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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劫炼仙录-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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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子时,陶勋在房间向华元朔抱怨道:“天灾人祸之际,百姓缺衣少食,官府库房空空如也,他倒好,一高兴就要大摆宴席,大赏财帛,整个一败家子,真要依了他,咱们下顿饭只怕要到白莲教的庆功宴上吃。”

华元朔笑道:“他出身帝王家,大手大脚的惯了,能有到目前为止这般的表现已经算很难得。”

“话虽如此,总要他了解民间疾苦,日后就藩时懂得善待治下百姓才好。”陶勋摇了摇头,转而问他:“是不是你又算到什么事了?”

“呵呵,还用得着算么,你突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又是请神,又是整军,余显儒岂会坐视等死?今天四营祭祀的时候前前后后有十七拔人马冲着你们去的,要不是我守着天地纹枰,又有你的懒猫儿四下出击,不闹出大事才怪。”

“有劳有劳,不过就这些?”

“我方才乘隙袖卜一卦,军中马上会有大变,西边的白莲教骑兵一个对时之后必将乘夜袭击城外的军营,你可要做好准备。”

陶勋皱着眉头道:“军未成军而且奸细又多,这仗可怎么打?你帮我用迷阵将他们引开吧。”

华元朔脑袋摇得象拨浪鼓:“你少白日做梦,要做你自己做去,我只知会你一声,怎么应付是你的事。还有,那两炉丹药你打算什么时候出丹?你许诺给我的护具现在总该开始炼制了吧?”

“明天出丹吧,现在民心正一点点地被我们争取过来,应当一鼓作气不断地用好消息鼓舞他们的士气。你的护具不忙着开工,还有几炉丹药和打仗需要的器械需要赶制出来。”

华元朔愤愤地发出威胁:“最多一个月,如果你还不开工为我炼制仙器,到时别怪我撕破脸呀!”

“呵呵,误不了你的事。”陶勋笑道:“你快守到鼎炉旁去吧,免得又炼坏了丹药,现在这两炉丹的药材可全部都是我出的。”

“唉,悔不当初被你逼上贼船,不但受你闲气,还得自掏腰包帮你做事,我这笔买卖真是蚀了老本。”华元朔唉声叹气地走了。

刚过子时三刻,伯沓出现在他面前,气色看上去不大好。

陶勋问他:“情况如何?事情都办好了吧?”

“幸不辱命。”伯沓抬手将一束光射进早已准备好的玉瞳简上:“名单都在里面了,一个也错不了,上仙只需安排人照单抓捕就行,还有不少信奉妖教中毒至深之人另列有名单。”

陶勋草草看过后脸便黑了,叹道:“总共才三万人的军队,混进来的奸细就有四千多,其余的两万多人中一多半是妖教信徒。唉,我总不能将他们一古脑地全部抓起来吧?明晚妖教前锋就要夜袭军营了,看来只得我用仙术打发他们。”

伯沓犹豫一下道:“我发现这些奸细和信徒除了少数是真正的顽固分子外,大多数其实是被邪神用邪力在心窍上种下邪法,不但他们被邪术所禁,整个池屏州都被这邪神的念力所笼盖,所以那邪教教首才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陶勋色变道:“是什么邪神胆敢造下如此无边恶业,难道他就不想飞升天界成为天界之神?”

“如果这邪神安心只做个凡界之祗自然没有那么多约束,先前施法的时候,我试探了一下那邪神的力界,它的神力源头似乎在西边凤屏山腹中。”

“怪不得你脸色这么疲惫,没吃亏吧?”

“吃亏倒还没有,毕竟我是出身天界的神仙,它一个小小地祗尚不能危及我的性命。不过它有金身,有百万信徒,还有无数供奉,就好似地头蛇,我有力使不上,同它角力有点吃力。”

“哼,思来想去唯有余显会伪宫中的那尊弥勒金身佛像嫌疑最大,那邪神必定是以之为金身作祟,待我去灭了它。”陶勋转身取下分光仙剑在手:“灭它还犯不到仙道界的戒律。”

伯沓劝道:“那个邪神假借弥勒佛之名迷惑众生,复窃据弥勒佛金身为祟,时日弥久根基已固,此间但凡有信弥勒佛者便有它生存之所,它有无数信徒,即有无数安身之处,上仙破它金身于它并无大碍,反而可能惹发它的凶性,要是它不顾一切地驱动信徒来攻,该当如何应付?”

第七章 调整纹枰(上)

 陶勋听他如此说后不由一呆:“是呀,该怎么办?”

伯沓道:“其实我倒是有个办法。”

“你有何妙策?”

“池屏州城及周围十里都被上仙的天地纹枰控制,只要得到足够的血食,我有把握依靠仙器的法力破解掉它种在信徒心窍上的邪法,并将它的念力驱逐出这个区域。凡人只要心窍通了,再利以诱之,不难使其反正,奸细当中有不少是数经战阵的老兵,如果他们能为上仙所用不是更好么?”

陶勋眼睛一亮旋即一黯:白莲教信徒光西部三省就有上百万,邪神所享用的祭祀何其众多,其神力何其强大?天神伯沓在凡界不能动用本源神力与之角力,只能借牲礼血食之力,如此一来所需的牲畜数目肯定不是小数目,以池屏州的现状一时间哪里能凑得起来。

伯沓似乎知道他的顾虑,道:“祭品不一定须以量取胜,若以灵禽、圣兽充之便不须多少了。”

陶勋心头豁然开朗,抬头问:“若我亲以欹於之血肉祭汝,汝能令本城妖教奸细及白莲教信徒翻然悔悟,弃暗投明复忠于朝廷否?”在他的如意乾坤袋里,有大量被压成内饼的欹於尸骨,此时应该可以派得上用场。

“能,有过之而无不及。”伯沓喜不自胜。

欹於是天地间的上品灵兽,以它为牲礼胜过凡界牲礼千万倍,对他提升自身修为大有好处。

洄淆从剑中现身,向他跪求:“小神曾与那邪神斗过,故而知道它的斤两,小神与伯沓将军联手可收事半功倍之效,祈能从中分得一杯肉羹,相信不久之后将对上仙有大用。”

洄淆在易戴山时用诡计享用到数千欹於的血食,但自己窃食和有人献祭之间存在极大差距,窃食仅能得到血食物万分之一的力量,经人献祭才能充分吸收牲礼的力量,而且献祭人的身份或道行越高,血食中所蕴含的力量也水涨船高。

以陶勋这样道行高深莫测的人主持献祭,增幅效果要比正常情况翻许多倍,两位天神因此提升几个级别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陶勋听伯沓解释完此中缘由,不由叹惜道:“可惜赤素将军不在,不然一定要叫上他一道分沾些好处。”

说做就做,他当即动手做起准备。仙道界的正式献祭礼仪远没有凡界那般繁琐、冗长,所需的礼器种类和数量都不多,只要求所有的祭器必须用上等玉器;最关键处是一套仙印和仙诀的使用,因为献祭的过程其实也是献祭者仙力传递的过程。

简单点说就是仙力通过仪式进入祭品中,经过某种复杂的转化之后成为祭品的一部分或者激发甚至放大祭品中所含的力量,然后被享祀者吸收。当然,在这个过程中献祭者耗掉的只是普通的仙力,而非本命真元,对自己的道行没有丝毫影响。

陶勋没花多大工夫行完祭祀礼,明显能感应到两神力量的变化。

他吩咐两神道:“你们速去破掉妖教邪神的惑心邪术,将忠于朝廷之念置入每个人的心中,做仔细些,衙门的吏、役不能漏掉半个,如果仍有冥顽不灵者便记下名字,再分头以卫跸大将的身份向瑞王、綦离托梦示警,将名单留他们。顺带告诉他们,明晚子时西边的妖教骑兵将会袭击西城外的军营。”

两神领命离开后,陶勋留在房间内打坐行功补充仙力。

才将《天册》的功法运行到两个半周天,他察觉到某些力量在远方某处窥视着州衙,窥视者的数量比平常要多两道,便运起精纯的太元仙力施术反查过去。

自他入池屏后就一直有某方势力用仙术暗中窥探监视他,窥探的来源有四个,他早见惯不怪,不过今天新出现了两个窥探源,一道来意不善,窥视者道行不低,仙力博大坦荡,是个正道剑仙;另一道是力量最弱的一位,自东边山野地底循地脉将触角伸过来,让他感觉似曾相识。

尽管六股力量在天地纹枰的反制之下很难靠近州衙外三十丈范围,但被人窥探总是件很不爽的事,尤其被人长期窥探就更加不爽了。

他决定给这些人一个小小的教训,运起元功凌空画出五道仙符,然后手轻轻一挥,五道仙符溯源而上直取窥探者,独独放过最弱的那个。

凤屏山莲台寨地下的神坛上,弥勒佛金身像前突然爆出一团白色冰雾,转眼间将佛像全身镀上了一层厚厚的严霜,香案上的火烛一齐被吹灭,祭品被冻成冰团然后寸寸碎裂,佛像全身开始泛起一层淡淡的金光与严霜苦苦相抗,直到三天之后才借着每天正午时天地间的纯阳之气完全恢复正常。

正在炼丹的华元朔没由来全身一冷忍不住打出个喷嚏,于是一发不可收拾,接着又一鼓作气地连打了四十八个,累得筋酥骨软、头晕眼花、金星乱冒,炼丹法台几乎被震散架,停下来后心中响起陶勋的声音:“再敢窥视,封你元婴。”

北方群山深处某洞府中,一块光滑如镜的石壁上冒出熊熊火光,待到守在石壁前的一个老头手忙脚乱将火扑灭,石壁已经千疮百孔漆黑一团。老头老羞成怒地大骂:“伤我通天教的人,现在还敢向我通天教示威,这小子真他妈的不知死活,改天有你好瞧的。”

双龙山华元观内,后堂执事炎道人的房间内,挂在墙上的八卦镜自行飞下墙壁,镜上八爻各射出一束光落在墙壁上,现出“敬谢垂顾未敢相烦”八字,正在打坐的炎道人睁开眼颇为惊讶地看着墙上的字,自言自语道:“果然后生可畏。”拂袖收起八卦镜。

城南百里外野山间,一眼清泉忽化作喷泉冲起数丈高,霎时结为冰柱,转眼间重又化成泉水钻回泉眼中,原本汪汪的一眼清泉干涸见底。在泉边入定的一个道士连施了几种法术,丝毫没能阻止得住泉水的变化,只得恨恨地道:“妖人安敢向我示威,待我邀齐几位好友再找他算帐。”起身拂袖而去。待他走后不久,泉眼中重新汩汩冒出来清澈的泉水。

陶勋教训完几个窥探者后继续运功炼气,没过多久洄淆笑嘻嘻地回来汇报:“刚才与那邪神斗得正酣,对方突然后力不继,我乘势将它驱逐出一舍之外,在此范围内它再也无法影响凡人的心智,上仙若能加重天地纹枰的法力,我们可保证它的念力再也渗不进来。”

伯沓接踵而至道:“幸得洄淆将军大力协助吾方可从容施为,邪神种于凡人心中的邪法禁制已被解除,我在每个人的心中种下了忠于朝廷的意念,不过军中仍有三百九十七人执念根深不可更改,衙门官吏、差役中有三十一人难以感化。若上仙能将天地纹枰之力提升一等,不须我等出力自可拒邪神念力于外。”

陶勋将二神送回器中修炼,让他们抓紧时间将血食欹於所得炼化。他们的话启发了他,如果能将以池屏州城为中的百里范围之内邪神势力驱逐掉,与白莲教交锋时胜算更多,看来有必要对天地纹枰的威能做出调整。

来到放置天地纹枰的静室,陶勋招呼起身相迎的玉虎坐下,拿出长风真人送给他的乾元一炁石印。

这种仙器多用在修仙者渡劫时,它本身不能抗击天劫,但能在一定范围内保持天地灵气稳定,镇压神祟妖鬼、邪魔**不能动弹,使五行元力不被外物所利用,阻挡未经允许的人靠近,如此则渡劫者方能不受外物打扰,不惧天劫降下时天地五行之气突然失调,心无旁骛地抗击天劫。

第七章 调整纹枰(下)

 陶勋运起仙力发动灵诀,石印底部开始熠熠生华,柔和的白光令人如沐春风。白光很快凝结成“天地鬼神五行忌避”八个金灿灿的篆字,落到棋枰后马上渗进去,整张棋枰由内至外放出七彩毫光。

过了片刻,闻得一声轻响,棋盘上的三百六十一个交叉点逐一亮起来,亮到刺目之时便现出一颗颗棋子的影子,一颗颗棋子从影子中跳出来悬停在枰上三尺位置,棋枰上的每个交叉点留下八个金篆字代替。

他将石印抛起停在棋子之上三尺,石印底部发出的金光照定了下方之物,然后双手不断地变换手印,每结一个手印便有一颗棋子落回棋盒中,半空中原来的位置仍有一个光影凝聚不散。

收完棋子,他沉思了一下,伸指在棋子的光影上点下,被点中的光影亮度增加一倍,看似是毫不经意地东点一下西点一下,实则却是包含着复杂的规则,等全部光影都点遍,棋盒中棋子自动如潮水般飞起来逐一钻进光影之中。

他掐出仙诀打出,棋子和光影合为一体,然后雨点般落回棋枰,既没有没融进去也没有弹起来,看来是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陶勋收起石印,掐诀戟指连指了几下,棋子始终没有没进棋枰,无奈地将棋子拾进一个皮囊,尴尬地对玉虎笑道:“嘿嘿,失算,跟我想的不完全一样,不能原路回去了。时间不早,重新来过也未必能一次成功,干脆劳你亲自跑一趟,你只管一路跑去,到了位置棋子自会归位。”

玉虎叼起皮囊一阵风走了,心底佩服得五体投地,看得出来那枚石印是刚刚得到的仙器,将一件并不熟悉的仙器的威力叠加进另一件仙器中,这本就不是件简单的事,他能一次性做到这种程度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清早,瑞王派人将陶勋叫到房中,摒退下人后,一脸得意地悄声道:“昨夜卫跸天神又来托梦了。你猜猜这回他说了什么?”

陶勋笑道:“真巧,昨夜下官也梦见神人托梦,出示了一份名单,说名单上的人都是混进州衙和军中的奸细。今早醒来,竟然发现枕边有几张纸笺,正是他所说的名单。”说着,将纸笺取出双手呈上去。

瑞王兴奋得站起来,接过纸飞快地看过,不禁大笑道:“天神显灵,天神保佑。”压低了声音道:“孤昨夜也梦见了这份名单,跟你的一模一样。除此之外,天神另外告诉孤一个十分重要的消息。”

“殿下乃天家贵胄,自然多得神人垂青。”陶勋适时地恭维一句,凑趣地问:“不知道神灵还向殿下禀报什么重要消息?”

“天神说今晚子时,妖教将会出动骑军五千偷袭西营。”

“啊!”陶勋装出惊讶的表情:“军机要事不可不慎重,这个事情殿下有没有请教天师?”

“天师炼丹正在紧要关头,不准任何人打扰。不过孤听一直在丹房伺侯的小厮回报说,天师昨晚突然连打了四十九个喷嚏,想来也是对此心有所感吧。”瑞王自顾顺着思路说下去:“卫跸天神显圣所示之事无一不准,孤觉得不能不重视,你看要不要立即命令綦离前来面授机宜?”

陶勋知道华元朔昨晚吃了自己的暗亏正在闹情结,腹中暗笑不止,口中则答道:“大军正在进行大调整,綦将军是三军主帅,这个节骨眼上不可轻离,还是派使者送信过去吧,要不然下官亲自跑一趟,当面听听他的意见。”

“孤一直担心靖寇军整编的事,你顺便去盯着些也好。不过,城里昨天开始照你的意见招募民夫,孤担心李通判办不好这个差。”

陶勋讶问:“殿下为何有此担忧?”

“池屏的庶民刁滑惯了,极不服官府管束,最爱聚众闹事,军营在城外,民夫却在城中,一旦生变就是肘腋之患哪,论起魄力、威信和手段来李子升不及你之百一,现在池屏城内外的已拥有军政官员中孤只信任你。”

“承蒙殿下如此厚爱,臣感激动莫名。请殿下放宽心,州衙有天师坐镇,还有两百带刀差役守卫,手无寸铁的百姓不可能攻进来。其实老百姓很容易满足,有口饭吃谁愿铤而走险杀官造反,只要保证官府赈济的粮食能实实在在地落到他们手上,殿下尽可高枕无忧。”

正说话之时,门房通报城外军营有急信送到。

递进来一看,瑞王兴奋地拍腿大声叫好,抬头向陶勋道:“綦离将军昨夜也做了同孤一样的梦,来信请你到军营商议军情。”说到这里,瑞王放下信狐疑地问:“怎么孤和綦将军都梦见天神告知两件事,偏你只被告知一件呢?”

※※※※※※

丁柔发动功诀为褚小蝶导引仙丹药力疗伤时,橙眉真人亲自守在旁边,一直到看导引疗伤的过程步入正轨后才离开。

这时已过交子时分,烽台观内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在紫眉真人的带领下,峨嵋派的高手们紧张地监视着周围的一切动静。

橙眉真人回到大殿,正在闭目参元的长风真人睁开眼道:“你随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侧殿,长风真人接连布下三重禁制。

如此举动让橙眉真人吃惊不小:观里的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谨慎呢?

“你很奇怪为师为何这样小心吧?”

“弟子的确很意外,难道在这重重法宝、仙器、仙阵护卫之中,在师父的眼皮子底下还有谁的触角能伸进来?”

“别人或许不能,冯宇昭呢?”

“他!连他也出山了?莫非他昆仑派仙机堂也察觉到这场魔劫么?”

“未必,老冯的举动更象率性而为,昆仑派这趟派出来的小辈不大听他的指挥。仙机堂几百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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