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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劫炼仙录-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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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黑衣人正绕得头晕目眩,后脑突然遭到重击,登时晕倒在地。

衙役们一一将七个黑衣人打晕绑住,先前那个年轻的衙役打开一个皮囊,嗅了嗅,惊呼道:“好险呐,是火油。”

老衙役照例敲了他一记爆栗:“你傻呀!来这里肯定是要放火,不带火油带什么,当酒喝着玩呀?少废话,快把他们捆上。”

军械库院内却有些麻烦,一群守城士兵被一个提剑的士卒追得四下奔散,十几个士兵倒在血泊中,大多数已然死透。

那提剑的士兵是内应,院外的意外声响惊动了仓库内的巡逻队,他见身份暴露索性举剑杀向巡逻队,意欲为门外的同伴扫清障碍。他的身手极是了得,包括闻讯前来增援的巡逻队在内的总共四个小队士兵,竟然被他一个人杀得心胆俱丧,无人敢上前捋其锋。

袁道宗提轻功纵入院内,喝了一声:“看剑。”

第四章 弄巧成拙(下)

 袁道宗宝剑掠出的金光似流星般击向那内应,这简简单单的一剑去势凌厉,却又似乎飘忽不定,将那内应的前后方位尽数封死。

那内应赞了声好,回身也是轻飘飘地递出一剑,立时叮叮当当响起三下金铁交鸣声。

两人的身影交错而过,袁道宗宝剑已入鞘,那内应的胸前则迸出一朵血花。

“好剑法。”那内应半跪在地,单剑支住身体,另一只手捂住伤口,沉声问道:“阁下是谁?身具如此精妙的剑法,怎么会混迹于公门?”

袁道宗缓缓走近:“袁笠,字道宗。”

“原来你是大名鼎鼎的竹剑客,我败得不亏。”

“你能挡住我三剑,应该也不是默默无闻之辈,却怎么投入了妖教门下为虎作伥?”

那内应咳了一口血,喘着粗气抬头道:“我只是一介小卒,名字连自己也不记得了。敢问我刚才是不是败在离魂剑法之下?”

袁道宗走到这人面前站定:“不是。离魂剑法必须有离魂邪剑才能用,我现在用的是九臂通玄剑法。”

在他身后,巡逻的士兵也慢慢围到近前。

“好剑法,堪称举世无双。”那内应又咳出一口鲜血,道:“我本无意为贼,家人受胁才迫不得已从之。我暗中绘了白莲教巢穴的地图,送给你作一场富贵吧。”一边说着,一边颤巍巍地从怀中摸出一个黑黝黝的小铁筒。

待铁筒一端对准了袁道宗,这人疯狂地厉声大叫:“去死吧!”按下铁筒上的机簧,筒口爆出火光,无数点火星喷出来,将袁道宗和他身后的士兵笼罩住。

电光火石间只见金光迸现,袁道宗的金魂剑脱手而出划出优雅的扇形,仿佛磁石般将火星一点不剩地吸到剑身之上,回来时金光顺便划过内应的脖项。

袁道宗冷冷地道:“暴雨梨花针,你是唐门之人?世上并非离魂剑法才有御剑术,九臂通玄剑法也能。你可以瞑目了。”

那内应的头颅离体滚落,身腔内鲜血冲起三尺多高,尸身向后倒落尘埃。

袁道宗将宝剑一抖,吸在剑身上的毒针全都被打进了地下,再顺势一挑,地上的针筒落到手中。他看了两眼,自言自语道:“此物要是能仿制,用作守城倒也不错。”

收起针筒,他带领其他衙役往别处而去,城里还有几处需要收尾。

相对于城内的袭击,城外军营的动静可就要大得多了。

驻扎在东城外的靖寇军前军军营和北城外的后军军营同时遇到大批黑衣刺客的袭击,他们的目标是中、高级军官,不过在营帐外面他们无一例外地被古怪的法术缠住脱不得身。

然而意外的情况发生了。

随着军营内警讯四起,两座大营里似炸开了锅般乱成一团糟。

被惊醒的士兵们惊惶失措地钻出帐篷,象无头的苍蝇般到处乱蹿,黑暗中有人大呼敌袭,有人大呼长官被杀,有人大叫圣教万岁,有人大叫降者免死,有人互相践踏,有人互相殴击,有人互相劈砍,有人抱头痛哭。

在骚乱当中,绝大多数的军官非但没能约束部下,反而加入混乱中,甚至带头奔逃。

民兵乡勇的大营分别驻于州城外西、南,这一夜同样经历了大混乱,混乱程度丝毫不差于靖寇军大营。

军营里喧闹了整个通宵,直到天光大亮才渐渐平静下来。

数千奔逃出来的士兵、民兵欲逃回城去,好在他们半路上迷了路,在城外转悠一夜睡倒在野地,否则真要被他们冲击城门则后果不堪设想。

城内的百姓连同城头上守城的士兵在内都不知道城外军营的大变,池屏城整夜平静,甚至发生在城内的刺客事件都没有惊动百姓。

陶勋心无旁鹜地忙了一夜,如愿炼出了所需的三十万斤钢铁,并且全部制成各类兵器的精胚。

他收拾好钢铁并向鼎炉中换进炼丹药材,他向华元朔发出信号。

华元朔传声过来:“嘿嘿,昨晚热闹呀,你的四营全部炸了营,三万将士乱成一锅粥,估计呆会儿报丧的就要进城了。”

陶勋大惊失色:“怎么回事?不是早做好准备么?难道全部失效了?”

“那些禁制没一个失效的,来偷袭的妖教贼人全部落进圈套,城里的那些人都被袁笠收拾掉。摸进兵营的现在还被困在禁制里面,不过大营里就惨了,都是些新兵,带兵的也多数是农夫,突然之间听到警讯后立马兵不知将将不知兵,全变成无头苍蝇,所以就炸营了。”华元朔笑了一阵,建议道:“好在他们还没有发放兵器,要不然更热闹,依我看你那些钢铁可以缓一缓。”

陶勋闻言气得脸都紫了,沉默了一会,无奈地道:“兵器还是要发给他们的,不然如何御敌,怎么打仗?原计划不变。”

清晨,池屏城大门刚刚打开,堠骑飞奔进城到州衙报讯。

瑞王也被惊动,亲自升堂。

四个军营派出的堠骑跪在地上将昨晚的炸营情况一一讲述出来。

瑞王的脸色极为精彩,恐惧、惊疑、愤怒、忧虑轮番显现,心情更是从云端跌进了谷底。

陶勋铁青着脸,四个手指不停地敲着桌面,若有所思。

当是的万民大会后,军情的发展一如綦离的预测,白莲教摆开一副四面围攻的架式,旦夕可至的大军却迟迟没有出现在城下,反倒短暂地解除了对觐凤谷的封锁,池屏州派出报警的军骑得以逃出包围,正式告变的公文正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传往京城。

然而,白莲教并没有真的放松对池屏的压力,各种哨探、奸细频繁地活跃在州城内外和军营中,干着散布谣言和胁迫平民的勾当。但当万民大会的消息传开后,来自白莲教的压力骤然间加重,军情也为之一变。

从凤屏山下来的五千白莲教步骑军的侦骑已经与靖寇前军的斥堠小队交过手;北边余显儒以每天一万人的速度编练新军,前锋大军开始缓缓向南移动;来自通淼县的一万贼军突然出现在州城南方三十里外的平原上,开始扫荡起当地踞守坞堡的土豪;盘踞在召池县的妖教水军一部循流而下,一路上大肆劫掠。

白莲教大军的行动有一个明显的特征,那就是大肆地劫掠粮食,一粒余粮也不留下,凡是不愿信教的百姓都被他们驱赶着往州城涌来。

与此同时,白莲教的暗中活动也大大升级,两天前华元朔占卜算出白莲教将派出一批刺客前来刺杀官府主要官员、破坏城防、烧毁辎重物资,对城外的驻军则要刺杀中、高级军官,瘫痪军队的指挥系统。

陶勋对此是十分重视的,他用“天地纹枰”针对可能遇袭的部位包括军营之内都预作了安排,不过当时为了起到出敌不意的效果他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旁人,只暗中操作着,本意是用一个突然的战果振奋全城军民的士气。

孰料千算万算独独算漏了军营的变数,刚刚组织的新军根本经不起一场突然间的惊吓,最终弄巧成拙,演变成搬起石头砸自家的脚。

“够了。”瑞王听着下面的报告终于忍不可忍,怒吼起来:“马上去给我将四营主将叫来,叫他们马上滚到孤面前来。”

瑞王愤怒着。

华神仙留下不走的消息、短时间内招满三万军队的消息、成功召开万民大会的消息、陶勋病而复起的消息、神仙炼出仙丹的消息曾让他信心极度膨胀,然而一夜间的变故将他打回了现实。

他忽然意识到,三万军队如纸扎般脆弱,他生命安全保障未尝也不是象瓷瓶一般脆弱,想想在兖州王城的亲身经历,他甚至觉得华神仙也不那么可靠了,白莲教妖法不是也那么可怕吗?

第五章 炸营之后(上)

 “且慢。”

陶勋叫住战战兢兢领命的斥堠,起身向瑞王道:“殿下,此刻兵营的混乱尚未完全平息,各营主将实不宜离开。”

瑞王听他说得有理,只得将手一挥:“好吧,卿自处理。”

陶勋回头快速地发布了一系列命令,四营斥堠领命后飞也似地走了。

做完这些,他向瑞王道:“殿下,军营大乱,必定事出有因。城外大乱,城中未必安稳,下官昨夜安排袁侍卫巡城,不知可有变故否,请召他来奏对。”

瑞王想一想也对,便命人去传。

很快,袁道宗赶到,进来行礼后开始汇报前晚的战果:“……昨天深夜有白莲妖教的奸细大举潜入城内行凶,卑职带领众衙门弟兄先后在通判衙门、军械仓库、粮仓等七处与贼人交手,全部获胜,总共击毙一十五人、擒获二十三人,贼人无一漏网。遇袭各处共有三十七名士卒不幸殉国,五十四人受伤。卑职连夜审问贼人取得口供,这些杀手的目的是刺杀官府官吏、破坏城防和军械等……”

瑞王听完袁道宗的详细陈述,心情渐渐好起来,脸上终于绽出笑容,连声叫好:“好,好,好。果然不愧是亭渊手下的干将,城里城外一同遭袭,城里有袁侍卫坐镇就将贼人全部剿灭,哪象城外……袁侍卫立下大功。”

陶勋在旁分析道:“听道宗的描述,他带人赶到现场时贼人都已经被缠住手脚脱不了身,只能乖乖就擒,这应当是华天师的仙术使然。同样遇袭,城内因为城内有天师坐镇才保无恙。”

瑞王得他提醒,刚刚生起的对华元朔的不信任感迅速消失。

他顿了顿,道:“亭渊说得有道理。不过,孤觉得同样是新招募不久的人,衙门的差役能够处变不惊,训练有素,军营的新兵却拍马也赶不上,这就是领兵之人能力上的差距使然呀。”

“善练兵的人才正是我军所缺乏。”

“哼,亏得李幡还对我夸口他练过兵,结果怎样,还不是吹牛。袁侍卫是你推荐的,果然是英雄了得,强将手下无弱兵。”

陶勋谦虚了两句,转移话题道:“殿下,华天师说今天会请天庭降下三十万斤钢铁,加工兵甲军械需要不少人手。另外,军营的綦离将军前日呈文,指出城防有许多不足之处,修补它们需要大量人手。”

“那就多多招揽民伕。”

“殿下英明。”陶勋道:“下官眼见这两日迁到州城附近的灾民和流民越来越多,若让他们闲着恐怕要生出事端,正打算从他们当中中招募大量人手。”

“这样的小事你看着办就行了。”瑞王有些不解地问:“不过卿何不采用征役之法呢?”

“征役是个好办法,眼下的情况更宜用募役法。”陶勋解释道:“盖因民心趋利,今年天灾人祸不断,谁给饭吃百姓就跟谁,官府现在是在开仓放粮,妖教同样也在放粮笼络民心。既然争就要争得彻底,募役之法就是放利与民,百姓从官府得到好处,就会因为害怕所获之利被妖教夺走而自觉地站到官府这边。”

“对呀,还是你看得透彻。如果还有征役法,会更加激起草民的反感,征役和募役应当看具体的情况来选择。”

陶勋乘机开导道:“故治民之术贵在因时制宜,先王之法、圣人之术必须根据实际的情况调整、实施,切不可生搬硬套。”

“呵呵,亭渊说的道理比书上的生动,早知道孤就该奏请父皇下令让你做孤的老师。”

“臣惶恐。”

“不过你说的固然有理,可孤这几天闲时翻看过衙门帐簿,帐面上的钱粮多已见底,孤亦向李通判问过,仓库中实际的钱粮数比帐面上的更少,这些天已经消耗掉了不少,现在你要募役,钱粮从哪里出?”

“卖仙丹所得、征集城内外余粮所得、向缙绅富室募捐所得还能凑些钱粮出来,而且华天师日前曾对下官说,他约到不少朋友半月之后送钱粮支援大军,相信得到这些援助后可以应付一段日子。”

瑞王闻言大喜,兴奋地道:“要是有更多仙人来助阵,孤复何忧。就是不知能否请动仙人们先送孤回京城,也好免去三军将士后顾之忧。”

陶勋泼了瓢冷水:“殿下是钦命平贼将军,若弃三军而走,圣上会如何看?百官会如何议论?史官会如何写?况且下官听华天师说,他的朋友只答应支援些钱粮过来,动手助战是绝对不会做的。”

瑞王苦着脸长叹一口气:“唉,多些钱粮总算件好事吧。”

陶勋想了想道:“下官接手州衙时曾查检帐簿、文书等,发现其中有不少问题,当时要求相关官吏写出书面答辩状,前日他们都已经交上来,状中所述颇多涉及前任主官,殿下有没有兴趣看看?”

瑞王愤愤地道:“若非前任贪墨,池屏局面怎会糜烂如是?你将那些书状送到孤的书房,孤要好好看看。”转而和颜悦色地道:“军政大事请你多多费心,孤的身家性命可全交在你手上呀。”

过了午时,靖寇军前营主将胡敬天、靖寇军后营主将康沣、民兵左营主将欧野明、民兵右营主将毛绶还有李幡陆续按命令来到衙门汇报,事涉军事机密,瑞王在内衙主持议事。

四位主将依次汇报了各营的损失情况。

在这场意外的炸营兵乱中,四座军营共死亡七百四十一人、伤两千三百六十七人、失踪人数暂时还未统计出来,预计不下三千,营帐、器械损毁无数。

瑞王再一次暴怒起来:“好呀,真有本事,这还没跟贼军照面呐,你们就折损了两停队伍,圣上将军队交到你们手里就是用来这样折损着玩的吗?朝廷养着你们就是让你们这样闹笑话的吗?孤的面子就是给你们这样作践的吗?

孤还指望你们守住池屏,朝廷还指望你们剿灭反贼,圣上还指望你们为社稷立下功勋,全他妈指望不上了。李幡,你说你练的什么兵?还在孤面前吹牛当年练兵如何如何厉害,原来厉害到了这样的地步,废物,饭桶,白痴,王八蛋!”

听着瑞王不顾皇家体面地脏字满天飞,在场的将官除了有限几人之外,一个个吓得脸色灰白,噤若寒蝉。

陶勋劝道:“殿下,无论靖寇军还是民兵都是刚刚招募来,成军不过旬日,士卒不谙军令,不习战阵,连自己的主官也认不全,炸营之变事起仓促,黑暗之中惊惶失措出些岔子在所难免。”

瑞王怒火正盛,转向陶勋骂道:“你还好意思说?孤将军务大权交给你,你却整天埋头民政,一天到晚只知道放告审案,沽名钓誉,全没将军国大事放在心上,要是你肯拿出一半的精力督促他们加紧练兵,怎会出这样的丑事?”

陶勋知他在气头上,也不争辩,摘下乌纱跪伏在地:“下官失职,难辞其咎,有负圣上、朝廷期许,愧对殿下重托,愿自请罢免。”

旁边的众将官见状也一齐自去顶冠,伏地请罪。

瑞王生气归生气,其实心里倒怕他们真的摞挑子,又骂过几句狠话,语气转平和些:“孤无意责罚你们,这次的过失暂且记下,你们以后将功补过吧。”

陶勋领众将官谢罢起身,道:“下官以为,昨夜兵营之祸为害甚烈,幸未发生在接敌之时,只须督促众将官加紧练兵,假以时日必可一扫颓势,成就一支虎狼之师。只是贼军逼迫日近,时日无多,非常之时必须以非常之人行非常之法才可收非常之功,靖寇、民兵二军诸级将校宜做调整。”

第五章 炸营之后(下)

 瑞王点头道:“准允所请,你速拟好章程报与孤闻。”

“下官恳请殿下即日亲巡四营,一则代天家和朝廷安抚三军以安军心,二则检校诸营损失以定陟罚臧否,三则考察将校贤愚以定黜拔升降。”

事涉众人的切身利益,在场的将官多露出惊疑之色。

瑞王不理会他们的丰富表情,自顾击掌叫好:“好,很好,正合孤意。不过孤身体不适不宜出行,就由卿家全权代劳吧,孤信得过你。”

这一席话是两人早就商量好的,更是不得不为之举。

官场重文轻武的习气由来已久,武官的地位很低,各卫所世袭军户官员更加不堪,为不被士大夫们看不起,许多卫所武官弃武学文蔚为风尚,譬如池屏千户所的几位主官们,吟诗作赋的本事比带兵打仗的本事要强得多。

前任知州张臻并不太昏聩,非常清楚胡敬天等人的本事,平时与他们诗歌唱酬粉饰太平,真要打仗出兵的时候将他们晾在一旁,出兵老窑岭时将千户所知战、能战的将士几乎全部带走了,留下来的要么只会舞文弄墨,要么只懂挥锄头种地,以这些人为班底来组建靖寇军和民兵的素质可想而知。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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