”
玉流渊嬉皮笑脸地凑上来亲我的脸,“娘子,为夫可否穿上衣服再交待?”
我这才注意到,玉流渊上半身一直赤/裸着,下面也只穿了一条绸锦亵裤,在微暗灯光下,他的肌肤透着一层朦胧的光,宛如刚刚从贝壳里打开的珍珠。
他还穿着裤子,看来方才金蜜蜂没有得手,仔细想想,这两人十有八九是在做样子给我看,想引我愤怒,从而激发我宣泄出藏在心底的不愿表露的感情。
居然被他们两人算计了!
我松了玉流渊的耳朵,悄悄咽下被他光裸身体勾出的口水,背过身去,低声道:“那还不快穿上……”
“洛儿……”
他深情地唤了一句,从背后将我拥进怀里,下巴垫在我的肩上,在我的耳畔喃喃道:“让我抱你一会儿,就这样抱着你……”(未完待续)
第134章 玉流渊的仇恨
窝在玉流渊的怀里,一切仿佛回到了某一个春日里,十里红莲妖艳绽放的帝都护城河上,我们泛舟同游,也曾这般相依相拥。
那时的重逢与现在的重逢,心情截然不同。
人在成长,感情也在成长,我与玉流渊之间的感情在成长的过程中必然要经历彻骨疼痛,只是疼痛过后还能否再牵手,端看我们在彼此心中究竟占了多重要的位置。
我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
突然,脑海里闪过一双黛蓝色瞳眸,幽怨而冰冷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
糟了!月初痕还在外面等着!
我是来找金弈尧换解药的,怎会见到玉流渊就忘记正事了!
心里着急,我拉开玉流渊的胳膊,从床上跃下,捡起刚才被当做飞镖扔出去的鞋,匆忙套在脚上,头也不回地往外跑,追金弈尧去了!
“洛儿!”
身后的玉流渊急切地唤了一声,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无数心痛。
他是在怕吧,怕我改变心意要走。
我停在门口,没有回头,沉默良久,轻声道:“你先穿衣裳,我在楼下等你。”
“洛儿!”
这一声呼唤,满是压抑不住的惊喜。
玉流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同时也给自己一次机会,但愿,我们不会再错过彼此。
我跑到翠春阁外面的拐角处,却不见了月初痕的身影!
天色微暗,华灯未上,正是一片模糊的时候,我心里着急,抓来一个行人。将月初痕的模样形容一番,那人茫然地摇摇头,表示自己没见过。
我顿时不知所措!月初痕是绝不会自己走的,他去哪了?
“洛儿,别急。”转身看到玉流渊面带淡淡的安慰笑意。他将我拉到拐角处。指着地上的车辙和脚印道,“你看这里。脚印凌乱,车辙较深,他一定是被人带上马车。掳走了。”
我心一沉。莫非莫璃阳或者面具男追来了?
玉流渊将小手指放在唇边吹了个响哨,一匹白色小马驹从后院跑了出来。
“洛儿,上马,他们刚走不久。我们追上去。”
我看着那匹明显还未成年的白色马驹,不禁怀疑道:“这……这马行吗?”
玉流渊亲昵地揉了揉小马驹的鬃毛。“别小看我的白馒头,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它若真跑起来,这世上没几匹马能追上。”
白馒头?听到这个词,我忍不住低头看看自己差距很大的胸部……靠,不亏是妖孽的马,名字都这么邪恶!
“可是……”我话音未落,身子一轻,玉流渊将我抱上了马,他也跃了上来,坐到我的身后。
他垂下头,温热的气息打在我的耳畔,“走吧,救人去!”
说着,小马驹白馒头潇洒地跑了起来,这马好似明白主人的心意,顺着车辙一路狂奔。
我依然有所担心,“就这么去了?我们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放心吧,我给弈尧留了暗号,他很快就会找到我们。”
好吧……看来关键时刻,他还是信任金弈尧的。
白馒头飞奔起来,凉风在耳边嗖嗖响起,玉流渊将我揽在怀里,用衣袍裹了几圈。
“流渊……”我想问问他是否知道我要救的人是月初痕,但转念一想,金弈尧已经帮他找到我了,怎会不将我和月初痕在一起的事情告诉他呢。
玉流渊仿佛看出了我的心事,缠在我腰间的胳膊收紧,夜风里,他的声音柔柔的,“洛儿,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嗯?”我不明所以地侧头看他。
他细细的喉结滚动几下,定定地道:“我们一起送月初痕回长青山,我们一起……走以后的路。”
一起走以后的路……
这算是承诺吗?玉流渊给我的承诺?
“洛儿,我的身上有着玉氏一族一百二十六口的血海深仇,那里面有我的生身父母,有我的兄弟姐妹,还有为玉家忠心耿耿效忠的仆从、侍者,他们死得冤枉、死不瞑目,我永远记得他们被杀害的那一天,记得三朝为臣、忠君爱国的玉家是如何走上法场,含冤而死的!这个仇我不能不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定要为玉家讨回个公道!”
“流渊……”我轻声唤他。
夜风将我们的发丝吹起,他妖娆魅惑的脸庞在风中显得那么刚毅坚定。
我只知他身负血海深仇,却没有想到他竟是出身名门之家,家族含冤而亡,他不仅要报仇,还要伸冤!
他的仇恨涉及到朝堂,甚至牵扯到皇族,难道,这是他委身于璃阳公主的原因吗?
他手中的缰绳紧紧握着,唇角挑起,化开一抹苦涩的笑意,“或许你不知道,当初我本来也是要死的,是我爹爹用另一个孩子替代了我,后来莫璃阳又救了我,她问我,想报仇吗?我说想。她便将我带回公主府,抚养我,还请人教我武艺。我与她有一个十年之约,我为她卖十年命,一来报答她对我的养育之恩,二来她帮我查清当年的玉家冤案。”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万般无奈地道:“这些年来,为了报仇,我出卖身体,出卖灵魂,双手染满鲜血,只为将玉家冤案昭雪于天下。本来我以为,这样就能满足莫璃阳,让她帮我翻案。可我没想到,她……看上了我,非要我给她侍寝……见我不从,她又给我名份,想要一辈子将我困在她身边……”
“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处在麻木的状态,很厌恶莫璃阳那样的女人,后来,我认识了弈尧,跟着他,我放纵了,也在江湖中落下了一个采花贼的花名,莫璃阳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女人,我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她,我不会属于她一个人!”
我的心防再一次被深深撼动,我从不知道玉流渊的背后有这么多故事,本以为与他已经走得很近,与他已经足够亲密,但事实上,我对他是一无所知的!
我攥紧了拳头,恨恨地咬着牙,妈的,果真是金弈尧那个变态将玉流渊带坏的!这就是交友不慎啊,学什么不好,学采花!!
“我不会放弃报仇,可是,洛儿,我也不会放弃你!如果没有你,我会永远活在黑暗里、活在挣扎里,睁开眼睛是报仇,闭上眼睛是昭雪,我不知道为了已经死去的那一百二十六口玉家族人,我还要做多少可怕的事情!只有抱着你,我才能安静下来!”
他缓缓地将自己的脸颊贴在我的脸上,用他微凉的皮肤感受我的体温,嗫嚅道,“洛儿……这样的我,你还要吗?”(未完待续)
第135章 在一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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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渊,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这些?”
清楚地感到背后的身体颤动了一下,良久,他轻叹道,“我怕,怕你还没爱上我,怕你知道以后更不会爱上我……一个将身体和灵魂都抵押给莫璃阳的男人,不值得你爱。”
“那么现在呢?现在就不怕了吗?”
他缓缓闭上双眼,“怕。可我更怕再不跟你说,就永远没有机会了,因为你会离我越来越远,你可知在南北欢的那个下午,我有多痛苦,我得到了你的身子却失去了你的人,洛儿,自从你离开以后,我没有一天不痛恨自己!”
许多事情在眼前闪过,仿佛一场梦。
我向后倚了倚,让自己彻底埋在他温暖的体温中,清楚地告诉他,“流渊,我们一起吧!”
“嗯?”他不敢相信地怔住了。
我转过头,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隔着他的衣服,在他心跳的位置,深深地印上一吻,“我们一起为玉家报仇昭雪。”
“洛儿,”他不敢确信地道,“你真的不恨我了?”
恨?如果真的恨他,我就不会在没有他的那些时候疯狂地思念他了。
我笑了笑,“离开你的日子,我也很痛苦,我……想你。”
他的呼吸有片刻的窒息,接着,便是一阵发自内心的低低的笑声。
“洛儿……”
他伸手将我的小脸抬起,重重地吻上我的双唇。
熟悉的双唇还是那么柔软,带着专属于他的淡淡兰香,他像以往那样将我的牙齿撬开。舌头钻进嘴里,舔舐我的舌根,直将我吻得无法呼吸。
那一刻,我感觉,这一切又回来了,真好!
他的吻越来越缠绵,箍着我胳膊的手一点点缩紧。在白馒头急速的奔驰中,我们两人的呼吸随着炽热的吻变得渐渐紊重。
我轻轻推他,小声地道:“还在马上呢……”
“没关系,”玉流渊的声音略带着沙哑的音色,“白馒头机灵得紧……不会颠簸得太厉害,磕到我们牙的。”
呃……果然什么样人养什么样马。
他又来吻我,我不依。缩在他的怀里,他笑了笑,没有勉强我,只是将我抱得更紧了。
此时,我注意到白馒头已经驮着我们出了萍水镇很远了,可是前面还是没有月初痕的踪影。
“流渊,会不会是莫璃阳将月初痕劫走的?”
“不会的,如果是莫璃阳的人,弈尧应该早就接到消息了。”
我心里一沉,莫非是面具男的人?那更糟糕。莫璃阳在明处。而面具男却在暗处,到目前为止。面具男的势力究竟有多大,谁都不知道,所以,如果真的是面具男动手,恐怕连金弈尧的神机门也会束手无策的。
“无论是谁,都不会轻易杀月初痕的,因为月初痕的价值还没有挖掘出来。”
“嗯。”我无奈地点点头。他们不会杀月初痕,只会折磨他、囚禁他,那样更痛苦。
又奔驰了一会儿,进入一片茂密的树林,玉流渊皱眉道:“我们好似高估对手了。”
“怎么说?”
玉流渊突然勒住白馒头的缰绳,一手揽住我的腰,带着我从树梢上向前掠去,他的脚下生风,速度极快,又悄然无声。
我们停在一棵杨树的树枝上,远远地见到不远处有一辆马车,马车已经停了下来,车外有六名护卫模样的汉子,每人手握大刀,向四周戒备着。停下的马车原地微微晃动,可以看出车上有人。
玉流渊轻声道:“这六人身手一般,就是普通的护卫,而车上的人呼吸沉重,也不像武艺高强之人,这是哪一路人马?”
说话间,从马车后面走出一名丫鬟模样的小丫头,我一见那丫头,心顿时放了下来,低声对玉流渊道:“是帝都秦家镖局的掌门秦芳龄。”
“你们怎么惹了秦家镖局的人?”
“唉,别提了,都是美男惹的祸,以后再跟你说,先救人吧。”
玉流渊瞧着我,凤眼眨了眨,妖娆一笑,“救人何必我们动手,不消一时片刻神机门的人就能赶到,那烂蜜蜂欠着我人情呢,等着他来救吧!”
“呃……”我郁闷地道,“他的人什么时候到?姓秦的那女的饥渴着呢,再等一会儿恐怕月初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