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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幼儿园门口。宝宝却不肯进去:“妈妈,你回去他们会欺负你的。”
紫姗亲亲她:“谁说妈妈要回去了?”她看到宝宝愣了愣,便笑着对孩子挤了挤眼:“骗坏人嘛。下不为例。”她要注意言传身教。所以才会对孩子说“下不为例”,免得让孩子以为骗人是个好事儿。
宝宝高兴起来:“嗯,让他们去等。”她说完看到高原来了,又把小小的下巴抬高一点,并没有转身就跑而是等高原过来,却故意的不给高原牵自己的手,逗得高愿小脸红起来跟在她身边不停的问。
两个孩子一起打闹着进了幼儿园,看着老师把孩子带走。紫姗才站起来看向乜静:“给楚香打个电话吧,约她到你家去做饭;我们先去买些菜,还要买几个饭盒。我答应江涛的。”
乜静倒是很高兴有人能来她家里做饭,那么今天中午不但有人陪她吃饭。而且还不用她叫外卖也能吃到好吃的:“好啊,好啊。”她打完电话和楚香说好后,不由分说抱起了紫姗的胳膊来:“出了什么事儿,我看小宝贝儿一脸的担心呢。”
紫姗想了想:“嗯,其实没有什么。事情要自昨天说起来……”她把昨天自己做得事情说了一遍后,撇嘴:“他们一家人大清早就来找我算帐,我并不是怕他们,只是没有时间陪他们吵;有这个时间,我们干嘛不找点让自己快乐的事情做?”
她说到这里笑了:“他们愿意等就让他们等呗,反正我有吃有喝有得睡——不行的话,晚上我就借住你的房子吧;嗯,你那一处房子距这里远不远?”
乜静抱住紫姗:“不远不远,远了我怕可以金屋藏娇的;你就住下吧,我们今天下午可以去买很多东西,然后你和宝宝一直住在那里,让他们等去吧,哈哈。”她想到凤大勇一家人的气急败坏就大笑起来:“紫姗,你真有办法。”
紫姗苦笑:“什么有办法,逼出来的而已。”
两个人买了菜回到乜静的家里,楚香不多时就赶了过来;三个女人一台戏嘛,她们是一边做饭一边玩儿,满屋子的欢声笑语:楚香现在脸色红润了起来,脸上不见了那种悲苦,充满了对生活的信心。
紫姗在这里开心的很,可是凤大勇和他的家人却是一肚皮的火气,而且是火气随着时间逼近中午,每个人的都要炸了。
凤大兰指着凤大勇骂:“你就是个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东西,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那么恶毒的事情她都做得出来,你还信她的?依着我说,你上去把她打一顿,打个鼻青脸肿,看她听不听你的话?”
凤大勇的脸难看至极,面对姐姐的责骂他不发一声,可是现在让他看到紫姗,真得会二话不说给紫姗两记耳光的。
想到昨天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恶梦,他也真得盼着只是一场梦,睡醒一切就会恢复原状;可是,没有。昨天他还在医院里陪柳云母子,商量着出院的事情——柳云需要人照顾,他不想请月嫂,更不想劳累自己的母亲,所以想让柳母去照顾柳云。
可是柳母却不愿意,其实就是凤大勇想白用她,所以她才会不乐意的;而凤大勇对其更不满了,当初紫姗生孩子的时候不得已请个人照顾,是因为紫姗没有自己的妈,可是柳母现在推三阻四的是什么意思?
原本就有点生气的他听到手机响了几声,知道是有短信;他暂时没有理会,想让柳云劝劝她妈,可是柳云却和她妈的意见相同,让他极为生气便借故离开病房为得是透透气,免得被柳母和柳云再给气出点毛病来。
打开手机后,他看到手机上有近三十个短信很有些吃惊,而且打开了近十个都是差不多的意思。“你没有事儿吧,想开些,谣言止于智者”之类的话;发来短信的人不是他工厂里的心腹,就是他公司里的干将,都是他极为亲近人。
终于打开了二十条后。他才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可是头两个他没有看懂,直到看到后头他才明白过来;然后不知道是出于不相信、还是气得过头了。他把短信又头到尾看了一遍:后面的几条短信上,是复制的紫姗张贴的那些纸的内容。
他感觉自己的头“嗡”的一声就变成了两个,然后又“嗡嗡”两声就变成了四个;他抬起头时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道自己刚刚在做什么了。他记得的。只有紫姗张贴的内容,一个字一个字在他眼前、在他脑子里盘旋着。
他找紫姗帮忙就是想让老家的人闭上嘴巴,想让城里他认识的人闭上嘴巴,不能再对他说三道四;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他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就那么一条又一条的罗列到四开大的纸上,张贴在他的工厂、公司里到处都是。
反应过来后,凤大勇也不来及对柳云说什么。发疯一样冲回了工厂,然后他亲眼看到了那些四开张上印着的字,同时也看到了厂里那些工人、带班长对他的鄙视目光:工厂里的那些管理人员并没有对他露出那种让他发疯的表情来。可是他知道那是因为什么。
管理人员正在让人清理那些纸张,可是极难清理且那些工人们也不好好干。所以凤大勇到的时候,那些纸张还都算完整。
凤大勇没有说一个字,没有回应工厂管理人员的话,转身开车就直奔公司,到了公司他进大厅以后四处一看放下心来,可是电梯门打开后,他盯着电梯里张贴的纸一口气就冲到了头顶。
他再也无法淡定,扑过去疯狂的撕、挠那贴的纸——大楼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了他做过的事情,可是却并不知道凤大勇长什么样儿;在他如此的举动下,看到的人都知道了凤大勇是谁,自然而然就围了一群人。
谁不想看看这个难得一见的男人长什么样儿啊。等到凤大勇发觉到不对的地方,电梯内外几乎都挤满了人:如果不是有人被挤得撞进他的动作范围之内,他还真得不知道自己有了珍惜动物一样的待遇。
大厅当中大型的喷泉盆景上都站满了人,不管保安们怎么声嘶力竭,人群是只见增多而不见减少。
凤大勇看到后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光,本来他是不用被围观的,本来也没有多少知道他就是纸上所写得那个男人,可是他自己却来了一个不打自招。
在保安的努力下,电梯的门终于关上,凤大勇看着电梯里的人真得不想去按自己的楼层;可是就有那善体人意的,不用他提醒就代他按了楼层的数字:大多数的人在他走出电梯的时候都跟了出来,而那些没有跟出来的是因为有急事,心里很有些抱怨自己运气不好,不能看到一场天大的热闹。
公司已经下班了,从前这个时候凤大勇来到公司的时候,早就人去楼空了;可是今天他公司门里门外都是人声鼎沸,很多人围在那些张贴的纸前——居然有一个地方有人在大声宣读,还伴着他的解释,引起了人群一阵阵的大笑声。
凤大勇一直想提高自己公司的知名度,可是所做得广告啊、宣传啊效果,都没有达到他的要求:一夜之内能够无人不知,一夜过去公司门前能车水马龙。
但是,现在有了。大楼里无一人不知道他的公司,而且很多人聚到他的公司门前不肯离开:门庭若市啊。
凤大勇却想杀人!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得想把所有看到张贴内容的人都杀掉,来个杀人灭口:一个星期,还有一个星期他的那个大主顾、那个古怪的女主顾就要来了;他都可以看到合同被撕掉的情景——那可是一个能让他的事业再上一个台阶的机会啊。
他双眼一翻、身子一晃差点摔倒在地上,怒吼了一声:“李紫姗,你狠、你好狠!”李紫姗想毁掉他的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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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章 不是铁板一块
凤大勇黑着脸进了公司,可是公司里的气氛很有些诡异,他总感觉那些下属对他不像原来那样的敬畏。他坐下之后瞪着站在面前的部门主管们,脑子里翻腾的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杀了李紫姗!
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好不容易才爬到了今天的位子上,拥有了让人仰望的高度;可是李紫姗只是用那么几张纸,就把他狠狠的自云端扯了下来,让他跌得灰头土脸,让那些对他原本有着羡慕、尊敬甚至是崇拜的人,如今看他的目光里全是幸灾乐祸。
一掌拍在桌子上,他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因为李紫姗毁掉的不止是他最为重视的一纸合同,毁掉的不止是他事业再次腾飞的机会,她完完全全的毁掉了他:公司的人会怎么看他、工厂的人会怎么看他,那些商业上的伙伴们又会怎么看他?如果没有其它的选择当然不会有什么样的变故,可是如果让他们有选择的话,他们还会愿意和他维持现状吗?
现在的社会最不缺的是什么,就是选择啊!就算眼下没有,不等于明天、后天、下个月、下下个月也没有;他的商业伙伴面对和他一样条件的公司时,会选择一个声名很好的人合作,还是选择他?
他自己都不用问,因为如果是他的话也会选择名声较好的那个人来做伙伴;因为人品,在长久的合作中还是很重要的东西。李紫姗,却把他的名声全部毁了,就等于是毁掉了他的前途啊,毁掉了他十几年的努力。
“你们都是瞎子、还是都是聋子。这么多人就让一个人如入无人之境,把那些诬蔑我的东西张贴的到处都是,每个月付给你们那么多的工资,我养得全是废物吗?”他大吼了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凶狠的看着眼前的众位主管。
没有人说话,大家的眼睛或是向上、或是向下,或是看向左右。没有人回答凤大勇的质问,对他的指责也无人站出来道歉。
凤大勇把桌子拍得山响:“你们都是公司的员工,有义务和责任维护公司的名声与信誉!你们都做了些什么。还不给我把所有张贴的纸都揭下来?!那个。谁谁谁,你给我查一查厂里和公司里,有哪些人眼睁睁看着那些纸张贴上去而不阻止的,如门岗、或是纸张贴得距谁比较近得——让他们统统给我滚过来,我要问问他们我每个月给他们的钱是不是喂了狗。”
一个女主管轻轻的走了上前:“凤总,不用去查我们前台了,我是她们的经理,今天还是我当班;我辞职。”她把脖子上的吊牌拿下来丢在凤大勇的桌子上:“凤总。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再见。”
她也不是没有其它的单位可去,只是做生不如做熟。在凤大勇的公司做得还算舒心,所以她才一直不曾跳槽;可是现在她为什么要听凤大勇大呼小叫的骂人?一个做错事的、不要脸的男人。把错扣在她们这些员工身上,其它人忍或不忍她不知道,但她却不想忍。
她连当月的工资都没有提,很不屑的看一眼凤大勇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
有前台经理做了表率,马上又有两个人上前请辞,他们都是部门的经理,同样把错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其实他们所为一句话就能说明白:爷啊,不稀罕伺候你了。
凤大勇没有想到自己追查一些员工的失职,居然会引来这么大的反应;如果眼前的这些人主管有三分之一辞职,他的公司明天就转不动了;可是现在让他拉下脸来又拉不下来,木着脸看着人一个又一个出来辞职。
还好有副总出来解了围:“凤总只是要问问情况嘛,大家为公司的付出凤总很清楚,凤总的为人大家也都清楚,是不是?好了,好了,大家下班吧,明天准时上班啊;那几个人也只是误会了,我会给他们打个电话的。时间不早了,各位都回家吧,也累了一天。”
他说着话把人打发走了,可是不等他转身向凤大勇说什么,工厂的人就到了;门岗的大爷淡定的很:“开除吗?行啊,给我结了工资我马上就走——我真得不知道那贴得是什么啊,每个月都有来贴广告的,我哪里能想到呢?”
餐厅里的人比他还冤:“我们做大扫除呢……”总之,你凤大勇要追究是不是?行啊,给工资吧,给了我们马上就走。
每个工人都摆出一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样子来,反倒弄得凤大勇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了;看看眼前粗略佑计也有三四十个人啊,一下子都走了工厂那边绝对是不成的:有些单子这几天就要交活了,此时怎么能走这么多的人呢?
工人们也不傻,就像那些干脆辞职的经理一样,他们同样不看好凤大勇这个人了;再加上工厂里现在多了凤家的那么两个人指手划脚,早就有人烦了;所以,凤大勇让他们走人他们也不在乎:不过就是打工嘛,蓝水市有的是工厂,工人们并不愁找不到工作的。
又是那位副总出面打了圆场,好说歹说把人都劝走了;他回头看一眼凤大勇:“凤总,您看这事儿……”
凤大勇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那些贴得纸都给弄下来,马上!”他说完这一句就离开公司,他要去找李紫姗算帐。
可是电话她不接,到了家门口敲门也无人理会,他满满一肚子的火气根本就没有地方可以发泄;闹到后来被邻居投诉,小区的保安上来查看,他不想把事情闹得再大,不得已只能先离开。
凤大勇当然不肯就这样算了,事情是由李紫姗而起,当然要由李紫姗去解释清楚,不然他的一世清名就真得再也无挽救;他一大早就又回来敲门。就算是绑起人来、就算是把李紫姗打一顿,他也要让李紫姗对人亲口说出——那是她对自己的诬蔑。
可是李紫姗依然不理不睬,屋里还传出了女儿隐约的歌声,把凤大勇气得向门上踹了一脚;接着凤大兰的电话打了过来,再然后嘛就是凤家的人一起赶了过来:最先知道厂里和公司里的出事的人。只是凤大兰还有凤小刚。
他们一家人堵是堵住了李紫姗,可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然后都憋着一肚子的火气。想一会儿李紫姗回来,他们要好好的和其算算帐。
凤跃进看一眼凤大勇:“还不是怪你宠得厉害,女人就要制的她服服帖帖。你让她向东她不敢向西。你叫她站着她绝不敢动一动!可是你呢,说什么绝不动女人一根头发,瞧瞧,她都做了些什么,一个女人家居然能做出那种事情,这是要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了。”
他很是气儿子的不争气,所以骂得半点也不容情:“女人就不能惯,就不能拿她当个人看。还什么事情都和女人商量——你一个大男人,家里家外的事情有女人插嘴的份儿吗?哼,不是你惯的。她现在有那个胆子,换成你妈她有那个胆子吗?我不打折了她的腿。”
凤母的脸色变了变。却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向后退了两步,怕凤跃进气过头再拿自己出气。
凤大兰皱皱眉头:“爹,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说那种话;李紫姗就是不好,和其它的有什么关系。”她说着话看看身边的丈夫,对父亲又生出不少的不满来。
凤跃进看一眼女婿哼了几声,他对这个女婿是看不上眼的,一个靠着女人吃软饭的是什么东西?!不过他也没有再说下去,倒不是因为女儿的话只是他现在没有那么多的心思教训儿子。
一家人在紫姗的门前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影,邻居家里有人进进出出的买菜,都忍不住会多看他们一眼,显然是有所误会的;所以,凤跃进等人的火气是越等就越大,快近中午了还不见紫姗的影子,他对着凤大勇吼:“人呢,你不是说她会回来,她人呢?”
凤大兰气呼呼的说:“送孩子去幼儿园?这么久盖幼儿园都盖起来了。”她早就猜是被李紫姗给耍了:“现在怎么办,还像个傻子一样继续等下去?”
凤大勇气得眼珠子都鼓了,拿出手机来拨打紫姗的手机,可是对方却关了机!这下当然不用再多说,谁都知道紫姗是故意的,就是要把他们晾在这里枯等,她出去的时候就没有打算要回来。
他差一点就把手机摔在地上:“让我找到她,看我不扒了她的皮!”他从来没有被一个人气成这个样子。
凤跃进一掌打在他的脸上:“你也就是这点出息,一个女人都摆不平。”
凤大兰看看默不作声的郑秀娟,心里对这个弟媳也是极为不满的:“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李紫姗还能永远不回来?她……”
“我们就在这里一直等下去?”凤小刚不干了:“你们要等就等吧,我可是要回去了。这么耗着就是让人看笑话嘛,我才不要再留下来丢人呢。”
凤大兰推了他一把:“你长点出息行不行?还有,我说要在这里继续等下去了嘛,遇事一点脑子也没有。”她对小弟尤其不满意,一个只知道听老婆话的人,她一有机会就想教育教育他。
郑秀娟看到后上前一步:“我们都是没有脑子的,大姐有脑子你就说个法子吧,看看能不能让李紫姗跑到我们跟前来,能不能跟大哥道歉?”她看不惯凤大兰的德行,一个嫁出去的女儿每次回来都要指手划脚,当真是管得太宽了;所以她的话就是挤兑凤大兰的。
凤家,从来不是铁板一块。
凤跃进看得皱起眉头:“都给我闭嘴。”他倒是知道大女儿是个聪明人,没有上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