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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宝藏 (4部全)-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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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衬衫也慢慢站起来,静静的跟在白袍人身后走出礼拜殿。出殿后两白袍人站住不动,而那黑衬衫则掠过两人,径自向南侧外殿走去,两白袍人不离不弃的在后面跟着。黑衬衫从外殿的一扇对开小门走进后院,院内空空荡荡,半个人影也没有,有西、北两个小门,西门通向寺外,而北门是专门运送尸体的,且只在周五主麻日才开,那黑衬衫却直向北门走去,推门进入。

两白袍人对视一眼,稍微迟疑了下也跟着进去。

北门外是一条狭窄偏僻的石铺通道,墙外大树密枝麻叶,远远的不知通向何处。两人刚弯腰进了北门,就见那黑衬衫手持消音手枪顶在高大白袍人胸口。

白袍人微微一笑,用低沉沙哑的维吾尔语说道:“阿迪里就是这样迎接贵客吗?”

那黑衬衫面无表情:“你是谁,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白袍人笑着说:“我早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但别人都叫我盘羊。”

黑衬衫神色大惊,随即又露出笑容:“你是盘羊,太好了!北山羊也到了吗?”盘羊说:“这里说话方便吗?”黑衬衫点点头:“放心吧,这里平时是运尸体的,不会有人打扰。”盘羊皱了皱眉:“那也太晦气了点。说正事吧:我们老板已到喀什,先让我来探探消息,阿迪里在哪里?怎么见面?”

黑衬衫说:“阿迪里一直在三仙洞等着北山羊呢,今晚十二点钟你让北山羊到三仙洞的中洞来,那里有个石床,你在石床上用石块敲三长三短,反复两次,就能见到他了。”

盘羊笑了:“他躲的倒清静,为什么不出来见面,太麻烦了!”

黑衬衫一本正经地说:“最近中国警方正在严抓文物走私,而且好多人也都盯上了他,阿迪里根本不敢露面出来,还是北山羊来一趟吧!”盘羊看了看表:“那好吧,我这就回去报告老板。”黑衬衫指着那条偏僻小道说:“你顺小道走,在岔道口往左就能出去,另外告诉北山羊:他最多只能带一个人来。”说完自己钻进北门走了。

两白袍互相看了看,脸上露出笑容,顺小道离去。

晚十二点整,喀什北10公里恰克马克河南岸。

深夜的喀什河岸边很有凉意,惨白的月亮挂在半空,照得河两岸发出清冷冷的光,岸边都是碎石沙土,两侧立着高约三十多米的岩石峭壁,在黑沉沉的夜色中显得高大又阴沉。四下里静悄悄的,半个人影也没有。忽见一辆丰田越野车由东面顺河岸慢慢驶,来开到峭壁边停住,从车上走下三个全身黑衣的人,三人踩着岸边的碎石来到一处地方站下,同举强光手电向头顶的峭壁上照去。

只见峭壁上并排开凿有三个方形洞窟,离地面足有二十多米高,洞窟就像三只大嘴,在月光照耀下更显怪异。下面的黑衣人正在纳闷如何登上去时,忽然中间那个洞口似乎有影子晃动,然后又软软的扔下一根绳梯来。

三黑衣人其中之一来到绳梯下,伸手拽拽看是否结实,然后蹬上绳梯抓牢,刚要奋力向上爬,那绳梯却自动向上升起来,离地越来越高,黑衣人紧紧抓住绳梯,生怕一不小心再掉下去。不多时就升到了洞口,从洞里伸出两只手把黑衣人拉了上来。

黑衣人站稳后想往前迈几步,好离洞口远一点,可面前有两人堵的严严实实,黑衣人回头看了看背后就是高高的峭壁,脚下有点发软,用维吾尔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想把我给挤下去吗?”

对面有人也用维语说:“你的老板在哪?”

黑衣人说:“他在下面,我们来了三个人,老板要最后一个上来。”

对面那人笑了:“不愧是北山羊,真够狡猾的,好了,你先在这等着,我再拉你的同伴上来。”说完侧身让出一个过道,黑衣人走进几步等候。两人又用同样方法将剩下两黑衣人缒上。最后上来的黑衣人身材高大,光头方脸,下巴留着几络山羊胡。

对面那人笑着道:“一看就知道你就是北山羊!”

北山羊颇有不悦之色:“少废话,快带我去见阿迪里,这是什么鬼地方!”两人听这人口气甚大,更不敢怠慢,五人一起往洞里走去。洞里很黑,只在墙角放置一盏马灯,钻进一个小门来到里洞,这里也有一盏马灯,另外依稀可见一张石床摆在地上。

那人对北山羊说:“你的手下盘羊今天下午已经和我碰过头了,现在他没有来,但想必他应该告诉了你找到阿迪里的方法,请吧?”

北山羊哈哈大笑:“阿迪里比我还要狡猾,到现在还敢怀疑!”说完上前来到石床边,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在石床上当当敲了三长三短,接着又重复一次。

北山羊将石块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灰。忽然听得石床内似乎有动静,随即响起低沉的岩石移动声,那石床居然向侧面滑开,露出一道向下的石阶。五人先后沿台阶走下去,拐了个弯后是个小石室,推开墙上一扇木门,里面豁然开朗,灯光明亮,墙角放着几盏由微型发电机供电的照明灯,墙边立着个两米多高的石佛龛,离墙约有半米距离,里面挂着一张绘有麦加朝圣图的彩色布画。佛龛边的墙上钉着一排钉子,挂着几把AK47自动步枪,旁边摆着张方桌,桌后面一字排开坐着四个人,全都是高鼻深目,身穿深色长袍,腰带上都别着手枪,桌对面另有几把椅子。

桌边一人用塔吉克语问了句话,那两个手下也用塔吉克语回答,随后退出石室,关上木门。

发话那人指着桌对面的椅子示意来客请坐,又倒了三杯奶茶。北山羊用维吾尔语问道:“哪个是阿迪里?”

其中一个较年轻的人用不太纯正的维吾尔语说:“我就是阿迪里,很高兴终于见到北山羊,这两位是谁?”北山羊道:“这是我的两个得力手下:麝鼠和石貂。”两人稍稍躬身道:“阿萨拉姆依利库姆。”阿迪里也躬身道:“依萨拉姆。”随后对北山羊说:“你这两位手下看眼神似乎有点紧张,而脸上却没有表情,看来是你平时训练有素了。”

北山羊打了个哈哈,说:“阿迪里,你的维吾尔语说的不太好啊!”

阿迪里道:“汉语我也会说,但我讨厌汉人,所以平时很少讲汉语。”北山羊用左脚勾过一把椅子把双腿搭在上面,伸手向怀内掏去。对面四人的右手不约而同的摸向腰间,只见北山羊掏出一个小木盒打开,拿出一只雪茄烟用打火机点着,吐了个烟圈问:“你们也来一根试试?很棒的雪茄。”

阿迪里笑了:“都说北山羊最喜欢正宗的古巴雪茄,看来真是没错,只是我信仰安拉,不会吸烟。”

“怎么?你这是在说我了。”北山羊眉毛一扬,“我这个人没有信仰,除了钱以外。好了,废话少说,我想先看看东西在哪,值不值得我付出的钱。”

阿迪里道:“你的钱又在哪?好像没带上来。”北山羊笑了:“我的车停在外面河岸边,钱就在车里。你以为我会傻到带钱上来?”阿迪里低笑几声:“他们汉人有句话,叫不见兔子不撒鹰,看来你也是。”向旁边那人一使眼色,那人站起来走出木门离开。

北山羊心中纳闷:那木门通向小石室,刚才似乎没看到那小石室另有门窗,难道阿迪里把这么重要的文物藏在外头而不是深处?于是笑着说:“你不是把东西放在洞外,挂在石壁上了吧,哈哈哈!”阿迪里笑着却不答话。几分钟之后那人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扇柄长的金属轴筒放在桌上,自己退后几步,远远站在北山羊等三人的背后。

阿迪里问他:“外面没什么动静吧?”那人答道:“没事,他们俩就靠在洞口两边守着。”

北山羊拿起轴筒,见是用钢制成,做工精巧,一端有带螺纹的金属圆盖,他拧开盖子一倒,先从里面掉出几粒樟脑丸,再用力控几下,一张色泽微黄的布帛卷轴从金属轴里掉下。北山羊轻轻捧起布帛卷轴,慢慢平铺在桌上,双手按着布帛两侧仔细端详上面的图案,时不时还扬扬眉毛撇撇嘴。

看着北山羊的面部表情,阿迪里和另外两人眉头微皱、嘴唇紧闭,显然心中也很紧张。北山羊看了足有十几分钟,抬起头说:“看来今天是白费力气了,老鼠和貂,咱们回家吧!”说完站起身就要走。他身后那取木盒的人下意识右手摸枪,跨上一步。阿迪里急忙问:“北山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北山羊哈哈大笑:“就这个东西,就要我付出五百万美元?真是天大的笑话!”阿迪里霍地站起来:“这价格是你自己出的,怎么又反悔了?”北山羊把眼一瞪:“那时候我没有看到东西,阿迪里,这东西对我来说就是天上的月亮,能看见却抓不到手里,再说的清楚点,这东西在我看就是一张废纸。”

阿迪里脸上涨红,情绪有点激动:“北山羊,这张图可是我冒了生命危险,从西安从大收藏家林之扬的老宅中弄出来的,为此我还杀了三个人,我冒这么大风险,肯定不会只拿到一张废纸。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

北山羊摇摇头:“不用了,这东西我兴趣不大,或者等我考虑一下,过些天再给你消息。”说完转身就走。

阿迪里脸上罩了层杀气,冲对面那取木盒的人一扬眉毛,那人拔出手枪对准三人。北山羊连忙站住:“阿迪里,你想干什么?”左右的麝鼠和石貂伸手入怀,阿迪里旁边那两人迅速从墙上摘下两把AK47步枪对准他们。

阿迪里脸上带着虚伪的笑道:“北山羊,为了你出的价钱,耽误了我和不少买家合作的机会,所以今天你最好还是付钱成交,要不然,我可没办法向我这么多兄弟交待呀,他们还等着钱和我去沙特阿拉伯享福呢!”

“这算是威胁了?”北山羊慢慢吸了口雪茄,似乎毫不害怕,阿迪里说:“就算是吧,但你放心,只要你付钱我就不会杀你们,因为我知道在西亚你有很多手下,我也不想得罪你,快去告诉你的人把钱送上来!”北山羊见形势不利,只好说:“好吧,我去告诉我的人,把装钱的箱子缒上来!”

那取木盒的人先缴了三人怀里的手枪,逼着石貂出门去取钱,余下三人看着北山羊和麝鼠。北山羊仍然抽着雪茄:“阿迪里,这个世界上敢威胁我北山羊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不希望你也是。”阿迪里假装听不见。

阿迪里的手下用枪顶着石貂的后腰,两人出屋拐到小石室,再顺台阶上去走到外洞,墙角的马灯似乎比刚才还暗,那手下用塔吉克语嘟囔着:“谁把这马灯弄的这么暗,可能是煤油快用光了。”借着昏暗的灯光,依稀看到洞口左右各靠着一人,那人大声说了几句话,可两人并未回答,却都蹲下朝洞外张望着什么。

这人很是疑惑,走到洞口用塔吉克语说:“外面那辆车没什么动静吧?”

左面蹲着那人回头嘿嘿一笑,用汉语说道:“下辈子学点汉语吧!”那人大惊,还没回过神来,就觉身后微有风声,右肋发凉,一柄冰凉的刀从肋骨之间刺进肺里,他疼得刚要大叫,肺内的血泡倒灌入气管,还没出声就软软倒下。

后面捅刀那人连忙扶住,慢慢放在地上,石貂擦了擦脸上的汗,用汉语小声说:“可吓死我了,提拉潘,那两个把门的呢?”捅刀那人正是提拉潘,他嘿嘿一笑:“塞到石床后面去了!”石貂问:“怎么干掉的?”

提拉潘说:“我和史林在下面同时用狙击枪干掉的。”

另外那人正是史林,他说:“田寻,里面是什么情况?”

那石貂正是田寻假扮的,他说道:“阿迪里他们翻脸了,三个文物走私贩正用枪指着郎教授和罗斯高逼我们把钱送上来,非要把文物卖给北山羊不可。”提拉潘扔下绳梯冲洞外一扬手,下面有人把一只皮箱系在绳梯缒上来。田寻拿着皮箱说:“该换你进去了,我现在全身都是冷汗。”提拉潘对史林说:“你看我们俩戴的面具一样吗?”史林笑着说:“放心吧,你们俩就像是双胞胎,王植那老头还真有一手,哈哈!”

田寻简要告诉提拉潘屋里的人员情况、室内摆设,提拉潘接过田寻手中的皮箱:“让姜虎也上来!”史林打手势让姜虎顺绳梯爬上来,三人跟在提拉潘身后顺石阶下去,田寻先弄灭小石室里的马灯,三人拔枪在手隐蔽到墙角,提拉潘拎着皮箱推木门进入。

进来后他先迅速看了下屋里的情况,见对方共有三人,两人手持AK47自动步枪,中间那人则捧着一只红木盒子,右手持枪。提拉潘在GG9特种部队服役多年,执行过许多次打入敌内部营救人质的任务,短短十几秒钟,就已在脑中构想好了行动方案。他怕阿迪里见少了个人起疑心,于是快步将皮箱放在桌上打开,双手背在身后看着对方。

皮箱里装满了一摞摞的百元面额美金。阿迪里和另外两人看到这么多美元,顿时从眼睛里放出狼一样的绿光。

他们在石洞里躲了好几个月,过着野人一样的生活,为的就是这么一箱子花花绿绿的“美国人民币”,阿迪里稳了稳情绪,让两名手下盯紧对方,自己走到皮箱前检查钱的真伪,那两人平端AK47,眼睛却不时的瞟向皮箱。

提拉潘悄悄冲郎世鹏和罗斯高使了个眼色,三人互相交换眼神。

忽然,阿迪里把钱摔在桌上,大声道:“这钱是假的,你敢骗我!”郎世鹏假装十分惊愕:“什么假的?我说阿迪里,你又想跟我耍什么花样?我北山羊手底下从没有过假钱!”

阿迪里用手枪指着郎世鹏:“北山羊,你太让我失望了,别怪我不讲情面!”忽然郎世鹏捂着胸口,表情痛苦万分,身体渐渐倒在地上。阿迪里心中纳闷,说:“你要干什么?”

旁边的罗斯高连忙弯腰俯身去查看,说道:“老板,你心脏病又犯了吗?”阿迪里心想,怎么没听说这家伙有心脏病?那两个拿AK47的人也互视纳闷。罗斯高冲着阿迪里他们大叫:“快拿硝酸甘油来,快点,要不他就死了!”

三个文物走私贩听得一头雾水,阿迪里笑道:“我这里哪有什么硝酸甘油?死就死了吧,我节省了一颗子弹!”那两人脸上也带着笑。

就在这时,提拉潘背在身后的双手早已悄悄握着双枪,突然举枪开火。两只92式手枪共同击发,枪速基本与自动步枪差不多,那两个持AK47的走私贩子猝不及防,胸口连中数枪,打得两人身体乱扭,临死时手中AK47连连击发,哒哒哒哒!枪口喷出长长的火舌,可毫无章法的子弹都打在石室顶棚上,溅得碎屑乱飞。

阿迪里大惊,立刻俯身闪躲,同时向提拉潘开枪射击,提拉潘向右躲闪,同时双枪不停的开火,压得阿迪里根本无暇还击,他左手抓过金属轴筒,身形急向佛龛后面闪去,随手摘下墙上挂着的AK47步枪钻进那张绘有朝圣图的布画里,原来那佛龛后面又是个暗门,外面用布画挡着。

郎世鹏一骨碌从地上爬进来,擦了擦头上的汗,大声道:“快追,别让他跑了,快!”这时躲在外面的史林、姜虎和田寻也冲了进来,同提拉潘也钻进布画里追去。

提拉潘冲进去后怕对方守株待兔打个正着,立刻使了个就地侧扑,果然阿迪里用AK47一个点射,如果提拉潘往前直冲刚好打个对穿。提拉潘横身在地双枪还击,压住阿迪里的火力,同时后面史林三人也追上来,阿迪里无心恋战,转头就跑。

这佛龛后面是个人工开凿的通道,左拐右弯不知通向何处,田寻手握着枪跟在最后,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边跑边想:刚才阿迪里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从西安从大收藏家林之扬的老宅中弄出来的’,怎么又和林之扬有关系?难道又和上次的丘立三一样,有人抢了他家什么文物不成?***,又让我跟来干这种差事!我这算是替警方出力还是黑吃黑共同犯罪?

提拉潘和史林跑在最前面,两人动作之快超出姜虎一大截,紧紧跟住阿迪里的影子,阿迪里几次想回头开枪,却根本腾不出手来。

这通道是渐渐向下开凿的,追了有五、六分钟的样子,忽然冷气扑面,史林冲在最前面,只见两个穿黑袍的走私贩手持AK47就要向他开火,可史林的动作显然快他一步,他左手闪电般从皮带拔出手枪,砰砰砰几枪打得对方仰面栽倒。

大家出了洞口才发现,原来这通道从二十多米高的三仙洞一直打通到外面,耳边边来摩托车发动机狂嘶的声音,提拉潘急道:“阿迪里骑摩托车跑了,怎么办?”史林嘬口打了几声唿哨,不一会儿丰田越野车从河岸开来,四人连忙钻进车里,杏丽和法瑞尔都在,提拉潘叫道:“快追,阿迪里开摩托车逃跑了!”

杏丽连忙告诉法瑞尔,法瑞尔一踩油门,顺河岸直追过去。

那阿迪里显然早有后路,又熟悉地形,摩托车连车灯都不打,一个劲地绕路狂奔,只想甩掉后面的汽车。可今晚刚巧是满月,皎洁的月光洒在恰克马克河岸上,史林又是从小练功,眼神和耳音极好,他探头在窗外边听动静边为法瑞尔指路,杏丽在旁边翻译给他。

提拉潘伸手费力地从脸上撕下一层人脸形薄膜,边撕边道:“这东西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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