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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宝藏 (4部全)-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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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哈哈哈!”

乞丐瞪着侗族男人,慢慢  :“二十万不算多。古作鹏把骗来的二十万都给你了吧!还是他自己跑了,留你在这顶缸?”

这话一出口,侗族男人顿时不笑了,他愕然看着对面这个乞丐,张口结舌地问:“你……你  什么?你是……”

乞丐左手握着木棍,笑着  :“这才几年不见,连内务府的后人也忘了?”声音竟然不似刚才那般嘶哑。

侗族男人惊得合不上嘴,他后退几步,指着乞丐:“你……你是?”

乞丐收起笑容坐直身体,大声道:“欢迎加入我们考古队!”

侗族男人浑身猛地一震,脸色发白,突然转身就跑。却不想乞丐动作更快,左手木棍扬起,猛击在他小腿膝弯里,侗族男人猝不及防,啊地一声打个趔趄就要扑倒,乞丐迅速跪起身又补一棍拍在他后心,直打得侗族男人蹬蹬往前直跄,结结实实跌了个狗啃屎。

乞丐站起来走向侗族男人,那人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回头紧握镰刀,恶狠狠地  :“你到底是谁?敢暗算我!”

乞丐右手从兜里掏出一块湿毛巾,擦了几把脸露出本来相貌。侗族男人一见大惊失色,脱口而出:“田寻,你……你是田寻!”

田寻扔掉毛巾,把木棍在右手心拍了拍,冷笑道:“亏你还认得我。怎么样,王全喜先生,别来无恙否?”

这侗族男人正是王全喜。他眼角直抽搐,看田寻就像见到几辈子的仇敌:“你这个混蛋,在网上搜索我行踪也就罢了,为什么败坏我的名声?”

田寻哈哈大笑:“你名声本来就臭,我只不过是换个  法揭发你而已。  实话,还得感谢中国的网民,要不是他们画出你的逃跑路线图,我还真拿不定主意去哪找你!”

王全喜恨得直咬牙:“你***王八蛋,逼得我四处逃跑不  ,走到哪都被人认出来,今天既然被你找到,那就别  废话了,我非阉了你不可!”  完举镰刀向田寻逼来。

田寻冷笑道:“那是自找的!当年要不是你把我拖下水,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就你这把快六十岁的老骨头还敢和我比划,有镰刀就想吓唬人?你这副身子骨,除了找妓女有之外还能顶什么别的用吗?”

王全喜气得七窍生烟、怒不可遏,大骂道:“我**的,今天我非活劈了你不可!”扬手一镰刀就朝田寻脑袋砍来。

田寻其实还是比较惧怕他这把寒闪闪的镰刀,刚才只是来个激怒法,好让对方心神大乱,见王全喜像疯了似的扑来,头皮还真有点发麻,毕竟镰刀不是吃素的,这要是搂上,半个脑壳就没了。

田寻后退两步,抬臂举木棍去挡,嚓地一声居然被镰刀削成两段,王全喜狞笑:“混蛋,拿双筷子跟你王爷爷的镰刀打架?去死吧!”  完又扑上来。

田寻左右支拙、败象立现。忽然他满脸惊恐,指着王全喜身后大叫:“李大夫,你怎么没死?”

王全喜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回头去瞧。田寻趁机矮身转到王全喜背后,左手闪电般从衣服里抽出一柄匕首,照王全喜大腿就刺。

匕首深深插进王全喜腿肚子,他连声惨叫,镰刀也脱手了。田寻拔出刀来,王全喜腿上鲜血直喷,瘫倒在桥板上再也爬不起来。

田寻跑过去踢飞镰刀,笑着  :“王先生,这感觉怎么样?”

王全喜躺在桥板上手捂大腿左右打滚哀号,血从他腿上伤口中汩汩流淌,田寻心里有些不忍,刚想帮他包扎,却听王全喜骂道:“我贼你妈的!你个王八蛋,病死全家的短命鬼!”田寻最恨这句话,他气得一咬牙,抬手噗地又把匕首捅进他右腿。

王全喜扯脖子狂叫,脸上青筋暴起。田寻咬紧牙关,喝道:“让你骂个过瘾,再来!”

拔出匕首,王全喜又是一声惨叫,叫声越来越小,后来几乎是直着脖子光张嘴不出声。田寻怕他死掉,连忙扯下王全喜头上的包巾,将他的大腿根扎紧止血,可鲜血还是渗红了包巾,滴滴往下直流。

过了好一阵子,王全喜才缓醒过来。田寻坐在他面前,笑着  :“怎么样?王先生,感觉还好吧?”

王全喜有气无力地  :“你……你小子看不出来,手还挺……挺狠的……”

田寻正色道:“我以前可不是这样!这都是你们逼出来的,懂吗?”

王全喜却嘿嘿地笑了:“既然落到你手里,我也不想再瞒了。  都  ……都  拿人钱财就得……替人办事,这他妈真不是人干的活……”

田寻连忙欠起身问:“你到底替谁办事?为什么要找人把我整垮?”

王全喜面如金纸,先是一阵咳嗽,然后慢慢地  :“你……你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除了林之扬,还有谁……愿意花这么大力气去整你,吃饱了撑的?”

田寻大怒,他心里早就怀疑是林之扬,只是不明白原因,便喝道:“又是林教授这个老东西!整垮我对他有什么好处?”

王全喜躺在地上闭着眼:“要  还是和当年……你我的事有关,那时我拖你下水去湖州毗山盗墓,从那后你就成了林之扬的眼中钉……他一直想彻底堵上你的嘴,可是他女儿林小培对你钟情,林之扬投鼠忌器,也不敢下手……所以要想办法把你搞臭,让你身背大罪,在中国社会无路可走,只得参加他的盗汉计……计划……”

他声音渐渐变小,到最后气若游丝,几不可闻。田寻气得火冲顶梁:“为了免除他的后患,就要把一个守法公民活活逼成犯罪分子,走投无路必须要去跟他盗墓?这个丧良心的老混蛋!”

王全喜紧闭双眼不答,田寻骂道:“现在我有家不能回、被公安通缉,母亲又气病住院,他林之扬又得到什么了?想让我跟他去犯罪?做梦去吧!我宁愿去自首!”

王全喜仍然不答,似乎睡着了一般。田寻站起来踢了他一脚:“装什么死倒?  话!”王全喜还是不动,脸无人色。

田寻忽觉不好,忙蹲下一摸他鼻孔,没有呼吸,田寻怕他装死,用食、中二指轻压在他左脖颈动脉处。

这个部位无法假装,只要心脏还在泵血,动脉血管就会跳动。可王全喜的血管却毫无生气,田寻吓了大跳,再摸他心口,也是声息皆无。

王全喜已年近六十,本就气亏血竭,又在外省被人四处追逃,神经长时间高度紧张,心理压力巨大,一天比一天憔悴,已经处于极度亚健康状态,现在突然被田寻抓到,又挨了两刀,大量失血,几面夹攻之下终于承受不住、心智崩溃,猝死在桥中。

看着身体渐渐变凉的王全喜,田寻却殊无半点复仇后的喜悦,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为林之扬而送命的人了。

田寻站起身刚要离开,却见王全喜上衣内怀掉出一个皮包,他弯腰拿出皮包拉开,里面是厚厚一撂人民币,另外还有一些证件和一本相册。

翻开相册,里面都是一些已有些泛黄的照片,田寻惊奇地发现这些照片都是年轻时的王全喜和林之扬的合影。虽然他并未见过几十年前的王全喜和林之扬,但从二人眉目五官仍清晰可辨。照片的大部分背景都是荒山土坡,两人明显才三十几岁,手中都捧着瓷瓶、珠宝和各种佛像等文物,有些瓷瓶上还有残土,似乎刚从地里挖出来似的,两人脸上表情喜悦,有几张照片背景中还有手持锄头和洛阳铲的农民身影。

看着看着,田寻心中渐渐明朗,几年来的疑团也逐渐有了答案。

天越来越黑,桥上也无人经过,田寻见没人发现,赶紧趁夜色从桥西穿过,身影迅速消失在树林中。

广西南宁市桃源桥头,晚十二点十五分。

一个黑影从远处匆匆走来,胳膊下夹着个黑色塑料袋,来到桥下河边时,左顾右盼地不知在等谁。五分钟后又有人从另一个方向过来。先前那黑影警惕地蹲下,将身体隐藏在草丛中躲着。

后来那人到河边找了几圈,边走边连连看表。当来到黑影藏身附近时,那黑影猛地从背后窜出,锋利的匕首抵在那人脖间,低声道:“你是谁?在找什么?”

那人先是吓了一跳,随即静下来,笑着  :“朋友,你这是交易还是图财害命?”

黑影低声笑着收起匕首。那人转回身问:“东西带来没有,快给我看看。”

黑影点点头,把黑塑料袋口打开,一股鲜腥味扑鼻而出,却是两条肥大的新鲜鲤鱼。那人有点疑惑,黑影  :“东西在鱼肚子里,离开这里再打开。你的钱已经给了五哥,我不会骗你,放心吧!今天的交易要保密,我走了。”  完转身走了。

看着黑影远去的背景,田寻拎着装鱼的袋子上了桥,找到一家酒吧走过去,拐进卫生间里关好门,掏出那两条鲤鱼,见鱼腹上各有一条长长的刀口,伸手往其中一条鱼腹中掏去,是个密封的白色塑料袋,隐约可见里面装着一把乌黑的手枪。再掏另一条鱼腹,塑料袋里装着两只弹夹和几十发子弹,弹夹沉甸甸的,应该是都压满了子弹。

田寻将两只塑料袋在洗手池里冲干净,拆开将枪取出来。

这是把崭新的九二式手枪,乌黑锃亮,枪身闪着蓝汪汪的光芒。枪柄是空的,没装弹夹,田寻把弹夹推进枪身,右手轻拉枪套筒,咔嚓一声,从抛弹口中可见一颗黄澄澄的子弹被顶进枪管。

田寻将枪和另一只弹夹在后腰皮带里掖好,再把剩下的子弹装进内怀口袋,走出酒吧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三月份的西安还没进入春季,路边的树大多数还是灰色,只有几棵白桃树鲤鱼跳龙门似的抽出了嫩芽。

在“天上人间”夜总会里永远是盛夏,男男女女都穿着最薄最露的时尚衣衫在舞池中狂舞。

一个头发直竖又染得五颜六色活像鸡毛掸子的英俊少男刚点着一只“高斯巴”牌细支雪茄,深吸一大口,在肺中过滤几次后,再缓缓吐出淡蓝色的烟圈。  这时走来一个性感美女,穿着极短的黑色真丝迷你裙,那裙子短得几乎要露出屁股来,这美女踩着筷子高的高跟鞋来到少男桌前,伸手夺过他的烟吸了一口,  :“这是什么烟啊,真难抽!”

那英俊少男嘿嘿笑了:“你懂个鸟!这是高斯巴烟,是切格瓦拉最喜欢抽的牌子,切格瓦拉你知道吗?”

美女把烟扔到玻璃桌上,操起一瓶百威啤酒仰头喝了几口,  :“我才不管什么切什么拉,我就知道钱和男人,还有酒,对吧小培?”

对面坐着的林小培眼神迷离,脸颊潮红,显然已经喝得不行,桌上横七竖八摆了不少空酒瓶,还在不停地往嘴里灌着酒。

那英俊少男嘿嘿笑着  :“小培,都  借酒能浇愁,可你这天天喝得像只醉猫,似乎还是每天愁个不停啊!到底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跟哥哥  !”

林小培喝得直呛,吐出几口酒后咳个不停,旁边坐着的年轻男孩连忙歪过身体,讨好地给她捶后背。那短裙美女双手叉着蛮腰,一面跟着音乐节拍轻轻晃动丰满圆润的屁股,边闭着眼睛微笑  :“咱们小培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钱多得不知道怎么享受,所以才发愁嘛!”

旁边那男孩哈哈大笑:“是这么回事啊,那正好我没钱使呢,小培,什么时候先给我扔两万花着玩玩?”

忽然林小培一阵干呕,扭头就要吐,那短裙美女怕被吐到鞋上,吓得连忙后退,英俊少男顺势挽起林小培,大献殷勤  :“我送你去洗手间!”

少男架着半醉半醒的林小培来到装饰得比家还干净的洗手间,少男  :“我到门口等你。”便走了出去,林小培根本没听到,双手扶着洗手池大吐起来。

直到把胃里喝的那些瓶酒全都吐出,最后几乎开始吐胆汁了,林小培身体越来越软,慢慢往地上瘫倒。

这时,从旁边伸过一只手抓住她胳膊,低声  :“喝成这样,不怕酒精中毒?”

林小培本来已是半昏迷状态,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猛地睁开眼睛,顿时大惊:“啊,你……是你……”

那人用双手把林小培扶起来,道:“今天有什么喜事吗?喝这么多酒。”

林小培用力揉了揉眼睛,瞪着看了这人半天,慢慢把嘴一撇,带着哭腔  :“田寻,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田寻笑了:“你还认识我是谁,就  明没喝多。”

林小培哇地大哭出来,紧紧抱住田寻不放。田寻连忙  :“快别哭了,别人会认为我欺负你。”林小培哪里肯听?抽抽噎噎地哭个没完。

这时,外面那英俊少男闻声走进来,见林小培哭着被一个年轻男子抱住,少男发火了,冲上去就要动手。田寻手掌一摆:“我是林小培男朋友,你别误会!”

少男呆了,看着林小培。林小培哭着对田寻  :“你什么时候来的呀?也不给我打个电话!”两人边聊着边走出洗手间,那少男见林小培对田寻亲热有加,心里狐疑却也不敢多  什么,连忙跑到座位拿过林小培的白色狐皮外套递给田寻。

此时是晚上八点多,对喜欢夜生活的人讲,现在一天才刚刚开始。夜总会门前的广场上灯火辉煌,十几名身穿笔挺西装的服务生正忙忙碌碌地为客人泊车引路,广场里停得满满当当的全是豪华跑车,最差的也是奥迪A4顶级款。

一名高大英俊的服务生见林小培出来,连忙一溜小跑过来问:“林小姐要回家吗?我帮您把车开过来。”  完伸手向她要钥匙。林小培迷迷糊糊地刚把钥匙掏出来,田寻伸手接过:“不用麻烦你,我送她回家就行了。”

那服务生不敢多  什么,告知了汽车的位置。田寻一按钥匙上的遥控点火钮,右侧第二排有辆红色保时捷卡雷拉GT跑车的后尾灯被点亮,引擎也开始低响,同时驾驶室车门自动开启。

田寻扶着林小培坐进车里,自己再上车拧动钥匙,轻点油门,保时捷那特殊的引擎轰鸣声响起,左脚踏死离合器,推动变速杆,汽车开出车位后向右转个弯,拐进公路朝北驶去。

顺咸宁公路向东行驶四十多公里,开出市区来到郊外神峪寺一带。这里属于城乡结合部,比较偏僻,只有稀稀落落的一些楼房和工厂。

田寻找了一家汽车旅馆,将车开进院子里停好。旅馆老板正要睡觉,忽见一辆豪华跑车驶进来,还以为进错门了,直到田寻下车问他有无空房间时才知道是真的。田寻从车里抱出林小培,老板将两人引到三楼最好的一个客房里安排好,田寻递给一个小伙子三百块钱,让他用两百块去外面买点食物和饮料,剩下的归他,那小伙子乐颠颠地下楼去,不大会儿就抱上来许多面包、罐头香肠和矿泉水。

田寻吩咐旅馆老板不要让外人打扰,就把门关严。这房间连二星级水平都算不上,但还算干净素气。他看着躺在床上烂醉如泥的林小培,不禁叹了口气。慢慢走到窗前,从窗帘的缝隙中朝楼下望去,见好几个人都围着林小培那辆跑车纷纷谈论,艳羡不已。

林小培喝了太多酒,又吐了半天,现在是脸色发白,人事不省,田寻看到她身上全被冷汗湿透,心想得给她洗个澡,不然第二天非生病不可。

林小培今天穿了一条雪纺真丝低胸连身短裙,腿上是小牛皮高跟皮靴,露出白藕似的大腿和光滑的膝盖。  看着林小培那白皙胜雪的脸蛋和姣好的相貌,不禁有些怦然心动,当年在西安初遇林小培时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

他定了定神,先将她连身裙的肩带从胳膊里拽下,再慢慢往下褪,里面的白色胸罩露了出来,样式是那种可爱少女型的。田寻边脱裙子边想起赵依凡穿的都是那种极性感的黑色蕾丝胸罩,和林小培的性感完全是两种感觉,可以  各具风情。

解掉胸罩后,她那圆润的椒乳令田寻想起雕塑维纳斯,虽没有赵依凡那么丰满硕大,但却很挺立,显示着成熟女孩的魅力。下面该脱内裤了,田寻有点犹豫,这算不算非礼?万一她醒来看到自己把她脱光,搞不好会骂我流氓怎么办?

可再看到林小培那疲惫的神情和身上的汗渍,终于下决心脱掉了她的内裤,不知怎的,看到林小培光滑如脂的***,田寻居然没有那种犯罪的冲动,倒升出一股爱怜欣赏之心。他轻轻抱起林小培走进浴室。

半夜,林小培翻了个身,看似仍在熟睡,嘴里却喃喃地  :“渴……要喝水……”

田寻躺在她身边一直未眠,听到她叫渴,连忙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她。林小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闭着眼睛探出头,同时张开嘴。田寻不禁发笑,这丫头也太懒了点,喝水还得有人喂?可能在家一向这样吧。

喂了几口水,林小培满意地吧嗒吧嗒小嘴,田寻刚要伸手给她擦嘴,她却一头栽倒在床上,满头秀发散落枕间,继续呼呼大睡。

田寻背靠床头,拿起枕头下的那把九二式手枪,借着窗外淡的月光,用手慢慢抚摸光滑的枪身。轻按弹匣卡榫,弹匣立刻听话地弹出出,他拿起弹匣,里面整齐排着十五颗子弹。田寻单手握住弹匣,大拇指抵住子弹底火部位轻轻一推,最上面的子弹应声跌落,他拇指连动,子弹就接二连三地掉出来。然后他再将子弹一颗颗捡起压回弹匣送进枪身,右手一拉套筒咔嚓子弹上膛,再退掉弹匣,轻拉套筒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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