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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宝藏 (4部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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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寻说:“差不多!圣经里的十诫分别是:不可信耶和华以外的神、不可崇拜偶像、不可妄称耶和华的名字、安息日要拜上帝、应孝敬父母、不可杀人、不可奸淫、不可偷盗、不可作假证、不可贪图他人财物,再和你刚才读出的那些单词核对一下,正好能断续地对应上!”

程哥听了他的话,再仔细看看地上的女书,渐渐露出欣喜的神色,高兴地说:“你真行啊田寻,看来王全喜让你加入我们,还是极其正确的!”

田寻冷笑一声说:“是吗?可对我来说,却是把脑袋拴在腰带上一样。”

东子鄙夷地说:“那是瞧得起你!让你一个书呆子跟着我们盗墓,再不顶点用处,那还不如带条狼狗呢!”

田寻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怒火,他说:“平小东,你别以为你有点功夫就目中无人,我告诉你,要不是我,你早死好几回了!”

东子没想到田寻敢顶嘴,他冲上前来,就要搧田寻的耳光,田寻向后一退,同时程哥拦在中间,对东子说:“你最好压压火气!在这种地方,光有功夫是没什么大用的,得用脑子,懂吗?脑子!”

东子一推程哥,说:“你的意思是说我没脑子是吗?”

程哥说:“我说的是知识,你大字也不识几个,在这种时候你能出什么力?我们三个各有长处,必须联合起来才能发挥作用,都像你这样用暴力解决一切问题,那是根本行不通的!”

东子哈哈大笑说:“是吗?我这个人没别的能耐,就是喜欢使用暴力,没办法,我妈生出我就这脾气,你们还别不服,谁要是不服就跟我比划比划?我一只手就收拾你们!”

田寻冷笑几声,说:“就算你能把我和程哥都打死,你自己能走出这大墓?你自己问自己,你能吗?”

东子知道田寻说得没错,可嘴上还是不服:“你他妈少跟我来这套!现在我没功夫和你们扯淡,能出了这鬼地方,看我不好好收拾你!”田寻撇撇嘴,不再搭理他。

不知怎么的,程哥心中忽然对东子产生了无比的厌恶,他和东子合作盗墓也有几年了,那时的墓也都简单,每次完活之后,大家都能分得不少明器,所以还算得上合作愉快。可这次则完全不同,东子卑劣的个性在种种危急环境下显露无遗,令程哥心生鄙夷之感,甚至有了一丝想要除掉他的想法,总觉得这个只会打架的家伙根本就不适合干盗墓这一行,跟田寻相比,简直是天上地下,同时又为两个合作了十几年朋友的死感到可惜,为什么死的偏偏是胖子和秃头,而不是东子?

程哥压了压心里的火气,对田寻说:“女书的内容我们知道了,可用女书文字写的十诫又有什么用意?”

田寻看了看两侧墙上的壁画,说:“你看这些壁画,很多内容都与十诫的内容相吻合,先看这个圆圈里的画,一个人跪在地上,天上飘着一只大蛇似的怪物,这意思就是这个人把大蛇当成神灵来崇拜,这就违反了十诫头一条‘不可信耶和华之外的神’。”

程哥走到墙上,看到果然有这幅画,田寻又指着另一幅说:“再看这个,一个男人拉扯一个女人的衣带,想必应该理解成‘不可奸淫’吧!再说这个,一个人把手伸到另一人的口袋里,这就是‘不可偷盗’,这墙上大概有几十幅画,其中肯定有十诫中的十幅画,我们只须找出这十幅画来,通往那扇门的机关,我猜就应该在这十幅画中。”

程哥点点头,说:“分析得很对,那现在我们先用粉笔标上认为是正确的图。”三人开始辨认墙上的图画,不一会儿功夫,十幅图就标好了。

东子说:“那下一步怎么办?”

程哥说:“这些画都被圈在一个个圆圈里,难道这些圆圈是活动的?”

田寻五指平伸,按在那幅“不可信耶和华之外的神”的图上,用力向里一按,只听喀的一声轻响,圆圈居然被按得凹了进去。忽然沉重的石块摩擦声响起,三人忙回头看去,只见地上忽然如鬼魅般升起一根正方形石柱,石柱约有一尺见方,高约两米,孤零零地立在地上。东子围着石柱转了一圈,又摸摸,说:“这石柱有什么作用?踩着它也够不着那扇门啊?”

田寻见机关见效,高兴地说:“别着急,继续来!”三人又找到“不可崇拜偶像”那幅图按下去,果然,紧贴着那根石柱又升起另一根石柱,而且比头一根石柱还高一米多。

程哥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一共有十根石柱,这十根柱子连在一起,依次加高,最后连成阶梯通向那扇门,太好了,看来我们离洪秀全地宫越来越近了!”

东子一听这话也来了精神,说:“那还磨蹭什么?快接着弄啊!”

田寻和程哥再找第三条“不可妄称耶和华的名字”,有一幅图画的是一个人对一群人说话,好似高谈阔论的样子,程哥说:“应该就是这个。”

田寻伸手按下,却并没有石柱升起,程哥说:“奇怪,难道是找错了图?”正在程哥回头去看那地上的字时,忽然“呛”的一声大响,从墙壁里飞出一个雪亮的精钢锯片,这锯片直径足有圆桌面大,高速旋转着从墙壁的一条细缝中飞出,刚好打在程哥后背上。田寻一见眼前有道白光闪过冲向程哥,就知道大事不好,来不及出言提醒,那锯片已击中程哥后背。

程哥听得身后有动静,可还没等他回头去看,就觉得后背好像被人猛踹了一脚,他“哇”地一声大叫,身体凌空飞起,锯片打在他后背上又向上反弹,斜斜飞向墙壁,嚓地一声嵌进墙里,露在外面的锯片还不住地嗡嗡颤抖,余势未消。

东子和田寻大惊失色,连忙跑到程哥身前,只见程哥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东子哭丧着脸说:“完了,这下老程肯定被锯片给锯死了!”

田寻翻过程哥身体,只见他脸上肌肉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看田寻,又看看东子,说:“怎么回事,谁推了我一下?”

一看程哥似乎不像受伤的模样,田寻连忙问他:“你受伤了吗?疼不疼?”

程哥费力地坐起来,说:“后背有点疼,好像刚才被谁踹了一脚似的。”田寻一看程哥的后背,只见他后面的背包已经完全被锯片给撕烂了,里面的装备散了一地,伸缩撬杠已经断成两截,还有伸缩尖锤、水压表、军用水壶等东西都锯开了大口子,这下大家才明白,原来这背包里有很多装备都是金属制成,那锯片虽然力量巨大,但这些挤在一块的金属装备起到了盾牌的作用,极大地缓冲了锯片的能量,同时程哥倒地时,锯片又继续向前飞出,多数的力量又被墙壁抵消,所以程哥只受了一些撞击伤,竟然没伤到皮肉。

田寻拿着这些损坏的伸缩撬杠、尖锤和水壶等东西,说:“程哥啊程哥,你的运气太好了,这些东西救了你一命啊!”程哥死里逃生,他接过田寻手里那只被锯片生生锯了一个大口的军壶,感慨地说:“真是天可怜我程思义,我又从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如果出了这个墓,我一定用我全部的家当造一座金佛,供在寺院里。”

东子也说:“这可太巧了,如果刚才你不是凑巧回头,那锯片就打在你肚子上了,那可就开膛破肚了。”

程哥说:“可不是吗?我的老天爷,没想到这甬道里的机关竟如此厉害!”他在田寻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走到墙壁上嵌着的锯片旁,只见这锯片打磨得精明锃亮,光可鉴人,闪着蓝汪汪的幽光,外圈密布着手指长的锯齿,齿上还生有倒刺。程哥看着这大锯片,心里一阵阵后怕,田寻说:“真奇怪,难道是刚才那幅画找错了?”说完又去研究墙壁上的图案。

程哥说:“再看看,有没有更符合的内容。”找遍了墙上的所有图案,有一幅画的是一个人正在打另一个人,同时右手高举,口中做念诵状,田寻说:“是不是这个?”

东子凑过来说:“你们最好看准了,要是再从哪飞出一个锯片来,可是防不胜防。”

程哥说:“也就是这幅图比较贴切了。”

田寻看着程哥说:“那就是它了?”程哥用力一点头,田寻伸手去按那图,程哥和东子不约而同的躲到一边。图案被按下,又一根石柱升起,终于蒙对了。

程哥和东子高声欢呼,田寻说:“现在高兴太早了吧?还有七个呢!”

程哥说:“第四诫是什么来着?”

田寻说:“安息日要拜上帝。”

东子问:“安息日是什么意思?”

程哥说:“就是礼拜日,人们以前每周休息星期天,就是从这个来的吧?”

田寻说:“对,看看哪幅图是。”

东子说:“那这幅是吧?”三人一看,乃是一群人跪拜在地,左上角有两个红色小字“日曜”,田寻说:“太对了,就是这个。”

程哥说:“我来按!”图案被按下,第四根石柱紧贴着三根石柱升起,高度也达到了五米左右。

接下来又顺利通过了“孝敬父母”、“不可杀人”、“不可奸淫”、“不可偷盗”四关,面前已经有八根石柱,最高的一根足有九米,离高处那扇金龙盘柱的大门仅有不到三米的差距。

第九诫是“不可做假见证”,程哥指着一幅图说:“我看这个很符合,你说呢?”田寻见画的是一个人站在桌子前,一手平举,一手扶在一本书上,也觉得应该是它,于是按下这幅画,却没有石柱升起。

田寻大叫一声:“不好,大家小心!”三人连忙回头,紧张地环视四周。忽然,在东子脚边的地面上猛地探出一个旋转着的精钢锯片,这锯片就像有人控制似的,探出地面有半米多高,然后又沉了下去,形如鬼魅。吓得东子一声大叫跳开数尺,田寻和程哥也吓了一跳,程哥说:“大家散开,小心脚底下!”三人立刻分开,这时又一个锯片刚好从田寻双腿中间飞出来,田寻魂不附体,猛一个前冲扑倒,那锯片从地底下直飞上天,“咣”地嵌在头顶石板上。

田寻只觉大腿根内侧火辣辣的一阵疼痛,用手一摸,满手都是鲜血,看来是被锯片刮伤了肌肉。程哥连忙跑来查看他的伤口,看了后说:“还好伤口不深,先上些药。”

田寻阻止他说:“等一会儿,看看还有没有暗器!”话音刚落,一个锯片横着从墙壁飞出,此时程哥正蹲在田寻身边,那锯片就飞向程哥的臂膀,田寻来不及告诉他躲避,飞出一脚将程哥踹倒,锯片几乎是贴着程哥的鼻尖擦过,镪的一声嵌在墙里。

东子一把将程哥拎起来,三人浑身都是冷汗,心脏怦怦狂跳,不知道这神出鬼没的锯片什么时候冒出来。过了有五、六分钟,再无异常。三人稍微平静了一下,这才放松些。程哥找出一些止血药让田寻敷在伤口上先止住了血,然后两人又来到墙壁上去找图案。

田寻又找到一幅图,乃是一人指着另一个人,而在他身后一人缩头偷笑。程哥说:“找遍整个墙壁,也就这幅图最接近‘不可做假见证’这句话了。”

东子在旁边说:“你们可看好了,我只有一个脑袋!”

程哥说:“你看我像有两个脑袋的人吗?”

田寻又找了一圈,说:“就是它了,我来按!”按下圆圈后,第九根石柱应声而起。

三人擦了擦汗,田寻说:“就剩下‘不可贪图他人财物’了,刚才有一个是‘不可偷盗’,这两种内容很接近,千万别弄混了。”

程哥说:“我看这个很像,你看,这个人牵着一头驴,旁边那人四处寻找。”

田寻看看其他的图案,说:“好像没有比它再合适的了,那就是它了,就看最后的一下了!”伸手刚要去按,东子忽然说:“等一下,我看这个更合适!”

程哥和田寻顺东子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人手拿一锭银子,另一人在旁边做愁眉苦脸状,两人长相、胖瘦和衣着都一模一样。程哥说:“你怎么知道这幅图更合适?”

东子说:“这两人应该是兄弟俩,哥哥借了弟弟的银子不还,弟弟虽然犯愁,却没办法要回来,刚才那人是偷了别人的驴,还应该算是‘偷盗’而不是贪图,在兄弟之间这才更像贪图财物,你们说呢?”

两人互相对视,又瞅了瞅东子,程哥说:“好像他说的也有道理,那到底该选哪一个?”

田寻想了想,说:“我们三个举手表决一下吧,这样更民主一点。”

三人开始表态,结果东子和程哥各选一词,田寻倒成了关键的一票。他想了想,对程哥说:“我还是同意东子的选择。”

这时东子却退缩了,他说:“嘿嘿,我也是随口说说,你们俩再好好研究一下吧!”

程哥说:“田寻,你拿主意吧,我相信你!”田寻看了看他俩,坚定地把手掌伸向东子选择的那幅图,按了下去。只听哗地一声,第十根石柱应声而起,这根石柱已经是紧贴在甬道尽头的墙上,十根石柱依次加高,远远看去就像一架巨型排箫。

三人都跳起来,大声欢呼。东子非常得意,自负的神态溢于言表。程哥兴奋地说:“现在好了,我们通过了十诫,快上石柱!”东子纵身跳上石柱,又把田寻和程哥拉上来,三人依次往上爬,爬到第十根石柱时,已经在十多米的高度了,那扇金龙盘柱的红木门就在眼前,东子伸手用力一推,钉着铜钉的红木大门应声而开,从里面飘出一股十分特殊的香味。

这股味道幽香醉人、似兰似麝,既像花香,却又有点胭脂的意思,总之闻了之后感觉非常舒服。东子用鼻子使劲抽了抽,说:“这是什么香味?比***法国香水还好闻!”

程哥连忙一捂他鼻子说:“小心有毒,快别闻!”东子一听吓得连忙蹲下,三人从背包里取出防毒口罩戴上,过了一会儿,东子并没觉得身上有什么异样,三人这才陆续跳进木门里面。

进得里面,三人用手电一照,却大感意外,这里的摆设陈饰像个大户人家的家宅,十分豪华讲究,房顶吊着垂金箍红穗的宫灯,桌上也有几盏彩绘纱灯,借着手电的灯光,从家具形状来看应该是明朝中期的风格。东子掏出打火机,分别点着了纱灯和房顶的宫灯,屋里顿时亮堂起来,家具摆设也看得更清楚了,三人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屋里的装饰简直可以媲美一品大员的豪宅。

从摆设看,这显然是一间客厅,只见地上铺着厚厚的淡兰色地毯,墙上挂的是张瑞图的山水人物画和米万钟的行书对联,清一色的黄花梨木雕花家具,有长凳、带珐琅图案的靠椅、镂空腿的茶几、雕花圆拱形月亮门,茶几上摆着一套掐丝贴赤金龙纹的瓷茶具,就连墙角的一座高脚花架也是花梨木的,上面还摆着一盆万年青。

三人在客厅里转了半天,不由得啧啧称赞。程哥说:“我盗了这么多座墓葬,还从来没见过如此讲究的‘事死如事生’摆设,简直太奢华了。”

东子说:“什么……是死是活?”

程哥说:“不是‘是死是活’,是‘事死如事生’,这是古人修建陵墓的一个习惯,从汉代开始就这样,他们把陵墓内宫的建筑修得和死者生前居住的房屋一样的风格,为的是让死者在阴间也能过上阳间的生活,就像没有死去一样。”

田寻看着一把雕刻精美的椅子说:“都说黄花梨木比黄金都贵,光是这屋子的这几件花梨木家具,我看少说也值个几百万,就不用说别的了,看这把椅子,典型的明中后期样式。”

东子说:“洪秀全不是清朝人吗?怎么是明朝的风格?”

田寻说:“洪秀全把清朝政府看作是反动政府,自然对清朝的东西是一概持反对观点了。”

程哥说:“可这屋子修得也太讲究了,一般的大墓葬也就是搭几间房子,再放些简单的家具,略是意思就行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不相信我们现在竟是在一座坟墓里!”

田寻说:“虽然这屋子精美异常,但我们还是不要随意乱摸乱碰东西,以免中招。”

东子不懂古玩鉴赏,对屋里的这些东西显然也不太感兴趣,他走到雕花拱门里,对两人说:“喂,你们来看,这里面还有走廊呢!”

三人穿过月亮门,果然见一条曲折的走廊直通厢房,三人信步朝后宅走去,又经过一个月亮门,来到一间厢房。

这间房的风格与客厅大不相同,应该是一间卧室,陈设多以浅色调为主,淡红色的地毯、挂着淡粉色纱帘的床、白瓷花盆、白色的雕花窗棂,窗下摆着一张桌子,上面还有纸笔等文房四宝,田寻见纸上还写有字,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洗身穿袍梳理发,疏通扎好解主烦;主发尊严高正贵,永远威风坐江山。”田寻笑了笑,这句诗是当年洪秀全所做,他的诗一向文理不通,属于纯粹的歪诗。

这卧室里弥漫着一股香味,与刚才三人闻到的香味一样,只是味道更加甜腻,简直让人耳饬目软,中人欲醉。东子闭着眼睛说:“太香了,闻到这香味就好像做了梦似的,就像……怎么说呢?一时还说不好!”

田寻也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说:“就像处在一座幽静曲折的江南庭院,小桥流水、花鸟啾鸣,远处的小亭中还坐着一位气质高贵的美女,手捧诗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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