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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独孤夜在理政殿黑了近半个时辰的脸,大臣们都很识趣的没有给大王添新堵,挑了几件不痛不痒的小事请独孤夜决议,便退朝了。
独孤夜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作那种梦!他可以把梦中与司美人在殿中行云|雨之事当作久未临幸后宫,造成的欲|求不|满!但司洛芸穿的那身册封皇后时的行头……
搭在辇驾扶手上的修长大手紧紧握成了拳,独孤夜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没有一个皇子不想当皇帝!难道自己内心深处的野望在梦境中体现在了司美人身上?可为什么是她?
“大王,雍景宫门前站着的人好像是司美人。”随侍辇驾旁的何宝权眼尖的看到了候在宫门前的人。
正满脑子不解自己为什么会梦到司洛芸的独孤夜寒眸一立,原本慵懒靠坐在辇驾上的身子坐了起来。
在雍景宫前等了一盏茶工夫的司洛芸已经渐渐感到寒冷入骨,双脚冻得发木,但凭着骨子里的倔强,她是一定要等到陈王的!
好在独孤夜今天心情不好,大臣们也识相,才没有让司洛芸在寒风中等太久!
“是大王下朝了!”罗顺儿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司洛芸也看到了独孤夜的仪仗,咬咬牙朝秋萍伸出手道:“秋萍,扶我上前迎驾!”
秋萍好歹是作宫婢的,刚入宫时也吃过不少苦,比从小就娇养的司洛芸抗冻得多!她上前擎住司洛芸的手时惊觉主子指尖如同冰柱般的冻人!
向前走了三四步,司洛芸便僵硬的福身行礼,“妾司氏参见大王!”
仪仗停了下来,独孤夜坐在辇驾上垂视着司洛芸。
虽然会召妃妾入隆宁殿侍寝,但独孤夜并不喜欢后宫的女人接近自己的雍景宫,毕竟这里主要还是他处理政务、偶召臣子入内议政的地方,宫中女眷若随意往来很是不妥!
身为上位者,更不喜欢有人违逆自己的命令!
“何宝权。”独孤夜冷声地开口道,“让今日守宫门的人去领十个板子。”
跪在司洛芸身后的秋萍打了一个哆嗦,撩起眼帘偷看了一眼自己主子的背影。后宫之中,有时候主子踏错一步,送命的就可能是她们这些倒霉的宫人!
罗顺儿跪在地上向独孤夜磕头谢恩,随即被两个高壮的内侍拖去领板子了。十板子下来,躺个十天半月的是少不了!
司洛芸面如静水,即使雍景宫看门内侍因自己的缘故被杖责,她也没表现出不安、惊慌和惧怕的模样。
独孤夜拢了拢身上的黑貂深衣大氅,沉声问道:“司美人求见本王,所为何事?”
司洛芸抬起头,仰视着高高在上的陈王独孤夜,声音清朗地道:“妾恳请大王,允妾在年关将近之际,助廖夫人协理后宫事!”
…………………
第二更中午哦。一点左右。
你们以为凉凉要告状吗?呵呵,错凉凉的脑回路永远与偶们不一样!
☆、33。完美理由
低调固然是明哲保身、避开纷争困扰的好方法,但有时候也会被一些人当作软弱可欺!若是被欺负到头上了,还要继续“低调”,恐怕只会被人越来越看轻,欺负得也愈发厉害了!
司洛芸散漫、不争抢的性子是在母亲赵氏的保护下养成的,但不代表她就是个好欺负的人!
如果说廖夫人出现前,司洛芸还想着过后抬起出独孤夜这尊大神来堵三个女人的嘴,那么在廖夫人说要挑一名妃妾协理宫务时,司洛芸心中就有了别的计较!
在丞相府时,看宁姨娘蹦着高儿的想在府中庶务上参一脚的模样就知道--权力,不但男人喜欢,女人也喜欢!
人总得有勇气搏一把,司洛芸便决定在独孤夜的身上赌一次自己的幸运!
司洛芸在雍景宫门前拦王驾、毛遂自荐协助廖夫人协理宫务这一举动,的确很令人震惊!不但惊呆了一众宫人,连独孤夜都愣住了。
雍景宫门前一片寂静,宫人们深深的埋着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的木头状。
“落辇。”良久,独孤夜略显清冷的声音才响起。
步下辇驾,独孤夜走到司洛芸面前,俯视着这个头一次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激烈情绪的妃妾。
“起来吧。”独孤夜淡声地道,并未出手去扶司洛芸。
秋萍哆嗦着上前扶起主子,司洛芸的身形略微趔趄了一下很快站稳。
独孤夜打量着面色苍白、嘴唇微紫,一看就冻得不轻的司洛芸,抿抿唇后问道:“司氏,你为何想帮廖夫人协理后宫?”
廖夫人前两天就与独孤夜禀告过这件事,只是独孤夜心思沉重烦乱,便忘到脑后了!
司洛芸抬起头,鼓起勇气迎视独孤夜的黑眸,双唇因为紧张而抿得紧紧的。
独孤夜俊美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但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双眸却格外寒亮!
如果司美人说是想替廖夫人分劳等冠冕堂皇的理由,独孤夜就得考虑要不要给她一些小惩警告一下!无视他的禁令,只为了争寵争权,这种女人是极其令人厌恶的!
不过,除了这个理由,又有什么借口会更完美呢?
司洛芸看到独孤夜寒星般的眸子中渐渐浮起嘲弄的笑意,一侧嘴角也勾了起来,脸上挂着淡淡的不屑与不耐!
也许是经不住独孤夜嘲弄、不屑的注视,司洛芸垂下了眼帘咬咬嘴唇,用独孤夜听得到的嚅喏声音道:“妾……妾是想……”
“哦?”独孤夜挑眉表示自己很感兴趣司美人的答案。
“若是妾能帮助廖夫人协理宫务,司夫人、甄美人、鲁良人就不敢再轻视和欺负妾了。”司洛芸咬咬牙再度抬起头望着独孤夜,用非常认真的表情、微微提高了音量地道,“当然,廖夫人说年关将近,宫中事务繁多琐碎,夫人她有些分|身乏术,妾也是想……想着替廖夫人分劳些宫务。”
“……”独孤夜的表情微微扭曲了一下,他怎么听都是前面那个理由更“真诚”呢?
司美人寒冬拦王驾、自荐帮廖夫人协理宫务的理由是--想打击报复欺负过自己的后宫妃妾?这个理由太符合一向说话做事都不着调的司美人了!
………………
感觉这文让鸟儿写逗比了呢。。。明明过去是一篇有着淡淡忧伤的言情文。
大家千万别把这篇文当作激动人心、热血沸腾的宫斗文,太较真历史你会吐血哦。
当然,人的性格不同,偶们皇桑本性里就有着“包容逗比”的属性,所以才拿凉凉没办法(这证明皇桑也逗比)。若有穿越到后宫的妹纸,切莫模仿啊!小心小命儿不保!
☆、34。廖氏其人
“司美人真的这样对大王说的?”廖夫人惊讶地睁大了眼。
司洛芸在雍景宫门前拦王驾的事传遍了后宫,但她与独孤夜的对话却是没有半句传出来。在场的宫人哪个不要命的敢乱传话!
独孤夜命人送司洛芸回芸秀居后,便摆驾去了廖夫人的福安宫。
廖夫人望着唇边带着玩味笑意的独孤夜,心底微微刺痛了一下,却很快将那种感觉抚去。
男人那种笑容应该是代表着“兴趣”吧,而廖玉润还是第一次在独孤夜的脸上看到。
当年,十三岁的她在上京被族中一位堂姐陷害摔出赏花长廊,落地时恰巧腹部下面有块尖锐的石头……后来,她的命是保住了,救治的大夫却说恐怕以后难有子嗣。
一个不能孕育子嗣的女人似乎就失去了在这世间的价值!正值壮年的鳏夫也是不愿娶进门当续弦的!
事关廖氏族内所有女孩儿的前途,族中长辈非但不为她主持公道,反而利用关系将她的父亲调任到陈地为官,把他们一家赶出了京城!
仕途刚刚起步的兄长一怒之下辞官随家人一起到了陈地,后来成为陈王的谋臣。在一次君臣无尊卑的举杯畅谈时,喝醉的兄长把这件压在心头的恼怒之事说了出来!
在廖玉润十五岁及笲那年,独孤夜将她迎进宫中,封为夫人,并帮助贺王后协理宫务。
所以,廖夫人认为独孤夜是自己的“恩人”!她敬重他、忠心于他、也爱慕他,但心中那份送爱慕却永远抵不过前两项!
“想不到这个司美人,行事却是个乖张的。”廖夫人惊讶过后就是失笑,并把今日众妃妾请安时发生的事说给独孤夜听。
独孤夜听完廖夫人的话,嗤笑一声道:“那宫女是本王下令关进暴室的,这个她们却是装作不知道了?”
甄美人她们就是故意针对司洛芸发难,就算知道秋芷是大王下令关起来的,也偏要歪曲成是司美人不仁善!
廖夫人为独孤夜蓄了一杯热茶,用试探的口气道:“大王,您为何迟迟不临幸司美人呢?甄氏等人敢这样欺辱司美人,无非就是因为司美人还未承寵,让她们以为您并不喜她啊。”
虽然独孤夜对外给了司美人一个好名声,但未承君恩的妃妾怎么看都是还未得寵就先失寵的可悲!
“……”独孤夜拧眉不语,脸色有些阴沉下来。
廖夫人见状心中一凛,起身绕到案前福身请罪,“是妾逾越了。”
独孤夜眸光闪了闪,语气温和地道:“起来吧。”
廖夫人重新回到座位上,将话题转回协理宫务的人选上。
“大王属意哪位妹妹呢?”
独孤夜的手指习惯性地轻敲着椅子扶手,这是他正在认真思考的表现。
“就司美人吧。”独孤夜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后道。
答案在意料之中,廖夫人弯唇笑了笑。
但凡上位者都有些异于常人的怪癖!喜欢那与众不同的,偏司美人又是个“怪人”……
况且,独孤夜的后宫妃妾不足十人,除去病中的贺王后,剩下那几人中也就司美人还算是个不错的。
……………………………
廖夫人算是后宫中少有的明白人吧。
吖!凉凉自荐成功!
☆、35。什么眼神
午后,独孤夜下了两道王诏和一道口谕。
两道王诏一道是送至芸秀居、一道是送至雨琳阁!
司洛芸听内侍宣读完王诏后一时回不过神,还是秋萍小声提醒她谢恩才连忙双手接过王诏!
送到芸秀居的王诏是喜讯,陈王命司美人明日起即辅佐廖夫人管理宫务!
自己竟然成功了?司洛芸欢喜得差点儿当着宣读诏书的内侍面前不端庄地笑出声来!
相比芸秀居的喜讯,另一道送至雨琳阁的诏书就不喜人了。
诏书上说雨琳阁宫女夏芝怠忽职守,与芸秀居宫女秋芷同罪!押入暴室由内侍省发落!
至于给夏芝和秋芷定的什么“罪”无需说明,大王说你有罪就是有罪!
鲁良人听完诏书便失神地堆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凶神恶煞般的嬷嬷拖走了哭叫着求她相救的夏芝!
那道口谕是由何宝权亲自去甄美人所住的闻语苑传的,大概就是训斥甄美人耳目手伸得太长了,闲得没事儿去打听和管别人宫中的事!大王送她一本前朝某位皇后编写的《女训》,望其熟读内容、领会精髓!
何宝权一走,甄美人就怒摔两只茶盏!
司夫人的芙仪宫倒是没有什么动静,但大王抬举了身为嫡姐的司美人协理宫务、没有选“得寵”的司夫人,这就足以诛心了!
当晚,贺王后宫中的内侍匆匆赶到雍景宫禀报,说贺王后的病情似乎加重了。
正在看折简的独孤夜仅是顿了顿,便头也不抬地道:“让太医尽全力医治王后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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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过两场雪后便迎来了新年。
除夕当晚,独孤夜与后宫妃妾同殿守岁,贺王后因病未能参加。
独孤夜坐在上首,妃妾们分坐两旁,殿中表演着歌舞、席间摆放美酒佳肴。
子时一至,宫内宫外都是鞭炮齐鸣、烟花点亮夜空!独孤夜率领妃妾们到殿外观赏烟花。
司洛芸仰头望着天空中的火树银花,不禁思念起远在上京的家人。
父亲与母亲早就已经相敬如宾,即使是除夕夜,母亲也是不留父亲在自己的房中过夜的。
视线忍不住投向站在前面欣长伟岸的背影上,司洛芸有片刻的迷茫。
母亲曾哭着说早已为她备下十里红妆,也挑了一个愿一生一世照顾她、只有她的儿郎当女婿!无奈造化弄人,自己疼在手心儿里的女儿却要去给藩王当妾!
相比起母亲的不平和难过,长姐的反应却有些奇怪。
太子妃司洛荷用古怪的目光注视了妹妹很久,最后幽幽地道了一句:妹妹比我幸运。
司洛芸一直不明白长姐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比她幸运!长姐可是太子的嫡妻啊,而自己只是个妾而已……
突然,站在前面的男人好像感觉到背后的视线,转头看向偏后方。不期然,黑眸与那双盈满不解、困惑的清亮杏眸对上!
独孤夜的眉头微拢,不由得多看了司洛芸两眼。
别的妃妾都用爱慕、期待的眼神望着他,但司美人那是什么眼神?蠢死了!
…………………
久违的小剧场
【鸟儿泪目】为神马乃们都想把凉凉送入皇桑的狼口?侍寝的呼声为什么这么高?
【皇桑拍飞某鸟】混帐,竟敢说朕的龙chuang是狼口!快把芸儿送上来!别让朕等太久!
【鸟儿爬回来】皇桑,你的黄瓜不干净啊……
【皇桑再拍飞某鸟】混帐,朕都那什么自溢了,朕也天天沐浴、很是克yu!
【鼻青脸肿鸟】皇桑,不是说好新婚夜,把处|子凉凉吃掉吗?
【皇桑脸红清咳】那之前也要给朕摸摸芸儿的小手、吃吃小嘴儿什么的呀!
【鸟儿泪目】……
☆、36。元宵
上元节这天晚上,陈王宫各处悬起灯笼。
贺王后的病情似乎有了起色,十五这日在琉璃宫正殿与诸妃妾一起食元宵,并等候独孤夜带领她们赏灯。
任谁看到上座的贺王后那张用厚粉都掩不住憔悴病容的脸,都知道贺王后今日是有些强撑着露面。
“王后,您病体尚未痊愈,元宵这种不好克化的东西还是不要吃了。”坐在贺王后左下首的廖夫人温声地劝道,“妾命宫中膳房给娘娘作了一碗珍珠汤,以代替元宵。”
贺王后望向廖夫人意味深长地道:“玉润,你总是这么贴心,难怪大王对你万分信任。”
廖夫人微怔了一下,然后低下头轻声地道:“王后娘娘谬赞了,这都是妾的本分。”
听到“本分”二字,贺王后又看向了坐在廖夫人下首的司美人。
正专心品尝着核桃酪馅元宵的司洛芸完全没有感受到贺王后的视线,正秀气地小口小口地吃着元宵。
协理宫务两个月,司洛芸消瘦了几许,但隐隐看上去沉静、稳重了许多。
不过……王后在说话,司美人你还吃得这样欢似乎不太好吧!
“司美人协理宫务也是辛苦了。”贺王后弯唇笑了笑,对身旁侍候的宫女道,“看来司美人很是喜欢吃元宵,便将本宫这碗赏给她吧。”
可贺王后那碗元宵放到面前后,司洛芸心中却叫苦!其实她是不喜欢吃元宵的!
为了讨个好彩头,司洛芸才想吃一个,不成想贺王后却赏了她一碗!
碗里有两枚煮好的元宵,又是王后娘娘赏赐的,她不吃完就是不敬!吃完她今晚胃肯定不好受!
“谢王后赏赐。”司洛芸站起身盈盈福身向贺王后道谢。
重新坐下后,司洛芸拿汤匙拨弄了几下碗中的元宵,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吃!
“大王到!”殿外传来内侍拔高的唱喏声。
殿内的女人们精神一振,纷纷起身的同时暗中整理衣裙、抚过鬓角。
司洛芸松了口气,放下汤匙也站起身。
身穿绣五爪红龙的玄色衣袍、外罩暗红深衣大氅、头束红带金冠的独孤夜迈入殿内,迎接他的是婉转莺啼般的问安声。
让众人起身,独孤夜携贺王后并座于上首。
坐定后,贺王后闻到了独孤夜身上微微的酒香,便微笑地道:“想必大王是与诸位大人多喝了几杯。”
孤独夜勾唇笑了笑,身子慵懒地倚靠在大椅一侧,闪着微醺光芒的黑眸扫过殿内妃妾。
后宫女人们今天打扮得都很用心。
虽说今夜应该是大王歇在贺王后琉璃宫的日子,但贺王后身体还在不适中,想必也服侍不了大王,那她们就有机会了!
独孤夜为刘夫人守孝,已经有快三个月没到后宫来了,不知今晚……
“司美人很爱吃元宵吗?”独孤夜的视线落在司洛芸面前的食桌上,唯独她那里摆了两碗元宵。
司洛芸闻言脸一白,心中暗道:别是大王也要赏一碗?
………………………………
五一小假期快乐哦。
鸟儿是北方人,小时候正月十五吃的是元宵,后来才知道还有汤圆这种美味的元宵近亲,哈哈哈。
☆、37。美酒佳人
深怕独孤夜再赏一碗元宵下来,司洛芸的脸都白得像瓷盘了!
不过,独孤夜似乎只是随口说说,注意力随即又转向了别处。
“今日是佳节,为何众位爱姬桌上都无酒?”独孤夜笑道,“来人,抬两坛杏花酿来!本王要与各位爱姬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